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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新贵

谭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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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出品文学   主角: 谭天马耸   更新: 2022-09-22 21:3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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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天马耸《绝品新贵》讲的是【zsy】  城里的路到底与农村不同啊,连过一条马路都那么的困难谭天有些感慨的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对于第二次进城的谭天这个乡村小子来说,真的不知道过马路要走十字路口,要等红绿灯,才是最安全方便的  他在...

精彩节选



  城里的路到底与农村不同啊,连过一条马路都那么的困难。谭天有些感慨的看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对于第二次进城的谭天这个乡村小子来说,真的不知道过马路要走十字路口,要等红绿灯,才是最安全方便的。

  他在小说和电影里看到过,过马路要在有斑马线的地方,按照红绿灯的指示过。可是看到那些城里的人都在随意过马路,心一急就忘了那茬。

  可是人家那些城里人,随意穿越马路习惯了,就很自然的过去了,哪怕眼看着车头都快挨着屁股了,他们身子一晃,嗨,就晃过去了。

  谭天本来不要过马路,是从新华书店买了几本诗歌集出来后,路过这里时,看到对面的市图书馆外面悬挂着一条红布贴着“望江市第二届根雕艺术作品展”的字样。

  谭天不懂根雕,但是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看了那么多文学艺术作品,也理会到,根雕艺术作品应该就是树根雕成的什么东西了。

  这下谭天就好奇了,得看看,到底树根雕成什么样子就成了艺术作品。

  他也没想到,现在搞艺术的人,都稀奇古怪,连树根都弄来搞艺术。看来自己真的坐井观天了,谭天不由自嘲起来。

  “哇!不会吧?这就是根雕艺术?”谭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穿过马路进了市图书馆的场馆时,看到那些摆在各个展台上的形态各异的树根,不由惊叫了一声。立即引得四周的人们以各种眼神瞧着他。

  “哪里来的的土包子?”

  “真没有素养?”

  “不懂艺术也跑进来装高雅。”

  一声声讽刺的话语传来。

  “笑什么笑呀?像这些什么根雕艺术作品,在我们山里不是没见过。正因为见过,我才觉得好奇,你们没有见过,才会笑话我。”谭天虽然在学习搞文学艺术创作,可没有什么市里那些搞艺术的人那么要讲究素养,显示自己是一个艺术人才。

  “嗨嗨,你这个山村小子竟然笑话我们没有见过世面。你知道什么叫根雕艺术吗?是对有造型的一些独特的树根加以修饰雕琢而成的具有其独特的艺术品位的作品。不是你们山村里常见的那些树根。”一个二十七八来岁的把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松的男子冷笑着道。

  “那你们这些树根不是从山里找来的啊?”谭天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装扮怪里怪气的男子。

  “当然是山里找来的。”马尾松男子冷笑道。

  “你干嘛打自己的耳光呢?”谭天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哈哈哈哈……”大家顿时一阵大笑。

  “你,你说什么呢。谁自己打耳光了?”马尾松男子气的叫了起来。

  “马耸,叫什么叫呀?人家说错了吗?想想刚才人家笑你的话。”一个五十好几的廋高个子男人对那马尾松男子威严的呵斥了道。把他立即给震住了。

  “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有眼光啊。你觉得这些根雕不是上乘之作。想必你见到过比这些根雕还有艺术特色的根艺作品了。今天我马图腾。看来遇到高人了。”马图腾乐呵呵的对谭天拱了拱手道。

  哗,什么情况?堂堂的根雕艺术大师马图腾马大师竟然对一个冒冒失失的山村小子这么的客气,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呀。马大师的根雕作品不但在望江无人可比,就是在江海省也难有人出他左右的。马大师这人不但具有高超的根雕艺术天才,他的国画艺术也在江海省占有一席之地,好些省里的领导都收藏着他的国画和根艺作品。与省里的一些领导还有很不错的交往。正因为这样,他很清高的人,特别在望江,都是别人对他谦虚礼让的,还从没有见过他对别人谦虚礼让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山村小子。大家能不惊叹。

  “马老师,您千万别这样!我可学不来您这么斯文的举止。让我随便好吗。”谭天见马图腾那么低姿态的礼让自己,心里也是一惊,特别是他听到对方是叫马图腾时,就想起在一家很有名的文学刊物上看到过的署名为马图腾的国画《暮色村庄》,很具有真实感。使他这个不懂国画的文学青年都记住了马图腾的名字。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爽快,真是个爽快的人。好,我们就随意,别来那些虚的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马图腾开心的笑起来,把那种清高和矜持都给抛弃了,他的那种清高和矜持也就是对那些城市人和搞艺术的人的一种姿态,对待这些乡下人,特别是山里人,就会热情和气,特别是搞根艺的人,要想遇到可遇不可求的那种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还真得靠这些山里的人们相助。

  变性了?马大师变性了?他们只见过清高和矜持的马大师,从没有见过这么豪爽的马大师。

  马耸更是惊瞪着眼看着马图腾。自己这位叔叔的性格可是清清楚楚的,不是不豪爽,而是难得遇到让他豪爽的人。能让他豪爽的人,那就真的有真本事让叔叔佩服的。这小子有什么真本事?就凭那么一句“……这就是根雕艺术?”,那也不对啊!那说明他还不知道根雕艺术是什么呢。

  “马老师,我叫谭天,言西早的谭,天空的天。”这家伙,还怕人家堂堂一个大艺术家听不明白他的名字呢。憨得大家苦笑起来,这都是什么人啊?对这一个大艺术家解释起自己的名字来了。

  “谭老弟,你看看,这些根雕与你见过的那些根艺有哪些区别。”马图腾一声谭老弟,叫得马耸心里抓狂过不停,这山村小子转眼间就成了自己叔叔辈分了。这不是欺负人吗。哎,不对,不是他欺负人,而是占了他马耸的便宜了。

  其他的人听到马图腾这么一声“谭老弟”也是大跌眼镜,什么事呀?马大师身上那个神经给碰伤了?

  “马老师,我说句实话,我是第一次见到被摆弄成艺术作品的树根,以前还真没有听说过树根能搞成艺术作品的。今天这首次见到这根艺作品,我看了后,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谭天没有去理会周围那些很怪异的眼神。

  大家能不怪异吗?你第一次见识根艺作品,就说请教问题来着。请教问题那是表明你对根雕艺术有了解而遇到难题的。




  “你说,有什么意见就说。别说请教。”马图腾高兴的笑道。

  “根艺必须是雕琢出来后,才能成为作品吗,那些浑然天成的奇形怪状的树根,难道也要雕琢一下?才算是作品?”谭天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说的那是根艺,根雕是对一些形似形不似的树根进行雕琢,把他往形似的那种形态去艺术化;根艺是那些浑然天成各种形态逼真的树根进行稍微的修饰,把一下多余的毛边给去掉而成的艺术作品,因为没有同雕刻加工,所以才称为根艺。只是,根艺是很少见的。我从搞根雕艺术二十多年来,还只遇到过两次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那是真正天生的根艺作品。”马图腾激动了,从谭天的口气中,感觉到这小子肯定见到了那种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了。不然,他不会说的那么的切中要害的。

  谭天围着那些用木垫给安好的根雕作品,仔细的瞧着。马图腾激动的跟着谭天转动着。有七八年没有见到那种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了,现在从这小子口里得到了这么个消息,他能不激动吗。人生难得一知己,对于那种浑然天成的根艺来说,就是他马图腾的人生知己了。

  “别扭,有些别扭。”谭天看完了几件被称为这次展览的最上乘的根雕艺术作品后,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这是什么人啊?真敢瞎说啊!怎么别扭了?大家都不由在心里大骂着,你小子懂不懂什么是艺术啊?别在这里不懂装懂。那么形态逼真,灵性十足的根雕艺术作品,这小子竟然说别扭。

  马图腾脸上明显的一滞,高啊!这小子高啊!只用一句别扭就把作品的不足之处给点出来了。作为根雕艺术的大师来说,怎么看不出那些作品的别扭之处呢。这说明这个谭天小子很有欣赏的眼光和水平。根雕艺术并不是必须要把一个像什么图形的树根完全雕成那种图形,而是要围绕着那树根去寻找天然的形态,把一些影响天然形态布局的根条得除去,不是要过度的添加。

  现在有些人,就是把根雕理解为在树根上雕刻出作品来,而不知道根雕的艺术是对那些形似的树根进行艺术的提升,进一步使其形象化。

  对于这几副根雕作品,马图腾清楚,一副是自己在几年前自己雕刻的作品,有一个地方,自己是因为当时的水平,把一个看来并不是很重要的地方,进行了嫁接式的艺术创作,乍一看还真觉得自己那一笔给这副根雕作品添色不少。后来自己的水平得到很大的提升后,就感受到了那地方不但没有使作品得到升华,反而成了一处要命的瑕疵。后来好几次,想把那地方去掉,进行再创作,可由于当时的嫁接,把原来的那种天然的一部分给去掉了。犹豫再三,干脆就没有再去动它。虽然有瑕疵,但还是在这些根雕艺术作品中是难得一见的上乘之作,也没有谁发现那瑕疵。

  今天这小子竟然一下子就发现了,马图腾能不吃惊。

  “马老师,这副根雕价值多少?”谭天指着最好的那一副像是一只奔鹿的根雕作品问。

  “五千到一万元的收藏价。”马图腾很客观的说。

  “什么?”谭天惊得大叫起来。

  马图腾被他这么一声大叫,惊得都差点给跳起来了。场馆里正在瞧热闹的人们也都被谭天那一声惊叫给吓了一跳。

  “这,这副根雕都要五千,甚至还能要到一万。那,那我见到的那一只树根,比这形态逼真得多了,还根本就不要进行什么加工雕琢,完全是浑然天成的一件艺术品,特别是我见到的一个树根,忒像只奔鹿,前左脚还是这么的弯曲这抓着一根箭似地树根,就像是把猎人射出的利箭给抓住似地。那要值多少钱啊?”谭天激动的说,激动,他能不激动。别说面前这个树根要五千了,就是自己在山里看到的那只树根卖个五千都给乐疯了。

  更别提他在山里还见过比这些根雕作品动人也多的好些树兜子呢。那要是都给卖个五千,得多少钱啊。现在农村人家里就是收入最好的家庭,一年还难拿到六七千来块钱呢,还不是纯收入。较好的人家一年的毛收入也就二三千。像自己家里,别说挣钱了,就是不欠钱就是烧高香了。家里现在还欠和好几千的债务呢。

  “什么?”这次不是谭天大声惊叫了,而是大家都认为很稳重的马图腾在大声惊叫。而且,身子在全身发抖,激动得全身发抖。

  “叔叔,叔叔,你怎么啦?”马耸见马图腾激动着激动着全身就在往下坠,不由惊叫着赶快去扶着叔叔。

  “马老师,马老师,怎么了?”大家都惊叫了起来。

  “马老师好像是犯心脏病了。激动得犯心脏病了。快,快打急救电话!”有人很快明白了原因。

  “打什么接接电话,直接送过去,医院就在附近。”有人在叫着。

  “我们不是医生,怎么送过去?还是赶快打急救电话,医院近,他们来到快!”有人理智的阻止。

  怎么弄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了?这是什么事啊?今天自己触犯什么神灵了?谭天目瞪口呆的瞧着面前混乱的局面。面对马图腾突犯心脏病更是不知所措。他听说,人要是犯了心脏病,死亡的危险很大。自己今天这么突然钻出来,闹出了这么一出,很有可能会要了马图腾这位大艺术家的宝贵生命的。

  对于马图腾这样的艺术大家来说,可不单单是一条人的生命啊,还是艺术界的一大财富呢。真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犯的错就大了。

  很快,附近的市人民医院的急救车赶来过来,把马图腾迅速的急救走了。由于路途很近,医生没有让马耸也跟上急救车,让他赶过去。免得耽搁了宝贵的抢救时机。

  不少人都跟着马耸往医院赶,谭天也懵懵懂懂的跟着往医院赶。

  “你还跟着干什么?啊?你这个瘟神!哥哥我打死你这个瘟神!”马耸在赶进医院的大门时,通过玻璃的反光瞧见了身后的谭天,愤怒的转身对谭天叫骂道,然后猛地给了谭天一拳头,砸得谭天鼻血飞溅。

  “哎哟!”谭天没想到会挨上这么一记飞拳,直痛得他满眼金星闪烁。

  “滚!给我滚!”马耸又踢了他一脚,直把谭天给踢得跌倒在地上。




  “小子啊,你还不快走,不然你会走不了的。”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轻声的提醒谭天。没有生命危险倒好,如果出了生命危险,到时候那马耸说不定一醒悟过来,就会揪着谭天不放的。

  快跑!谭天心里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快跑!谭天自己呼喊着自己,便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快速的离开了医院。

  美人!啊!好美的一个女孩!谭天冲出医院大门那一刻,看到一个美若天仙的二十多点的女孩正向医院走来,惊奇的看着奔跑起来的他小子。

  谭天没有停下,美人怎么样?没有自己的命重要。再说,就是自己现在没有麻烦在身,也只能停下来饱饱眼福。自己现在二十四岁的大小伙子了,因为家里贫穷,除了自己的表舅来给他说过一门做上门女婿的亲事外,还没有那个媒人来给自己说亲事呢。对于这样的美人,自己想都别想。还是赶快跑路得了。

  “哎哎哎,你的书掉了!”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在大声的叫着。

  书掉了?谭天自然反应的猛回头望了那个美女一眼,只见那美女正拿着一本书冲自己摇着呢。

  “你帮我收着!”哎哟,自己怎么会说出那么一句没有盐分的话呢。谭天心里苦笑了一下,脚步还是不停的奔跑着。

  这是什么人啊?那美女不由瞪大了眼睛,像在看一只怪物似地看着那个奔跑的男孩消失在繁华的街市。美女情不自禁的摇了摇头,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好像他和自己是很熟悉的样子。

  她顺手拿起那本捡起的书一看,呵呵,还是一本刚买的新书,还是一本席慕蓉的诗歌精选。哟,这懵懵懂懂的小子还是一个文学青年啊。她顺手翻开了扉页,哟这小子刚买到手,就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谭天购于1995年3月13日望江市新华书店。

  美女不由乐得呵呵笑起来。

  可是当她笑抬起头时,看到人民医院的大楼,心里一惊,啊!我差点忘了正事了。

  对,正事。她立即一边收好诗集一边往医院里赶去,心里在想马老师怎么就犯了心脏病呢?自己刚才去上卫生间时,他还好好的。这自己在卫生间呆了不到半个小时,一出来,就听说马老师犯了心脏病,送医院了。

  唉,刚才那个奔跑的小子不就是那个在展厅里大叫的那个小子吗,好像自己内急赶去卫生间时,马老师真和他聊上了呢。不过,这个谭天跑干什么啊?

  哎哟,怎么回事啊?今天竟然会在卫生间呆那么久?

  “姚瑶,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转眼没有看见你人了?”那个提醒谭天的中年眼镜男人站在急救救室外的楼道里对这美女急道。

  “陈主任,我刚才肚子疼上卫生间去了。这一出来就听说马老师被送进医院了。吓的我立即赶过来了。马老师现在怎么样了?”姚瑶惊瞪着眼。

  “还在抢救。看来今天我们的新闻要加一条了,就是对根雕艺术大师马老师的现场突犯心脏病的事进行报道。”陈主任有些严肃的说。

  “陈主任,马老师是怎么犯心脏病的?我们是副刊部呢,能报道这题外的新闻吗?是不是要新闻部的记者来啊?”姚瑶是刚进望江日报副刊部不到半年的新兵,不知道,报社有些新闻不会要求那么严格,特别像马图腾这种文化艺术界名人突犯心脏病的新闻,他们作为在场的副刊部编辑记者一样可以发稿的。

  陈大春是一个老报人了,当然比姚瑶这个新手清楚。再说,这可是个好的新闻点,特别是马图腾犯病时,他就在傍边,看得清清楚楚,是马图腾听到了谭天那小子对自己见过的形态各异、浑然天成的树根形态的描述,马图腾老师听了后,像遇到了佳作一样激动而犯病的。这表明了马图腾是一个真正的酷爱根雕艺术的艺术家,那种追究根艺最高艺术境界的精神值得宣扬和学习。

  “我们一样可以发稿。”陈大春一边对姚瑶说,一边望上了急救室的门。

  门外有不少的人在等待着抢救结果。虽然,马图腾人很清高,但并不是冷酷无情的人,为人也很正值。再说,大家都认为艺术家没有几个不清高的,他们自己也有些人不同要很清高。对于马老师不但很尊重,也很是喜欢。他们打都是学搞艺术的,有一个大师级的人物指点,可以让自己少走不少弯路,走向成功的路途就快得多。

  急救室的闪烁不停的红灯熄灭了,大家都一脸担心的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医生。

  “没事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医生对马耸很平静的道。

  在场的人都齐齐的吐了口气。

  病人刚抢救过来,需要安静的环境,除了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对马耸留下了关心的话,其他的人都只是和马耸说几句关心话后就离去了。

  这时马耸想是猛然醒悟似地叫道:“谭天那小子呢?他妈的,今天我叔叔真被他害惨了。哥哥我放不过他。”

  “算了,他都被你打了一拳踢了一脚了,人也给你打出血了,就算了。再说人家跑也跑了,你还到哪里去找啊?好好照料你叔叔吧。别在他面前骂谭天,免得你叔叔又会犯病的。”陈大春劝解着,还是他有先见之明,提醒了谭天赶快跑。

  谭天在跑,引得路人都奇怪的看着他,都以为他在追什么扒手呢。终于,谭天跑累了,便停下来不停的喘气。

  今天这一出,要不是有好心人提醒自己,说不定自己今天会弄进局子里去了。人家是名人,出了这种事,那公安局的人还不飞字加一个跑子把他谭天给拘起来。那自己就冤枉了。马老师犯病跟自己是有原因,但也不能怪我谭天啊。谁要他像没有见过世面似地,听到自己对那树根奇异的形态描述,会激动得像小孩见到自己特喜欢的糖果一样激动呢。人家小孩那激动也是见到了糖果啊,你这还没有见到呢,就激动成那样,要是以后见到了,那还不会立即疯狂了?

  这人爱艺术怎么会爱成这样啊?

  难道这就是成为大师级人物的必备条件?




  书呢?怎么只剩下一本了?自己特意赶到市新华书店来买了四本诗歌集,在医院门口落下了一本,这还有两本也给落下哪个地方了?

  哎哟,今天自己犯了什么糊涂啊?跑去凑哪门子热闹,看什么根雕艺术作品展啊?不去看那门子根艺,就不会把人家好好的根艺大师、国画大家马老师给惹得犯病,自己也不会把这难得的好书给落下了。

  谭天真是郁闷得想跳河,这人还真是不能太好奇了,瞧自己今天好奇的举动,就应了那么一句古话——“好奇害死猫。”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少些好奇心,最好别去看稀奇为妙。

  瞧自己特意赶到市里来买的几本诗集,跑得只剩下一本了,自己现在就是想再去买,身上没那么多钱了,再说,就是有钱,也不敢返回去买了啊。

  谭天顿时焉不拉几的,买了两个包子一边吃着一边上了开往茶山凹的9路公交车。他得在茶山凹坐那矿山那拉萤石的货车回去,坐那车不花钱。

  东风镇的人大都是坐矿山的货车往返市里的,只有那些做生意做的好的人和那些有钱的人,来往市里都是坐的客车。

  矿山的司机也就基本上认识了东风镇经常来往市里的乡亲,就是那些没有见过的,或很少见过的,听口音知道是东风镇的人,那些司机都会让他们坐进驾驶室里或爬上自己放空了的车厢。有漂亮年轻的女人,就是驾驶室里坐满了,都会让她们挤进去,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开开玩笑动动手。

  结了婚的乡村女人,虽然没有城里的女人开放,但也不会为了保守丢弃了舒服的驾驶室不坐。挤在几个男人中间,嘻哈笑闹,还挺刺激。被那些色胆鼓鼓的男人摸得刺激。当然是摸的屁股或**。那地方还只有和司机单独坐在一起时,有些司机会忍不住摸一把。

  当然,有些时候,驾驶室里基本上被女人给挤满,男的都只能站在车厢里。司机可就高兴了,什么话都敢说,那些女人也什么话都说出来。你一言她一语,不把司机说的心里痒痒的,她们不罢休,哪怕司机趁机摸了自己一把,也还会说出更刺激的话来,不过,要不了多久,那女人很可能就会和那司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当然,也有个别女人,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只是会在深夜躺在自己男人身边,甜蜜的回忆那一幕。

  谭天到了选厂门口时,正好有一辆卸了矿石的卡车出来,驾驶室里已经坐了两个妇女,谭天忙感到庆幸,还能坐下一个,便在司机把车停稳后,迅速的钻进了驾驶室。

  司机却“嗨嗨嗨”笑说,你一个大小伙子到车厢里去站着吧。就别挤在这里面了,当心这些堂客们把你连骨头渣子都会吞了。

  谭天冲司机翘了一下嘴巴笑着,这不是还能坐下吗。里面坐不下了,我就只好到车厢里站着了。

  司机就笑道,除非你有这个色心,不然有你后悔的。

  开不了多远,又遇上两个妇女和几个男的,司机让那妇女挤进驾驶室,又要谭天到车厢里去站着。谭天看到两个妇女往驾驶室挤,便赶紧想爬到车厢去,那两妇女却把他给挤进了驾驶室忙笑道:“算了,挤着就挤着吧。人家先坐在里面,我怎么好把人家赶出去呢。”

  然后她就把谭天硬生生的夹在了中间,谭天想出去都没有门了。

  司机就笑谭天,是不是还没有结婚,还不知道女人的滋味,想挤着女人堆里尝下女人的味道。

  谭天就叫道,你们坐,还是让我上车厢去吧。

  驾驶室的几个女人纷纷说,车厢太冷了,这里挤得下,就挤挤吧。挤着小帅哥,我们乐呵呵。左边胆大女人还用手掏了谭天一把,掏的他脸红心跳,后悔没有听了司机的话。右边的女人看了笑的嘴巴都能塞进一只鸭子了。

  司机就一边尽量开着快车,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奔跑着,把空荡荡的车厢颠簸的咚咚咚咚的响,把站在车厢里的人颠簸的跳的老高。驾驶室里的几个女人也被颠簸的左晃右摆的,最里面的女人担心影响了司机开车,就尽量是把身子往外挤着,挤得旁边三十几岁的女人把身子往谭天身上靠紧,后来干脆把屁股都坐在了谭天的腿上。

  几个女人便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司机也贼笑着。

  谭天想用手把那女人给推开,不但没推动,还让那女人借势坐的严严实实。男性的雄风立即被激发起来,他的手就不好意思的放了下来,一只手却碰到了傍边那女人最容易让男人犯错的地方。惊的他忙把手挪开,却被一只温柔的手死死的按住。

  那女人感受到了谭天的力道,又被车颠簸的性感的屁股剧烈的颤动着。颤得谭天叫司机停车,他到车厢里去站着。

  这时司机没有理会他,依然开着快车。颠簸的几个女人笑呵呵的紧紧的靠着谭天。

  谭天后悔不该坐在驾驶室里,发誓以后也不坐在驾驶室里了。

  不过,谭天立即想起了自己在医院门口碰到的那个美人,想如果是她坐在自己的身子上该多好啊。

  她是谁?那个绝世佳人是谁?今生是否能够再次的遇到她呢?

  唉,不想还好,一想着那绝世佳人,他立即体会到了春梦中的感觉。那女人竟然叫着,**,**。傍边的两个大胆的女人问,到底谁**?

  坐在谭天身上的女人笑道,都**。逗得司机和那些女人都哈哈哈的大笑。

  谭天下车后,就感觉到裤子被冷风一吹,冰冷冰冷的。才发觉自己的裤子真的**一大片。

  怎么回事啊?里面**外面也**?

  今天的日子是好,也不好啊。

  谭天喜忧参半的回到了几间古老得很破旧的家里,在阴暗的茅草屋里很熟悉的走到水缸边,拿起竹筒舀了满满一竹筒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一个饱。将那女人还残留在他体内的燥热给消除了。

  挣钱,取老婆。把树根挖出来,去换钱,马上给自己找一个老婆。自己都快二十五了,实在需要一个女人给自己的幸福了,可是还没有一个媒人上门给他说亲。都是嫌弃自己家里贫穷,还有两个弟弟也都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啊。

  妹妹倒好,还在学校都书,就有些媒人来给她说媒,还说女孩子迟早是要嫁人的,读那么多书不是糟蹋钱吗。气的谭天拿着棍子把那媒人赶得远远的。

  媒人就骂他,你这么对待媒人,以后没有那个媒人给你做媒找老婆。

  谭天就骂那媒人,靠你们这些媒人,我会打一辈子光棍。结果谭天成了大家闲话时最喜欢议论的傻瓜。

  当然,不是媒人嫌弃他,就表示那些女孩都嫌弃他。喜欢他的女孩还是很多,只是大都是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决定自己的亲事的,而不敢跟着时代的发展,给自己来一段自由恋爱。就只能在心里暗暗的喜欢谭天。喜欢他的桀骜不驯,喜欢他的才气。

  还有少许女孩暗暗喜欢谭天,也希望能跟谭天来一段自由恋爱,只是一时下不了决心,毕竟农村的女孩还是很容易害羞的。春梦不断,相思绵绵。

  谭天却在岁月的苍茫之中感叹人世的浮华。




  挖?挖不挖?

  谭天紧紧捂着一边锄头,站在大岭山九道弯一处半山腰的一棵大树桩面前。那是一个裸露了大半部树根在外面的树桩。从那裸露出来的形状看,就是一只在飞奔的鹿,弯曲着一只前脚,那弯曲的前脚还往两头长出了一条细细的树根,看来就像这鹿用前脚紧紧抓住一根飞来的箭一样。

  挖?挖不挖?

  谭天昨天从市里回来后,就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树根竟然能卖到上万元。肯定上万元,五千那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已。真要是马老师收下了,一定会给他好几个五千。不然,马老师不会激动得犯了心脏病。

  要是真的卖了好几个五千块,那自己首先得把家里欠的债务都还清了,然后建起一栋新房子,找个漂亮的老婆。是啊,自己现在二十四岁快奔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尝到女人的味呢。

  可是,马老师就是听他那么说,都激动得犯了心脏病,这要是真的看到了这形态奇异,熠熠生辉的奔鹿树根,那还不会当成就会激动得把命都给丢了?不行!不行!那样自己不但会得不到钱,还会把一个艺术大师给激动死了,马耸那小子还会揪着自己不放,自己好不易跑回来,又自己送上门去,自己犯傻啊?钱就真的那么重要?要是命没有了,哪还要钱干什么呀?留着父母花,还有弟弟妹妹花,可还不见得能拿到钱啊。

  还有就是,不知道那马老师抢救过来了没有,要是没抢救过来,那自己想也是白想啊。自己现在又只是认识了马老师,还不认识其他的搞根艺的艺术家呢。

  对,这两天特留意一下望江日报。真要是马老师有了那么不幸的事,报纸肯定会登出消息来。人家是名人,是艺术大师,报纸肯定会登他的消息的。

  谭天一直被这个问题给纠结着。还是因为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啊。同时心里也是忒善良,不想为了自己挣钱,而损害了别人的性命。那样他觉得自己就是拿到钱了,也会很不安心的。

  挖!先挖出来,自己先留着。过阵子自己到市里去打听,去找找其他的那些搞根艺的人,要年轻的。不然又碰上个年纪大些的,别有碰上心脏受不了的事。只要找到了那些搞根艺的人,就是买个五千,也足够了。再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形态各异的树根和树兜给挖好,也能买个好几万呢。

  好几万!我们这里还没有一两家里有那么多钱呢。以前乡里开的万元户表彰大会,那些受表彰的万元户,还大都是把自己的祖屋算在一起,凑够了一个万元户的名头呢。现在的万元户当然不算什么了,特别是原来的一些万元户现在正向着十万元户奔了,但是要他们一下子拿出万把两万的现金来,也没有几户,他们那几万甚至十万的名头,都是全部的家底拼起来的。当然,也有两个,身上常带着一万两万的现金的,那是从银行里借出的贷款,背着到外面去跑业务包工程的包工头。

  好几万啊!

  谭天一想那么多钱,也激动了。不由挥起了锄头,细心的挖起来。

  他没有搞过树根艺术,也不知道怎么挖,担心他明白,不管怎么挖,只要完好无损的挖出来就行了。别把那些人家认为很有价值的跟条给挖断了就行。哪怕是很丑的部分,自己都不能自认为是。

  以前不是听小学老师讲过一过故事吗,有一个乡里的三十多岁的男子,长着两颗长长的门牙,长得突出了嘴巴有一寸那么长,看起来不但丑,还挺吓人的,家里还苦,到了三十好几了还是单身。有一天,被一个搞电影的人看在来采风时碰见了,当即高兴的说要把他调到电影制片厂去当演员。要那人在家里准备下,他回去汇报好后,立马来接他。

  那长牙男子听了后兴奋得要死,没想到自己到了三十好几了,还会遇上这么好的事,不但要吃上国家粮了,还是当演员。当天消息就传出去了,一些还未结婚的女孩的父母就托人来说亲。

  长牙男子这时候就屌了,想自己现在当演员了,进城吃国家粮了,还找个农村女孩干什么,不找。可是看到一些女孩长的那个水灵灵的,使他这个三十好几还没尝过女人味的人,忍不住就试着答应先和一个女孩处处朋友。

  处处朋友,农村还没有的事。那都是电影里演的城里的年轻人的事。

  女孩的父母一想,他就是要进城的人了,就按照城里人来办。还让女儿留在了他家。只是那女孩子看了他那长牙,很害怕,后来大家都说,既然要当演员了,留着这两颗长牙太不好看了,拔掉算了。哪有这么丑的人去演戏的。结果,那长牙男子,真的把两颗长牙拔掉了。等电影制片厂的导演那些人赶来后,见那男子把他们好不易找到的天生的长牙拔掉了,气得都吐血了,然后,冲那男子吼叫道:“你是蠢猪啊!好好的长牙你拔掉干什么啊?我们就是看中了你的长牙是天生的,才会要你当演员的!”

  当那长牙男子看着愤然而去的导演们,他整个的人都疯了。

  是啊,天生那分美和丑。美丑各有价值在。

  谭天细心的挖着,不敢伤到了树根,哪怕是一根很细小的根须,都不敢挖断了。担心那小小的一根树根,就是几十上百块钱,甚至还会上千块钱。由此,挖了两个多小时了,还只是挖了三分之一。

  哎哟,这个树根比马老师他们的那个奔鹿的根雕大多了。

  这,这可怎么办,就是自己挖出来了,又怎么弄回去呢?看来还得叫父亲和弟弟他们一起来抬了。那样可能要费一番口舌呢,把自己看到根雕艺术展,还遇到了那根雕艺术大师,亲口对自己说的,这树根能值好多钱的事情给他们说清楚。不然弟弟他们一句话会让自己吐血,那就是说把树兜劈开成几块呀。何必劳这个神呢?

  突然,谭天站着的地方猛的往下凹了进去,轰隆隆,一阵巨响震得谭天的身子直往下坠。面对这突然出现的状况,谭天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觉到眼前一黑,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山洞里,身子在不停的往下追落一下,又是滑行一下,时不时的在山洞壁上来回的碰撞着。




  “不会吧!不会把自己就这么交代了吧?哎呀!我的吗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挖一个树兜挖出一个大山洞来了。”谭天不由绝望的叫了起来。

  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完了!谭天在身子终于着地的那一刻,心里冒出这么两个字,接着就昏迷了过去。

  谭天静静的躺在有些光亮的山洞里,此时的他真的是被摔得灵魂出窍了。要不是他摔下来的那高达一百来米的山洞是是曲折的,估计他就没有这种灵魂出窍的机会了,那真是魂魄归天了。

  一股细小的鲜血从谭天的身体上流了出来,慢慢地流到了他身边的一条小暗河里,鲜红热乎的血液与清亮冰冷的暗河水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那暗河水似乎品到了这鲜血的美味一样,吸引着谭天的身体的那股细小的血液不停地流着。

  几分钟后,暗河里的水翻起了浪花,无数条长有两尺粗如拳头大的银白色暗河鱼在贪婪的吸取着水里的那些鲜血。水里的鲜血被吸完后,那些鱼都拥挤到血液流下的地方。

  **!有几条暗河鱼被鲜血吸引得腾到了岸上,顺着血液游到了谭天的身边,顺着血液流出的地方,咬着谭天的伤口吸取热乎乎的血液。

  暗河的鱼常年在地下的暗河里生存,而地下河流虽然是冬暖夏凉,但还是吸取了地里的寒气,使常年生活在暗河里的鱼身上变得异常的寒冷。当那些暗河鱼咬着谭天的伤口时,鱼身上的寒气被谭天体内的热血猛地一吸收,就像寒风一样钻进了谭天的身子。

  不一会,那几条暗河鱼身上的寒气都被谭天的身子给吸得精光,那几条贪婪的鱼因为失去了寒气,渐渐的昏死在了地上。那些暗河鱼到死都没有想到,人类的热血与它们身上的寒气是天敌,血液流在了外面被它们吸收了,不会伤害它们,还能给它们增加极大的能量,可是它们咬到了体内的热血,特别是谭天这种处子身子的热血,那就只有被处子之身的热血吸光的后果了。如果不是遇到处子之身,那些暗河鱼倒是可以较量几下。

  暗河里的鱼也都跟着翻腾到了岸上,游到了谭天的身边,咬不到伤口,就冲着谭天那裸露的地方下嘴,那些鱼身上刺骨的寒气再次被谭天体内的处子热血吸取的钻进了身体。冷的谭天昏迷的身体不停的哆嗦起来。那些暗河鱼同样被谭天吸光了寒气,昏死在了地上。

  二十四小时,整整二十四小时,十二个时辰,谭天终于悠悠的醒来了。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透着淡淡光亮的山洞,心里猛地惊了一下:不会吧!自己不会真的到了阴曹地府吧?难道自己就真的走完了那短暂的二十四年的人生时光?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自己可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呢。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这也太不靠谱了吧。自己这么一个善良的人,父母亲也是善良的人,还经常给别人帮忙,不讲什么大善了,小善是经常不断的。有人说人生做了三十次小善相当于做了一次大善,做了百次小善相当于做了做了十次大善。现在自己却并没有因为善良而得到善报,却得到了这个恶报了。

  难道是那马老师犯心脏病死了,在阴曹地府都没有放过我,把我给拉下来了?唉!真要是这样就认命吧。要怨也没办法怨了。

  咕咕咕,谭天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信息。怎么会感到饥饿呢?难道人死后也会感到饿?怪不得人们会给祖先或亡人摆上那些祭品,原来这人死了后,灵魂也会感觉到饥饿啊,真的会变成鬼去吃祭品。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看到那些祭品给消失些什么呀。吸气?难道是吸气?

  想到这里,谭天的手不由动了动。

  “这是什么?怎么看起来像鱼?像是海里的那种带鱼似地。”谭天的手碰到了那些暗河鱼后,不由抓起来一看后,自言自语着。

  谭天立即坐了起来,一看自己的身边,好家伙,有几十条这样的鱼一样的家伙,都有两尺来长,手臂那么粗,都像晕在地上一样。

  谭天不由兴奋起来,抓着那条暗河鱼就用鼻子猛吸了起来。可是他吸了半天,倒是吸到了一股鱼腥味,肚子却依然饥饿得很厉害。

  “怎么回事?这吸的气味没有用啊?难道也要吃?难道那些亡魂是吃的那些祭品?不对啊。自己从没有见过那些祭品被吃动过啊。”谭天郁闷了。不过肚子饿了,还是抓着暗河鱼吃了起来。虽然是生的,但是谭天想到那些祭品不就是生的吗。

  这暗河鱼还真的好腥,比那外面的鱼腥多了。不过,那鱼肉吃起来还是有些甜味的,骨头也软软的,一嚼就嚼烂了。没有刺,就像书上说的那种中华鲟鱼一样。

  哎哟,这生的还真的难吃。谭天深深的体会到了吃这生鱼的那种难受的感觉,特别是那些生暗河鱼肉吃进肚子后,在里面渐渐地搅动起来,搅动得他更加的难受,一不小心就咬到了自己的手指,痛得他不由“啊”的尖叫起来。

  啊!自己会痛。难道没有死?谭天立即站了起来,跳动着身子,再用叫猛踢山洞。

  “呯”的一声,那山洞的洞壁当即被谭天踢飞了一块石头。

  “啊!不会吧?”谭天惊呆的看着被自己踢烂的那块石头,再活动活动腿,并没有感觉到痛。

  看来自己还是死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力量呢?想不到人死后,做了鬼,会增加神奇的力量的,怪不得要有那些会法术的人施法什么的驱鬼除魔。也怪不得有些人就是请了那些道士和尚的做了法术,也没有用,想想,遇到自己这么厉害的鬼魂,那些一般法力的道士和尚,能奈何得了吗。

  吃吧,这鱼生的也得吃,人们向鬼神祭祀的东西,不是有生的吗,自己现在到了阴曹地府,就吃生的吧,再说鬼是见不得火光的,自然是无法吃到熟的了。虽然自己身上有火柴,山洞里的暗河边也堆积着一些被暗河带过来的干树根,谭天却不敢生火,怕引得自己魂飞魄散的。




  光,哎,不对啊?鬼见不得光亮,可我怎么能见到光亮呢?这是山洞里的光亮吗?虽然不是很亮,朦朦胧胧的,也像是被点着了的火把一样的光亮啊。唉,可能是阴曹地府里的光吧。也许不是光,是鬼神在黑暗中特殊的视觉。不然,就是自己掉在了山洞里,还活着的话,山洞里也不可能有什么光啊。谭天一边吃这生鱼一边想着。

  “哎呦!”没注意,把手指连着鱼肉塞进了嘴里,咬的痛叫起来。怎么回事?自己还能感觉到痛。鬼魂能感觉到痛吗?

  谭天立即再猛咬了一口手指,痛的“啊”又叫了一声。血,血从手指上流了出来,活着。鬼应该是没有血的吧。

  “哈哈哈,我活着!我应该还活着!”

  谭天兴奋的大叫着,那大叫声在山洞里经久不息,更加让谭天证明了自己是活着的。

  哎呀!早知道自己是活的,还吃什么生鱼啊,现在那么的难受。胃已经在不停的翻腾着,想吐,却吐不出,用手指去抠喉咙,抠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不好!不好!谭天在心里暗暗的叫道,脸色很快惨白起来,他只感觉到一股股透骨的寒气在体内横冲直闯,弄的整个身子骨快要散架似地,人也觉得晕晕乎乎起来。

  中毒了!肯定是中毒了!谭天后悔不已。真不该吃生鱼啊!自己怎么不先证实一下是否还活着呢。现在这懵懵懂懂的吃了生鱼,肯定是中毒了。外面的鱼吃了生的倒是没事,可这是阴河里的鱼啊。这里的鱼不见天日,身上肯定就聚集了不少毒素,得用火加工后,把毒素去掉了才能吃的。现在倒好,本来能活着的,还是……

  谭天还没有想完,人就被那刺骨的寒气刺激得昏迷过去了。

  这时,谭天体内的寒气依然在快速的运转着。那是原来暗河鱼在咬着他被他的身体吸收的暗河鱼身上的寒气,加上他刚才吃了一条暗河鱼,鱼身上带着的寒气与他体内的寒气一混合,加上他体内的热血的温度,便把寒气给引得爆发了。与热血像天敌对天敌似地相互缠绕着厮杀起来。

  寒气好像是得到了外援似地,直逼那热气腾腾的热血,在谭天的身体顺着血脉快速地奔腾着,一个时辰后,那寒气终于和热血打成了平手,便转动的缓慢下了,顺着谭天体内的气流渐渐的融入下丹田之中,变成一丝丝的气流。然后,那些一丝丝的气流又顺着体内经脉在各种穴位游走了起来,连续游走了三遍,使谭天的身体的力量渐渐地变得强大起来,当三遍走在完后,那一丝丝的气流变成了一缕真气,归宿于下丹田中。

  待那真气在丹田中聚集下来后,又随着谭天悠长缓慢的呼吸吸引得慢慢地蠕动起来。时不时的伸着丝丝气息吸收这谭天吸进来的新鲜空气。

  一个时辰后,谭天丹田中的真气再次的活跃起来,随着谭天悠长缓慢的呼吸,在经脉中再次的转悠起来,滋润着气血的也快速地流畅。一遍又一遍,连续三遍后,真气壮大了一些,再次的归宿到下丹田中。

  如此,每一个时辰,那真气都会从丹田中钻出来转动几遍,一次次的壮大起来,运转了近二十四个时辰后,谭天慢悠悠的醒来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那透着亮光的山洞时,他没有再次感觉到自己是死了,脑海很是清醒。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醒来时,就在这山洞里,当时还误认为自己是在阴曹地府了,才误食生鱼。现在自己再次的看到这山洞的情景,肯定自己没有死。当然,自己要是真的死了,那也是找谁都打不起官司的事了。

  谭天兴奋爬起来,然后猛地咬了一下手腕,手指头不能再咬了,那里已经咬了两次了。

  不痛!怎么不痛呢?不会自己真的死了吧?难道是天真的要绝了自己?还是自己碰上了“白虎星”了?

  “白虎星”?难道昨天那个女人是“白虎星”?老子没干她啊!那不算啊!

  “冤啊!”谭天不由大叫起来。山洞立即像炸雷班滚过。震得山洞在微微的颤动。

  啊!不会吧?鬼魂不可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吧?虽然电视和电影里表演的鬼片,那鬼的叫声很大,但是自己长这么大了,别说自己没有见过什么鬼魂,也没有听到过什么鬼叫声,就是听也没有听到谁说过鬼叫声的样子啊。

  自己没有死,应该没死。可咬得不痛,难道是自己中毒造成的肌肉麻木还未完全消失的原因。

  点火,把火点燃看看。哪怕魂飞魄散都无所谓了,要是人都死了,还要什么魂魄啊。

  谭天把那暗河边的一堆干树根先折碎一些,便于点燃。嗨嗨嗨嗨,这阴河里的干柴竟然像干树叶一样,一点就着,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啊!自己还活着。

  “吔……”谭天不由兴奋得跳了起来。

  “砰……”谭天没想到自己这一跳,竟然跳得头都碰到了离地有十多米高的山洞顶部了。

  “嘭……”又一声巨响,谭天的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把那坚硬的石头地都砸裂缝了。

  “啊!这都还感觉不到痛。不会吧,不好吧!不会自己没有知觉了吧?”谭天痛苦的叫着。叫的山洞都在颤抖。

  搓手看看,谭天立即搓手,有感觉,用手摸身子,有感觉。

  再用手掐自己,我掐,我掐。掐不痛啊。掐轻了倒是感觉到痒痒的。用嘴巴再咬,依然咬不痛,也咬不破。

  哈哈,不会是自己有神功了?可以刀枪不入了?是吃那阴河的鱼生出来的神功?

  拿石头划一下。谭天拿起一块尖尖的石头,一次又一次的加重了力度,都划不破自己是手臂,划其他地方也划不破。用力戳,也只能戳出一个小窝来。

  “不会吧?自己真拥有了刀枪不入的神功了!”谭天再次叫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兴奋的叫,叫得山洞都在摇晃,摇晃得山洞噼里啪啦到处在掉着石块。

  “啊!不好!不好!山洞要塌了吗?哎哟,这往哪里跑啊?”谭天惊恐的茫然四顾着。同时又在悔恨自己控制不住好奇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推向绝境。




  “你,你这个兔崽子,你怎么能怪谭天呢!啊!还把他家给打了。你懂不懂为人之道啊。我们马家怎么就会生出你这样的混蛋出来呢。”马图腾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兴奋得突犯心脏病后,侄儿会把责任推到谭天身上去,这让外人知道了怎么看待他们马家的为人之道啊。还有,就是把谭天给打走了,那副神奇的奔鹿根艺作品就难以找到了啊。那是自己做梦都想得到的跟艺作品啊。

  马图腾能不痛苦吗。作为一个根雕艺术大师,一生能遇到几回那种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啊。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啊!

  虽然,山里遍山都是树兜,可是要形成一副浑然天成的根艺作品,这就包括了地理、天时、人和。是要独特的地理环境,一般都是处在山崖的偏阴处,那树根盘根错节的生长在那岩石上;经过上百年日积月累的时间考验,形成了树根的精华,甚至与人和也脱不了关系的。

  所谓人和,就是别人发现了,你能从他手中得到。不然,你也只有看的份,那对于他马图腾这种对根雕艺术视为生命的大师来说,还不如不看到呢。看到了,而得不到,那不是折磨人吗。

  当然,他们也可以自己到深山老林里去寻找,那也得要机缘的,不是你想寻着就能寻找得到的。

  特别是深山老林那么的宽广,你也不是一下子能找得到的,就是花上十天半月的在那一片深山老林里寻找,也不见得这山里有,有时候就是有,你没有机缘,它也会从你眼皮子底下溜过。甚至还让你不是郁闷就是痛苦。

  那就是遇到了那些山里人,挖到了那么一个极品根艺,当柴给劈了。他就在五年前遇到过一次。

  当时,他正好路过一户山里人家,看到一个男子正在摆弄着一个大树兜,看到大树兜,他习惯性的瞧了瞧,是一个很形似一只天狗望月的树兜,当即喜出望外的向男子奔过去,可让他后悔的是,自己当时没有叫喊,也没想到那个男子是在劈柴,他还没有奔到一半的路程时,那个男子突然挥起了一把斧头,“啪”的一声,就把那个“天狗望月”图形的树兜给劈开。劈得他当即发出一声惨叫。惊得那个男子猛地把斧头一扔,就跳开了。

  他发出的那一声痛苦的惨叫,还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了,那个男子被他惊得扔掉的斧头,就从他的身边飞过。

  后来那个男子还责怪他,乱叫什么叫的啊?吓的他还真认为是遇到树精了,自己劈下的斧头劈痛了那树精了呢。那男子后来听了马图腾讲的那树兜如何如何的艺术,能卖多少钱。那男子却说出了马图腾更加痛苦的话来,这树兜长得奇形怪状的,肯定是成精了,还不劈了当柴烧了安宁,拿着去卖钱,那不是找死啊?卖再多的钱都没有用。他们山里的人遇到这种树根都是劈了,当柴烧了。

  以前听说有人遇到了这么奇形怪状的树根,就打理好了,放在家里摆着好看,不到一个月,整个村子都遭了瘟疫,死得那村子没留下几户人家。

  我的天了!愚昧!真是愚昧!马图腾当时就被那山民的愚昧气得要疯狂。可是面对着那些愚昧的山民,他只能更加痛苦的离开。

  现在倒好,遇到了谭天说的那难得一见的神奇根艺的树兜,就因为自己兴奋过度犯病,就让这么一个好机缘从身边溜走了。这就是所谓的机缘啊!(机缘?呵呵呵,马图腾当时大骂那山里人的愚昧,迷信山民树精,可他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机缘是不是迷信和愚昧。)还有,听那个谭天说的,好像还有好几个那种形态各异,浑然天成的树兜呢,那要是得到了,是多么大一笔财富啊。那财富不是金钱能够估量的。

  而从收藏价值来说,根雕艺术作品,现在还不像古董和文物字画那么的广泛手欢迎,但是还是有一定的群体的,因为那些形态各异,浑然天成的树兜,是大自然留下的珍贵文物,更是不可再生的孤品。因为树兜不可能像人们制作的物品那样,能够想制作多少就制作多少。每一个树兜长出来的样子,哪怕就是看起来很相同的样子,当你仔细的看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不少不同的地方,还各具特色。所以,就如谭天说的那只奔鹿的树兜,不就是有一只前脚弯曲着,还抓着一根飞箭似地树根吗。

  这样一来,那些青睐根雕艺术的群体,掏出的钱来收藏时,并不比那字画,古董、文物的掏的少,甚至还会高。很多收藏的艺术品和古董、文物,不就是那些喜欢收藏或对某件东西情有独钟,把价格抬起来吗。不过,对于根雕来说,价格再高,当然不能与那国宝级的文物相比了。

  不过过那么几年,特别是进入二十一世纪后,这根雕艺术就会受到广泛的欢迎。根雕不像字画、古董,那么容易上当,无法用假的冒充真的去欺骗消费者,只是有些根雕会有瑕疵。而对于瑕疵来说,真正遇到那些上乘的根雕作品,收藏者也都有一定的眼光,就是自己的眼光觉得还欠火候,都会找马图腾这样的高手来掌眼的。

  看来自己真是没有机缘啊!马图腾不停的叹息着。还没有完全摆脱危险期的心脏,起伏不定。

  吓得马耸惊恐不已,马图腾的大哥马飞腾更是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那种悲催的样子,还好,这位大马图腾好几岁的马飞腾没有心脏病,他的心脏也承受得起,不然他也会像自己的老弟一样,让医生忙一阵子。

  “身体要紧啊!图腾,先别想那么多,把身体养好。养好了身体,再想法去找,估计还是能找到的。”马飞腾劝解着弟弟,别又气得再犯心脏病了,要是再犯就危险了。

  “再找,茫茫人海那么大,能到哪里去找啊?何况人家还是山里的呢。”马图腾像一个丢失了一块宝贝的小孩样,觉得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望了自己的侄儿,真的恨不得再踢上几脚,可是他终于转念一想,自己的侄儿虽然做的不对,那也是心痛他这个叔叔啊。

  哎,说理不是理,是理也不是理。




  “图腾啊,你是病糊涂了,就凭你现在的身份和名气,加上你跟政界、司法系统的关系,还怕找不到一知道了名字的人。你要公安局帮给忙,通过下面的派出所,找找那个谭天的年轻人,那还不是最多几天就找出来了。”马飞腾提醒着自己的弟弟。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马图腾一下子就心情开朗起来。只是过了一阵子,还是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不行,那样会动用多少人力啊,我不可能为了这个事来浪费那些警力。让别人知道了,还会骂我瞎搞乱搞呢。算了,我们就看机缘了,如果有机缘,我们还是会遇到的。”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们留意些,那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进城了,被我们碰到了都不一定,还有就是,我们花点钱,请那些在汽车东站和西站的门店老板帮我留意一下。也许能碰到呢。”马飞腾还真有办法。

  “哎,哥哥你这个办法倒还是可以试试。”马图腾又开心的笑起来了。

  “只是,图腾,哥哥我提醒你,真要是再见到了谭天,会不会是好事?你只是听人家描述的样子,就兴奋得过头,犯了这么大的病,要是真的见到了那神奇的树兜,你会不会再次犯得更严重啊?那可就太危险了。”马飞腾终于想到了关键的环节上。

  “哥哥,你说得还真对。我得好好想想。”马图腾醒悟似地冷静了下来。

  生命!艺术!艺术!生命!

  对于真正的艺术家来说,生命就是艺术,艺术就是生命。马图腾理会这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很多真正的大艺术家不就是把生命赋予到艺术中才成为真正的艺术大师吗。

  他们为了创作出更好的艺术作品,往往都不会把生命放在首位,而是把艺术放在首位。当然,自己也得注意好生命。没有了生命,能创作出更好的艺术吗。

  “马老师,看来您的气色好多了。祝贺您早日恢复健康。”姚瑶笑呵呵的提着一只水果篮走进了病房。

  “哦,是小姚来了。谢谢,谢谢你了。”马图腾高兴的笑了笑。

  “马老师,看来您是因祸得福啊。这一病了一下,竟然把以前的冷漠都给赶跑了。”姚瑶半开玩笑半当真的笑着说。

  “我以前冷漠吗?”马图腾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以前见到您,可很少见您对我多露那么几丝的笑容的。今天可不同,满脸的笑容呢。我都有些受宠若惊了。您是不是那天被谭天那小子给点了什么笑穴什么的,把你的冷漠病治好了,结果闹出了这么危险的一出戏来。”姚瑶顽皮的笑着。

  “你这丫头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想得那么的天真。竟然想到了人家会点穴那种很玄妙的功夫出来了。嗨嗨,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可还从没有见你对哪个男孩子动过心的啊。”马图腾真的是性情大变,以前的那种清高和冷漠都不见了踪影似地。

  “马老师,您说什么呢?”姚瑶听到马图腾开玩笑,说她是不是喜欢上了谭天那山村小子,她的脸竟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姚瑶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更何况长的美若天仙,堪称倾国倾城的美貌,在望江甚至在整个江海都再也找不到她这一美的女孩。自己的父亲又是市文化局的副局长。所以,她到现在快二十四岁了,还没有男朋友。在大学里读书时,不少男同学追求她,她都觉得没有一个能让她来神的。直接把那些同学给忽视了。

  毕业回来,父亲把她安排到望江日报社,因为父亲姚三峰见她喜欢文学,也不想让自己那么美的女儿,到处去跑新闻,因为美丽招惹起麻烦,就安排的了副刊部,偶尔的出去走动走动,其他基本上都呆在报社里面编辑稿件。

  还有就是报社的社长徐铭见到她这个大美人,也想她能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当姚三峰带着女儿去找他时,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还让姚瑶自己挑选喜欢的工作。姚瑶也就按照父亲的意见,进了副刊部。

  这样一来,她的交往圈也少得多。

  可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花艳高墙难芳。一些有身份的公子哥们很快就知道报社里来了一个绝世佳人。便成群结队的跑到报社来看是不是真的。

  不来看还好,这一看到了姚瑶那倾国倾城的美艳,他们的脚步就挪不开,眼睛都粘在了姚瑶的身上。

  追!不追到这绝世佳人不罢休!

  这时,什么哥们,什么身段都抛开了。不管自己是市里领导的儿子,还是市里豪门的少爷,哪怕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局长,也敢和那些市领导的公子哥拼上一下。

  在姚瑶的办公室门口,每天就有几十多个望江市里的处级的厅级的领导的儿子和那些大老板的儿孙安静的守候着她。

  姚瑶也在那些公子哥中瞟了几眼,但能令她心动的男孩还真没有。

  不过,在早一个月前,省人事厅胡厅长的儿子胡海看中了她,通过他爸爸的关系找到了姚三峰,遇到这样的情况,姚三峰也不好拒绝了,对于人事厅的厅长来说,可是实权人物,何况人家还是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兼任的,对他这种副处级的官员,可真的影响极大。当然,其他副市长甚至是副书记的领导,同样对他影响不少,可是他也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胡海这里却不同了,省文化厅张芳厅长为此多次打电话劝说他,终于下了决心,同意把姚瑶许配给胡厅长的儿子,姚瑶见了那胡海,人长得也不错,比较帅气,但是没有令自己心动的感觉,也死活不同意,她父亲最后说,那就先谈谈朋友,姚瑶还是不同意,闹得现在两父女的关系都很紧张。

  而一个星期前,胡厅长为了能把她这么美丽的女孩让儿子娶回去,已经给市委书记何国庆打了招呼,把她父亲提到正处级,放到南溪县去先当县委副书记,过半年后再任代理县长。在几天前,父亲就已经到南溪县任县委副书记去了。走时还特意语重心长的对她说:“现在爸爸的前途就系在了你的身上,你同意了胡海这门亲事,爸爸就前途似锦,你要是坚决反对,不与胡海成亲,爸爸这个县委副书记也就会成为官场中时间很短的一个。以后,还会出现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她爸爸的话,像一个钉子一样钻在了她的心中,很痛也很难受。虽然,她刚参加工作,对于官场还不清楚,但是,她爸爸说的那番话,她还是明白,那胡厅长既然能把她爸爸提起来,也能扒下来。而且,还会给她爸爸进行打压。当时,她心里真的想把自己的美丽的容貌给划伤了,恨自己长的太美,不能给自己带来真正的幸福。

  后来,干脆想,拖吧,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看看自己能不能遇到令自己心动的真命郎君。以前她不信什么缘分和命运,现在倒是有些信了,那就看看自己到底会不会成为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的女人。

  不过,只打那谭天冲她说“你帮我收着”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她的心竟然有一股特别暖的感觉在心里拂了一下。现在马老师一开起这个玩笑,她的心竟然也砰然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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