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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互换了身体

琵琶手咖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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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苏锦谢殷   更新: 2022-09-22 2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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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苏锦谢殷《王爷王妃互换了身体》讲的是“爷,可是妾身哪里惹您不高兴了?”“爷,妾身若有行差走错,您大可摘指,又何必这般?”“爷,您若是不喜这桩婚事,不喜妾身,为何又要应下,白白耽误了妾身?”

第1章 徐

精彩节选


“爷,可是妾身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爷,妾身若有行差走错,您大可摘指,又何必这般?”
“爷,您若是不喜这桩婚事,不喜妾身,为何又要应下,白白耽误了妾身?”
1我是姜泠柔,跟名字同样柔弱的是我的身子。
三步一歇,轻咳喷血是我的标配。
我爹觉得我是十分难将养,便也不指望我嫁人,想把我养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算拉倒。
可惜我爹的官职注定不会叫他如愿。
天降圣旨,封我做衡王的小老婆……啊不!
侧妃!
我爹听到消息难以自抑地哭了起来。
作为大孝女的我本来想例行公事地安慰两句。
可人还没开口,便听见我爹哭腔里都压不住的兴奋:“可算嫁出去了,还以为要栽手里了呢。
太好了!
太好了!”
我:?
敢情之前的话都是哄我玩的是吧!
果然人间不值得!
2大婚当夜。
明烛高照,红幔低垂。
我坐在榻上人比花娇,衡王贴在门上脸比锅黑。
他生得真好,一双细长的狐狸眸微微挑着如丝如缕的媚意笼罩在他原就艳光迷离的面容上,便是不笑,也动人心魄。
我有些羞愧地摸了摸我那被他甩了十万八千里的面皮,然后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容来企图**,娇滴滴道:“爷~”“哐当!”
冷风扑面而来,原本紧闭的木门被他一脚踢到了院子里。
我:?

守夜的奴才:?




木门: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拿我来发脾气!
“滚!”
他十分霸气地甩出这个字眼。
可望着我瞪得溜圆的杏眸,他的面上添了一层绯色,随即向四面八方晕染开来。
“你看……我……靠!”
随着他的低吼,木框叫他一拳捶得质壁分离。
我有些后怕地向后缩了缩,这一拳要落到我这摧枯拉朽的身子上,我估计能直接进行质的飞跃,王府也能换个新色儿。
万籁俱静里,还想多活几年的我十分上道地问道:“滚……哪?”
衡王哽住了。
是啊?

这是我的院子,他叫我滚哪啊?

新婚之夜大马路?

太不是人了!
3他不说话了,那就该我上场发挥了。
作为贵女们的楷模,我那泪可是说来就来啊!
吧嗒吧嗒掉得那叫个楚
楚可怜啊。
在他的手足无措里,充分继承老爹言官天赋的我开始举一反三:“爷,可是妾身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爷,妾身若有行差走错,您大可摘指,又何必这般?”
“爷,您若是不喜这桩婚事,不喜妾身,为何又要应下,白白耽误了妾身?”
一连串的道德绑架我说得那叫个溜啊,直叫我这本就不咋滴的院子,又生生的报废了一个窗户。
果然,他又不走寻常路。
“你一个小娘子怎么……怎么能这么……你!
你!
这地儿坏了,本王也没兴致了,你今晚上滚去谢……滚去王妃那凑合去!”
说完,好似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衡王走得那叫个衣带生风。
留下我和跪了一地儿的奴才面面相觑。
“小姐……”香儿十分担忧地看着我。
我就手儿剥了壳花生嚼吧嚼吧,还十分人道主义地丢了一颗给香儿。
“别跪着了,快起来收拾收拾换……”大 house 了!
“快点。”
看着边收拾边怀疑人生的香儿,我有些急不可耐地招招手。
再晚,就赶不上饭点了!
“小姐,您是不是伤心坏了?”
香儿显然没能预判了我的预判。
毕竟,作为一个风吹吹就坏的美人灯,苍天可鉴,我是真没有争宠的心思。
我最向往的生活,便是和王爷不远不近,当然远点也行!
毕竟就我这身子骨,恩宠对我来说就跟烧灯芯似的,搞不好我爹真的能提前实现他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梦想。
其次,就是别缺衣少食,舒舒坦坦地跟养猪似的养着我就好。
而现在第一个要求我不仅达成了,还超额完成了。
至于第二个吗……自是要去投奔握着管家大权的王妃了,有她的庇护便是不得宠,也能把小日子过得红火的。
本来我还打算着明日做小伏低,表表忠心,套套近乎的。
现下里,衡王直接给我送佛送到西了。
我还伤心,我高兴得直想给衡王打块帝都好夫君的牌子!
4王妃苏锦的性子似乎和王爷是反着长的。
容貌似乎也是……比起王爷那妖艳贱货的长相,苏锦生得那叫个国泰民安。
若不是举止仪态和温声细语的腔调能证明她是个女子,我真怀疑她是和谢殷互换身份涮着我玩。
我来时,她
正倚在榻上,一身素衣勾勒着她……颇为魁梧的身姿。
可她眉眼低垂,眼波流转的清澹却叫她平添了几分清贵。
果然,优雅永不过时。
“你是……”苏锦放下书卷,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随即了然“姜侧妃安好。”
我眸色微动。
这苏锦看向我时,眸中既无夫君添了嫉恨也无看到我惨状的讥讽,只有被淡淡笑意缀着的平和。
我瞧着她恬淡的眉目,像是望着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生不出半分的作假的心思。
但没办法,活还是要整的。
手起手落,我把自己扭疼到泪洒当场。
“王妃姐姐……安好……”“嗯。”


我愣住了。
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不应该问我这大半夜怎么跑她这唠嗑来了?

还是说,她和衡王通了气儿想夫妻齐心来整我啊!
雅蠛蝶!
我是来躺平不是来争宠的啊!
可我是谁,我狠起来连自己都刀得人脸皮子能不厚吗!
我连忙自己给自己接茬:“深夜叨扰,实属失礼,可这不是妾身的本意。”
“是……”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把自己个儿灌上了弃妇那忧郁绝望的气质“王爷赶妾身来的。”
“妾身不知哪儿叫王爷恼了,竟被如此对待。”
“当然,妾身自是不能指责夫君的不是,想来应谁娶妾身这么个难生养的药罐子都是不喜的吧。”
我眸色紧追苏锦。
我都把不得宠,难生养这么大的劣势摆出来了,她应该能有所动容的吧!
果然,她唇瓣微动:“所以呢?”
我大喜过望,直接给她磕了个结结实实的头“求王妃垂怜!”
“妾身在此起誓,绝对恪守妾室的本分,不争宠不孕育庶出子嗣来惹王妃厌烦。”
“但求王妃怜悯妾身!”
“好啊。”
有些嘶哑的女声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再抬眸,便见一只满是粗茧和伤疤的手落在我的面前。
“姜侧妃,你可真真有趣地打紧。
不过本……我还有一问,若是有了,当如何?”
我狗腿地想立马答复。
可是粘稠腥咸的鲜血充斥在口腔。
望着苏锦带着些许惊慌的眼神,我悲愤的泪水滑落。
靠!
她可别以为我是专业碰瓷的啊!
5黑暗里,我只听耳边一片嘈杂。
“我不是告诫过你
姜家嫡女身子差,你怎么还大冷天地赶她出来。”
“谢殷,你这是在埋怨我不成!”
“原就是你的错处。”
话音刚落,便听与我院内桌凳如出一辙的碎裂声响起。
“谢殷!”
声音猛然高亢,像是篝火外溅的火星子。
“你难不成还叫我和她圆房!
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把她扔你这,还不成还叫她抱着我生啃不成?
!”
我蹙了蹙眉。
传下去,柔弱不能自理的姜家嫡女吃人了。
“你大可称病离去。”
“称病!
你可真不愧是凤子龙孙,这说辞一套套的!
干啥啊!
套娃呢!
亲事是你要我应承下来的吧,也是你叫我去的吧,哎呀呀,怕礼数不周到委屈了人家又咋地咋地的!
你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怎么没发现你这人不能处呢!”
声音的愤怒席卷了全屋,茶盏碗碟也应声碎了一地儿。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了一声充斥着无奈的叹息声。
“我这就够麻缠的了,偏生还来了你这么个小麻烦。”
“罢了,自己求得,自己养着吧。”
我向来以眼花耳聋自居的,因此也听得不太真切,恍恍惚惚里别的忘得也是一干二净,却将麻烦二字记在心里百转千回。
“我不是麻烦。”
不知为何,醒来后望着与自己只有几面之缘的苏锦,我竟是有些委屈。
虽说这身子不顶用,但我还是蛮好用的,就不能客观公正地评判一下吗?
她微愣,淡漠的眸子里出现一条裂缝。
“你听见了?”
我眉目低垂:“妾身虽说身子不好,但也略识得几个字,内宅之事也是会些许的。
若是王妃管家有何分身乏术之时,妾身还是顶用的。”
“不是……麻烦。”
“别的,听见什么了吗?”
她的眉宇间染着少许紧张。
我顿住了。
听见了,又忘了,算听见了吗?
“没有。”
苏锦松了口气,接过侍女碗里的汤药,像老妈子一样一口一口地喂给我。
“身子不好,怎么不知道多穿点出来?”
我继续开拓我的狗腿事业:“妾身一时害怕,又早闻王妃贤名,便慌慌张张赶来了。”
说着,我的目光不经意瞥到外面的惨烈。
“爷来过?”
“嗯。”
提到谢殷,苏锦的脸色一沉。
我眸色一亮,这不,讨好的机
会就来了吗!
我薄唇微抿,眉眼敛起,露出些许楚楚可人的风情:“爷惹王妃生气了。”
“还好。”
“那王妃不气了好不好?
其实妾身觉得王爷这样是有原因的。”
苏锦也露出些感兴趣的神采:“什么原因?”
我一脸高深莫测:“他,不,行!”
苏锦手中的白玉碗顿时四分五裂,脸色比我初见谢殷时还要黑:“他行,特别行。”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王妃真是太贤惠大度了,都被气成这样了,还替他打掩护。
幸亏我没做王妃,这也太难了!
苏锦为了阻止我胡思乱想,一把将我按在被窝里:“快睡吧!”
一阵兵荒马乱后,迷蒙间,我似乎听见苏锦咬牙切齿的声音:“早晚叫你知道行不行!”
6我其实一直都很感谢老爹给了我个好脑子。
这叫我充分想明白生命的奥义,没同那些蠢出生天的妾室们一样成日里夫君长夫君短的。
毕竟,摊上个炮仗似的夫君,若是成日里靠得近些我都不用熬灯芯了,直接晋升为夜空中那抹最悲伤的烟火了。
便说现下里天还蒙蒙亮,他便夹着寒霜露重地一脚蹬开了房门。
“哐当!”
声音之大叫我病中惊坐起。
守在我身旁的苏锦也因为被褥的抽动身子不由得倾斜,眼瞧着就要向我压过来。
“姜侧妃。”
耳边急迫的音色里包含着担忧。
没受到疼痛的我有些惊诧抬睫,便见苏锦颇为狼狈地撑着身子。
咫尺之间,便是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的。
她明明生得不好,甚至这张面皮放在男子里也称得上丑陋二字。
可望着她恍若一泊月华般清净柔和的眸色,我竟有些发昏。
这样的眼神……似乎在哪见到过。
“苏锦,我们见过吗?”
她眸色狠颤,却在一瞬间归于虚无,只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苦涩。
“没见过。”
我唇微张,还不待问些什么,便被谢殷那锣鼓喧天般的嗓音压了下去。
“哟,这是做什么呢?”
他挑了挑眉,皆是揶揄。
苏锦坐好,不紧不慢地抚平衣衫上的褶皱:“不做什么。”
“啧啧啧!”
若不是谢殷生得太好,就冲他那二百五一样的神色,我真想给他一大壁咚。
“你还真是……”谢殷看向苏
锦,笑得微妙“迫不及待呢。”
苏锦神色淡然:“来做什么?”
谢殷的眉目立刻垮了下来,眉蹙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舒妃那老……”他咳几声“母妃叫本王带她去宫里见见。”
我有些疑惑。
见我?
一个侧室?
没这规矩吧!
别是谢殷在苏锦这吃了瓜落拿我出气啊!
“王妃姐姐……”我拉紧苏锦的衣袖,作出惶恐不安的样子。
谢殷:“……”一时之间,一室之内,谢殷像个强抢侧妃的人贩子。
“惯得你了!”
他不由分说将我扛起来。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欲言又止的苏锦,深恨我爹怎么没让我长双 24k 纯金狗眼。
没叫我知道王妃这人不能处啊,遇事她是真的不上啊!
嘤嘤嘤,现在换根大腿抱还来得及吗!
7舒妃是个美人,准确点儿是黑王妃的第一美人。
毕竟,我暂时也没见过比她长得好看,还比她黑王妃厉害的人了。
她一见到我,好像我才是她嫡亲媳妇一样,亲亲热热地搂在怀里,心肝蜜饯地说嘴个儿不停。
直到说到我鸡皮疙瘩就像裹在外面炸得金黄的面包糠时,她才意犹未尽地领着我来饭桌。
“阿柔。”
刚刚还笑得灿若春花的她脸变得叫人直呼不愧是宫斗核心成员,泪眼盈盈的样子叫我连帕子都来不及掏。
“阿柔!”
她又唤了一声,还十分应景地握住了我的手“你嫁给谢殷,母妃真的很高兴。”
“这是妾身的福气。”
“不!”
她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你不懂!”
我:我应该懂什么?
她是激励我越俎代庖吗?

“本宫原是与陛下无缘无分的,但是……”她的演讲逐渐偏离方向“但是架不住他生得好啊!
为了本宫将来的孩子生得赏心悦目,本宫放弃了爱情,自由,一往无前得进宫。”
我咬了咬唇。
虽然舒妃说得很伟大,我怎么觉得她这是渣的明明白白的骗婚呢?
“可是,这混小子居然娶了苏锦。”
舒妃哭嚎出声。
“她生得那么丑,那么丑,那么那么丑啊!”
“咔嚓!”
谢殷单指搭着的乌木筷子断了。
“母妃,”谢殷的声音里像是燃着一团火“您作为名门闺秀,这么说自己的嫡亲儿媳可还好?”
美人的脸皮子向来是薄的。
舒妃被打断了演讲,那火蹭蹭的长得快烧了她的宫室。
宫人很害怕,我却高兴。
你瞧,这讨好王妃的机会不是说来就来吗!
我连忙做小伏低:“母妃消消气,娶妻娶贤,娶妾娶色。
王妃贤德,宽容待下,将后院管理得井井有条,也是福气啊。”
谢殷的眼睛亮了亮,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几分厌恶和抵触。
舒妃看没人和她同仇敌忾了,也就偃旗息鼓。
我缓了口气,刚想替舒妃布菜,衣袖却不小心滑到了肘处。
守宫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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