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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是个跟封曜没啥区别的草包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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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沈星蝉封曜   更新: 2022-09-24 2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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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沈星蝉封曜《穿越女是个跟封曜没啥区别的草包》讲的是我是将军独女,心甘情愿嫁给了京中有名的纨绔当时月下,他温一壶梅花酒,告诉我他来自另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我九死一生帮他打了天下可他看遍战场鲜血,手刃血亲兄弟,早已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了

精彩节选


我是将军独女,心甘情愿嫁给了京中有名的纨绔。
当时月下,他温一壶梅花酒,告诉我他来自另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我九死一生帮他打了天下。
可他看遍战场鲜血,手刃血亲兄弟,早已成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了。
1宫里来了个穿越女。
听说是皇帝出巡时捡回来的,性子活泼,常有许多奇思妙想,皇帝喜欢,宫里人也都拿她当个稀罕玩意儿。
近日,她又折腾出一把形似琵琶的乐器,闹得连我在冷宫都不得安宁,她说那叫吉他。
真是爱出风头。
连架子鼓我都敲过,吉他也好意思拿出来炫了?
2兴许是旧物勾起回忆,我最近又想起他了。
我怀念故人时喜欢点三柱清香,温一壶梅花酒,独自品尝这无边寂寥。
往日从未有人打扰过我,今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也怪我。
怪我蹉跎了五年还没把该死的功夫搁置,隔着厚重的宫门也能把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她就住这儿啊?
……房子挺大的,就是看起来也太荒凉了吧?”
来人感慨,“沈星蝉啊,当初跟封曜一起打天下的时候多意气风发,结局竟然是在宫墙里郁郁而终,狗作者简直不当人,我还挺喜欢她呢。”
不愧是穿越女,敢直呼皇帝名讳。
至于我的结局,啊,这锦衣玉食的枯燥生活,郁郁而终也能预见。
但是,狗作者又是什么意思?
3穿越女是个跟封曜没啥区别的草包。
她进我宫门第一件事,就是两眼放光地握住我的手,说她与我神交许久了。
觉得我策马独闯敌营,长枪挑下敌军将领首级的样子帅呆了,而封曜,经过她这段时间的观察,给我提鞋都不配。
嗯?
这是可以说的吗?
接着她又无比痛心地说我不该放权给封曜。
前朝皇帝昏聩,朝政乱七八糟,民间哀鸿遍野。
我们是起义之师,打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名头干翻前朝,大家都没有皇族血脉,谁也别说谁正统,凭什么他封曜是皇帝?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滚你的皇后,老娘也要当皇帝!
别骂了别骂了,我已经知道我是个恋爱脑了。
最后她放低了声音,问我有没有兴趣重新夺回权力,她知道在不久之后有一个机会……我这才
放下看戏的心态,严肃地警告她“慎言”。
我跟陛下情比金坚,纵然他一时糊涂,但我总相信他会回头的。
她咬牙跺脚,嘟囔着说封曜跟书里写得一点儿也不一样,连我都人设崩得连亲妈都不认识,真是看盗版书害人。
她还不如别穿过来。
然后她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带着在宫门外等候的侍女走了。
她是好心还是假意我不知道,但看她跟漏嘴似的什么都敢往外说,与封曜那个只懂得享乐的草包又有什么区别?
就不怕我这个恋爱脑去草包那里告状?
不过她说的“机会”,我确实有兴趣听一听。
梅酒香气缭绕,驱散了清晨的寒气,让我不由想起十八岁那年,他带着梅酒翻入将军府,与我一同坐在屋顶对月共饮。
我瞥了眼那三柱香,已经烧完了。
故人早已不在,留下的烂摊子却还要我来收拾。
4我夫君,其实也是穿越来的。
那年,他还不是大庆皇帝,我也不是倒霉催的冤种皇后。
那年,我还是镇国大将军沈熹的独女。
那年,我十八岁。
那年,大黎朝野动荡不堪,百姓民不聊生,而为皇帝新宠生辰举行的宫廷夜宴上,依旧是歌舞升平。
我母亲生前封诰一品,沾了父母的光,每次宴会我都能占个最好的席位,当然同时也受着众人瞩目,所以酒水都换过了好几轮,我才能悄悄离席。
御花园常年开着不败的花,因此即便才入夏,也是满目的姹紫嫣红。
我在花丛中坐下,想清净片刻,却听到头顶有人问:“你是……沈将军的女儿?”
我抬头望过去,不认识。
再细看两眼,才看出点熟悉来,封相的次子,封曜。
纨绔子弟。
懒得理他,我撇过头去。
这人却不知烦,凑了近前,笑嘻嘻地问:“宫宴的歌舞水平不错嘛,怎么一个人跑出来?”
“没这个福分,不如封公子会享受,”我冷声赶人,“外面天气炎热,封公子还是回殿里赏春色吧。”
“说话不必这么带刺嘛,我又没得罪你。”
他一撩下摆,居然还坐下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我起身准备离开,却听他继续说:“小姑娘,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恰好遇见你了,想起沈将军忧国忧民,实在是个好人
,所以想借你的口提醒他几句。”
我顿下脚步。
封曜的声音悠悠传来,“你父亲率下的军队,是叫沈家军吧?
不是我咒他,历代以臣子姓氏成立军队的,可都没啥好下场哦。”
我猛然转身,却不防对上他沉静的一双眼,怒斥的话就堵在了嘴里。
他语气似乎轻佻,神情却异常庄重。
而更可怕的是,这话其实并不是无迹可寻。
当朝皇帝昏聩无道,天都不佑,连年天灾使得哀鸿遍野,朝廷没钱,百姓更穷,反叛之师揭竿四起,有一回甚至打到了宫门。
而堂堂京城,天子脚下,连最精锐的护城军都被打得节节败退,逼得我父亲不得不千里迢迢从边疆赶回来勤王。
这就是功高盖主。
但是……我稳了稳心神,镇定道:“我父亲在外抵御戎狄,在内平定叛军,皇上需要他,国家需要他。”
我知道父亲管得太宽了,但是没有办法,国家危如累卵,父亲绝不可能在此时抛弃大黎。
“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顾全大局的人吗?”
“你好大的胆子,敢妄议皇上?”
封曜睁大了眼,反复打量我,突然噗哧一笑,“说话用不着这么文雅,我不是妄议,我是在骂他啊。”
“你……”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十二岁那年,我按着十五岁的封曜打,教训他仗着身份就欺男霸女,到处惹是生非,让他以后见到我就退避三舍。
我下手重,细皮嫩肉的少爷被打怕了,自此已有四年未见。
而如今这个人……我不由得怀疑,或许,他是封家其他的儿子?
兄弟之间长得像也不足为奇。
我深呼吸一口气:“听说你半年前不慎落水,烧了足足三日,怕不是把脑子给烧坏了。”
5穿越女走后,封曜来了,皇帝派头大,我这冷宫也难得热闹起来。
我在前厅招待他,说是招待,冷宫里也没啥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不过冷茶冷水上一轮走个场面。
见我稳稳坐在主位上,没有行礼的意思,封曜眼中闪过一瞬恼怒,面色阴沉地坐在下首,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嘲讽地说:“皇后宫里连热水都烧不起了吗?
这茶是多少年的陈茶了?
今年新春上贡的雪顶含翠,不如朕赏……”“茶如人生,我更喜欢过去的滋味
,多谢皇上美意了。”
我打断他的话,轻轻吹了吹杯中热气。
封曜冷笑,揭开杯盖看了看茶底:“你们的过去值几斤几两,他就给你这种东西?”
“哦,你那杯不是。”
我眨眨眼,慢悠悠地说:“他的东西,你也配喝?”
“放肆!”
封曜怒摔茶盏,发出一声碎裂的脆响。
门外的侍卫听见动静纷纷前来护驾,却被封曜怒喝着挥退。
他向前几步走近我,咬牙切齿地说:“什么狗屁过去?
一个冒名顶替的贼人而已!
你再念念不忘,他留下的痕迹也只会越来越少,朕才是天命所归!”
我冷静地回他:“只要我还记得,他就一直都在。”
“沈星蝉!”
我厌烦地皱起眉,“别跟个泼妇一样,你来这里,究竟所为何事?”
他怒瞪着我,看样子几乎要拂袖而去,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仍忍着没走,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情绪,“你见过晨晨了吧。”
我“嗯”了一声。
“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别跟朕装傻!
她跟那个贼人来自同一个地方是不是?”
我笑了一声:“是又如何?”
他性格洒脱,曾经留下了很多那个世界的东西,程晨晨如此张扬,两者之间有重叠的地方,我和封曜两个当事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晨晨也拥有那个世界的知识,她会在朕身边辅佐朕,不远的将来,朕一定会开创出一个盛世!
而你,你就在这里给朕好好看着,谁能笑到最后!”
封曜说得激情澎湃,搞得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揭他的老底。
“如果你多信任丞相一点,别总是自己瞎指挥……或许能更有收效。”
封曜气急,但终究是没敢太靠近我,带着一群人乌泱泱地走了。
他每次来见我,都要带着一大堆侍卫,大概是因为当年被我痛扁留下的阴影。
跟我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又被我气走,依然是易怒无脑的样子,都三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他总是觉得自己的弱势在于不了解另一个世界,如今有了程晨晨,大概是如虎添翼。
但他怎么还不明白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是比人与猪还要大的。
6自从穿越女入宫,后宫倒是消停了不少。
但是前朝封曜又在作妖,一
连罢免了数个封家氏族的官员,又重用宋庐等一众曾被边缘化的人,引得朝堂震动。
这天,程晨晨一袭黑衣,乘着夜色溜进我宫里。
她敲门进来,脸上带着点小骄傲,“前朝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我淡笑:“什么事?”
“就宋庐啊!”
程晨晨耐不住性子,快走几步坐到我旁边的凳子上,“他不是你的人吗?
还好我记性不错,连你以前的旧部都一起捞上来了!”
我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捏了捏杯子。
“我跟封曜说宗族的力量太强了,迟早会威胁到他,不如提拔一些有能力又官阶低的,又顺便跟他举荐了几个。”
她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怎么样?
干得不赖吧?”
挺好,我埋的暗子,你是全给我整明面上了。
我夸她:“你们二位当真是卧龙凤雏。”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骂人呢……”我慢悠悠地品了口茶:“宋庐曾经官至一品,是封曜将他贬出权力中心,如今你轻轻一言,他就重得圣恩,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呃……这说明……”程晨晨悄悄看我一眼,犹豫地说,“封曜很看重我?”
我忍不住笑了,她见状也放松下来,跟着嘿嘿笑了两声。
真傻。
虽然傻,毕竟跟他是从同一个世界来的,看起来也没什么坏心思,我伸手摸摸她的头,语中暗含告诫:“权力是一个大染缸,从外面看上去是光鲜亮丽,但走进去的人难免会被染上颜色,最终迷失自我。
你初来乍到……不要离得太近,这不是一件好事。”
她懵懂地看着我。
她看上去很单纯。
他是怎么形容的来着?
“我们那里的人啊,出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度,大多数人一生中的烦恼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像温室里的花朵。
没经历过战乱,生活平稳,除了有些喷子在网上——就是坐在家里都可以和世界各地的人聊天的地方——发泄一下生活中的不如意,其实现实中,身边的人都是很善良的。”
我那时也衷心地希望过,希望我和他,我们能一起把这个国家变得和他的国家一样幸福。
但是……“娘娘?
皇后娘娘?
沈星……”我回过神来,捂住了程晨晨的嘴,“更深夜重,不要大声喧哗。”
程晨晨不满地扒
开我的手:“是你突然走神!”
我摇头:“朝堂之事,你不必再管。”
“为什么?
我要帮你,我能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
“我知道很多事,封曜也很信任我,我、我肯定能帮你!”
你只要别再给我捣乱……我笑道:“你很奇怪,我们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我?”
“要说为什么……”她思考片刻,笑得眉眼弯弯,“大概是 girl help girl?
嘿嘿,我一定帮你改了 be 结局!”
7第二次见到封曜是在大街上。
他正摇着扇子跟人讨价还价,对面那人看衣着非富即贵,背后跟着几个小厮,姿态及其嚣张。
简而言之,跟以前的封曜一个德行。
而在这两个纨绔旁边,还站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俊秀少年,怀抱着破旧的包袱,一脸倔强。
我本不想管封曜的闲事,但那日在御花园,他的表现终究让我有了点好奇,于是默默站在人群里观看。
听他们几番争执,差不多理清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纨绔在街上遛弯儿,不小心跟少年撞到,就起了逗弄之心,污蔑少年偷他东西,非要看少年包裹里藏了什么,少年在反抗中不小心弄碎了纨绔的玉佩,被狮子大开口地索赔。
封曜刚好遇见,于是挺身而出,帮少年据理力争,如今正在砍价。
按理说大纨绔遇见小纨绔,还要讲道理?
实在有些画蛇添足。
眼下场面陷入僵持,封曜正拿扇子抵着下巴,很苦恼地皱着眉,目光在四周游移一圈,落在我身上时眼睛突然一亮。
我心中一凉,顿时就想离开,却被他快走两步拽住了衣袖,他喜笑颜开道:“我就说这个时候该有贵人出场了,小说诚不欺我。”
我拂开他的手:“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他却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凑近我,“最近囊中羞涩,沈姑娘人美心善,能否……借我点钱?”
我一挑眉:“医脑子?”
他一指少年:“救人啦。”
“多少?”
“五十两。”
我果断拒绝:“没有。”
“不是吧,你爹大将军哎。”
他很惊讶。
我低声说:“我父为官清廉,俸禄除日常开销,都填补到前线去了,我哪有钱?”
说着又瞪他一眼,“再说了,你爹还是丞
相呢!”
我俩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封曜突然一拍脑门儿,“对啊,我爹是丞相,我怕谁啊!”
然后事情及其快速地被解决了。
封曜拿出相府信物,一顿耀武扬威,成功让纨绔惶恐地赔礼道歉,夹着尾巴跑了。
封曜驱散看热闹的民众,边收起腰牌,边摇头感叹:“看咱这家世配置,不就是妥妥的升级流主角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转头问少年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能有什么难处呢,如今这个世道,百姓流离失所竟也成了常态。
但看少年眉宇间的书卷气,又不像是流民。
少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封曜,突然跪了下来。
封曜下意识往旁边让了一步,“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干什么?”
“二位搭救之恩,宋庐没齿难忘,只是我人微言轻,已在京城流连两月仍无门路面圣,我知恩人身份尊贵,还望能再施援手,洗清我一家的冤仇!”
少年重重叩首,再抬起头时神情坚定,“我此次进京,是为了告御状。”
我心中一沉,皇帝连政事都少管,哪有兴趣看外乡小民的苦难。
封曜则是一脸震惊:“皇帝都这个烂样了,你还敢告御状啊。”
“住口!”
我又惊又怒,低喝出声。
忍了又忍,才没一拳揍他脸上,我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还好路人都散了。
我拽着封曜的衣袖往我府中走,叫宋庐跟上。
到了府中,关上院门,我指着封曜的脑门骂:“你是真的烧坏脑子了吗?
怎么敢在街上口出狂言!”
封曜避开我的手指,在院中石凳上坐下,满不在乎地说:“大黎王朝内忧外患多得跟蜂窝煤似的,皇帝还能蹦哒多久,怕他干什么?”
我怒道:“有我沈家在一天,大黎就不会倒!”
封曜突然问:“在你心里,是国家重要,还是人民重要?”
“没有国家,人民何所依附?”
“没有大黎,还会有大苹果,小桃子,是国家需要人民,他不行,还不许别人上位了?”
我一时愣住,反应过来后冷声问他:“封曜,你是想造反吗?”
8想造反的人不是封曜,是他爹,丞相封文希,还有盘踞一方的铁血候。
只不过皇帝还有些忠诚的下属,又有我爹坐镇京城,他们谋反的时
机未到,才勉强维持着三方平衡。
“造反?
哪轮得到我啊,别那么紧张嘛。”
封曜笑着摆摆手,又道:“那什么,宋庐要告御状,你家是出什么事了?”
我们讨论国事,宋庐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句都不敢插嘴,见封曜问到他了,才连忙回过神来解释。
他家其实也算是书香门第,家中有一个妹妹,一年前被县里的官宦子弟强纳为妾,家中父母阻拦,竟被当街殴打。
他家中本就清贫,父亲重伤,不治而死,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好不容易盼到他归家,也身体虚弱而亡。
他在外求学三年,回来时才发现竟已家破人亡。
他愤怒告官,却发现县里官官相护,不仅不为他申冤,反而因为小妹为父母报仇刺伤恶霸,而判了她死刑。
他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告御状,路上躲避数次追捕,才得以进入京城,而包裹里则是他辛苦搜集来的所有贪官罪证。
世道不平,坏人才更加猖獗。
听完他的话,我思索着该如何帮他,封曜连功名都没有,听说丞相也不看重他,皇帝……不提也罢,这事儿恐怕只能找我爹了。
我正要接他的包裹,没想到封曜伸长了手先接过去了,边翻边道:“放心,你要说的是实话,我肯定帮你。”
他倒是先保证起来了。
宋庐沉声道:“绝无半句虚言!”
我抱臂跟着看,越看面色越严肃。
这宋庐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连官员贪污受贿的账本都能寻来,更别提百姓被欺压、良民被诬陷等桩桩件件的小事,他都一一整理了出来。
一目了然。
“得,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封曜一合账本,信誓旦旦道。
宋庐激动地问他:“您能帮我面圣吗?”
“都跟你说了告诉皇上没用啊。”
我皱眉扯了扯封曜的衣领:“你又想干什么?
别添麻烦。”
“嘿,你这话说的,瞧不起谁呢?”
封曜拍了拍账本,“咱纨绔子弟也是有人脉的好不好?”
9程晨晨其实有点意思。
才过两个月清静日子,她又跑来找我了。
这次依然是一脸兴奋,她好像总是很有活力,一进门就握着我的手期待地问:“奇变偶不变?”
懂了,这是以为找到同伴了。
我微笑:“符号看象限。”
“交通灯的三
种颜色?”
“红黄绿。”
她更激动了:“姐妹一起唱!
爱你孤身走暗巷?
!”
“……?”
我抽回手,又怀疑起那个世界人们的精神问题。
“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穿到女主身上都不告诉我!”
我打量她几眼,把这些日子里对她调查的结果在心里过了一遍,淡声告诉她:“我是本地人。”
“啊?”
程晨晨懵了,“可是……可是库房里有一个架子鼓,我跟好几个宫女太监打听,她们说,那是皇后娘娘前两年喜欢玩的乐器……”她说到这里又犹豫起来,小心地看我一眼,像是怕触到我的伤心事,“你来到这里已经很多年了吗?”
确实是很多年了。
这个架子鼓,也不是他当年教我时为我亲手制作的那个了。
我跟她说:“我不是你们那个世界的人,真正跟你一样穿过来的,是现在大庆的皇帝,封曜。”
程晨晨又陷入了痴呆,“你是说,你是说……可是他不像啊,他……”“在我们打下江山的第三年,朝堂稳固之后,他又穿走了。
现在的封曜跟我没感情,又忌惮我背后的势力,所以就把这凤翔宫给划成了冷宫。”
程晨晨愣了半天,只说出了一个“啊?”
字。
我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回忆过去:“宋庐……当年进京告御状,正好撞见我们,当时的皇帝昏聩——这你应该知道,整个官场架构都烂透了,就连封曜这种纨绔的人脉都能远隔千里,决定百姓的命运。”
“宋庐当时拿着证据寻来,封曜不到三个月就给他翻了案,连带着一众官员纷纷落马。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清理了表面上的蛀虫,然则痼疾难除,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那时候就已经在计划推翻暴政了。
而宋庐,就是他招拢的第一个人才。”
我看向程晨晨,不由想起初见时她那句“老娘也要当皇帝”,微微一笑。
这些穿越过来的人啊,都有一颗造反的心。
程晨晨这时候才缓过来,张口就道:“原来皇帝这波是躺赢啊?”
这是后面的话全没听进去。
我也不在意,她不够聪明也没关系,我不再需要搭档,她这朵温室里长大的花儿,不用再勾心斗角。
她又担心地问:“他既然不是那个跟你一起打江山的封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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