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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笔记

王秀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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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出品文学   主角: 王秀英张文文   更新: 2022-09-25 22: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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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英张文文《东北出马笔记》讲的是【fqxs】张文文家住在呼兰的康金那时候康金还是一个镇子,呼兰也刚刚撤县改区,成为了哈尔滨的一个市辖区提起呼兰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但我提一个人大家应该就有印象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里出了一个悍匪呼兰大侠...

精彩节选



张文文家住在呼兰的康金。

那时候康金还是一个镇子,呼兰也刚刚撤县改区,成为了哈尔滨的一个市辖区。

提起呼兰外地人可能不知道,但我提一个人大家应该就有印象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这里出了一个悍匪呼兰大侠,做了很多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人。至于他做了什么我就不讲了,反正很出名,网上都能搜到。

我陪着张文文去了呼兰,她家里人很热情,可能觉得我算是张文文的“领导”,进门就张罗着给我做饭。

这时候我才知道,张文文的妈妈叫王秀英,爸爸叫张洪祥,她还有一个哥哥,在哈尔滨的东北农大读书。

因为家里条件一般,张文文高中毕业就在外打工,一来赚钱贴补家用,二来她哥哥读书也要用钱。

吃饭的时候,王秀英才走出来,她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很憔悴,我跟她打招呼对我倒还算热情,但是我觉得,她看人的时候眼神很怪。

但我们谁也没敢提她犯病的事,很快吃完饭,只见她把碗筷一推,便对张文文说:“你先跟你朋友玩,我得去审个案子了。”

这句话让一桌子人面面相觑,张文文也很尴尬,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其实这种事我小时候就见过,那人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光棍汉,精神不太好,有一段时间逢人就说自己去阴间审案子,村里的老人警告他别乱说,他也不听,整天胡言乱语的。

有一次他对人说,隔壁村一个当官的贪了不少钱,干了很多缺德事,现在阴间已经给他判了,下个月初八就得死。

大家都以为他说的疯话,结果到了他说的那个日子,那个当官的在家吃饭的时候,果然被一块鸡骨头给噎死了。

这件事过了没多久,那光棍汉也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是在睡觉的时候忽然坐起来,跑到外面大笑了几声,就咽气了。

有人说他是泄露天机太多,被地府收走了。

现在王秀英显然也是这种情况,我们吃完饭后,张洪祥才敢跟我们讲起了家里的事,说王秀英这两天越来越严重了。

这是一个不到五十岁的农村汉子,看起来却像是快六十了。

他叹着气告诉我们,王秀英现在每天都说自己要去审案子,还说不去不行,有小鬼押着她,必须去走阴差。

其实所谓的审案子,就是回屋睡觉。

至于审案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吃着饭或者跟别人说着话,毫无征兆就昏过去了。

也有的时候不急,她就给家里人交代一下再走。

但每次陷入昏睡,她就像是死过去了一样,哪怕在耳朵边打雷都不带醒的。

家里人问她审的都是什么案子,她说人家不让讲,如果说多了她就得死。

我们说了一会话,王秀英就醒了,走进去一看,只见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也不说话,双手按在腿上,满脸都是怒色。

看她眼神,明显不是本人。

张文文吓的不敢吭声,张洪祥估计也都习惯了,走过去就问她是谁。

王秀英气的脸都白了,身体不住哆嗦着,张洪祥问了半天她才开口。

“我是张小五!”

一听这名字,张洪祥脸色刷地就变了。

“小五呀,你都走了七八年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让你秀英婶跟家里说,你别折腾我们呀。”

王秀英一拍大腿:“三年前杨瞎子把我压在土地庙,说三个月就放我出来,现在都三年了,我天天背着块大石头,没钱花没衣服穿,裤子都烂了!”

张洪祥小心翼翼地说:“但是杨瞎子也死好几年了,这事你得找他啊。”

王秀英哼了一声:“那我不管,这件事你们必须给我办了。”

见此情景,张洪祥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急的手足无措。

这时候,我要说一点不害怕不可能,但我从小见惯了这种事,我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必须得有人出头。

“我不管你是张小五李小五,你就是阎王老子也得讲理,天底下哪有求人办事还这么横的?”

我也是硬着头皮,冷着脸说了这番话,这“张小五”的气势不由得就弱了一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开口说。

“反正今天你们得管我,不然我就折腾!”

“你要是折腾,那就更没人管你了,反正天天背石头的又不是我们,你要是嫌一块石头太少了,那就再压一块。”

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好鬼听人劝,恶鬼恶人缠。

像这样的恶鬼,就不能惯着它!

王秀英听我这样一说,气的两个眼睛开始往上翻,整个人也往上拔气,就好像人在濒死时候一样,又好像是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张文文和她爸赶忙上前拍后背捋前胸,好一阵子王秀英才缓过来,看眼神逐渐恢复了正常。

张洪祥对我说,刚才那个张小五是镇上的一个败类,仗着家里有点势力欺男霸女,干了不少坏事,手上还有人命,后来九几年的时候被判了死刑,毙了。

但他死了还不老实,四处闹事,有人请了镇上有名的大仙杨瞎子,把张小五压在了土地庙后头的老槐树底下。

不久之后杨瞎子也得病死了,所以后来的事情根本没人知道。

这时候王秀英恢复了神智,就对我们说,张小五在地府告了状,说他当年是替别人顶罪,是冤死的。

而且他被压在土地庙好几年,再不放他的话,他就要闹腾王秀英全家。

我有点不解,这张小五已经被压在土地庙,还能上身?

王秀英说,那是判官允许的,为了让他借自己的口把事情说出来。

而且真正审案的并不是她,而是判官老爷,只不过在场的要有几个阳世间的人,作为陪审,算是帮忙出主意的,同时也做个见证。

我这才明白所谓的审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就是相当于陪审团。

王秀英又说:“杨瞎子早就死了,他压的清风鬼魂没人愿意管,都怕惹麻烦。但今天判官让张小五在我这‘出头’,是因为我家来了一个菩萨身边的小童子,可以帮忙救他,这个人就是你。”

“出头”在这里的意思就是脱离困境,消灾解难。

但这事太过离奇了,估计谁听了都会以为王秀英是精神病发作。

小时候的确有人说我是童子命,她说我是菩萨身边的,我还有点沾沾自喜。

在张文文全家的请求下,虽然我有点半信半疑,但还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镇上的土地庙。




这镇子并不大,我们到了地方一看,在土地庙后面的老槐树底下,还真的压了一块少说也有上百斤的大石头。

土地庙里有个管事的老头,王秀英过去说了几句什么,又拿了二十块钱给他,老头才让我们动那块石头。

在开始行动之前,老头先是在土地庙里敬了三炷香,又在石头前摆了一碗水,捏了一撮土撒在里面,对着那石头念叨了几句词,便说可以了。

我费了点力气,掀开石头,发现底下压着一张黄纸剪的小人,上面写了张小五的名字,还压了一道红笔画的符。

我便按照王秀英的吩咐,取出了那张符和纸人,一起烧了,和那碗水一起撒在了十字路口。

那老头说,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张小五在这压着,但这么多年也没人愿意管,张小五的家里人也是连问也不问,因为他活着的时候没少干坏事,大家都恨他。

现在也算是他灾消难满,总算是出头露日了。

做完了这件事,当天晚上王秀英就梦见张小五来道谢,还说自己要去报仇了,王秀英问他怎么报仇也没说。

又过了一个多月,有一天张文文忽然告诉我,说是呼兰一个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哥”栽了,被抓进了局子,交代出一大堆问题。

其中有一件事,就是十年前的时候,那位“大哥”为了争夺生意,雇凶杀人,后来犯事了,就花了一万五千块钱,让张小五顶罪。

本来他承诺的是保住张小五一命,结果给毙了。

我听说这件事颇为感慨,这才明白当时张小五所说的去报仇,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张小五却没有选择直接弄死那位“大哥”,而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让对方自己交代了罪行,最终绳之以法。

这也算是冥冥中的恶有恶报了。

捎带脚说一句,那位“大哥”姓廉,06年的时候毙的,当地人应该都知道,但他死后又换了个姓于的当老大,继续欺负老百姓,不过后来也都被扫灭了。

诸多原因,这里不多讲了。

但这件事过去之后,我就时常会莫名其妙的梦见张小五,穿着个破裤子站在我床前。

就连白天的时候,我也总是觉得宿舍里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人,在房间的某处角落里盯着我。

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我才把这件事告诉张文文,她安慰我说这都是心理暗示,正所谓疑心生暗鬼,不去想就没事了。

话虽如此,我心里还是很不踏实,这才想起张文文她妈曾经说过:这件事没人愿意管,都怕惹麻烦。

又过了几天,那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愈发强烈。

有一天后半夜,我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地放完水,回屋经过客厅的时候,就隐约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我以为是苏哥,就问了一句,那人没吭声,等我打开灯一看,沙发上空空荡荡的,压根就没有什么人。

当时那一瞬间,我就像被一盆冷水淋头,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头发丝里都是冷汗。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惹上麻烦了。

自从我帮了她家的忙,张文文和我的关系慢慢亲近起来。

因为那段时间我总是心神不宁,她时常会在下班后约我去极乐寺那边逛街。

当时极乐寺旁边的游乐园刚刚建了个摩天轮,我恐高不敢坐,就经常跟张文文坐在极乐寺的小广场上,聊天喝冷饮,眺望摩天轮。

除了袁姐之外,张文文算是第一个跟我关系很近的女生了,而且我俩年龄相仿,共同话题也多一些。

但我没把最近的事告诉她,她本来就胆子小,要是知道宿舍里闹鬼,肯定得吓坏了。

极乐寺旁边有很多算卦的,逢人就上去搭讪,我一直很反感,见了就绕着走。

但其中有一个女的,很是与众不同。

她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岁左右,精神有点问题,把自己打扮的像观音菩萨似的,在极乐寺墙外僻静的地方,摆了个纸糊的莲花台,四周摆上佛像,天天在那打坐。

而且她还抽烟,每次看到她的画风,就是一个女精神病穿的不伦不类,坐在莲花台里面,闭着眼睛,一只手夹着烟,有时候还自言自语,像是在跟什么人说话,怪异无比。

很多人看见她都躲着走,不敢靠近,但也有好事的围观,指指点点的,就像看动物一样。

有人说,这女人姓杨,脑子受过刺激,疯疯癫癫的,但算卦特别灵,大家都叫她杨大仙。

她从来不主动跟人搭讪,就算被人围观也从不在意,所以我对她倒是并不反感,只觉得她挺可怜。

那天我和张文文逛街,正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诡异事,杨大仙忽然在不远处开口喊我。

“小童子,你站下。”

附近没有别人,肯定是在喊我,于是我纳闷地走了过去,问她:“大姐,你喊我啥事?”

张文文有点紧张,拉着我的胳膊,想让我走。

但我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来了,因为这杨大仙一直闭着眼睛,却知道路过身边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她还是闭着眼睛,抽了一口烟,两条腿微微抖动着,对我说。

“你身上跟了一个清风鬼魂,已经有些日子了,最近去过土地庙吧?”

我这身上的汗毛瞬间就竖起来了,这大姐说的也太对了吧?

我连忙点头:“对对对,我是去过土地庙,而且最近总感觉身边有人,你是咋知道的?”

杨大仙一脸诡异地笑了起来,然后睁开眼睛,打量了我几眼。

“看你也不是一般人,我就跟你结个缘吧,你身上这鬼魂就是从土地庙带回来的,他活着时候造了不少孽,现在没吃没喝,家里也没人管,穷的连裤子都穿不上了。”

我越听越发毛,她说的这不就是张小五吗?!

我赶紧蹲了下去,一脸诚恳地问:“大姐,那我现在该咋办啊,是不是得把他送走?”

她没回答,直勾勾地盯着我,说:“这鬼魂说了,他不想走,想跟着你修行,你是菩萨身边的童子,跟着你有好处。”

上次张小五上身王秀英的时候,我还能跟他交流一番,但轮到自己身上,我多少也有点肝颤。

张文文一听也害怕了,紧张地说:“要不,咱们给他送点钱,再送一身衣服,把他送走?”

杨大仙摇头说:“没用,他如果想要钱要衣服,就去磨家里人了,但他现在想修行,这就难办了。”

我苦着脸说:“大姐,不瞒你说,我就是个打工的,自己温饱都还没解决,他跟着我也没用呀。”

杨大仙又抽了一口烟,然后让我把手伸过去,她用三根手指一搭脉门,两个眼睛就开始往上翻白眼。

她这模样还真挺吓人的,过了一会她才松开手,摇头晃脑地说。

“你身上有仙家护法,他倒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现在这个鬼魂已经占了你的窍,有点麻烦了。”




杨大仙的样子很吓人,我便问她到底怎么个麻烦?

她告诉我,这个鬼魂有点道行,一直在我身上串窍,现在我身上的窍已经被他打通了一半,以后恐怕会不断遇上这种邪乎事。

窍在这里的意思就是人身上的经络,正常人身上的经络一部分是闭塞的,只有修行者才能打通。

武侠小说里经常说经络全通,或者打通任督二脉,其实就是通窍,通窍之后能够更好的吸引天地阴阳之气。

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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