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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看不到孟宴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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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祝遥孟宴之   更新: 2022-09-26 21: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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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祝遥孟宴之《黑暗里看不到孟宴之的表情》讲的是不小心给前男友发了个沙雕表情包重点是,上面有一行自问自答的字: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着了,哦,是我的心在为你燃烧而且,他还回了:“收到”

精彩节选


不小心给前男友发了个沙雕表情包。
重点是,上面有一行自问自答的字:好像有什么东西烧着了,哦,是我的心在为你燃烧。
而且,他还回了:“收到。”
1放纵我在国外醉生梦死的第八年,祝女士终于看不下去了。
深夜,我爸一通越洋电话打过来,语气沉重:“你妈今天去了医院,情况不太好,你回来一趟吧。”
我连夜收拾铺盖麻溜回国,豪华酒店包间里,祝女士光彩照人、喜笑颜开地迎接了我。
“?

?”
说好的情况不好呢?
祝女士踢了我爸一脚,嗔怪:“我就崴了一下脚,都怪你爸,他就爱咋咋呼呼的。”
“哎哟,老婆你别乱动。”
我爸忙托住她的腿,心疼地揉起来。
祝女士老脸通红:“别这样,闺女还在呢。”
拖着行李风尘仆仆的我:“不用管我,你们高兴就好。”
作为一个资深吃狗粮专业户,他们不把我杀了助兴属实已经父慈母爱。
祝女士:“饿了吧?”
“谢谢,已经饱了。”
要是以后我死了,别问,肯定是被狗粮撑死的。
“回家。”
我拖着行李要走。
“别急,等人来一起吃了饭再回去。”
祝女士微微一笑,“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骗我回来就为了相亲?”
“什么叫骗?
你妈这不伤着吗?”
我爸不满地皱眉,“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在国外瞎混也没见有什么出息,结婚也能定定心。”
祝女士马上附和:“就是,况且孟家那孩子不错,性子温和沉稳,和你这野性子正好互补。”
我的心抖了抖,问:“哪个孟家?”
“还能有哪个孟家,就你小时候老去的孟伯伯家,忘了?”
我没想起来什么孟伯伯,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张脸。
巴黎阴雨街头,男人叼着烟从容温雅,漫不经心地问:“祝遥,哪个祝?
哪个遥?”
原来是孟宴之的孟家。
祝女士自信满满地表示:“孟暄小时候就喜欢跟着你跑,你们肯定能合得来。”
“没可能。”
我头都大了,“我拒绝……”话音未落,包间的门开了。
孟家来的人还不少,包间里瞬间热闹了起来。
祝女士忙着和人寒暄,我紧盯着人群里扶着孟老爷子的男人

人声嘈杂,他清冷地立在灯影下,西服剪出的身姿修直,俊美面容上金丝镜框折射着水晶灯冷光,矜贵疏离,教人望而生畏。
我眯起眼,暗暗腹诽:斯文败类。
嗯,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好像被骗回国相亲这事,也没那么讨厌了。
我的目光过于直白,孟宴之淡淡扫来一眼,双眼皮微褶狭长的眸,沉静漠然。
四目短暂交接,我玩味地冲他挑了挑眉。
用口型圈出一句话:“我想死你了!”
2孟宴之的表情没丝毫变化,冷漠地移开目光。
呵,和我装上了呀。
反骨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我扬起笑脸甜甜叫人:“孟爷爷。”
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小遥,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我计谋得逞,乖巧地坐到老爷子和孟宴之中间的位置。
坐下时,我的裙摆有意无意磨蹭过孟宴之的腿。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行,挺沉得住气。
老爷子上下打量我,满脸慈祥的感慨:“几年不见,小丫头都长大了,模样和小时候一样俊。”
我也很上道,顺着老人的话,把他夸得眉开眼笑。
“你这丫头,净会哄人。”
老爷子笑呵呵地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孙子,“不像我们家小暄,闷葫芦一个,以后你可得提点提点他。”
我这才注意到我今晚的相亲对象——孟暄。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惊讶。
记忆还停留在八年前出国那会儿,孟暄还是个长了一脸青春痘的傲娇大少爷,现在又高又帅温和有礼,变化之大。
他在看我,礼貌地打招呼:“祝遥,好久不见。”
我也客气地和他寒暄了一句,没话了。
老爷子倒是会找话题:“小遥这几年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学得可多了。”
我掰着手指头数:“设计、管理、理财,等等,可都学得不错。”
说着,我转头看向孟宴之:“是吧?
孟……小叔叔。”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这些都是您亲自查验过的。”
孟宴之正微侧着身和右手边的人说话,听见我的话才转过头来。
对上我笑盈盈的眸子,他面无表情地启唇:“吹牛别带上我。”
淦,你挺嚣张啊。
“哈哈哈,就是,别吹牛了。”
我爸爽朗大笑。
挖苦了
我之后,挺客气地和孟宴之说:“宴之,辛苦你帮我照看了她几年,不然这丫头能给我捅破天了。”
“应该的。”
孟宴之的语气很淡,俨然是长辈照顾小辈的姿态。
我低下头唇边勾起一丝讥诮:“是挺辛苦的啊。”
菜上来了,大家纷纷动了筷子。
桌上众人谈笑风生,无人知道桌底下,我跷着二郎腿,搭在上面的左腿往前伸着,脚趾蹭着他的脚踝,肆意游走。
孟宴之面色从容掠来一眼,眼底的冷漠让人犯怵。
他在警告我!
我无辜地漾了漾眼波,极快地丢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啪”的一声,包间里的灯突然灭了。
桌上众人都在疑惑怎么断电了,黑暗中,一只手紧握住我不安分乱动的腿。
干燥的掌心温热,穿透薄纱裙摆抵达肌肤。
他靠近的低沉嗓音里警告十足:“适可而止。”
我偏头向他,黑暗里我们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交缠。
唇角抵着他的冷硬的下颌,我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跳:“我——偏——不。”
3黑暗里看不到孟宴之的表情,但压迫感冷冽压人。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怕他。
但现在,我只想弄死他!
自打看见他出现在这个相亲宴,我心里就烧着一团火。
他真以为我是任他摆布的小绵羊呢,若无其事当做什么都发生,我还偏就要刺激他。
我有恃无恐,手搭在他握住我的那只手上。
掌心下,男人手背叶脉状的手骨经络清晰。
在巴黎的很多个夜晚,这只手曾肆无忌惮撩拨过我的每一寸皮肤。
他想不认账?
想得倒是美!
孟宴之推开我的手,人往回撤拉开距离。
下一秒,灯亮了。
狗东西还挺会掐点,我怀疑断电就是他搞的小动作。
人前的孟宴之,衣冠楚楚矜贵沉稳,他才不会在长辈面前和我撕破脸。
只有我见过人后的孟宴之,啧,衣冠禽兽。
灯亮了,孟宴之又恢复了一如的从容,说了声出去打个电话,离开了包间。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桌上众人说了什么,一个字都没进我的耳。
回家的路上,祝女士仍喋喋不休:“孟暄那孩子真不错,温和有礼貌,也不爱玩儿,勤快上进。
“你好好和他处着,他以后肯定是个顾家的
好老公。”
我有点烦躁:“我和他没戏。”
“为什么?”
祝女士激动地提高音量。
因为我和他叔有一腿。
我心里默默回答,却没胆子说出来。
当年我出国,我爸托付孟宴之照顾我,原话是这么说的:“宴之叫我一声哥,他也就是你叔叔,有他顾着你,我一百个放心。”
如果我爸知道孟宴之把他女儿都照顾到床上去了,那得伤他一百个心吧。
我很惆怅,真不敢说。
“累了,以后再说。”
我装死躲避祝女士的追问。
反正过阵子我偷偷回巴黎,他们也拿我没辙。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忍。
几天后我准备买机票,却发现护照不见了。
祝女士优雅地通知我:“结婚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我极力抗争,被我爸暴力压制,一个大比兜招呼过来,撵着我满屋子蹿。
“我们就你一个孩子,整日往外跑,生你有什么用?”
他痛心疾首:“当初还不如让你妈生块叉烧,至少还能吃。”
我好心提醒他:“龙生龙凤生凤,你在骂我妈是块叉烧?”
“林向东,你搁这指桑骂槐呢?”
祝女士当即一喝。
“不是老婆,我不是那意思。”
行了,没我啥事了。
为解我的苦闷,几个闺蜜给我办了一个接风洗尘宴。
嗯,蹦迪。
浪里小白龙我本人,在长辈跟前装乖扮巧这么长时间,一听到爆裂的重金属音乐声,血液瞬间都沸腾了。
就在我扭着腰肢狂嗨到一半,酒吧卡座那边突然开始打架。
我本来是随着人群往外跑的,但不经意间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卡座方向,我那个温和踏实的相亲对象孟暄。
他懒洋洋地拎起一个啤酒瓶,嘴角一勾,猛地扬手砸在对面那人光秃秃的脑袋上。
“……”我他妈都看呆了好吗?
4我是真的脑子犯抽,特不敢相信地喊了一声:“孟暄?”
孟暄转头看过来,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我,脸上邪肆的笑容都凝滞了。
就在他分神这会儿,帅气的脸就挨了重重一拳。
“靠。”
孟暄火了,凶狠地抬起脚,把对方踩在桌上。
一个小时后,我和孟暄双双被扣在派出所审讯室外的椅子上。
他打架罪有应得,那么为什么我也沦落到和他一
样的下场了呢?
就因为我脑子犯抽喊了他那一声,他的对手连我也一起揍。
那我是能受这种气的人吗?
然后……就在这了。
孟暄看着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我,我看着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孟暄。
默默对视两秒,然后齐齐呆滞地看向对面白花花的墙壁。
“我妈说你温和踏实以后肯定是个好老公。”
“我爷爷也说你乖巧懂事以后会是个贤妻良母。”
“我装的。”
“巧了,我也是。”
短暂的安静,我们两个笑成傻逼。
孟暄虽然被揍成猪头,一挑眉那邪气劲,还是挺撩人的。
他不正经地问:“那我们处吗?”
“处你妹。”
之前在相亲宴上,我们统共就说过两三句话,矜持疏离得很。
其实吧,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他比我还小了一岁,我少年时期就野,整日领着一帮小屁孩为非作歹惹得大人头疼不已。
孟暄那时候不跟我们玩儿,就是傲娇,其实心里可羡慕我们了。
所以大人们总能看见,我和一堆孩子在那嘻嘻哈哈,孟暄跟旁边臭着一张脸,不加入但也不走。
今晚这么一闹,我们一下子就回到了之前熟悉的状态。
**要叫家属来熟人,我死活不肯。
指着孟暄随口扯谎:“我和他一起的,家属一样。”
孟暄也挺配合:“我未婚妻。”
然后我逃过一劫,只需要孟暄一个人叫家属就可以。
他还挺义气,豪气一句:“哥罩着你。”
我刚想夸他,下一瞬他突然抱着脑袋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哀嚎:“我明明给周叔打电话让他来赎人的,为什么来的是我小叔叔?”
他吓得脸儿都白了:“完了,全完了。”
当看见和**一起走进来的孟宴之,我脑子宕机了一会儿。
不过我这人,就数嘴最硬。
所以当孟宴之冷冰冰看过来时,我十分硬气地先发制人:“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落难啊?”
5孟暄嘴巴张大看着我,惊呆了。
“牛逼啊。”
我昂起下巴,用眼神告诉他:“姐姐罩着你。”
孟宴之这狗东西,我不气死他还留着他过年啊?
效果很显著,孟宴之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目光如刀刮着我。
当然,结果也很惨烈。
孟宴之签字赎人,
**问他:“那这位小姐……”“不认识。”
孟宴之头也没抬。
我:“……”糟了,猖狂早了。
“孟先生,既然是一家人,你索性一起把人带走吧。”
**小哥急着下班。
“一家人?”
“她说自己是您侄媳,难道不是?”
孟宴之拿笔的手顿了顿,灯影下侧脸轮廓薄冷,半晌,终于大发慈悲:“那就一起。”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老老实实地低着头跟着孟宴之离开。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凌晨三点的接头,晚秋的风里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我和孟暄像两个犯错的小学生,低着头挨在一起试图把对方当依靠。
嗯,挨训分担火力的依靠。
“滚。”
孟宴之冷冷落下一个字。
我哆嗦抬头,哦,他是在和孟暄说话。
“好的小叔叔。”
孟暄这怂货,脚底抹油就准备开溜。
“等等我。”
我也跑。
孟宴之的目光幽幽掠来:“站住。”
孟暄那个没义气的,留给我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人跑没影了。
“?”
我那个气啊,恶狠狠地瞪了眼孟宴之,“你说站住就站住啊,你谁呀?”
笑话,出了派出所的门,我还能听他的?
孟宴之眯起眸幽幽地看着我,冰冷的镜片加重了眼尾上挑的凉意。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他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不怀好意!
孟宴之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挑眉:“让你爸来接你?”
他的语气那叫一个温善,就像真在礼貌地询问我的意见。
“卑鄙!”
瞧他那缺德样,我心头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司机恰在这时把车来了过来,孟宴之率先上车。
他坐在后座,低头优雅拨弄手机屏幕,眉梢都没抬一下:“非等着我抱上车?”
敲,闷骚老男人。
我忍着恶寒,从一侧上车,贴着车窗离他远远的。
车子开始移动,孟宴之轻嗤:“多少岁了还学人打架?”
又开始训人了。
我翻了个白眼:“别问,问就是比你年轻比你体力好比你牛逼。”
就这资本,打个架算什么?
“是吗?”
孟宴之闲适的勾唇,“我怎么记得,哭着说没力气了的人是你。”
我几乎是秒懂了。
脸瞬间就烧了起来,羞愤交加瞪他:“闭嘴。”
“这就恼
了?”
孟宴之转头和我对视,眸色深晦,“撩我的时候胆子不挺大的吗?”
6“……”秋后算账呢?
那天相亲宴上,我是仗着长辈在,故意想给他难堪的。
当时人模狗样不为所动,现在没人了,就敢露出真面目了。
“我哪有你牛啊。”
我阴阳怪气地拉长腔调,“让侄子和自己曾经的『女伴』相亲,还亲自到场把关。”
这是人干出来的事?
骂他是衣冠禽兽,那都是对衣冠禽兽的不尊重!
我越想越气,磨了磨牙冷笑:“怎么,想玩刺激啊?”
孟宴之不置可否,语气很淡:“你们成不了。”
他这副运筹帷幄的姿态,我顿时就很不是滋味。
还有点心酸吧。
巴黎的那六年,孟宴之似乎永远胜券在握。
任我青涩抵抗沉沦,他擒获拿捏自信从容,最后也收放自如。
分开后的这两年,我一个人留在巴黎,不管我爸妈怎么催都不肯回来,孟宴之功不可没。
想起来,还是很心酸的吧。
我垂下眸藏去多余的情绪:“别这么自信。”
凭什么他可以这么自信?
我突然就被碰到逆鳞。
故意说道:“我和孟暄也算青梅竹马吧?
而且我爸妈还很喜欢他。”
我偏着头思考了一下,笑开来:“我们说不定真能成一家人呢。”
孟宴之靠着椅背按压眉骨,懒得搭理我。
他这样,就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
身体往他那边倾,手肘压在置物架上撑着下巴看着他的侧脸:“你说,到时候我该叫你什么?”
“是孟小叔叔?
还是……”顿了顿,舌尖挑出一声,“阿宴?”
“阿宴阿宴……”这是独属于无数个夜晚的昵称。
孟宴之在这时垂眸看我:“别挑事。”
“我挑什么事了?”
我无辜地眨眨眼,“难道我说错了?”
狗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我挑尼玛的事。
孟宴之抬着下颌,忽地嗤笑:“祝遥,你也就敢在我跟前撒野。”
那挑衅的语气,言外之意:你有种上你爸妈那闹去。
我一下子就泄了气。
他是拿准了我不敢让我爸妈知道我和他的事。
在巴黎几年,每一次我爸妈给我打电话,孟宴之就算在旁边,我也是要躲着接电话的。
生怕被他们发现端倪。
一开始是嫌麻烦,怕
他们把事情搞复杂了。
后来就成习惯了,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现在时过境迁,我更不敢和他们说了。
被孟宴之拿住软肋,我心虚,但我不服气。
“不要得意。”
我铆足劲气他,“以后我就当你侄媳,上你家继续闹去。”
孟宴之摘下眼镜,侧脸轮廓抹上一线阴冷色。
偏偏语调很慢夹着笑:“再说一遍,你想当我的谁?”
我就很没出息的,心儿哆了哆。
幸好车子在这时停在了我家大门口。
我飞快推开车门下车,又不想让孟宴之好过。
甩上车门那一秒,我扬起甜美的笑容。
恶劣地勾唇:“我想当你爸爸。”
7“砰”,车门甩上,隔绝了孟宴之那张阴得结冰的脸。
我爽了。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爬起来,很神奇,祝女士竟然没数落我。
从小到大,她耳提面命:“女孩子一定要自律。”
所以我在外头浪归浪,在家里头一个懒觉都没敢睡。
“昨晚和小暄出去玩了?”
我屁股刚着沙发,祝女士就出声了。
我眼皮直跳:“谁和你说什么了?”
难道孟宴之那个狗东西已经和我妈告状了?
“没人,我猜的。”
“哦。”
我逃过一劫地暗松口气。
看来孟宴之还没狗到这么丧心病狂的地步。
祝女士察觉到什么,敏锐地抬头看向我:“你刚才紧张了?”
“……”还真是亲妈。
有这样的亲妈,我也不差,比的就是一个心理素质!
“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若无其事地躺进沙发,“孟暄可是你们挑的人。”
她没看出什么,也就没再追问。
转头岔开话题:“你好好和孟暄处着,也要闲着,明天去公司上班。”
“不去,我要自力更生。”
祝女士特不屑:“别逗了,就你这样色的,去别人的公司不出三天就得歇菜。”
“我还真就不信了。”
为了争口气,我十分利落地给自己弄了一份漂漂亮亮的简历,开始找工作之旅。
我信心满满地准备打脸祝女士,没想到,现实先狠狠给了我一耳刮子。
投出去的简历石沉大海,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我很忧郁的和闺蜜视频聊天:“难道我真这么差劲?”
“那不能,你很棒。”
闺蜜倒是很会开导人,“疫情三年,找工
作难是正常的。”
行吧,我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聊天间,某招聘平台突然跳出来一条信息:Y·Z 人事专员徐宝玲对您非常感兴趣,想要一份您的附件简历,您是否同意?
我笑着和闺蜜打趣道:“大半夜还在加班,这家公司挺能压榨人啊。
“换个思路,能加班,证明这公司业务挺多,前景不错。”
我想想也是,顺手就把简历发了过去。
对方效率还挺高,第二天就约了我面试。
一个圆脸短发的女孩领我上了顶楼:“我们老板在里面等你。”
“不是吧,我就面试个设计师助理,还需要你老板亲自面试?”
女孩微笑点头。
正好祝女士打来电话,我压低声音嘚瑟:“你女儿要准备面试了,老板亲自接见!”
“老板这么闲的公司能靠谱?”
“不要瞧不起你女儿行吗?
再怎么说……”女孩已经推开一扇门:“进去吧。”
“不说了,等我好消息。”
我匆忙收起手机。
我扬起得体的笑容:“你好,我是……”当我看清办公室里的人时,后半句话如同鱼刺卡在喉咙里。
8此时坐在办公桌后奋笔疾书的男人,不是孟宴之还能是谁?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晚“我想当你爸爸”的豪言壮语还历历在目,这狗东西现在是想干吗?
整我?
我当场就被气笑:“孟宴之,你什么意思?”
孟宴之眉梢都不带抬一下:“你说呢?”
不是吧?
他真这么幼稚?
我匪夷所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冬日午后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打入,暖暖铺在窗沿的地毯上,室内却凉气逼人,安静得只剩下他笔尖摩擦过纸面的声音。
“我妈说得没错,你是真闲得慌。”
孟宴之在这时停笔,合上文件夹:“抬举你还不高兴了?”
做完手中的事,他人往后靠,这才慢悠悠地抬眼看我。
“你找工作,我缺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但轻佻的眼尾又让我读出了另一层意思。
对,是不动声色的挑衅。
就像在说:“你在想什么?”
我当场气结,特想把手提包砸到他脸上。
孟宴之对我的怒火浑然未知般,翻看着我的简历不紧不慢开口:“水分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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