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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婚之夜被皇上冷落的庶出皇后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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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盛锦夏延琛   更新: 2022-10-19 21:3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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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盛锦夏延琛《我是新婚之夜被皇上冷落的庶出皇后》讲的是我是新婚之夜被皇上冷落的庶出皇后,一辈子与嫡妹争宠原本以为输给了她,不料我腹中的女儿落地之时,恰是她儿子夭折之日——我是由新夏王朝的正宫门抬进这偌大的深宫中的我成婚的那天,凤冠霞帔,十

精彩节选


我是新婚之夜被皇上冷落的庶出皇后,一辈子与嫡妹争宠。
原本以为输给了她,不料我腹中的女儿落地之时,恰是她儿子夭折之日。
——我是由新夏王朝的正宫门抬进这偌大的深宫中的。
我成婚的那天,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前来围观的百姓们络绎不绝,我坐在轿撵里面向百姓们挥手,他们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笑,人,哪有能活一千年的?
我只需要稳住新夏王朝百基业就好。
我叫盛开,我一出生,八字便被锦星阁占卜为上吉,凤仪天下可稳新夏王朝百年基业。
娶我的男人叫夏延琛,他一登基,就祷告上天,万里江山为聘,娶我这个庶女为后。
新婚夜,我俩坐在新房中良久,他一直没有主动揭开盖在我脑袋上的红盖头。
直到三更时分,他对我说道:“天色不早了,姐姐先歇着吧,锦儿胆小,朕怕她一个人不敢入眠……”他口里所说的锦儿,是早我一个月入宫的妹妹,盛锦。
她与我,同父异母。
我们同时遇到了夏延琛,她成为夏延琛心头上的白月光,而我,成为了新夏王朝的皇后娘娘。
只是,为了盛锦那个白月光,夏延琛亲手把我这个皇后娘娘变成了皇宫中的笑料。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我淡然一笑,嘱咐他好好陪着盛锦。
夏延琛的俊脸上明显闪过一抹诧异,最终,还是拂袖而去。
侍候我的丫头春红,看到我被如此羞辱,她不甘心地为我抱怨:“皇后娘娘怎能如此大度?
今日可是您与皇上的新婚之夜,锦贵妃怎能在这时候故意争宠?”
我笑:“无妨,她终究是我的妹妹。”
这一晚,我和衣而眠,脑子里所闪现的,皆是夏延琛与盛锦蜿蜒承欢的低声嘤咛。
第二日,作为皇后的我,第一次在众宫人的面前亮相。
作为贵妃的盛锦迟迟不来。
众宫妃齐头看我,似是要看我们姐妹自相残杀的画面一般。
半个时辰以后,她来了。
与她同来的,还有夏延琛,他们手牵着手,旁若无人地秀了一手好恩爱。
见到我时,她说:“别以为你当了皇后,我就得向你下跪,你一个庶女,这一辈子也别想压在我的头上。”
我怒,拍案而起。
盛锦
分明就是以下犯上。
夏延琛唯恐我吓到盛锦,他威严冷语:“你想当皇后,就该有容人之量!”
容人之量?
真是一个笑话。
彼时,盛锦依在夏延琛的怀中,娇笑嫣然,用她那暗戳戳的眼神,在向我宣战。
我平了我的怒气,任由盛锦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临了,我还特别大度地赐了盛锦一套头面首饰,盛锦连恩也没有向我谢,就拐着夏延琛的胳膊匆匆离开。
春枝埋怨我:“娘娘,她都那么对您了,您怎么还赐她首饰?
该一棍子把她打出去才是。”
我冷面反问春枝:“你可知世间有一词叫捧杀?”
春枝愕然……一连月余,高傲的盛锦都不曾来过我宫中请安,有她在前,后宫之中的女人,更是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我倒无所谓,只是日日派人往锦贵妃宫里面送东西,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衣服,还有些时候是吃食用具。
大家都说,锦贵妃才是后宫之中无冕之后,饶是我这个皇后娘娘,也得巴结着她。
春枝替我辩解,我制止,他们那些人,爱说就说去吧。
三月初三,新帝携众后妃参加风筝节,夏延琛执着盛锦的手,走在众人之前,我这个皇后,却是跟在他们之后,犹如下人。
盛锦得意的朝着我示威,却被我狠狠地瞪了回去。
她要夏延琛的感情,我无所谓。
只是,她有心想压了我当皇后的威风,意图染指我的万里锦绣江山,那我便得给她点儿教训了。
祭天拜地之时,盛锦一步上前,欲以正宫身份行礼,哪知,案几上所摆放的香炉,赫然而倒,直砸在夏延琛那刚刚取了香束的大手之上。
皇帝受伤,群臣大乱。
众臣激昂站出,指责锦贵妃以下犯上,欲取皇后而代之,妥妥的僭越,惹老天动怒。
甚至,有老臣当场上奏,要夏延琛惩治这个以下犯上的红颜妖妃。
啧啧,这么快,她就成了那个日日使皇帝不早朝的妖妃了吗?
盛锦被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夏延琛的身后不知该如何自处。
夏延琛刚登上皇位,知道这帮老臣的厉害,无奈之下,他只得治了盛锦一个以下犯上之罪,剥了她贵妃的名号,着降为妃。
接下来,由我这个皇后出场,我大大方方地扶起
了那个倒在地上的香炉,恭敬供天,祈求天下百姓安宁顺遂。
这是第一次,我与夏延琛同框出现在众臣面前,表面看起来,我们相敬如宾,夫妻同德,暗地里,夏延琛直把关切的眼光投在盛锦的身上。
我并不以为意。
因为我盛开,要的绝不是儿女情长。
只是,盛锦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我一早料到她会为了压我一头抢先祭天,提前在香炉上做了手脚。
她损,我荣,好计谋也。
夜里,锦妃宫里传来了剧烈的吵闹声,打听消息的春枝回来,说,夏延琛今天晚上睡到了荷妃宫里,盛锦不依,吵闹不休。
她不但砸了宫中的摆设,更是把我赐给她的首饰扔在地上各种踩踏。
宫人来报,说锦妃状况不佳,我心疼她是我妹妹,深夜屈身前去探望。
盛锦见我前来,一如往日还在盛家之时,对我痛骂羞辱。
“你莫装好心人,来看我的笑话。
若不是你个贱人,我盛锦怎么可能没有陪心爱之人祭天的资格?
“你一个庶女,凭什么盖我一头?
难道你不知,一日是庶,终身是庶吗?
“莫以为你今日成为皇后,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你这个庶女,说不定哪天就被逐出皇宫了!”
……种种言语,皆冲我心而来,她盛锦过于张狂,豪不掩饰她要夺我后位的决心。
我平静地笑着,任由盛锦不可控制的发疯。
脑袋是个好东西,可是盛锦没有长,身处后宫,她拙笨到连隔墙有耳这四个字都不知道。
让她住嘴的人,到底还是出现了,当朝太后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盛锦顷刻哑然。
太后冷冷道:“本宫也是庶女,你这位高贵的嫡出锦妃娘娘是不是也要把本宫逐出皇宫?”
太后的话,把盛锦吓得不轻,她不敢抬头,匍匐在地上磕头认错。
我替她向太后求情,太后可怜地看着我,说:“你这孩子,就是过于善良。
如若本宫不替你出头,她们岂不是要骑在你头上撒野?”
在我的千般阻止之下,太后到底还是治了盛锦的罪,将她幽禁在锦妃宫中三个月,好好反省。
盛锦不服,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一切终于消停了下来,夜里,我和衣躺在自己宫中的床上,辗转难眠。
似乎,自那一天晚上夏延
琛弃我而去,我就己经养成了夜不能寐的习惯。
第二天,被宠幸的荷妃前来向我请安,她的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红晕,想必,昨天晚上她与夏延琛很幸福。
荷妃匍匐在地,向我高呼千岁,感谢我的提携,若非是我,她怎么可能会有承宠的机会?
我笑,告诉她,作为后宫的女人,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夏延琛知道了盛锦被太后禁足的事情以后,来到了我的宫中,这是我入宫这几个月,他少有的踏入。
看到我,他的脸色很是不佳。
我抢先向他道歉,说道:“皇上,是臣妾不好,没能护得了锦儿,让太后娘娘责罚了她,请您治罪……”夏延琛轻叹了一声,安慰我道:“姐姐不必自责,锦儿得罪的是太后,姐姐为了护她,己经尽力了……”这天中午,夏延琛在我的宫中进餐,我让宫人做了他最喜欢几样小菜,席间,我不卑不亢,依然如同往日在盛府中那样照顾着他。
他看着我的脸,伸手轻轻抚过我额前的乱发,说道:“自打朕当了这个皇上以后,所有人都变了,唯有姐姐还和从前一般……”我只笑不语,脸孔之上,连一线情愫也看不出来。
盛锦被禁足,乐坏了后宫之中的别的嫔妃,夏延琛每日里流连于花丛之中,片刻也不得闲。
我差春枝把这样的消息送进锦妃宫,不出所料,夜里,隔着厚重的宫墙,我似乎听到了盛锦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当所有人都以为,盛锦会在锦妃宫中被禁足三个月的时候,宫中前去请平安脉的太医,带出来了一个爆炸消息。
锦妃有喜了!
并且,己经两月有余。
得知了盛锦有喜的消息,夏延琛跑到太后宫里,为盛锦求情,请太后看在未出世的皇家血脉的面子上,放了盛锦。
太后心疼儿子,到底是松了口。
夏延琛带盛锦来看我,要盛锦向我表示感谢,盛锦依旧如同往日那样,根本就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她有意挺起了她那还没有显开的孕肚,向我各种炫耀。
我不恨她的炫耀,也对她的有孕并不嫉妒。
只是,我隐隐的为自己的未来有所担忧。
深宫中的女人,皆是为了给皇家开枝散叶。
若是盛锦生了个儿子,
而我这个东宫皇后,却一无所出,时间久了,饶是我再得太后的宠爱,也难免在盛锦的面前低头三分。
可……夏延琛与我成婚两个多月,并不曾碰我一次,我该怎样有孕?
夜里,我叫春枝给我泡了花浴,看着自己洁白如雪的肌肤,美到不可方物,就这样的一副身体,放到哪个男人面前,都会让他们为之癫狂。
可是,夏延琛竟然视而不见。
我独自哀叹,心中隐隐有酸涩之感。
沐浴过后,我和衣而睡,春枝匆匆来报,说圣驾正往我宫中的方向行来,让我准备接驾。
这一晚,我与夏延琛坐在我宫中的露台上,把酒聊天,我就像是一个树洞,夏延琛毫无保留地向我吐露着他心中所想。
他说,有孕了以后的盛锦,变得不可理喻,她无理取闹,竟扯着他的衣角不许他去上朝。
孩子还未出生,盛锦就逼迫夏延琛,若她这一胎是男儿,让夏延琛必立她的儿子为太子!
听到这儿,我心中咯噔了一下。
先不说要立太子之事须得群臣同意方可,盛锦却是忘了,我这个正宫皇后生出来的孩子,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子。
饶是在盛府,她是嫡我是庶,也改变不了如今我是皇后她是宫妃的事实。
她又僭越了。
我压着怒气,静静地听着夏延琛向我吐槽,直到天亮时分,酒醉的夏延琛才枕着我的大腿沉沉睡去。
醉酒之时,他说:“放眼天下,唯有姐姐这里,才能让我心安神怡……”盛锦来时,刚好看到了我和夏延琛相依相偎的一副画面,她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是狐狸精,抢了她的男人。
她却忘了,这个男人原本也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为防盛锦再次吵闹,我委委屈屈,狠心将夏延琛赶出了我的宫中。
盛锦的肚子越挺越大,随着她肚子一起成长的,是她的脾气,据宫人来报,盛锦己经惹怒了夏延琛三次。
因盛锦有孕,盛家的当家主母徐兰香入宫向她请安。
盛锦扛着肚子,携着她母亲徐兰香在宫中招摇而过,依例,徐兰香该是先向我这个皇后娘娘请安的,只可惜,徐兰香和她女儿一样,目无我这个皇后娘娘,不但不请安,还在宫人的面前大放厥词,对我各种挖苦。
盛锦有夏延
琛的保护,我奈何不了她。
可是徐兰香,她以为,夏延琛会护着她吗?
我以皇后之名,在徐兰香出宫以后,即刻发了一道意旨,治徐兰香不知礼法,目无皇后的大罪,着令她在宫门口跪上三日,以求赎罪。
皇后之命,她不敢不从。
盛锦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前来找我理论,当着夏延琛的面,我将徐兰香之罪一一陈述,夏延琛眉头紧锁,神色极为不悦。
不敬我这个皇后娘娘,那就是不敬他这个皇上。
盛家,这是以下犯上吗?
我深知,作为一个帝王,他是绝不允许有人敢僭越到他的头上的。
夏延琛驳了盛锦的面子,并且,给我父亲盛钊宇发旨斥责,着令他管好家宅,依礼行事,若后宅女人再敢无德,唯他是问。
我治了徐兰香的罪,盛锦更恨我了。
为了膈应我,她每日里必定会扛着肚子在我宫门前走上三圈,她想挑起我的怒火,或者,刺激起我的嫉妒之心,好让我对她下手,做出过份之事。
我淡然一笑。
我在意的,本就不是这些,她纵是再刺激,对我又有什么作用?
只是,她那扛起的肚子,时时在提醒着我,盛锦想要取代我的那份心思,从未灭过。
眼看盛锦的肚子越来越大,有些事情,我也必须得提上日程了。
深夜,夏延琛来时,我己经躺下了。
他满身酒气的坐在我的身边,向我倾诉各种心中不快,我像是一朵解语花一样,给他端茶倒水,安抚他那颗被盛锦气得无处安放的内心。
比起盛锦的张扬,我这个做皇后的,性子倒是温和了许多。
推杯换盏之间,夏延琛醉意更浓,他抱着我的脸孔,喃喃而道:“姐姐,盛锦若是如你这般,朕心里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听了,愕然。
作为一个女人,到底还是有几分羡慕盛锦的,一代帝王的喜怒哀乐,全是因她而动。
儿女情长,耳鬓厮磨,我盛开这辈子怕是再也不会有机会体会了。
我抱着夏延琛,回他道:“臣妾会永远陪在皇上身边,不离不弃。”
许是因为我的这句话感动了他,他开始吻我……识趣的宫人,生怕打扰了我们之间的好事,他们退下之时,不忘将房门紧紧的关上。
这一夜,我与夏延
琛结合在一起,看着床单上落下的那一抹血红,夏延琛抱着我说:“姐姐,这么久了,到底还是委屈你了……”委屈?
呵呵。
自打我踏入宫门那一刻直到现在,我受得委屈还少吗?
为了稳定我的后位,为了我日后的锦绣江山,我盛开受点儿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一连数夜,夏延琛都在我的宫中安歇,我们夜夜欢好,好不快活。
盛锦最开始之时,以这样那样的由头差人来请夏延琛,都被夏延琛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打发走了。
直到那一个雨夜,盛锦不顾有孕的身体,跪在我宫门前一个时辰,夏延琛担忧她腹中的龙胎受损,不得己才跟她离开。
春枝看着远去的龙撵,冲我说道:“娘娘,皇上到底还是跟她走了。”
我并不在意,只是用手轻抚我的小腹,那里面正有一颗种子,茁壮成长。
我要的,不过如此。
锦妃有孕有四个月以后,作为皇后娘娘的我,也有喜了。
正宫娘娘有喜,那便是嫡出,乃是天下之喜。
有朝臣上书,请皇上恩赦天下。
夏延琛同意了,一时间,天下百姓对我这个皇后娘娘无不歌功颂德,我在民间的好名,悠远传扬。
孕期,夏延琛一直陪伴在盛锦的身边,她不是昨日头疼,便是今日脑热,生怕夏延琛会多看我一眼。
我独自承受着孕期的辛苦,躺在清冷的大床上,时常梦魇。
一日,我躺在廊下的软椅上小憩,将睡欲睡之时,竟做了一个噩梦,惊醒之时,发现身边竟然多出来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然君子。
他不是旁人,正是与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白奕风。
他见我醒来,冲我福身:“娘娘且管休息,不需担心安全问题,奕风站在廊下为娘娘值岗……”看着白奕风那关切的眼神,我不禁哀叹,他的心意我知道,只是,从我被锦星阁占卜出为帝后之命数时,我与他,这辈子就已经错过了。
盛锦临产的那一日,夏延琛一直陪伴其左右。
我听宫人们说,为了让锦妃顺利生下小皇子,夏延琛竟把西域上供来的万年山参用来给她煨汤了。
那山参,极其珍贵,天下仅有一株,为了盛锦,夏延琛真是舍得啊。
盛锦生下小皇子的消息传到了我这里的时候,
我因吃坏了肚子,腹痛难忍,请了几波太医,依旧没有任何缓解。
春枝说:“娘娘如此疼痛,要不,请皇上过来看看吧?”
我强忍满脸汗水,说道:“皇上又不是太医,他又不会治病,叫他过来,不过是徒增他的担忧。”
廊檐下,白奕风紧张的脚步声隔着厚重的木窗传来,我的心竟多了几分安定。
不知不觉间,我昏睡了过去,待再次醒来之时,宫中四处鞭炮,震耳欲聋,听宫人们说,盛锦一举得子,皇帝赐名夏如嫡。
我抚着自己的肚子,嘲讽而笑。
如嫡如嫡,到底并不是嫡。
只是,令我介怀的是,盛锦母凭子贵,又恢复了她的贵妃之位。
生了儿子的盛锦,在宫中越发得意了,每每出门,恨不得把夏延琛赏赐她的华贵首饰全戴在脑袋上,她还是一如既然往的张扬。
如嫡刚出月子,盛锦就不顾猎猎寒风,带他来回在宫中走动。
孩子年幼,不堪寒冷,染了风寒,请了数位精通百病的太医前去看诊,此后的日子里,隔三叉五的,锦贵妃宫中时常能闻到刺鼻的药味儿。
夏延琛担忧如嫡的身体,恨不得日日歇于锦贵妃宫中。
没有了夏延琛的中宫,到了冬日里冷的厉害,己经大腹便便的我,慵懒得厉害,时常不爱出门。
白奕风亲手打造了精致的手炉,着人给我送了过来。
他说:“娘娘,太医说,有孕之人得多活动,这样气血才活,利于以后的生产。”
我听了他的话,日日抱着手炉在宫中散步,心有暖意,久而久之,也不再觉得这个冬天过于寒冷了。
如嫡身体一直不好,病病恹恹的过了百天,好容易熬到了初春之时,他却病得更加厉害了。
我腹中的女儿落地之时,恰是如嫡夭折之日。
盛锦失了孩子,变得不可理喻,她闯进我的宫门,从稳婆的手中抢了我的女儿,非说是我女儿克死了她的儿子,情绪失控之时,她欲要把我的女儿摔死在地上!
我产后虚弱,无法与她争抢。
众宫人不敢上前,生怕她伤害到了刚刚出生的小公主。
恰在此时,白奕风赶到,他执剑而来,抵于盛锦心头,说:“你若敢伤小公主一毫,我便屠尽你身边所有人!”
盛锦终于退缩,她颤颤巍巍地将小公主放在地上,拂袖而去。
白奕风的这句话,兜兜转转的,也不知是从哪个人的口中,传得四处都是,传到夏延琛的耳中之时,竟然变成了小公主是我与侍卫白奕风生下来的孽种。
夏延琛为了此事前来质问与我,看着这个我必须要和他过上一辈子的男人,我第一次对他有了恨意。
你的女儿,你不来保护,别人保护了,倒还有错了?
饶是这样想,我亦没有表现出来。
我不是盛锦,蠢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夏延琛盛怒之时,我将与他长的一般无二样的小公主抱到了他的怀中,小公主可人的厉害,一笑一闹,瞬间就抓住了夏延琛的那颗女儿奴心。
所有的谣言不攻自破。
夏延琛为小公主取名叫夏心儿,他说,心儿就是他的心肝宝贝。
心儿成为了这个皇宫中唯一的孩子,夏延琛每日下朝,都会来我宫中陪心儿玩上一会儿,廊檐下的白奕风,看到我们一家如此幸福的画面,脸上多多少少的有了一些失落。
时光荏苒,五年过去,我与夏延琛又生了两个孩子,许是我肚皮争气,这两个孩子,都是皇子。
倒是盛宠一直不衰的锦贵妃,自打生了夏如嫡以后,肚子一直不曾再有过动静。
我听春枝说,为了生孩子,盛锦日日与药物为伴,熏人的药味,让夏延琛都不想再踏进她的宫门了。
原本我是想去安慰她一番的,可是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照顾,实在是抽不开身。
夜里,陪孩子们玩过的夏延琛又歇于我的宫中,宫人们端来了我日日入眠要喝的安神汤。
夏延琛戏笑我:“姐姐喝这汤,是否有美容驻颜之功效?
朕看姐姐这些年,倒是越发年轻了。”
我逗他:“皇上若是想尝尝,那就喝上一口,何置于打趣臣妾?”
夏延琛倒也没有多想,真真把我的安神汤给喝了一个底朝天。
我没了安神汤,睡不着觉,夜里缠着夏延琛欢好了一回。
满足过后,夏延琛拥我入怀,他说:“姐姐这具身体,美得不可方物,倒是让朕越来越迷恋了。”
到了天亮时分,夏延琛突然腹痛无比。
我召来太医,为夏延琛诊治,结果却发现,夏延琛昨夜喝下的安神汤中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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