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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霸从迎娶敌国公主开始

顾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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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出品文学   主角: 顾深廖雪   更新: 2022-10-19 21: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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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廖雪《称霸从迎娶敌国公主开始》讲的是【fqxs】直到来接廖玉茹的大船到来,顾深也没有等到常沱回来,他心里有些焦急,但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只好随着廖玉茹上了船,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顾深才知道,红衣女子正是廖玉茹,而那个着粉衣的小姑娘,廖玉茹竟然称她为...

精彩节选



直到来接廖玉茹的大船到来,顾深也没有等到常沱回来,他心里有些焦急,但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只好随着廖玉茹上了船,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顾深才知道,红衣女子正是廖玉茹,而那个着粉衣的小姑娘,廖玉茹竟然称她为姑姑,她竟然是廖康的妹妹,廖雪。

顾深回想着之前看过的一些资料,好像并没有提到廖康还有一个这么年轻的妹妹,廖康的出身于景国大族,父亲有个三妻四妾倒也并不稀奇,不过按年龄来算,廖康的父亲现在也将近八十,难道老爷子在六七十岁还生了一个女儿?

来接廖玉茹和廖雪的大船比大景的官船还要宽敞豪华,行在宽阔近十里的丹江江面上,平稳如陆地,船上往来穿梭着大户人家的丫鬟侍从,脚步都放得轻轻的,甲板凉亭中甚至还有一个丝竹班子,在一刻不停地演奏着动听高雅的音乐,顾深站在甲板的边缘,眼睛盯着不远的岸边,他放心不下常沱。

在分开的时候,他交代过常沱,哪怕将陈非放走,也绝不能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要尽快赶回,常沱不是一意孤行,冲动莽撞的人,相反,他有时候比顾深还要冷静谨慎,那么,是遭遇了什么事情,让他没有听从顾深的安排,在两三个时辰之后,都没有赶回来呢?

“吴先生,你似乎有心事?”廖雪的声音在顾深身后响起,顾深化名吴远,这是他自己的亲兵吴老道的俗家名字。

顾深悄悄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说道:“倒是没有,只是我从小在大景凉州长大,那里荒茫百里可能也见不到一个池塘,来到云州之后,到处水网纵横,有些不太适应。”

廖雪捂了捂嘴唇,“那就是晕船咯?”

顾深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说话,他确实是一个旱鸭子,而且晕车晕船得厉害,不过多年习武,也让他对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的掌控力得到极大的加强,晕车晕船的症状没有那么强烈。

“我听说吃河鱼水煮河鱼,能够治晕船。”说完,廖雪挥手叫来了一个丫鬟,吩咐了几句,随后,几个船夫就抛下渔网,网上几条鱼,紧接着,就有厨子在甲板上支起紫铜锅,锅下燃起木炭,然后用刚刚打上来的河水,用河水煮鱼。

“吴先生请,我家的厨子曾经是东孚国的御厨,手艺非常的好。”虽然并没有刻意显摆,但是廖雪的行动举止,无时不刻都在表示她家世背景的深不可测。东孚国是大景争霸的第一步,现在的云州和宿阳,就是曾经东孚国的故土。能够将东孚国的御厨收入府中,除了要有巨量的钱财,还要有显赫的地位,才能抵抗烁金众口。

顾深和廖雪坐到一张几案旁,看不远处的厨师用令人赏心悦目的手法料理河鱼,廖雪叫来一个丫鬟,吩咐道:“去把玉茹叫出来吧,顺带去取一坛桃花酿。”

顾深发现一件事情,廖雪虽然看上去年纪很轻,但是说话做事都相当的有派头,不像是十几岁的年轻小姑娘,他仔细地观察着廖雪,渐渐地心里冒出一个可怕而大胆的想法:这个廖雪,不会是天山童姥那种童颜**吧。

顾深越看越觉得有可能,莫非廖雪也跟天山童姥一样,修行了一门驻颜有术的神功?这个世界也有一个逍遥派吗?

廖玉茹很快就抱着一坛挂满白霜的酒走了出来,拍开封泥,一股清新如春风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厨师也正好将煮好的河鱼端了上来,鱼肉鲜美,美酒馨香,恰逢日落长河,本应是人生中最美的画卷,顾深心里的担忧却不见减少,常沱这时候在哪里呢?

星河倒卷,朗月当空,夜很深了,船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顾深躺在船舱中的床上,魂魄又飘出了身体,一直飘上最顶层的甲板,顾深正准备飘上最上层的桅杆,却发现已经有人占据了他的位置。

廖雪盘腿坐在桅杆最顶端的平台上,面前摆着一张小小的几案,上面用几块散发着莹莹绿光的玉石摆出了一个奇特的阵型,在玉石之间,还有朱砂描绘的血红线条,将玉石连接起来,从天空洒下的月光落在阵图上,凝结成一滴又一滴的银白色浆液,落进了一个小小的白玉瓶中。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顾深第一次看见除了自己以外的超自然能力者,而且这个人的能力跟自己还有点相像,竟然也是利用月光的力量,但是跟自己又有点不同。

顾深在魂魄状态下,能够直接吸收月光中的力量洗练自己的魂魄,但是廖雪似乎是将月光转化成了某种物质储存起来,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廖雪对顾深在一旁的注视毫无察觉,顾深也并不想去打扰她,虽然他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因为顾深来到这个世界有不短的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除自己以外的超自然能力者,他曾经以为自己的魂魄能够离体吸收月光的力量,是自己作为穿越者的穿越福利,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只是这个世界上的超自然能力者数量稀少,又或者都隐藏得很深,所以才一直没有让顾深发现其他的人。

顾深猜想,廖雪的真实年龄可能比她实际的年龄要大不少,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她是廖康的妹妹,却显得这么年轻的原因。

廖雪一时半会没有结束的意思,顾深悄然退去,魂魄漂浮在空中,朝岸上飞去。

在魂魄离体状态下,顾深的飞行速度很快,只是夜晚的风直直地吹在他的魂魄中让人有些难受,不过运转起体内的灵力,能够抵御这种不适感。

顾深在下午接近黄昏时分登上廖家的船,也不知道到此时已经行走了多少公里,只知道是一路往东南的下游方向,顾深一路追溯向上游,过了很久才又看到那个野码头。

顾深落了下去,此时野码头上静悄悄的,江面上弥漫起夜雾,笼罩了岸边,让天空中的月光也变得隐约晦暗,地面岸边的灌木丛中时不时传来怪异的声音,似乎有小兽在其中跑来跑去。

顾深朝陈非遁走的方向追去,没多久就到了丹江的岸边,顾深落在地上,仔细检查,发现了一丛灌木上有利刃切削的痕迹,地上还能隐约看见几滴血液,在最靠近的江水的泥地里,顾深发现了一个脚印。这个脚印的主人应该是陈非,也许常沱追到此处,与陈非发生了一场战斗,陈非无心恋战,跳进了丹江中,常沱放弃追踪,不知为何,却没有返回码头与顾深汇合。

“呵呵呵呵……”顾深忽然间听到了一阵诡异的笑声。

他冷哼一声,魂魄清光大盛,举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打去,拳锋脱手而出,击中了黑暗中的一个隐隐绰绰的影子。

影子发出一声惊呼,“啊呦,你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打中我?”

顾深猛地扑过去,张开双臂,双掌如钳,一把将那个影子抓住,狠狠地一抖搂,让影子在月光下显出形来。

这是一个半透明的女人的身体,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湿漉漉,脸色惨白,双脚几乎已经变成透明的颜色,上半截相对来说会更加凝实。

“你是鬼?”顾深问道。

“难道你不是?”女鬼反问。

“给我老实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顾深冷声道,双手亮起青光,接触女鬼的地方顿时冒起青烟,女鬼疼得直叫唤:“啊啊啊啊啊,上仙饶命!”

女鬼的身体变得更加的飘忽不定,像是在风中摇晃的蜡烛,随时都有可能会熄灭。

顾深松开手,女鬼化成一道青烟,就要跑路,顾深抬起腿,一脚踩住了青烟的一个角,将其钉在原地。

“上仙饶命,我不跑了!”

“你到底是谁?”顾深瞪着这个半透明的女鬼。

“奴家叫潘彩英,宿阳府人士,一年前乘船时不慎落水殒命,变成了水鬼。不过奴家从来没有害过人,顶多在这附近吓吓过往的旅客,吸点生人之气勉强维持身形罢了。”

顾深仔细打量着女鬼潘彩英,觉得很是新奇,他在血肉磨盘一般的战场上,都没有见过鬼,竟然在一个普通的荒郊野外见到了。

顾深问道:“白天有人在此地打斗,你可知道?”

潘彩英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娇声道:“不比上仙法力高强,奴家只是个普通的女鬼,白天都躲在阴暗的水底……不过确实有个汉子在白天从这里跳进了丹江中,奴家还凑上去狠狠吸了他几口阳气呢,这汉子气血旺盛,阳气可真足啊。”

“只有一个人跳进水中?”

“没错,如果还有的话,奴家一定会记得的。”

顾深验证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常沱没有能够留下陈非,而是让他跳江逃脱了。顾深又问道:“跳江的汉子后面游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

“他水性很好,虽然受了伤,但是游得很快,江心有一艘小舟,他爬到那艘小舟上去了。”

看来陈非还给自己留了后手,江心的小舟上面应该就是他的同伙。

“上仙?”

顾深回过神来,发现潘彩英正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她指着已经泛白的东边的天空,“要天亮了……”

顾深拱了拱手,放开了潘彩英,说道:”多有冒犯,告辞!“

说完,顾深飞快离开了这片地方,潘彩英下意识地紧紧跟着跑了两步,发现自己根本跟不上顾深的速度,有些失落地停在原地,等到黎明时分,才潜入水中阴暗的角落中去。




南郑皇宫有高台,名为揽月台,抬眼仿佛可摘星,低头整座宁安尽收眼底,夜已深,顾深仍凭栏而立,白猴急匆匆从他身后的台阶走上来,禀报道:“将军,我亲自查访宁安李府,李家上上下下二十五口人,都完好健在,不过……”

顾深转过身,问道:“什么情况?好事还是坏事?”

白猴皱了皱眉,有些困惑:“不太明白,我亲自盘问御史李荃,他却并不认识李染薇。从李家其他人的反应来看,似乎对此女完全没有印象。”

顾深点了点头,说道:“总之,我算是完成了她的请求,也不算亏欠她了。久阳侯即将到来,到时候我再跟他说请他照拂一二。”

常沱忽然出现在台阶上,他朝白猴点了点头,白猴沉默退下,顾深道:“久阳侯到哪了?”

“他在信州险些吃了大败仗,幸好南郑国主和太后投降的消息八百里加急送到,南郑勤王军人心涣散,才让他主动出击,总算突围,派出的信使刚刚抵达宁安,八个时辰之前,他们已经准备渡过青安江,距离宁安只有三日脚程。”

常沱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递给顾深:“一封是圣旨,一封是久阳侯的信。”

顾深当着常沱的面打开,给他展示了圣旨,里面都是些赞扬的话语,并要求顾深迅速处理掉宁安的事情,等久阳侯抵达宁安,就迅速带南郑皇室北上,返回大景皇城吕都。

另一封信来自久阳侯,这是一封求情信,希望顾深留朱洪一条性命。顾深看完之后,把信递给常沱,说道:“久阳侯远在千里,但是宁安发生的事情他却仿佛亲眼见证。”

常沱一目十行看完,征求顾深的意见:“朱洪和卢杰两人,消极殆战也就罢了,两人军中竟然被南郑安插大量密探,被渗透成了筛子,令樵将军都因此中了埋伏,饮恨战场,虽然咱们没将此事宣扬出去,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此二人不承受代价和后果,朝中的将军,怕是要在背后说你妇人之仁。”

顾深有些无奈道:“我毕竟根基浅,出征之前还只是侧翼裨将,久阳侯是我大景名将,为圣上立下汗马功劳,在朝中人缘极广,不能不卖他的面子,你把朱洪和卢杰放了吧,给他们两匹快马,让他们自己去投奔久阳侯。”

“只能如此。”常沱招手叫来自己的亲兵,在他背上修书一封,让他携令去军营放人。顾深等常沱的亲兵走后,问道:“冷乾将军情况怎么样?”

“伤得很重,不过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可惜你之前在信州救的那个女神医不见了,不然冷将军要少受不少罪。”冷乾在破城之战中,与顾深并肩战斗,但是运气一般,中了不少流矢,伤得不轻。

“江湖儿女,来去如风……”顾深感慨,又想起一件事来,“久阳侯的信使还没走吧,我得让他帮我带封信,女神医拜托我一件事情,久阳侯到时候可能在宁安常驻一段时间,这件事还得拜托到他身上。”

久阳侯的军队出现在宁安城外的时候,顾深已经带着自己的南征军在城门口列阵准备北上,南郑皇室的车队被军队护在中间。久阳侯刑宽一马当前,立在自己的大军阵前,静静看着顾深的南征军列阵出城,两人没有靠近寒暄,只是遥遥抱拳示意,等顾深的大军完全离开宁安城之后,刑宽才指挥自己的军队进入,他发现宁安城内没有受到太严重的影响,甚至路边的摊贩已经开始继续营业,似乎南郑国的覆灭,只是一场幻梦。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改朝换代这种事情,可能本身就与他们没有太多的关系,更何况宁安城的陷落,可以说并不惨烈,南郑皇室在权衡了各种可能之后,选择了一种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政权。

一匹快马赶到刑宽身后,刑宽回头一看,正是刚离开宁安城不久又再跟随自己折返的朱洪,未等朱洪开口,刑宽主动问道:“老将军,顾深此人如何?”

“有勇有谋,身先士卒,悍不畏死。”朱洪脸上并没有太多懊丧颓唐之气,虽然之前在顾深的军队中,他以一种灰溜溜的姿态离开,但是在刑宽面前,他并不显得有多么沮丧。

久阳侯翻身下马,沿着宁安城内的大道朝皇宫方向走去,朱洪也步行跟在他的身后,听刑宽说道:“老将军对顾深的评价相当高。”

“我大景朝当代,皇帝文韬武略,气吞天下,将星如云,顾深在我见过的武将中,也称得上上人之资,坚定勇武,更难得的是,知进退。”

久阳侯停下脚步,回头北望,若有所指地说道:“不知他能否过那一关?”

“难说,”朱洪也跟随久阳侯仰头朝北面大景皇城的方向看去,“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假作真时真亦假。”

朱洪把视线转向眼前的久阳侯,大景朝武将封侯第一人,九品武夫,差一线便进入先天境界的高手,他半是感慨,半是惋惜地说道:“侯爷的过关之道,非一般人所能及也。”

久阳侯挑了挑眉,没有理会朱洪的话茬,沉默转身朝皇宫走去。

……

大景皇宫,青云殿内灯火如昼,庆祝南征郑国凯旋的宴会正在举行,歌姬在舞池中摇曳身姿,大景的重臣们各个举杯欢庆皇帝沈济的宏图大略更进一步。南郑皇室也备受礼遇,在早些时候的朝堂上,沈济公布了自己对南郑皇室的安排,国主李镇被封为江南王,赐王府一座,黄金万两,他的姐姐李馥岚也被分为琅环郡主,太后郁念湘被封为一品兴国夫人。虽然是亡国帝室,但此刻坐在皇帝右手下侧,也算荣耀之极。更不用说李馥岚与郁念湘都是闻名天下的绝色美人,赢得了在场所有男性的目光注视。

沈济将目光投向在这次南征中大放异彩的破城主将顾深,他拍了拍手,原本热闹非凡的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

“顾将军此次南行,以副将之身出征,在主将令樵饮恨宁安城之时,临危受命,不但成功破城,而且治军有方,宁安军民皆称你慈善,南郑皇室也赞你勇武,虽然朕赐你将府一座,白银万两,良田千顷,但总觉仍然不够,你自己说,还有什么想要的?”

顾深还未说话,坐在沈济身旁的皇后姜旎微笑对沈济道:“我听闻顾将军年方双十,出征之前还未来得及定亲,皇帝何不为其择一良妻?”

沈济哈哈大笑,说道:“皇后总是关心这些儿女情长,不过朕知道顾将军早年失祜,乃父顾准随朕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朕为你定一门亲事也不算越俎代庖……”他把目光投向一直静坐一旁的南郑皇室,接着说道:“朕曾听闻郑国长公主有倾国之色,而且武艺非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与我大景顾将军可谓英雄美人……”

顾深非常意外,他以为皇帝会将某位大臣之女或者皇室郡主许配给他,没有想到,竟然是他刚刚攻破的南郑国的公主,还是南郑皇帝的姐姐,这灭国之仇不共戴天,沈济不怕自己横死在家中吗?

不过沈济的话一出,大景朝上上下下纷纷附和,甚至不少大臣和将领已经开始举杯恭祝顾深迎娶美人,完全没有人在意南郑国皇室三人的感受,李镇的年纪还太小,他懵懵懂懂,但是李馥岚和郁念湘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现在自己作为破国灭家之人,寄居敌国,根本没有主宰自己命运的资格。

李馥岚脸色苍白,她是一个骄傲的人,但是此时,她好像变成了一件战利品,跟从南郑皇宫中搜刮出来的宝物没有什么两样,就这样被赏赐给了一个敌国的武将。

她身边的郁念湘也是强忍情绪,虽然作为太后,沈济也不算荒唐之人,不至于将她也作为礼物赏赐给这个将她的国家灭亡的少年武将,但是这种对自己的前途未来无能为力的不确定感,让她感到深沉漆黑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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