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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吧捡到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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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贺致白月光   更新: 2022-10-21 21: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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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贺致白月光《我在酒吧捡到三个男人》讲的是我在酒吧捡到三个男人,各有千秋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把我当替身了经过惨痛教训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乱捡男人衰一生

精彩节选


我在酒吧捡到三个男人,各有千秋。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都把我当替身了。
经过惨痛教训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乱捡男人衰一生。
1.我陪男朋友贺致参加商业晚宴的时候,众人看我的眼光带着异样。
贺致的合伙人更是直接问我:“攀上贺主任,做梦都笑醒了吧?”
周遭若有似无的视线,夹带着鄙夷嘲笑,窃窃私语。
我摸**口的翡翠胸针,含蓄地微笑:“您如果想竞争上岗,我替您递简历。”
合伙人闻言色变,被我当众落了面子,气急抓我的胳膊。
“一个野丫头,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陈主任。”
之前消失的贺致突然出现,攥住了他的手腕。
他一向清冷,不动声色,“女朋友不懂事,别跟她计较。”
陈合伙人的目光在我和贺致之间游走,最终哂笑着放开手,解释只是个玩笑:“你这女朋友还当真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寒暄,把小小的冲突遮掩过去。
我依旧抱着贺致的手臂,接受不显却刺眼的审视。
我知道,在场所有人,都认为我勾搭上贺致这条金大腿,梦想一飞冲天。
一飞冲天不至于,但我的确是个小人,还是个贪图美色的小人。
我是一个替身。
我有一项技能,进酒吧百分百捡男人。
贺致就是我从酒吧垃圾桶扒拉出来的,第一个男人。
当时他烂醉如泥,我本着慈悲为怀的心态,把他带回家,发现这是本市金牌律师。
我摸着他的脸,就像摸着一块金砖。
他睁眼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呢喃“我爱你不要走”。
我以为他也一见钟情了。
第二天,贺致坦白他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他的白月光学姐。
我不排斥替身,唯一的问题是,他那位白月光学姐已经死了,我再努力,也争不过一个死人。
贺致略带不耐地拍了拍我的腰:“成茹,你在听吗?”
“啊?”
我匆忙回神,想让他再说一遍。
视线中闯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贺致介绍:“这是费总,我们事务所的客户。”
男人扯了扯嘴角,目光实质般打量我,仿佛要穿透裙摆,看到身体里去。
他伸手:“叫我费野,费尽心机的费,野心的野。”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我牵强地笑:“费总好,我是……”“成茹,”他明目张胆地挑逗,“贺主任提起过你,你很能干。”
费野的重音落在奇怪的地方,让我从尾椎骨升腾起一股寒意。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冷汗慢慢渗透了内衬。
我借口不舒服,逃到阳台,呼吸到新鲜空气,混沌的大脑才逐渐清明。
太修罗场了,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就在我打定主意离场的时候,走廊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慢悠悠地,一步步踏在我的心头。
低沉浑厚的嗓音,吐出我的名字。
“成,茹。”
我僵硬得一动不动,任凭费野抵在我身后。
他的指尖在我耳畔发间流连,说的话让我胆战心惊:“今晚拒绝我,就是因为要陪贺致?”
“放开我……”我乞求。
他冷哼了一声。
扒开我的披肩,在肩头用力咬了一口。
“今晚,老地方,来找我。”
2.我和费野一前一后离开阳台,出去就听见大厅的喧哗。
贺致来找我,看见我和费野站在一起,脸色有些沉。
我在他疑心之前,急忙解释:“费总刚好路过,和我说了几句话。”
费野突兀地笑了一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么欲盖弥彰。
贺致要送我回去。
费野夹枪带棒:“别啊,苏家那个私生子回来,贺律师不赶紧帮老爷子重新拟一份遗嘱?”
贺致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客气:“苏老暂不需要,费总如果有意向,可以联系我的助理。”
直到陷在副驾驶座中,我的心跳依旧没有减速。
贺致本来就话少,这一路更是一言不发。
到了我家楼下,我慢吞吞拉开车门,他叫住我。
“成茹。”
贺致摩挲方向盘的皮套,“费野不是好人。”
他在暗示我跟费野保持距离。
贺致很少关心别人,这句提醒,大概是他最大的关怀。
可惜已经晚了。
车厢内,沉默氤氲开,填满了逼仄的空间。
我低头的时候瞥见胸口,翡翠在暗光下依旧华贵惹眼。
我摘下身上的配饰,转移话题:“这些先还给你,裙子我洗干净后送过去。”
“不用。”
贺致避开我的手,眸色柔和下来,“送你的礼物,今晚辛苦了。”
我心底一动。
我大胆地开起了玩笑:“既然这样
,我是不是得感谢一下。”
贺致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我。
我对上他的视线,心跳的声音放大在耳畔,理智绷成一条直线。
在我覆上的刹那,贺致撇开头。
又是这样。
每次我想靠近,都被他不容拒绝地推开。
可当他想靠近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永远不是我。
贺致看着车窗外:“太晚了,你回去吧。”
我无声地笑了笑,哑声说再见。
回到公寓,目送贺致驱车离开,我无力地蹲在地上。
手机一直在震动。
从我踏进电梯的那一刻,我的一切行动,都落在那个人的眼中。
我打开短信,一个陌生的号码,在给我倒计时。
“三十分钟内过来,否则,你不会喜欢后果。”
3.赶到酒吧,推开门,男女之间的暧昧扑鼻而来。
我心有所感地抬头,费野坐在二楼,朝我打了个响指。
十二点三十分。
我捡到费野的时候,也是午夜十二点三十分。
那时他警觉得像一头野狼,把我掼在墙上。
等看清我的脸后,却叫了一声老婆。
后面的事,超出了我的掌控。
我后来才知道,费野年纪轻轻就权势滔天,混迹黑白两道,在本市说一不二。
他纠缠逼迫,强势介入我的生活,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费野看看腕表,递给我一瓶酒:“迟到一分钟,罚你开酒。”
“……”就这样?
和预料不同的惩罚,简单得让人意外。
下一刻打开瓶塞,酒液喷涌而出,把我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费野对面的两个男人嘲笑出声,我这才发现,其中一个很眼熟。
是今晚羞辱过我的陈姓合伙人。
他已经看出我和费野的关系,对我的鄙夷更上一层,却扭头奉承起费野有本事。
“我也这么觉得。”
费野肆意笑着,用我的裙子擦干指尖酒渍。
“啧,穿着礼服泡酒吧,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费野挑动裙摆,“装纯的贱人。”
我脸上火辣辣的,愤怒一层层堆叠,对上费野的目光却偃旗息鼓。
我惹不起这个人。
我牵强地扯起笑:“费总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陪酒啊。”
费野懒散地点烟,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
“带她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过来陪我们喝几杯。”
4.我又
捡到人了。
在更衣室拉开衣柜铁门,被陌生男人捂住嘴的时候,我心想果然如此。
背后的青年的轻笑声撕裂寂静,“哟,好细的腰。”
我嗖地挪走,透过衣柜缝隙的灯光,看清他鸦翼般浓密的睫毛,和苍白的脸。
“你是谁?”
他托腮想了想,眨眨眼,“我不知道。”
我:?
“我好像失忆了。”
他指着头上还在喷血的伤口。
我手忙脚乱地用衣服摁住,末了才发现是我的礼服。
他笑出了声:“谢谢姐姐。”
谁是你姐姐。
我心疼了几秒,手机响起震动。
接通后,费野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他妈死在路上了?”
我僵在原地,面对青年迷惑的打量,局促地调小声音,说马上过去。
离开的时候,青年拉住我,要我的联系方式。
“你不管我啊,”他可怜巴巴,“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你要看着我流落街头吗?”
“……”我差点儿被那张独具欺骗性的脸蛊惑到。
低头看见跟费野的通话记录,瞬间就清醒了。
我给他几百块钱:“姐姐自身难保。”
回到包厢,费野和另外两人喝得正酣,看见我之后,嫌弃地舔了舔后槽牙。
“老子让你换衣服,你他妈就穿破烂丢人?”
对面五六十岁却风度翩翩的男人,费野叫他周老板,端着一杯水割威士忌,笑眯眯举杯:“费总何必置气,做大生意的人,犯不上为女人失了风度。”
费野啧了一声,让我过去陪酒。
生意场上的败类,表面一张人皮,私底下烂得发臭。
我强颜欢笑,一杯又一杯,毫无顾忌地往下灌,蒙眬中听到什么股权分配,更换团队,还听到了贺致的名字。
我酒醒了大半。
费野干着作奸犯科的生意,就算已经醉了,警觉性好得出奇,立刻捏住我的手腕。
“怎么,这就担心了?”
我不作声。
这个陈合伙人,在游说费野和他们的律师团队签约。
费野看上去漫不经心,却迟迟没有松口。
他的公司跟贺致的团队合作了很多年,彼此知根知底,贺致也是依靠跟费野的合作,顺利成为顶级律师。
费野呼出浓重的酒气,揉着眉心嗤笑,指指桌面:“你把这些喝完,我就考虑继续跟贺致合作,怎么样?

”我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酒,脑海里浮现贺致疏离冷静的脸。
理智告诉我,自顾不暇就别逞强。
可我被情绪冲昏了头,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忍着恶心往肚子里倒酒。
费野的脸色越来越黑。
我正准备继续,他抬脚踹翻了桌子。
“对不住,二位,我喝醉了。”
费野慢吞吞起身,拎着我的衣领,“咱们改天再谈。”
不顾身后的合伙人和周老板,强行把我拖到三楼。
三楼一贯是专门寻欢作乐的地方,充斥着荒诞的叫嚣和视觉体验。
我被摔到地上,头痛欲裂。
费野喝了不少,眼神发怔地攥住我的肩膀,仿佛要捏碎泄愤,“贺致究竟哪里好,你们就这么喜欢?”
“他妈的,连你也被他迷得五迷三道……”他什么意思?
“我不是你老婆你看清楚!”
费野被激得发狂:“我他妈不管你是不是,不准喜欢贺致!
“你都跟我结婚了,还跟他眉来眼去,脚踏两条船好玩儿吗,宋月?”
我他妈是成茹,我真的累了!
我奋力辩解,心想这个宋月何方神圣,怎么跟贺致有感情纠纷,还要跟费野结婚?
费野垂头盯了我几秒,迷蒙的眼神恢复清明。
他突兀地扯扯嘴角,推开我。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滚吧。”
5.我想约贺致见面。
至少把陈合伙人挖墙脚的事告诉他。
我给贺致发了微信,果不其然,收到了红色感叹号。
他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只配躺在黑名单里,需要了再放出来。
我鄙夷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身后传来清脆的男声:“姐姐,你终于出来了。”
青年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蹲在路边花坛,委屈地拽住我的裤脚。
“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他站起来,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冷死了,这下不只失忆,还要感冒了。”
他嘟嘟囔囔,说弄脏了我的礼服,还欠下医药费,“总得卖身还债吧,姐姐收留我,我可以洗衣做饭带孩子。”
我望进他忽闪忽闪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干净惹眼,映出我的不堪。
莫名其妙地,我点了点头。
“啪!”
身后摔下一瓶酒,玻璃碎渣和酒液蔓延在地面。
我仰头,三楼影影绰绰一道身影,砰地关上窗

我本想报警调查谁家丢了人,青年死活不同意,嚷嚷着万一自己是通缉犯,被抓走就麻烦了。
我就怕你是通缉犯。
彼时青年已经当了几天家政男保姆,熟练地洗过碗,又抱怨又撒娇。
贺致给我发了数日来第一条微信,只有三个字。
“来找我。”
我拿起钥匙:“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大晚上的,都十点多了。”
我关门把声音阻隔在室内,匆匆扫了共享单车,赶到贺致的公寓。
摁下门铃,是贺致开门,他一身浴袍,发丝湿漉漉的,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不得不说,给贺致当替身,说不清是他亏了还是我赚了。
吹头发的时候,我肆无忌惮地欣赏那张清俊的脸。
细看之下,还能看见他眼底的乌青。
“……你很累?”
贺致嗯了一声,声音满是疲惫:“最近有人设计我,费了些工夫。”
他已经知道了。
我默默把费野可能毁约的事咽了回去,给他揉起太阳穴。
“怎么不说话?”
我愣了愣,手下力气加重,试探:“我怕说了,你不高兴。”
我想问宋月,但每次提起这个名字,贺致的反应,眼中流转的情愫,都让我心痛得想落荒而逃。
他没作声。
我迟疑,“那你,能跟我讲讲宋月吗?”
贺致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呆了一会儿。
“阿月……”他喃喃,眸间又泛起那股熟悉的怅惘和怀念。
他斟酌:“阿月是个很好的人。”
“她毕业后,进了费野的公司当法务,”提起费野,他又没了兴致,“她当上部长以后,突然死了,就这样。”
突然死了?
可是费野看上去那么爱她,怎么可能让她死?
无数个疑问从我心底冒出来,我脱口而出:“可我听说,宋月……和费野,和费总结婚了。”
贺致僵住了。
他反手抓住我,罕见地失控:“谁跟你说他们结婚了?”
我后退:“我,道听途说……”“什么道听途说?”
贺致步步逼近,把我抵在墙上,“所有人都知道费野是单身,阿月怎么会和他结婚?”
我慌张地避开他质问的视线,满肚子搜刮借口转移话题。
贺致突然冷静了。
“这件事,是费野告诉你的?”
“他找过你,是吗?”
贺致阴
沉地摩挲我的脸,呢喃:“我就知道,你这么像她,他不会放过你的。”
今晚的贺致和以往不同,带着骇人的凶悍,我禁不住悄悄后退。
贺致见状,凝滞了一瞬,随即收拢那副吓人的姿态:“对不起,我太生气了。”
他揉起眉心:“我只是不希望你跟费野有牵连,他不是好人。”
6.我走之前,贺致给我一个文件夹,让我打听一个人。
凌晨 3 点的街上空荡荡,路灯照亮前方寸地,我骑着共享单车,从内到外凉透了。
路灯下停着一辆摩托,颀长的人影看不清面目,长腿撑地,嘴里的烟忽明忽灭。
对方好像在看着我,我脑子里闪过深夜杀人狂分尸的画面,紧张地加快动作。
“姐姐,好冷啊。”
他开口。
我愣了。
“怎么是你?”
青年抱怨着跨上车,朝我摇摇头盔:“怎么不是我,你大半夜跑出来,我还能不管你吗?”
他真的很冷,说话呼出白气,清晰可见。
所以……他一个人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
我心绪复杂,看向他胯下的哈雷,不由一怔。
他猜出我在想什么,随意地撇了下头:“找邻居借的,快来。”
我坐在车后座,依靠身前精瘦有力的身躯。
摩托在夜间飞驰而过,远方商业中心璀璨的灯牌,照亮夜空的乌云。
我抵着他的后背,滞郁的心情忽然散去。
我敲敲他的头:“我不想回去。”
他没听清:“啊?”
“不回去,去兜风!”
青年的笑意散在风中:“好。”
他调转方向,朝着跨江大桥疾驶,摩托在江畔和霓虹灯中咆哮而过。
一条浔江将城市劈成两半,东边是灯红酒绿,另一边却是万年待开发的荒郊野岭。
我们沿江飞驰,大呼小叫,冲进江心小岛的刹那,远处亮起一朵小小的烟花。
“姐姐,戴好头盔。”
青年在我出神的时候,唤回我的思绪。
他替我戴正了头盔,视线却一直向着烟花散落的方向,微勾唇角。
“抱紧我,我们要私奔了。”
我被迫环着他的腰十指相扣,下一瞬间,他踩下油门飞驰出去。
“你干吗?”
“有人跟踪!”
他大喊,“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我回头,一辆黑色商务车跟在我们不远处,随着青年的
加速,也提高了速度。
是费野的车。
我扭头:“快冲!”
青年一脚把油门踩到底。
甩掉费野的感觉,意料外地爽。
我能想象到他发黑的脸色,但关我什么事。
青年在洗澡,我缩在沙发里,翻看贺致给我的人物资料。
苏家的私生子,在认祖归宗的当天失踪了,苏家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找,只好委托贺致私下打听消息。
青年走出浴室,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小狗一样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转移目光:“苏检察官,请注意形象。”
我想,我可能不是进酒吧百分百捡男人,而是进酒吧百分百捡法律人。
贺致是金牌律师,费野是典型罪犯。
苏星星,我眼前这位失忆青年,是本市最年轻的检察官。
苏星星脸色闪过不自然,“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我翻开资料,示意他看照片。
苏家唯一的继承人,苏星星。
也是我眼前的青年。
不仅如此。
我一字一句,心也慢慢凉透:“你的生母是苏老的情人,被抛弃后偷偷生下你,和一个高中老师结婚。
“很巧,这个高中老师姓宋,他有一个女儿,叫宋月。”
我还奇怪,为什么会平白无故捡到一个弟弟,原来不是我捡到。
是人家看中我这张和宋月八成相似的脸,早有预谋。
“不是的,姐姐,”苏星星心虚地凑过来,讷讷,“我不是拿你当替身,我就是……”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算了,反正已经习惯了。
我按下苏总的号码:“不用再说了,我联系你爸,让他把你带走。”
“姐姐!”
苏星星夺过手机,乞求地压在我身上,“别赶我走,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你可是苏家继承人,多的是人想攀附你。”
“我不是!”
苏星星急呼呼地否认,扒拉着我乱拱。
“我不能回去,真的不行,他们有人想杀我……“姐姐,你忍心把我推进火坑吗?”
我震惊了。
男人为了达到目的,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我说真的,苏家现在乌烟瘴气,我爸又病重……“我回去当天,就被人砸了脑袋,再回去,说不定就直接开瓢了。”
苏星星使尽浑身解数,撒娇卖萌求收留。
“可你还有工作……”他毕竟还是检察官,早晚要回到伟光正的职业中去。
苏星星神情微黯,貌似满不在乎,“辞职了。”
“让我留下嘛,我会做饭洗碗洗衣服,扫地铺床叠被子。”
他撒娇手到擒来,我差点儿招架不住。
“……”在我点头的前一刻,对面的电视屏幕,突然自动开启。
费野森然可怖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成茹,再让他靠近你,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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