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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楼我都不怕

小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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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岑欢沈长云   更新: 2022-10-21 21: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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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岑欢沈长云《跳楼我都不怕》讲的是男友向我求婚那天,我狠狠把他推向了疾驰而来的车辆,可惜了,他命大没死回去后我光明正大在他牛奶里放了农药他倒了一半给我:“想我喝也行,一起死”我冷笑,一饮而尽跳楼我都不怕,死算什么?

第17章 从长计议

精彩节选


男友向我求婚那天,我狠狠把他推向了疾驰而来的车辆,可惜了,他命大没死。
回去后我光明正大在他牛奶里放了农药。
他倒了一半给我:“想我喝也行,一起死。”
我冷笑,一饮而尽。
跳楼我都不怕,死算什么?
1.我与沈长云在一起五年了。
在他成名以后,我就成了一个影子。
他的粉丝,他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只有他的经纪人和助理会在沈长云需要我的时候,开着一辆低调的车,将我悄悄地接到他的豪宅。
再在第二天的一早,悄无声息地把我送走。
他们每次将我放在一个羊肠小道上。
让我自己走回市区。
有过不甘心吗?
不是没有不甘心过。
只是每当深夜沈长云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脖颈,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祈求我不要离开他之时,我的心就会软下来,然后想,就这样吧,谁叫我爱他呢。
有天一早,沈长云的经纪人给我打电话,这是催促我离开了。
我熟练地翻身穿起衣服,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自从成名后,他总是整宿整宿睡不着,直到天光大明,才能迷迷糊糊入睡。
我回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俊美的五官几乎没有一丝瑕疵,但眼下那一层厚厚的黑眼圈和睡梦里也皱起的眉头,显示了他的脆弱。
经纪人已经不耐地轻敲起房门,我的手机屏亮了一下。
“你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吗,还不快点出来!”
我酸涩地垂眸。
他们都说,我的存在只会让他身败名裂,只会让他好不容易经营起的事业毁于一旦。
我是暗渠里的老鼠,是破败衣柜里的陈灰,是不可说不可看的禁忌。
我卑微地仰视沈长云,惴惴不安地维系这段关系,每天担惊受怕,任何一个有关沈长云的词条都不敢放过。
沈长云说过:“岑欢,别怪我,我这几年不容易。”
那我这五年,算什么呢?
2.我叹了口气,正要蹑手蹑脚地离开。
沈长云的手突然搭上我的手腕。
“去哪里?”
我抿着唇不说话。
沈长云突然紧紧地拽住我的手腕,固执地不停询问我去哪里,语气里有着不同于寻常的焦灼。
我低头看向他拉着我的手,他的骨节修长,皮肉瓷白且薄,用力时手
筋起伏,莫名地性感。
他见我不说话,手上骤然收紧,血管暴起。
我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出。
“和往常一样,回我的房子。”
回他给我买的那套房子,回他给我铸就的金丝笼。
他这才好像放心了一点,松了一口气:“好,不要乱走。”
我闷声回应:“好。”
我当然不会乱走,我不能见光,我知道。
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他翻身背对我,又恢复那副冷淡的模样:“好,让宋哥送你吧。”
我不再回头,径直地走到房门口,正要拉开门。
又听他说:“岑欢,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直觉要发生什么事情,总觉得他的态度太过不对劲。
终是忍不住:“长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房间里被沉默淹没,渐渐形成了山雨欲来之势,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口。
3.到第二天凌晨,我终于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还没到零点,一条“沈长云包养”的词条就悄悄登上热搜榜。
我看到时呼吸几乎一窒,再反应过来时,心跳跳得极快。
难道是我给沈长云惹麻烦了?
点进词条一看。
著名的狗仔一连放出了数十张沈长云在私宅里与一中年女子约会的照片,他们没有拉窗帘,沈长云被女子压在床边上下其手。
这些照片的时间跨度很大,狗仔指出,沈长云至少与该女子保持了长达三年的包养关系。
网友纷纷在底下留言,一时间质疑声、辱骂声、吃瓜声络绎不绝。
狗仔虽然没有指出该女子的身份,我却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分明是沈长云的小妈,是他曾经无比厌恶的人。
我疯了一样地刷微博,可看得越多,心就一分一分地凉了下去。
他们连衣服都脱干净了,难道我能为他找借口是在纯聊天吗?
到了凌晨,关于沈长云的热搜彻底爆了,首页一刷下去,全是沈长云被包养的消息。
我苦笑一声,眼泪啪地落在手机屏幕上,正好打在沈长云被他小妈压在身下的照片上,好像他也不甘心地流下泪水一样。
怪不得总是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失去的尊严总得在别人身上补回来。
而我,就是那个别人

刺痛从心口蔓延开来,我捂住心口,却压不住那股疼痛,连带着手也开始发麻。
屏幕突然变成沈长云的来电。
我挂断,他又打,我再挂,他还是打。
我想,听听他的解释吧。
可是他说:“岑欢,别离开我。”
不是对不起,不是原谅我,是别离开我。
沈长云,我不是你的收容所,我也只是你从肮脏暗渠里捡起来的垃圾。
就把垃圾扔回去吧。
我张开双臂,站在二十一楼的高台边,坠了下去。
4.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我下坠的身体骤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托起。
睁开眼,是沈长云。
他的脸上挂着恶劣的笑,因为快速弯腰扶我,额发被风吹起,露出曾经为了救我而留下的伤疤。
他的脸还略显青涩,没有日后的坚毅。
身上也很随便穿着休闲服,不像成为顶流后的日日西装革履。
我一阵恍惚,不知身在哪里。
我试探开口:“这里是地狱吗?”
沈长云翻了个白眼,快速脱手,我没有防备地跌坐在地上。
真实的痛感让我迷茫。
我不应该死了吗?
沈长云语气欠揍:“什么地狱,你想死,我可还没活够。”
他屈膝蹲在我面前:“喂,岑欢,你到底答不答应?
套上我的戒指就晕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指,无名指处一颗钻戒闪闪发光。
我明白了,我穿回了三年前,沈长云像我求婚的时候。
这天我高兴地接受了他的求婚,在一起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他为了救我,本来可以避开,却被卷入了车轮。
我们双双昏迷,再醒来,他对我的态度就开始发生了转变。
求婚的事情只字不提,还悄悄拿走了那枚戒指。
进入娱乐圈,让我变成他温顺听话的地下情人。
甚至和他的小妈搞在一起,背弃了我。
想起这些,我的神色不禁冷了下来。
我一把捋下戒指,扔回他的怀中:“我不答应,沈长云,你听好,这辈子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求婚。”
他的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不可置信地问我:“岑欢,你疯了吧?”
看看,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沈长云都吃定了我爱他,所以才会在最后那么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吧。
这一次,我不
会再给他机会了。
我没有搭理他,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他从身后追上来,双手扣住我的双臂,一字一句地问:“岑欢,你突然在闹什么?”
神色严肃,几欲喷火。
我轻嗤一声:“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不爱你了。”
他努力维持的理智崩塌,表情扭曲起来,我明显能够感受到他的怒火:“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爱你了。”
他愤怒地吼起来:“你胡说,我不允许,我告诉你岑欢,我不允许!”
我强硬地掰上他的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我的肩上拿开。
余光中突然瞄上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
是了,上辈子也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们遭遇车祸。
我的脑中突然生出一股恶意。
沈长云,上辈子你背叛我,不如这次,你下地狱吧。
沈长云明显也看到失控的车,在我还没做反应之前,他猛地想要抱住我。
我的心有一瞬间的动摇,但下一秒,我果断地打开他的手,将他往车的方向推了出去。
他的瞳孔陡然放大,所有的动作好像都被放慢,他惊愕地流出一滴泪水,阳光照在他的眼中,他的眸子一片死灰。
心痛吗,沈长云?
我也那么痛,日日夜夜。
5.意外地,这辆车打了个急转弯,撞上了旁边的大楼。
沈长云走运地只撞断了胳膊。
救护车闪着灯过来。
沈长云拖着流血的胳膊,眼神阴鸷地看着我。
隔着忙碌的医护人员,我挑衅地望回去。
他咬着牙,推开要为他包扎的护士,身形不稳地向我走来。
高大的身躯伫立在我的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他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打在我的手上,几乎带上了万钧的力量。
“岑欢,为什么?
你想杀了我!”
我扬着脖子,冷笑一声:“对,我就是想要你死,我告诉你,只要你不死,我就会一直这样做。”
他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拽住我的胳膊,手上力气不断加重,仿佛想要折断它。
见我不吭声,他突地颓废地松开。
他大笑起来:“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一声比一声嘶哑。
“岑欢,那你就来杀死我,我给你这个机会,但你是我捡回来的,就算我死,你
也别想离开我。”
你看,就算纠缠得再痛苦,他也不会放我走。
大概就因为我是他捡回来的,所以,他以为我永远是他的。
自大的沈长云,我不会重蹈覆辙了。
我的确是沈长云捡回去的。
十年前,我被后妈虐待,开始了流浪的生活,有天躺在路上睡着了,被几个街混子打醒,沈长云正巧路过,见义勇为。
从此,我就跟着他了。
被豢养的那些年,我问沈长云,为什么会救我,为什么会任我跟着他。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打了个来回,冰冰冷冷,最后不屑地收回去:“那时你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都不吭声,所以我有了兴趣,想亲手折碎你这身傲骨。”
现在,看着还没有变的沈长云,我突然起了兴趣:“沈长云,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他的眼中恨意未消,眼尾泛红:“因为我要毁了你,倔强的小流浪狗。”
像突然被人扼住脖子般,我说不出话来,胸口似破了个大洞,寒风呼呼地灌进去。
沈长云,我要报复你了。
6.沈长云命令家里的司机强行把我带回家里,他自己跟着救护车包扎伤口去了。
现在我还是和他住在一起,谁能想到明明正大光明地住了十多年的地方,后来居然只能容许我在夜深人静时才可以待些许时间。
我身心疲惫地回到卧室,把沈长云的东西全部扔了出去,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睡得不沉,夜半惊醒,床头坐了一个身影。
猩红的火星在黑夜中成了一个点。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沈长云这么早就学会了抽烟。
他声音沙哑,语调平静:“醒了。”
香烟的味道飘到我的鼻腔里,我不满地咳了一下:“掐了。”
沈长云看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嘲讽地说道:“岑欢,为什么要杀我?
为什么我们变成这样了?”
“想知道吗?
猜吧。”
我翻了个身,任由他坐在那里,不愿意再看他。
熏人的烟味终究是没了,头顶投来他的黑影,他一言不发,只有几滴沉重的水珠打在我的脸上。
以至于我的梦里都被无边的大雨淹没。
一大早,我如往常一样起床做了早餐。
沈长云从楼上下来,看着桌山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抿抿唇,终是
没忍住,假装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让刘妈来做饭了吗?”
我不语,看着他脚步逐渐加快,然后坐在餐桌上。
他习惯先喝一杯热牛奶。
他拿起牛奶,突然手一顿:“岑欢,就算是鼻塞,我也能闻到这牛奶里的农药味,你是在把我当傻子吗?”
我耸耸肩:“被你发现了,太可惜了。”
沈长云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牛奶晃荡着溅出来,溅进我的杯子里。
沈长云怔了一下,突然勾起唇角。
他伸手拿起我的杯子,将自己杯子的牛奶缓缓倒了一半进我的杯子。
然后递到我的眼前,挑衅地讥笑:“岑欢,想我喝也行,一起死,敢不敢。”
跳楼我都不怕,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毫无犹豫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沈长云来不及阻拦,我把杯子扣在桌上,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冷笑着点头,对我比了个大拇指,也真的痛快地喝光了杯子的牛奶。
我们各自躺在沙发的一端,静待死亡的到来。
7.农药的臭味开始在口腔中犯疼,我的胃里传来剧烈的疼痛。
我疼得在沙发上打滚,强行压制住口吐白沫的**,想维持自己的体面。
对面的沈长云显然也并不好受,他的额头青筋毕露,脸色铁青,手掌甚至去用力按压受伤的手臂,以求转移痛苦。
我一边抽搐一边嘲笑他:“沈长云,狼狈成这个样子,这可真不像你。”
他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你这样,跟从前那个流浪狗的模样,也没有什么两样。”
我听不得他说从前,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就要去撕挠他。
实际上,他杯中的牛奶更多,所以也更痛苦。
他的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嘶鸣,我一脚踹在他的手臂上。
沈长云痛呼一声,绷带中就渗出血来。
我还要再踹他,他单手抓住我的脚踝,五指仿佛一个铁钩,紧紧地嵌了进去。
我几乎痛得要晕过去,身上已经没了力气,抽不出我的脚踝。
他咬牙切齿:“死之前给你留一个印记,下辈子我再去找你报复。”
我几乎也是从喉咙里滚出去的声音:“我等着。”
接下来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意识模糊,直直栽了下去。
沈长云因为拽着我,也被牵连着栽倒在
地。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寂静的房间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只有机器运转的轻微噪声,我痛苦地睁开眼,一时不清楚今夕何夕。
是跳楼后,还是喝了农药以后?
是昏迷时做了场梦,还是真的回到了过去?
耳边突然响起沈长云的声音,他的嗓音就跟拖拉机开过水泥地一样难听:“呵,居然都没死,岑欢,是不是很失落。”
难听的声音和脚踝传来的痛楚让我的意识回拢。
我偏头看向躺在我旁边床位的沈长云。
他的身上连接了呼吸机。
哦,原来我也有。
莫名地,我们的床位很近。
我不顾打着点滴,用尽力气想去够到他的管子。
沈长云斜眼睨了我一会儿,突然疲惫地开口:“岑欢,为什么我们变成这样?
别闹了好不好?”
我的手就那样在空中一顿,不能上前,也收不回来,只能看着鲜红的血液在管中回流。
8.沈长云不明白我为什么恨他,至少现在不明白。
一定要论起来,我不该恨现在的他。
可我总不能再走一遍之前的路。
倒不如现在一起死去,死在他还干净地爱着我的时候。
我就可以欺骗自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一切。
9.我们在医院躺了好几天,躺得相看两厌。
偏偏我想换病房,沈长云却不允许。
我没钱,赢不过他。
本以为就要这样大眼瞪小眼,互相怨怼到出院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来人正是沈长云的小妈。
一个凌厉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裙,提着限量版的包包,款款地走进了病房。
她厌嫌地看我一眼,不屑地别过眼。
沈长云也厌嫌地看她一眼,不屑地别过头。
白姝毫不在意他冷淡的模样,径直坐在他的床边。
她从果篮里取出一个橘子,慢慢剥了起来。
沈长云不喜欢吃橘子里的白色脉络,她就慢慢地一点一点撕掉。
我不禁感慨,白妍在沈长云小时候就看中了他,从他的十二岁到二十二岁,一直耐心地潜伏在他的身边。
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事实证明,她最后成功得到了他。
她将橘子剥了一瓣递到沈长云嘴边,沈长云紧皱着眉头,狠狠地瞪着她。
白妍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抵在橘子上,
似是强迫沈长云吞下橘子。
沈长云厌嫌地咬在橘子边上,然后“呸”地吐出去。
他还不怎么能动弹,只能使用这种方式泄愤。
白妍也不生气,乐此不疲地重复喂橘子的动作,直到沈长云将一整个橘子都吐完。
她看看腕上的表,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我先走了,长云,改天再来看你。”
她款款地起身,腰肢纤柔地摇摆,她状似无意地回头,一直含笑的眼中升起对我的警告。
我迎着对上去,实际内心毫无底气。
我太清楚在这场战场中,她最后赢得多漂亮。
沈长云的小妈只比他大十岁,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嫁给了沈长云的父亲。
小三上位,谁都以为是个花瓶,偏偏她还逆转了在沈氏家族的口碑,取得了稳固的地位,是个强大有手段的女人。
沈长云一直不喜欢她,她逼死了他的母亲,最后甚至对他动起邪念,在沈家,他们势如水火。
可偏偏沈长云的父亲极其信任她,大概沈长云永远斗不过她吧。
甚至在最后,屈从了她。
10.地上吐得一片狼藉。
沈长云命令我:“按铃,喊护士来。”
我讥笑一声:“沈长云,何必这么反抗,从了她不好吗?
你看她这坚持了十年,对你可是痴心一片。”
沈长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怒气。
他气得呼吸不稳,心率监测仪发出嘀嘀嘀的电音。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视线里带着带毒的利箭。
几乎嘶吼。
“岑欢,为什么?”
护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按住他,病房里是慌乱的脚步声。
我在这一片急切中闭眼。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沈长云,为什么你明明这么恨她,却又顺从了她?
11.提及白妍这事,我碰到了沈长云的逆鳞。
明明就算是要杀了他都无所谓的人,在出院后第一时间就冲到卧室,打包了我所有行李,将我扫地出门。
他站在二楼阳台,垂眸看着我,手上轻轻一松,我的行李就从二楼掉到我的面前。
他厌嫌地抽出几张银行卡,打在我的身上:“岑欢,滚吧,别出现了。”
我闷头提起我的行李,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去。
沈长云也没有再说话,只有一个狠狠踹墙的声音送别了我。
然后这声音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就走了几步,脑袋就开始发昏。
我撑着不想倒下去,然后没走几步路,就倒了下去。
没有意外,我又住进了医院。
如果不出意料,应该是我脑袋里的肿瘤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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