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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水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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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方华徐立群   更新: 2022-10-22 21: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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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方华徐立群《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讲的是“亲爱的,再见”我坐在床边,俯身亲吻妻子冰冷的脸颊手上加大了力道,直到插在她左胸的刀,完全没入胸膛她的脸庞温和平静,只有身体在慢慢僵硬血顺着刀口流淌,把纯白的衣服染成鲜艳的红刚刚,我亲手杀死

精彩节选


“亲爱的,再见。”
我坐在床边,俯身亲吻妻子冰冷的脸颊。
手上加大了力道,直到插在她左胸的刀,完全没入胸膛。
她的脸庞温和平静,只有身体在慢慢僵硬。
血顺着刀口流淌,把纯白的衣服染成鲜艳的红。
刚刚,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
1我用尽力气掰开尸体的手指,解锁了她的手机。
给她手机里为数不多的两位男性朋友分别发去了信息:“孩子,是你的。”
是的,我要脱罪!
若她是通奸,我杀人,是可以减刑的。
那两个人,一个是我女儿的校长徐立群,另一位,是她的班主任老师,方华。
她跟方华的聊天记录还没来得及删,上面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质问,猜疑。
都是关于我女儿的。
女儿莫名其妙的在学校被诊出精神病,送去了医院,从此痴痴傻傻,再没认过我这个爸爸。
可怜我这个媳妇,跟我这么多年,一心扑在抚养女儿上,连个左近的异性朋友都没有。
我勾着嘴角,冷笑。
抬手擦掉了眼泪。
还不够......我在腰间藏了一把匕首,驱车赶去明德中学。
那是我女儿曾经的中学。
我在路边静静的守着,我还有时间。
天气阴冷,尸体腐败发臭至少要三天,这段时间,我足够守到这两个人。
第一个被我堵到学校停车场的,是徐立群。
这个老学究看上去一脸慈祥,直到看见我的那一刻,他忽然板起了脸。
“马小月,你怎么又来了?”
他乜斜的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按下了手机录音键,随后一步步逼近。
他看见我眼神有些不对,反应过来想要呼救。
但已经晚了,他这幅老胳膊老腿,怎么可能快的过我?
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
“听说,方老师是你的外甥?”
我声音冰冷,仿佛来自地狱。
“是,马小月,你别冲动,我们好歹师生一场,你别做傻事。”
徐校长声音颤抖。
“少废话!
说,你当这个校长收了家长多少钱,你那个宝贝外甥又是怎么勾搭有夫之妇的?”
“你...你别胡说...啊!”
刀尖划过他脖颈的皮肤,血腥刺鼻,他赶紧换了副口吻。
“我说我说,我和方华行贿受贿,他还勾搭学生家长......”“还有吗!”
我厉声问。
“有有有,还有,我们......”
话还没说完,**已经冲进停车场。
我才想到,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恐怕早就被保安发现了。
“别动!
把手举起来!
不要伤害人质!”
至少6把手枪对着我,枪口冒着涔涔亮光。
原来面对**的枪口是这种感觉。
冰冷,绝望。
我嘴角勾了勾,轻轻把刀丢在地上,缓缓举起双手。
老校长撒腿奔向警车,一点都看不出快退休的样子。
“疯子,他是个疯子,**同志,快把他抓起来!”
徐立群近乎咆哮。
手臂被粗暴的扭过后背,剧痛传遍整个身体。
我被拷进了警车。
进警局,只是一个开始。
2最初审讯我的是一名年轻的刑警。
他程序式的问话让我厌烦,我很难配合。
当他询问我行凶意图时,我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再度追问,我便缄口不言。
我被关了拘留,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但我却昏昏欲睡。
砰——审讯室的铁门轰响,新进来的女警官,我认识。
星城**队伍形象担当,当年刑警一支队警花——顾水瑶。
“马小月是吗?
光天化日劫持人质,胆子不小。
说吧,动机?”
她问话中透着不耐烦。
“顾警官,又见面了。”
我咧开嘴角。
“你见过我?”
“哦,没有。”
我淡然道:“大概是在媒体上吧。”
“回答我的问题,马小月,你这属于刑事犯罪,不是闹着玩的!”
顾水瑶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凝眉立目。
“动机吗?
大概是我跟学校那群人有仇吧,你来之前没查过我的案底?”
我很自信,像她这种经验丰富的刑警,审讯我之前一定对我做过完备的调查。
“查过,你还有起诉校方的经历,但证据不足没有开庭。”
顾水瑶陡然压低声音道:“所以,有什么深沉大恨足以让你铤而走险呢?
你可以说给我听。”
“没什么啊。”
我靠在椅背上,低头沉吟:“我老婆和孩子总说,我是最棒的,我当然,得做个样子给她们看。”
顾水瑶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道:“你闹,可以,那是你的权利,但是要合理合法!
你看看你现在......”“警官同志,我要自首!”
我打断她道:“我杀了我的爱人,王然。
我是...杀人犯。”
“你说什么?
!”
顾警官瞪大了双眼。
**局很快忙碌了起来,外面
脚步嘈杂。
我听到警车响着警笛远去,顾警官带人走了,走前冽了我一眼,没说话。
很快,刑警在那把尖刀上验出了我的指纹。
再次破门而入,顾水瑶脸上狰狞出凛冽的愤恨。
啪——她重重的拍打审讯桌:“马小月,你疯了?
你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
!”
“是的,我自首,人是我杀的。
我请求检方起诉,我......认罪!”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是一场简单明了的凶杀案,警方几乎不需要调查取证。
有人死了,有人自首。
开庭之前的日子里,顾水瑶竭尽所能的向我讯问案情细节。
“马小月!
请你如实交代犯罪事实。”
“我没什么好说的,人是我杀的,我偿命。”
“那么我需要跟你确认,11月2日,你在家中用刀刺死了妻子,随后又持刀劫持明德中学校长徐立群,你的意图是,复仇?”
“是,我怀疑他或者他的外甥方华与王然通奸!”
这一次,我开始正视她灼灼的目光。
“这就是你行凶的原因?
有证据吗?”
“有,我查到了他们的手机聊天记录。”
顾水瑶冷冷的看着我,目无表情:“那么,请告知我们你妻子被你刺死的时间。
准确时间。”
“11月2日晚,7点30左右。”
我脱口而出,因为我在那天发完短信后,特意看过了时间。
“......你,有权申请辩护律师。”
“不需要,谢谢。”
我转过头,不想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我警告你马小月,你所说的聊天记录,有明显人为造假痕迹,这成不了你脱罪的理由!”
面对她的质问,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外面,已是满城风雨。
为情杀妻,手段残忍,劫持高端私立中学德高望重的徐校长,妄图甩锅?
这已经不仅仅是简单的凶杀案,更有危害公共安全的嫌疑。
那可是学校!
我能想象那些学生家长堵在学校门口,对学校的负责人和安防体系做出的批判指责。
明明受伤害的是那个徐校长。
这就是人性。
我知道,很快有人要坐不住了。
3事实确凿,情节清楚,审判日很快到来。
这是一场公开审理,大量明德中学学生家长坐在了旁听席,还有警官,顾水瑶。
但坐在原告席的不是检方,而是王然的母亲。
我的前岳母。
我走向被告席
,王然的母亲已经站了起来。
她身后的律师死命拽着她的胳膊。
怕她,吃了我。
她一边奋力挣脱着,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哭嚎声响彻法庭。
“马小月!
你个畜生!
畜生!”
“我把你当自己的亲儿子啊,我闺女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残害她,啊啊啊啊......”“你给我女儿偿命!
偿命!”
嚎啕过后,岳母颓然坐下,我看见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头发也斑白了许多。
皱纹深嵌的脸上映画着无法细数的悲伤。
她低头喃喃道:“你.....你怎么能......能下得去手啊......”是啊,我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漠然做在被告席,眼神空洞。
端午节,我们一家三口拎着大包小包回老家,离老远就瞧见坐在老房子外面殷切等待我们的孩子外婆。
她说:东西,我不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中秋,我因公出差,岳母孤零零坐着大巴来家里帮忙照看孩子。
我回去的时候,家里窗明几净,屋子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床上,还摆着两套套她亲手絮的棉被。
上个春节,家里老房子被鉴定危房,我和妻子苦口婆心劝她搬来市里跟我们同住。
她老人家硬是拿着养老金在县城租了个房子。
她告诉我们说:——我知道的,一个女婿半个儿。
——我是把你当亲儿子,可前半辈子,我也没生你养你。
——让我这半个妈先把对儿子的照顾补上,再去享福。
——你们三口好好过,就是对我最好的孝顺。
——放心,妈还没老呢.......法官宣判所有的罪名,我都默默点头。
我不敢直视岳母的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可能已经被她千刀万剐。
宣判,死刑。
“被告人,如果对本庭判决有异议,你有权在判决书下达15日内上诉,上诉地址......”“上诉!”
我缓缓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法官。
自首之后的这段日子,我从未如此坚定过。
“我要上诉,我要申请律师,人不是我杀的,对不起法官同志,我说谎了。”
主审的法官剑眉星目,正气盎然。
但他此时的眼神无比困惑。
“肃静,注意法庭纪律!”
旁观的人在交头接耳,人生嘈杂,顾水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杀我妻
子的人是明德中学的老师方华!
我要告他!”
在被押走前,我用尽全身力气向法庭里所有的人咆哮。
“你到底要干什么?”
审讯室里,顾水瑶凝眉盯着我:“为什么说谎,为什么作伪证?”
我静静的看着铁窗外的墙壁,不置可否。
“你妻子明明是自杀,是不是!
她的尸检报告有服药记录。
如果不是你自首,我们根本没法定你的罪!”
“可你为什么要当庭翻供!
之前却死活不肯交代!
你......”“学姐!”
我坦然抬头:“徐立群是恶魔,我说的对吗?”
顾水瑶怔住,牙关紧咬。
“他教过你吧,也教过我。
我亲眼见过,你被他叫去办公室,哭着出来的......”“为什么?”
我问。
顾水瑶瞪着我,眼眶通红。
“当年,你是高高在上校花,自然不会注意到我这普普通通的小人物。
但我们男同学都很关注你的。”
“其实,也不必回答。
我都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方华是徐立群的外甥。
很不幸,我女儿曾在她的班级念书。”
“你现在是警花,代表国家形象,于公于私,都该把这些过往掩埋,对吗?”
“你是故意的?”
顾水瑶突然警觉起来:“你是故意栖身学校劫持徐立群,把自己暴露在监控下,之后引爆舆论。
以死明志,你......是在求死?”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顾警官,你是不是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顾水瑶漠然看着我,半晌,终于开口。
“过去太久的事,无凭无据,我没办法。”
“女人,更在意自己的声誉,何况我还是个**。”
“徐立群很有背景,你斗不过他们的。”
“呵。”
我冷笑。
“给你讲个故事吧。”
“20多年前宁乡有个穷学生,家里人挤破头把娃送进城里所谓的火箭班。”
“但是没钱,送不起礼,穷小子成了班里的笑柄,老师说,他就是拖全班后腿的一块臭肉!”
“穷小子辍学了、长大了,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他发誓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在遭受老师同学的歧视!”
“可他万万没想到,孩子的班主任还是个‘两袖清风’的好老师,说什么都不肯收礼。”
“别的家长都送了,那老师只是不肯收自家的礼。”
“穿小鞋、孤立、排挤、甚至怂恿学生诬陷、诋毁
。”
“老师说,我就是让她念书念不踏实,你们有本事就去告我啊!”
我捏着拳头,泛白的指甲掐进肉里。
“除非,你再也不打算让孩子在这个城市生活和读书了。”
顾水瑶叹气道:“告了,哪个老师还敢教你的孩子呢?”
“是啊,你也面临同样的困惑吧,一代又一代,一辈又一辈......”我再一次无神的望向她身后的铁墙。
“道德都无法公开谴责的事,法律又能做些什么呢?
这是你自己的故事吧。”
顾水瑶怅然道:“你......太极端了。”
极端吗?
一点都不。
我笑了笑:“我要见我的律师。”
4我的律师叫周晴,是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我这案子基本已经定性,没有什么律师肯接。
他是个律所新人,似乎是来用我练练手。
但他厚厚的眼镜底下,藏着执拗的锐气。
“马先生,实话说,你的案子,没什么胜算。”
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周律师开诚布公的说。
“我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畏惧制裁,畏惧死亡。
我做的不过是在拖延死刑判决的日期。”
“看来你对自己的行为有客观的了解。”
周晴眼神认真起来。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我笑笑,伸手推出一份草纸:“这是我的遗书。”
“嗯,您需要我帮您做些什么?”
“很简单。”
我说。
“一,把这份遗书带给我医院的同学,潘斌。
二,替我去看看我那精神病女儿,每天。
三,尽可能联系明德中学三年二班的学生家长,争取在我对班主任老师方华的指控上为我作证。”
“嗯......”周晴沉吟片刻道:“前两点我可以帮你做到,但第三点......”“马先生,您要知道你现在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你的指控可能无效。”
“但我可以尽力联系各位家长。”
“另外...”周晴眼神逐渐锐利起来:“恕我直言,您此刻的思维非常清晰,一点也不像个将死之人说出来的话。”
我凝视着他充满朝气的面庞,一字一顿道:“该死的人,不是我!”
等待,让人备受煎熬。
一连几天,周律师带给我的都是坏消息。
——潘斌拧着眉头看过了我的遗书,没有任何表态。
——女儿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她的爸爸妈妈
已经太久没去看过她了。
——那些家长也对学校的事避而不谈,他们不想跟我这个杀人犯扯上任何关系。
但家长群里私下议论的声音却炸开了锅。
顾水瑶再次提审我的时候,把受监控状态的手机信息指给我看。
“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的翻供让她被局长点名,新一轮案情搜集让她带的刑侦组疯狂加班。
一身疲态的她,已经没了吼我的力气。
“舆情左右不了司法公正,这些议论不能作为直接证据。”
“你当庭翻供,新的口供可信度已经打了折扣。”
“如果,舆情升级是你的最终目的,那很遗憾......”“你的死刑判决大概率不会改变。”
我默默看着屏幕......猛地,我把头重重磕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
“顾警官,求你,我求求你!”
几名年轻的刑警快速冲进屋子,把我拖拽起来。
“有什么诉求,你说,这是干什么?”
顾警官厉声道。
“顾警官。”
我佝偻着身体,用力昂着头,猩红的鲜血顺着鼻梁流下。
“我求你,一定要让徐立群和方华出庭,哪怕是旁听,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我没有这个权利。”
顾水瑶向两旁的刑警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她直直的看着我,压低声音:“但我可以试试。”
5王然的妈妈蓬头垢面,手里拿着一把菜刀扑向我,刀尖扎进我胸口那一刻,我感到冰窟般的寒冷蔓延全身。
王然妈妈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
“杀了你!
杀了你!
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扒你的皮!”
“真不明白,为什么我女儿那时候铁了心要嫁给你!
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开庭前一晚,我在战栗中警醒,手脚冰凉。
梦里的死亡,如此真实。
我怎么忍心......王然以前是明德中学的老师,能力出众,本可以平步青云。
她说,是为了我和我们的孩子才辞去了工作。
蜗居在家,相夫教子。
这种生活只有封建社会的女人才熬得住。
她太委屈了。
我常劝她没事多出去走走,多交些朋友,憋在家里会抑郁的。
她却说:“外面,空气太差。”
还好,我的收入足够养活一家三口。
结婚这么多年,我们基本没怎么红过脸,除了偶尔因为女儿的教育问题。
青春期,女儿开始跟我们
诉苦,说班上的男同学会对她动手动脚。
“去告诉老师,马思哲,这种事绝对不能姑息,你必须制止他们的行为。”
我说。
“哎呀,她是个女孩!
这种事怎么好跟男老师讲?”
王然说。
“那也要说啊,默认就是对他们的纵容。
我去找他们家长!”
“找什么家长?
让他们都知道你们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宝贝闺女?
你这遇上开明的还好,遇到犯轴的,说不准还要撮合他们呢。
你不知道那些青春期的男孩又多混!
拿青春期的好感当爱情,碰到不理智的,都能闹出人命。”
王然看了看女儿,随即斜昵着我:“叛逆期,你让家长和老师去说,纯粹是火上浇油!”
“那你说怎么办吧。”
教育的事,我是信任妻子的,所以一般都是王然做主。
我无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思哲啊,你下课多跟女同学在一起,上下学也找女同学作伴,对了,那个小乐不是跟你关系很好吗?
你跟她结伴走。”
王然劝说孩子,可我根本听不进去。
“听话,妈都是为你好,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你只管好好学习,考到好学校,自然会离他们远远的。”
说完,她把女儿赶回书房写作业,自己又跑去给她洗起了衣服。
王然在家确是贤妻良母,但我总觉得这种教育方式有些问题。
大概是我多心了吧。
我总觉得,她太怕那些老师和家长了。
直到那次家长会,我才知道她畏首畏尾的真正原因。
6模考前,女儿告诉我们班里要开家长会。
班主任方华,指名要她的母亲去开会。
王然回来的时候,眼角仍有泪痕。
“怎么回事?”
我问。
王然低头不做声。
“爸爸,开完会老师把妈妈单独叫去了办公室,我听到...听到他们吵的很厉害。”
“艹,我去找他!”
我穿起外套就要开门,身为老师又怎么样,凭什么欺负孩子妈妈?
“小月,你别去......”王然期期艾艾的求我。
又一次把孩子赶回了书房。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前后,我一直说有个同事对我死缠烂打吗?”
王然嚅嗫的说着。
“记得,不是都过去了么,提他干嘛?”
“那个人就是孩子现在的班主任,方华。”
“是他?”
我惊疑道:“那你还把孩子送
去他们班?
你是怎么想的?”
“他教学水平高是公认的,而且他后来也跟我保证过,说事情都过去了,不会再对我有其他想法。
他还说,一定把马思哲教育成才。”
“一个勾搭有夫之妇的人说出来的话,你也会信?”
我心口堵的厉害,像是被塞进了一捧砂石。
王然从没给我提过那人的名字,说是要顾及同事和自己的声誉。
但我却一直骂他是个王八蛋!
当年,我跟王然谈了很长时间的恋爱,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表白。
有一天,她却突然向我求婚了。
我喜出望外的答应了,她的精神状态却很差。
每天魂不守舍,一回到家就去洗澡,一天要洗很多次。
我知道,问题一定出在他们学校。
我开始私下调查。
我一步步接近了真相,那个方华是职场性骚扰的惯犯。
不幸的是,不知真相的王然之前竟跟他做过短暂的恋人。
我甚至打听到了她有猥亵女同事案底的流言。
但没人敢反抗,因为她舅舅,是校长徐立群。
种种迹象表明,王然可能遭到了她的性侵。
但我却根本找不到证据。
更不敢开口问王然。
我爱她,不想她再被我伤害。
外面的空气,确实很差。
那之后,我一直在联系校方,为马思哲申请换班或者转学,但这事却一直被学校领导压着不肯处理。
徐立群自然维护着自己的外甥,一旦我女儿转学,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曝光方华的“罪行”。
沆瀣一气!
我四处奔走,什么信访办、教育局、公安法院......处处吃的都是闭门羹。
我没有证据。
他们没有事实过错。
“我看你就是受迫害妄想症!”
这个当年为人师表的徐老师,如今的徐校长,在办公室里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孩子学习一般,让她待在方老师的班里,还能考个不错的学校。
转校?
她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
“有困难克服一下嘛,都是成年人,互相理解一下,都是为了孩子嘛......”我克服你麻痹!
马思哲以前学习非常好,为什么成绩下降的厉害,他和方华心里比谁都清楚!
事情被迫就这么拖着,厄运最终降临。
那一天,女儿在教学楼顶被人救了下来。
她变得痴痴傻傻,问她什么,都只是摇头傻笑。
医院鉴定,她患了重度抑郁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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