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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的赌徒,后来怎么样了?

欧阳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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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小媛黄泰   更新: 2022-10-24 21:4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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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小媛黄泰《你认识的赌徒,后来怎么样了?》讲的是赌博的那个晚上,我把自己的女人赔进去了赢钱的人跟我说,他见我女友的第一面,就决定得到她我找来一个人帮我扳回去他是我见过打麻将最狠的人对方说一把定,输了的挖眼睛,他想都没想就点头别人

《媳妇要从小养起》第008章 这男人不太对劲

精彩节选


赌博的那个晚上,我把自己的女人赔进去了。
赢钱的人跟我说,他见我女友的第一面,就决定得到她。
我找来一个人帮我扳回去。
他是我见过打麻将最狠的人。
对方说一把定,输了的挖眼睛,他想都没想就点头。
别人玩牌,他玩命。
1他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打麻将最狠的人。
这家**室的装修极其简陋,喧闹的像是街边的菜市场。
但因为是“黑哥”罩着的,所以大家玩的筹码都很大,娱乐的游戏里带着一丝血腥味儿。
我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观察了他一个晚上。
看样子,他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整个人却十分放松,完全看不出来博弈时的紧张。
仿佛他不是在打麻将,而是在玩一堆积木。
但他的三个对手就没这么轻松了,头发都挠成了鸡窝,脚下扔的全是烟蒂。
他们双眼通红,里面布满血丝,这一晚上输了得有十多万。
天快亮了,**室白天不营业。
一个鸡窝头咬着牙说:“最后一把,咱们玩点大的,自摸,加番,敢不敢?”
“我都行,你们随意。”
他笑了笑。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手里的牌。
运气不错,进一张就摸到了听牌,但他没有任何迟疑,就把听牌打了出去。
我一下子愣了,难道他玩了一晚上,脑子也开始迷糊了?
他继续拆牌,好好的一副要听的牌,被拆了个七零八落,哪哪不挨。
但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一条大龙逐渐成型,当他自摸九筒,给这条大龙补上最后一笔时,我甚至听到了他的三个牌友脑血管迸裂的声音——那是一条“九莲宝灯”。
清一色的筒牌,从一筒到九筒,仿佛死神睁开的眼睛。
这副牌足足有 88 番。
一个鸡窝头“刷”的站了起来,揪住他的衣服领子:“你他妈出老千?”
骚动把黑哥引了过来。
他叼着一根烟,从半睁半闭的眼皮里挤出两道锐利的光:“怎么回事?”
“黑哥,这小子出老千,他妈的赢了我们一晚上!”
他们三个指着他说道。
黑哥把目光看向了他。
他也不争辩,而是从兜里摸出一把卡簧扎在牌桌上,又指了指头顶的监控说:“调视频,
如果我出老千,就剁了我的手指头。
如果我没出老千,就剁了你们的,敢不敢?”
“哟,很公平。”
黑哥点了点头。
那三个人一下子就不吱声了。
他要走的时候,黑哥又从后面叫住了他,“幺鸡,我这庙小,供不起大神。
你再来,我就没法做生意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明白,放心吧。”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急忙追了出去,在清冷的大街上,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幺鸡!”
他缓缓回过头,眯着眼睛看我,“咱们认识吗?”
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我不认识你,但我为了找你,蹲了十几家**室!”
“哦,那你是?”
“我打麻将输了,输得很惨,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是么,”他饶有兴致地问:“输了多少钱?”
“输了很多钱……”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后把自己的女人也输进去了。
不——确切地说,对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的女人。
2两个月前,我带着未婚妻小媛参加了一个牌局,组局的人是大通公司的老板黄泰。
我本来不怎么会玩麻将,但黄泰是个资深牌友,他非张罗着约我玩几把。
我的公司跟他有业务往来,算是生意合作伙伴,为了维持这份关系,我也只有勉为其难。
麻将的规则并不复杂,我熟悉了一下就可以上桌了。
那天晚上,我发挥出奇的好,七八圈下来,竟然赢了两万多。
黄泰他们都夸我聪明,一点就透,我则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一般初学者都手气好,运气而已。”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还是挺自负的。
回到家里,我的兴致还在高涨着,一下子就把小媛推到床上。
小媛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她含混不清地说:“我看那个黄泰,就是个色狼……”“怎么说?”
我贪婪地闻着她发梢间的香气。
“你们在打麻将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瞟来瞟去,像是长了勾子一样。”
“嗨,哪个男人见了你不神魂颠倒啊……”“你个坏蛋……”小媛娇嗔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从那以后,我渐渐迷上了麻将,而且常打常赢,每次都能赢不少,这让我的自信心空前爆棚。

到那天晚上,我才明白,麻将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的手气像是受到了某种诅咒,一直在输,几圈下来,我竟然输了七八万。
黄泰见状也劝我:“欧阳,别玩了,你今天手气不顺。”
我当时已经输红了眼,把外套一脱,狠狠地甩在地上,“继续打!
我就不信我翻不回来本!”
因为身上带的现金已经输光了,我就现场写了字据,把公司的股份当筹码押了进去。
那天晚上,我已经忘了是怎么度过的。
当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时,后知后觉的恐惧才如大山一般压来,让我喘不上气。
仅仅一个晚上,我输光了全部的存款、几乎公司所有的股份,就连准备用来和小媛结婚的新房都输了进去。
我一下子成了个穷光蛋。
回到家后,我和小媛大吵了一架。
气急败坏的我骂了她几句,结果她夺门而逃。
冷静下来之后,我满世界地找她,打电话、发讯息,都没有任何回音。
只有成功,才能重新挽回小媛的心。
于是,我又去找了黄泰,在他住的那所豪宅里,我乞求他能看在以往合作的份上,借我一点资金,让我东山再起。
黄泰穿着浴袍,用睥睨的眼神看着我:“欧阳,钱是你自己输的,我可没有逼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谦恭地说着:“黄老板,我还有人脉,有路子,你只要借我一点资金,我就能重新把生意做起来。”
“哈哈哈……”黄泰突然狂笑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他坐在沙发上,伸出了一只脚,“我可以考虑一下,但你要拿出自己的诚意。”
“什么……诚意?”
“舔我的脚趾头。
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答应你。”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因为屈辱,我的眼皮都在颤抖。
黄泰还在那里晃动着脚趾,“只要舔**趾头,就能东山再起,怎么样,这个买卖很划算吧?”
站了十几秒,我握着的拳头渐渐放松了,然后慢慢跪了下去,去舔黄泰的脚趾。
就在我的舌头接触到他又咸又湿的脚面时,卧室门忽然开了,我抬起头瞥了一眼,顿时,冲到头顶上的血一下子凝固了。
是小媛。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玲珑的曲线纤毫毕现,跟正
在**趾的我对视了一眼,又急忙扭过了头去。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人间尤物啊,跟她睡一夜,让人骨头都酥了。”
黄泰俯下身子,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了反应。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把她弄到自己手里。”
看着黄泰戏谑的眼神,我明白了,原来小媛才是她的终极目的。
为了这个目标,他精心构织了一张大网,慢慢引我入局。
就像引诱不谙世事的少年吸毒一样,他一步一步将我带入深渊,然后万劫不复。
“知道吗,在行业里,我这种做法有一个称呼——”黄泰轻轻吐出了几个字,“叫『杀猪盘』。”
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猪。
黄泰把脚伸到我的脸上,“别愣着啊,你还没把我给舔舒服呢。”
我几乎是疯跑着冲出了黄泰的豪宅,站在路边一阵干呕。
我使劲捶打着墙壁,直到双手鲜血淋漓。
我从一个商业精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 loser,一个失败者,一个猪一样的蠢货。
我不仅中了别人的圈套,竟然还去舔他的脚趾,而这一切,都被小媛看在了眼里。
黄泰是有意这么做的。
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让我在小媛面前表演这一幕!
我大口喘息着,把眼泪和鼻涕全都吞进嘴里,在心里嘶吼着:“黄泰,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3听完我的遭遇,幺鸡掏出一根烟点上,慢慢吸了一口,“他们出老千了?”
“没,”我摇摇头,“我不是傻子,如果他们出老千,我能看得出来。”
“那不应该啊。
普通人之间的牌技,按说差距没有这么大。
麻将这玩意,有时候也是看运气的。”
“他们三个人中,有一个叫韩龙的家伙——”光是提到这个名字,就让我想起了那晚被支配的恐惧,我咽了口唾沫说,“我调查过了,他是个职业牌手,在香港参加过亚洲麻将大赛,还拿了名次。”
“怪不得呢。”
幺鸡缓缓吐出一道笔直的烟柱,“不过,你因为赌博搞的倾家荡产,还把女人也搭了进去,不是活该吗?”
“不,不是这样的!”
我争辩道,脖子上青筋暴跳,“是他们做了这个局,一步步引我进来的!
我是被害成这样
的!”
幺鸡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报仇?”
“对!
这两个月我已经蹲了十几家**室,你是我遇到的最厉害的牌手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只要我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
他“刷”的一下,抽出了那把卡簧,指着我的右手说:“我要你两根手指头,食指和中指,你给吗?”
我愣了一下。
本以为他想要钱,或者是房子之类的东西,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
我不解道:“你要我两根手指头有什么用?”
“报酬。”
他灵巧的手把玩着卡簧,在清早的晨曦中泛出冷冽的光,“你既然想请我帮你报仇,就得支付相应的报酬。
我这人向来喜欢公平做事,比起钱来,让你支付两根手指,才更对得起这场赌局吧?”
我咬着牙站了一会儿,狠了狠心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好,我给!”
我撸起袖子,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路边的公共长凳上,“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吧,你已经被骗了一次,我不会让你被骗第二次的。”
他左手按住我的手腕,右手反握住卡簧,在空中晃了一个刀花,然后直刺下来。
疼痛的预感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一个在路边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到这一幕,“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在阿姨的惊叫声中,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预感之内的疼痛并未出现,但额头已经一瞬间布满了汗珠,流进了眼睛里,杀的生疼。
那柄卡簧扎进了我食指与中指的缝隙间,深深地钉在了条凳上。
“你……”我抬起头看着他,还止不住心惊肉跳。
“你的报酬,我已经心领了。”
幺鸡直视着我,白皙的脸上一片肃杀,“打麻将,可不是过家家,你如果连丢两根手指头的觉悟都没有的话,那我也没法帮你了。”
我猛然间激动起来,“这么说,你——”幺鸡把卡簧收起来,站起身淡淡地说:“组局吧。
我随时奉陪。”
我重新约了黄泰,要和他再赌一局。
隔着电话,我仿佛都能看到他那张嘲讽的嘴脸,“哈哈哈,欧阳,你现在拿什么跟我赌?
用你爸的养老金吗?”
我说:“你别忘
了,我并没有把我公司的全部股份输给你,我还占有 10% 的原始股。
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赢了,这家公司就彻底姓黄了。”
“好小子,你有种。
既然你想死个痛快,我就成全你。”
他停了片刻,又道,“晚上十点,大通公司会客厅,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我长呼了一口气。
果然,黄泰是想把我赶尽杀绝。
所以这一次,我把压箱底的筹码给拿出来了。
如果输了,我明天就要睡大街了。
4晚上十点,我跟幺鸡准时到了大通公司,会客厅已经摆好了麻将机,能够自动洗牌,这就杜绝了在码牌时有人动手脚。
房间里还有几个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监控——看来黄泰对己方的牌技很有信心,杜绝了一切出老千的可能性,要以实力将我彻底击垮。
不出所料,他还带着韩龙,那个参加过亚洲麻将大赛的职业牌手。
“欧阳,听说你找了个帮手,就是这小子啊。”
黄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幺鸡,“操,毛还没长齐呢,行不行啊?”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幺鸡也不客气,熟练地抓起骰子掷了下去,三点,他坐在了西面的位置上。
“有点意思。”
黄泰阴冷地笑了笑,那模样像是准备宰割的屠夫,“小子,输了可别哭鼻子。”
为了避免上家故意喂牌,我们四个是参差落座的,黄泰坐西边,与韩龙对门,我则坐北边,与幺鸡对门。
这样就算想送牌给队友吃也办不到。
牌局开始,第一圈东风局,是韩龙的**。
他颇为自负,金丝眼镜后面全是不屑的目光。
但身为一个职业牌手,最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从第一把开始,他就打的十分稳健,没有一点轻视对手的意思。
九筒、一条,红中,他打的全是边张,不给下家任何一点吃牌的机会。
而我也打的十分谨慎,因为我的下家就是黄泰,稍不留神,就会送他进张。
我本以为,麻将是一门简单的游戏,手气的因素至少占了 60%。
可当我踏足其中,才发现这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水,远不止靠运气那么容易。
从出牌的选择上来说,它比任何其他游戏都多,有时候打出一张牌,就能使场上的局势骤然变化,攻防易位。
打麻将绝不能只盯着自己手里的牌,你要时刻观察其他玩家的出牌,去判断他们手里的牌型。
否则,你只能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也许,在韩龙这样的人眼里,我几乎是透明的,他能判断出我的牌型,知道我听什么牌,胡什么牌,甚至能数出来我手里有几张对子。
所以那天晚上,我才会输的一塌糊涂。
但今天有幺鸡在,我相信他是一个屏障,一个韩龙看不透的屏障,我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第一局打了还不到五分钟,韩龙摸了一张三万,轻轻地把面前的牌推倒了,说:“胡。”
**自摸,混一色,6 番。
黄泰笑的横肉直颤,“欧阳啊欧阳,你这是赶着来送钱,学雷锋做好事啊。
等明天我让人给你送幅锦旗去,哈哈哈……”开局不利,我的冷汗一下子流到了脖颈里。
看看幺鸡,他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韩龙越打越顺,连续坐庄,狂傲的情绪也逐渐流露出来。
幺鸡打了一张六万,韩龙摇了摇头,推到了两张牌,“吃。”
他又斜瞥了一眼幺鸡,“小子,别把我喂的太饱,这样赢起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难道普通人和职业牌手之间的鸿沟真的是无法逾越的吗?
开局还不到一个小时,我那 10% 的股份输的只剩下了不到 3%,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幺鸡还是像没事的人一样,自顾自地打着手里的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
也是,赢了是他赚的,如果输了,也是我血本无归,他没有任何损失。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泛出一股懊丧来。
可路都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要把这圈打完。
不出所料,这一局又是韩龙胡了。
我的股份已经见底了,剩下的筹码只够最后一把。
黄泰乐得直拍大腿,已经让手下把香槟拿进来,要提前庆祝了。
我已心如死灰,幺鸡则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他把面前的手牌码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张打了出去,“七条。”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牌,甚至很大概率上,会被韩龙吃掉。
但是韩龙却没有动弹,他在犹豫着,甚至,我观察到了一个细节,他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

赌博的那个晚上,我把自己的女人赔进去了。
赢钱的人跟我说,他见我女友的第一面,就决定得到她。
我找来一个人帮我扳回去。
他是我见过打麻将最狠的人。
对方说一把定,输了的挖眼睛,他想都没想就点头。
别人玩牌,他玩命。
1他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打麻将最狠的人。
这家**室的装修极其简陋,喧闹的像是街边的菜市场。
但因为是“黑哥”罩着的,所以大家玩的筹码都很大,娱乐的游戏里带着一丝血腥味儿。
我就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观察了他一个晚上。
看样子,他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像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整个人却十分放松,完全看不出来博弈时的紧张。
仿佛他不是在打麻将,而是在玩一堆积木。
但他的三个对手就没这么轻松了,头发都挠成了鸡窝,脚下扔的全是烟蒂。
他们双眼通红,里面布满血丝,这一晚上输了得有十多万。
天快亮了,**室白天不营业。
一个鸡窝头咬着牙说:“最后一把,咱们玩点大的,自摸,加番,敢不敢?”
“我都行,你们随意。”
他笑了笑。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手里的牌。
运气不错,进一张就摸到了听牌,但他没有任何迟疑,就把听牌打了出去。
我一下子愣了,难道他玩了一晚上,脑子也开始迷糊了?
他继续拆牌,好好的一副要听的牌,被拆了个七零八落,哪哪不挨。
但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一条大龙逐渐成型,当他自摸九筒,给这条大龙补上最后一笔时,我甚至听到了他的三个牌友脑血管迸裂的声音——那是一条“九莲宝灯”。
清一色的筒牌,从一筒到九筒,仿佛死神睁开的眼睛。
这副牌足足有 88 番。
一个鸡窝头“刷”的站了起来,揪住他的衣服领子:“你他妈出老千?”
骚动把黑哥引了过来。
他叼着一根烟,从半睁半闭的眼皮里挤出两道锐利的光:“怎么回事?”
“黑哥,这小子出老千,他妈的赢了我们一晚上!”
他们三个指着他说道。
黑哥把目光看向了他。
他也不争辩,而是从兜里摸出一把卡簧扎在牌桌上,又指了指头顶的监控说:“调视频,
如果我出老千,就剁了我的手指头。
如果我没出老千,就剁了你们的,敢不敢?”
“哟,很公平。”
黑哥点了点头。
那三个人一下子就不吱声了。
他要走的时候,黑哥又从后面叫住了他,“幺鸡,我这庙小,供不起大神。
你再来,我就没法做生意了。”
他笑着点了点头,“明白,放心吧。”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我急忙追了出去,在清冷的大街上,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幺鸡!”
他缓缓回过头,眯着眼睛看我,“咱们认识吗?”
我一把拽住他的手,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我不认识你,但我为了找你,蹲了十几家**室!”
“哦,那你是?”
“我打麻将输了,输得很惨,我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是么,”他饶有兴致地问:“输了多少钱?”
“输了很多钱……”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最后把自己的女人也输进去了。
不——确切地说,对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的女人。
2两个月前,我带着未婚妻小媛参加了一个牌局,组局的人是大通公司的老板黄泰。
我本来不怎么会玩麻将,但黄泰是个资深牌友,他非张罗着约我玩几把。
我的公司跟他有业务往来,算是生意合作伙伴,为了维持这份关系,我也只有勉为其难。
麻将的规则并不复杂,我熟悉了一下就可以上桌了。
那天晚上,我发挥出奇的好,七八圈下来,竟然赢了两万多。
黄泰他们都夸我聪明,一点就透,我则谦虚地说:“哪里哪里,一般初学者都手气好,运气而已。”
话虽如此,但我心里还是挺自负的。
回到家里,我的兴致还在高涨着,一下子就把小媛推到床上。
小媛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她含混不清地说:“我看那个黄泰,就是个色狼……”“怎么说?”
我贪婪地闻着她发梢间的香气。
“你们在打麻将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在我身上瞟来瞟去,像是长了勾子一样。”
“嗨,哪个男人见了你不神魂颠倒啊……”“你个坏蛋……”小媛娇嗔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从那以后,我渐渐迷上了麻将,而且常打常赢,每次都能赢不少,这让我的自信心空前爆棚。

到那天晚上,我才明白,麻将的水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的手气像是受到了某种诅咒,一直在输,几圈下来,我竟然输了七八万。
黄泰见状也劝我:“欧阳,别玩了,你今天手气不顺。”
我当时已经输红了眼,把外套一脱,狠狠地甩在地上,“继续打!
我就不信我翻不回来本!”
因为身上带的现金已经输光了,我就现场写了字据,把公司的股份当筹码押了进去。
那天晚上,我已经忘了是怎么度过的。
当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时,后知后觉的恐惧才如大山一般压来,让我喘不上气。
仅仅一个晚上,我输光了全部的存款、几乎公司所有的股份,就连准备用来和小媛结婚的新房都输了进去。
我一下子成了个穷光蛋。
回到家后,我和小媛大吵了一架。
气急败坏的我骂了她几句,结果她夺门而逃。
冷静下来之后,我满世界地找她,打电话、发讯息,都没有任何回音。
只有成功,才能重新挽回小媛的心。
于是,我又去找了黄泰,在他住的那所豪宅里,我乞求他能看在以往合作的份上,借我一点资金,让我东山再起。
黄泰穿着浴袍,用睥睨的眼神看着我:“欧阳,钱是你自己输的,我可没有逼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谦恭地说着:“黄老板,我还有人脉,有路子,你只要借我一点资金,我就能重新把生意做起来。”
“哈哈哈……”黄泰突然狂笑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他坐在沙发上,伸出了一只脚,“我可以考虑一下,但你要拿出自己的诚意。”
“什么……诚意?”
“舔我的脚趾头。
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答应你。”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因为屈辱,我的眼皮都在颤抖。
黄泰还在那里晃动着脚趾,“只要舔**趾头,就能东山再起,怎么样,这个买卖很划算吧?”
站了十几秒,我握着的拳头渐渐放松了,然后慢慢跪了下去,去舔黄泰的脚趾。
就在我的舌头接触到他又咸又湿的脚面时,卧室门忽然开了,我抬起头瞥了一眼,顿时,冲到头顶上的血一下子凝固了。
是小媛。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玲珑的曲线纤毫毕现,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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