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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那种贼虐又贼甜的文笔又特别好的古风推荐(穿越的更好)?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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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宿照阿泽   更新: 2022-10-24 22: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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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照阿泽《有没有那种贼虐又贼甜的文笔又特别好的古风推荐(穿越的更好)?》讲的是长公主权倾朝野,却连与自己春宵一度、让自己有了身孕的男人都找不出来 0

精彩节选


长公主权倾朝野,却连与自己**一度、让自己有了身孕的男人都找不出来。
01“如何?
本宫的身子可有大碍?”
我边由着宫女小柔将手腕上诊脉的丝线解下边问这年轻的太医。
近日来我常常精神不济,食欲不佳,还总是睡不醒。
这小太医为我诊脉后脸色发白,抖如筛糠,让我不禁怀疑,自己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若真是如此,暂时还不能声张,以免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趁机作乱。
我屏退左右,对小太医道:“如实同本宫说吧。”
“殿下这脉象是……是……”小太医跪了下来,“是喜脉!
殿下已有两月身孕。”
我手一抖。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怪不得小太医吓得一副要死的样子。
我已二十四岁,居于宫中,尚未挑选驸马,外面的人总说我荒淫无度,今日与这个文臣私会,明日留那个武将过夜,如今我怀了身孕,荒淫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一切都要归咎于两个月前的那场宫宴。
那晚,圣上宴请文武百官。
我在席间多喝了点酒,便独自在宫中走走,散散酒气,后来不知怎么,头越来越晕,身子也飘飘然,像是做了场酣畅的梦。
第二日,我是被小柔在一座无人的宫殿中找到的。
我醒来时浑身酸疼,尤其是腿间。
殿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凌乱的被褥简直没眼看,还有刺目的落红。
小柔当时都吓傻了。
我这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梦,而是真的有个男子与我红被翻浪,**一度。
但我并不记得那个男子的脸。
“殿下,圣上来看你了。”
外面传来小柔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小太医,冷声道:“这件事若是泄露出去,不光是你,还有你一家子都别想活。”
“下……下官定守口如瓶!”
**“阿姐,朕听说你身子不适宣了太医,可有大碍?”
阿泽风风火火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太监宫女。
阿泽继位的时候才九岁,我那时也就十三岁。
我们姐弟两人相互扶持,吃了许多苦,才有了今天。
若是让阿泽知道,他的皇姐在宫中被人夺了清白还怀了身孕,怕是要气疯。

“无碍,就是有些受凉。”
我刚说完,忽然感觉一阵反胃。
我努力想抑制住,却终究还是没忍住,在阿泽面前干呕了一声。
阿泽连忙扶住我,轻拍我的背,让宫女倒水。
“怎么会这样?
阿姐当真无事吗?”
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就像小时候他不舒服,我搂着他一样。
我怕他起疑心,解释说:“胃里受凉,就是这样,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喝完水,便被阿泽赶去休息。
我倚在床头,看着太监将阿泽尚未处理的奏折抬了过来,疑惑地问:“你要留在这儿?”
阿泽道:“朕怕宫女们看不住阿姐。”
我这段日子嗜睡,没多久便睡了过去,中间几次醒来,都看到阿泽坐在案前处理奏折。
见他那么认真,我甚是欣慰。
我的阿泽长大了,长成了个英俊、有担当、肩负江山社稷的男子。
**阿泽一直守着我,守到晚上。
好不容易打发走阿泽,我宣小太医进宫,告诉他,我不要这个孩子。
“殿下身子羸弱,恐受不住猛烈的药性。”
“罢了,那便留下吧,往后都由你替本宫诊脉。”
我已经二十四岁,举国上下想当我驸马的不要太多。
但驸马之位涉及朝堂纷争、各方势力权衡,为了阿泽的江山稳固,我并没有挑选驸马的打算,往后能有个孩子陪伴也挺好的。
只是,孩子留下,那孩子的父亲就不能留在世上了。
02我开始暗中查探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晚参加宫宴的官员名单在我手中,按官阶由大到小排列,排在第一的是内阁首辅宿照,名单上也就他最有胆子做这种事。
我将他宣进了宫。
“臣见过长公主。”
宿照今年二十六,是我朝最年轻的内阁首辅。
他写得一手好文章,不少考生学子都对他十分推崇,是清风霁月般的人。
我让小柔她们都下去了,殿中只留我和宿照两人。
宿照一改方才端方自持、高不可攀的样子:“阿黎宣我来所为何事?”
阿黎是我的乳名。
“无事就不能宣你来了吗?”
“自然可以。”
宿照笑了笑,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揽上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原来阿黎是想我了。”
湿湿热热的气息拂过,让我半边的身子有些**。
外面传
我荒淫无度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我与宿照的关系就说不上多清白。
当年阿泽的皇位还没坐稳,不少人虎视眈眈,我便找上了宿照。
那时的宿照还是新科状元,各方势力都在拉拢。
我利用他初见我时眼中的惊艳将他拉入了我们姐弟的阵营。
后来,在腥风血雨中,阿泽的皇位越坐越稳,宿照也一路升到了内阁首辅。
我知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直若即若离地吊着他。
他当然也知道我的心思。
宿照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落在我的脸颊、侧颈,手也伸进我的衣襟。
他的呼吸有点沉:“阿黎,什么时候给我?”
我被他亲得轻哼,软倒在他怀中,衣襟散开,滑落肩头。
哪里还有长公主的样子,仿佛是他的玩物。
“不如你当我的驸马,我在宫外开府。
你在长公主府里什么时候都能。”
“不如阿黎不当长公主,来当内阁首辅夫人。”
宿照停下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迎上他的目光,手轻轻抚上他高挺的鼻梁,期盼地说:“那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归隐。”
宿照因为这句话眼底变得很深,但转瞬又被不正经的笑意取代。
他惩罚地在我的腰上掐了一把:“阿黎想替圣上解除后顾之忧?
惯会卸磨杀驴。”
我知他不会答应。
他固然有几分喜欢我,但更喜欢权势。
我也一样。
说来,我和宿照是一种人。
宿照在我腰间的手又开始游走,来到小腹。
我想到腹中的孩子,挡住了他作乱的手。
“怎么?”
“痒。”
我岔开话题,暗暗开始试探,“你可记得两个月前的那场宫宴?”
“记得,怎么了?”
“宫宴结束后我本想找你,却没看见你。
你是去哪儿了?”
宿照倏地在我的颈间咬了一口:“怎么忽然翻起两个月前的账了?
又在憋什么坏心思?”
近两年,我与宿照越来越互相提防。
这大概就是“可以共患难,不能同富贵”了。
他现在是阿泽最大的威胁。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就不能是吃醋吗?”
我在他突起的喉结上吻了吻,“昨日看了个酒后乱性的话本,在想宿大人那晚是不是去找什么野女人了。”
男人果然是经不得撩的。
宿照眼底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吻上了我的唇,再也不给我
说话的机会。
我牺牲色相试探宿照这只狐狸,却最终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他的城府太深,又极其敏锐,一点试探他都能察觉出来。
不过应当不是宿照。
我都提到这份上了,若真的是他,早就承认了。
毕竟这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睡了长公主,他早就想睡了。
除非,他睡的时候并不知是我。
我有些犯愁,希望不是宿照。
毕竟,宿照可不是那么好杀的。
03我又开始找除宿照以外可疑的人。
那份官员名单被我来来回回都快翻烂,也找不出半点头绪。
我决定见一见他们每个人,兴许能勾起什么回忆。
能一次见到他们所有人,必定是在早朝上了。
“陛下,长公主一个女子怎能出现在朝堂重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朝由长公主掌政。”
“把持朝政?
你们当朕是摆设?
以前都是长公主陪朕上朝,现在有什么不能听的?”
“陛下,以前是以前!”
此时,我正坐在珠帘后面,听着左都御史刘大人喋喋不休。
真是难为阿泽了。
这老头子以前就觉得我把持朝政,好不容易盼到我不上早朝了,他还整日防着我,看不惯我权倾朝野,现在我又回来,他自然不乐意。
我暗中观察这些官员,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扫过,觉得他们每个都像,又每个都不像。
刘大人还在吵吵,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总不能是这年过半百的刘大人吧?
想到这里,我一个激灵。
那日早上我离开床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可见有多激烈,想来那应当是个身子健硕的男子,不可能是颤巍巍的老头子。
我大约是找人找得有些疯魔了,才想这些有的没的。
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穿过珠帘落在我身上,我看过去,发现是位列百官之首的宿照。
这厮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眼神轻薄我。
我悄悄瞪了回去。
这时,朝堂上又开始了新一轮争吵。
阿泽立后已有两年,却还没有子嗣。
以刘大人为首的一部分官员希望阿泽充盈后宫,早日开枝散叶。
阿泽嫌他们多管闲事。
我也觉得这些老家伙是吃饱了撑的。
阿泽的后宫只有皇后谢氏一人,两人十分恩爱。
阿泽年纪还小,子嗣并不着急。
况且,像先帝那样
子嗣繁盛又如何呢?
争皇位的时候斗得你死我活,最后还剩谁?
**早朝结束,我仍旧一无所获。
阿泽见我神情恹恹,问:“阿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
我打了个呵欠。
阿泽替我拨正了珠钗上的流苏:“身子可好些了?”
我点点头:“太医说要慢慢调养。”
“鸣山回来了。
待他复命之后,朕便让他回去。”
鸣山是我的侍卫。
他和小柔是除阿泽外,我最信任的人。
半月前,我将鸣山借给了阿泽去办事。
鸣山回来的时候,小柔刚将小太医配的安胎药端给我。
“公主病了?”
众人皆觉得鸣山是位杀人如麻的冷面阎王,其实他最细心体贴不过。
他回来了,我找人应当会更顺利一些。
我趁热将药喝了,满嘴的苦味。
鸣山端了水来给我漱口,又递上蜜饯。
蜜饯的甜味在我嘴中化开:“鸣山,我有身孕了,两个多月。”
鸣山扶着我的手蓦地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起,攥得我有些疼。
我倒吸了一口气。
鸣山反应过来,松开我,跪了下来,自责地说:“那晚卑职若是跟着公主,也不会出事。”
他和小柔是唯二知情之人。
那天早上是他将我悄悄抱回了寝殿。
“是我自己不让你跟的。”
“公主是打算……留下孩子?”
我“嗯”了一声:“你帮我查到那个男人,杀了。”
04可是,就连鸣山也查不出头绪。
这太奇怪了。
我怀疑这是个阴谋。
那个男人正藏在暗处,待某一时刻出来以此相要挟,然后危及阿泽的皇位。
在找到那个男人之前,我有孕的事情决不能声张。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身子变得越发丰腴,就连阿泽都看出来了。
我骗阿泽说是吃得多、动得少才胖了,好不容易把他糊弄过去,之后深居简出,谁想见我我都以身体抱恙为借口不见。
宿照被拦了好几次。
可拦得住别人,拦不住阿泽。
听小柔说阿泽闯进来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躺到床上盖上被子,遮挡住已经显怀的小腹。
殿外传来阿泽愤怒的声音:“鸣山,你好大的胆子,连朕都敢拦?
今日朕非要见到阿姐。”
转眼,阿泽已经进来了,鸣山跟在他身后。
“不让你来看我
,你怎么还是来了?
小心我过了病气给你。”
我用眼神示意鸣山退下。
“阿姐,”阿泽的神色柔和了不少,坐到我的床边,“病得厉害吗?”
“风寒而已。”
阿泽俯身探了探我的额头,还是不放心,非要宣太医。
来的是那个小太医。
替我诊脉后,小太医道:“长公主殿下得了风寒,再加上身子虚弱,需静养。”
这小太医倒是个聪明的人。
我对阿泽说:“这下放心了吧?”
让小太医下去后,阿泽替我掖了掖被角。
我看着他,道:“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也该注意男女之防。
往后不可随意闯我的寝殿了。”
阿泽的动作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我:“若朕不呢?”
阿泽这两年变得越来越内敛了,那双眼睛沉沉的,让我也经常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不过这样才好。
我无奈地笑了笑:“还是小孩子脾气。”
阿泽也笑了:“阿姐好好休息。”
终于让阿泽打消疑虑离开了,我出了一身汗,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小柔给我端来杯水。
看到鸣山进来,我道:“你拦不住阿泽也正常。”
“公主,不若就说孩子是卑职的,是卑职强了公主。”
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鸣山,你不要添乱。
小心阿泽杀了你。”
“那卑职也是死得其所。
待孩子生下,公主只需给孩子换个身份,就能养在身边。”
“不行。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死了谁来保护本宫?
你和小柔准备准备,过几日我们出宫。”
今日是勉强混过去了,但往后我的肚子越来越大,就没那么好瞒了。
为今之计只有借着静养的名义去行宫待产,顺便继续查那个男人。
行宫离得远,阿泽政务繁忙,没时间过去,宿照也一堆事情抽不开身。
五日后,我带着鸣山、小柔,还有一些宫女侍卫出发了。
可是,马车还没驶出宫,就被拦下了。
鸣山在马车外道:“公主,是圣上。”
我镇定地掀开车帘,只见一身龙袍的阿泽负手立在那里,一身帝王之气。
“怎么了阿泽?”
“皇姐这是要去哪儿?”
“去行宫静养些日子。”
“怎么不事先同朕说?
阿姐,你是不是想离开朕?”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知想去行宫就不能瞒着阿泽了,让他上了马车。
阿泽看到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脸色变了变:“阿姐,你——”“我有身孕了。”
我坦诚道,“你听我说,此次去行宫是想养胎待——”没等我说完,阿泽就抓住我的手,用力地将我扯到他面前,我几乎摔到他的身上。
他双目赤红地看着我,呼吸拂过我的脸,眼底像是有一场狂风过境,要摧毁一切。
“说,是谁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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