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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你的白月光

神仙研究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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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亦初巴甫洛夫   更新: 2022-10-25 21: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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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亦初巴甫洛夫《变成你的白月光》讲的是我看上了一朵高岭之花追了他很久都没得手,伪装成他白月光后才成功用白月光的脸渣了他三回后,我溜了,拜拜了您一你有被上古妖神吊打的经验吗?什么?你没有!那我有因为我虽菜但勇,把上神渣了

精彩节选


我看上了一朵高岭之花。
追了他很久都没得手,伪装成他白月光后才成功。
用白月光的脸渣了他三回后,我溜了,拜拜了您。
一你有被上古妖神吊打的经验吗?
什么?
你没有!
那我有。
因为我虽菜但勇,把上神渣了,三次。
渣了还不算,我还凭此报名参赛,一路过关斩将,拿下“妲己杯”最佳新人奖。
一个时辰前,上台领奖那一刻,赫然发现,上神是评委。
清冷、高雅的他坐在评委席,正对我,一动不动,似笑非笑。
我那些丰功伟绩,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真相大白。
感觉自己要被捶死。
此刻我驾云逃出几千里,蓬头垢面,衣衫凌乱。
灵力几乎要耗尽,就差现出原形,跪地求饶了。
但我不能停,咬牙继续逃。
“站住。”
上神清凛凛的嗓音就在我耳后。
慌得一批,脚下一顿。
一道青光卷着我,将我砸到地上。
我落地翻身,迅速地整理衣衫调整角度,摆出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白莲花造型。
眼眶还有滴泪似落非落。
上神走近了。
视线所及,上神衣服下摆上有三个被我烧的洞。
不好意思,是我上次为了甩掉他,偷三昧真火给他烧的。
手滑,本来想直接烧他尾巴的。
再抬头,宽袍广袖,年轻俊逸,眉目疏朗。
浑身上下一股畅游天地间的那种混不吝的潇洒劲儿。
嗯,不愧是我一个狐狸精忍不住要渣了三回的上神。
二上神掸了掸有三个洞的衣袍下摆,一脸惋惜。
“说说吧,小姑娘,你玩得倒高兴,准备怎么赔我?”
我坐在地上,绞着衣袖,思前想后,小心翼翼:“要不,我陪蛇叔叔您坐一会儿?”
蛇叔叔?
他眼一眯:“你再叫一声试试?”
阴恻恻,感觉蛇信子都要吐到我脸上来了。
我心道,叫你蛇叔叔咱俩都不亏呀!
毕竟阙雍作为盘古留下的最后一点儿血脉,确实跟我爹算一个辈分。
或者还要更高?
蛇爷爷?
可能活不过今晚,算了,不挑衅。
我想得简单,辈分抬出来,您好意思跟我一个晚辈计较吗?
就他这态度,显然,他好意思,还挺好意思!
能活成上神,怎能没几分不要脸的气质!
于是我:您听我狡
辩!
变成你的白月光,花前月下你侬我侬,那是帮你圆梦。
给你下药,把你睡完就跑,那是让你体会一下男人至死是少年。
烧你尾巴,那是怕你冬眠时候太冷。
合理。
我腰杆硬了些。
要不是打不过,我腰杆还能更硬。
他给气笑了,问:“所以你不但没错,听起来还有功?”
我感动得要哭了:嗯。
上神你终于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和诚心了。
对于狐狸精来说,魅惑男人的事儿,这是角色限定、职责所在,能叫错吗?
我敢认,我爹娘、族人以及无数活跃在《聊斋志异》等各种话本子和影视剧的革命先驱们都不能同意啊!
“行吧”,他拎着我的衣领起飞,“既然有功,不妨再大些。”
三乌云密布里,一条巨大的天青蓝蛇尾倏地飞过。
我孤零零地站在山头,呆呆地看着一道天雷劈下。
酷查查!
旁边的大树劈成两半,火星四溅。
阙雍的声音布满天地间:“你傻?
不会跑?”
我:“啊啊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天雷把我劈冒烟!
原来上神所谓再大些的有功,就是拉我一起来渡劫!
就离谱,我直接跪了。
我一个三万岁的小狐狸,要扛下一个上神的天劫……这特么真的是,神操作!
天雷追着我,各种花式劈。
我瑟瑟发抖,惊声尖叫,东躲西藏。
这次不用装可怜,是真可怜。
呜呜呜,头发被劈散了!
呜呜呜,鞋子被劈掉了!
呜呜呜,尾巴被劈焦了!
尾巴?
呜呜呜,好惨好惨,现原形了!
最后一道天雷劈下,我已经晕过去了。
三天后,阙雍上神渡完劫,神清气爽地扛着一只黑黢黢的小狐狸下山,开始浪迹人间。
我:……怀疑上神套路我。
阙雍:嘶!
四第一个百年,我半死不活,上神拿我当黑狗养,时不时地用人参炖锅鸡,把啃剩的鸡骨头丢给我,还拍拍我的头:“旺狐,吃。”
感觉上神要养肥我。
第二个百年,我元气半复,上神嫌弃我还是那么黑,没事儿丢我下温泉洗个澡,烫掉我几撮毛,我觉得我要秃。
感觉上神要洗净我。
第三个百年,上神买了一堆废铜烂铁回来,开始叮叮当当地锤炼,打了一把青光闪闪的剑。

觉上神要杀掉我。
就在这时,我法力恢复,终于能变成人形。
还是上神的白月光模样,熟悉的味道,原来的配方!
我对着铜镜,欢天喜地。
花容月貌,想变就变!
上神呢?
我自门缝望出去,上神正在喂鸡。
这几百年来,我和他一直住在他人间的住所。
青山环绕,绿水合围,花香蝶舞,颇有意境。
我微微一笑,推门而出。
莲步轻移,我内心激动,好久没用两条腿走路——确实不如四条腿快!
行至上神面前,上神抬头看我,一时有些怔忡。
“你,好了?”
我自身后拖出一把锄头,朝他一挥,他连忙后退一步。
一锄入地,我笑眯眯地:“蛇叔叔,为了庆祝我恢复人形,请你喝桃花酿好不好?”
他眼睛又危险地眯起来,“行。”
五上神醉了。
埋了三百年的桃花酿,酒香四溢,威力无穷。
那是我被他当黑狗养的时候,每年桃花开过,我用狗爪子刨回来的花瓣泡的。
所以上神,你喝的是桃花酿吗?
是我的尊严!
我凑近他,他半闭着眸,睫毛弯弯,真好看。
闻到桃花酿的香气,我忍不住在他唇上舔了舔。
三百年没亲过了,贴贴。
虽然上神要杀我助兴,但他的味道真的有点甜,我又啃了两口。
他忽然睁开眼,我吓的一退,要死,把他搞醒了。
可他眼里却漾满笑意,像有星子落入,“小姑娘。”
不及想,被他扣着头,一片柔软盖上来。
呜……我极力克制住想要进一步的本能,扬手,打晕他。
美色当前,我一个狐狸精还能忍住,给自己点个赞!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六我和上神又开启了你追我跑的业务模式。
感觉自从帮上神扛了天劫,恢复后我业务能力极大地提高,多次和上神擦肩而过却没被他逮住。
我变成鸟,上神就拉弓射箭,差点把我钉在树上;我变成高门贵女,上神就变成打胜仗归来的将军,敌军将领的人头直接甩到我桌面;我变成皇帝高高在上,心道上神这次你不能了吧?
到后宫一看,上神不要脸,成了太后。
我的娘!
我吓得跪着遁地跑了。
这该死的、变态的、还有点甜是怎么肥事?
我:……怀疑上神调戏我

上神:嘶!
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终究逃不过上神的手掌心。
最后的一次,我在肉摊下瑟瑟发抖,上神就站在摊前,笑着和摊主讨论:这条黑狗多少钱。
突然,一条绳子套住我,我一瞬间法力全失。
我在上神眼皮子底下,被人悄无声息地拖走了。
七我遇到我的死对头,九尾狐公主沉腰的时候,已经被人当黑狗养了一年。
多少次我对月长叹——我,野狐族公主,芸澜,自从一个想不开去和上神掰头之后,做人的时间少,变狗的时间多!
沉腰和亦初上仙从我面前路过,却认不出我。
无它,我的法力和气息都被人锁死,现在的我,与普通黑狗无异。
“亦初,你看那条狗,是不是有点眼熟?”
我兴奋地扑腾,是我呀是我呀,沉腰,你的死对头芸澜啊!
亦初上仙看我一眼,“随处可见,无甚特别。”
我……呜,眼睁睁看着他们从我面前走过,丢掉一个被解救的良好契机。
“别看了,都走了。”
一双干枯皱皮的手将我抱起来,暗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说:“你就别想了,安安心心陪我老婆子这最后一程吧。”
我被举到一张灰黑孱老、毫无生气的脸前。
她发丝凌乱,眼皮耷拉,三角眼里全是黑丝,双眉间还有被烧过的疤痕。
一身黑袍从头裹到脚。
是把我拖到这里,又用绳子捆住我,害我法力全失的黑衣老太。
八入了夜,黑衣老太躺在床上,还把我抱到她身边睡着。
我内心充满悔恨,我,一个狐狸精,放着好好的上神不睡,跟一个老太婆……想想都憋屈。
我耷拉着头,她却慈爱地摸摸我,轻叹道,“傻孩子,困不了你多久了。”
说罢,咳嗽起来。
平心而论,她对这条黑狗不差,吃喝管饱,还照顾得异常精细,几乎当儿砸……哦,不对,女儿在养一样。
前提是,我得是只狗。
我无精打采。
黑衣老太沉沉睡了。
我跳下床,只能在院子里对着月亮惆怅。
不敢跑远,她不知给我下了什么咒,若不跟着她,跑出院子我就会疼得山崩地裂满地打滚。
巴甫洛夫可能就是跟她学了,所以这么训练狗的。
“芸澜!”
有人叫我。
我抬头,看到月光下,
沉腰坐在院墙上,笑吟吟地看着我。
呜……我单方面宣布我们和解了!
九“果然是你!
我就说眼熟嘛,亦初还不信!”
她跳下墙,走近我,嘴里啧啧有声:“放着野狐族好好的公主不当,跑来给人当狗,你混得可以啊!”
我说不出话,只能任她羞辱。
怪谁?
始作俑者还不是眼前这位!
我们虽说都三万岁了,放在人间,也就是十六七岁小姑娘的心性。
她说九尾狐最厉害,我说野狐天下第一。
吵不出结果,我们就打赌,看谁捧回妲己杯,就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最后我渣了上神,拿到最佳新人奖。
她毛线也没捞到。
可如今,她还在当公主,我却成了狗!
我蹦了两下。
她蹲下身看着我,“怎么,想让我救你?
求我啊!
噢,你现在说不出话,又没有法力,好可怜,要不你吃我三掌,我把你带出去如何?”
我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她。
我信了你的邪,三掌下去我还有命?
作精作精,我在心里吐槽她。
她哈哈笑,“怎么,怕了?
你芸澜的字典里还有怕字啊?”
我着急朝她一扑,你哈哈个鬼,一会儿把老太婆笑醒了怎么办?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那阴恻侧的声音又响起了:“九尾狐?”
完蛋!
十一阵黑风刮过,看似行将就木的老太婆将沉腰几乎打个半死。
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我现在一点法力没有,完全帮不上忙啊!
眼见老太婆又是一掌拍向沉腰,这次下去估计要打死她,我立刻飞扑上去。
我娘生我就去世了,我爹之前跟人打架也被人捶死了。
现在野狐族群龙无首,沉腰要是因为我死在这里,青丘会把野狐族灭了的。
老太婆收了手,一道红光划过,却割伤了她的胳臂。
几丝黑气从她的胳臂里逸出。
亦初上仙威风凛凛地挡在我们面前。
“魔族?”
亦初诧异,我和沉腰也呆了。
三万年前,魔族首领聂殇被压在九方阵下后,魔族就被圈禁起来,那时我和沉腰还没出生。
老太婆阴沉沉地笑了,“龙王的外甥亦初上仙?
竟和九尾狐公主在一起?”
这老太婆什么来历?
竟能认得亦初和沉腰?
我咬了沉腰的裙摆一下,示意他们别管我,
先走吧。
魔族都跑出来了,这天下还不定怎么大乱呢!
亦初上仙却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提剑而上,两人斗作一团,黑气红光交织,小院子差点被掀翻。
最后,亦初受了老太婆一掌,却反手一剑插入她腹中。
老太婆一口血吐出。
突然间青光大作,一道劲风卷走了我与那受伤的老太婆。
十一上神阙雍将我们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庙。
“我猜到是你去动了九方阵,将他带走了,却想不到,你居然变成这样子。”
上神面无表情。
老太婆一边咳嗽一边哈哈笑,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小师弟,你可知他被压在九方阵这三万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如今,我再也不想忍了!”
师弟?

这什么大八卦,上古蛇神阙雍的师姐居然是魔族人?
有八卦不听是傻子。
我悄咪咪地竖起耳朵,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
阙雍看了我一眼,忽然手一挥,一道结界把我拿捏死。
我……只能看着他们俩的嘴一张一翕,像一场默剧。
老太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阙雍一会儿叹气一会儿低头,最后老太婆自怀里拿出了一根红莲花簪,阙雍蹲下身接过,将她抱在怀里。
结界打开了。
老太婆转头看着我,朝我招手,“过来。”
她这是,回光返照了吧?
我默默走上去。
干枯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她对阙雍说,“师弟,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它了。”
我明明就是你半路截回来的狗,怎么就变成可以托孤的遗产了呢?
她望着我,最后笑了笑,“孩子,好好的。”
说完这句话,那双布满黑丝的眼突然变得清亮,可也就那么一瞬,亮光就熄灭了。
老太婆闭上了眼。
几股黑气自她身体逸出后,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夜空里,开出朵朵红莲。
十二上神解了我的咒,我法力恢复,变做人形,还是他的白月光样子。
这次却不敢跑。
因为上神明显心情不好。
我不敢造次。
我跟着他走到前殿,他看着庙里供奉的女神像,忽然说:“你给她磕三个头吧。”
谁?
我抬头看着眼前供着的女神像,天后啊。
嗯,眼熟。
我两千年前变过她去骗天帝玩儿。
跟我现在的这张脸九成相似。
毕竟,我是照她女儿,帝姬湄
茵的样子变的。
额间还有个红莲印记。
嗯,跟上神手里的红莲簪子一模一样。
这个湄茵没有。
大概知道为什么我当初能靠这张脸套路到阙雍了。
果然八卦没错,他的白月光是天后。
阙雍压根没注意到我这点小心思,见我磕完头起身,忽然把红莲簪子往我头上一插,差点戳掉我几撮毛。
嗯?
“走吧。”
“去哪儿?”
“回家。”
十三回了阙雍在人间的住所,他给了我一把剑。
咦,这不是他之前叮叮当当锤出来的那把吗?
“这是我出生时的蛋壳炼化而成的,寻常的法器都奈何不了它。”
我:“蛋壳剑?”
好高端、特别的样子。
阙雍沉默了下。
“它叫青雪。
你好好地爱护它,它有灵性的。”
有灵性?
我把剑抽出来左看右看,看不出灵性在哪儿,索性剑锋一指,对着阙雍:“蛇叔叔,看招!”
我一剑刺出,他一时不察,青雪的剑锋划过,将他划了一道血口子。
那血迅速地渗透剑身,不见踪影。
“小姑娘,你来真的?”
他腾云而起,我跟着追出去。
果然是个好宝贝,青色的剑气将他团团地围住,我心道:有什么不开心,打一架可不就好了。
实在不行,就再打一架。
阙雍的大袖子一挥:“还不停手?
那我教你两招!”
之后,阙雍教了我三个月的剑法。
爹娘都不在了,我以往全靠自己琢磨以及和人打架累积战斗力。
这样出招,那样踢腿,还要修习心法,阙雍对着我指指点点。
终于有一天,我在他手下走过百招,再用上美人计,趁阙雍分神,成功地踹了他一脚。
兵不厌诈嘛!
他捏着我的脸,胸口还有我刚踹上去的鞋印:“刚才那张脸,你怎么变出来的?
再变给我看看!”
“纳炉千晃嗨……”好痛,捏得我口齿都不清了。
我使劲掰他的手。
阙雍听懂了——那你先放开,他松手,双眸直勾勾看着我。
这姿势有点暧昧,他一手在我腰上,另一手被我握着。
离的近,呼吸可闻,我才发现他眼珠竟微微泛天青蓝色。
我想起喝了桃花酿那晚,忍不住舔了舔唇。
呵……他轻笑了声,朝我低头。
我闭上眼。
一道气息破空而来。
阙雍拉我退开
,伸手截住。
是一张类似请柬的东西。
他看后沉默地回了房。
十四傍晚,阙雍呈大字躺在湖心的小舟上,旁边还有酒和烧鸡。
我站在岸边,默默地看着他。
和阙雍的相处的场景一幕幕掠过,我与他的相识始于一个闹剧,如今却纠缠得这么深。
他能轻而易举从亦初上仙手里带走我和黑衣老太,又怎可能那么轻易地被我渣了。
再想起那次天劫,正是我三万岁该历劫之时。
“蛇叔叔。”
阙雍半支起身子看着我,天青色的衣袍随意系着。
初见他,清冷高贵,眼底眉梢透着凉意;如今不知是我想多了还是怎么,感觉他有些暖,有些欲,带几分人间烟火气。
“过来。”
他温声说。
一道青色丝线缠上我的手。
他手一动,我便被他拉上小舟。
他长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饿没?
吃点东西。”
有烧鸡有酒,罢了,酒壮怂狐胆儿,我没客气地大口吃喝起来。
吃干抹净,我趁着酒劲儿上头,趴到他跟前,直勾勾地看着他,软软地叫:“蛇叔叔。”
“怎么?”
他也不回避,看着我。
勾着他的衣襟,我问:“要不要看我变脸?”
“好。”
想不到他也喝了点儿酒,几丝酒气喷上我的脸。
更上头了。
我笑:“那你看好了!”
一口气,我变了二十多个样子,最后,停在我自己的长相上。
若湄茵的样貌是清浅的莲,我便是明艳浓烈的牡丹。
可惜我天生有半脸的黑色胎记,毁了我的容貌,也配不上上神这一身清冷高雅的气息。
这是我自从会幻化之术后,再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
可今天,我就想让他看看。
他含笑地望着我。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胎记边缘轻走,带着几分怜惜。
我后退,有点儿想跑,被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似乎变成别人让我更自在些。
阙雍却没给我机会,只是深深地叹口气,拉我到怀里,说了句让我不懂的话:“终于长大了,我的小狐狸。”
终于?
“以后,想我了,就拉一拉这条线,我就在了。”
他轻点着我手上的青色丝线说。
我来不及思考,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来了。
这次,他备的酒,我没下药。
像是前路凶险,故而抵死缠
绵。
我心头不安。
“你以前见过我?”
“其实是你帮我扛了天劫?”
“你……喜欢我?”
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阙雍不见了。
十五我遍寻他不着,于是掐个诀就要起飞去找他。
“哐啷”一声,脸砸在结界上,差点儿把我的眼泪砸出来。
青色的结界,像一个蛋壳一样,将这里围得密不透风。
可恶,竟把我关了起来!
我足足地试了三天三夜,都没能出去。
最后,我发挥我们野狐族的看家本领,掘地三尺,刨了个洞跑出来了。
四下打听,我才知道,天帝派来天使,邀请多位神仙去云霄宝殿赴宴,共商大事。
我猜一定和天后不惜陨灭也要开启九方阵有关。
而前些日子,他又是送我剑,又是提高我的战斗力,虽然阙雍表面如常,如今看来还是有些不简单。
我担心他,他……约莫也是在担心我?
我驾云上天,变成某神仙的模样骗过南天门的守卫,直奔云霄宝殿。
隐隐地有丝竹之声入耳,越靠近越清晰。
眼看要和某神仙撞脸,我立刻打晕站得偏远的侍女,变作她的模样混进去。
有人在翩翩起舞,轻纱罗幔柳腰细,飞袂拂云惊鸿逐。
那是天帝的女儿,四海八荒最尊贵的帝姬湄茵,真正的湄茵在跳舞。
有人抚琴伴奏。
琴声急切激昂,她飞身旋转,越来越快;琴声轻拢慢撚,她仙姿飘飘,芙蓉如面。
不得不说,湄茵的舞姿的确是得过名师指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与那琴声丝丝相扣,配合默契。
末了,湄茵俯身谢礼,眸光盈盈地望着那高台之上。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见阙雍一身青色仙袍,眉眼含笑地与湄茵对视着。
众仙环绕四周,起立鼓掌赞赏。
好一对璧人!
呵,我还是第一次知道,阙雍竟会弹琴,弹得这般好。
我心里酸气直冒,感觉眼睛刺痛。
这就是他上天要共商的大事?
我扭头走出几百米,又停下脚步。
无论如何,先问清楚。
十六那侍女醒来,向管天庭内务的上仙告发我。
我倒也不惧这种搜查,反正我有的是本事藏起来。
这样东躲西藏好几天,想去找阙雍却又不敢,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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