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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皇帝生了一双儿女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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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静贵妃小德子   更新: 2022-10-25 21: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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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静贵妃小德子《我为皇帝生了一双儿女》讲的是我为皇帝生了一双儿女,却双双无故殒命,薄情皇帝只用珠宝打发我此后三年,每每我都会偷喝上一碗避子汤药,誓要查明背后真相那一夜,我终于恢复了从前的记忆狗皇帝,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太上皇,你们的好日

精彩节选


我为皇帝生了一双儿女,却双双无故殒命,薄情皇帝只用珠宝打发我。
此后三年,每每我都会偷喝上一碗避子汤药,誓要查明背后真相。
那一夜,我终于恢复了从前的记忆。
狗皇帝,还有那个老不死的太上皇,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从我被冷宫的枯井里被救出来,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里,我从静妃晋升为静贵妃。
皇后早就仙去。
我连她面都没见过,所以,我的地位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当然,这范围仅限于后宫的嫔妃里。
今晚,小德子早早来通禀,皇帝又翻了我的绿头牌。
很无奈,我不是那种喜欢拈酸吃醋,独占一人的妃子,可偏偏皇帝就喜欢往我这静轩宫钻。
那架势,深让我怀疑,其他姐妹是否还能有雨露均沾的份儿,她们会不会背后诅咒我霸宠?
天可怜见,皇帝虽帅,我却对他一点印象都无,甚至兴致缺缺。
每次他来,我都得扯着发酸的嘴皮子和他唠嗑,讨他欢心。
话里话外,不止一次提点他可以去隔壁的如妃那里听听人家拿手的《凤求凰》,或者去坐个轿辇,去看看悲春伤秋,想皇帝想到茶饭不思的寰嫔。
再不济,让大臣们搞次选秀,往宫里填些娇嫩欲滴的新面孔。
原因无他,被一群太监宫女从冷宫的枯井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失忆了,脑袋上碗口大的疤,血呼啦啦地糊了一脸,难为他们还能认出我是后宫里的静妃。
我连我的宫殿在哪都忘了,一切都陌生得很,就好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记得第一次见到如妃,看她那牛气哄哄的架势,还以为是皇后,立马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把她吓得差点从轿辇上摔下来。
自那以后,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老窝里三个月,才将后宫里的所有嫔妃背熟了,掰着手指细数一圈,好像没几个能拿捏得了我。
皇帝上面也就一个太上皇。
直系婆婆都埋地下去了。
那之后,我又开始昂首挺胸地开始逛后花园了。
一众嫔妃里,我混得顺风顺水,虽说位分最高,却毫无架子,而且颇喜欢组个宴会,看谁跳舞弹曲儿入了眼,便大手一挥:赏!
皇帝闻得我这个爱好,巴巴借着各种由头往我库房里添了好几
波金银珠宝。
我也不负他所望,看在钱财的分上,尽心尽责地履行着身为一个妃子的职责。
但最近皇帝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就差把御书房搬我这了。
平心而论,独宠对我来说并不需要,不仅难逃朝臣的笔墨杆子,也累坏了我的老腰。
晚间,皇帝来得比晨起打鸣的公鸡还准时。
“爱妃,朕来见你,你似乎不怎么开心啊?”
“哪有,皇上屈尊来见臣妾,是臣妾天大的福气。”
才怪!
我柔柔一拜,被他握紧双手扶了起来。
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往床榻走去。
我眉头轻轻一皱,不动声色地朝着低头退下去的蓉儿使了个眼色。
罗帐生香,一室旖旎。
皇帝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揉了揉散架的老腰。
屋外,一个阴影被月光照在了窗户上,蓉儿已经悄悄地候在了那里。
我拨开一条门缝,从她手里接过一碗温度适宜的避子汤,一饮而尽。
苦涩的汤药将我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空碗还给蓉儿后,她塞在衣袖里,环望一圈后,贴着墙根退了下去。
后宫佳丽羡我独占恩宠,殊不知我是在刀尖求生。
为了杜绝自己怀上孩子。
已经喝了整整三年的避子汤。
有谁像我一样,把这玩意儿当茶水饮的。
要不是皇帝一直催促我赶紧给他添个一儿半女,我也不会如此偷摸着行事。
刚从枯井里上来那会儿,我对皇帝极是信任,在他的恩宠下,第一年就生了个小公主。
我还记得那襁褓中白嫩娇俏的孩子,吐着泡泡酣睡的样子。
睫毛弯弯,小嘴不点而朱,像极了我。
皇帝抱在手里也是爱不释手,直到刚出生第二天,他将还没来得及赐名的公主抱出去后,又两手空空地回来,惋惜地告诉我,公主身子骨不好,突发疾病去了。
放他娘的狗屁,我的女儿刚出生就哭声嘹亮,中气十足!
喝奶时更是狼吞虎咽,胃口非凡。
他却说她身子骨极差,带出去一会儿就突然咽了气,我不信,非要见我女儿,皇帝却说怕我伤心,已经安排下葬了。
这速度简直比什么都快。
好似早就挖好了坟墓等我女儿下葬。
皇帝不知是愧疚还是伤心,给我补了整整三个库房的金银珠宝。
我吵也吵
了,闹也闹了。
尽管心里有疑惑,但是这个疑惑却无人可解。
第二年,我又生了个儿子,赐名景。
有了第一个孩子的前车之鉴,我对景儿看得很是严实,对他寸步不离,皇帝来看他,我都虎视眈眈。
哪知,光我一个人看紧没用,寝宫里吃里爬外的狗东西不少,在我小憩的时候,偷偷将景儿从我身边抱走了。
等到我醒来,神色大乱时,噩耗已经传来,我的景儿被人丢在了后花园的荷花池里,捞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我差点哭死过去。
强撑着一口气想去看看他,却被皇帝拦了下来,他悲痛地告诉我,已经将景儿下葬了。
接二连三的失子丧女,遮遮掩掩地匆忙下葬,我总觉得事情可能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这些年,宫里的皇子公主们,愣是没有一个能活到满月。
就算皇宫再钩心斗角,一个成年的皇子公主都没有,太监宫女们背地里都说是诅咒。
可这真的是诅咒吗?
为什么皇帝当初活下来,并成功登基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一个孩子再不明不白地送了命,我足足喝了三年的避子汤。
这些日子,皇帝似乎也很着急,我迟迟未孕,他找寻了天下名医为我治病,然而却并未诊出任何异常。
只能归结为缘分未到。
皇帝的表现也越来越急躁了,来了连和我打闹逗趣的话题都不找,直接就牵着我直奔床榻。
在行房中,我不止一次看到他眼底宣泄出的一丝恐惧。
恐惧?
他在害怕什么?
就连睡觉时,他都紧攥着我的手,深怕我跑了,一国之君如此行事,倒真让我好奇了。
第二天,皇帝按照惯例对我温柔小意了一番后上朝去了。
我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蓉儿聊着天。
“蓉儿,你说皇帝夜夜来我这儿,他的肾还好吗?”
蓉儿瞄了我一眼,神情古怪,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昨天在和我行房时居然在发抖,你说,他是身子太虚了,还是在怕我?”
“娘娘,皇上怎么可能怕你,他爱你都来不及,早间刚刚送来各国进献的奇珍异宝,已经将库房都扑出来了。”
“那就拿着送给如妃她们吧,整天独守空房怪可怜的。”
不是我茶里茶气,如妃她们巴不得我多送些过去

得不到皇帝垂怜,意味着生活艰难,宫里惯会看眼色,见风使舵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珠宝反而能让她们手头宽裕点,生活也舒心点。
可我总觉得皇帝在怕我,且眼神里的恐惧和复杂一天多过一天,仿佛我轻轻一咳嗽,他都能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完早膳,精心打扮一通后,随手拿了方蓉儿替我秀的帕子直奔御书房。
“德公公,烦请通禀一声,臣妾给皇上带了礼物来。”
德公公见我施施然地出现在门口,神情不自然地躲闪开来:“娘娘真是时刻记挂着陛下,但此刻陛下在会见萧太傅,怕是不得空。”
见臣子你躲闪个什么劲儿?
我眉头一挑,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德公公,托他等皇帝忙完后呈给他。
德公公如释重负地唱着喏了下来。
转弯处,我看到背后不远处的德公公远眺着我离去的背影,抬手擦了擦汗。
等我回到寝宫不久,迟迟未归的蓉儿也回来了。
“禀娘娘,奴婢等了一刻钟,并未见萧太傅出来,反而见到了……”她顿了顿,看向我,眸子里尽是复杂。
“说下去。”
我抬手看了看莹润透粉的指甲盖,凤仙汁儿淡了,该补色了。
“反而见到了萧太傅的女儿萧淑萍。
她被德公公偷偷地从小路送了出去。
一路上并未有人见到。”
听到这话,我并未有任何感想,内心波澜不惊,甚至有点无趣。
皇帝看上谁都可以,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一副上不了台面的作风,他要想,完全可以册封萧淑萍。
哪怕封她为后,我也不带眨下眼睛。
难道,最近口味腻了,想要寻点刺激?
真是难为他了,白日里偷腥,晚上还得来给我缴公粮。
回头我再劝劝他,搞拨新人进来热闹热闹。
“对了娘娘,奴婢沿路回来,听见轩月宫哀嚎一片,就凑近打听了一番,听说,月妃的孩子去了。”
“什么?”
我眉头紧蹙,挺直了背坐正了起来。
月妃这个月初才刚诞下一名皇子,宫里才刚热闹几天,居然又没了!
“是怎么没的?”
“听说,是被月妃的嬷嬷偷偷带了出去,孩子被投了井,尸骨都没捞着,就皇子的小袄掉落在井边,这事一出,那嬷嬷就立刻投井了

话也没留下半句。”
这手法,真是一致的熟悉,我想到了我的景儿,他是被荷花池淹死了,自他去后,我便命人填了那池塘,就怕往后再平添造孽。
没曾想,宫里还有井。
“皇上呢?”
“皇上这会儿应该也已经去了,我离开时,有人去通禀了。”
这宫里,到底还是没留住任何新生命。
我唏嘘不已。
人人都说,这宫里嫔妃花开花落比四季更替还来得快,我却见,这皇子公主陨落的速度不比旧人更替慢。
“这宫里头,还剩下几处还有皇子公主?”
“禀娘娘,陈美人那儿快要瓜熟蒂落了,算算日子,将将这个月月底。”
陈美人,我略一思索,才在脑海中忆起一月下美人。
去年那会儿,皇帝还舍得陪我花心思游园子,就在中秋节那晚,御花园的中心小筑里,好巧不巧地出现了一位翩翩起舞的妙人。
那舞姿当真是柔若袅袅,飘摇曳曳,连我一女子都看得心旷神怡,别提一旁眼珠子快脱眶的皇帝了。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当初惊鸿一瞥的美人也有了身孕。
“皇上最近去看过她吗?”
蓉儿以为我在吃醋,嗫嚅道:“娘娘要是愿意生子,太子之位非皇子莫属。”
太子之位?
我嗤笑一声,皇帝尚还年轻,别说退位让贤了,太上皇还活得好好的,之前远远一瞥,似乎并不比皇帝看着多年老。
这两位惜命的主还在,哪会有什么太子之位。
我吩咐蓉儿这些时日多去看看陈美人,珍贵药材多送些去,她要是明白,自当在生产前先将身边心思浮动的人处理干净了。
不然,这孩子落下来,少不得又不能活过满月。
今日月妃孩子没了,皇帝居然还来我这点卯。
说到底,这也是他的孩子。
他有心情做这档子事,我都没了兴致。
可皇帝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摁着我非要我妥协,眼底的猩红和慌张让他几次差点把汗滴我身上。
事毕,我替他掩去额角的冷汗,状若不经意地问道:“皇上,月妃的孩子……”没等我说完,皇帝转过身去,只留给了我个背影,闷闷的声音传来:“埋了。”
埋了?
这男人真正心肝脾都是冷的,宫里死了多少孩子,全是他的,到现在,一个
也没留下,他也不怕自己断子绝孙,偌大江山百年后无人继承。
“对了,过两日太上皇八十大寿生辰,你想想送他老人家什么为好。”
八十大寿?
鬓角连根白发丝都没有的老头儿居然有八十了?
太上皇深居寡出,性格爽朗,平日里也非铺张奢迷之人,要不是他在这宫中,倘若走在乡野间,保不齐会被误认为是哪家乡绅之士。
我还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
皇帝冷不丁地接口道:“要我说,你尽早怀个孩子,太上皇保不齐开心了,他盼你给他生个孙儿好久了。”
给太上皇生?
怎么不说给你生呢?
到底是太上皇想含饴弄孙,还是你别有用心呢?
我左思右想,堪堪就没见过太上皇几面,他盼我,不如盼皇帝多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臣妾这肚子委实不争气,劳皇上挂心了。”
我故作忧愁地捶打着平坦的小腹。
皇帝转过身子,连忙制止住了我的行为:“爱妃,这不是你的错,之前你也怀过景儿他们……”意识到我脸色黯淡了下去,他连忙转开了话题:“要不,朕让太医搜罗些民间的偏方。”
民间的偏方?
皇帝的意思是要让我吃香灰带符纸吧?
往日里,他最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可为了让我怀个孩子,居然病急乱投医了。
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但凭皇上做主。”
我能说什么,他是老大,他做主,但肚子好歹在我这,我还是能自己选择的。
“皇上,臣妾见后宫好久未见新面孔了,着实让一众姐妹冷清得紧,大家都期盼着来些新人热闹热闹,太上皇也估摸着借臣妾的肚子来期待皇上多开枝散叶,所以,皇上,不如……”“朕的爱妃如此大度倒是让朕吃惊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眼睛,像是透过我看别人。
这话说得,好像我对他有多少感情似的,哪个皇帝会愿意自己的妃子心里没自己。
所以,我装也得装出一副情深意切来。
“臣妾对皇上的感情,皇上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娇羞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实则躲在里面吐了口气,重新调整了个笑容出来。
“臣妾听闻萧太傅有一女,姿容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品性上佳,不若……”我话还没说完,便被
皇帝生硬的语气打断了:“萧太傅的女儿关朕何事,朕有你就够了。”
他将身子再次背过去,这次终于不再理我了。
萧太傅的女儿不关皇帝的事,可偏偏拉着人家女儿在御书房胡作非为,又不愿给萧淑萍册封,万一……萧淑萍怀上了龙胎,这子嗣还认不认?
难道,他想养在宫外?
陡然间,我忽然忆起,宫里留不住孩子,那宫外呢?
皇帝瞅着似乎没看中萧淑萍,可这做法莫不是也在保护她?
我看着枕边已经沉睡的男子,后宫佳丽三千,哪个不是倾城之色,才艺绝佳。
偏偏在皇帝眼里,都是一众庸脂俗粉,哪怕我,表面看着多么宠爱,却是打实没感到一丝情意在里面。
翌日,待皇帝走后,我向宫里的老人打听太上皇的喜好起来,如是喜欢热闹呢还是温馨点?
他的寿宴,我是第一次操持,少不得得多费心。
差人去问了皇帝,回话的人却说皇帝让我自己去问太上皇。
这不孝子,净沉溺在萧淑萍的温柔乡里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去问道问道,也正好去看看他老人家,上次去见他,还是我失了景儿之后。
他差人叫我过去,好生安慰了番。
太上皇的宫阁在皇宫的最深处,殿前一片清秀挺拔的绿竹,一阵风吹过,竹叶簌簌作响,风雅不失清幽。
我从林间小路穿过,隐约见竹林深处有个老翁在手执锄头在翻地,背对着我挥动着胳膊,一下又一下。
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太上皇门前动土。
我眉眼冷厉,一甩衣袖打算过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匠人。
或许是我的步子过于急促,踩在了一根断枝上,“咔嚓”一声脆响,使得那忙碌的老者停下了动作,他倏地转头望向我,鹰眼勾鼻,沉眸微眯,一副野兽嗜血的模样。
我心里微微一惊,步子不自觉后退了一小步,这不是太上皇吗?
“是静贵妃?”
太上皇一眼就认出来人是谁,笑眯眯的样子,又恢复成了那副慈眉善目的神态。
我收拾好心里的微讶,准备过去行礼,他却朝我摆摆手,随意摘下头上的斗笠,扔在了地上刚翻起的土坡上。
“进去说话吧。”
说完他率先背着手往殿里走去。
我好奇地远远瞥了眼那片松
乱的土地,不晓得他在做什么名堂。
进入殿内,太上皇示意随手接过一旁内侍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拭着手指,一遍问我何事。
我看着那几根骨节分明,郁郁葱葱的修长指节,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违和感中。
“你有什么事吗?”
太上皇见我怔愣在那里,盯着他的手指,他将袖袍不经意间垂下,掩住了那双白皙的大手。
“哦,回太上皇,马上要您的八十寿辰了,皇上让臣妾来问问您对于寿宴有何要求?
是想热闹些,还是……”“热闹些?”
他端起一杯热茶,古怪地瞟了我一眼,“我倒是想热闹,可宫里孩子一个都没有,哪来的热闹?
就随便办办得了。”
宫里哪里没有了?
虽说孩子有点青黄不接,但即将诞下皇子的陈美人不就马上要开个好头了嘛。
这话我没法接,接了少不得被刺怎么还没怀上。
“刚刚太上皇在忙碌什么呢?
臣妾见宫殿前的那片竹林长势越发广阔,要不,臣妾命人来休整一番吧。”
我尴尬地找了个话头扯开了。
“不用!”
太上皇脸色瞬间阴沉就下去,厉声回绝了。
我讶异的望了过去,怎么这么大反应?
“咳……我的意思是不用休整,我刚在挖竹笋呢,竹林里的竹笋煲汤喝很是鲜美,休整了,我的竹笋就没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太上皇还有此野趣。
他随口敷衍了我几句,就借口要休息,开始端茶送客了。
我也识趣地退了下去,和这古怪的老头打交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浑身不适。
想是年纪大了,脾气也越发偏左了。
摇摇头,正欲行礼告退,恍惚间发现太上皇衣袖的内衬里有一点嫣红,晕染在明黄的衣料上,显得格外突兀,他受伤了?
我正想细看,太上皇却已匆匆返回内殿。
或许是我眼花了吧。
再次从那片竹林穿过去,不远处,太上皇翻松的泥土已被压得严严实实,定睛细瞅一番,并未发现一根竹笋,倒觉得这林间土地不甚平整。
瞧瞧,一个个弧形的小土坑比邻接踵,这老头,也不怕走路摔着了。
或许这些小土包就是太上皇挖笋挖出来的吧,不过挖的话,不是应该是土坑吗?
真是奇怪得很。
我并未多想,携着一众侍从回到了住所,堪堪屁股坐热,却不想蓉儿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娘娘,陈美人生了!”
生了?
好事呀。
“皇子公主?
你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我轻轻呵斥了一句,催促她赶紧解惑。
“回娘娘......“蓉儿似是不忍地撇开脑袋,”娘娘,是皇子,但是......”“但是?
“一种不妙的预感席卷上来。
“但是,皇子被偷了。
““什么?
何人如此大胆!”
我惊怒不已,掩在袖子里的手更是哆嗦个不停。
电光石火之间,我想到了皇帝。
“皇上呢?
派人抓到贼人了吗?”
“皇上已经派了宫人前去寻找了。”
宫人?
仅仅是宫人?
被偷了个皇子,却仅仅叫几个太监宫女去找?
御林军呢?
吃干饭吗?
陈美人再不济,也和他有过一段情缘,皇帝怎可如此凉薄寒心。
头痛欲裂中,刹那间滑过太上皇在竹林中翻埋的举动,对了,这季节,好似还未到出笋的时候,太上皇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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