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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被皇帝从冷宫的枯井中救出后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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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如妃小德子   更新: 2022-10-25 21: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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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如妃小德子《自从我被皇帝从冷宫的枯井中救出后》讲的是自从我被皇帝从冷宫的枯井中救出后,我吃了整整三年的避子药不是我不想要孩子,而是我不敢要,因为这宫里的每个孩子都会在出生后几天内离奇死亡,不见尸体从我被冷宫的枯井里被救出来,已经过去了五年五

精彩节选


自从我被皇帝从冷宫的枯井中救出后,我吃了整整三年的避子药。
不是我不想要孩子,而是我不敢要,因为这宫里的每个孩子都会在出生后几天内离奇死亡,不见尸体。
从我被冷宫的枯井里被救出来,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里,我从静妃晋升为静贵妃。
皇后早就仙去。
我连她面都没见过,所以,我的地位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当然,这范围仅限于后宫的嫔妃里。
今晚,小德子早早来通禀,皇帝又翻了我的绿头牌。
很无奈,我不是那种喜欢拈酸吃醋,独占一人的妃子,可偏偏皇帝就喜欢往我这静轩宫钻。
那架势,深让我怀疑,其他姐妹是否还能有雨露均沾的份儿,她们会不会背后诅咒我霸宠?
天可怜见,皇帝虽帅,我却对他一点印象都无,甚至兴致缺缺。
每次他来,我都得扯着发酸的嘴皮子和他唠嗑,讨他欢心。
话里话外,不止一次提点他可以去隔壁的如妃那里听听人家拿手的《凤求凰》,或者去坐个轿辇,去看看悲春伤秋,想皇帝想到茶饭不思的寰嫔。
再不济,让大臣们搞次选秀,往宫里填些娇嫩欲滴的新面孔。
原因无他,被一群太监宫女从冷宫的枯井里拉出来的时候,我失忆了,脑袋上碗口大的疤,血呼啦啦地糊了一脸,难为他们还能认出我是后宫里的静妃。
我连我的宫殿在哪都忘了,一切都陌生得很,就好像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记得第一次见到如妃,看她那牛气哄哄的架势,还以为是皇后,立马恭敬地行了个大礼。
把她吓得差点从轿辇上摔下来。
自那以后,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老窝里三个月,才将后宫里的所有嫔妃背熟了,掰着手指细数一圈,好像没几个能拿捏得了我。
皇帝上面也就一个太上皇。
直系婆婆都埋地下去了。
那之后,我又开始昂首挺胸地开始逛后花园了。
一众嫔妃里,我混得顺风顺水,虽说位分最高,却毫无架子,而且颇喜欢组个宴会,看谁跳舞弹曲儿入了眼,便大手一挥:赏!
皇帝闻得我这个爱好,巴巴借着各种由头往我库房里添了好几波金银珠宝。
我也不负他所望,看在钱财的分上,尽心尽责地履行
着身为一个妃子的职责。
但最近皇帝来得越来越频繁了,就差把御书房搬我这了。
平心而论,独宠对我来说并不需要,不仅难逃朝臣的笔墨杆子,也累坏了我的老腰。
晚间,皇帝来得比晨起打鸣的公鸡还准时。
“爱妃,朕来见你,你似乎不怎么开心啊?”
“哪有,皇上屈尊来见臣妾,是臣妾天大的福气。”
才怪!
我柔柔一拜,被他握紧双手扶了起来。
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往床榻走去。
我眉头轻轻一皱,不动声色地朝着低头退下去的蓉儿使了个眼色。
罗帐生香,一室旖旎。
皇帝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揉了揉散架的老腰。
屋外,一个阴影被月光照在了窗户上,蓉儿已经悄悄地候在了那里。
我拨开一条门缝,从她手里接过一碗温度适宜的避子汤,一饮而尽。
苦涩的汤药将我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空碗还给蓉儿后,她塞在衣袖里,环望一圈后,贴着墙根退了下去。
后宫佳丽羡我独占恩宠,殊不知我是在刀尖求生。
为了杜绝自己怀上孩子。
已经喝了整整三年的避子汤。
有谁像我一样,把这玩意儿当茶水饮的。
要不是皇帝一直催促我赶紧给他添个一儿半女,我也不会如此偷摸着行事。
刚从枯井里上来那会儿,我对皇帝极是信任,在他的恩宠下,第一年就生了个小公主。
我还记得那襁褓中白嫩娇俏的孩子,吐着泡泡酣睡的样子。
睫毛弯弯,小嘴不点而朱,像极了我。
皇帝抱在手里也是爱不释手,直到刚出生第二天,他将还没来得及赐名的公主抱出去后,又两手空空地回来,惋惜地告诉我,公主身子骨不好,突发疾病去了。
放他娘的狗屁,我的女儿刚出生就哭声嘹亮,中气十足!
喝奶时更是狼吞虎咽,胃口非凡。
他却说她身子骨极差,带出去一会儿就突然咽了气,我不信,非要见我女儿,皇帝却说怕我伤心,已经安排下葬了。
这速度简直比什么都快。
好似早就挖好了坟墓等我女儿下葬。
皇帝不知是愧疚还是伤心,给我补了整整三个库房的金银珠宝。
我吵也吵了,闹也闹了。
尽管心里有疑惑,但是这个疑惑却无人可解。
第二
年,我又生了个儿子,赐名景。
有了第一个孩子的前车之鉴,我对景儿看得很是严实,对他寸步不离,皇帝来看他,我都虎视眈眈。
哪知,光我一个人看紧没用,寝宫里吃里爬外的狗东西不少,在我小憩的时候,偷偷将景儿从我身边抱走了。
等到我醒来,神色大乱时,噩耗已经传来,我的景儿被人丢在了后花园的荷花池里,捞上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我差点哭死过去。
强撑着一口气想去看看他,却被皇帝拦了下来,他悲痛地告诉我,已经将景儿下葬了。
接二连三的失子丧女,遮遮掩掩地匆忙下葬,我总觉得事情可能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这些年,宫里的皇子公主们,愣是没有一个能活到满月。
就算皇宫再钩心斗角,一个成年的皇子公主都没有,太监宫女们背地里都说是诅咒。
可这真的是诅咒吗?
为什么皇帝当初活下来,并成功登基了?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一个孩子再不明不白地送了命,我足足喝了三年的避子汤。
这些日子,皇帝似乎也很着急,我迟迟未孕,他找寻了天下名医为我治病,然而却并未诊出任何异常。
只能归结为缘分未到。
皇帝的表现也越来越急躁了,来了连和我打闹逗趣的话题都不找,直接就牵着我直奔床榻。
在行房中,我不止一次看到他眼底宣泄出的一丝恐惧。
恐惧?
他在害怕什么?
就连睡觉时,他都紧攥着我的手,深怕我跑了,一国之君如此行事,倒真让我好奇了。
第二天,皇帝按照惯例对我温柔小意了一番后上朝去了。
我托着腮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蓉儿聊着天。
“蓉儿,你说皇帝夜夜来我这儿,他的肾还好吗?”
蓉儿瞄了我一眼,神情古怪,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昨天在和我行房时居然在发抖,你说,他是身子太虚了,还是在怕我?”
“娘娘,皇上怎么可能怕你,他爱你都来不及,早间刚刚送来各国进献的奇珍异宝,已经将库房都扑出来了。”
“那就拿着送给如妃她们吧,整天独守空房怪可怜的。”
不是我茶里茶气,如妃她们巴不得我多送些过去。
得不到皇帝垂怜,意味着生活艰难,宫里惯会看眼色,见风使舵
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珠宝反而能让她们手头宽裕点,生活也舒心点。
可我总觉得皇帝在怕我,且眼神里的恐惧和复杂一天多过一天,仿佛我轻轻一咳嗽,他都能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用完早膳,精心打扮一通后,随手拿了方蓉儿替我秀的帕子直奔御书房。
“德公公,烦请通禀一声,臣妾给皇上带了礼物来。”
德公公见我施施然地出现在门口,神情不自然地躲闪开来:“娘娘真是时刻记挂着陛下,但此刻陛下在会见萧太傅,怕是不得空。”
见臣子你躲闪个什么劲儿?
我眉头一挑,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德公公,托他等皇帝忙完后呈给他。
德公公如释重负地唱着喏了下来。
转弯处,我看到背后不远处的德公公远眺着我离去的背影,抬手擦了擦汗。
等我回到寝宫不久,迟迟未归的蓉儿也回来了。
“禀娘娘,奴婢等了一刻钟,并未见萧太傅出来,反而见到了……”她顿了顿,看向我,眸子里尽是复杂。
“说下去。”
我抬手看了看莹润透粉的指甲盖,凤仙汁儿淡了,该补色了。
“反而见到了萧太傅的女儿萧淑萍。
她被德公公偷偷地从小路送了出去。
一路上并未有人见到。”
听到这话,我并未有任何感想,内心波澜不惊,甚至有点无趣。
皇帝看上谁都可以,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一副上不了台面的作风,他要想,完全可以册封萧淑萍。
哪怕封她为后,我也不带眨下眼睛。
难道,最近口味腻了,想要寻点刺激?
真是难为他了,白日里偷腥,晚上还得来给我缴公粮。
回头我再劝劝他,搞拨新人进来热闹热闹。
“对了娘娘,奴婢沿路回来,听见轩月宫哀嚎一片,就凑近打听了一番,听说,月妃的孩子去了。”
“什么?”
我眉头紧蹙,挺直了背坐正了起来。
月妃这个月初才刚诞下一名皇子,宫里才刚热闹几天,居然又没了!
“是怎么没的?”
“听说,是被月妃的嬷嬷偷偷带了出去,孩子被投了井,尸骨都没捞着,就皇子的小袄掉落在井边,这事一出,那嬷嬷就立刻投井了。
话也没留下半句。”
这手法,真是一致的熟悉,我想到了我的景
儿,他是被荷花池淹死了,自他去后,我便命人填了那池塘,就怕往后再平添造孽。
没曾想,宫里还有井。
“皇上呢?”
“皇上这会儿应该也已经去了,我离开时,有人去通禀了。”
这宫里,到底还是没留住任何新生命。
我唏嘘不已。
人人都说,这宫里嫔妃花开花落比四季更替还来得快,我却见,这皇子公主陨落的速度不比旧人更替慢。
“这宫里头,还剩下几处还有皇子公主?”
“禀娘娘,陈美人那儿快要瓜熟蒂落了,算算日子,将将这个月月底。”
陈美人,我略一思索,才在脑海中忆起一月下美人。
去年那会儿,皇帝还舍得陪我花心思游园子,就在中秋节那晚,御花园的中心小筑里,好巧不巧地出现了一位翩翩起舞的妙人。
那舞姿当真是柔若袅袅,飘摇曳曳,连我一女子都看得心旷神怡,别提一旁眼珠子快脱眶的皇帝了。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当初惊鸿一瞥的美人也有了身孕。
“皇上最近去看过她吗?”
蓉儿以为我在吃醋,嗫嚅道:“娘娘要是愿意生子,太子之位非皇子莫属。”
太子之位?
我嗤笑一声,皇帝尚还年轻,别说退位让贤了,太上皇还活得好好的,之前远远一瞥,似乎并不比皇帝看着多年老。
这两位惜命的主还在,哪会有什么太子之位。
我吩咐蓉儿这些时日多去看看陈美人,珍贵药材多送些去,她要是明白,自当在生产前先将身边心思浮动的人处理干净了。
不然,这孩子落下来,少不得又不能活过满月。
今日月妃孩子没了,皇帝居然还来我这点卯。
说到底,这也是他的孩子。
他有心情做这档子事,我都没了兴致。
可皇帝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摁着我非要我妥协,眼底的猩红和慌张让他几次差点把汗滴我身上。
事毕,我替他掩去额角的冷汗,状若不经意地问道:“皇上,月妃的孩子……”没等我说完,皇帝转过身去,只留给了我个背影,闷闷的声音传来:“埋了。”
埋了?
这男人真正心肝脾都是冷的,宫里死了多少孩子,全是他的,到现在,一个也没留下,他也不怕自己断子绝孙,偌大江山百年后无人继承。

对了,过两日太上皇八十大寿生辰,你想想送他老人家什么为好。”
八十大寿?
鬓角连根白发丝都没有的老头儿居然有八十了?
太上皇深居寡出,性格爽朗,平日里也非铺张奢迷之人,要不是他在这宫中,倘若走在乡野间,保不齐会被误认为是哪家乡绅之士。
我还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
皇帝冷不丁地接口道:“要我说,你尽早怀个孩子,太上皇保不齐开心了,他盼你给他生个孙儿好久了。”
给太上皇生?
怎么不说给你生呢?
到底是太上皇想含饴弄孙,还是你别有用心呢?
我左思右想,堪堪就没见过太上皇几面,他盼我,不如盼皇帝多开枝散叶才是正经。
“臣妾这肚子委实不争气,劳皇上挂心了。”
我故作忧愁地捶打着平坦的小腹。
皇帝转过身子,连忙制止住了我的行为:“爱妃,这不是你的错,之前你也怀过景儿他们……”意识到我脸色黯淡了下去,他连忙转开了话题:“要不,朕让太医搜罗些民间的偏方。”
民间的偏方?
皇帝的意思是要让我吃香灰带符纸吧?
往日里,他最不信这些邪门歪道的,可为了让我怀个孩子,居然病急乱投医了。
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但凭皇上做主。”
我能说什么,他是老大,他做主,但肚子好歹在我这,我还是能自己选择的。
“皇上,臣妾见后宫好久未见新面孔了,着实让一众姐妹冷清得紧,大家都期盼着来些新人热闹热闹,太上皇也估摸着借臣妾的肚子来期待皇上多开枝散叶,所以,皇上,不如……”“朕的爱妃如此大度倒是让朕吃惊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眼睛,像是透过我看别人。
这话说得,好像我对他有多少感情似的,哪个皇帝会愿意自己的妃子心里没自己。
所以,我装也得装出一副情深意切来。
“臣妾对皇上的感情,皇上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娇羞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实则躲在里面吐了口气,重新调整了个笑容出来。
“臣妾听闻萧太傅有一女,姿容绝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品性上佳,不若……”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帝生硬的语气打断了:“萧太傅的女儿关朕何事,朕有你就够了。”
他将身子再次背过去,这次终于不再理我了。
萧太傅的女儿不关皇帝的事,可偏偏拉着人家女儿在御书房胡作非为,又不愿给萧淑萍册封,万一……萧淑萍怀上了龙胎,这子嗣还认不认?
难道,他想养在宫外?
陡然间,我忽然忆起,宫里留不住孩子,那宫外呢?
皇帝瞅着似乎没看中萧淑萍,可这做法莫不是也在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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