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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太监也好美色?淦我犹豫了下

宫墙往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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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南苑徐晟   更新: 2022-10-25 22: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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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南苑徐晟《难道太监也好美色?淦我犹豫了下》讲的是我穿成了王爷的幼女,却因家道中落,勉强伪装成小太监苟活老太监日日折磨我,那天他又一个大耳刮子扇得我头晕脑胀再抬头,我见到了心狠手辣的新任掌印太监思索片刻,我发着抖跪在他面前:“公公,我来找

精彩节选


我穿成了王爷的幼女,却因家道中落,勉强伪装成小太监苟活。
老太监日日折磨我,那天他又一个大耳刮子扇得我头晕脑胀。
再抬头,我见到了心狠手辣的新任掌印太监。
思索片刻,我发着抖跪在他面前:“公公,我来找条活路。”
一、我叫四喜,是西苑的一个老太监养的“干儿子”,但是他并不把我当儿子,他把我当狗子。
四喜七岁入宫就跟了他,他许是人生不顺,事事烦心,便事事打骂我出气。
今日大雪封宫,我们所有的小太监都在扫雪,西苑老太监住的小南房旁边,是我一人在扫。
天气冷得要把人冻成冰溜子一般,我的手都已经握不稳笤帚了。
主要是我实在生得太瘦小了,好不容易将小院里的雪扫在一起装进背篓,可我是背不动的,只能拽着它一点一点挪出去。
日头渐渐出来了,天气暖和了些,我搓了搓冻僵的手,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外拖。
老太监这时也睡醒了,他打着哈欠,朝我看了一眼,我赶紧低下头。
“懒死的东西,扫雪扫了一上午了,现在都没扫好,你想把你爹我饿死吗?”
他说着,就抬脚想朝我踹过来,理智告诉我不能躲,我要是躲开会被打得更惨。
可是昨日他也是这样踹了我一脚,疼得我差点没起来。
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微微偏了些。
老太监应当是老得太厉害了,这一脚他踹偏了,重重地摔在了我扫干净雪的青石板上。
许是摔得厉害,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移步过去,想扶起他。
他抬眼,那双阴沉沉的眼睛,嵌在凹陷的眼眶里。
就那么看着我,嘴角带笑。
我吓得拔腿就跑,我知道我今日大约是死期了。
可我怎么跑得过他,还没出院门,就被他一把抓住。
像老鹰抓小鸡一般,他单手捏住我的脖子,枯瘦的手卡在我的脖子上像被钢丝勒住一般,我的脸涨得红红的。
另一只手,举起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耳刮子。
扇得我头晕眼花,他将我举了起来,我晃在空中,双脚四处乱踢着。
不防,被我踢中下颌。
松开了手,我掉在地上死命地往外爬。
身后是无间地狱,前面也不知可有活路。
我的头是低着的,自我来这宫中三年,再
没抬头过。
西苑的太监大多都围了过来,我知道他们是又来看戏了,整个西苑式微,这些太监们觉得冬日无聊,老太监打我,应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方式了。
叽叽喳喳吵得我脑袋更疼,也许是刚那一耳光扇到我脑仁了,我只感觉我的脑袋要爆炸了一般。
突然入目一双锦靴,锦靴上是绛红长袍,我微微向上看。
对上一双水墨一样的眼睛,无悲无喜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
眼睛的主人轻声问了出来。
他旁边一个小太监赶紧过来低声告诉他,我的耳朵有些蒙,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过了片刻,他道:“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这句我听清了,打我吗?
打我冲撞了他?
我今日真的是大限将至吗?
罢了!
罢了!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我闭上了眼睛,来吧!
“呵呵!”
一声轻笑,有些许悦耳。
“嗯!
我没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前,我是个声控。”
可惜是一个要处死我的人发出来的。
嗯!
好像听起来也没有那么悦耳了。
“徐都督饶命啊!
是老奴的错冲撞了都督,可老奴也是为了惩罚这该死的小崽子呀!”
老太监看着两个来抓的人,跪在地上死命地磕着头,不一会儿就染红了旁边的积雪。
“再掌嘴三十!”
徐都督转身头都未回,撂下这么一句话。
原来不是要打我,是打老太监呀!
这声音如同天籁,我此刻如听仙乐而暂明,人都清醒了几分。
留下的两个公公卖力极了,额头上都出汗了。
冬日里各宫主子们都乏在家里,大家都无趣得紧。
上哪儿去找这等好事?
老太监起初还咿呀咿呀地叫得厉害,打了不过二十板子,就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在旁边紧张得很,手心里都是汗。
“打死他呀!
用力呀!”
我在心里默默地呐喊助威。
等两位公公快打完时,我溜进小南房,翻出老太监的私藏,从中拿了两块银锭子。
小跑出来给了他们:“辛苦两位公公了!”
老太监还有些余气,睁开眼看着我要吃人一般。
我这次倒是敢直视他了,冲着他浅浅一笑。
二、我以为我会被老太监打死,但是今日见到了徐晟,我知道也许我还有另外一条路。
我想
活着,宫里的人的命都不算命的。
我这样没有靠山的小太监的命,更不算是命,可能连各宫某些贵人手里养的狗子都算不上。
一不做,二不休,我拿枕头捂住了他。
我想活着,当尼姑,当太监,都想活着。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杀人,兴奋又害怕。
南苑实在太偏僻了,老太监死了都没人知道。
同样,老太监死了,我更不好过了。
我知道,我需要一条大腿,一棵大树。
徐晟是皇帝的新任掌印太监,长得也好,只是听说有些心狠手辣。
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不想饿死,我来到宫里这么久,万万没想到,皇宫里还有猪都不吃的馊饭。
他娘的,给我吃。
叫什么喜子,叫丧子吧!
我偷偷瞄了好多次徐晟的步辇,踩点了无数次。
我溜到了他房里。
此刻,他坐着,我跪着。
他语气平和地冲我道:“你来我这里是找死吗?”
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公公,我来找活路。”
“凭什么?”
他挑起我的下巴。
我脑袋里转过千万种想法。
难道太监也好美色?
淦!
我犹豫了下道:“公公菩萨心肠,一表人才,貌若潘安,奴才想投靠公公。”
大冬天,连件保暖的衣服我都没有,眼泪都给我冻出来了。
“哭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他松开捏住我下巴的手,施施然道。
“我不是男子汉,我是个太监呀!”
我极没骨气地说道。
“嗯?”
徐晟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坏了!
坏了!
做太监的最怕人说太监,就像卖身的最怕说青楼一样。
我机智又聪慧地忙道:“我以前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因为缺了那东西,但是见了公公,方才知道公公比真男人都还男人,奴才以后掉脑袋都不掉眼泪。”
我狗腿地将脸凑上去,眼冒星光地看着他。
此刻,他不是掌印太监,他是我的掌命太监呀!
果然,我的星星眼起了作用,他双手捏着我的脸颊,嗐!
这几年在尼姑庵里待着,吃没吃好,睡没睡好。
脸上哪里还有肉嘛。
但是我是谁?
尼姑庵的金牌尼姑,皇宫里的天字号太监,为了保命我鼓起脸颊让他捏得舒服些。
人!
唉!
真是太惨了!
“你叫什么名字?”
他温
和地问着我。
“四喜!”
啊啊啊!
可快给我改了吧!
这名字上了太监的花名册,我再也不想听见“喜子”这两个字了。
徐晟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吗?
这些俗气到,俗气它妈给俗气开门,俗气到家的名气,可不得给我换个啥兰呀,竹呀,松呀的。
哪知道,他满意地点点头道:“这名字吉祥,四喜,小喜子,你给本都督说说哪四喜呀?”
我去,我哪知道。
我犹犹豫豫地伸出小爪,摸着他的膝盖,仰望着他道:“升官?
发财?
死老婆?”
话还没说完,他重重地拍开我的爪子,小爪被拍得通红。
“活该你做了太监,你就是不做太监也得迟早叫人给你阉了。”
他骂我骂得有些义愤填膺,唉!
想不到这太监还真是个好男人。
我羞愧地低下头,戳着我的小爪。
“你再说说第四喜是什么?”
我:……你爷爷的,倒霉到起冬瓜灰。
当个小弟还考文学,这皇宫的太监都这么勤学向上吗?
我哪里知道四喜,别说了你叫我四丧也行。
但是掌命太监在那儿等着,我只能给他编个。
“回公公,第四喜是失而复得,有惊无险。”
淦!
文学带师就是我。
果然,他露出了满意的目光。
“可以的,喜子,以后你就跟着本都督吧!
去暖阁洗漱一下,过来睡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旁边的檀香木复刻松柏的大床。
我:?


掌命太监好这口?
我?


三、我就这么给徐晟暖了三年床,三年时间不长不短,我不仅长高了,我还长胸了!


这真的是太难了。
我只能乘着徐晟每日去当值,偷偷拿白布自己裹起来。
我时常感觉,总有一天我会将自己勒死。
不过,暂时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
因为我给他暖床的第一晚,他就将我上身剥了个干净。
徐晟这人长得风光霁月,可是床品却一点都不好。
夜里睡着睡着,他就将我搂在怀里。
我那时被那老太监日日折磨,浑身都被鞭子抽过。
徐晟那日闻到的腥味,应该是我烂掉了的伤口。
为了洗得没问题,我只能用手使劲儿地搓。
真他娘的疼,抱大腿也不是个容易的差事!
哪知道夜里徐晟一把将我抱住,他力气大得很,当
即疼得我直冒凉气。
“怎么了?”
我疼得在打颤颤,还是狰狞着笑道:“没什么事!”
他没有再问了,直接扒了我的上衣,我赶紧捂住胸口。
“怎么了?
切了下面,你就觉得上面重要了?”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起身去一个柜子里翻翻拣拣。
我低头,看了看我一览平川的胸口。
淦!
瘦有瘦的香呀,胸平保平安。
那晚我挺胸抬头让徐晟给我上的药,就这个经历,他就是死也猜不到暖床太监是个暖床奴婢。
可是现如今,我的平安没了。
平川上有了丘陵,待这丘陵变山峰。
就是吾命休矣!
我挑了个徐晟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清晨,一边替他挽发,一边狗腿:“都督生得实在太好看了,潘安都比不过。”
他没回应我,低头玩着佛珠。
我再接再厉道:“都督今日的这身月白色袍子也好看,上面绣的翠竹格外配都督的气质,让奴才都不由得想起一句诗了: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说人话!
四喜。”
他掀开眼皮,终于看了我一眼。
我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
“奴才也年纪大了,再叨扰都督不好,要不给奴才安排个房间呢?”
我扯着他的衣袖,跪在地上。
可怜巴巴的,犹如一只乞饭的小狗。
徐晟愣了些许,将袖子从我手中扯开。
“你是看上人家春花了吧!
你一个小太监倒是对女人好得很呢!”
春花是我这两年结交的好朋友,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徐晟说这话,颇有些酸不溜秋,整个宫里的太监讲话都酸得很。
可我从未在徐晟身上感受到过,因为他一直都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
今天,是第一次。
“奴才什么时候对她好了,不过是多同她说几句话罢了!”
我再次扯住他的袖子,这次是双手,他一时挣不开。
“你对她不好,你能把你给我做的那些吃食教给她?
阖宫上下,除了你这个鬼灵精,还有谁?”
我:……这是在夸我?
“哼!”
徐晟甩着衣袖,大步走了出去,留我一人发呆。
当夜我在床上暖床等他,他竟然没回来。
我去问他的得力干将小德子,人家只回了我一句:“暖你的床!”
我?

说来也奇怪,徐晟没回来让我暖床,我倒
是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翻来覆去。
他一连两晚都未回来,到了第三晚,我正想着当日他说的,我做的春花也会做。
猝不及防被人抱在怀里,夜里冷气一下子把我冻了个激灵。
“想什么呢?”
“在想春花!”
话秃噜了嘴,一下子从我嘴里出来了。
被子一下子被掀开,徐晟压在我身上。
四目相对,他玩味地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的太监。”
四、徐晟的话让我醍醐灌顶,我第二日就去找了小春花。
“奇变偶不变!”
我看着她试探道。
“符号看象限。”
她顺嘴答道。
“宝子!”
“铁铁!”
我们二人都泪流满脸,相拥着抱在一起。
小春花一知晓我是故人,差点哭晕在我怀里,诉说着她来到这个世界的苦楚,一觉睡醒到了一个没落世族,宫里选秀,爹不疼娘不爱的她就这么被送到这个宫里当宫女,十二岁进宫今年都十八了。
吃不饱,喝不暖,睡不香。
一步一步做到皇后的大宫女这其中多少心酸苦楚,简直不足与外人道也。
哭着哭着她又看了看我裆下,当即哇哇哭得更惨了:“喜子,想不到你比我更惨,居然来做了太监。”
我一时不知道说啥,毕竟安慰人最大的方法就是比惨。
一个铁血汉子做了太监,总是要比一个女娃做了宫女惨些。
虽然我也很想告诉她,我其实是个假太监,但是我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深知守住秘密的唯一方式就是不说它。
我是胎穿的,原身是晋阳王长女,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叫“顾时月”。
但是由于生下来被算命的说不详,不满一岁就送到了偏僻的尼姑庵养着。
普天之下算命的都是这般随意,害得我没有当成王女,做了尼姑。
哪知道后来,我连尼姑都做不了。
皇帝做太子的时候就喜欢我母妃,我母妃喜欢我父王,这真是一出极其普通狗血的三角恋。
等到狗皇帝登基,父王被他一剑刺死,母妃被带进了宫里。
为了保住我的小命,王府里的老嬷嬷偷偷将我藏进了宫里做太监。
她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放你娘的屁!
不就是母妃封后了,你想把我送她眼前去膈应她吗?
可是你能长点心吗?
我一岁就被送了出去,
长到七岁,你自己能记得你奶娃时候长啥样不?
谁能认得我?
我他妈就不该回来。
南苑的小太监四喜,大冬天掉进河里洗白了。
我便充当了他进来。
然后我就被分到了去伺候我名义上皇爷爷时候的掌印太监。
他时常拿脚踹我,拿鞭子抽我,我一直想杀了他,但是我太小了,下毒连毒药都没有,直到徐晟的出现,我才脱离了苦海。
想到往事我不由得掉落几滴清泪。
小春花见了,忙给我擦眼泪道:“别哭了宝,好歹咱们做过一辈子的男人呀!
咱也体验过,你说普通之下哪个男人像你这么经验丰富,既做了一世真男人,又要做一世真太监。”
我:……我多想和她说一句我一直和你是真姐妹啊!
这铁子比我还会安慰人,这经验值哪个男的想去刷?
幸亏我是个假太监,我要是个真的,大约是友尽了。
她说话,我觉得徐晟比起来都温柔慈祥,善解人意了。
说曹操曹操到,小春花刚从我怀里起来,我就瞥见徐晟在不远处站着。
小德子正给他撑着一红色的油纸伞,他穿着鸦青色的太监服,不像往日在皇帝跟前当值老是佝偻着背。
此时,他站立得仿佛一棵挺拔的翠松。
玉质的肌肤在红伞与衣衫的侧托下,显得越发白润剔透。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恍惚间,只觉得给徐晟暖床大抵是这宫里顶顶好的差事了吧。
徐晟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快速地走过。
小德子倒是路过时,愤恨地念了句:“青天白日,郎朗乾坤,成何体统。”
他话音刚落,小春花站起来拍了拍衣袖,他就吓得一溜烟跑了,边跑边喊:“都督!
您没撑伞,仔细着凉了。”
“喜子,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擦擦嘴角,方才知道她在骗我。
她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姐妹,徐都督长得确实好看,难怪你动心,没事的,我支持你。”
我:……罢了!
我也算殊途同归地和她称了姐妹。
晚上我照例睡在徐晟的大床上,就在我掰着手指节数着“他今晚会来,他今晚不会来”,眼皮都在打架时。
徐晟带着满身凉气钻进了被窝。
他今夜不像往常一般抱着我睡,我正
犹豫着是否挪窝给他留下我睡暖和了的地方。
“你今夜睡暖阁,明日小德子会给你安排房间。”
他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同我说道。
按理说,我很怕被徐晟发现我的身份,而且我现在都还裹着裹胸布,勒得我都喘气不过来。
我应该是很想赶紧摆脱暖床这个工作的,一则我怕自己被勒死,二则我怕被徐晟发现掉脑袋。
可现在他都答应了,我竟然没有觉得有多开心,只觉得胸口酸涩得很,我默默告诉我自己,一定是胸勒得太紧了,等有了独立房间,我一定要给它自由飞翔。
我掀开被子,屋里生了炭火,但还是没有被子暖和。
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正准备披件外衣起身离开,却不防被他重重拉入怀里,将我紧紧拥住。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流过。
我只觉得心跳得极快,我想一定是胸膛勒得太紧,他抱我太用力,我的心像是要跳出胸膛一般,不知道是不是白日我也着凉了,因为和徐晟一起我感觉到了他滚烫的身躯,我自己也觉得热得慌。
我的脸都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
只听得他长长地一声叹息:“今夜,最后一晚。”
五、徐晟果然是个言而守信的人,那晚过后,我就搬出了他的房间。
说来奇怪,我晚上偷偷让我的胸自由,没有布条勒着我,按理说我当睡得更舒服,可是我却翻来覆去,总觉得少点什么。
我又将布条继续裹住,哎!
我更睡不着了。
徐晟白日也不怎么同我说话了,只有我做饭给他吃的时候才见得了面。
我觉得空间中弥漫着两个字叫“尴尬”。
试图说点什么,比如夸夸他,我心里都打好草稿了,“都督今日比昨日更俊俏了”之类的。
我刚准备开口,他似乎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低头吃饭,看都没看我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哼!
屁!
你之前抱着人家睡觉给人家侃大山的时候,怎么不寝不语。
回回说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什么愚公移山,女娲补天,就这还想哄我睡觉?
远的不说,就说这两年让我看书练字,每晚给我说什么“闻鸡起舞,程门立雪,凿壁借光……”让我要勤学好问。
我一个太监,我又不考状元,学那些干嘛?
顶嘴是不可能
的,还没来得及说啥,就继续嘚啵嘚啵,说什么要让我成材。
我成什么材?
以后世袭接你的掌印太监位置,在这宫里当一辈子假太监?
偏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在徐晟手下,看了我上辈子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多的书,练了我上辈子一辈子都写不完的字。
然而,即使再不满,我都得捧着小脸笑眯眯地对他道:“都督实在对奴才太好了,奴才感激涕零。”
我每次都红了眼眶,眼泪是真实的。
就这,还寝不语?
白日是个寡言少语太监,合着都攒到晚上在我耳根旁边念叨。
还老问我有没有心爱之人?
咋的,说了你能帮我娶回来?
如今不知道哪儿得罪他了,给我来食不言,寝不语了。
但是他是我的掌命太监,他想干嘛就干嘛呗,我还能怎么样?
乖巧是我的保护伞。
我原以为我们会僵持很久,结果也就三个月嘛。
徐晟若是生在现代,冷战之王非他莫属。
他真的整整三个月都没有同我说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他被人抬了回来,浑身是血。
据说是皇帝遇刺,他给皇帝挡了一刀,那刀上有毒。
太医给看完后,倒是帮他解了毒,但是人还是昏迷不醒,说是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
这他娘的什么是造化?
这不和小时候那个狗屁算命的说我不详是一拨人吗?
他说完,我感觉我脑子嗡嗡的。
浑身都被冷汗打**。
徐晟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徐晟,那我……我只想守在徐晟旁边,可是他那帮属下居然要赶我走。
都怪我以前太嘚瑟了,我和小德子斗气,时常气他:“北苑太监三千,都督就独宠我,就宠我,就宠我。”
我那时气他只觉得好玩畅快。
如今结下这梁子,倒是到了他下手的时候了。
我死扒拉着床沿不愿意离开,他们竟然要动手。
慌忙之下,我道:“我会念经,我留在这儿给都督祈福。”
他们当即停下,万万没想到我还有这本事。
我清了清嗓子道:“哄妈咪妈咪哄!
妈咪哄!”
他们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动手,我赶紧道:“刚刚只是个开场白!”
于是我现场来了一段观音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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