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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当这个太子妃都无所谓

琼琼白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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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金坚良娣   更新: 2022-10-30 21: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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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金坚良娣《谁来当这个太子妃都无所谓》讲的是太子和太子妃十分恩爱,但我是太子侧妃不过问题不大谁来当这个太子妃都无所谓因为我只要当皇后——

第5章

精彩节选


太子和太子妃十分恩爱,但我是太子侧妃。
不过问题不大。
谁来当这个太子妃都无所谓。
因为我只要当皇后。
——1.京城里谁都知道太子和太子妃青梅竹马伉俪情深。
只无奈太子妃两年未育,于是由太后做主,将骠骑将军的小女儿选入东宫,封为了太子良娣。
成婚当日父亲自觉对我不起,于是特意向圣上求了个恩典,赐下红妆十里,浩浩荡荡将我送入了东宫。
太子妃或许觉察出我来者不善,于是在我成婚当晚,靠一口新鲜的心头血换来了我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的莫大屈辱。
有好事的婆子在窗根偷偷讥讽我打错了如意算盘,太子和太子妃情比金坚,又岂是我这种武夫之女能来横插一脚的。
情比金坚?
若是让这些人知道,我这武夫之女还是太子费尽心机才让太后赐的婚,怕是要惊得吞下自己的舌头。
但太子之所以要这样大费周章纳我进府却并非爱慕于我。
而是因为我父亲前不久在战场立下赫赫战功,被皇帝钦点为了骠骑大将军。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皇帝子嗣众多,他总要为自己并不安稳的太子之位多找些倚仗。
洞房花烛夜后,照规矩侧妃要在第二日向太子妃敬茶。
而我则睡到鸡鸣三声才慢悠悠地起床梳洗。
宫女送来一套水粉色的新衣,我挑起衣襟看了几眼,便让红缨拿来了我常穿的蓝色衣裙。
宫女在旁支支吾吾,红缨瞪了一眼,“怎么,是想留在这里服侍良娣更衣么?”
等我整妆完毕,已经是日上三竿。
我随手拿起那件水红色新衣卸掉了指甲上的蔻丹,然后向外吩咐,“去回禀太子妃,我午膳前会去给她敬茶。”
2.太子妃的寝殿内,以掌事嬷嬷为首的几个老宫女在太子妃主位两旁一字而站,无一例外都面色阴沉。
反倒是被簇拥在中间的太子妃最和善,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让贴身宫女给我看茶。
却被嬷嬷阻拦道,“娘娘,遵照规矩,应当是徐良娣先向您奉茶行礼才是。”
太子妃无可奈何,只好吩咐婢女将放着杯盏的茶案端到了我眼前。
我没理会,越过婢女朝着太子妃的座榻走近几步。
掌事嬷嬷伸手就要拦我,我看也不看回手拿起杯盏就泼在了她的脸上。
滚烫的茶水烫得她登时大叫一
声,摔倒在地上。
我随手扔掉尚有余温的茶杯,冷然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
余下的嬷嬷被我的操作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无一人再敢上前阻拦。
见我靠近,太子妃倒镇定如常,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失了半分。
“妹妹这是作甚?”
我自上而下看着面前端庄恭柔的女子,不愧是三代清流世家教养出的千金小姐,可惜学了一身上不得台面的下作手段。
“红缨。”
我唤来贴身侍女。
小丫头手脚麻利地将重新晾好的茶端了过来。
我拿起茶盏,徐徐弯下腰,“姐姐,请用。”
太子妃愣了一下,犹疑地向我伸出手,嘴里却下意识寒暄,“妹妹,以后……”我眸色一冷,脸上却溢出了三分笑意,“姐姐,昨晚睡得可好?”
不待她回答我,我继续说道,“听说你咳了一夜,大抵是并不好了。”
太子妃倏而变了脸色。
我笑意俞浓,低声道,“邵芊芊,洞房花烛之耻,拜你所赐,没齿难忘。”
说罢,不待她有所动作,我将茶盏一掀,有样学样地“啊”了一声,跌倒在地。
听到寝殿外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捧着手软声哽咽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拿稳茶盏烫到了手,不怪姐姐……”3.太子站在我的寝殿内,看着流水的补品送入东宫,他负手而立,似笑非笑。
谁都知道是我自己打翻了杯子,掌事嬷嬷知道,太子妃知道,甚至连太子都能一眼看穿我浮夸拙劣的演技。
但这又如何?
圣上亲自过问此事,知晓新婚当夜我独守空房,转日又无端端在敬茶时烫伤了手。
太子被抓去训话了整整一个时辰。
至于我懒起跋扈则成了“年纪尚小天真烂漫,宫中礼节繁琐需徐徐图之”。
包扎完,我举着猪蹄一样的手左右端详——明明连点儿烫伤的红印都没有,太医是怎么心安理得给我包成了这副样子?
太子屏退了婢女站到我床边,他没有过问我的伤情,而是问道,“徐良娣,你可知父皇今日与我说了些什么?”
我佯装做懵懂的模样只道不知。
太子看着我的反应,忽然露出一抹饶有兴味地笑,“父皇说我身为太子,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
黎晟在众多皇子中并不是拔尖的优秀,他是先皇后独子,却并非唯一的
嫡子,先皇后母家式微,远不及如今中宫继后的皇子根基稳固。
更何况,他没有子嗣。
他和太子妃演了两年的伉俪情深,也算对邵芊芊的母家有个交代。
堂堂一个当朝太子,竟然被多方掣肘到这步田地。
我的目光从他疏朗清俊的眉眼处滑下,落在那两片凉薄的唇上。
太子样貌生得很好,也难怪当初太子妃只是去太后那请了个安,转头便同意了这门亲事。
日光从影帐外朦胧地透过,我抬起手,指尖落在衣襟的绳结处,带着点儿紧张与笨拙地扯动。
“妾身不敢有负圣上皇恩……”太子却捏住了我纤弱的手腕:“我以为你会恨我。”
恨?
怎么不恨!
父亲明明已经答应了我,及笄过后就带我回边塞,没有闺阁束缚,天高海阔,我可以有大把时间寻觅一个我爱的男子,相濡以沫厮守一生。
没想到及笄当日,我等来的却是一道赐婚的圣旨。
自此我被困在这四面高墙之内,穷尽一生也再无法离开半步。
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起,我就气得连话都不想再与之多说。
倒是黎晟误会了我的沉默,他似乎笑了,“别害怕,孤不是那种**熏心之辈。”
我微垂着眼睫,将将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你好好养伤。”
他已经起身,目光却又落在我包扎过的手掌上,脚步一迟,复又回身帮我拢好衣服重新系好了绳结。
4.我烫伤了手,即便是装装样子也有四五天不能侍寝。
太子妃为表贤德,每天按时按点端着药碗来我房里点卯。
我怀疑她不敢直接下毒害我,就千方百计打算苦死我。
我偏不成全她的贤名,吩咐宫人将殿门紧闭,任谁来也别想扰我清梦。
太子妃吃了两次闭门羹,也过足了戏瘾,后面就只派婢女过来,最后一次干脆遣了个小太监。
我吩咐红缨开了门,然后当着小太监的面将汤碗倒进了盆景里。
“去,如实回禀给你家太子妃。”
翌日晚上下起了雨,东宫内各殿门紧闭,我在屋里呆的气闷,便借着给太子送汤品的油头带了红缨出了偏殿。
太子在书房忙着处理政务,我带着补品过去时,太子妃已等在了门口。
“妹妹辛苦。”
贤德的太子妃昨儿刚被我下了面子,今天却好像失忆了般,亲亲热热与我姐妹
相称。
我唏嘘这太子妃也当得辛苦,明明心里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却依旧要对我笑脸相迎。
但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果不其然她又说道,“只是不巧,妹妹不知太子前几日偶感风寒,太医特意叮嘱不能这些吃滋补的东西。”
我微一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就回了。”
我当然知道太子近日偶感风寒,就连太子妃会先我一步站在这里,也是我的人特意赶去为其通风报信。
我只是借个由头出门,并没打算真的把温暖送到黎晟嘴里。
毕竟我这般绝世无双的厨艺,万一把黎晟喝死了,也没人相信我并不是在下毒。
回去的路上,飞溅的雨水沾**我的裙摆,红缨赶忙用帕子帮我擦拭,我站在原地任她摆布,百无聊赖下忽然发现不远处的墙角蜷缩着一个人。
这样电闪雷鸣大雨瓢泼的天气,他一动不动,像只病猫一样卧在地上。
我好奇心大盛,不顾红缨阻拦撑着伞走近一看,却是个小太监。
他侧身蜷缩在水中,浑身湿透,衣服也破烂不堪。
“小姐,他估计是哪个宫里犯了错的奴才,只在这里等死了,咱们回吧。”
红缨见我不走,有些着急。
我没动,只因为那小太监居然挣扎着伸手揪住了我裙摆的一角。
那力道很轻,我即便不挣脱他也坚持不了半刻。
是昨天太子妃遣来给我送药的小太监。
一日光景,却成了这副模样。
“让人把他拖到背雨的地方。”
我吩咐完,又让婢女端来了给太子准备的补汤,“一并给他灌下去。”
临走前,我用脚尖踢了踢那小太监的胳膊,“能活,明天就到毓淑殿来,我要你。”
5.一场大雨过后,整个毓淑殿仿佛都被洗刷了一遍。
红缨吩咐人在院子里那颗合抱粗的海棠树上栓了个秋千,说是用来给我解闷。
“我从不拿这种东西解闷。”
我恹恹地靠在美人榻上,并不打算赏脸。
打记事起,父亲就常年在外征战,不过一回京就会把我带在身边。
他带我上过马背,舞过长枪,也让我见识到了闺阁外更广阔的天地。
可那一切都仿佛南柯一梦。
如今梦醒了,我依旧要在这尔虞我诈的方寸之地度过一生。
“小姐,您就试试吧。”
红缨自小跟我长大我,早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气,干脆直接拉住了我的胳
膊。
我到底拗不过这个丫头,只好连拉带请地来坐到了秋千上。
“小姐我推啦!”
红缨个子不大,力气却着实不小,我坐在上面荡了几番,秋千也随之越来越高。
朱红的高墙在我眼中极速后退,湛蓝的天空广袤得一望无垠。
我荡得那样高,几乎抓住了风。
“殿下!”
谁?
我下意识低头去看,身体却在同时不受控制地甩飞出去,腾空的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伸手接在了怀里。
我与那人同时倒在地上,不过我被人护得不错,只松了几支金钗,七扭八歪地掉落在了草丛间。
倒是被我压在底下的人实打实摔在了地上,金色的衣袍沾了草屑和泥土,带着点儿金尊玉贵的狼狈。
是黎晟。
他估计被我压疼了,微微凝起眉,我吓了一跳,想起身珠花却缠在了他的头发上。
我手忙脚乱地去解,却听黎晟轻轻笑了一声,“手不疼了吗?”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手上包扎的棉布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青葱一样细白的手指。
哪里还有烫伤的痕迹。
啧。
我嗔怪地瞪了黎晟一眼:这还让我怎么装?
这时宫女太监们已经惶恐地小跑过来服起了我们二人。
“不用,孤自己来解。”
黎晟没用旁人插手,自己一点点解着被宫花缠上的发丝。
有他的我,也有我的。
他解的仔细,我却尴尴尬尬。
给红缨眼神暗示着来帮忙,小丫头却只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我瞪了她一眼,小丫头居然对我挑挑眉,将两个大拇指对在一起,做了个两相合和的手势。
小丫头居然学会揶揄我了?

我气得一噎,又别无他法,只能不再去看她。
黎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问我,“良娣听过一首诗吗?”
我生无可恋地杵在那里,只依靠本能接话道,“太子说的是哪首?”
黎晟将那支缠绕了青丝的珠钗放在我面前,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与我念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6.黎晟没有久留,对外只说我昨夜沾雨受了凉,让太医院煎了驱寒的汤药亲自喂我服下。
我捏着鼻子喝完,苦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红缨拿来蜜饯,顺便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太子如何拦住了前来送补品的太子妃,又如何叮嘱奴才不让任何人来惊扰我。
说完,她感叹:“看来太子也
并不如传闻中那样对太子妃一往情深啊。”
我照旧懒洋洋地卧在榻上,连眼皮都没撩起,“这宫墙里哪里容得下一往情深,不过是你骗我我骗你。”
“可……可太子对小姐还是不同的啊!”
我被逗笑了,“怎么,我是比别人多长了对眼睛,还是比别人多生了个嘴巴?”
红缨气我没正经,转过身不再和我讲话。
我却不困了,转了个身趴在那揪她的裙子。
“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
他说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红缨忽地就转过了身。
我趁机去拿她罐子里的蜜饯,吃了一颗又问她:“你猜太子对多少人说过这句话?”
“太子妃肯定听过,如今是我,将来……”我嘲弄地笑笑,“肯定还有其他人。”
7.那小太监终究是没有来,也许是仍旧回了太子妃那处,又或许……是死在了那场雨夜里。
后宫无聊到连荷塘的金鱼到底生了几条小鱼都能讨论一天,前朝却是好不热闹。
起因是宣王一党在早朝时参了都察院左都御史一个渎职的罪名。
这罪名可大可小,说起来不过是宣王早先狎妓被御史大夫堵在了青楼后门,受了圣上好一顿责骂,因此才记恨在心,随便找了个由头给对方找不痛快。
御史大夫又岂是好相与的,反手就参了宣王一个诬告朝廷命官。
二人不依不饶,将早朝闹得一塌糊涂。
一面是与自己一奶同胞的皇弟,一年又是自己一手提拔出的肱骨之臣,皇弟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于是便放权到了太子身上。
连带着太子的东宫都热闹了些。
可即便政事繁忙,黎晟依旧忙里偷闲给我带些宫里没有的新鲜玩意,有时是一个木偶,有时是半套话本。
可恶这些话本,每每都断在要紧处,让人茶不思饭不想,连带着我盼望黎晟来的心都虔诚了许多。
偏偏黎晟又没了动静,红缨陪我在屋里踱了半天步,终于忍不住提议:“要不再给太子殿下煨一碗山药茯苓乳鸽汤?”
“不可。”
我嘴上拒绝的干脆,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小厨房有去。
8.一早上连喝五碗山药茯苓乳鸽汤,黎晟面不改色,倒是王公公怕我担上谋害亲夫的罪名,偷偷将那套话本的下半册交给了我。
我得偿所愿,带红缨凯旋而归,回来的路上见一处角房
的院门微敞,红缨悄悄过去随意扫了一眼,忽然定在了原地。
我奇怪地向她走去,小丫头却猛地回了神,“姑娘别看了,咱们回吧。”
我犹疑地看了看她,终究还是没忍住也朝里瞥了一眼。
萧瑟的小院里,一个蓬头垢面满身血污的小太监被一条铁链拴在石桌旁,不知是死是活。
我幼年随爹爹出入过军营,并不是容易大惊小怪的性子,可现如今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惊扰了娘娘,奴才罪该万死!”
突然,有几个小太监迎面跑来,噗通通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凝着眉,却只看向院里。
红缨知晓我的意思,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把人拴在这儿?”
为首的太监忙不迭答道:“这狗奴才胡言乱语,太子妃不忍让人乱棍打出去,又怕他伤人,只得找绳子将其栓了起来。”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我已经猜到了小太监的身份。
他没有死。
却也并不算活着。
那些太监说他胡言乱语,那他究竟说了什么样的话,才会被虐待到这副模样?
红缨见我面色不虞,厉声呵斥道:“我们娘娘心善,见不得这种事,还不快把人放了!”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又仓惶地低下头。
“是了,这种事当然还是要太子殿下亲自过问才对。”
我语气森然,不再去看那小院,转身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为首的太监这才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翻出钥匙打开了铁链的锁。
“娘娘说笑了,这等小事岂敢劳烦太子殿下。”
“本宫的侍女恰好粗懂些岐黄之术,你们把人带到毓淑殿,若是能医治,也算替本宫做了一件功德。”
说完,我看向红缨。
红缨:?
红缨:“能为娘娘分忧,奴婢自当尽心竭力。”
见几个太监愈加惶恐的脸色,我神色一凛,“太子妃素日里最为宽厚仁善,你们这般阳奉阴违,难不成是想给她扣上苛待宫人的帽子?”
“妹妹?”
估计是我一连五碗的鸽子汤打乱了太子妃红袖添香的计划,邵芊芊面上再和颜悦色,眼神里却带着冷意。
我不以为意:“不过是教训了几个胆大妄为的奴才。”
邵芊芊见地上跪着的一串都是自己的宫人,又抬首看了眼那处角房,与我笑道,“他们犯了什么错,竟惹得妹妹生如此大的火气?”
我扬眉看她,“不过是一群宵小妄图毁坏姐姐贤德仁善的声誉,姐姐若不在意,那他们便没有错处。”
邵芊芊一噎,身旁的侍女赶忙将前因后果一一回禀了。
“想不到妹妹竟也是个难得的菩萨心肠。”
邵芊芊越过那些跪地求饶的宫人走到我面前,温柔地拉起我的手,“妹妹管教的没错,这些宫人属实胆大包天,本宫回去定会重重责罚。”
我无意再与她做这些姐姐妹妹的表面功夫,她却出人意料地凑近我,低声道,“我也没想到,妹妹为了一个宫人竟如此大费周章。”
我撩起眼眸,冷然地看着她。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我莞尔:“你既想让他死,我就偏要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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