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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我是当朝公主

如此这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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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昭仪萍儿   更新: 2022-10-30 21:5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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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萍儿《【已】我是当朝公主》讲的是【已完结】我是当朝公主,有关于我谣言随便在人群中抓一把,就可以抓出九、十种不同的版本,不过有一个特殊我爱上了那个清冷至极的太傅这似乎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偶尔穿着男装游走街头的时候,便看到几位夫

第5章

精彩节选


【已完结】我是当朝公主,有关于我谣言随便在人群中抓一把,就可以抓出九、十种不同的版本,不过有一个特殊。
我爱上了那个清冷至极的太傅。
这似乎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偶尔穿着男装游走街头的时候,便看到几位夫人窃窃私语。
“可是太傅不是早有婚配吗?”
“不过被昭仪公主看上了,有没有婚配都无所谓。”
“啧啧啧,可惜了,这不是纯纯地强抢民男啊。”
几位讲完便忍不住叹息。
我听着眉心直跳。
01我,昭仪公主,大京出了名的嚣张跋扈!
旁边的侍女急得在一旁跺脚。
“公主,您为何散播那种谣言?
这不是凭白毁您清誉吗?”
我扭头悄声道:“你懂什么?
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萍儿好奇问道:“公主您就是那只黄雀吗?”
“不,我是那只蝉。”
我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看建元喜欢,我就非得去招惹招惹。
建元,是我的妹妹。
次日我一早便起,等到萍儿将妆面打点好后,我却掬了一撮水打**脸,原本的妆面便瞬时花掉。
“重化。”
萍儿颤颤悠悠地跪下请罪。
待到身边伺候浣洗的人都下去后,萍儿才起身。
“公主,要不咱们还是搬去公主府吧。
张贵妃的眼线都要铺满整个景福宫了。”
我晃了晃脑袋,步摇噼里啪啦地作响。
“不去,与人斗其乐无穷。”
昭仪公主,我的封号,是大京的第三位公主,无奈前两位都堪堪夭折,所以如今本人是实打实的长公主,并且还是皇后所出,身份自然更加尊贵,不过在我八岁那年,母后便故去了。
此后,后宫陆陆续续又生下来几位公主,不过有封号的也不过两位。
一是昭仪公主,二就是张贵妃的建云公主。
张贵妃荣宠后宫已有十余年,不过膝下只有建云一女,因此百般疼惜。
作为长公主的我自然是她心中刺眼中钉。
还记得九岁那年,建云七岁,我与她相伴一块去后花园扑蝶。
却误打误撞碰见了正在赏花的父皇,两人低声问了一句安。
便被父皇提留着抽查功课。
我记得那天自己全部背出来了,但建云忘了些许。
回宫后我的乳母、随身侍从全被换了个遍。
我又哭又闹,最后得来只是新任乳母的斥责。
看着镜子中的人,如今我已经不再
是九岁的昭仪了。
“公主!”
回过神后,感觉到一阵刺痛,手上不知何时攥了一把簪子,竟割出了血丝。
“我无事,走吧。”
今日便要参加建云公主在府邸里的流水宴,世家弟子都会齐聚,也包括那位太傅大人。
江太傅,江平川是川陵江氏小辈里最为出众的一人。
年纪轻轻便登上了太傅的位子。
我磨蹭着手腕的珠串,思索着昨天打探到的消息。
早有婚配。
这可真让人头疼。
02“公主,我们到了。”
建云的公主府就在皇宫边上,此时大门前倒是热闹非凡。
“摘月步摇,她是昭仪公主。”
“她怎么来了?”
“听说今日江太傅也来。”
“怪不得,怪不得,可怜赵家小姐喽。”
我不耐烦地听着这些议论,这步摇倒比我有名气,改日换了它。
一进院便直奔后院,在前院跟那群人端着架子装假正经没什么意思。
刚迈进小拱门,便看见那大名鼎鼎的江太傅了。
我心生一计,连忙赶上前,“太傅怎得在此?”
“参见公主殿下。”
“你竟认得我?”
“这摘月步摇全大京只有一支。”
该死的,我此时越发坚定回去就把这破步摇换下来。
“太傅在此做何?”
江平川穿着一袭白衣,一枚月牙玉佩挂在腰间显得俊朗无比。
“李大人让我来此取些东西,没想到绕来绕去,竟迷路了。”
我拉过江平川的手,“我带你过去。”
江平川挣开束缚,“公主,男女有别,这样下去京中流言更甚。”
我盯着江平川那张脸,似含情又沉默,这人不会是根木头吧?
“太傅,昭仪可早已经爱惨了你。”
秉持着语不惊人誓不休的主张我乘胜追击“如今你却说男女有别,倒叫人心灰意冷。”
江平川吃惊地望过来,我内心一喜,果然还得胡编乱造。
江平川不自然地咳了咳。
“烦请公主带路。”
“太傅可还记得三年前,京郊湖边有位落水的姑娘?”
“是有此事,公主与那位姑娘相识吗?”
我停住脚,一个摇头,原本干净利落的头发顿时显得有些乱糟糟。
“那姑娘就是我啊。”
“你救起我后,我便对你日思夜想,经过多方打探才知道你是江家的小少爷。”
“公主抬爱,臣已有婚配。”
我揽揽发丝,眉间轻佻地问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有
哪种婚配会比娶一国公主来得好。
“臣还是想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不待江平川反应便往前走去。
来到前院,才知这里热闹非凡。
建云老远就看到了江平川的身影。
提着裙子便朝跑来。
“平川哥哥,你去哪儿了?”
江平川微微俯身,“臣去后院,无奈迷路了,幸得昭仪公主相助。”
建云自动忽略后半句,拉着江平川的手道:“来了就好,快来,瞧瞧今日席上有无你想吃的东西。
还有别总是臣臣的,你我之间,不讲这些。”
少女脸颊绯红,一抹春意呼之欲出。
江平川似是举得不妥,频频回头看向我。
我立刻眉间含情地跟上。
“妹妹今日可有什么好东西?
让我也开开眼。”
建云似是此刻才意识到还有位姐姐在场。
“瞧我,光顾着让平川哥哥看看我的流水席,忘记招呼姐姐了。”
“无事,只是江大人一表人才,任谁见了都无暇理会旁人了。”
建云听了却一阵沉默。
在想什么呢?
你平川哥哥跟姐姐都快饿死了。
“妹妹?
在想什么呢?
不舍得让我们瞧见你的宴席了吗?”
建云这才回神,带着二人向前走去。
皇宴不愧是皇宴,此时正至春末,走过三道珠帘,便到了一台巨石横铺后凿成流水席,凹槽中盛满水,中部雕刻着一座假山,竹筒与下部连通,接通的管道由下人时时向里灌泉水。
菜用玉盘盛起,便浮在水上流转。
果真气派。
03“今日得知平川哥哥来,特地让下人做了些地方菜。”
我瞧着那些菜色冷哼出声,江平川出身蜀地并非大京人士,倒是有心了。
建云私心想与江平川紧挨着,便招呼我去做主位。
“今日是建云妹妹主事,我坐在侧位就好。”
我又不缺你一个主位,还是挨着江平川气气你才爽快。
坐下后,我盯着身旁的人,江平川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得人心烦。
我勾勾他的手,又蹭蹭他的腿。
只见江平川的脸越来越通红。
瞧见江平川那坐立难安的样子,越发觉得好笑。
这人,长这么大,竟然从未见识过风月吗?
不都说蜀地那边民风开放?
于是便大着胆子,用右手去磨蹭江平川的手。
余光察觉到对方投来疑惑不解的眼神后,又含情地对视回去。
而后,江平川终究忍
不住了。
一甩袖,留下一句“荒唐”后,便早早离了席。
建云想去追,被我拦下来了。
“平川哥哥?”
我不自然地咳咳,道:“似是想起来什么气急的事情罢,你不必动,我去瞧瞧。”
“太傅!”
江平川不闻。
“江太傅?”
江平川不语“平川哥哥!”
江平川不听只闷头向前走。
“江平川,本公主让你停下!”
江平川只得止步,我连忙跑过来。
“你生气了?”
“臣没有。”
“你骗人,你就是生气了!”
“真没有。”
“好的,那你没生气,我们走走吧。”
“……”“公主不要再愚弄臣了,臣……”“臣已有婚配。”
我学着他的样子接着后半段,我向前走两步:“可是据我所知,你与赵家小姐从小到大连面都没见过,倘若赵家小姐是位极丑无比的女子,那你……”那你太傅不是纯纯大冤种?
不过这句话我没说出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臣只有听从。”
“那倘若是天子下旨呢?”
从那之后的一个月,只要是江平川在哪儿,哪儿就有我。
江平川去策马,我便在前一个路口领着马匹说好巧。
明明四周一人都没有。
江平川去侍郎家交谈,我便在侍郎家门口蹲点说好巧,你也在这条街。
江平川与友人踏青,我便假装放风筝掉在他们之间,取完风筝后,便免不了一顿寒暄后留下一起。
我便暗暗凑到江平川身边道:“你看咱俩这缘分,可真是隔不断。
这叫爱的回响。”
惹江平川数句:“止声。”
或是直呼我名“李依奴。”
当朝天家随李姓,昭仪公主是我的封号,我本名依奴,不过赐了封号后便很少有人唤我名字了。
每次听江平川带着无可奈何的语调喊我李依奴,我都觉得无比好听。
与我相处久了以后,江平川也不知不觉地放下了那套君臣之间的界限。
三日后,皇帝要进行春猎。
我看了一眼名单发现江平川也去。
于是便告诉萍儿将那套红色劲装取出。
我长得虽然不是很凌厉,但是一旦穿上骑射服,束起长发整个人便显得英姿飒爽。
及笄那年穿着这身随父皇秋狩。
带着一马的兔子策马回来的时候,被父皇称赞道:“这才是我大京女子!”
我想,他应该会喜欢吧。
04春猎一眨眼便到了。
武将们两两一组散开
,随着皇帝进入深林狩猎。
一些文官会骑射的也加入进来。
不过江平川仍旧穿着那身白得要命的私服,看样子不参与了。
我一见他来便想着去打个招呼。
却被人中途拦下来。
是季小将军。
我从小的青梅竹马,季将军的独子。
“昭仪公主,今年臣跟您一组。”
我点点头:“知道了。”
目光却一直随着江平川转动。
等到那人也朝着看来,便想挥手向他问好。
建云却在此刻横插了进来,硬生生挡住了江平川,与他交谈。
“公主放心,臣会,臣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
我不明白季言今天是怎么了,明明是从小一起和泥长大的,怎么今天叽叽歪歪的。
“今年我定要打头鹿回来。”
季言连忙摆手:“不可,公主。
鹿体型庞大,而且一旦发怒后果不堪设想。”
啧,没意思。
于是便揽过季言的肩膀,低头问道:“我问你,江太傅怎的不跟我们一起?”
季言的脸腾时通红。
“太傅……太傅……是蜀地人士,不善骑射,所以便在旁边看了。”
点点头,心想没事我们夫妻俩有一个会就行。
放开季言后,顺了顺自己红鬃马的毛。
再次看向江平川哪里,发现已经没人了。
这人整天话不多,步子倒不少。
狩猎开始后,便一组一组地出发了。
我拍了拍季言的肩膀道:“好兄弟,靠你了!”
我想一个人猎兔子太少了,必须得说动季言将他的猎物转赠给自己,今日才能向父皇讨个恩典。
谁知,季言真乃英杰,一说便应,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待到面前的校尉一扬旗,两人便策马而去。
马蹄卷起尘土后,再望去只剩嗒嗒声了。
在出发的前一刻,我恍惚看到张贵妃营帐背后有两人在紧盯着自己。
再看过去时,人已经不见了。
也许是多虑了吧。
刚一入围场深处,我与季言便觉得不对劲。
皇家狩猎一般都是围猎,由人将猎物驱赶到一定的范围内,从而进行狩猎,但是两人已经骑行许久,路上都没有见到一只活物。
“怎的,我们俩迷路了不成?”
季言跳下马,几个跃步后攀上了一棵树。
“公主,我们在圈里啊,不远处就是三皇子。”
真是奇了怪了,那怎么一只活物都不见,我眉心直跳,总觉得事有蹊跷。
还没等细想,便见一只鹿跑了过
去。
“季言!
鹿!”
季言跃下树,翻身上马。
“走,公主,今日就猎头鹿回去!
贺你生辰!”
我一愣是啊,自己的生辰快到了。
“走!”
但等到我们靠近后,才发觉这鹿似乎有些不寻常。
它似乎得了什么病症一般,一直在横冲直撞,遇见树也不躲,直直地向前冲去。
没等我喊季言,季言便一箭射出去了。
那鹿望向季言处,目光通红。
我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季言,走!
这鹿有问题。”
但无奈这头公鹿速度过于快,没等季言反应过来,便快要冲到他身前。
我即刻从后背取下弓箭,拉弓,瞄准,一下便射到鹿腹部。
那头鹿呜咽了几声后,便直勾勾地冲我跑来。
我只得策马向前,对季言喊道:“去喊人来!”
季言立**意这鹿大概是被人下了药,只得驱马回赶,一路狂奔。
我将马绑在河边,看着那头被射杀的鹿顿时觉得自己真乃神兵天降,鞠了一把河水洗了洗手后,便听到一阵飞疾的马蹄声。
05转身看去,便瞧见了江平川。
江平川匆匆而至,看到了自己后长长了吐了口气,迅速翻身下马。
他怎么来了?
不过正好,我要向他炫耀炫耀我的战绩!
“跟我来!”
见江平川没动,又催促道:“快来啊!”
我带他来到一片小溪边,还没等说话,江平川便拉着我的手打量着我。
“你伤到哪儿了?”
“我没受伤啊。”
江平川眉头紧皱。
我擦了一把脸后才了然,“这不是我的血,是那头鹿的,你看!”
果然在河边躺着一头鹿的尸体。
我侃侃而道:“怎么样!
我厉害吧,虽然那头鹿被喂了药,但是还是跑不过我的小红,我本想着今日要命丧于此了,没成想它竟自己流血而死了,我将它猎来送给你可好?”
突然一阵蛮力将自己拉过,回过神后才发现竟是……江平川抱了自己。
我这才意识到。
他自己驱马而来,还带着箭与弓。
“你是来救我的吗?”
“我没事。”
我伸手拍了拍江平川的后背。
“你在关心我,江平川。”
“所以你什么时候跟赵家小姐解除婚约啊?”
那人感受了一会儿我的颈部的脉搏后,道:“回去就解。”
我此时此刻心理只有爽,果然对于傲娇,还得死缠烂打。
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三皇子一众。
季言
一见到我,便跑过去连道护驾不利,该死。
我摆摆手示意小事,小事,不仅不怪罪还得谢谢你白送我一太傅。
我回到围账处后,便被父皇喊去。
扭头跟江平川打着手语,示意自己过后去找他。
进了营帐,良妃娘娘便红着眼眶走过来。
母妃之前与良妃交好,自己能在深宫中活到现在,也多亏了良妃照拂。
我的神情便软了软。
“小昭仪,真是可怜死我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也回握她的手道:“我都好,良妃娘娘。”
“那便好,那便好。”
还想再说几句,圣上却在此刻开口。
“今日之事,朕会彻查明白的。”
我点点头。
“有没有收到惊吓?”
看着案前的男人,他此刻的两鬓皆已斑白,眼尾处也有细纹横出。
此刻的关切也让昭仪第一次感觉到他是我的父亲。
“还好,最初是有些惊吓。”
张贵妃此时被搀扶着姗姗来迟,“可真是吓死嫔妾了,这一听到消息便匆匆赶来。”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碍?”
“暂时无碍,只是收到了些许惊吓。”
“真是胆大妄为!
天子脚下也敢作乱!”
良妃捂着心口应和道:“是啊,昭仪可是公主啊,今日算计到公主身上,明日岂不是敢算计到……”良妃恰到好处停顿,引得在场的每个人心思乱飞。
张贵妃嘴角一抽。
“好了,都退下吧。
此事朕自有定数。”
我最后一个走,却最父皇喊住。
“把你三哥喊来。”
三哥是良妃所出,皇子之中待昭仪最好,如今把三哥喊来,便是真的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是”退出营长后,萍儿即刻跟到身旁。
“可吓死奴婢了,公主,没事就好。”
“我无碍,你可有探到什么?”
萍儿点点头。
主仆二人便来到草地边。
萍儿耳语一番后。
“我知道了,去将那主事管控好,把他的嘴撬开。”
“若殿中人手不够,便去找三皇子。”
三哥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不仅没有出面阻止,反而一直在暗中协助。
毕竟五哥背后便是张贵妃,如今太子之位也只有他们二人能一较高下。
嘱咐好萍儿后,我便迈着步子去找三殿下。
06“三哥!”
没等他回应,我便撩开门布迈进布。
没成想倒叫自己看见这样一幅景象。
他家三哥竟将一个太监压在身下,欲行不轨
之事。
大京民风开放,不少达官贵人之间便有养男风的癖好。
没成想自己三哥也是,藏得够深啊。
眉头一挑,慢悠悠地转过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小太监一推三殿下后,面红耳赤地跑出了营帐。
“好了,转过来吧。”
我转过身,想听八卦的热情不减,道:“李言,你够可以啊,这时在玩霸道殿下俏奴才吗?”
“去你的,谁让你不讲礼节直接闯进来的。”
我凑过去,“哎!
他是哪儿的人啊?
怎么跟了你?
是正经渠道来的吗?
人家是自愿吗?”
“得亏我还感激你去救我,没成想回来就跟小情人在这儿亲热。”
三殿下坐在案桌后,“你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行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跟江平川……”我被噎了一口。
那厮又继续道:“江太傅也是勇猛,竟敢喜欢你。”
这就不乐意听了,怎么我差哪儿了吗。
但是还没忘记正事。
“父皇喊你去他的营帐。”
李停言正色道:“哦?
是你遇袭的事?”
我点点头,将萍儿探听到的事情讲给三哥听。
李停言听罢将手中杯子一摔,“荒唐!
你是皇子,她怎敢将主意打到你头上!
你八岁时将你推进湖中,险些丧命,至今还惧水!
如今竟敢直接行刺。”
“三哥,此时我自有计较,张贵妃盛宠不断,非一朝一夕能瓦解。”
李停言知道自家妹妹私下做的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说罢迫不及待地走了。
刚出营帐便看见那个小太监,跑出去了也不敢走远。
我故意打趣道:“我出来了,你再进去继续吧。”
那小太监登时脸红一片。
调戏完小太监后,马不停蹄地去找江平川。
如今已是傍晚,他应该在营长内。
我刚跑过去,便看见那人撑着帐帘探出头来。
“江平川!”
“你去哪儿啊?”
“我准备去……散散步。”
“好啊,我跟你一起。”
并肩走到草原处,这里地势平坦,夜色渐深。
远处劈里啪啦的篝火声,渐渐变小。
平常跟在江平川身边一向多话的我如今罕见地没有讲话。
“你……”两人同时开口。
我终于忍不住了。
“江太傅,还记得今天下午答应我的事情吗?”
江平川点点头。
看着他淡淡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想反悔
!”
江平川立马否认:“绝无可能。”
挑了一块草地做下,江平川早已换了一身衣裳。
白日穿的白衣已经弄脏了,如今换了一身玄色衣袍用着金线滚边。
显得整个人越发俊俏。
怪不得都说“贵女日盼唐三郎,靠椅窗前空幽望”。
这脸真会迷惑人。
我摸了摸身侧,突然摸到了酒壶,顿时计上心头。
“那你要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
我摘下壶盖道:“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喝了它。”
这就是专门洗伤口的烈酒,几口下去绝对倒。
江平川接过毫不犹豫地喝下。
“然后呢?”
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自愧自己有点小人心理。
“咳咳,然后,我们看会儿月亮。”
可是那人看向我的目光却越发灼热。
“你知道吗?
第一次在公主府遇见你,就觉得世间怎会有这般女子。”
“可是后来却觉得,也许京中民风开放的缘故,可后来发现贵女中只有你一人如此。
我上朝时常听别人谈起昭仪建云两位公主,他们说昭仪随长却跋扈任性,建云知书达理,才是公主的样子。”
听到这儿,我有点不痛快。
你要是觉得建云好,那你去找建云去呗!
可是刚转过头,便被江平川的目光吸引住了,他直视着我,一双桃花眼突然笑了起来。
“我虽这样听说,但还是觉得许是每个人的性子不同。
后来我默许你跟着我,发现你虽没什么规矩,但本性却善。
从最开始的避之不及,到最后却期待你的‘偶遇’,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想大抵是因为好奇,但是我在哪月中见了无数贵女,在夜宴上,在流水席上。”
江平川的手默默抚上我的脸。
“可是那些都不是你,都不是我的昭仪。”
“我才意识到,大抵是喜欢上了。”
“可是,我来京的初心是想建功立业,为社稷出一份力的。”
心神俱颤,是啊,本朝驸马是不允许握实权的,倘若他与自己在一起,那以后便只能担一个闲散官职,了此一生。
那人又在自语。
“可是今日,听闻你遇袭事,我才顿悟,没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依奴。”
说罢,便吻了上来。
铺天盖地的梅子香席卷了昭仪,我感觉整个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个吻又急又快,度过了刚开始的羞怯后,便又急又快带着几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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