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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惑之年的男人

糖霜落柠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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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郝若琳顾衍   更新: 2022-10-30 2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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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郝若琳顾衍《不惑之年的男人》讲的是20年后的我突然出现,并狠狠地打了现在的我一耳光顾不得疼,我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这哪里是40岁的人,分明就是我双胞胎亲姐姐刚把高岭之花拽下神坛,又看到自己二十年后依旧貌美如花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嘛

第12章

精彩节选


20年后的我突然出现,并狠狠地打了现在的我一耳光。
顾不得疼,我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这哪里是40岁的人,分明就是我双胞胎亲姐姐。
刚把高岭之花拽下神坛,又看到自己二十年后依旧貌美如花。
可不就是双喜临门嘛。
“咱俩本一体,相煎何太急啊姐妹。”
“别着急,再等20年,这个男人就是你的了。”
她泪眼汪汪握住我双手。
“我是从2042年过来的,但我不是40岁,我是21岁的你。”
并语重心长地劝诫:“听过来人的,跟顾衍分了吧。”
“他就是个大骗子,伪君子。”
说的语无伦次。
一朝穿越,肯定是不适应。
我转过身倒了杯水,想让她冷静冷静。
再回头时,她却不见了。
我把这件事说给顾衍听,他揉揉我发顶,说我最近太累了。
直到21岁,我穿到2042年。
一“同志,我再重申一遍,我真的没有非法占有别人财物。”
“这张银行卡是我自己的。
我取得是自己的钱。”
来的第一天,我就被**叔叔请来喝茶。
原因嘛……我用刷脸功能去银行取了点钱,就有人报警了。
起初我也以为是二十年后的自己,毕竟是打小抠习惯,卡里少一毛都能查出来的人。
我正寻思着要怎么跟二十年后的自己打招呼。
门开了。
和对面警官同款制服的顾衍阔步走了进来。
不同于昨晚的慵懒,颀长的身躯高挺昂然,衣衫包裹的身形线条流畅,周身的气势,让人肃然起敬。
不惑之年的男人,青涩褪却,眉角的伤疤更显面容冷峻。
“不好意思,刚刚忙完。”
“久等了。”
四目相对时,我扬眉愕然,他的话戛然而止。
这张卡是顾衍帮我办的,他工资日的后一天,会自动转一点钱进去。
免卡取现功能还是他为了避免我忘记密码、忘记带卡这类情况发生,特意申请的。
我好强要面,从没花过。
来到这里我身无分文,为了在找到工作前不被饿死,就去银行碰了碰运气。
买的泡面还没吃到嘴里,就被带了过来。
顾衍人形柱子似的杵在那里,盯着我一动也不动。
气势压人。
但我不带怕的。
对峙间,对面的警官小哥解释:“周小姐,这位是我们支队长,顾衍,也是这次的报案人。”
一听我就炸了。
多新鲜
啊,钱是他给的,说什么别心疼,随便花。
一回头就给我整派出所来了。
狗东西。
气的我拍桌子要跟他理论。
起身时将凳子带歪,直直砸到脚背,痛感传遍全身。
反观顾衍,一脸淡定地立在那里,丝毫没有打算过来帮忙。
绷紧的脸看也不出半点关心的情绪。
短短两天,我见识了两个气质截然相反的顾衍。
一个颓废慵懒,一个正气凛然。
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对我的冷漠。
这两人,都不是我记忆中的少年。
二顾衍大我一届,毕业后去了别的城市。
聚少离多,热情不减,每每见面,情浓似火焰。
这些日子我一直忙着实习写论文,好不容易得了两天空闲,就悄悄买票去了他在的城市,想给他一个惊喜。
按着他的网购地址,我地铁转公交,走了三个小时才找对地方。
彼时,天已经大黑。
花花绿绿的灯光无不昭示着,这是一个夜里给人们卸下面具,疯狂娱乐的场所。
我握紧双肩包的背带,跟服务生打听。
顺着手指的方向,我看到顾衍半仰在卡座上,领口半开,露出脖间精美的喉结,姿态慵懒。
向来独来独往的他,正被一群人围着敬酒。
酒水洒落的地方,黑色衬衫紧贴着肌肤,性感又禁欲。
衣着清凉的女生没骨头一样粘在他身上,看到我后,娇媚的眼神变得不屑。
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顾衍听完后,朝着我的方向望了一眼。
嘴角倾斜,举起手里的酒杯对我做了一个口型。
说完,他身上的女生笑的如娇颤的花朵。
高亢的乐点振的我大脑发懵。
扭动的身躯绕的我眼花缭乱。
我一时没分清,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要寻的顾衍。
我精准地解析他的唇形。
他说:“一起玩啊。”
玩你M。
我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顾衍变了。
变得不务正业,浑浑噩噩。
他明明跟我说过,现在做着和专业相关的工作,虽然累,但很充实。
这么吃吃喝喝玩一夜,能不累,能不充实么。
被他气昏了头,走过红绿灯路口时没注意来往的车辆。
我在一阵刺眼的灯光下晕了过去。
再醒来,人就在这里了。
我是想回去的。
但救我回来的魏老头说:世事有因果,天道有轮回,我来到这里,便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在同一个世界里,一个人只能有一
次存在。
强行折返,若时间对不上,还是会回来。
所以上次我见到的,是在错位的时空中迷路的自己。
三我们俩在一起,是我追的顾衍。
那段时间,我每天准时去球场。
等他中场休息时才敢走近,递上一瓶水。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我,既不接,也不拒绝。
眸子晦暗,心思沉的让人猜不出来。
我看向顾衍,咬着牙说:“虽然说好久不见有点不太恰当,但顾警官这些年变化真的挺大。”
“越老记性越差。”
“是吗?”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暗哑的声线像是一声喟叹。
抿直的嘴角有了弧度,目光柔和,眼角隐隐泛红。
我一直盯着他,分明哪里都没变,却和刚才判若两人。
他上前两步,屈身蹲下。
“疼吗?”
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我的脚背,小心翼翼的样子,怕把我弄疼。
我倒吸一口冷气,龇着牙回他:“还行。”
“总是这么莽莽撞撞。”
听出他声话里的宠溺,我低头看向他。
深蓝的制服被抻开,平铺在后背,肩上干净到甚至看不见一片头屑。
他仰头问我:“去医院吧,都肿起来了。”
四十岁的顾衍带来异常熟悉的肢体触碰。
竟也不反感。
好像无论他怎么变,我总能将心里孤郁干净的少年与之重合。
我不知道二十年后的我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只比我大一岁,如今脸上岁月的留痕是藏不住的。
从进门到现在,关于我,他却从未开口问一句。
在他的故事里,可能我们已经分开好久了吧。
也对。
如果我没有跨时空来到这里,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若是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
足矣让我们大吵一架乃至分手。
想到昨晚的事……心底依旧排斥。
我转身看向警官小哥,出言讥讽:“你们警队真是不挑人。”
“在风月场里涤荡一身浊气的人,摇身一变就成了支队长,也不怕熏了警徽。”
警官小哥皱眉不悦:“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误会了。”
顾衍冷峻的脸上覆上一层笑意。
“我撤案。”
四离开时,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很远。
“顾衍。”
我叫住他。
“你……”“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们停在那里,不再向前。
微风卷起一
片树叶落在他肩头。
他站在风里静静地看着我,一双眼睛如月色照波澜,深沉明亮。
于我而言不过才一天,于他却像跨过了万水千山,才将我纳入眼底。
“有。”
“我有很多话想同你说。”
“你先别走,我们慢慢聊。”
听到他这话,我的心头更像是被针戳了几下。
密密地疼。
顾衍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开心的人。
十八九岁就像一个踽踽负重独行的老者。
只有跑起来的时候,身上才有一些光亮。
我陪了他很长很长时间,他才肯将心事跟我诉说一二。
此时我想搂住他的腰,扑在他怀里。
问一问,当年选择那样一种生活,是不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在我挪动脚步之前,一道声音将我们打断。
“爸爸。”
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蓝白校服的少年。
书包斜跨在肩侧,单手抱着篮球。
健康的小麦色额头上沁着汗珠。
“爸爸。”
我细细品着这俩字,一时间,我们都没再说话。
中间隔着的二十年,是我拼命想知道,却没有权利追问的过去。
走近后我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高高瘦瘦,一点也不像顾衍。
“这是你儿子?”
“得有十五了吧?”
我率先打破气氛,努力扮演一个和善的阿姨。
“姐姐好。”
“我已经十八了。”
俊拔的少年微微颔首,乖巧地打招呼。
和他爸爸站在一起,如今的我显得幼态,要是自称阿姨就太唐突了。
不过令我吃惊的是他话里的内容。
十八了……按照现在的时间倒推。
我毕业那年,这个孩子就已经在妈妈肚子里了。
所以我和顾衍,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分手吗?
想到这里,心里浮起一线悲凉。
我嘴唇颤了颤:“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然后拿出提前放在包里的借据。
是刚才办完手续,趁着顾衍去换衣服的间隙,我比着网上搜来的模板写的。
“我刚到这里,身上没什么钱。”
“今天一共取了五万一千块,就当我跟你借的。”
“等我找到工作,挣了钱就还给你。”
顾衍垂眼看着我手里的纸条,不作声。
我又往他跟前递了递。
他脸色沉下,没接。
“本来就是你的,不用借。”
声音带着厉色。
我拉过他的手,将纸条塞过去,虽是在问,却十分笃定:“顾衍,十九年前。”
“我们是不是分手了。”
五一
分一秒的时间都在和我一起等结果。
期待他说点什么,或者说,我想要他说点什么。
他迟迟没有开口,看着我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哀凉。
“小宇今年十四,读初二。”
小宇应该是少年的名字。
谎言被戳破,他有些难看。
估计把我当做纠缠顾衍的人。
如同其他维护自己家庭的孩子一样,排斥别有用心的异性对父母的靠近。
毫不掩饰眼中的敌意。
“之前和我妈说好的,今晚陪我一起吃饭。”
怕顾衍反悔,他又补一句:“您答应了的。”
妻贤子闹,才是顾衍现在年纪该有的生活。
在这个陌生世界,作为我唯一熟悉的人,我不否认刚才在见到到他时,心中的雀跃。
但贸然闯入,只会给他平添麻烦。
告别后准备离开。
“你现在住在哪里?”
顾衍不高兴我跟他把账算得那么清。
三两下便把借条撕成碎片,揣进兜里。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他老婆要是知道他给前女友存了这么大一笔钱,估计都得跟他离婚。
“呃,一个亲戚家。”
“什么样的亲戚。”
……我连魏老头全名都不知道叫啥。
还是说:“这个我没必要跟你交代吧。”
他忽然靠近,极自然地伸手帮我拿掉落在头上的树叶。
这亲密的动作,让我在他儿子面前尴尬到不知该如何自处。
我后退一步,有被冒犯的不悦。
他将树叶捏在手里把玩,缓缓开口:“我也可以假公济私一下。”
“跟今天立案的同事问一问。”
以权谋私,还能更明目张胆一点吗?
我不太情愿地报了个地址。
“哪栋几单元?”
我实话实说。
“门牌号?”
他问起来没完。
摆明了要做不速之客。
过分了啊!
我冷冷地瞪着他,不再出声。
同样的,他在静静地注视我。
灼热的视线要把人烫穿。
“是不是701?”
我心头一顿。
他瞎猜的吧。
此时我的沉默便成了默认。
他朝我身后望了一眼,嘴角突然动了动,浮起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紧张“你、喜欢那里吗?”
六躺在两米二的大床上,翻滚两圈。
望着天花板上的兔子灯,我想的是:我可太喜欢这里了。
卧室在客厅左边,窗帘是三层加厚,就连地毯的厚度都撞在我心上。
如果顾衍也在,我会把最小的那间给他腾出来做书房。
莫名地,就又把他规划进了
生活。
我是被亲生父母弃养的孩子。
被村子里一户失独老夫妇收留。
他们去世后,我靠社会救济生存。
跌跌撞撞走进大学。
养父常说,在运气不好的人之中,我是运气最好的那个。
我不这么想。
运气不好的话,又怎么会遇上顾衍。
那个明明生活在荫影里,却还要努力把光折出去的人。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脑中憧憬我们的未来。
却独独没有想过,在他的未来里,根本没有我。
明明还一次都没吵过架,我就要面临没有顾衍的生活。
哪怕有再多几年的记忆也好。
起码未来的日子,在连空气都是陌生的夜里,不那么难熬。
我把头埋在被子,昏昏沉沉睡去。
夜里,感觉一双手将我捞出来。
呼吸瞬间通畅。
发顶,眼尾漾过熟悉的体温。
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我朝着温热的方向蹭了蹭,找到舒服的姿势,彻底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红肿的脚没那么疼了,脸侧只有潮湿的枕套。
连唇也是咸的。
我呆坐在床上,手指贴着唇线来回描摹,不同于梦里冰甜的触感,却很真实。
用力拍下额头,赶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魏老头说的对,只要在这里一天,我就得想办法让自己活下来。
顾衍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往橱柜里摆放新出的小蛋糕:“桔里桔气。”
桔子般的小蛋糕,覆上糖霜,很受女生欢迎。
“这是你做的?”
追顾衍那会,特意凑空学的翻糖,谁知道他根本不爱吃甜食。
第一次为他做的圣诞小屋,就在他下楼之前送给他室友去哄女朋友了。
估计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我会做蛋糕。
遗憾就此留下。
收回落在他侧身的目光,我点点头:“嗯,第一次做,老板说卖相不错,就拿出来试试。”
我没有学历,身份证又过期。
只有几家小店肯用我。
这家甜品店靠近学校,我明知道他只是进来帮小宇买东西,却还是忍不住想让他尝尝。
弯腰时,伸出的手和他的不期而遇。
时间似乎回到我们刚在一起的那年。
人虽是我追的。
动嘴皮时骚话满天飞,一动真格,自己也怂。
拉手都不敢。
也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我们的手背蹭到一处。
顶好的机会,我却突然紧张起来。
触电似的往回缩。
被他半路截住。
他像现在这样,
不顾我的挣脱,紧紧攥着。
心里的悸动,又一次被带了出来。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怒意。
“顾衍,你放开。”
他轻轻松手,似有不舍。
“抱歉。”
“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我活动着被他捏疼的手指想骂人。
黯然半晌。
他缓缓抬眸。
“确认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挂在眼尾的,是剔透晶莹的一滴泪。
要不是向窗外看一眼,我差点就要安慰他了。
小宇奔向着喊妈妈的女人,可不就是顾衍的学姐,郝若琳。
学校里唯一一个和他传过绯闻的人。
七我从大一军训,在篮球上看到顾衍的第一眼,就开始注意他了。
黑色的身影,孤傲又冷峻。
遇到打着问路的旗号来搭讪的女生,他都很耐心地听对方把话说完。
身高差距明显的时候,就微微倾身,一副专注倾听的姿态。
他们说他叫顾衍,大二计算机系优等生。
起初我好奇,常在他身边,不管不近地看着。
逐渐被吸引。
后来凡是有他的活动,我一定参加。
哪怕只是拿毛巾递水,我都在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我入侵到到他生活的每一处角落。
再迟钝的人,也该有所察觉。
但他迟迟不给反应。
我以为是自己的感情表达不够充沛。
便明目张胆追起来。
后来听说,他和同系师姐郝若琳走的很近,每天晚上都接送她去兼职。
在他毕业前夕,我准备放弃的时候,这朵高岭之花却被我松了土。
“跟我谈恋爱会有点累,你要做好准备。”
后半句被我自动忽略。
只听进去他要和我谈恋爱。
后来我知道了顾衍的唇是凉的,身体是烫的。
他会在累极了的时候抽支烟,在和我打电话时生硬地要个抱抱。
我更喜欢他从背后抱我,感受他呼吸打在耳骨,听低语呢喃。
八“他不是以前的顾衍。”
我在心里默念好多遍,才把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强压下去。
“顾衍。”
冷静下来后,我平静道:“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打乱了你正常的生活我真的很抱歉。”
望着窗外谈笑的母子,我继续说。
“但我们之间,都过去那么久了不是吗?”
“你钟爱的家人此刻就站在外面。”
“不要因为你年轻时的那点遗憾,伤到他们。”
顾衍回头,看到他们时眉
眼蔓延开欣慰的笑。
我心中一痛,别过脸,不再看他。
整点时分,店内欢快的音乐响起。
几乎盖过顾衍暗哑的声音。
短短几个字,踉踉跄跄钻进耳朵,听来锥心。
“周周,这些年,我很想你。”
我惊讶地望着他。
不敢相信。
我从未指望过“想你、爱你”这些字眼能从顾衍的口中主动说出来。
关于感情,他嘴上表达欲一向寡淡。
逼他说个“喜欢”耳根就要红半天。
我百折不挠,以此为乐。
那时候就觉得,我心里只有他,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我。
拥有朴素的爱情,便是永恒。
可永恒也不过是转瞬间。
外面的人等他不及,齐齐走了进来。
在郝若琳看到我,向前打招呼的那刻,我转身走了。
“顾衍,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不管他们因何种际会走到一起,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真心爱过的人和介意的人站在一起。
那种画面,想想都是酸涩。
下班回到小区,碰上隔壁那对老夫妇。
见到我,他们亲切地打招呼:“周周又这么晚回来啊。”
我笑着回应。
一来二去便站在原地聊了起来。
“年轻人知道上进是好的,但也不能这么拼。”
“两口子一个早出,一个晚归,这日子还怎么过。”
“嗯?”
我不明所以。
他们一副“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的口吻。
“虽然我们刚从国外回来,但你们结婚的请帖,小顾可是给我们发过邮件的。”
说道兴头,老妇人拉起我的手上下打量:“还是小顾知道心疼人。”
“瞧着周周这模样,十几年都没怎么变。”
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么热情的阿姨,我不忍打断。
听到她夸我,又有点心虚,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心里在止不住地想,她要是知道我来自过去会是个什么反应。
“我们刚搬回来那会,隔壁一直没人,我们都以为这房子是租出去或者已经卖掉,你们不在这里住了。”
“前两天第一次见你时,我还没敢认。”
我震惊了。
这不是魏老头的家么。
怎么会没人住呢。
她拍拍我的手,似是安慰:“阿姨知道你也不容易,顾衍那个职业隔三差五不着家,又常遇到危险,你一个人住害怕也正常。”
“现在我们就在隔壁,遇到事情可以来和我们商量。”
“可不能再因为吵架就离家
出走了。”
我疑惑地抬头。
这和顾衍有什么关系。
九回到家后,我将门反锁,没开灯。
背靠着门板,直直滑坐在地上。
魏老头走之前,只交代说这房子是他的,然我安心住。
世外高人有几处住所也不稀奇。
我也从未多想。
如今再看,屋内的装修风格,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独居老头的品味。
“顾衍、结婚、请帖”这些字眼在我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我甚至想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我出现在这里。
黑夜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
隔着门板,电梯开合的“叮叮”声不太真实。
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让人不由得想象走路人是如何步履匆匆。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在身后止住。
我回头,就着窗外透来的光,紧紧盯着门把手。
没有预期的动静,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尾声浸入夜色,消失无踪。
而后,是漫长的静默,仿佛刚才的动静只是过路人无意间撩起的涟漪。
“顾衍。”
我低声唤他。
像是自言自语。
“嗯。”
“我在。”
他期然回复。
“我有点怕。”
门被轻轻打开,我被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感受到一丝夜里专属的凉意,很快被驱散。
身体先于意识,唤醒沉睡的记忆。
他抱得紧紧的,身上特有的味道钻进鼻腔。
无端的,就想哭。
在伤感之前,我把头埋在他肩头,闷声问:“我们这是在偷情吗?”
“噗嗤”一声。
他笑了。
把我堆积的情绪打翻。
“这算哪门子的偷情”“在自己家、抱自己的老公,合理合法,名正言顺。”
他将我抱在床上躺下。
我以一种安全感极强的姿势窝在他怀里,听他柔声絮叨。
原来他一毕业就做了**,我去找他那次,是在执行任务。
我们已经结婚了,这里就是婚房。
郝若琳嫁的是他同事兼搭档,萧旭。
小宇自小就认了顾衍做干爹。
今晚的信息量太大,我得慢慢消化。
临睡前我问他,“我”去哪儿了。
“我们吵架。”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走了。”
最后两个字,他是颤着声抖出来的。
实在难以想象顾衍这样的脾气能我吵起来。
“周周。”
他收紧了抱着我的手。
“别再离开了。”
语气堪称祈求。
我心想,一定是他做了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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