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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哥哥

上吊公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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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白茴凌国   更新: 2022-10-31 21:4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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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茴凌国《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哥哥》讲的是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哥哥可后来,我们经年相见,却针锋相对0

精彩节选


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哥哥。
可后来,我们经年相见,却针锋相对。
01我的心上人是我的哥哥。
他捡我回去的那天,天空旷冷,白雪纷落。
我瑟缩在角落,身上满是被欺负过后的伤痕。
他长身修服,一手撑着青骨伞,站在我破落的铺盖面前,伸出手,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
我跟了他。
那年,他十二,我九岁。
府上的人都叫他谢小爷。
我跟着公子穿过道道回廊,他跪在堂前求爹娘允许他收养我,他爹见他长跪不起,最终摇头叹气:“罢了,别出什么幺蛾子便是。”
就这样,我被养在谢府。
公子给我取了个名字,叫白茴,谢白茴。
因为他捡我那天一片雪白,而他带我回了家。
谢家在江南经商,颇有名望。
公子取名谢桉,他性格温厚,不苟言笑,从不妄自菲薄,也不浪荡焦躁,有的是翩翩君子的模样。
公子把我带在身边,从不让我干什么活,反而让我同他一起,听私塾夫子讲课,上武场操练,私下还常常给我开小灶。
得益于公子厚爱,我在谢府生活得很好,老爷与夫人偶尔会关怀我,下人也把我当半个小姐。
青梅竹马,美满和谐。
可是,公子让我叫他哥哥。
02他不会想到,当年那个闹得要死要活的妹妹,如今会是这番模样与他再次相见。
我一身锦罗华服,端坐在凌国国君身旁,从前骄矜叛逆的小姑娘,如今成了媚眼如丝,心狠手辣的凌国后妃。
如今坐在这位置上看他,心中竟升起一阵痛快。
台下冷光袭来,我未瞥一眼,倒是身旁的人有所发觉,在主位出声:“怎么,谢使臣与朕的菱爱妃是旧识?”
那人转开眸光,似是隐忍,却开口道:“并不相识。”
谁能想到呢,曾经的好哥哥,如今都不敢认自己的妹妹了。
宴席间,铜鼓开声,歌舞婉转,飘扬水袖隐着他眼神。
凌煜像是想到什么好点子,嘴角一撇指着**开口:“谢使见我大凌美人如何?
听闻你尚未婚配,不如朕赏你一位美人?
你随意挑。”
我坐在这后妃之位,一言不发。
他尚未婚配?
呵,年少便已娶妻,不过被我搅黄罢了。
想到这,我眼眸微垂,升起一股愧意。
他双手起举,开口婉拒:“谢过皇上,臣已有心仪之人,不劳记挂。”

是了,他对那女子情起年少,念念不忘。
凌煜看了我一眼,我一脸满不在乎,饶有滋味地尝着面前佳肴。
他不知怎的愉悦起来,给这奇怪的氛围收了场。
宴请已毕,南国使臣与凌国朝臣留下议和。
我酒品不佳,回了寝宫。
“小荷,吩咐下去谁也不能进来。”
我顶着一头珠钗,倒在床上,想着今日故人,困困欲睡间,梦到了许久未见的年少荒唐。
03我十岁开始上女红课,算是晚了,寻常女子八九岁便开始学了。
我还记得初次上课蔷姑姑说:"女子学女红,一为生活缝缝补补,第二件大事就是为自己绣婚服。
""婚服也要自己绣吗?"我睁大眼睛问姑姑。
我前九年一直在漂泊,被人转手卖了又卖,最后逃出来流落街头,温饱尚成问题,更不知道原来女儿家的婚服是要自己绣的。
姑姑眼里闪过心疼,笑着耐心为我解答:"不错,婚服是要自己绣的。
茴儿现下不会也不急,姑姑会慢慢教你的,等到茴儿嫁人,就能自己绣嫁衣了。
"我脑海闪过成亲的画面,谢桉把着高头大马,身后长街引着红仗队,我坐在锣鼓喧天的红轿头,一派喜气。
脸不觉蹿红。
姑姑见状打笑我:"哟,茴儿想到什么了?小脸红扑扑的。
""没什么~没什么的,姑姑别说了"。
我急急忙忙用手捂住脸,想让羞红的脸颊凉下来。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
"打那日起我便开始认认真真上女红课。
每绣一个物件,都要拿去给公子看。
公子则每每在看一眼后叹气:“甚是不错。”
还未等我高兴,旁边的小木子就老是出声打岔:“哈哈哈~公子,亏您说得出口!”
我气急败坏,上去就要揪他耳朵:“你说什么,你个没眼光的木头!”
他从小跟在公子身边,却半点学不到好,惯会惹人生气,调皮捣蛋。
这会儿躲在公子身后,跟我打圈圈。
“嘿,明明就是,五年女红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把鸟儿绣得鸡都不认得,红仙馆的小娘绣得都比你好!”
我学了五年女红,小木子就笑了我五年。
他一副欠揍的样,我欲上前开口与他展开骂战,公子扶额出声:“行了,你们两个,莫要互相打骂了。”
“那我想要糖春芳的甜豆,新出的可好吃了

公子同我去买吧!”
每次这时候我都趁机向公子提一些小小的请求。
“可。”
公子无奈笑道。
我拉着他的袖子往街市走去,他照往常走在外侧。
这糖春芳是上半年新开的,我倒是第一次来,之前都是蔷姑姑从外面带回来给我吃的。
“呦,两位小姐公子想要点哪样的?”
小二见我们身着锦服,连忙迎上来。
“劳烦称二两甜豆便可。”
公子开口道。
小二手脚麻利,称好甜豆递过来开口打笑:“公子对心上人真好,二位郎才女貌,甚是般配!”
我抿着唇笑着看向公子,他却微蹙着眉没有回应。
我跟在公子身边已近六年,早已把公子当成我最亲近的人。
豆蔻年华,少女心思成诗。
我走在公子身旁,看着他稳妥垂下的衣袖,心里郁郁难通。
“木安讨厌我了?
觉得我烦了?”
我按捺不住还是开口。
“白茴,你该叫我兄长的。”
眼里平静,掀不起波澜。
蓦地,我像是哑住了。
从小对我那样好的人今日竟反驳我,我喜欢他,他却让我叫他兄长。
静待已久的爱意指望展露,未被采撷,却要扭头拗向地底吗?
我强忍泪意,像以往天真回道:“你比我大,自然是哥哥,难不成还是弟弟啊。”
随后转头,加快脚步回府。
一入门府,我便直直冲向房间。
哭声压抑不住泄了出来,我闷头压进被褥,一并将房外小荷的关怀声隔绝。
不知哭了多久,我迷迷瞪瞪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好像看见一只手伴着叹气声凑近,挂在眼角的泪不见。
醒来后已是晚间,我木悠悠走出房门。
明月隐于云雾。
“小姐,你醒啦。”
小荷说话间就将手里的食盒打开,将菜饭端出放到石桌。
“你从一进门就待在房间,喊你也不应,我瞧你好像不太好,晚饭也没去吃,就把饭菜热着了。
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我听着小荷絮絮叨叨,不愿回应,“说了多少次,你不用唤我小姐,喊我茴儿便好。”
“那怎么行,小姐来谢府这些年,府里上下早已把你当成真正的小姐了……”“小荷”,我看向她,“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木安把我当妹妹看?”
“那是自然,公子对小姐可是比亲妹妹还亲。”
原来在大家眼里,我是公子的妹妹,这样龌龊的心思,只在我
一人。
“我去走走。”
心绪难解,难以进食,晚间凉风能否散一散这郁闷的滚烫呢。
我一个人晃在府里。
夜色笼罩下,这一小片方寸地,是收容了我六年的地方。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主书房的院里。
里头烛光尚明,映出两个人影。
风声窸窣间,我好像听到我的名字,正欲上前听个仔细,棍棒贴肉的声音却传入耳。
“……存不该的心思……”未等听清,肩膀忽地一痛。
“你上这作甚?
老爷谈话时不让人进的。”
小木子走到我身前,一脸询问。
这院里很少人来,老爷和公子论事时老夫人都很少进去,下人也只在没人时在院里清扫,书房里都是老爷和公子亲自整理的。
我心虚地往外走,解释道:“没作甚,我头疼,走着走着便上这了。”
小木子跟着我往外走,出了院子,我问:“你又上哪了,方才才回?”
只见他一脸**样,张口便是淫词滥调:“今儿在红仙馆多待了会儿,馆里昨日新进了位美人,那曲儿唱的,直挠心窝。”
我白了他一眼,不搭他话。
他见状收敛神色,转换话题:“三日后便是才斗会,你可准备好了?”
我唔着声,恹恹回道:“才斗会一般都是各家小姐公子参加,我去凑什么热闹。”
才斗会五年一次,正逢少女少男长成,名为比才,实为相亲。
他团到我面前,不服道:“唉——你不就是谢府小姐,公子尚不用说,老爷夫人都把你视如己出,谁要敢碎嘴子……”己出~他触到我神经,我忽地仰头吼他:“我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小木子被我吓了一跳,怔在一处。
我拗着头,负气跑开。
04次日一早,清晨尚露,我推开房门,只见一道人影立于眼前。
我顺劲腰而上,木安正低头瞧我。
我呼吸稍滞,昨日莫名其妙撇下他一人,不知他如何想,要是开口问我我该答什么呢?
往日的朝夕相处刻在脑海,昨日的蓦然转变也压在心底,该如何呢?
不过片刻,脑里却思绪良多。
“昨日的甜豆如何?”
他嘴唇有些发白,清早额头却凝着汗。
“甚甜,与蔷姑姑给我的一样。”
没尝你的,但是很苦。
“那便好”,他眼眸压低,从腰间抽出一符香囊递给我,上面绣着一朵兰
花。
“这是谢木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昨日冒犯,希望你消气。”
昨日是我过激,吓到他了,怕是他知道我那点心思了,不知如何相对,才让公子转交。
我收下香囊。
抬头见木安微紧着眉,神色看不出在思虑什么,却抿着唇,一副欲说未说的模样。
我未出声,等他开口。
有些话现在是否要讲清楚呢?
我不知道,但我在等,质问也好。
僵持片刻,他还是开口问道:“谢木如何冒犯你了?”
我愣了愣,心中竟悄悄起一股愉悦,又不满他昨日的疏远,况且这事也难以说给他听。
我迅速将眼眸一转,“冒犯便是…冒犯了。”
我答非所问。
他不动声色,像是恢复清明,不再过问。
我看他转身,缓缓走了。
这两日间,我未见到木安,小木子也躲着我。
我上佛堂,去找夫人,想知晓一点木安的踪迹。
夫人向来礼佛,明明一家平安,她却一直在求。
如今手挂佛珠,掐碾转换,跪在蒲团上,嘴吐经文。
我轻声缓步走进去,等在一旁。
夫人察觉到了,转头望向旁边,示意我同她一起。
我轻牵前裙,跪在另一只蒲团上,双手合十,虔心凝神。
自我入府,夫人未曾苛待我半回,木安没有姊妹兄弟,所以府里的轻罗绸缎夫人都叫人紧着我来。
她对待下人也是平和缓目,所以府里上下,和睦融融。
约莫半个时辰,夫人站起身来,我随着她到堂中饮茶。
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期期艾艾开口:“夫人,您见着木安了吗?
昨日我新得了一把剑,想让他看看。”
夫人回得直接:“他出门养两日伤,明日便回。”
眼神中却有些忧虑。
我忆起那日脸色苍白,头冒虚汗的木安,追问道:“那他在哪?”
“在刘郎中那。”
“好。”
我正欲起身,被夫人的话拉回:“你不必去,”说着抬头转向我,“茴儿,我明白你的心思,但那是不该有的。”
我呼吸一滞,夫人也这样否定我,羞愧,不安,失望,不甘统统向我袭来。
“为何?”
泪水在眼里打转,我望着她。
为何大家都这样反对,明明没有血缘。
不该有的?
哪来的什么该不该?
喜欢一个人还有该与不该吗?
是嫌弃我的出身?
可他们对我很好。
为何?
到底是为何?
是木安心仪的不是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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