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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王宝钏苦等我四年

上官菜菜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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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陈皓许时谦   更新: 2022-11-01 21:3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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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陈皓许时谦《男版王宝钏苦等我四年》讲的是男版王宝钏苦等我四年,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丧失~

精彩节选


男版王宝钏苦等我四年,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丧失~1许时谦在他的健身房的柜子里看到穿着比基尼的我冲他眨眼睛时,脸白了一阵,瞬间关好了柜门。
陈皓问他:“怎么了?”
许时谦冷静自持的脸几乎绷不住,咬牙切齿的绷出三个字:“没什么。”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消失后,许时谦打开了柜门。
我顺势跳到了他身上,盘上他精壮的腰,媚眼如丝:“昨天怎么不回家?”
许时谦脑袋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来掰我的腿:“你明知故问。”
我歪着头装不理解,在他的手碰到我腿上的肌肤时娇声轻呼:“别这么用力,会留痕迹的。”
许时谦收了手,两只手垂在身侧,无可奈何的低声呵斥:“别闹,下来。
陈皓还在外面。”
“那又怎么了,”我拿头发搔他的耳朵:“是我的未婚夫,又不是你的,你虚什么?”
许时谦胸膛起伏,脸不自然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墨墨,别闹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塔塔塔塔……”有拖鞋的声音响起,许时谦想把我往柜子里塞,我撇嘴摇头表示不配合哦。
许时谦拿外套罩着我,躲进了淋浴间,拉上了帘子。
陈皓去而复返,到淋浴间看到了许时谦露出的半截腿:“老许,刚刚不是洗过了吗?”
我贴心的把花洒打开,水把我和许时谦笼罩,我贴上他的薄唇把酝酿好的借口咽下去。
许时谦狼狈的躲开,我紧追不舍。
陈皓没等到回答,果然来掀帘子,许时谦紧张的拽回来,气息紊乱:“有事?”
陈皓只看到一双藕白的腿,女人的,啧一声,了然了:“行,那不等你,你慢慢来。”
终于有了进展,这是我勾引许时谦的第七天。
2许时谦薄怒未消,却拿着浴巾给我擦头发,动作轻柔,像以往的很多次。
我也习以为常,晃着腿眼睛跟着他转,脚却绷直了碰上他的小腿:“说啊,昨天都不回家,我等你好久。”
“回了。”
又走了。
许时谦想起昨天深夜回到家时,保姆提醒李小姐来了。
他只以为我和往常一样被家里赶了出来窝在客房躲躲,却没想到,我穿着遮不住重点部位的性感睡衣四仰八叉躺在他的床上。
他的穿单是黑的,我整个人都是白的,间隔着粉色,他看了一
眼就拿起被子把熟睡的我裹住出了门。
“那你看到啦?
我特意为你买的小白兔睡衣,是不是你喜欢的款式?”
我凑上去,亲在他的下颌线。
许时谦气急,攥着我的手把浴巾放上去:“你自己擦。”
“说嘛,说嘛。”
我晃着两条腿:“好不好看。”
许时谦被调戏得快要崩溃,他向来就是端方的君子,在学校是拿得出手的好学生,在社会上是优秀的企业家,在我面前是保持着分寸的男闺蜜。
3“你在谋划什么?”
许时谦眼型狭长,鹰似的巡过我的眼睛。
“不装了。”
我丧气的把手搭在座垫上,垂头丧气的晃脑袋:“我被诅咒了。
巫婆说我吸不到你的精血,就要把我变成老太婆,再也不漂亮了。
怎么办呢,许时谦,帮帮我嘛。”
许时谦显然没信,我编瞎话张口就来的本事他最了解,他也是最惯着我的那个。
我的李家的私生女,我妈是上不了台面的二奶,漂亮是真漂亮,蠢也是真的蠢。
不然怎么会在我十岁年就被李家的大老婆找人做成了车祸,去地里肥土了。
李家是暴发户,和许家、陈家这种名门望族都不同。
小门小户的最重视名声,我那个爹尤甚,花钱瞒下了这场大房和二房的斗争。
我作为唯一的知情人,在大老婆的眼皮子地下忍气吞声了十二年。
要不是知道了她打算对我出手,我大概还能装一辈子。
至于发现大老婆的筹划,还要多亏了我那便宜未婚夫陈皓。
陈皓是陈家的第六个儿子,即便这样,配我,也是我妈的坟着了。
这样的好事落到我头上,本就可疑,在我发现陈皓和大老婆生的儿子滚到了一起时,解开了疑惑。
4许时谦继承家业没多久,忙得不可开交,我坐在他的办公室搔首弄姿半天,他不为所动。
行,唐僧是吧,我下猛药。
“陈皓约我去开房,订婚一个礼拜了,好像也是时候了,你觉得我要不要去嘛?”
我故意挑事。
许时谦点的鼠标的手一顿,眼神变得犀利:“别去,先去做个婚前检查比较妥当。”
“哦,”我喷了香水,伸手沾上:“那我可去了,**一夜值千金哦。”
我用匿名手机号给许时谦发了陈皓和我那个便宜哥哥厮混的视频,然后安心在酒店换上了小兔子睡衣。
房间被打
开时,我故作意外,拿被角挡了脸:“许时谦你怎么过来了,这样不好吧。
我等的可是我的未婚夫陈皓呢。”
“陈皓那个王八蛋,”许时谦拿被子整个裹着我,扛起我就要走:“我去给你退婚。”
我哎呦直叫唤,吓得他把我放回床上:“怎么了?
弄疼你了?”
我掀开被子整个人贴上去,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水杯里好像有那个很厉害的催情药,我难受,很难受。”
“我带你去医院。”
许时谦又想盖被子。
“许时谦你是不是男人。”
我一不做二不休扯了他的皮带:“你要是带我去医院我就从这跳下去。
我都这样了你还忍得住,作为一名合格的很有魅力的成年女性,我真的要丢人死了。”
许时谦半推半就,被我压在床上,眉头一皱转而搂上我的腰。
“轻点。”
我如愿以偿,完事后凑在他耳边狡黠一笑:“可不许告诉别人哦。”
5许时谦和我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从我六岁回李家开始,住在隔壁的他就被我缠上。
他是高门望族教出来的贵公子,而我是野蛮生长的野草。
被我爸的大老婆殴打时,是他出来护着我;被我那个便宜哥哥丢进野狗堆时,是他不顾一切把我带出来;追我的小混混是他打跑的。
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闺蜜。
包括在我假死后,替我收拾了李家和陈皓,还替我举办了最隆重的葬礼。
我是在生孩子的那天看到的视频,阿蛮给我放的。
许时谦哭得好惨,在我的墓前,跪着哭得像个孩子。
可惜了这个痴情种,我并不爱他,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像许时谦的话确实很不错。
乖,又省心。
视频看到最后,我破了羊水,我一时激动的原因是,墓上刻的字是“爱妻李墨。”
笑话,一没领证,二没求婚。
这不是强买强卖吗,我还在计较着怎么索赔,这对龙凤胎就出生了。
6把男娃送到许时谦家门前是阿蛮去做的,我也并不是十分的铁石心肠,至少在看到许时谦的眼泪时我心里还是难受的。
小王子应该像太阳一样挂在天上,怎么能够被我拉到泥泞呢。
我把男娃送给了许时谦,一是告诉他,我还在世,只是不愿见他。
二是,当还他出了一份力喽。
我厌倦了豪门的勾心斗角,也不想再和一堆女人打擂台。

现在这样躲在山里种种花,看阿蛮研究各种蛊虫,就很有意思。
当然最有意思的是我的女儿乖乖,自打这小娃娃会走了,就从山上带回来各种小动物、小植物。
而今天,她带回来的,是她的亲哥哥。
电视播着著名玉石企业家许时谦的专访,弹幕上满屏的老公。
许时谦有个四岁的儿子,不是什么秘密,但是生母是个秘密。
而我,这个在山里扣脚的女人,就是这个秘密。
电视画面一转,插播了一条寻人启事,找的是许时谦的儿子,失踪地点在离我所在的山区不远的镇上。
我嘴里的洋芋掉到了地上,拉着阿蛮的手:“把你的蛊虫放出去找我儿子。”
阿蛮拒绝:“村支书不让。”
我刚想威逼利诱,我的宝贝女儿拖着她的小板车进了屋里:“快看!
我捡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娃娃。”
“乖,你从哪里捡回来的?”
我咋咋呼呼的叫唤,阿蛮已经上手在给男娃娃号脉。
乖乖满身的泥巴趴在我身上蹭,小狗似的讨好:“墨墨别生气,我去和镇上相接的那条路上玩,看到这个娃娃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我才把他带回来的。
你要是不惜喜欢,我现在拖去丢掉。”
阿蛮给男娃娃扎了针:“惊吓过度,睡一觉就好了。”
乖乖拖着男娃娃的一只脚拽:“墨墨快来帮我,太重了,我力气用完了,一个人丢不掉。”
我满头黑线:“别丢了,你不是缺个玩伴吗?
这不就有了。”
“好耶好耶,墨墨万岁。”
乖乖拍着手蹦跶。
我心虚的不敢靠近,只是隔了点距离看男娃娃的校服上绣了他的名字——许忆墨。
7寨子偏僻,蚊虫鼠蚁横行霸道,少有外人来访。
而今天似乎格外热闹,我和阿蛮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换了深色的衣服潜入黑夜。
蝈蝈在草丛中跳开,又聒噪的跳到我脚边闹。
潜伏本就是难事,特别是对我这种急躁的性子。
“去。”
我小声的抖落开蝈蝈。
一行人进了寨子的边界,个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拿着手电筒在草堆里翻找着什么。
“大哥,许家的小子真贼,我打个盹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被叫大哥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陈年的疤,像个挥屠刀的猪肉荣。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猪肉摊上,我见
着了或许会问一句,猪肉多少钱一斤。
我抓抓脖子间,今日的蚊虫格外兴奋,或许是生人来得格外多。
我不满的看向山头、阿蛮的隐匿之处,也不知道这丫头今日怎么回事,管不好她的一众虫子,连老娘都敢冒犯。
“闭嘴,你个废物点心,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猪肉荣大哥狠狠敲了小弟的脑袋,不觉泄愤又把人踹倒在地,补了几脚:“这寨子邪乎,不知道有什么牛鬼蛇神。
你最好祷告那小孩还能剩个胳膊或者腿,也好捡了回去敲诈许家一笔。”
这话要是被阿蛮听到了,肯定要反驳。
建国以后不能成精,村支书一直挂在嘴边的,阿蛮奉为圣旨。
我左手的手表改装了微型的麻醉剂,轻扭手腕,对准猪肉荣大哥的脖子,瞄准,发射。
“一、二、三。”
“砰。”
猪肉荣大哥倒地,一众小弟围成一群被吓得魂不附体。
同样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还有我。
因为此刻,我身边趴了个男人,应该算是大点的男孩。
笑起来稚气未脱,一颗小虎牙透着尖,正拿狗尾巴草搔我的脖子。
“姐姐好厉害啊。”
我咽了口水,假意笑笑:“谢谢夸奖。”
手却悄悄摸向腰间,那里有我备好的匕首。
“姐姐是在找这个吗?”
他两指捏着把匕首晃,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我。
仿佛只是单纯在问道简单的数学题。
而我,摸了个空,心里警铃大作,这男人远比那群只会叫大哥的酒囊饭袋可怕。
危险!


8“还给姐姐好不好?”
我舔着脸笑得真诚。
强敌之下,保命要紧,武器最重要。
他头一歪,眼睛忽闪忽闪:“姐姐想要吗?”
“嗯嗯。”
我乖巧点头。
他倒是十分好说话,匕首在他手心递给我:“那就给你吧。”
我一把抢过,双手抱着胸前,默默挪动,离他远一点。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目不转睛盯着我:“姐姐,拿了我的东西,是不是要还点什么?”
他伸手,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打了个抖,这死孩子,不会下一句就是想要姐姐的命吧。
我默默计算阿蛮赶来救我的时间,一边偷偷拔出匕首。
肩头落了一只手,正拔匕首的手被推回去。
他仍在笑:“我是个杀手,受人之托,杀个人,叫李墨。
只可惜来得匆忙,丢了照片,这人
,不知道姐姐认不认识?”
“不认识。”
我答得飞快:“这人叫这名字,应该很黑吧。”
我露出了我白嫩的胳膊:“应该不像我,弟弟,你看我多白。”
“嗯,”他确有其事的点头:“有道理。”
“谁,谁在哪里?”
几个酒囊饭袋听着细细簌簌的动静,吓得直往后退,只敢假了胆子哇哇一句。
“啧,”杀手弟弟不耐烦:“聒噪。”
我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回过神时,一群人都倒在地上,了无生机的样子。
我缩着脖子准备逃命,后颈却被人拿住。
“天色已晚,姐姐,我们去哪里睡?”
“姐姐年纪大,觉少,不困。”
我转身面对面对他鞠躬哈腰:“山下有民宿,你这样的帅哥去,房费五折噢。”
他不感兴趣的摇头:“我可只想和姐姐睡。”
啊喂,我不是姐姐啊,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咪,弟弟,你清醒一点。
9阿蛮这个兔崽子,在村口的柳树下和村支书约会,被我逮个正着。
我顾不上被人拎着脖子逮小鸡一样逮回来的尴尬,义正言辞的指责。
“阿蛮,你个见色忘义、有男人没姐妹的孙子。
你是女人的败类,是寨子的耻辱。
我,为了寨子的太平独守山头,你呢,在这里卿卿我我,你侬我侬……”阿蛮下个蛊,我被消音了。
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我张大嘴型比划:关键是你还纯聊天,一点少儿不宜的事都不干,你对得起我吗?
村支书板着脸教育阿蛮:“阿蛮,下蛊不好,你不是答应我以后凭自己的能力去解决问题的吗?”
声音温温柔柔,是阿蛮最钟意的样子。
阿蛮收了蛊虫。
“我错了。”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偷偷瞪了我好几眼,嘴里念着回去了要我好看。
“这位是?”
村支书指着后面的杀手弟弟问。
“我叫司迷,是个杀……”“杀虫的专家。”
我接过话,瞎掰:“就是除虫的,诊治寨子里的蛇虫鼠蚁,为外来游客方便的。”
村支书十分热情,为寨子旅游业的发展奠定基础,热情的把司迷安排到了我和阿蛮的屋子。
借花献佛,真有你的。
*推开门时,许忆墨正在给乖乖扎辫子,辫子绑得很好。
我恍惚间想起了上学时,我赖床被许时谦揪起来按在梳妆镜前绑辫子的情形。
“阿姨好、叔叔好。”
许忆墨很
有礼貌,打完招呼又和乖乖说:“乖乖,你妈妈、还有爸爸回来了。”
司迷挑眉:“我这就白捡两孩子?
无痛当爹?”
我没有回头,准确无误向后一踏,踩上他的脚趾。
他痛得龇牙咧嘴,孩子气的争辩:“我又没有说错,我今年19,前几年要是犯点错,孩子也该这么大了。”
乖乖和许忆墨解释:“这个不是我爸爸,是个帅哥哥,我墨墨今天也捡到一个帅哥哥,不愧是我的墨墨。”
一脸傻气的骄傲,大可不必。
阿蛮在门口招手:“两个小朋友跟我去睡觉喽,主卧就留着墨墨和这个帅哥哥吧。”
果然是报复。
司迷很满意,毫不客气躺在了主卧的床上,冲我拍拍床边,示意我快来。
老脸一红,年下叫了姐,心思怎么也这么野。
10夜里黑,许忆墨牵着乖乖的手,楼梯下得很稳。
下到最后一节时,又松开了乖乖得手,跑上来站到我面前。
一本正经的说:“我爸爸和我说,没有结婚,性别不一样的要分开睡。”
我抓抓乱成鸡窝的头发,有苦难言。
乖乖在下面招手:“许哥哥,快下来啊,我们去阿蛮姐姐屋里玩,好多萤火虫。”
我的小棉袄漏风得厉害,许忆墨却被许皓谦教得很好。
*再进屋时,司迷已经把被子甩到了躺椅上。
“姐姐真招蚊子,有姐姐在旁边,我一定睡得很好。”
我嘴角一扯:“哦,谢谢你,让我保住了晚节,让我卖血不卖身。”
阿蛮果然记仇,夜里没有给我驱蚊蛊,蚊子把我叮肿了。
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o型血美女,我没有惹他们任何人。
阿蛮为了不让村支书白欢喜一场,将虫子收了全放进深山。
寨子里游客更多了。
阿蛮把许忆墨送回到了许皓谦身边,却带回来一个女人。
笑眯眯的告诉我,这女人要吃爱情的苦,给她开了高价,要她制情蛊。
既然是阿蛮都拒绝不了的高价,我当然要好生招待这只肥得流油的肥羊。
司迷站在一边叼着根狗尾草,看了眼楼下的人又吐了。
“知道这人是谁吗?”
我沏好茶准备送过去:“知道啊,钱多的要死的有钱人。”
“是她要你的命。”
我机械式的回头:“那她下蛊的对象是?”
司迷歪头笑:“许皓谦啊。”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瞪大了双眼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李墨的?”
“姐姐,我只是单纯,不是傻。”
11“情蛊练成了。”
阿蛮大功告成,那女人拿着药瓶离开寨子。
而我被司迷抵在墙上,腰间的匕首又落到了他手里。
刀锋冷,挑着我下巴的时候,我往后一躲,本该撞上墙壁,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司迷另一只手垫在我的脑后。
“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我习惯性想点头,又碍着刀,只能眨巴眼睛认可:“我很想,讲个百八十年好不好?”
我只希望司迷的故事再曲折一点,靠他的故事延长我的生命。
“我是个很厉害的杀手,所以我接任务,只看心情。”
我哑然:“接到杀我这个任务的时候,你心情很好吗?”
司迷摇头:“相反,糟糕透了。”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这不是我该死的理由,她给了多少,我……”我含泪比了两根手指头:“我出双倍。”
司迷笑得有些哀伤:“我的命,是她救的。”
“所以说路见不平拔刀相救还是有好处的,你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多多拔刀。”
司迷皱了眉:“还是别救的好。”
这是有故事啊,我没有放过:“怎么说呢?”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司迷的声音飘在雨里:“那是我第一次做任务,受了伤,在高速公路上躺着,一身的血。
没有人管我,她的车停了,她从卡宴上下来,给我撑了伞,送我去医院。
再和她相见就是接到她的任务,她很想要你死。
你挡了她的情路”“你傻不傻啊,司迷,我要是死了。
许皓谦保不齐真死如死灰和她在一起了,你还有什么奔头。”
我出谋划策:“你应该放了我,让我去把许皓谦勾引回来,你正好乘虚而入,抱得美人归啊。
你这孩子,到底还是太年轻。”
司迷没听进去,忽的勾唇一笑“既然许皓谦抢了我喜欢的人,那我也要抢了他喜欢的人,这样才公平。
所以,姐姐,和我恋爱吧。”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唇上一凉,司迷闭着眼睛落下一吻。
我退无可退,门轰的一声推开。
12久未蒙面的许皓谦单手抱着许忆墨,推开门,见到胶着着的我和司迷,一愣。
“抱歉,打扰了。”
然后很绅士的退出门外。
我额前的汗凝成一滴,滑进眼里,眼睛酸涩
,掉下泪来。
司迷把匕首往地上一扔,抬手用袖子擦干我脸上的泪。
“哭什么,我就这么差劲,亲一下都不愿意?”
我刚想骂骂咧咧,抬眼却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根子。
小声嘀咕了一句:“童子鸡装什么老司机上路。”
司迷哽住,掐着我的腰,语气暗含威胁:“姐姐说我什么?”
男人行不行都不能说不行,我适时闭嘴。
门外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然后是许皓谦温润的嗓音:“请问方便进来了吗?”
司迷搭上我的肩膀,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询问:“方便见见你的前任吗?
姐姐?”
“自然是不方便,于情于钱,都不方便。”
我假笑。
司迷这厮却像方便面一样大开方便之门。
许皓谦笑容温和,对我伸出右手:“李小姐是吗?
我听忆墨说了。
是来特意感谢你对忆墨的照顾的,谢谢你。”
我呆住,脑海里都是那句,情到浓时你叫我墨墨,现在生份得叫我李小姐。
司迷挡在我身前,同许皓谦握手:“不客气,许先生,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出门左拐步行二十公里有公交直达市区,慢走不送。”
“我不走。”
许忆墨从怀里跳下来,抱着我的大腿不放:“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别赶我走。”
许皓谦拧了眉头,招手:“忆墨,别打扰阿姨,我们回家。”
分不清许皓谦是故意装不认识还是真的脑子被驴踢不认识我了,我抱住许忆墨:“不打扰,就留下来吧。”
司迷回头甩了我以记眼刀,皮笑肉不笑:“宝贝,你又不乖了哦。”
我回想起情绪不定的司迷,觉得许忆墨跟着我确实危险,伸手想把他往外推。
“哇,”许忆墨哭得大声:“妈妈,你别不要我,妈妈……”许皓谦一脸茫然,我一脸心虚,司迷一脸杀意。
“抱歉,我家夫人死得早。
小孩想妈妈,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皓谦与我隔着许忆墨对视:“还没问你,这位是?”
死得早的我本人被司迷揽住肩膀,按着头靠在他肩膀上:“如你所见,是她现任老公。”
13在不清不楚的前任和现任交锋的场合,阿蛮终于数完钱来救我。
“我坦白。”
阿蛮拉着我到楼下忏悔:“我昨天答应村支书不再讲谎话,给自己下了个真话蛊。
你家小子正好来问我知不知道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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