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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

loisMM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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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傅昕然阮阮   更新: 2022-11-01 21:4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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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傅昕然阮阮《 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讲的是(已完结)阮阮从三楼楼梯滚到二楼,全身骨头如断裂一般,痛得她发麻女佣的电话里,傅昕然凉薄的声音从免提电话里传来——“等她摔死了,再来通知我”整栋别墅陷入短暂的沉寂

第3章

精彩节选


(已完结)阮阮从三楼楼梯滚到二楼,全身骨头如断裂一般,痛得她发麻。
女佣的电话里,傅昕然凉薄的声音从免提电话里传来—— “等她摔死了,再来通知我。”
整栋别墅陷入短暂的沉寂。
‘死’这个字,阮阮一点都陌生。
结婚三年,傅昕然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阮阮,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所有人都说,是她害死了傅昕然的心上人佟楠月。
若不是她借着对傅老夫人的救命之恩,逼傅昕然娶她。
佟楠月也不会在赶来婚礼的路上,突发车祸身亡。
从那以后,她挂着傅太太的名分,成了整个帝都的笑话。
正压抑心中酸痛,门口忽然响起一阵搬箱子的声音,阮阮身形一怔。
是傅昕然,他回来了?
阮阮不顾满身的伤,在女佣担忧的神色下,从地上爬起来。
就像以前在帝都福利院,无论是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还是被人从高处推下,她都能自己爬起来。
阮阮就像块铁,没人能击垮她,除了傅昕然…… 傅昕然只需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让她体无完肤,心无寸肉。
因为她爱他,而爱,是世上最能伤人的东西。
阮阮挪着腿走向大门。
到达门口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人,几个搬运行李的黑衣保镖以及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保安。
金发女人见到她,浓艳的红唇霎时扬起一抹讥讽的意味。
“你就是阮阮?”
阮阮惊诧,她不认识这个女人,轻声问道:“你是?”
女人语调瞬间抬高了几度: “自我介绍下,我叫佟楠月,昕然说,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儿的女主人!”
佟楠月?
阮阮的脑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这不是傅昕然心上人的名字吗?
“你…你不是已经……”阮阮嘴巴动了动,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佟楠月嘴角一撇:“你说的是那个佟楠月早没了,以后我来替她,做昕然最爱的女人。”
“替她?
所以你是傅昕然找的替身
……?”
傅昕然竟然找了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当做佟楠月的替身。
他宁愿去找个替身,都不愿看她一眼…… 阮阮嘴里涌起几丝苦涩。
“替身又怎么样?”
佟楠月被她说得脸色一青,神色愈加狠厉,直朝她走来: “听昕然说,结婚以来他都没碰过你。
现在我来了,你若识相,就赶紧退出!”
阮阮闻言,却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反驳:“我不会从傅昕然的人生退出,除非我死。”
话落,大门口处忽然传来傅昕然凛冽似寒风的一句—— “那你就去死吧!”
第二章 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从阮阮身侧掠过,修长的腿迈至客厅沙发,坐定,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根烟。
而后缱绻望向佟楠月:“阿月,过来!”
佟楠月脸上迅速扬起嫣然笑意,步子款款朝他走去,坐在他身旁。
傅昕然长臂一揽,将佟楠月拥入怀里后,猛啜了几口Y。
阮阮看着,心中一痛。
傅昕然此刻的温柔,是她做梦都不曾拥有过的。
这时,紧随在傅昕然身后的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她。
文件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六个大字:【捐赠协议】 阮阮疑惑地看向傅昕然。
沙发上的他双腿交叠,薄唇微掀:“当年我妈忽发心梗,你送她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她想收你做养女,你却恬不知耻非要嫁给我,呵。”
说到这里,他啜了一口烟,唇间呈现一抹青紫色,锐眸转向叶林欣—— “你要傅太太的身份,我给你了。
现在我妈重病,你救不救?”
这番话说出,别墅内其他人噤若寒蝉。
就连佟楠月都惊住了,俏脸僵若木鸡。
坐在地上的阮阮一页一页地翻着协议,翻到最后一页后手忽然顿住,脑海里念着: 傅昕然,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阮阮,不会拒绝傅昕然的任何要求。
她泛着血丝的眸眼微抬,看向女佣:“帮我拿支笔。”
“太太……” 女佣悲伤的语气顿了顿,终还是去递笔给
她。
接过笔后,阮阮一气呵成地签下她的名字,将文件交到他助理的手中。
助理转向傅昕然,提醒他:“总裁,关于捐赠,条件苛刻,在程序上可能会有些阻碍。”
看着助理手中那份已经签完字的协议,傅昕然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高兴,胸中反而如堵了块巨石,闷得很。
他觑了眼阮阮,撒气道:“没事,她不过是没人要的孤儿,不会有人在意她!”
孤儿两个字,震散了阮阮身上所有的生机。
脑海蓦地回想起十年前—— 那时候的她吐字不清,甚至分不清前后鼻音,把自己名字的‘阮’念成‘软’,把‘傅’的音发成‘三’。
他说:“阮阮,软软,,以后三哥做你的亲人!”
“软软,三哥一家要出国了,你乖乖长大,等我回来!”
可那个曾说要做她亲人的三哥,长大后却忘了她,如今还嘲笑她是个孤儿。
当初,明明是他亲口说的,要她等他,现在,他为什么不要她了?
看着沙发上相依相偎的身影,阮阮心痛垂眸。
但想着傅昕然的身体,还是没忍住提醒了句:“三哥,抽烟患肺癌的风险是普通人的二十倍。”
话刚落音,傅昕然脸色顿沉,一甩手,将烟头重摔在地,推开佟楠月,肃然起身。
高大黑影逼近阮阮,阴厉的手掌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阮阮,我不是跟你说过,‘三哥’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叫!”
“我和阿月相识十年的情意,你以为学着阿月对我的称呼,就能取代她走进我的心里?
痴心妄想!”
说话的同时,阮阮感觉脖子上的手掌正大力收紧,她呼吸不过来。
周围气息僵冷,空气恍如凝滞…… 等他松手后,阮阮眼前一黑,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闭上眼的最后几秒,头顶传来傅昕然如万年冰窟的声音——— “丢去第一医院吊着命,别让她逃了。”
第三章 十分钟后。
瘦弱无骨的阮阮被抬上急救车前一刻,迷糊中呢喃了一句:“石头、剪刀、布,三哥,我赢
了,替我抄书……” 声音无比虚弱,但仍是落入了一旁傅昕然的耳中。
他冷峻的脸庞闪过一丝惊愣,这个女人不仅仅学着阿月称呼他“三哥”,竟然连他们之间石头剪刀布的游戏也知道?
傅昕然才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收回视线,大步上楼。
这想必又是阮阮为了博得他的关注,故意打探到的。
这世上,就没有比她更心机的女人。
“砰——”一声巨响后,书房门被傅昕然合上。
别墅霎时一片寂静。
十天后,帝都第一医院,住院部。
阮阮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一片漆黑。
旁边的护士柔声道,“你感觉还好吗?”
“不太好,我的眼睛怎么了?”
阮阮喃喃地问。
“你应该是很久之前受过严重的外伤吧,怎么也不好好休养?
现在大脑血管压迫到了视神经,你的眼睛回天乏术,失明了。”
“严重外伤?”
阮阮前几天摔下楼梯的伤还不至于这么严重,她忽然想起三年前救傅老夫人那次,当时为了救老夫人,头部大出血住过院。
想不到竟然会因此眼睛失明。
她闻着医院里面刺鼻的药水味,顾不得神伤,支起身子后摸着手上的吊针、留置针,依次拔掉。
“诶?
你还要住院,不可以拔针啊……”护士刚脱出口,她已经下了床。
“我要出院。”
医院里没有“三哥”的气息,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护士阻止不了阮阮,只能打电话通知傅昕然。
她一个人坐在住院部大厅的地面,等了很久,没人来接她,眼盲的她寸步难行。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耳边才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太太,傅先生让我带您回去。”
阮阮紧抿着唇,心中微动,他终究还是派人来了。
来到别墅门外,保镖告诉她:“傅先生说,将死之人不必睡房间,直接睡棺材,提前适应以后的生活。”
她身形陡然一僵。
“棺材?”
话音刚落,脚下一个趔趄,她倒在石子地上。
素手朝旁边一抓,冰冷的棺木
触感让她立即缩了回来。
“傅先生不想见到你,还说如果您不想睡棺材,就滚回医院。”
保镖补充了一句。
“不用了,我就睡在这里。”
见她执着,保镖不再说什么,拉开棺材侧边的一个小门后,将阮阮推了进去。
今夜没有星光,黑云急压,很快下起了一场大暴雨。
棺材里面只有一个很小的气孔,阮阮觉得无比沉闷,眼瞎后,听觉变得更加灵敏,棺材外壁上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如同雷鸣一般,震得她耳膜作痛。
而于此同时,别墅的书房里,灯火倾泻。
女佣轻叩房门,得到里面人的应许后,端茶走了进去。
站在窗前傅昕然正在抽烟。
女佣放下茶杯后,想到屋外的阮阮,不忍心道。
“傅先生,早些年您每逢暴雨入睡障碍就会加重,这三年从未发作过,是因为太太亲自给您做了药包,每天藏在书桌下……” 傅昕然听到这话,捻着烟头的手指蓦然僵住。
“难怪书房一直有股怪味,去给我扔掉!”
被他这番呵斥,女佣不敢再说什么,放下茶杯后从书桌底下扯掉药包,悻悻离去。
深夜。
外头电闪雷鸣,傅昕然捻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头,依旧没有睡意。
幽深的目光紧盯着别墅外那口棺木,眼眸一眯,到最后,只剩清冷。
无论那个女人做什么,就凭她不择手段地嫁给他,还害死阿月,他绝不可能原谅她!
暴雨还在继续。
棺材里的阮阮听着雨声,数着时间,实在无法安眠。
忽然间,她听到有个脚步声在朝她走来……第四章 伴随着脚步声,还有雨点拍打在油布伞上特有的声音。
接着,傅昕然冷冽的话语传入她耳中。
“阮阮,住在棺材里的滋味好受么?”
雨声中,他低沉浑厚的声线极具穿透力,阮阮听到一惊,迅速推开了侧边的那道小门,摸着棺木爬出。
然而,入目的黑暗让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失明了…… 就算他就在身边,她也看不到他。
眼光霎时黯淡了下去,低声道:
“三哥,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住哪里都行。”
一句“三哥”,让傅昕然握着黑伞的手骤然一紧。
“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不许这样叫我!”
他眼底猩红,扔下黑伞,直冲到阮阮身侧的棺材,猛力一脚将其推翻后揪着阮阮的衣领,近乎咆哮地怒吼: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个称呼只有阿月能用!”
“你害死阿月,还恬不知耻地学她的称呼,阮阮,你这种女人真令我恶心至极!”
“再敢学阿月叫我三哥,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在他接踵而来的怒斥后,雨水已将两人身体淋得湿透。
阮阮被彻骨的寒意逼得腿下一软,但不等她跌在地上,身子却被傅昕然拽着,拖进了别墅客厅。
直到她被他推倒,才颓然地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女佣疾步跑来将她搀扶起,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他低沉的威吓:“别装可怜,没有人会上当!”
阮阮心痛难忍,嘴里喃喃地说着:“三哥,你总说我学你的阿月,可这个称呼,我十年前就已经叫过你无数遍了啊……” 可惜,早已离去的傅昕然没听见。
一夜过去,阮阮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刚吃完饭,佟楠月朝她走来,将一个限量款的名牌包包套在了她的肩上。
“昕然和我要去逛商场,你来给我提包。”
“佟小姐,我们太太身体还没恢复……”女佣迎上前想要阻止,忽然—— “啪——!”
佟楠月甩手,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女佣脸上,嘴里道: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话?”
阮阮虽然看不清,但已经从刚才的人声判断出了位置,她抬起手,摸到了女佣的手臂后将其拽到自己身后。
“佟小姐,我听闻傅昕然爱的那位阿月小姐,温婉贤淑,你如今作为她的替身,这个样子,恐怕很快就会遭他厌弃。”
她用虚弱无力的声音却说着无比强硬的话。
傅昕然正好下楼,将这话听进耳中。
他走过来,将佟楠月拥入怀里,冷声道:“阮阮,天底下没有任何
一个女人能像你这般令我作呕,哪怕别人再不像阿月,也比你好一万倍。”
阮阮听到,胸口难受得连呼吸都不顺畅。
是啊,傅昕然早就厌弃她了。
或许十年前,他就是因为厌弃了她,所以爱上了别人,把她忘了个干净。
而这种厌弃很快也要到尽头了。
阮阮望着虚空,灰暗的眸子里溢满苦涩。
“三……昕然,辛苦你.再忍耐最后几天吧,等我救了妈,你就再也不用见到我这个恶心的人了。”
阮阮的话让傅昕然顿时脸色僵住,脸色愈加阴冷。
下一秒,他冲到她面前,把她肩膀上的包包扔到了一边,不顾佟楠月惊诧的神色,直接将她拽上了车。
“昕然...我们不是说好...” “滚!”
傅昕然一声冷斥,佟楠月脚步顿住。
他猛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驶出了别墅。
阮阮惊疑,“你要带我去哪?”
耳边传来傅昕然带着嘲讽的声音—— “为了庆祝你失明,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第五章 车子加速驶过喧闹的街道,很快来到了帝江岸边。
帝江两岸,是整个帝都最繁华的地段,高楼幢立,倒映在江面上,汇成一幅绝美的天际线。
傅昕然早就下了车,整个车子里面只有阮阮一个人。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独自在车里坐了四五个小时后,她心底有些惊慌,突然车门从外面被拽开,她被他一把拽向江边。
呼啸的江风吹在她脸上。
“傅昕然,你究竟想要……” 话刚落,耳边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炮声, 看不见的阮阮以为出了什么事,身形颤抖不已,直到自头顶传来“咻咻咻——!”
似仙女散花的声音在天空绽放。
此刻,即便她入眼的全是黑暗,但她终是辨认出来了…… 江岸上,正在放烟花。
而且不止是一束烟花,是成百上千的烟花齐齐绽放。
“天呐!
这是百花争鸣!
帝江难得一见的烟花盛景!
谁这么大手笔!”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
这么美的烟花。”
岸边人声鼎沸,传入阮阮的耳中。
以前她最爱看烟花,可如今姹紫嫣红的绚烂就在她面前,她却瞎了。
原来,这就是傅昕然所说的礼物。
为了庆祝她失明,他带她来看帝江上最美的烟花。
阮阮脑海里回映着十年前,她的三哥在江边送过她一束小小的仙女棒。
那时的他说:“以后,我要让烟花绽满整片夜空!
等天上的星星全部失了光彩,你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星星!”
傅昕然,他真的做到了。
虽然她看不到,但他真的让烟花绽放在整个帝都的夜空…… 她明白,他仅仅是为了羞辱她,但仍是绷不住眼底的泪意。
傅昕然注意到阮阮满脸的泪水,嘴角浮现出满意的弧度,他朝她走来,嘲笑道:“好看吗?”
“烟花一定很好看,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她笑中带泪。
“呵,那你这个瞎子,就好好看个够吧!”
语毕,头顶烟花仍在绽放着。
人潮如涌,阮阮被身后的人群推得不断向江面的方向而去。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了!
有人掉江里了!”
声嘶力竭的喊声,将她从出神的思绪中拉回。
“傅昕然?”
她试着喊了一句,没有人回应。
“傅昕然?
你还好吗?
傅昕然——!”
仍旧没有回应。
阮阮心中突然涌起一丝恐惧,她张望着,可是眼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开始跌跌撞撞地到处摸寻,抓到人就问:“傅昕然,是不是你?”
“不是,你认错人了。”
“什么宸?
噢,原来是个瞎子。”
“走开,别碰我!
死瞎子!”
连着问了几个人后,阮阮被推到了地上,但仍是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最后几近声嘶力竭地哭喊:“傅昕然!
三哥!
你在哪里!
三哥——!”
直到她没了力气,摊在地上,脸色丝毫没有生机,嘴里仍旧喃喃地哭着:“三哥,不要丢下我...你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的啊...” 忽然,身边路人经过时
随口的一句话,让她顿时如坠冰窟。
“听说掉江里的那个男人是个集团总裁,个子挺高的,相貌又英俊,可惜了,也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第六章 阮阮哑然失了声。
难道坠江的人,是傅昕然?
她脸色煞白,怔怔地起了身,鼻子嗅着江水传来的鱼腥味走去。
江水如潮,一浪接着一浪,混杂着烟花绽放的声音,响彻在耳。
她的脚步没有任何停歇,踏着满是石头的岸边,一步步往前走... 忽然身后传来高喊:“喂!
那个女人,别走了,前面是江啊!”
“喂!

快回来!”
但阮阮根本听不进去。
喊话的是一个男记者,见状,他迅速扔掉摄像头,跑向那一抹绝望的身形。
…… 此刻的傅昕然正坐在岸边酒吧的户外椅,边抽烟,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面。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傅总?
真的是您啊!
我还以为看错了!”
男人奉承地说着。
傅昕然瞥了男人一眼,没有回话。
“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
该不会……这烟花就是您的手笔!”
男人一拍脑袋,“哎呀,我早该猜到了!”
见他一直不搭理自己,男人顺着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江边,一抹人影落入眼中,霎时一慌。
“哎呀!
那边没有防护栏,那个女人再走几步就要掉进江里了!”
傅昕然脸上波澜不惊,淡漠道:“不是还没掉下去么。”
他看着阮阮一步步地走向“死路”,忽见一个年轻男子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傅昕然寒冽的目光霎时一凛。
手里的烟瞬间被甩落在地,他快步起身,朝江面走去。
阮阮的腰被记者紧紧箍住,无法移动半步,耳边传来记者的劝导:“再怎么想不开也别跳江啊!
这帝江里面有食人鱼,跳进去了尸骨不存。”
“无所谓,我爱的人掉进江里了,我要陪他。
求求你,放开我……” 她想要挣脱开,记者已经顾不得别的,索性把她扛在了肩上,往回走。
回到安全地带后,记者把阮阮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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