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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将军和病娇太子一我叫阿若

北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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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苏家军苏兰屹   更新: 2022-11-01 21: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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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苏家军苏兰屹《女大将军和病娇太子一我叫阿若》讲的是女大将军和病娇太子一我叫阿若,是太子殿下的随身侍女我第一次见苏兰屹的时候,从未想过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女子炎炎夏日,她跪在御阶之下,明明生了一张弱柳扶风的面相,却腰背挺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那时

精彩节选


女大将军和病娇太子一我叫阿若,是太子殿下的随身侍女。
我第一次见苏兰屹的时候,从未想过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女子。
炎炎夏日,她跪在御阶之下,明明生了一张弱柳扶风的面相,却腰背挺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
那时候,苏家因战满门牺牲,她作为苏家唯一活下来的人,是来求陛下让她承袭安国侯的。
得封安国侯便意味着可以统帅苏家军统帅北疆,可这世上就没有女人当统帅的。
皇上给满门忠烈以厚赏,也生了解散苏家军的心思。
可苏兰屹扶灵回京,戴着孝,直直地跪在天子脚下,恳求天子让她世袭安国侯,她可以带着苏家军在北疆继续打仗。
皇上自然是不让。
苏兰屹就每天过来跪见陛下,真是苏家人一脉相承的倔骨。
她跪第三天的时候,太子殿下指着那道倔强挺立的身影对我说:“给她送一碗水。”
我依言办了,而苏兰屹并没有要。
她回头看了眼太子,舔着干涸的嘴唇向我道谢,随后便是婉拒的话。
太子在她背后看了她很久。
第四天的时候,太子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说:“孤可以帮你。”
她擦干额边的汗水,俯身向太子殿下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但殿下说他有条件,他说,他要她跟了他。
她脸色瞬间更白了。
她再次对他俯身行礼,一字一字道:“恕难从命。”
烈日炎炎,她没一丝犹豫。
殿下脸色难看地走了,我急忙跟上,那一天殿下的心情都不好。
第五天时,她晕了过去。
站在我身边的太子急忙走了出去,不管不顾地把她抱进了殿内。
这回陛下总算露了面,苏兰屹的坚持是理由的,毕竟陛下总不能让最后一个苏家人跪死在御阶下吧,这得寒多少将士的心。
陛下同意她回北疆,但是没让她承袭安国侯,等到她做出成绩来,再予以加封。
这已是她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她苍白着脸,从床上艰难起身,对陛下行了大礼。
“臣自知才疏学浅,但必不负陛下重望,只请陛下相信臣一回,相信苏家军一回。”
陛下扶起了她,叹了口气说:“朕自是信苏家的,今日太子跪在殿里也为你求情,朕只是心疼你一个姑娘家要受这样的苦,不忍心啊。
也罢,你去吧,只是兰屹啊,朝廷给
朕的压力很大,朕只能给你这一次机会,也只能给你一年。”
她往回撤了身子,俯身大拜,“臣,苏兰屹,跪谢皇恩。”
太子确实是去求情了,而他对皇帝说的却是:“北疆如今受重创,正是百废待兴之时。
苏家军向来只听苏家人的,若是没有苏家人,苏家军血气正盛,怕是不好管教,让苏兰屹回去,相当于给他们套上了剑鞘。
待群情平复,再寻个由头把苏兰屹叫回来,另派一个将军去接管苏家军,岂不两全其美?”
我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要这样说,这样子的话,苏兰屹做什么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不久,苏兰屹的病好了,她来向殿下道谢,一身的红色戎甲,高高束起的马尾,站在阳光中,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我在心里暗叹,真是耀眼的漂亮,这京城中独一道的风景。
殿下开玩笑说:“苏将军不会一去不回吧?”
她扑哧一笑,“殿下,您不会还惦记着小时候的事吧?”
殿下还笑着,可按照我跟了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是不高兴了。
也怪不得殿下不高兴,其实殿下喝醉了跟我说过这件事。
苏兰屹幼时体弱多病,是在京城里养大的,与当时的太子殿下经常玩在一处,后来苏兰屹十岁的时候,毅然决然地要去北疆,扔下了当时只有苏兰屹一个玩伴的殿下。
这是殿下多年的心结,每醉一遍都要咬牙切齿提一遍的程度。
殿下说:“那便祝将军此去功成。”
苏兰屹抱拳行礼,抬起头时却是笑嘻嘻的,眼里有流动的光,“待我回来,给你带北疆最好喝的葡萄酒。”
她十岁那年也是这样,哄骗着殿下说她要给他买吃的,可殿下等了一夜等到的却是她离开京城的消息,这一去,便是七年。
殿下微微一愣,眼里有点阴郁,可还是笑着,“那便多谢将军了。”
她出皇宫的那天,我和殿下站在城楼上看着她离去。
她似乎有所感应,回头往城楼上看了一眼。
殿下笑了,低声说了几个字。
你一定会是我的。
楼下的苏兰屹不知道看没看清楚,转身扬鞭策马而去。
殿下笑得更厉害了,眼尾因为兴奋而带着薄红,疯狂又好看。
二从那之后,殿下书案上总少不了北疆的奏报。
北疆一直有邻邦连续不断的骚扰,苏姑娘很争气,传
来的都是捷报,更有一次,她带着三百人趁夜偷袭敌军后营,以三百人大破三千人,打了极漂亮的一仗。
殿下看着那纸捷报也笑了,“苏兰屹,苏家人,果然不同凡响,若是再给她一段时间……”他不再说下去了,可我知道,以苏兰屹的能力,若是再给她一段时间,她一定不比她的爹爹哥哥逊色。
可她没有时间了。
一年之约到了,苏兰屹回京述职了。
可陛下并没有见她,只是派了个人颁了道圣旨,任命苏兰屹为昭武都尉。
这是个没有什么职位的武散官,纯纯是用来糊弄她的。
她便继续递折子,而宫里只说皇上最近繁忙,过段日子再召见她。
陛下不见她,而看了一年北疆奏报的殿下也没急着去见她。
入夜,殿下坐在院子里喝酒,我从旁服侍。
殿下喝得有些多,有些迷蒙,我起了大逆不道的心,妄想窥探他一丝心意。
“殿下,您怎么不去看苏三姑娘啊,您不是……喜欢她的吗?”
殿下笑了,指尖点着我的额头把我推远了,“想什么呢,哪个说我喜欢她了?”
他捧着酒坛子,抬头望月,神色愈加迷蒙,“雪中送炭,总得雪够大才好,最好冷得只剩一口气了,冷得要碎了,不然,她又会轻飘飘地走了。”
果真过了不久,苏兰屹出事了。
有人奏告苏兰屹与官员接触过密,有结党营私之嫌。
当天,苏兰屹便被抓进了大理寺监牢。
殿下得到这个消息时,不慌不忙地更衣,随即召集太子亲兵暗卫,带上武器,一大队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大理寺监狱大门。
我劝不住殿下,只能跟他一起去。
大理寺的看守汗都流下来了,可还是坚持挡在门前。
“殿下,即便是您也不能擅闯大理寺。”
殿下说:“若我就是要硬闯呢?”
看守硬着头皮说:“擅闯大理寺,是大罪。”
殿下冷笑,“你们大理寺不问青红皂白肆意捉拿朝廷命官,便就不是大罪了?
明日孤便与你们大理寺卿在圣前对峙,倒要看看,大理寺的手是不是真能无所忌惮,情理又在谁那一方?”
说着就撞开了看守,推门而入。
他找着苏兰屹的身影,不久,他看见了她。
跟在殿下身边的我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短短的时间,她还是受了刑。
我头一次见殿
下这样控制不住怒气,他夺过鞭子,猛地将施刑那人抽在了地上。
殿下走到她身边,将她从刑架上解绑,她还清醒着,不错眼地看着他,不知是何情绪。
殿下凑近她,低声说:“苏兰屹,有几分骨头,就给孤醒着。”
苏兰屹动了动嘴唇,只说出“杨宗颐”三个字,太虚弱了,不知是喜是怒。
我一惊,这可是殿下的名讳,她就这样直接地喊殿下的名讳?
殿下没做反应,只是抱起她时,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这样轻,但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快步走了出去,上了早准备好的马车,一路赶回东宫,太医早在一旁候着。
我这时才看清她身上的伤,大半都在手足,伤势之重不在折磨,而是压根就想废了她啊。
她可是一名武将啊,若是手脚受伤,还怎么上战场?
不,根本就是有人不想让她再去战场。
这世上,还有谁不想让她上战场?
我心里突起一阵寒凉,看向殿下。
这时宫里来人,说是陛下传召。
殿下脸上一片阴沉,出门前同我交代:“孤要进宫一趟,照顾好她,除了那几个太医,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她。”
“是。”
苏兰屹的状态很不好,一直在高烧。
太医剜去她受刑破碎的肉,她迷迷糊糊中疼得哭了,哭着喊她的爹爹阿兄,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绝望。
苏兰屹今年十七岁,也只是个该受父母疼爱,闲时想些风花雪月的孩子。
而她早早地就奔赴了沙场。
她只是想保住苏家军,想保住苏家罢了,可这世道,只因她是个女子,偏偏不能如她意。
从今往后,她若执意如此,不知道还要承多少痛。
我忍不住对太医说:“大人,轻些。”
太医擦擦汗,点点头,“这浑身伤,得有不少罪要遭呢。”
苏兰屹便一直在哭,像是块飘忽的云,一阵风扯过,就要碎了。
四殿下很晚才回来,一脸疲惫。
我听人说,陛下对他一顿训斥,让他跪到太阳落山,还给了他禁足的责罚。
殿下做事一直谨慎,陛下对他这样不讲情面的责罚还是头一遭。
可他混不在乎,一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她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还没醒。”
殿下连衣裳都没换,踉跄着脚步直接去了苏兰屹那里。
这场雪中送炭的雪太大了,大到苏兰屹真
的只剩一口气了,大到我都开始怕苏兰屹熬不过来,而殿下看着苏兰屹,却久违地露出笑容。
殿下在苏兰屹房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殿下走了,苏兰屹还没有醒。
后来她经过了几场高热,终于在一天傍晚熬出了生死关,醒了过来。
她问我叫什么,我递给她一碗水,对她说:“阿若。”
她接了水,唤我的名字向我道谢。
我摇头,“你应该向殿下道谢,是他冒着律法铁条救的你。”
她笑了,她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更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问我:“你喜欢太子?”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的命是殿下救回来的,你也是,所以应该知恩图报。”
她点点头,哄孩子似的,“知道,知道。”
说完了也没当个事,闭了眼,继续懒洋洋地躺着。
瞧这心宽的样子。
她伤得很重,右手如今不能动弹了,可人越来越有热乎气了,还爱挑食。
菜爱吃淡的,茶爱喝浓的,糕点爱吃甜的。
她捏着杏仁酥,轻皱着眉对我说:“要是再加点蜜就好了。”
我没好气地对她说:“杏仁酥再甜就不好吃了。”
“哎~我知道个法子能让它既甜又不失清香,等我好了给你做,你吃完了肯定就忘不了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军营里生活的缘故,她身上没有那种世家小姐的架子,见了我都是先笑的,也不拘说些什么,很随意。
从前见她时,她要么重孝在身,要么重伤在身,给人感觉骨头就是硬的,折不断的,抬眼看人也从不躲闪。
我以为她是个清冷孤高的人,熟了之后,却是个爱笑豁达的性格。
菜咸了,茶淡了,糕点不甜了,都与我没间隙地说。
当然,她也并不是什么苛刻的人,若有时厨房疏忽了,她也不会说什么。
她甚至还会照顾床头的盆栽,日日记得给它浇水,无聊了还会与它说话。
是个活泼又热闹的人。
直到太子殿下来看她,她眼里的光一瞬落了下来。
殿下坐在她床边,问她伤好了吗,她笑了声,反问:“这难道不正如太子殿下所愿吗?”
“说什么呢。”
“在说把我当玩笑一样耍的一年之约,殿下,我如今这个地步,一切都如您所愿,您开心吗?”
屋里的气氛一下降到冰冷,我站在一边,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兰屹,你识相些,若没有
孤,你如今连与孤斗嘴的机会都没有。
你若不信只管出门走一走,看看那些眼红安国侯位置的人,给不给你一丝活路?”
“他们若能生吞活剥了我,是他们的本事,我在北疆打仗数年,不曾畏惧过任何对手,他们要与我争安国侯的位置,只管来争,若我真是技不如人,得如此结局我没什么好说的。
可这朗朗乾坤下的魍魉小人没动手,动手的却是天家的大牢私刑。
杨宗颐,你敢说这没有你的份?
!”
这话说完,一室寂静,太子殿下的脸彻底沉了下去。
我不禁感叹,苏兰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可她遇到的是太子殿下,是她的君,就如同那牢狱之灾一样,她的聪明在这些面前是不管用的。
果然,殿下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是,苏兰屹,所以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你还要说什么?”
她猛地凑近殿下,逼得殿下的胳膊缩回去,才挑衅地看着殿下的眼,半晌,一字一顿道:“臣,恕难从命。”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谁也不肯退后,最后殿下被气得拂袖离去。
殿下走后,她伏在床上咳嗽,身子剧烈颤抖,头久久地抬不起来。
我给她顺气,给她递水,好一阵才缓过来。
我看着她咳得满脸泪的样子,不禁叹口气,“你如今人在东宫里,惹怒殿下,可对你有半点好处?”
她摇摇头,左手紧紧握着她的右手交叠在胸前,又咳了几声,许久低声道:“我知道,只是心里有气,憋不住了。
“我给她递了块帕子,真诚地劝她,“若想日后顺遂,就别再惹怒殿下了。”
她握着帕子平复着呼吸,没有说话。
五我以为殿下被气成那样不会再来了,或者说,殿下放弃了,哪想第三天傍晚,殿下就踏着残艳的夕阳闲散地走进了院子。
他来看苏姑娘,来与她下棋,下赢了就走。
他们第一回下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苏姑娘更胜一筹,殿下输了好几回也不恼,只淡淡地说再来,赢了为止。
明明苏姑娘只要放水一回,认输一回,便能停的事,两个人却坐在那里从傍晚下到深夜,眼睛都熬得通红,偏偏一个不肯妥协认输,一个不肯放弃偏要让她认输。
我在那时才想起来,她看起来再怎么脾气好,随性豁达,也是御阶一跪
便是五天的主,倔着呢。
可苏兰屹倔,殿下就更倔。
一个伤还没好,一个第二天还有一堆折子要批,我真伤透了脑筋。
终于,苏姑娘咳嗽了一声,我急忙上前小题大做,“是不是伤口疼,是不是不舒服了?”
苏姑娘刚要摆手让我暗暗摁住了。
她抬头不解地看着我。
殿下笑了笑说:“竟如此晚了,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孤明日再来。”
殿下走后,我忍不住埋怨她,“现在你在殿下身边,侍奉好殿下才是你应该做的。”
她说:“你家殿下可真烦人。”
“不要这么说殿下。”
“好吧好吧。”
我难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我让人收拾了下屋子,苏姑娘突然跟我说要下地走走,我想她是待得闷了,就扶着她在院子里溜着墙根阴影慢慢走,突然,她停住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墙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鸟的尸体,脑袋软软地垂在一边,血浸满了它漂亮的羽毛,样子很可怕。
我一边将苏姑娘拉离那里,一边连忙喊人把这死鸟处理掉。
我扶着苏姑娘要往回走,却发现她呆立着看着这死鸟,眼神空旷。
“苏姑娘?”
她回神看向我,眼神像是有好多话,可她最终一句也未说出口,阳光在她的眼眸里慢慢移走了。
傍晚的时候,殿下又来了,照常来下棋,却在第一局时就赢了。
殿下捏着棋子,轻笑着看着她:“这么快就认输了?”
她也在笑,满脸无所谓,“是殿下棋艺精进了。”
殿下还是笑,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俯身凑近她,低声说:“孤能让你认输一次,就能让你认输第二次,苏兰屹,这辈子你只会对孤认输。”
她仍无所谓,连认真的语气都欠奉,“是。”
他拿走她手里玩着的棋子,“苏兰屹。”
她看向他,突然笑了,眼里的笑意参杂了温柔。
她的眼睛生得好,笑着的时候似乎能让人恍然看到浅薄的爱意,似真似幻。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慢语地说:“知道了殿下,只会对您认输。”
苏兰屹含着笑认真看人的时候是会骗人的,这是我心里第一个念头。
我又看向殿下,殿下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把玩着那颗棋子,又把它放了回去。
殿下不会被骗的,这是第二个念头。
五苏兰屹变
了,这是很微妙的感觉,她明明每天做的还是从前那些事,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殿下来看她时,她好像终于听进去了我的劝告,不再针尖对麦芒了,纵然有些漠然和敷衍,可在殿下发怒前也会对殿下笑了。
她一对殿下笑,殿下就不那么生气了。
她身体渐渐好了,还要跟我学绣活儿。
一个武将拿起了绣花针,怎么看怎么违和,可她偏偏学得认真,绣错了拆,拆了再绣,再加上我帮她几下,过了几天,她真就绣出来一个香囊。
瞧着这丑得只能看出大约是朵花的绣面,我问她绣的什么,她说是北疆独有的扶途花,很漂亮的。
没看出来。
等到殿下来的时候,殿下也发出了跟我一样的疑问。
她气恼地把香囊拍在殿下身上,说送给殿下了。
殿下笑着说:“你拿这东西敷衍我?”
她白他一眼,大有你不要我就扔了的感觉,最后殿下揣着香囊走了,嘴边还是笑着的。
我对苏兰屹的转变很满意,我问她:“怎么突然开窍了?”
她说:“既然已经这样了,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罢了。”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我还得敲打她。
“你在东宫,太子殿下护着你,留着这条命已然是不容易了。
前些日子,北疆的孟将军和贺将军被查出贪污军饷,已经关入大牢,等候问斩了。
殿下为了保你顶了很大的压力,你对殿下好些,总是没错的。”
她放下手中的丝线,直直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这一刻,她只是看着我,我却觉得有无数威压朝我袭来。
她是个将军,我再一次想起这件事。
我硬着头皮说:“是陛下亲审的案子,错不了的。”
其实,这本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北疆那些人已经盘踞很久了,天高皇帝远,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出了事。
好不容易等到苏家人快死绝了,朝廷当然要把新的水注进去,把它搅浑,然后再一点一点收回来。
恐怕只有苏家人还以为帝王的信任是永恒的。
苏兰屹那天晚上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晚上我出去倒水的时候,看见她站在院子里的高墙下,看着院子里的树愣神。
我转身回了房间,没去打扰她。
她会想明白的。
可没等她想明白,这会子又出事了。
太子殿下把她的香囊挂在了身上,去哪儿都带着,这下可惊动了殿下后院那帮侧妃良娣们。
可这都不算什么,她们不受宠,也没多大胆量,只是派人跟我打听一番就偃旗息鼓了。
麻烦的是那位李家小姐。
据说,那是未来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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