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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相恨亦相爱

佟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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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佟婉江景墨   更新: 2022-03-28 14: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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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佟婉江景墨《余生相恨亦相爱》讲的是嫁给他,曾是她最渴望的一件事一场婚姻,一笔交易佟婉一再忍让,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比他江景墨长得帅的男人多得是,她凭什么在一棵树上吊死?佟婉,你敢给我戴绿帽?江景墨浑身狠戾,阴沉质问江总,要想生活过得去,必须头上带点绿啊,你跟安小姐私生子都弄出来,我不也没吭声吗?

第二十章:从雍都来的西秦军官

精彩节选


阳光正好,线条流畅优雅的黑色迈巴赫低调地停靠在民政局大门斜对面。
佟婉正要拉开车门下车,驾驶座上的江景墨却直接按下按钮将车门锁死。
她一直木着的脸色终于泛起了一丝恼红,侧过头质问道:“江景墨,你什么意思?反悔了?”
江景墨冷沉矜贵的侧脸线条美好,他微微侧过目光,眼底下讽意深浓:“我不过是要验验货,你紧张什么?”
验货?佟婉心里像猛地扎进了一把尖锐匕首,顿时杀她于无形。
她就是那用钱就能买到的货物?
望着江景墨玫瑰色薄唇,佟婉的视线一点点挪动目光。
刀削的脸部轮廓,挺拔的鼻梁,星河一样的眸子,斜飞插入的张扬浓眉。
这一切,都是她一直爱着的模样。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双曾经星野一样耀眼的眸子里,全是对她的憎恶和怨恨。
佟婉缓缓将的视线转向窗外,声音有着微微的苦涩:“江景墨,别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景墨讽刺一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毫不留情将她侧过去的身子扯到自己面前。
“现在不是重要的事情?万一你不能让我满意,领了证还被我退货,丢脸的可是你。

刀锋一样伤人的尖锐话语,激得佟婉气息不稳地往后躲避。
“江景墨……你欺人太甚!”
江景墨眸子一沉,眼底忽然燃起无尽的怨憎。
他猛地倾身过去,一只手悄然将佟婉的座椅放倒,高大的身体整个压过去。
佟婉猛烈挣扎起来,身体扭动着,双手推搡着。
“你放开我……”
等到云收雨歇,佟婉低着头笨拙而沉默地收拾着自己,完全不愿去看驾驶座上的江景墨。
江景墨冷眼看着她这副模样,冷哼出声:“做出这幅样子做什么?和我结婚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连这点代价都承受不起,还想把你父母从监狱里捞出来?”
佟婉一言不发,望了眼被他直接踩在脚底的那一小片白色布料,脸色僵了僵,双手不安地扯动裙子遮住身体。
裙子遮挡的地方,还有一小抹血色。
江景墨看了眼她的动作,眼底全是讽刺,手搭上方向盘,指尖有节奏地轻快点击着,越发口不择言:“你都订婚了那么久,你那未婚夫居然还没碰你?”

佟婉闭了闭眼,强忍着泪水不落下。
“怎么?不出声?难道真的无能?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满足你?用嘴还是用手?”
江景墨见佟婉不出声,冷峻邪魅的俊颜顿时蒙上了一层阴郁,愈发放肆。
“够了!江景墨!你闭嘴!”佟婉蓦地睁开眼睛喝住他,清亮的杏眸闪动着隐约的泪花。
一直轻快点击着方向盘的手指猛然停住,冷峻的表情预兆着暴风雨的来临,那双眸子沉不见底。
他骤然伸手捏住佟婉的肩膀,毫不留情的将人直接提了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
“啊!”佟婉失声惊叫一了声。
江景墨一只手死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巨大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粗暴的钳制,令她动弹不得。
“你对他倒是情深义重,说一句就心痛了?”江景墨一只手猛地掐着她的后劲,低头俯上了她的唇。
“唔……”佟婉无力反抗,闭上眼默然承受。
江景墨的吻,丝毫不温柔,更像是野兽间的撕咬,血液的味道很快就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佟婉唇间的疼痛让佟婉放松了一丝强硬的态度,乞求道:“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江景墨粗暴的动作僵住了一秒,狠狠掐住她的下颌,目光阴狠,一字一顿冷硬而冰寒:“受不了?伺候个性无能你都能伺候几年,怎么,我才一次就受不了?”
佟婉被他羞辱得简直体无完肤,已经麻木了。
她目光呆滞地盯着他阴沉的眉眼,声音苦涩:“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想打回忆牌?”江景墨嗤笑一声,“你现在只是一个玩物,别妄自尊大,自作多情了。
”他扫兴地冷嗤一声,随手将佟婉扔回副驾驶座,
佟婉看着他的动作,双手颤抖着扯着裙摆盖住下身,努力忽略那种遍布全身的不适感。
她逆来顺受的模样,让江景墨的眼底越发暗沉:“滚下车!”
佟婉愕然抬头,只看到他冷漠的侧脸。
她咬着牙下车,空荡荡的裙底总有种冷风穿过的感觉,她只能小步小步地往前挪动。
一同下了车的江景墨勾着薄唇讥笑一声,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恶劣地轻语:“刚才在车里不是叫得很快活嘛!现在觉得羞耻了?”
说完,搂着她瘦削的肩膀,大步往民政局大厅走去。
周遭的群众纷纷侧目而视,见有人下来了,更是毫不忌讳地开始交头接耳,那种直白的注视,令佟婉顿觉羞耻难堪。
“现在的年轻人真了不得,都到民政局了,还要来一次车震——”
“可能是结婚前的狂欢呢——哈哈哈——”
她白着脸,被迫跟上他的步伐,双.腿间拉开的距离产生的空洞感,让她想转身逃走。
可是,不能!
佟婉偏头看了眼身边的江景墨,强行忍耐着咬住已经残破的唇.瓣。
整个佟家都在他的手里,爸妈还在牢里,她怎么能逃?

民政局里,两人站在喜庆的大红布前,摄影师举着摄像机满头大汗,透过镜头看了半天,从摄像机后面探出脑袋。
“新娘子,我说你那么紧张干嘛?姿势太僵硬了拍出来不好看,你两腿站姿别那么别扭,站直点。

佟婉顿时脸色一僵,两条腿却不敢真的改变姿势,裙底空荡荡的,总让她有一种随时都会走光的错觉。
“听见没有,腿张开点!”江景墨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嘲讽。
佟婉忍无可忍,浑身僵硬地改变站姿,好不容易等到摄影师拍完结婚照,她一秒也不敢多呆,立即扭头就往外走。
车上,江景墨将两本红艳艳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看了两眼,讥笑一声,随手扔在后座。
佟婉看了一眼,目光低下去,转而看向窗外。
“送我回去,我要回家一趟。
”裙底什么都没有,,佟婉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感觉。
江景墨毫不理会,径自启动车子,去往的方向却根本就不是回家。
佟婉一看方向不对,浑身都焦躁起来,不停拉着锁定的门把手:“让我下车,我自己回去。

江景墨轻轻一点油门,车速猛然加快,佟婉整个人往后一仰,胸口间立刻泛起一种恶心的感觉。
“我要回公司见一个客户,没时间管你,最好安分一点,别忘了,你父母还在监狱里,就凭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呵呵——”
适可而止的威胁,佟婉所有抗拒的动作全部都止住了。
她怎么忘了,这个多年不见的男人,忽然回来,只是为了报复她而已,怎么会照顾她的心情。
她的父母,她的家族,已经为此被牵连了。
车内一片沉静。
……
车缓缓停在了公司大楼前,佟婉仿若浑身扎了刺一样,难受的跟着江景墨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早就有一个人在等着,看到那人的瞬间,佟婉就明白了,为什么江景墨一定要带她来公司。
这个人,正是陆嘉行,陆氏公子,两个月前,江景墨还没有回来时,这个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为了羞辱她,江景墨真是不遗余力。
江景墨心情颇好地坐在陆嘉行对面,高大身体坐进柔软皮质沙发里,修长的四肢肆意舒展着,看了眼站在门口,目光一直盯着陆嘉行而进退两难的佟婉,他眸光一沉,脸色冷了下来。
拍拍身边的位置,声音淡漠而冷酷地命令道:“过来。

佟婉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低着头走过去,浑身僵硬地坐在江景墨身边,不敢抬头看对面的人。
从佟婉进来的瞬间,陆嘉行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温润的面容有些呆滞,眼底的失意也无法掩藏。
“陆经理,这位是我新招的贴身秘书,还不错吧!”
说着,他长臂拦腰一揽,佟婉娇.小的身躯便小鸟依人般整个依偎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陆嘉行抿了抿嘴,有些艰难的说:“婉……佟秘书,很好……”
被江景墨揽在怀里的佟婉僵硬着身体,愈加苍白的脸色透着深重的黯然。
江景墨从身边文件柜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到陆嘉行面前:“陆经理,看看吧!”
陆嘉行将目光从佟婉身上收回来,强迫自己认真地看着一项项条款。
陆嘉行始终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停留在文件上,可他根本无法集中心神。
此时的佟婉既羞耻,又难堪,匆忙站起来:“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
”说完,她便步履匆促地落荒而逃。
江景墨看着那来回扇动数次才合上的门,唇角扬起带了些温度的笑容来。
“啪!”的一声,陆嘉行合上文件,他抬起头深深吐了口气。
目光冷冽地看着江景墨,向来温润浅淡的眸子里此刻全是恨意。
“你回来,夺走她,就是为了折磨她吗?”
“与你何干?”江景墨黑眸一冷,闪动着鹰隼的光芒。
陆嘉行忽然笑了:“你夺走她也没用,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因为她不爱你。

江景墨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掌,骤然一紧,面上却勾出一个邪魅淡漠的笑意,不疾不徐地回道:“她现在只是我的一个玩物而已,我要她的心干什么,只要她的身体滋味不错,就可以了。

刚走到江景墨身后,捧着小托盘推门而入的佟婉,刚好听见江景墨轻飘飘的这句话。
玩物而已……
佟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浑身无力的腿一软便跪倒在地,手上端着的托盘也托不住摔了出去。
“哗啦!”一声巨响。
一时间,地面上碎片茶水四溅。
陆嘉行想要上前扶起她,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心惊肉跳地一抬头,看到了江景墨鹰隼的双眸。
江景墨霍然起身,冷冷低头盯着跪趴在地上的佟婉,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跪趴在地上的佟婉,如同一只瑟瑟发抖地小猫咪。
“陆经理,我衣服湿了,要去换一件衣服,恐怕得让你等会了。
”江景墨桀骜的语气,根本不是在征求陆嘉行的同意,便俯身抓住佟婉的手腕,连拖带拽的大步往休息室走去。
佟婉被他大力拖拽着,趔趔趄趄,几度差点摔倒在地。
江景墨将佟婉往休息室一拉,“砰”的关上门,转身就将她抵在墙壁上。
深黑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用了极大的理智才没有掐死眼前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的女人。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为了那个男人这般失态?
佟婉拼尽全力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愤怒:“江景墨,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剧烈的挣扎没有给他造成任何阻碍,只是尖利的指甲无意间划过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那微微的刺痛感让江景墨理智稍微回笼一点,脸上暴戾顿消,他摸了下脖子上那道伤口,轻笑一声:“才这样你就觉得过分?嗯?”
他的语调暗沉,带着一种嗜血的兴奋感,直接将佟婉整个人翻了个面,高大伟岸的身体强硬地压了上去。
佟婉惊恐的睁大双眼,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一切都结束后,佟婉像个破碎的娃娃,没有支撑的身体整个从墙壁上滑落下去,软软的趴在地上。
“滚出去!”
忍受着屈辱的佟婉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十分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在握住门把的一瞬间,她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因为门外还有陆嘉行。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冰冷邪肆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佟婉用力闭了闭眼后,鼓足勇气打开了这扇门。
躲闪的目光扫过办公室,不见陆嘉行的身影时,佟婉暗自松了口气,毫不停留的疾步出了办公室。
这里是魔窟,江景墨就是恶魔,她只想躲开这里,逃的远远的。
……
可最终,她还是站在了江景墨的地盘上。
仰头望着眼前辉煌的别墅,佟婉有些踌躇。
秦山别墅!
江景墨的家。
在她答应和他结婚的时候,他就直接派人上门将她的所有东西都打包送到了秦山别墅。
此时此刻的她,一无所有,连个容身之地也没有。
她能来的只有这里——泰山别墅!
犹豫了半晌后,佟婉还是进了家门。
进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要洗掉一身的狼狈和污迹。
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全身,多少让她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她将头缓缓泡入水中,希望用水来阻隔外界的一切人和事。
直至快要窒息了,才将头从水里冒出来。
这时,她听到了一些响声。
家里还有其他人?她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其他的人。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她走下了楼。
刚下楼,就遇上了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人。
来人是位四十多岁的美妇人,佟婉认识,是江景墨的母亲:蓝澜。
一见到佟婉,蓝澜细长的眼睛立马傲慢地挑着,一副刻薄而恼怒的表情:“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回来,立刻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说着,抓起厨房门口墙壁上挂着的鸡毛掸子就往佟婉身上抽打。
佟婉躲避不及,被一掸子抽在胳膊上,痛得一缩,被逼得不断后退,身上也被抽打了好几下,十分狼狈。
蓝澜剧烈动作之后气息有些不稳,扶着墙壁直喘气,依然狠毒地盯着佟婉,若是手上有一把刀,恐怕会立刻扑上来活剐了她。
佟婉被那犹如毒蛇般冰冷狠毒的眼神吓住了,即便是江景墨再怎么折磨她,她也从来没见过这样让她恐惧的眼神。
“贱人,害了我儿子还有脸回来?你们佟家现在落难了,才有想着巴结我儿子?不要脸的贱货,滚!。
”蓝澜扔了手里的鸡毛掸子,上来揪着佟婉就往门外推。
“阿姨,您别这样,您先停下来好吗?”佟婉想让她先停下来,两人一个推搡一个闪避,恰在此时,佟婉身后大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江景墨颀长的身躯站在大门口,冷漠的眼神漫不经心掠过佟婉,看向她身后时,猛然眸光一缩。
刚刚还精力满满,又拽又拖的蓝澜猛然往地上一坐,大声哀嚎起来:“哎哟!打人了,你仗着年轻身体好欺负我这个长辈,还讲不讲理了?”
满脸错愕的佟婉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啪”的一声,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
江景墨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巴掌。
她惊愕的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站着,这一上来的一巴掌打掉了她的解释。
江景墨一把推开佟婉,扶起了地上的蓝澜,语气阴森:“佟婉,你敢对我母亲无礼?”
佟婉呆望着他,没有开口。
开口有用吗?
“你不过是个廉价的床伴,再不安分,你父母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面出来。

佟婉慢慢垂下双眼,掩饰着自己空洞麻木的心还是抿着嘴一言不发。
“道歉!”
佟婉对着蓝澜弯要九十度:“对不起,是我的错。

蓝澜没有发话,佟婉就一直弯着腰。
江景墨也没开口。
三人就这样僵着,气氛一下子变得凝结起来。
几分钟后,蓝澜走到沙发边坐下,翘起二郎腿,傲慢道:“赔礼道歉是要有诚心的,连杯茶都没有,也叫道歉?”
佟婉没有动。
“听不懂人话?”江景墨冷喝道。
佟婉这才缓缓直起身体,进了厨房。
没多久,佟婉端着茶盘,半蹲在地上给蓝澜倒茶,双手举着装满热茶的茶杯送到蓝澜眼前。
蓝澜冷横了她一眼,假装抬手去拿杯子,细长的眼睛快速闪过一丝恶毒,指尖轻轻一晃,一杯滚烫的热茶泼在了佟婉的手背上。
“啊!”佟婉痛得一声惊叫,整个人往后一缩,茶杯翻滚落地。
这一声惊叫,让江景墨全身一僵,身体猛然前倾,可是下一刻,他前倾的身体又慢慢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
只是,深黑的眸子紧紧盯在她的身上。
她娇小的身子坐在地上,两只手半举在空中,细嫩白皙的手背上被滚烫茶水泼过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
“笨手笨脚,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根本没有诚意道歉!哼!”蓝澜幸灾乐祸地嘲讽着。
佟婉疼得浑身发抖,两只手半举着不停颤抖。

江景墨喉头一阵滑动,烦躁地解开领口的扣子将领带松开抽了出来,随手扔在脚下:“还不滚上去,收拾出一间你以后住的客房。

佟婉低眉顺眼,慢慢上楼。
蓝澜看着自己刚修的指甲,讥嘲着出声:“多收拾一间出来,这房子的正主要回来了。

佟婉上楼的动作微微一滞,唇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便依旧抬脚上楼。
江景墨听到这话,解开袖口扣子的动作一顿,转目看向佟婉瘦弱的身影。
看到她丝毫不停顿的步伐,江景墨眉头不经意微微一蹙。
“安染要来?我怎么不知道?”
一提到安染,蓝澜眉开眼笑,细长的眼睛几乎笑成一条缝。
“安染那丫头怎么会主动说要过来,是我以你的名义邀请她来的,你们两郎才女貌,那丫头又一门心思的在你身上,要我说,你们赶紧把正事儿办了要紧。

江景墨的神色有了些不耐烦:“我和安染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心思想这些。

“妈也不是非要逼着你结婚,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年纪真的不小了,妈不指望有媳妇见天儿身边伺候着,只想你给我生个孙子,孙女也成。
”蓝澜说着,叹了口气。
江景墨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头往后仰着,目光直视的方向,正好对上一片空白的天花板,让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放空。
这时,一阵钥匙轻响,大门被打开,一个美丽端静的女子,推着滚轮行李箱走了进来。
佟婉正抱了一床换下来的被单被罩下楼,见到走进来的女子,不由停下了脚步。
“阿姨,景墨,你们都在家啊,我回来了!”女子礼貌的说道。
“安染,你来了。
”蓝澜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安染就像这个房子真正的女主人,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动作娴熟而自然地站在玄关换上室内鞋,随手将钥匙挂在门口的挂钩上。
当蓝澜余光瞥到佟婉抱着一堆床单被罩傻站在那里时,愉悦的脸色立即变了三百六十度:“站着干嘛?房间收拾好了吗?”
佟婉还没说话,安染微笑道:“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收拾就好了。
”说着,看向了江景墨,眼神里有着浓浓的蜜意。
江景墨淡淡的对着安染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跟她客气什么,她就是个伺候人的下人,你随便使唤。
”提起佟婉,蓝澜满眼的不屑。
安染笑了笑,看了眼佟婉,没说什么,一面想要将行李箱从台阶下面提上来,可是力道不够,没能提上来。
佟婉低下头正准备走开,却被江景墨叫住。
“佟婉,你是来伺候人的,没有点眼力劲?搬行李。

佟婉什么也没说,放下手里的一堆床单,低着头走到安染身边费力地将她的行礼提着往楼上搬。
好容易将沉重的行礼搬上楼,佟婉已经满脸是汗面颊绯红,呼吸急促得如同哮喘病人犯病的时候。
正在铺床,房门忽然打开,来人站在房门口没有进来,佟婉顿了一下,继续铺床单。
忽然一只药膏从门口的方向朝她抛过来,落在床单上,挡在了她的眼前。
江景墨倚在门框上,双手随意地交叉着放在胸.前。
“这是烫伤药,最好随身携带着,我妈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现在对你还有些兴趣,我对你的兴趣也就是你的价值,如果你弄得一身伤疤,我的兴趣就会大减,你的价值也就会降低。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想要保持价值,就得保住颜值。
佟婉拿起药膏,背对着他,默默地涂抹着药膏。
又是这副模样!
佟婉的沉默不言,瞬间让江景墨浑身都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她凭什么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来,当初她对他的伤害,这么快就忘记了?
心中的愤怒和暴戾掩藏不住,江景墨猛地将佟婉扳正,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哑巴了?”
佟婉痛苦地睁着眼睛,挣扎着拍打他的手背,有气无力地回道:“我听到了。

“听到了?给了你药膏道谢会不会,?这就是你们佟家的家教?”见到了她眼中的痛苦,江景墨松开了手。
佟婉别开头,不看他,也不挣扎,恰是她这样的举动,更加的激怒了江景墨。
猛地用力将她一推,佟婉整个人就直接倒向还没有铺整好的床上,紧接着江景墨的身体就压了上去。
“江景墨,你不要这样对我。
”佟婉捂着脸,捂住地乞求,泪水从她指缝间流淌出来。
江景墨的动作瞬间僵硬,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滑落下去,坐起身后,掏出口袋里的两本鲜红颜色的小册子,伸出手抓着她的领口,用力一拽。
外衣领口扣子崩开飞溅。
“呜……”佟婉难堪地捂着脸,身体蜷曲着侧向一边,没有反抗,却发出小兽一样可怜绝望的呜咽声。
江景墨嗤笑一声,将两本刚领的结婚证小册子甩在她的脸上:“我妈这人喜欢乱翻,别让她看见这东西。

江景墨的手一离开她的身体,她立刻整个人缩起来,将被扯开的领口捏紧。
他从床上站起来,眼神闪了闪,便出了门。
……
临近中午,蓝澜要去酒店为安染接风,一行三人走到门口,蓝澜往屋里瞅了眼,看到正抱着床单要去洗的佟婉,顿时变了一张脸,横眉怒哼道:“怎么一点事都不懂,没看见我们要去吃饭吗?还不赶紧过来给我们提包?”
佟婉抱着篓子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江景墨。
江景墨看了她一眼,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很不耐。
佟婉立即低下头,再也不去看他。
安染的目光在两人间来来回回,直觉有问题,再看向佟婉的时候,目光便不再那么友善了。
佟婉默然走过来,蓝澜拿过安染手里的包包,连同自己的包包往佟婉怀里一塞,语气十分轻蔑:“一点下人的样子都没有,好好学着,主动拎包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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