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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爹地要疼我妈咪

三叶草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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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七阅小说   主角: 贺秋妍傅司爵   更新: 2022-04-09 14: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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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贺秋妍傅司爵《萌宝来袭:爹地要疼我妈咪》讲的是六年前,她偷了傅司爵最重要的东西,悄悄离开六年后,她带着缩小版的傅司爵,救了他的命最终,她被傅司爵围在墙角,指着一旁缩小版的他,质问贺秋妍,“你要干什么?让我的儿子叫别人爹?”贺秋妍无辜申辩,“我才没有,只是你反应太迟钝,儿子都在你面前晃了这么久,你才发现!”他反应迟钝?一伸手将贺秋妍扔在床上,他解了领带,“来,让你看看我的反应,到底迟不迟顿——”

第55章 温津,你早晚有求着我的时候!

精彩节选


  “贺小姐,事情的始末您已经明了,现在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傅管家挺直了腰板,语气生硬又高傲,一丝一毫都没有求人的意识,反而带着令人反感的命令式。

  贺秋妍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冷笑。

  傅司爵,呵——

  说起来她已经有六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没想到六年后第一次听,却是找她救命。

  “我可以答应,但是,有一个要求。”

  管家一听就不满了,但此时此刻只能压着火气,“您的要求我们自然全力满足,但是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您面对的是傅家,提出的要求最好不要太过分。”

  瞧瞧,哪怕傅司爵危在旦夕,傅家的人依旧可以这样毫不客气的说话。

  贺秋妍早就已经习惯,倒也没放在心上,“我家宝贝怕见生人,需要全程戴着口罩,不能摘下。”

  管家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这个奇葩的要求。

  Rh阴性ab血。

  被称为熊猫血中的熊猫血,极其稀少,傅司爵受伤住院,急需这种血型,巧的是,贺秋妍的儿子贺念念,和他的血型相同。

  到了医院,念念被不由分说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贺秋妍在外面等着,坐立难安,她观察着傅家每一个人,尤其是管家,每一次管家和傅老爷两人私说着什么,贺秋妍的心就提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念念终于出来了,一次性抽了不少血,他已经陷入了昏睡状态。

  但好在,脸上的口罩没有被摘下。

  而傅家的人,似乎也并没有发现什么,贺秋妍落下了心中的石块,在护士的帮助下,给念念安排了病房。

  只有她和念念两个人的病房,贺秋妍终于可以摘下儿子脸上的口罩。

  娇嫩的肌肤小脸被口罩边缘压出了印子,小小年纪他就有两道浓墨似的眉毛,还有坚挺的小鼻子,粉嫩的像颗小樱桃。

  他明明稚气未脱,可不开心的时候,真的和傅司爵那冷漠的性子,像了七分。

  傅司爵,傅司爵……

  即使害怕念念输血,会被傅家的人怀疑念念是傅司爵的孩子,可贺秋妍还是选择了救傅司爵,只因为有他,老天才给了她这么美好的礼物。

  有了念念的血型,傅司爵很快就脱离了危险,醒了过来。

  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容上,生了些疲倦,平素冷然的双眸也多了几分慵懒。

  听了助理和手下回报的情况,他简单的做了一些布置,就让他们退下。

  此时,管家走了进来,“少爷,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向您汇报。”

  他把自己的手机相册调出来,双手捧着给傅司爵看,小心翼翼的察觉着他的表情。

  傅司爵看了良久,他向来不爱将喜怒写在脸上,那张同他像了五分的小男童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也只是心中微微波动一下,面色仍旧寒若冰霜。

  “怎么回事?”性感嘶哑的声音从他菲薄的唇瓣里发出。

  管家立刻解释道,“这个孩子拥有和您相同的血型,他救了您的性命。这张照片,是我去贺小姐家中相求的时候,偷偷拍下的。”

  “哪位贺小姐?”男人问道。

  管家说,“就是六年前破产的贺家女儿,贺秋妍。”


  听说,这个贺秋妍,曾经还喜欢过傅司爵。

  所以管家有些怀疑,就把这件事情报告给了傅司爵,他比等着念念的身高,“那小孩这么高,五岁了,算起来和六年前的时间,正好对的上。”

  提到六年前,傅司爵有些心烦。

  明明已经确定六年前同他发生关系的人,就是云清清,可现在却偏偏冒出来个如此像他的孩童。

  傅司爵沉声吩咐,“查一下孩童的身份,不要声张。”

  “我这就去办。”

  贺秋妍看起来并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她只陪着念念,顺便将自己在国内的工作落实。

  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天,念念身体好转,他们打算今天出院。

  不速之客,还是来了。

  管家将贺秋妍母子两个堵在病房里,还是那么生硬,“贺小姐请和我们走一趟,我们少爷要见您。”

  贺秋妍本能的拒绝,“我不见。”

  “由不得您!”管家一招手两个保镖走了进来,分立在贺秋妍左右,“您最好还是主动一些,不要让您的孩子,看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贺秋妍转头,念念正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她。

  叹了口气,她朝着念念伸出手来,“念念,和我去见一位叔叔。”

  “恐怕不可以,贺小姐,我们少爷说了,只见您一人。”管家毫不客气的将念念的贺秋妍的手分开,“您放心,小朋友是我们少爷的恩人,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贺秋妍当然不怕他们伤害念念,怕就怕他们趁着这段时间,却做一些贺秋妍不想的事情。

  比如,该死的亲子鉴定。

  贺秋妍拿手机给在这里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她帮自己看着念念,这样就不怕傅管家动手脚。

  跟着管家到了傅司爵的病房的时候,他正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气氛压抑,令人喘不过气来。

  几名傅氏高层低着头站在床位,像犯了错的小学生,而傅司爵的脸上布满了乌云,眼神犀利的快要射出毒箭来。

  “三天。”他将手中的文件扔到其中一人的身上,“三天之内如果我还看不到满意的企划案,你知道该怎么办。”

  那人连连点头,“我,我一定会在规定时间做出来的。”

  管家摆手,那几人低着头逃命似的离开了病房,他微微弯腰,“少爷,贺小姐到了。”

  傅司爵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转而看向贺秋妍,漆黑的瞳仁再加上他面无表情的容颜,简直比地狱的阎罗还要令人恐怖。

  管家默默退出,傅司爵声音低沉的和贺秋妍命令,“走进一些。”

  贺秋妍极其不愿意的向前挪了几步,先发制人,“傅先生,我的儿子救了您的命,您却派人看管着他,又把我独自叫来,是什么意思?”

  先质问的话,其实应该会强一点点吧。

  事实证明,只是贺秋妍痴心妄想,傅司爵一个犀利的眼神,她那微弱的气势,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我要知道,贺小姐和哪个男人,生下了贺念念?”

  他说完,一张照片扔了出来,在贺秋妍的面前飘飘落下。


  照片上,是三个月前念念生日,贺秋妍和他一起拍的,也是这次回国,贺秋妍带回来的唯一一张照片。

  可就是这张照片,成为了傅司爵怀疑念念身份的证据。

  贺秋妍觉得不可思议,拧着眉头不满道,“你们偷偷照了我儿子的照片?”

  “你的儿子,不能见人么?”傅司爵顿了一下,再看贺秋妍的时候,多了几分犀利,“还是,只不能见我傅家的人?”

  “我不懂你的话什么意思。”

  傅司爵冷笑一声,从床上起身下地,一步一步朝着贺秋妍逼近,那双眸子紧盯着贺秋妍的脸,似乎带着透视人心的魔力。

  “不懂?贺秋妍,六年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

  六年前……

  贺秋妍心头一窒,被这个步步逼近的男人吓到了,脚步不听使唤的向后退着,“什么六年前,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啊!”

  傅司爵将她揽入怀中个,一只手紧箍着贺秋妍的腰肢,冷笑着,“那这个孩子,是从哪来的?”

  傅司爵手一用力,将贺秋妍夹在腰间,转身将她压在床上,俯身,如野兽般在贺秋妍的脖颈间细嗅。

  贺秋妍,快要窒息了。

  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着傅司爵的胸膛,耳垂那样敏感的地方,被傅司爵微凉的面颊触碰,温热的呼吸,钻进了她的耳蜗。

  她根本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样难熬了,傅司爵还是不放过她,故意在她耳边低语,“乖,告诉我你六年前做了什么。”

  贺秋妍的声音带着颤,“我什么都没做。”

  “当真?”他的唇瓣都快要碰到贺秋妍的耳垂了。

  贺秋妍难受极了,她点头,耳垂却碰到了傅司爵的唇瓣,过电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傅司爵,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贺秋妍默默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令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要快哭出来。

  傅司爵有些心软了,毕竟,这个女人的孩子救了他的命。

  他今天早上就拿到了亲子鉴定,还还不相信,要亲自一试。

  毕竟亲子鉴定能造假,但是却没人能够在他面前撒谎。

  现在看来,是他多疑了。

  “罢了。”傅司爵起身,坐在一旁打理着自己的衣衫,“或许真的只是巧合。”

  贺秋妍松了口气,心中窃喜,脸上却不太开心,“傅先生,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失礼。”

  “抱歉。”

  傅司爵难得道歉。

  其实贺秋妍应该感到骄傲,她是傅司爵第一个,说抱歉的人。

  从医院出来,贺秋妍长长的舒了口气,一阵风吹过,她整个后背都凉嗖嗖的,全是冷汗。

  确定安全之后,贺秋妍拨通了一个电话,“这一次真的要谢谢你了,不然念念的身份,就保不住了。”

  电话那头是贺秋妍的朋友,在国内权威的鉴定机构工作。

  其实贺秋妍发现了管家悄悄照了念念的照片,但她选择了不动声色。

  在念念住进医院的当晚,贺秋妍给这位朋友打了电话,拜托她如果有傅家的亲子鉴定样本送到,一定要替她瞒下去。

  电话那边的朋友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傅家一定会把样本送到这里来的?”

  贺秋妍回头,看了一眼住院部,“因为,傅司爵是个很谨慎的人。事关子嗣,他一定会选择最权威的鉴定机构。”

  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电话那边传来了佩服的声音,“从今天开始你贺秋妍就是我的偶像,居然能让傅司爵中你的计,我真是太佩服了。”


  贺秋妍在国内的工作,便是帮助新总裁一起,在国内开设分部。

  新总裁是贺秋妍的老同学,也是她在国外的老相识,沈氏集团的公子沈敬一。

  沈敬一比她提前两个月回到国内,今天贺秋妍上班,两人中午吃一起吃了个午饭,自然就说起了傅司爵。

  沈敬一听了也对贺秋妍敬佩不已,连连挑大拇指,“你连傅司爵都能算计,看来我要被你管一辈子了。”

  上学的时候贺秋妍是班长,管他。

  工作的时候贺秋妍是董事长助理,和他老爸一起,管他。

  本以为他成了总裁,贺秋妍成了下属,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贺秋妍回国就先算计了傅司爵一番。

  傅司爵是什么人物!

  二十岁接管家族企业,只用半年时间就把傅氏集团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人。

  那可是跨国集团,个中关系盘根错杂,傅司爵手段雷霆,无情,冷血,自己的亲爹求情都不好使。

  之后又用了三年时间,将跨国集团变为财团,势力更大,几乎遍布全世界。

  贺秋妍能算计这样的人,在沈敬一看来,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

  “你别恭维我了,我拜托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起正事,沈敬一还是很正经的,“回国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找你爸爸,可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阿妍,会不会……”

  “不会的。”贺秋妍面露难过之色,摇头道,“我爸爸不会出事的。”

  沈敬一连连点头,附和着贺秋妍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继续找贺叔叔的,活要见人s,对对,一定活要见人。”

  不管沈敬一怎么附和着,可这是贺秋妍心中的殇,她哪里笑得出来?

  贺家破产,贺秋妍不在乎,没有钱可以再赚。

  可父亲经受不住打击得了精神病,没过多久就跑丢了,到现在还没找到。这是插进她心里的第一把刀,

  母亲在去找父亲的路上出了车祸去世,这是插进她心里的第二把刀。

  这六年,贺秋妍拼了命的工作,要给念念幸福的生活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她要找到父亲。

  下班的时候,贺秋妍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她的车上摆满了动物内脏,血淋淋的,还散发着恶臭味,贺秋妍吓得哆嗦了一下,但还好,没叫出来。

  给幼儿园老师打了电话,多留念念一会儿之后,她报了警,等待警察的到来。

  做了笔录,才接了念念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却没想到,还有一位不速之客在等着她。

  明亮的楼道中,傅司爵的身姿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笔挺的站在那儿,目光淡漠,藏蓝色的西装包裹着的伟岸躯体,更多了几分高冷疏离。

  “傅司爵?”贺秋妍看到他惊讶极了,比看到那一车的内脏还惊讶,“你是来,找我的吗?”

  傅司爵点头,走了过去,“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她确实很狼狈,收拾了那摊子的动物内脏,身上都沾上了那股恶心的味道,把自己也搞得满身是汗,甚至衣服上还沾着一些血迹。

  “你受伤了?”傅司爵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皱了眉头,“你身上什么味道?”


  贺秋妍有些尴尬,“不知道谁在我的车上放了些动物内脏,我收拾的时候沾上的。”

  “你得罪了人?”

  贺秋妍摇头,“并没有啊,我已经报警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是有些紧张的。

  再加上念念是真真切切的站在了傅司爵面前,贺秋妍总有一种,他下一秒就会抢走念念的错觉。

  “妈咪,你弄痛我了。”念念软糯糯的开口,带着几分委屈的看着贺秋妍。

  她真是太紧张了,握着念念的手在用劲都不知道,竟然把自己的宝贝儿子弄痛了。

  贺秋妍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宝贝,妈咪不是故意的。”

  念念宝贝无奈的吧了吧嘴,转而看向傅司爵,十分真诚的关心,“叔叔,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你呢?”

  “我也好多了。叔叔,你要去我家做客吗?”

  贺秋妍赶紧抢先在傅司爵前面说,“念念,叔叔很忙的。”

  “不忙。”傅司爵轻描淡写的两个字,驳了她的话。

  贺秋妍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司爵,见他面容之中皆是理所当然,也没有法了。

  他的话都这样说了,贺秋妍再说什么,都显得不对了,只好请他来家里做客。

  贺秋妍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装修不算豪华,却十分温馨,置身其中便能闻到淡淡的清香,傅司爵一天的疲惫,似乎无形中都驱散了。

  念念似乎很喜欢傅司爵,也不惧怕他气质冷漠,面容严肃,主动的拿了自己最喜欢的酸奶和他分享。

  这孩子,真人比照片上,更像自己。

  傅司爵看着念念坐在沙发上调电视频道的样子,认真的模样,倒真是像极了他工作的模样。

  可鉴定结果,显示两人非父子关系。

  傅司爵心中掠过一丝失落。

  贺秋妍在厨房忙着,有些不自在,毕竟念念和傅司爵同在卧室,要是傅司爵真的想要套念念的话,她怕露馅。

  正担心着,身后突然想起傅司爵的声音,“贺小姐,借书房中的电脑一用。”

  贺秋妍吓了一跳,转身看着傅司爵,笑了笑,“我家里没有书房,不过我卧室里有电脑,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可以。”

  傅司爵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一侧身,示意贺秋妍带路。

  贺秋妍应该庆幸,她不是个邋遢的女人,平时再忙也会把家中收拾得很干净,贴身的衣服也不会乱扔乱放,不然今天晚上真要尴尬死。

  傅司爵还是,第一次呆在一个女人的卧室。

  他倒也没想太多,只是认真的工作着,直到饭菜的味道,他闻到网站的酸甜,还有鸡蛋的味道。

  渐渐飘进卧室的香味,扰了他的心神

  集中注意力变的有了些困难,他本想看一看四周,缓解一下,却意外发现女人的卧室,竟是这样的。

  处处都透露着柔软,温馨的气氛充斥在空气中,淡蓝色的被单和窗帘都让人的心情十分舒爽。

  傅司爵意识到,到这个女人的家中,或许是个错误。


  贺秋妍的饭快要做好的时候,念念突然跑进厨房,小小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惑,“妈咪,叔叔走了,他让我交给你这个。”

  就这样不声不息的走了?

  贺秋妍拿过念念手中的字条,上面的字体遒劲霸道,写着:谢谢款待。

  字条下面,还有一张支票,是前几天出院的时候管家交给她,然后被她拒绝的。

  念念看着贺秋妍,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妈咪,叔叔会是我的爹地吗?”

  这是念念长这么大,第二次问起自己的爹地,之前问了他看到妈咪不开心,所以后来再没问过。

  只是这次,他看到与自己那么像的大人,心里又觉得他十分亲切。

  贺秋妍蹲下身来,浅笑着揉着儿子的脸蛋,“宝贝是不是很想,有一个爹地啊?”

  念念点头,又摇摇头,“爹地对我来说不重要,只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说,他们的爹地每天晚上都会帮自己的妈咪做很多事情,所以我觉得,妈咪需要一个能做饭,洗碗,收拾家的人。”

  念念亲亲贺秋妍的额头,“宝贝只是不想妈咪累。”

  贺秋妍感动至极,眼眶都湿润了,她将念念抱紧怀中,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和念念分离的想法。

  至于那张支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收的。

  再不损害念念身体的前提下,能够给傅司爵输血,也算是念念为自己的爹地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第二天上午,贺秋妍找到了傅司爵。

  说明了来意,傅司爵拒绝了她的要求,“傅家做事向来有章法原则,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贺秋妍微微一笑,并不忤逆傅司爵,“傅先生误会了,我并不是来归还这张支票的。只是得知傅氏集团旗下有慈善基金,所以想委托傅先生帮我把这张支票捐出去。”

  她知道直接给傅司爵,他一定不会收。

  所以就换了一种方法变通,把这笔钱捐给有需要的人。

  这样的请求,倒是让傅司爵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他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略带审度的看着贺秋妍,

  “你不爱钱吗?”

  贺秋妍笑的落落大方,“爱啊,但是我只爱自己挣的钱。”

  “这就是你应得的。”

  贺秋妍摇头,十分真诚的说道,“还请傅先生谅解,我从小教给念念的就是助人为乐,不图回报。若是收了这张支票,岂不是说虚撂谎,出尔反尔了?”

  教育孩子,上行下效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傅司爵这是第一次,将送出去的东西收回,而且收的心甘情愿。

  贺秋妍也很高兴,因为傅司爵没有为难她,没有问她关于六年前还有念念的事情。

  她顺顺利利的完成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别提多高兴了。

  回到公司,贺秋妍刚坐下来,沈敬一就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而且是怒气冲冲的看着贺秋妍,“你到底和傅司爵说了什么?贺秋妍,你不是去还支票的吗!”

  贺秋妍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是去还支票的啊。”

  “那为什么,傅司爵的助理给我打电话,说傅司爵看上了你,要你去傅氏集团做财务总监。”


  贺秋妍也蒙了,“你别是诳我开心的吧?”

  沈敬一气呼呼的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记录,把手机伸到贺秋妍面前,“你看,你自己看。贺秋妍,你你你,我沈家带你不好吗,你居然要跳槽!”

  谁跳槽了?

  贺秋妍也是一头雾水的,“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傅司爵是怎么回事!”

  “当着我面,开着免提,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沈敬一都快要气炸了。

  贺秋妍倒也没什么顾虑,反正她问心无愧,电话接通,贺秋妍先开口,“傅先生你好,我是贺秋妍。”

  “我知道。”

  贺秋妍笑了几声,“刚才有人冒充您的助理打电话,要我去傅氏集团做财务总监,我打电话过来只是想提醒您一声,有人打着您助理的旗号行骗。”

  “不是冒充。贺小姐,你大可放心。”傅司爵道。

  贺秋妍看了沈敬一一眼,“傅先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傅司爵狂妄的声音传来,“没有误会。贺小姐,是我傅司爵看上了你,点名要你到我公司做事的。”

  他,看上了她?

  贺秋妍脑袋瓜子嗡嗡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傅司爵你休想!”沈敬一忍不了了,一把抓过电话,冲着电话喊,“贺秋妍是我的人,谁都别想把她抢走!”

  电话那边传来傅司爵冷冽的笑声,“若是,我非要不可呢?”

  沈敬一握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道,“老子不同——!”

  意字还没说出口,电话就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沈敬一真的气炸了,拉着贺秋妍进了办公室,气鼓鼓的瞪着她。

  贺秋妍也无可奈何啊,她都不知道傅司爵怎么就一下子,非要她做财务总监不可呢?

  “你看,不是我要跳槽的吧?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还没答应吗?”

  沈敬一生气道,“你敢答应试试!”

  贺秋妍连连点头,“你放心我是不会答应的,我怎么会带着念念,去傅司爵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呢?”

  这不是找死吗?

  沈敬一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但又有些担心,“可是你看傅司爵的态度,那么霸道,他要真是强迫你,你怎么办?”

  “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绑走不成吗?倒是你,得赶紧去和傅司爵道歉。”

  沈敬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要抢老子的人,还得老子去和他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贺秋妍叹了口气,“傅司爵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霸道狂佞,像野兽一样。本来他若只是对我有兴趣,你我二人好好说说,没准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也说不定。”

  “现在好了,你一口一个老子的惹怒他,他要非和你抢,你怎么办?他要处处为难沈氏,逼你就范,岂不是得不偿失?”

  难道真要为了她一个女人,为了一时之气,赔上了沈氏在华国的前景?

  沈敬一一听,脾气渐渐消了下来,“难不成,我要摆上一桌和解酒,和他道歉不成吗?”

  贺秋妍努了努嘴,笑的狡黠,“要只是为了道歉,还用得着摆酒吗?沈总您啊,放低一些姿态,没准能够和傅氏集团合作呢?”

  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酒,是贺秋妍出面请来的。

  傅司爵倒是给面子,答应了和他们一起吃个晚饭。

  沈敬一定了五星级最好的包厢,又拿了一瓶珍藏的好酒,快要约定时间的时候,贺秋妍还特意叮嘱了他,客气一些。

  沈敬一也满口答应,饭局一开始,便端着酒到了傅司爵面前,

  “傅总,昨天我太冲动了,这一杯酒特意和您赔罪,还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傅司爵轻轻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我身体还未恢复,不能饮酒。”

  “没关系没关系,这一杯酒我喝了,您随意。”

  沈敬一一饮而尽。

  傅司爵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垂眸看着面前的碗碟,“不过,沈总若真想道歉,一杯酒意思有些单薄了。”

  沈敬一一愣,“那傅总的意思是?”

  “酒是好酒,不能浪费,就烦请沈总替我,和您共饮这瓶好酒。”傅司爵轻描淡写,做出的事却足够狠。

  贺秋妍心中一惊,这酒可是六十多度的烈酒啊。

  傅司爵根本没打算原谅沈敬一,而是要给他一个教训。

  “傅先生,独自饮酒多孤独,不如我和沈总一起……”

  沈敬一抬手制止了贺秋妍的话,他拿过酒瓶,放在傅司爵面前,“我就问你,是不是我喝了这一瓶酒,你就放弃了从我这挖人的念头?”

  傅司爵冷笑,“你先喝了再说。”

  “好,傅总,今天我就喝给您看,也让你看看我的诚意。”

  他说完,就拿起酒瓶来,直接塞到嘴里灌。

  贺秋妍担心极了,想要去阻止沈敬一,却被他一把推开。

  她只好和傅司爵求情,“傅先生,这一瓶酒太多了,这样喝会出事的。还请您劝劝我们沈总,要他适可而止。”

  傅司爵说,“成年人,应该有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觉悟。”

  “傅先生……”

  咣当——

  空酒瓶落在地上,再看沈敬一早已经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他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只觉得眼前景象虚化,连傅司爵都成了好几个,

  “酒,我喝完了,人,你该……”

  他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沈总,沈总——”贺秋妍去推沈敬一,他已经喝醉了,睡得什么都不知道。

  贺秋妍有些埋怨傅司爵太过狠毒,“傅先生,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傅司爵的语气甚是无所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贺秋妍觉得和傅司爵再说下去,也说不出个道道来,“沈总现在酒也喝了,傅先生您,该打消挖我过去的念头了吧?”

  傅司爵饶有深意的看着贺秋妍,“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喝了酒,就答应了他了?”

  “你刚刚明明……”贺秋妍哑口无言。

  傅司爵却是并没有答应沈敬一。

  他现在看贺秋妍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

  傅司爵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贺秋妍面前,将她拉了起来。

  一个用力,贺秋妍被傅司爵推到了墙上,一只手撑着墙壁,邪魅又高冷,

  “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今晚的酒局证明,他没看错人,这个女人有能力,他喜欢,所以势必要收入麾下。

  贺秋妍第一次觉得,被人欣赏也是一种罪过,“傅先生,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请求呢?”

  “那我,就让沈氏在华国,消失!”

  他的俊颜在面前放大,带着几分阴鸷和冷漠,还有势在必得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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