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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微言轻

池晚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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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池晚轻厉寒琛   更新: 2022-04-11 1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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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池晚轻厉寒琛《情微言轻》讲的是结婚一年半,丈夫从不碰她他身边女人无数,心中还有念念不忘的初恋情人酒后失控,她意外怀孕,她本以为两人关系,终于改变可他,却直接扔下了离婚协议书

第9章

精彩节选


“亲爱的…”
机场,车库。
不起眼的角落里,一辆低调的黑色奥迪,正激烈的晃动着,时不时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娇.喘。
池晚轻站在一米远的地方,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起。
里面的男人,是她结婚一年半的丈夫,出差半月,今天刚回国。
她来接机,却没想到,看见这样一幕……而且,还是在她的车里。
咬牙半响之后,她还是走过去,狠狠一脚,踹在车门上。
“厉寒琛,你出来!”
晃动的车子,停了一瞬,随后便更加猛烈的摇晃起来,好似故意在做给池晚轻看。
池晚轻用力的闭了闭眼睛,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结婚一年半,厉寒琛从不碰她,只是找了一个又一个嫩模和小明星,在家里,公司……现在还包括车里,当着她的面出轨。
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直接表示,他到底有多么厌恶她,以及这段被她胁迫而来的婚姻。
深吸了一口气,池晚轻转身,从角落里捡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在车窗上。
玻璃哗啦碎开,里面传来女人尖锐的叫声。
“池晚轻,你有病是不是?”厉寒琛衬衣半开,露出满是口红印的胸口,陌生的女人丝袜脱了一半,露着大半个肩膀。
这模样,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
厉寒琛搂着女人的腰,冷沉精致的眉眼里,满是厌恶的盯着她。
“你能有一天,不干这些让我反胃的事情吗?总是扫兴,你怎么不去死?”他字字狠毒,毫不掩饰自己对池晚轻的极致厌恶。
池晚轻胸口刺痛,抓紧手里的砖头,竭力用镇定的语气道:“你在我车里做这种事情,你才让我恶心!”
厉寒琛冷笑道:“那你就离婚,给我滚啊。
一边不要脸的贴上来,一边捂着嘴巴嫌恶心,戏这么多,你还真是贱!”
他每次说话,都能最尖锐狠毒的,直扎池晚晴最柔软的心尖。
因为他不爱她,所以说话从不顾虑,甚至看见池晚轻难受,他就越是开心。
他就是这样,恨不得弄死她。
“厉寒琛,你平时怎么过分,我都算了。
”她手指狠狠扎进掌心,用疼痛让自己镇定,“但今天公司新产品上市,又是我的生日,你不能……”
“哦,今天你生日。
”他挑眉,盯着池晚轻那双湿润的眼睛,一字一字道,“那我是不是该送你个生日礼物?”
他说着,捡起座椅上那女人穿过的衣,扔在池晚轻脚边,勾唇笑道:“赏你的生日礼物,拿好。

池晚轻抿紧唇,冷脸哑声道:“不需要,你不怕染病,我还怕脏呢!”
那种不干净女人穿过的东西,送给她,这分明就是羞辱!
“不喜欢?”厉寒琛脸上仍旧勾着一点笑,但那幽暗的眼底,全满是冰冷,“那我换一个,送你一对花圈,怎么样?这个适合你。

他这是明摆着咒她死。
池晚轻白着脸,说不出话。
厉寒琛抱着怀里的妖艳女人,亲亲密密的从车里下来,迎着池晚轻发抖的视线,走近。
“我公司的事情,不用你多管。
你别以为有爷爷遗嘱给你撑腰,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在我眼里,就是垃圾。

他满眼轻蔑和嘲讽,“至于你的生日……呵,如果今天是你忌日,那我一定会,亲自给你送上一个豪华大礼,庆祝这世上,终于少了一个让我恶心的贱人!”
池晚轻睫毛一抖,差点没忍住眼泪。
厉寒琛冷漠的狠狠盯着她,冰冷道:“池晚轻,要点脸,别总是在我面前晃荡,碍眼。
我真是看见你一次,就恶心一次!”

池晚轻双腿有些发软,不由扶住了车门。
厉寒琛嘲讽的收回眸光,搂着怀里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等他走了许久之后,池晚轻才慢慢的缓过了神,手指脱力,砖头砸在地板上,指甲一阵疼痛,她抬手一看。
这才发现,因为太过于用力,指甲在坚硬的砖头上折断了。
她蜷起手指,用尽全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车窗被砸开了,这车是不能开了,她拿出手机,联系助理,给她修整车窗,然后又去洗手间里冲了一把冷水脸。
用力咬住舌尖,疼痛很有效的让她平静和理智下来。
公司新产品的发布会,还等着她去。
干净的镜子,清晰的倒影着池晚轻苍白的脸,她连忙拿出化妆品,给自己画了一个可以遮挡住苍白的浓妆。
平心而论,她的五官是生得极其好看的,只是平时不爱装扮,素面朝天,就没有那种一眼引人注目的吸引力。
但现在妆容浓重精致,尤其是勾着明澈眼睛的黑色眼影,更是让那双似水的眸光,楚楚动人。
池晚轻最后涂上口红,颜色有些过深,但她包里只有这么一支口红,只能将就用着。
就这样,打车直接去往发布会。
她人一到公司,就引来一阵惊讶的呼声,谁也没想到那个素来普通平凡的女人,一化妆,竟然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媚而不俗。
池晚轻没理会公司职员的视线,她没什么表情的举办着发布会。
直到下面一个记者突然发问:“池小姐,听说您与丈夫关系不和,即将要离婚,这是真的吗?”
池晚轻冷声道:“私人问题我不予回答。

记者又高高的举起一个大屏平板,给池晚轻和其他人看上面的照片:“ 池小姐,希望您能解释一下,您丈夫与当红嫩模开房出入酒店,举止暧昧,到底是什么情况?听您的丈夫说,他已经开始准备离婚协议书了……”
池晚轻皱眉,正要开口,又有记者说。
“您丈夫还公然宣布,离婚后,将不会允许您在踏入公司一步,请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我说过了,私人问题,不予回答!”池晚轻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但其他记者却也同时蜂拥过来,将池晚轻团团围住,不断追问她与厉寒琛之间的感情问题。
每个人都想从池晚轻这里挖出一个头条大新闻。
池晚轻被记者们挤得摔倒,但周围却没人想要去拉起她,只是一个劲的将话筒怼到她嘴边,不断问她:“请问你跟厉先生关系不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当初嫁给他,当真是用卑劣的手段上位的吗?”
“私人问题,我不回答!让开!”混乱里,池晚轻已经被踩了好几脚,她胡乱推攘。
记者堆里忽然爆出一声尖叫,有人大喊了一句:“池晚轻打人了!”
所有人顿时激动,更是将池晚轻死死围住,又挤又踩。
“你们干什么?都让开!”有人冲了过来,大力将趁机欺负池晚轻的记者们全部扯开,将人堆里那个头发凌乱,狼狈不堪的女人,护在了怀里,“全部滚出去!不然我就叫警察了!”
记者退了一步,直到有人带头又喊:“这位先生,你这么护着池晚轻,请问你跟她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私交?”
那人侧头,眸光凛冽,叫人心脏一寒。
“有没有,又关你何事?你再多问一句,我要你工作不保!”他说完,一把横抱起池晚轻,从混乱的人群里,大步离开。
背影挺直高挑,宛如救世的王子。
记者们愣了愣,随即立刻啪啪照相,添油加醋的一通乱写,争相发布在网上。
当天晚上,厉氏国际继承人厉寒琛妻子当众出轨的事情,直接被顶上了头条。

救走池晚轻的,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陆向封。
两人关系一向极好,知道池晚轻不顾一切,嫁给了厉寒琛,曾经的亲密关系,一夜破裂,陆向封第二天便直接出国。
昨天才归。
陆向封将池晚轻带到了的单身公寓,将她放在沙发上,随后找来医疗箱,单膝跪地,给池晚轻处理腿上和手背上被人踩出来的淤痕。
“值得吗?”他垂着头,动作温柔的给池晚轻处理伤口,低声喃喃的问,“值得吗,晚晚?”
池晚轻咬唇沉默。
陆向封不由嘲讽一笑:“晚晚,你觉得为什么那些记者,敢在厉氏国际的发布会上这么嚣张?”
除了被厉氏国际的人允许,还能有什么答案。
池晚轻闭上眼睛,她知道,这些,都是厉寒琛的意思。
她那个时候,被记者死死包围,公司那么多员工和保安,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替她拉开那些记者。
如果不是有厉寒琛授意,谁敢放任厉氏的发布会乱成那个样子?
“晚晚。
”陆向封拉住她的手,“你跟他离婚吧,一年半了。
这一年多,你付出过多少努力,可那个男人,又对你心软过吗?”
池晚轻抽出了手,哑声道:“还有半年……爷爷当初留下的遗嘱,要求我们的婚姻,必须维持两年,才可离婚。

她站起了身,没去看陆向封,只说:“半年之后,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这段婚姻,都会结束了。

陆向封苦笑:“你还是舍不得,还是……爱他,就算他对你如此过分。

池晚轻没有回答:“谢谢你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便要走,陆向封无奈道:“你先去洗个脸吧,你的妆……花了。

刚刚那场混乱,险些把她的衣服也一起撕烂,脸上的浓妆,更是花成一片。
池晚轻干脆在陆向封公寓里简单的洗了个澡,叫助理送来一套新衣服,换好再离开。
公司她是不想去了,直接回了家。
一通折腾,等她抵达家门的时,已经是入夜。
忙了一天还未吃饭,池晚轻正想着今晚要不下个面将就吃时,还未开灯的漆黑客厅里,忽然响起了厉寒琛的声音。
“你原来还舍得回来?”
池晚轻吓了一跳,连忙开灯,这才看清,正坐在沙发上的厉寒琛。
满脸阴沉,眸光阴鹜,好似恨不得将池晚轻直接撕碎一般。
“你怎么回来了?”
结婚一年半,这个男人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一定带着别的女人。
“怎么,我的家,我还不能回来了?”他眸光嘲讽,语气尖锐,“还是说,这地方,要换其他的男主人了?”
池晚轻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厉寒琛表情晦暗,没有解释,只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过来。

这冰冷的两个字,莫名的让池晚轻心脏一动。
从来,他都是叫她滚远点的,这是第一次,他叫她过去。
犹豫几秒之后,池晚轻还是迈开脚步,蛊惑般的,朝着厉寒琛走过去。
“把衣服脱了吧。
”他接下来一句话,又让池晚轻脚步一僵。
“什么?”
厉寒琛不耐烦道:“你聋了还是智障了,我叫你把衣服脱了,听不懂吗?”
池晚轻尴尬又局促,抓紧手指,声线紧绷道:“你要……跟我做吗?”
厉寒琛盯着她,慢慢勾起了薄唇,流出冰凉而又摄人的笑容。
他字字冰冷尖锐,好似刀子一般无比伤人:“跟你做?池晚轻,你是还没睡醒么?我怎么可能会碰你这种贱女人!我要你脱衣服,只是想见识见识,出轨的贱人,脱了衣服,到底是一副什么样的肮脏姿色!”

一句话,让池晚轻脸上血色尽失。
胸腔里那些悸动,顺便才踩烂。
心尖,好疼……
“厉寒琛,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池晚轻嗓音干哑,眼圈发红,几乎忍不住眼泪,“这样羞辱我,让你很高兴吗?”
厉寒琛唇角仍旧勾着笑:“要是你还能听话一点,我会更高兴!”
他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池晚轻扭开头,指着门口:“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厉寒琛的表情,猛然冰冷。
他站起身,高挑挺拔的身量,凛冽冰冷的气势,极其有侵略性和威慑力,那股气魄,让池晚轻心脏狠狠一跳。
就是这样的厉寒琛,让她着迷。
让她爱得,尽失一切尊严。
“你敢叫我滚?”可他一开口,又是那么的残忍和狠辣。
两步,走到池晚轻的面前,捏住了她纤细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像是一头濒临发怒的豹子。
“池晚轻,你有什么胆子,敢让我滚?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吗?”他狠狠开口,“你不过就个贱人,又在这儿演什么戏?”
池晚轻终究没忍住眼泪,从通红的眼角滑落。
她嘴唇颤抖,却又极力忍耐,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脆弱。
“我就算是个演戏的贱人,现在也一点都不想演戏给你看!厉寒琛,你给滚!”
她说着,竟然当真愤怒的推攘厉寒琛。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是厉寒琛的对手。
手腕瞬间被捏住,身体失控一转,她被厉寒琛,直接压进了沙发。
“池晚轻,你是真演戏演上瘾了吗?当初那个不要脸求我上她的女人,难道不是你吗?”他语气嘲讽的提起两人新婚夜的事情,“你忘了,你穿着一套睡衣,抱着我,求我睡你一次的事情了吗?”
那是池晚轻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刚嫁给厉寒琛,对两人的婚姻,充满了希望。
新婚当晚,她用尽了一切勇气,主动抱住厉寒琛,乞求欢.好。
却被厉寒琛一把推开,然后狠狠的骂她是个贱人,随后转头,他就叫来一个小明星,当着池晚轻的面,在他们的新房里恩爱缠绵!
那一夜,是池晚轻心里最深的隐痛。
可现在,却就这样被厉寒琛残忍的直接拉出来,然后踩着她的隐痛,狠狠的羞辱她。
“池晚轻,你到底装什么?”他皱眉,厌恶的盯着她,“贱人就该有点贱人的自觉,别挑战我的耐性,下一次,我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愿意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我就是装!你嫌弃我贱,嫌弃我虚伪,那你就别碰我!”池晚轻用力挣扎。
厉寒琛压住她,寒声道:“不想被我碰,那你想被谁睡?陆向封吗?”
池晚轻也是气急了,直接就道:“对,我就是喜欢他,只想跟他做那些事情!你走开!”
“呵!”厉寒琛捏着池晚轻的手指,狠狠收紧,“真是下贱……”
池晚轻含着眼泪,用力瞪着他:“对,我求你,求你别碰我这个贱人!”
厉寒琛眸光狠戾,死死盯了池晚轻半秒之后,他果真直接丢开了她,走下沙发。
他拿出手机,当着池晚轻的面,吩咐他的秘书:“去,随便找一个,只要比我那个令人作呕的老婆顺眼就行了。

池晚轻环住手臂,浑身发凉,心脏又疼又冷。
“厉寒琛,你出去,别在我家里做那种事情……”
厉寒琛根本不理会她,就那么大刀阔马的,坐在一旁沙发上,冷声道:“你要是看不惯,那就自己滚。

池晚轻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两个人还有半年,就会结束的婚姻……
可现在,他还一次都没有,碰过她。
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厉寒琛,你一定要做那样的事情吗?”她抬起那双湿润的眼眸,睫毛也被泪水打湿,带着楚楚可怜的撩人。
厉寒琛一时没说话。
池晚轻咬紧下唇,一鼓作气,起身便直接扑了过去,将厉寒琛压倒。
“好,我跟你做!”
她抬手,胡乱的脱下衣服,然后低头,亲吻厉寒琛的脸颊。
厉寒琛抓住了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眸色幽暗。
“这么迫不及待?”
“对……”池晚轻什么都豁出去了,只想要今晚的一次混乱。
这一次,或许是她跟他唯一的一次。
就当是……让她死心离开前的,临别礼物。
厉寒琛嘲讽笑了一声,掐住池晚轻的腰。
疼……
池晚轻绷紧了身体,死死咬住嘴唇。
厉寒琛没有停顿。
真的很疼,池晚轻浑身僵硬,所有的力气和注意力,都花在了抵御疼痛上。
“池晚轻,你能不能有点反应?”厉寒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脸面对着自己,“别在这里扮尸体恶心我!”
池晚轻眼圈通红,没控制住的落下泪,滴在厉寒琛的手背上。
他心脏一动,竟有些异样和不自在。
“疼……”池晚轻实在是忍不住了,哽咽哑声道,“我疼,你轻点,好不好……”
厉寒琛动作顿了几秒,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心里,当真产生了那种温柔待她的冲动。
但转瞬,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勾唇,脸上露出的,仍旧是嘲讽而尖锐的笑容。
“你还在演戏。
”他那双黑沉的眼底,没有半分柔情,“也会疼?你以为你是第一次么?别再演了,让我倒胃口!”
池晚轻徒劳的张了张嘴唇,却一个解释的字,也没力气说。
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咬紧了嘴唇,池晚轻只是用尽全力的,忍住他所带来的疼痛。
可就算是这样,厉寒琛还是不满意。
他手指掐在池晚轻的脖子上,厌恶嫌弃道:“叫你别给我演尸体了,这么僵硬的倒胃口!”
池晚轻闭上眼睛,握住厉寒琛掐着她脖子的手腕。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讨好。
厉寒琛就贴在她后背,凑在她耳旁,阴冷的威胁:“池晚轻,以后你要是再饥渴难耐的想要男人,就过来求我,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考虑再上你一回。
但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乱来,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完,直接离开。
再也不看一眼脱力倒在沙发上,险些昏厥的池晚轻。
去浴室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内敛的手工西装,他再度走到池晚轻的旁边。
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居高临下的问:“池晚轻,你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池晚轻无力回答,也不想跟他说话。
厉寒琛眉头一拧,抓住池晚轻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冷声狠狠道:“池晚轻,我在跟你说话!”
池晚轻虚弱的抬起眼睛,瞧着厉寒琛那张残忍冰冷的脸,苍白的粉唇轻轻开合,却只吐出一个字:“滚……”
她叫厉寒琛滚。
“你说什么?”厉寒琛脸色阴沉,浑身都冒出幽冷寒气。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叫他滚!
池晚轻无力的合上眼睑,她太累了,累到不想跟厉寒琛理论解释,也不想,再在他面前伪装坚强。
她只想蜷缩起身体,昏天黑地的睡一觉,哭一场。
“滚。
”她又将那个字,说了一遍。
声音虚弱,却又字字清晰。

“好。
”厉寒琛点点头,手指下的动作,却是猛然一狠,拽着池晚轻的手臂,生生将她从沙发上,给拖了下来。
“要我滚是吧?那我们就一起滚出门!”
他洗过澡,换好了衣服,可池晚轻却不着寸缕,什么也没有穿……
要她这个模样出门,不如直接杀了她。
“不要……”池晚轻挣扎起来,腿软脚软的,滑倒在地面上,又被立寒琛用暴力,一路拖着继续往门口走。
“不是要滚吗,那我就滚给你看啊!”他恶狠狠的说着,举止动作,根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
厉寒琛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
池晚轻猛然尖叫起来:“不要!厉寒琛……不要……”
她抱住厉寒琛的手,仰起那张苍白的脸,眼底含着晶莹无助的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落下。
那样可怜,又那样凄惨。
“不要……”她哭着喃喃开口,“我求你了……厉寒琛,不要……”
厉寒琛垂眸,冷冷盯着她:“池晚轻,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池晚轻点点头,垂下脑袋,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
“重复一遍,给我听。

池晚轻咬了咬嘴唇,嗓子干哑,好似堵着一个拳头,她呼吸困难,字字艰难的慢慢说道:“我以后,绝不会跟其他男人胡来……”
厉寒琛哼了一声,丢开了池晚轻,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西装。
高傲冷漠的淡淡道:“都一年多了,你还不知道什么叫识相,贱人就贱人,天生喜欢被人收拾。

说完,又嘲讽无比的狠狠睨了她一眼,这才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
别墅门被关上,池晚轻也终于脱力,彻底的瘫倒在地板上,蜷起纤细的身体,失声痛哭。
今晚之后,她对厉寒琛的心,彻底的凉了……
那个男人,不仅永远不会爱她,甚至,根本不会怜惜她。
现在,两个人做也做过了,所有夫妻间该经历的事情,都发生了。
她这个短暂而痛苦的婚姻,可以结束了……
就是……没能给留下一个孩子。
也好,反正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不会有一个和谐圆满的家庭,去让孩子幸福的长大。
就这样吧,一切都结束吧。
池晚轻哭了半夜,后半夜时突然发起了高烧,她随便吃了两颗药,睡一觉起床后,却发现病情没有一点好转。
高烧反而更加严重,头晕目眩,连路都走不得。
她给公司请了假,然后独自打车,去医院输液。
这场高烧,反反复复,连绵了一周,终于稍有好转,一周的疾病缠身,让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脸色也是苍白得厉害,连着那双明澈的眼眸,都暗淡了些许。
最后一次输液完后,池晚轻从医院出来,刚到门口,便见到了陆向封。
他眸光温和的看着她,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你又瘦了,走吧,去我那里,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排骨山药汤。

池晚轻心口发暖,但还是摇头说:“算了,最近生病,没什么胃口,改天吧……”
等她离婚后。
那天晚上下定决心后,池晚轻就已经开始准备离婚协议书了。
“就是因为生病,才要喝汤好好补补,不然身体哪来力气去抵抗病魔?”陆向封说着,不由分说的拉住了池晚轻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两人的车刚开走,另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就随后跟了上去。
一路跟拍,捕捉两个之间所有的亲密互动,直到两人下车,又拉拉扯扯,说笑着进了车库……所有的画面,全部拍下,然后编辑,添油加醋的补上夺人眼球的劲爆内容,一并,发布到网上。
第7 章 给我滚过来
池晚轻是被陆向封硬拉进公寓里的。
她感冒还没好,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也没胃口吃什么东西,但抵不住陆向封的热情,最终还是进了门。
陆向封在厨房里忙碌,准备炖汤。
池晚轻就在客厅无聊的看着电视,这样的画面,让她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恍惚感。
陆向封是她的邻居,两人从小玩到大,池晚轻一直拿他当成亲哥哥看待……如果,她没有遇见厉寒琛的话,也许她跟陆向封两个人,当真会一辈子走下去。
他们其实很合得来。
可爱情就是那样叫人猝不及防,又无法自控。
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人,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回应陆向封的爱了。
不如就这样,保持距离,做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池晚轻也没打算跟陆向封说自己,已经在准备离婚的事情了。
等离婚协议书签好,她就直接出国。
今天,就当是两人的饯别饭。
可惜的是,还没等陆向封的汤做好,池晚轻的手机,就被厉寒琛给打爆了。
池晚轻不想接,挂了一次后,厉寒琛似乎被她挂电话的举动给激怒了,一遍一遍的电话轰炸,池晚轻没办法,还是接通了电话。
厉寒琛开口,只有一句话:“马上给我滚回来。

说完便直接扣掉。
池晚轻看着手机屏幕,一条条新闻,同时接踵涌出来。
全是池晚轻出轨的事情,上面还附有照片,有些是真实的,她跟陆向封说笑,进公寓,有的干脆就是高明的PS。
难怪厉寒琛会给她打电话,估计是算账的。
想到这里,池晚轻就更加不想回去,她干脆编辑短信,直言说:“出轨的事情,就是真的,我跟陆向封在一起。
厉寒琛,我们离婚吧。

发完短信,池晚轻直接关了手机。
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从她爱上厉寒琛开始,就一直对他百依百顺,卑躬屈膝,在这段婚姻关系里,处处忍耐。
但她的容忍,不过让厉寒琛更加肆无忌惮的伤害自己而已。
就像是那天晚上……那样的粗暴,残忍,如同恶魔。
他不会爱上她。
池晚轻也不做什么日久生情的美梦了,她现在只想让一切结束。
“怎么了?”陆向封从厨房出来,“你在出什么神?”
池晚轻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陆向封碰了碰她的额头,说道:“还有点低烧,躺一会吧,等汤好了,我叫你。

池晚轻点头,背对着陆向封,在沙发上蜷缩起来。
她并不累,只是不想说话。
陆向封安静看了一会手机,等汤好了,便去厨房端出来。
在产餐桌上摆好,两人落座,正要开喝。
公寓的大门,被人重重敲响。
池晚轻心脏一跳,下意识的想到了厉寒琛……但不可能吧,他对自己,不会这么在意的。
陆向封前去开门,门扉一开,一只拳头就狠狠砸了过来,将他一拳揍翻。
厉寒琛高大挺拔的身躯,随即走进。
阴沉寒戾的眸光,直直盯着池晚轻:“给我过来。

池晚轻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迎上厉寒琛尖锐的视线,平静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要跟你离婚。
厉寒琛,你现在没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离婚,这两个字,让厉寒琛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怕。
“想跟我离婚,然后跟你的陆向封在一起?”他步步走近,浑身威压可怕,“没那么容易!池晚轻,你现在已经惹怒我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停在距离池晚轻半米远的地方,狠戾命令:“马上自己给我滚过来!”

厉寒琛双眼猩红,眸色凶狠的好似要将池晚轻生吞如肚。
池晚轻知道,要是自己今天不跟他走,他暴怒之下,恐怕会在这里,收拾自己。
左右思量后,她最终还是咬紧嘴唇,朝着厉寒琛走过去,正好,就今天把离婚的事情,全部说清楚。
见她听话过来了,厉寒琛的眼神这才好看一点。
“小晚……”陆向封不赞同道,“你别跟他……”
“向封,我跟他的事情,终归是要说清楚的。
今天谢谢你了。
”池晚轻打断他的话,主动往门口走去。
厉寒琛眉宇忍怒,狠狠警告了一眼陆向封,他两步追上了池晚轻的脚步,抓住她的手腕,扯着她一路往前。
三两步,直接拽上车。
引擎启动,一路直奔别墅,停下后,他又拽着池晚轻,往屋子里走。
“你放开我!”池晚轻挣扎,“我自己会走!”
厉寒琛嘲讽道:“你自己走,就是往别的男人床上爬吗?池晚轻,你到底知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
池晚轻咬唇沉默,用力甩开厉寒琛的手,几步进屋。
扯开抽屉,翻找里面离婚协议书的草稿。
而背后,厉寒琛却已经脱掉了外套,松开领带。
“池晚轻,上次我的警告,你还真敢当成耳旁风。
”他唇角勾着笑,分明就是要好好跟池晚轻算账的架势。
离婚文件,找到了。
厉寒琛也同时靠近,正要抓住那女人纤细的脖子,将她摁在墙壁上,好好的收拾。
那份文件,也就在这个时候,递到了厉寒琛的面前。
“签字吧,厉寒琛。
”池晚轻面无表情的开口。
垂眸,扉页那几个加粗的大字,狠狠刺激到了厉寒琛的眼睛,他脸色陡然冷沉,黑眸晦暗,死死盯着池晚轻。
“你真要跟我离婚?”
池晚轻没看他,只说:“对,我要跟你离婚。

说完,她拿起抽屉上的签字笔,提笔便要落下自己的名字。
“池晚轻!”厉寒琛猛然发怒,一把扯过文件,暴怒的摔在地板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离婚!我不允许!”
池晚轻表情平静,抬眸看着他:“你不是一直厌恶这段婚姻吗?现在我同意离婚了,你又在这里磨叽什么,怎么,舍不得吗?”
舍不得——这几个字,让厉寒琛的心脏,有一瞬间的绷紧。
他怎么可能会有舍不得,他只是……不想就这样放过池晚轻。
“你折磨了我一年半,现在想甩了我离婚,去跟你那个姘头逍遥?做梦!我不会同意离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厉寒琛表情可怕,往前走了一步,气势凶狠的死死盯着她,“我就是要你难受,要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他说完,又厌恶似的往后一退,眼神恶狠:“等着吧,池晚轻,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扔完最后一句话,他踩着那一地的离婚协议书,摔门离开。
池晚轻垂下眸子,僵硬的在原地站了许久之后,终于缓缓的抬起手臂,痛苦的捂住了脸。
几秒钟后,刚刚关上的别墅大门,又猛然被人扯开,厉寒琛去而复返。
“你……”
话还未说完,池晚轻就被他粗暴的直接压在墙壁上。
“你跟陆向封做过多少次了,嗯?”厉寒琛掐住她的下巴,红着眼睛,凶狠的盯着她,“贱人,你被多少男人碰过了?”
池晚轻忍着疼,只是同样用力的盯着厉向封的眼睛,一个字也不说。
她怕自己一开口,吐出的又是软弱的求饶。
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弱势太久了,现在,再也不想那么软弱了。
池晚轻越是沉默,厉寒琛的动作,就越是凶狠用力,好似非要逼池晚轻张开嘴,哭泣的喊出声音来。

一夜近乎惩罚的缠绵后,池晚轻浑身剧疼,好似被车轮碾过一般。
她在家休息了半日,养足精神,想去公司,一开门,却发现门口守着两个陌生的保镖,将她大门死死堵住。
“不好意思,池小姐,从今以后,你不准踏出这里半步。

厉寒琛,囚禁了她。
不管池晚轻用什么办法,门口的保镖,就是不会让她走出别墅的大门。
被关了一个月,池晚轻几乎发疯。
而最重要的是,她这个月的生理期并没有来,她怀疑……自己怀孕了。
想尽办法,好不容易在两个保镖的看守下,去了医院,一检查,怀孕七周。
看着那份结果,池晚轻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曾经做梦都想要的孩子,竟在这个时候,在她下定决心,要跟厉寒琛离婚的事情,来了……
怎么办?
打了吗?
她用力的压住小腹,迷茫半响后,终于渐渐下定决心。
孩子,打了吧。
她是肯定会跟厉寒琛离婚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父亲疼爱,不如打了。
挂号,排队,在流产室外,安静等着护士前来叫号。
“池晚轻……”
“在。
”池晚轻哑声应着,站起了身。
“到你了,进来吧。

池晚轻捂着小腹,痛苦的闭上眼。
对不起,宝宝……
脚步迈开,她正要进入,背后,忽然响起了厉寒琛的声音。
“池晚轻,我允许你打了这个孩子了吗?”
池晚轻脚步猛然停住,惊愕的回头,看着一个月没见的厉寒琛。
她怀孕的结果刚出,就被保镖通知给了厉寒琛。
他三两步走近,垂眸,死死盯着池晚轻的小腹:“这个孩子,我要你生下来。

池晚轻顿了顿,艰难道:“生下来又怎么样呢?难道你还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吗?”
厉寒琛表情微愣,竟一时没能接话。
跟她,还有那个即将要出生的孩子,好好过日子……吗?
他心底,竟然还当真,有那么一点……动摇。
但转瞬,那个念头就被抛开,他嘲讽的盯着她:“跟你过日子?你在说什么梦话,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着的,到底是谁的野种!我要你生下来,不过是想当着你的面,把孩子送出国,要你这辈子,永远也不能见到他第二面!”
池晚轻心跳渐紧,哑声解释道:“那如果孩子就是你亲生的呢?厉寒琛,我能保证你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除了你,我再没有过其他的男人。

最后一句话,让厉寒琛的眸光,微微暗沉。
池晚轻满眼期翼,望着眼前的男人,喃喃低问道:“这样的话,你愿不愿意考虑……和我生儿育女,重新生活……”
厉寒琛刚刚压下去的动摇,又冒了出来。
可还未等他仔细思考,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他的表情登时异样,动作近乎迫切的接通了手机。
挂完电话后,他嘴角缓缓勾起,幽暗的眸子,紧紧盯着池晚轻的眸子,“孩子,打掉吧。

池晚轻的表情,猛然发白。
“若溪回来了。
”厉寒琛笑意越来越深,“池晚轻,我放过你了。
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同意,你现在,可以滚了。

池晚轻呼吸一窒,心脏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用力遏住。
厉寒琛侧头,看了一眼明媚的天空,似乎心情非常好,眉宇嘴角都是温柔的笑意,那是池晚轻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竟然跟你纠缠了这么久,真是够无聊的。
”他好似突然醒悟了一般,嘲讽的说完,侧眸,尖锐冰冷的盯着她,“孩子打了,离婚协议书,签好字送到我办公室。
然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厉寒琛走了。
那两个看守了池晚轻一个月的保镖,也那么走了,医院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池晚轻一个人。
过去一个月的监禁,还有那些关于离婚的争吵,就像是一个无聊的笑话。
现在,厉寒琛的初恋一回国,他就毫不犹豫的,一脚将她踢开了。
孩子,他果真是不会要的。
池晚轻心里明明知道这个答案,可真的当她听见时,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还是控制不住的泛出疼来。
在他眼里,有关她的一切,都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乐子而已。
说不要,就能不要。
包括,那个无辜的孩子。
“池晚轻,你的流产手术,还做不做?”护士不耐烦的出来催促,“你后面还有其他的病人呢,要做赶紧!”
池晚轻茫然的站起身,走到手术室门口,看着那些冰冷的仪器,表情麻木的医生和护士,她又……犹豫了。
真的要打掉吗……
“这位病人,麻烦你动作快点,别耽搁我们和其他病人的时间。

池晚轻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往前迈开脚步,躺下……
……
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在一个月后,才送到厉寒琛的办公室里。
文件的末尾,是那个女人娟秀的字体。
厉寒琛盯了两秒那三个字,拿起钢笔,抵在了签字处,划了一笔后,又停下,问秘书道:“她人呢?”
秘书恭敬回答:“一个月前,跟陆向封一起出国了。

一句话,让厉寒琛签字的动作,猛然停住,一个月前,正好是他在医院,跟她分开的时候。
咬紧牙齿,他又问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打了吗?”
秘书摇头:“没有,池小姐在手术开始的前一秒,反悔了,那天还是跟陆向封一起离开的医院。

厉寒琛手指狠狠收拢,险些捏断了钢笔。
那个女人,前一秒还在问他要不要把孩子生下来,好好过日子,后一秒就跟野男人跑了,真是玩得一手好把戏啊!
她肚子里怀着的,又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婚内出轨,还怀了野种……
这两件事情,反反复复的在厉寒琛脑子来回,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情,渐渐失控。
那个念头——要折磨池晚轻一辈子的念头,又回来了。
“给我查那个女人在哪儿。

他放下了笔,狠狠盯着那份离婚文件,咬牙切齿道:“我要把那个女人抓回来,然后当着她的面,弄死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
“是。
”秘书领命,刚从办公室里出去,苏若溪的短信,也跟着进来了。
问厉寒琛,今晚要不要一起吃饭。
苏若溪是厉寒琛刚进职场时的下属,那时厉寒琛工作忙,苏若溪不仅管理着他的行程,还照顾着他的日常生活,两个人变成情侣关系,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厉寒琛很享受被苏若溪无微不至照顾着的感觉,两人也打算结婚,但谁知道,池晚轻,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带着厉爷爷的命令,胁迫厉寒琛跟她结了婚。
苏若溪悲伤之下出国,从此没了音讯。
直到昨天,终于回国。
厉寒琛秒回了信息:“好。

晚饭的地点,在苏若溪的家里。
一桌子家常菜,桌角浪漫的点着蜡烛,微光摇曳,气氛温馨而又暧昧。
苏若溪坐在厉寒琛对面,面容娇媚,气质优雅,浅笑撩人。
厉寒琛瞧着她的脸,脑中却不知道为何,忽然跳出了池晚轻的身影,眉头一拧,他立即将那画面驱散。
借着朦胧的醉意,苏若溪缓缓靠近,勾着厉寒琛的后颈,正要送上红唇,厉寒琛的手机,忽然一震。
是一封邮件,邮件内容,全是图片,关于陆向封对池向晚求婚的图片。
所有的旖旎气氛,瞬间消散。
厉寒琛满脸阴鹜,狠狠盯着手机上那些暧昧亲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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