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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国师

张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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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张阳陈莹月   更新: 2022-04-11 14: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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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张阳陈莹月《圣手国师》讲的是一代国师叱咤江湖,惹下无数风流债,最终归隐田野二十年后,当张阳怀中搂着美女千金时,一个个绝色女子接踵而至无数美女面面相觑,原来她们都与张阳有过鱼水之欢桃花劫至,神龙出山!偌大的江湖,又将掀起血雨腥风

精彩节选


“孤男寡女的,你脱衣服这是干嘛!”
张阳瞪大了眼珠子,大为郁闷和不满地道。
陈莹月笑吟吟地走进了房间,把门砰地反锁,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丰满而紧致的婀娜身材,让人看得眼直。
她长得很美,一张娇美的瓜子脸,黛眉杏眼,长发如瀑,像是盛放的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妖艳动人。
“你干嘛!你干嘛!”张阳见她步步逼近,有种要把自己生吞了的感觉,赶紧摆手道:“小丫头你可别乱来。

陈莹月甩了甩自己那秀丽长发,柔声道:“今日我要你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她终于将张阳逼到了墙壁,柔软的酮体贴在他胸前,挨在他耳边吹气。
“什么答复呀?”张阳装聋作哑地道。
陈莹月幽怨地道:“人家跟在你身边也大半年了,心让你偷了,身体也给你占了,我满脑子都是你,你倒好,拿鱼钩吊着人家玩是不是?你说,到底娶不娶我!”她抬起了头,目光锋利地盯着张阳。
“喂喂喂!”张阳连忙打断道:“我哪有占了你身体,是你每晚钻我被窝,但那也是搂着睡而已,咱俩绝没发生过肉体关系吧?”
陈莹月咬唇欲破地道:“我就恨你这事!难道我不够美?为什么你总是不肯要了人家?我几乎都是投怀送抱了……”她狐疑的眼神游移在张阳的下身:“你……该不会是那玩意不灵吧?”
她声音陡地变得急促,有些害怕和紧张,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呸呸呸!”张阳瞪眼道:“我那方面能力称第二,这世界有人敢称第一?”
“那你又为啥不要了人家?”陈莹月气得跺脚骂道,伸手抓去:“我要亲自验证。

“胡闹。
”张阳唰地伸手揪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没好气地道:“你真想知道?”
“想!”陈莹月嘟着嘴道。
张阳嘬了嘬牙花道:“你是陈家独一份的掌上明珠,身份特殊,未来更是顶尖当权者之一;第二,我跟你太爷爷乃是莫逆之交,我要睡了你娶了你,那怎么跟你太爷爷解释?还不得气死他?”
“都是借口。
”陈莹月生气地鼓着脸庞道:“你要是不对我负责,我就跟太爷爷告状,说你强暴了我。

“你也太蛮横了吧。
”张阳无奈地道。
“我还有更蛮横的。
”陈莹月咬唇道:“你不娶我,我死给你看。
我死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我看你怎么向京城交代。

张阳觉得头都大了三圈了。
他平生纵横天下,我行我素,绝不受任何人羁绊,万没想到被这丫头给制住了。
一想到这丫头的真实身份,张阳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对待处理。
“不管,今晚你不睡了我,我要睡了你。
”陈莹月满脸娇羞地竟说出了这等狼虎之词,搂着张阳的脖子,就是一顿狂亲。
张阳左躲右闪,想把她推开,但还是中了几吻,嘴里被那软绵绵的玉唇给堵得死死的。
砰。
陈莹月竟将他硬生生推到了床上,压着他,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
“完了!这样发展下去,准得出事。
”张阳小腹也邪火升腾。
陈莹月却心中欣喜而激动,完全抛开了千金小姐的矜持和金贵,一心一意要征服他。
就在二人要陷入热烈爱火当中的时候,忽听得窗外传来了幽幽的声音:“张郎,你还是这么喜欢拈花惹草。


张阳和陈莹月二人猛地抬头,都望向半遮半掩的窗子外面,发现有一条曼妙身影静静站在那儿注视着他们二人滚床单。
“是谁!大胆!”陈莹月又羞又恼,赶紧先把衣服给穿上,她气冲冲地往外走。
张阳也翻身起来,一支箭般追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屋外窗旁,只见那儿站着一名身穿华服的戴着金银珠宝的中年美妇。
这中年美妇皮肤水嫩水嫩的,束着头发,一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说她二十出头也绝无人怀疑。
只是她眼神忧郁,面带不安。
“你是谁!”陈莹月扬手就要扇对方。
张阳伸手拉住了她,斥道:“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

“就不改!偏不改!谁叫她坏我跟你的好事。
”陈莹月恼羞成怒地挥粉拳砸张阳的胸口。
张阳将她拽开一旁,定睛打量眼前的中年美妇,觉得有些眼熟,惊诧道:“雪儿?”
中年美妇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阳,眼有回忆过往的色彩,轻声道:“上次听你这样叫我,都快二十几年了。

“你怎么来了?”张阳神色尴尬地问道。
陈莹月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似的,瞪着美眸道:“张阳你!你嫩牛吃老草?不要脸。
”她气得咬了张阳手臂一口,又面带警惕地盯着中年美妇,哼哼道:“他现在有我了!”
中年美妇吃吃地笑了两声,转眼望着张阳:“自我之后,这是你第几个女人?”
张阳强笑道:“这是我故人之后,不是我女人。

陈莹月大怒道:“张阳你脱了裤子不认账!!”
张阳揪了揪她耳朵,语气稍微严厉地道:“不许在客人面前胡说八道。

“哼。
”陈莹月噘了噘嘴,但不敢反抗张阳,便不再说话。
“雪儿,别来无恙吧?”张阳有些歉意地端详着中年美妇:“你还是出水芙蓉,美若天仙。

“你还是这么会哄人。
”中年美妇也柔然注视张阳:“二十多年不见,你当真半点不见衰老,青春常驻,活力四射,我却老了。

张阳笑笑不语,双眸中却荡漾着万般感慨的波澜。
他活了太久太久了!
他自百年前就出生,因修炼了神功而长生不老,一路见证了历史的滚滚巨轮,并从中推波助澜。
动荡的百年局势的所有事件中,都充斥着他神秘的身影。
江湖人物,奉他为尊;豪绅财阀,视他为长。
他游历世界,闯下了无数名头,直到千禧年才回归。
只是近二十年,他修炼遇上了瓶颈,才闭关静修,不理外事。
此时此刻,二十多年前自己的知己红颜“林婉雪”突然找上门,却让他大为惊诧。
林婉雪看出了张阳的困惑,便低声道:“张郎,能否借一步说话?”她目光瞥了瞥陈莹月,言下之意是不愿她在场听。
陈莹月却不乐意地道:“我偏要听!你们二人鬼鬼祟祟,肯定有奸情。

张阳好生无奈,只好道:“雪儿,这丫头不是外人,有话你直说就是。

林婉雪犹豫良久,这才艰难地道:“张郎,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我临别前的那个晚上?”
张阳点点头。
那晚二人如胶如漆,缠绵至天亮,临走前还是依依不舍。
“那晚,我怀孕了。
”林婉雪深呼吸着。

什么!
张阳脑袋里嗡嗡的,二目睁得滚圆,如遭电击,下意识便道:“不可能!”
他一生与诸多女人有纠缠爱恨,为了避免留下私生子,他每次行房事都会多加小心。
林婉雪轻轻地道:“不信你自己看看。

她从挎包里取出了一张发旧发黄的老照片,递了过来。
张阳接过照片一看,发现正正是三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作哇哇啼哭的样子,更显著的是,他们每个人右手手臂上都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这!”张阳心头一震,呆呆地低头也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那个家族传承的月牙形印记。
这月牙形印记,是他们张家特有的。
张阳的爷爷、父亲、大哥、小妹都拥有这种印记!
有此印记,必定是张家人!
如此一来,便断定无疑了,林婉雪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并且生了下来,至今已经是二十岁出头了!
“是三胞胎兄弟?”张阳有些恍惚地问道。
“是。
”林婉雪低着头道:“当年我知道你心系修炼,对名誉权力视如粪土,更不想什么传宗接代,对私生子就更不上心了,我怕你要我打掉胎儿,所以……所以……”
“所以你便偷偷生了下来,独自养育?”张阳有着责备地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何不第一时间找我,我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四人!”
他尽管从主观上来说,想避免生儿育女这种麻烦事,但生米做成了熟饭,作为一个男人大丈夫,他就必须承担起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
林婉雪听得张阳口吻坚定且有关怀,心下暖意升起:“那时我第一害怕打扰到你静修,第二家族给我安排了一桩商业婚姻,如果我拒绝了,我们家族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所以我只好嫁了过去。

“这……”张阳眉头深深地皱着,心中有些不舒服:“对方同意你身怀六甲地嫁过去?”
“原本他们要我打掉胎儿的,但我以死相逼,他们就不好为难我。
”林婉雪回想起往事,脸色有些难看,明显是遭受了不少的羞辱和刁难。
“那你新任丈夫肯定对我三个儿子定必是又打又骂了是吧!”张阳眼神阴沉着,但旋即想到林婉雪可能受到的苦难便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林婉雪摇摇头:“我猜错了,我丈夫对我和对你三个儿子都很好,他视三个儿子为己出,没有半点偏心和虐待,并把大部分家业传给了他们。

张阳有些错愕:“世上竟有这么好的人?我定要好好报答他!”
林婉雪表情复杂,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阳眼力何等尖利,看出了什么端倪:“二十年来你都不找我,你这次来,肯定有什么大麻烦是吧?”
他豪言壮语地道:“这二十年,是我对不住你和孩子们!你说吧,任何事情,我都一手包揽下来!”
林婉雪叹息道:“张郎,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特别严重,我绝不能打扰你,你知道我多爱你的。

张阳沉默着,用力地点点头。
“我丈夫对三胞胎兄弟很好,这个不假,但是……”林婉雪颤声地道:“我丈夫他为人不正,见钱眼开,为了利益什么肮脏邋遢的事都做得出,如今三胞胎兄弟跟着他做生意,有样学样,都变得狠辣无情,我怕再这样发展下去,会害了他三兄弟。

张阳眉头深深地拧成了一团麻绳:“坏?有多坏?”
林婉雪紧咬着红唇,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说呀!要不然我怎么插手!”张阳沉声道。
“他们三兄弟……他们三兄弟杀人了!”林婉雪痛心地道。
“什么。
”张阳吃了一惊。
“我不知道是我丈夫教他们的,还是他们发自内心的,反正他们为了利益,现在杀了不少好人,在江南一带惹下了很多麻烦,结下了不少江湖仇。
”林婉雪哽咽道:“我怕他们兄弟三人,迟早横死街头。

“这……”张阳眉头也飞扬着。
“张郎。
”林婉雪走前几步,拽着张阳的手臂:“你是他们的亲生父亲,你必须得管管他们,要不然迟早得酿成大祸,无法回头,成为大罪人的。

张阳沉吟着,眼神变幻不定,最后拳头噼里啪啦地攥紧,缓慢地点头,最后目光锐利而坚定:“雪儿,这些年来,辛苦你忧心牵挂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便是!”
“你……你肯出手?”林婉雪又惊又喜。
“子不教父之过!”张阳掷地有声地道:“既然他们是我的骨肉,既然他们是我张家的血脉,我哪能袖手旁观!”
他顿了顿,扬首向天,声音壮阔:“时隔二十年,又是我张某人再次出山的时候了!”

陈莹月在旁听见了这种种事情,大为气恼地道:“张阳好哇,你连儿子都有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
张阳翻白眼道:“所以我说让你别缠着我,我儿子都比你大了。

“我才不要!”陈莹月气哼哼地搂着张阳的手臂,狡黠的眼睛转来转去,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找这个女人来演戏,想骗我,想赶我走,休想!本小姐才不中计呢!”
张阳哭笑不得。
林婉雪也咯咯直笑:“这妹子真够可爱的。

张阳正色道:“雪儿,你我多年未见,今晚留下吃饭,明日我带你亲自下山,去见一见我那三胞胎儿子。

林婉雪却拼命摇头:“不行的,这次我外出,都是偷偷瞒着我丈夫,我必须快些赶回去,免得他起疑。

“我看他已经起疑了!”张阳道。
“为什么这么说?”林婉雪迷惑不解。
张阳徐徐转过了身子,面向不远处的一片竹林,目光如利箭般射去,朗声道:“你们三个人潜伏了大半个小时了!别浪费时间了,出来吧!”
林婉雪和陈莹月有些惊疑不定,也望去竹林深处,但没发现半只人影。
“还不出来,是要我亲自进去揪你们吗!!”张阳声音陡地加重,震声如雷,不停地回荡在四周。
咻咻咻。
只见三条身影从竹林中飞跃而出,落在地上。
这三人长得虎背熊腰,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疤枪孔,站在那儿,威势赫赫,像是三座不可跨越的大山,无形中给人形成一种巨大的压力!
他们异口同声地道;“阁下好眼力!何时发现的?”
张阳只是冷笑。
林婉雪失声道:“三大金刚?你们一直都跟着我?”
张阳眯缝着眼睛问道:“他们是谁?”
林婉雪压低声音道:“我丈夫手下的三名得力干将,近两年招收的,江湖外号叫三大金刚,听说杀人如麻,凶残成性,在整个运城没有人不怕他们。

张阳点了下头,昂首定睛,仔细打量三人,见他们太阳穴鼓鼓的,目如金灯,每个人双手更是长满了茧子,应该是一等一的武功好手:“我没猜错,你们三个是少林出来的?练的一手好铁砂掌。

三人原本神色冷漠,但一听张阳所言,各自讶异,下意识对视了几眼,均意识到张阳不是个等闲之辈。
“阁下也是练武之人?敢问是哪门哪派的师兄弟?”其中为首的一个紫色脸镗的汉子声音沙哑地问。
“我?”张阳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笑意:“我是你祖师爷!看见祖师爷,还不跪下!!”声音响亮。
三人脸色齐变,怒火难遏,对张阳都生出了极大的敌意。
“哼!”紫脸汉子走前半步,对林婉雪作了个请的手势:“太太,先生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纠缠在一块。

林婉雪咬咬唇道:“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

紫脸汉子死死盯着张阳:“这位朋友,你也必须跟我们回去,跟我们先生交代交代。

“交代?”张阳挺胸道:“张某人一生行事,独来独往,从不用向任何人交代任何事!你家先生算老几?!”
“那你是想自讨苦吃了?”紫脸汉子阴着脸,脸上杀意纵横。
“怎么?想跟我交交手?”张阳狂笑道:“你们几个人还不够资格!让你们少林方丈来,或许还勉强能给我挽鞋!”

三人听他提到了方丈二字,脸色唰地巨变,顿时怒火冲天,气得七窍生烟。
“敢羞辱方丈主持!你找死!”其中一名较为鲁莽的长相丑陋的大汉怒吼道。
“我要将你手脚打断。
”另一名魁梧大汉瓮声瓮气的。
张阳站立不动,如同磐石,神色漠然,招了招手:“你们三人一起上!论辈分,我这个做祖师爷的,也该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
林婉雪连忙拦阻道:“张郎,三大金刚,你们不要动手。

紫脸大汉冷声道:“太太请放心,我们三人不会杀了他的,还要带他回去向先生交代。

林婉雪却神色尴尬地解释道:“我不是怕你们杀了他,我是怕他杀了你们,你们绝不能跟他动手!”
“什么?”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都不由得发出了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
“太太。
”紫脸大汉傲然地道:“国内能赤手空拳杀了我们三个人的,还不超过十个呢!”
“井底之蛙。
”张阳似笑非笑地道。
林婉雪拦着张阳,哀求地道:“张郎,求你别出手,你要是杀了他们,这事就越来越麻烦,我丈夫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阳闻言,思忖片刻,便顿住脚步,望着那三人,拂袖道:“饶你们一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紫脸大汉喝道。
他们三人忿忿不平,心中激怒。
江湖上从没有人敢如此看扁他们三大金刚的!
“你找死!”
“试试我们的铁砂掌!”
其余二人也横眉怒目,跨步欲要上前发起猛攻。
就在三大金刚要逼近的时候,只见陈莹月娇容生怒地走出,她呵斥道:“瞎了眼的狗东西!有本小姐在,你们也敢造次?”
“黄毛臭丫头!你也敢张狂?”紫脸大汉怒不可歇地走上来,举手要揪着她的衣领把她举起来。
啪!
陈莹月重重就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紫脸大汉直接被扇懵了,只觉得对方手法又快又准,但旋即是难以压制的火山爆发般的怒火,暴喝道:“你敢扇我耳光?”
啪!
陈莹月面露蔑然,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我打死你都敢!你这只臭虫子般的家伙!”
紫脸大汉眼珠子都红透了,举拳要砸。
这一拳,断金裂石,足有千斤之重。
砸在人的身上,非死即伤。
“你敢动我?看看这是什么!”陈莹月从怀中取出了一名椭圆形的金色令牌,往上一递,递到了紫脸大汉的面前:“睁开你的狗眼!”
这金色令牌,打造得很精致,镶着各种宝石和翡翠,显出了帝皇般的奢华大气,上面正正雕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陈”字!
紫脸大汉目光一碰到了这面金色令牌,整个人像是触电似的震了震,即将砸下去的拳头戛然而止,唰地往后跃后了两步,失声地尖叫:“陈家令!!”
其余两名大汉听到“陈家令”三个字,也是吓得手脚冰凉,各自大惊失色。
陈家令,指的就是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的陈家的令牌!
这面令牌,象征着陈家的无上的权威!象征着京城的力量!
整个江湖,整个国内,谁敢不给面子?
谁不知道陈家的影响力,大到可以一手遮天?
“你……你究竟是谁。
”紫脸大汉惊疑不定地望着陈莹月。
陈莹月冷傲地道:“陈镇岳是我爸爸,陈飞宏是我爷爷,你说我是谁!”
“什么!!”紫脸大汉吓得差点两条腿发软要跪下去。
其余两名大汉更是眼珠子凸了出来,呼吸都停下了,心脏都停下跳动了。
彻底吓傻了。
陈镇岳正正是陈家的现任家主,陈飞宏就是陈家的上任老家主。
这两人都是鼎鼎大名的跺一脚整个京城地皮都得颤三颤的大人物呀。

“您……您是陈莹月小姐?”紫脸大汉吞着口水道,声音中已经明显的带着恐惧。
他早就听说了,陈家有一个千金小姐,是被所有人都捧在手心上的掌上明珠,娇贵无比,被誉为京城公主!
“你认得我就好!”陈莹月柳眉倒竖地道。
三大金刚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自己今天踢上了钢板。
“我们真的有眼不识泰山,陈小姐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们。
”紫脸大汉颤声道。
“不怪?凭什么不怪!”陈莹月挽着张阳的手臂,恼怒地道:“知道他是谁不?”她指着张阳。
紫脸大汉心中忐忑,摇了下头。
“这是我的心上人!”陈莹月训斥道:“敢对我的心上人动手,活腻味了你们是吧!”
“这……这……”紫脸大汉脸色难看得像是黑锅底似的,哑口无言,万分忌惮和望着张阳。
这家伙竟然被堂堂陈家的掌上明珠相中了!
真是走狗屎运。
他们几人心中酸溜溜的,又羡慕又妒忌。
“是是是。
”紫脸大汉连忙赔礼道歉,弯腰道:“是我们无礼了,请陈小姐恕罪。

“请我恕罪有什么用?那也要我心上人点头才行!”陈莹月目露寒芒地道:“他如果不答应,你们自己准备好棺材的了。

别看她年纪轻轻的,但发起怒来,威风凛凛,果真拥有上位者的凌驾姿态,不容别人反抗。
三大金刚心中叫苦不迭,甚是难堪,都灰溜溜地望着张阳,从嘴里挤出了极其不情愿的字眼:“这位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见怪。

张阳何等人物,也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挥挥手道:“在我眼前消失!滚吧!”
三大金刚咬牙切齿的,明显是不服劲,但碍于陈家的威名,并不敢发作,只是交流了几个眼神,纵身跃起,离开了。
陈莹月嬉皮笑脸地邀功:“我替你解决了这几个家伙,你怎么奖励我?亲一口?”
“少臭美。
”张阳拍了她脑后勺一下。
而林婉雪见状,很是担忧:“张郎,我也不能久留了,我丈夫心胸狭窄,三大金刚又怀恨在心,不知回去添油加醋什么,此事定必惹出麻烦,我要赶回去平息平息。

“他派人跟踪你,证明并不信任你。
”张阳劝道:“你们二人嫌隙已生,你回去,想必也要遭他怒火,何必呢?你留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不更好?”
“不行的。
”林婉雪迟疑地道:“不管怎么说,他都照顾了我们母子多年,对我也是真心实意,于家族于情理,我……我都不能背叛他。

“我尊重你的选择。
”张阳轻叹着。
“这是你三个儿子的信息资料。
”林婉雪将一个黄色信封袋塞了过来。
张阳接过信封袋撕开了,拿出了几大沓资料,一目十行地浏览了一下,眉头不由得深深地皱了下去。
自己三个儿子,都跟了别人姓,分别叫李沧东、李沧虎、李沧峰。
其中李沧峰最为恶劣,十五岁伤了人,差点留下案底,后来更主动辍学,开始跟家族势力混社会,如今主打李家的地下生意,干的很疯狂。
“阿东还好,自制力较强;阿虎呢,暴躁了点,现在在战区里历练着,也算是有人看着他。
”林婉雪长吁短叹地道:“就是阿峰,我是真的管不住,我丈夫又那么宠他纵他,他现在坏透了。

“放心!我会管他的!”张阳表情严肃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冬:“明日我就起行,正巧了,秦城也是我以前的老地盘,那儿我有不少老部众控制着。

“啊?”林婉雪想起了什么,焦急地道:“那你最好快点去,我最近偷听我丈夫打电话,他让阿峰跟秦城的老势力开战,说要干一场大的。

“什么!这个臭小子,要把我以前打下的地盘抢走?”张阳是眉头紧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一切都交给你了,别让他们坏到了无法挽回的一步。
”林婉雪嘱咐了几句,面露不舍地看了张阳几眼,说了一句“保重”,便匆匆地走了。
……
张阳收拾着行李。
陈莹月也把一袋袋名牌衣服往自己那辆大G奔驰车尾箱里塞,吹着口哨,十分开心。
张阳看出了些不对劲,强笑道:“你该不会想跟着我下山吧?”
“那当然呀!”陈莹月叉着腰,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要不然你被其他女人勾了去怎么办?”
“我这是去办正事!”张阳郁闷道:“不是去玩,说不定会有危险的。

陈莹月深深地笑着:“死,我也要跟着你一块死。

完了!
张阳心中是叫苦不迭。
自己这算是沾上了一块狗皮膏药了。

两天后、下午。
秦城、人民大道上。
一辆深黑色的高配版本的奔驰大G在疾驰。
陈莹月戴着炫酷的墨镜,双手握着方向盘,脚下狂踩油门:“咱们来这找谁?”
“找我一个老部下。
”张阳坐在副驾驶上,有怀缅之色地道:“他上世纪八十年代追随我游历海外,后来他受了伤,我亲自送他回秦城北区,帮他立下事业,他在本地应该也算是如日中天了。

“八十年代?”陈莹月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信息,嘀咕道:“那你们岂不是三四十年没见面没来往?那人家还认不认你呀?”
张阳脸上尽是豪迈自信:“你太小看我了吧?不要说三四十年,哪怕是再隔一百年,我重新去找他,找他的后人,他们也定必对我恭敬万分,唯命是从!”
“听你吹的。
”陈莹月深表不信,更质疑:“一百年后你还不死了?”
“我都说了!我是长生不老。
”张阳无奈地耸肩:“小丫头,我比你年长多少岁你知道不?你太爷爷都得喊我一声哥!你得喊我什么?所以呀,你趁早打消了你那歪歪斜斜的念头,免得有人说我为老不尊。

陈莹月举起粉拳揍了张阳几下:“就喜欢胡咧咧!看我不揍你!”
张阳拿她没办法:“打长辈,小心遭雷劈。

不一会儿,两人驾车来到了秦城北区江岸旁边的一座装潢奢华的大型府邸不远处。
“按照你说的地址,到了。
”陈莹月拔掉汽车钥匙,熄灭了引擎。
二人正要下车,却从车窗里正正看见那大型府邸的四周围满了一个个手持刀枪的纹身大汉,他们凶神恶煞,吵吵嚷嚷着,在砸窗砸门,试图闯入府邸里面,并大加威胁,出言不逊。
光天化日之下,显得猖狂而无法无天。
陈莹月玩味地笑了:“我看你老部下是自身难保。

张阳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去,啪嚓地将车门打开:“走!我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张某人的老部下!”
……
……
府邸大厅中。
一群人畏畏缩缩地拥作一团,他们脸上都带着惊恐和不安,其中老少妇孺都有。
砰砰砰砰!
外面传来各种暴力的砸门砸窗声,还有人用恶狠狠的语气在说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
“爸?怎么办?”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说话。
他是黄家长子,叫黄振盛。
坐在太师椅上的是一名临危不惧的面带威严的白衣老人,他满头银霜,脸上堆着皱纹,坐在那儿,镇定自若地挥挥手:“你们,快些躲进地下室,没有人的命令,谁也不要开门!”
这位老人,正是秦城颇有威望的黄家老爷,黄玉虎。
黄家上下众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遵从了黄玉虎老爷子的话,互相搀扶着,脚步加快,往地下室里赶去。
黄振盛却有所顾虑:“爸!那您呢?您不跟着我们去地下室吗?”
“我?”黄玉虎面无表情,巍然高大:“我怎能遇上敌人而龟缩?我在这等着他们进来,跟他们一决高下便是了!”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
黄振盛忙道:“爸!何必强行送命,沧家帮全都是疯子呀,我们快快躲好,说不定还能逃过一劫。

“混账!”黄玉虎劈头盖脸地暴喝道:“我若是临危而退,我若是贪生怕死,我若是苟且偷生,那还是黄玉虎吗!那岂不是丢了我老主人的脸面!!”
“爸,老主人脸面什么的,能比活着更重要吗?”黄振盛落泪道
啪!!
黄玉虎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眼珠子发红地道:“永远!永远不准你对老主人不敬!我老主人何等人物,我是他的老部下,是他的奴隶,就不能做出半点有损他威望名声的事情!”
他转身自言自语地道:“老主人对我恩重如山,对我谆谆教导,在这种时刻,我就更不能退缩!就更要彰显气节!哪怕死了,也不能愧对老主人,你们快快去地下室。

他挥着手催促众人。
黄家众人面面相觑,哪敢耽搁,只好相互簇拥着,离开了大厅,朝着地下室走去。
“振盛!你等等!”黄玉虎突然开口道。
“爸?”黄振盛心中害怕,怕父亲也要自己留下来送死。
“若是你能逃过一劫,你就立刻离开秦城,赶往这个地址,去拜见老主人!在他面前三叩九拜,恳请他老人家出手。
”黄玉虎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张发黄的纸张递过去。
纸张上,用整整齐齐的宋体字,写着一行详细的地址。
“去了,我怎么说?”黄振盛有些忐忑地问道。
“就说——玉虎已死,请老主人做主!”黄玉虎拍拍他的肩膀道:“到时候,秦城风波,迎刃而解!”

黄振盛欲言又止。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黄玉虎盯着他。
“父亲!沧家帮这几年何等猖狂,何等威势,你我都见识了……老主人他,他真的能摆平?”黄振盛低声问道。
“哈哈哈哈哈!”黄玉虎不由得大笑道:“沧家帮?沧家帮在老主人面前,连屁都不如!只要老主人出山,不用半日,沧家帮便要完蛋!”
黄振盛身躯一震,有些难以置信,但不敢辩驳。
“快去吧!去地下室躲好。
”黄玉虎浑浊的双眼凝视着那扇不停被撞击的大门:“这儿,有为父在!”
“是!”黄振盛有些不忍不舍地离开了。
偌大个正厅中,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但此刻只剩下空荡荡的一名老人。
黄玉虎拄着拐杖,表情凝重地走到了其中一张用海南梨花木雕造的供桌前,呆呆地看着上面的一副民国遗留下来的男人肖像画,看了很久很久。
那幅画上,是一个身穿戎装的英姿威武的年轻男人,他剑眉虎目,双手环抱,整个人如同一把利剑那般锋芒毕露。
哪怕是一张画,都透露出不世的张狂气势。
画中之人,正正是张阳!
“老主人!”黄玉虎轻轻地说着,深深地鞠躬拜了几下,哀然道:“此生,可能再也无法侍奉您了!”
他回忆往事。
心潮澎湃。
浑身激动。
嘴中发出了一声感慨:“追随主人三十年!此生,也不枉了!足够自豪了!”
说罢。
黄玉虎缓缓转步,再次落在了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神色冰冷,静静地等待着。
突然——
砰!
那扇大门被轰然炸开,炸得四分五裂,烟尘滚滚,动静极大。
从浓烟之中,传来急促而沉重的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有数十个纹身大汉鱼贯而入,将整个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为首一人,约莫五十出头,长相寒碜,鹰钩鼻子,尖嘴猴腮,脸上阴森鬼布,嘎嘎嘎地笑个不停,手里还攥着一把柯尔特22式手枪。
他,就是沧家帮的中层头目之一,负责管理打手和专门脏活,外号青眼狼,真名叫彭家辉。
彭家辉狡猾阴险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试图寻找什么:“老不死的,把家人都转移了?还是……躲起来了!”
黄玉虎撩开眼皮,丝毫不将彭家辉放在眼里:“沧家帮就派你这种喽啰来?你们帮主呢!”
“我们峰少哪有空理会你这种老不死?”彭家辉森然地道:“老不死的,大难临头,还不肯向我们沧家帮屈服?”
“我黄玉虎一生,一服天,二服地,三服老主人,绝不服李沧峰那种黄毛小子!”黄玉虎怒然拍案。
“哼!”彭家辉撇着嘴巴走上前来,撇嘴道:“老东西!不要说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峰少说了,只要你肯乖乖把金河实业和黄庐山景区以及十二块地皮转让出来,就放你们全家一马!”
他朝着身后的一名手下打了个眼色。
那名手下快速地拿出来一大沓崭新的文件和一支钢笔,将其放在了黄玉虎面前的那张茶几上。
“签了吧!”彭家辉挑了挑眉头。
黄玉虎甚至没看那些文件一眼,淡淡开口:“那些产业,都是我老主人留给我的!你们动我老主人的产业,你们沧家帮可知在犯何等巨大的愚蠢?”
“老主人前,老主人后,真是笑死人了!”彭家辉嗤笑道:“我知道你老主人是八十年代叱咤一时的‘江南恶龙’张恶龙对吧?妈的!现在是什么年代?老东西你糊涂了!你老主人早他妈死了!”
他朝着身后众人开玩笑地讽刺着:“除非,张恶龙能从棺材坟墓里爬出来?”
在场众人是哄堂大笑。

张恶龙,就是张阳的江湖外号之一。
他行走江湖,游历世界,大多都是用化名,不愿暴露真实身份,惹人注意。
哪料就在彭家辉肆意嘲笑的时候,黄玉虎怒然抄起了鹿头拐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啪。
把他脑袋砸出了一个大包。
“敢对我老主人不敬!你找死! ”黄玉虎喝声滚滚。
彭家辉抱着脑袋哎哟地叫了两声,倒退两步,眼珠子也瞪圆了。
一众纹身大汉也纷纷发怒,将黄玉虎围住了,完全是要将其生撕了的一副架势。
黄玉虎却毫无惧色,巍然而立。
“算了!一个老不死!”彭家辉转了转眼道:“黄玉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些合同,你到底是签不签!”
黄玉虎冷笑两声,弯腰将那些合同抄起,唰唰地撕成了粉碎,声音高亢地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彭家辉见状,眼珠子凸出来半寸,大作恼怒,脸上登时流露出阴毒之色:“敬酒不吃吃罚酒!很好!很好!”
他狠狠一拳就砸在了黄玉虎的腰骨上。
啪嚓一声。
要知道黄玉虎那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不好,腰骨也是脆弱的很,一拳就被砸得断裂。
“啊!”黄玉虎惨叫一声,手中拐杖没撑住,摔在了地上。
“给我打!”彭家辉挥手喝道。
“是!”一众纹身大汉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他们没用刀枪,而是拳打脚踢。
下手可真重。
噼里啪啦的。
打得黄玉虎遍体鳞伤,骨头打折了多处,额头都打破了。
不用几分钟,黄玉虎就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
彭家辉生怕打死了他,摆手示意让众人停手,自己走上去,用站满泥土的鞋底踩着黄玉虎的后脑勺,怒道:“老东西!你签不签!”
“嘿嘿嘿嘿。
”黄玉虎如风中残烛,但骨气是真硬:“要杀我容易,要折服我是万万不能。

彭家辉眉头皱得厉害,觉得这老不死是真棘手,把他给难住了。
但很快,他灵机一动,吩咐众人:“去!到处搜一搜!黄家那群杂种肯定走不远的!”
“是。
”众纹身大汉快速地散开。
不一会儿。
地下室的铁门给撬开,从其中搜到了瑟瑟发抖的黄家老小。
他们很快就被用刀枪抵着脖子,给押到了大厅上。
“爷爷!”
“爸!”
他们呜呜哭着,每个人都很担惊受怕,被逼跪在了彭家辉的脚下,任人鱼肉处置。
黄玉虎见此,心中一震,怒道:“祸不及妻儿!这是道上最大的规矩!你们沧家帮敢公然违反?!整个江湖都不会放任你们的!”
“规矩?规矩就是强者定的!”彭家辉阴恻恻地道:“老不死,这些协议你不签?那我唯有将你的儿子孙子一个个弄死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黄玉虎心下一沉,目光扫视着自己这一个个亲人,纵有割不断的亲情,但还是倔强异常:“姓彭的!你要敢伤我黄家子孙一人,我老主人一出世,你整个沧家帮也得替我们陪葬!”
彭家辉冷笑不已,伸手揪起了黄家其中一个年级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拿枪狠狠地抵住他的太阳穴。
“爷爷……救我……爷爷……”那小男孩哭得稀里哗啦的。
黄家所有人都慌了。
“你敢!”黄玉虎咆哮道。
“我不敢?有什么不敢!”彭家辉手指缓缓移向扳机上:“妈的!老不死你给我摆谱?别说你老主人‘江南恶龙’来了,哪怕是玉皇大帝来了,老子也不买账!”
话音刚落,就听得外面传来了如同铜钟般响亮的威严声音:“是吗!我来了,你真的不买账!?我张某人倒要看看你的胆子大到什么程度!”
众人齐刷刷地扭头往外望去,只见不知何时,门外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气宇轩昂,剑眉虎目,一袭黑衣,双手负背,昂然而入。
女的,娇美靓丽,长发如瀑,傲气横生,扭着猫步,紧紧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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