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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总裁追妻太狂野

傅慎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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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读520   主角: 傅慎南白梦   更新: 2022-04-13 14: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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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慎南白梦《蚀骨危情:总裁追妻太狂野》讲的是简介:婚礼变葬礼,她从期待已久的新娘变成杀人凶手,锒铛入狱

精彩节选


“傅慎南,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没有,是她自己……”

慕浅满脸是血,颤抖着身子疯狂解释。

哐当一声,刀落在地上,刀口还滴着温热的鲜血。

傅慎南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整个人犹如地狱修罗:“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慕浅流着泪,疯狂的摇头。

一个小时前。

白梦不见了,傅慎南去找她。

她准备一起去,突然,白梦出现在她面前。

她刚转头,白梦就从身后抽出一把刀刺向她。

她害怕的闭上眼,突然,那把刀就塞进了她的手里,而白梦抱着她的手,拿着刀子径直插入自己的心口。

白梦吐了一口血,看向她疯狂的笑。

“你说,如果慎南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样?”

“哈哈……慕浅,你比不过我……我爱慎南,你休想得到他,就算我死了,他也是我的。
”话落,她断了气。

就在这时,傅慎南和白微微进来了。

慕浅疯狂的摇着头,她现在百口莫辩。

傅慎南盯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慕浅,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杀了梦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等着,我会拿你,拿整个慕家来殉葬。

慕浅倏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盯着傅慎南:“孩子?谁的孩子?”

傅慎南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当然是我的。

“呵呵……”慕浅突然开始仰头大笑,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疯狂的往下落。

他和白梦,竟然都有孩子了,可笑她还痴痴的等着他回头。

忽然,她明媚一笑的看向傅慎南:“都说贱人自有天收,白梦不知廉耻勾引我未婚夫,还未婚怀孕,真是老天开眼,傅慎南,瞧瞧,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慕浅,闭嘴。
”傅慎南气的双眼猩红。

“凭什么,我偏要说,白梦她就是一个……”

慕浅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傅慎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直接掐死。

第二天,房间的门被撞开,她被一群人粗暴的押在梳妆台。

最后,换上白色的婚纱。

傅慎南推开门,他一脸胡渣,双眼黑的发青,整个人犹如地狱修罗般走上前来,周身的气息更是让慕浅冷的打颤。

“你……你别过来。
”慕浅害怕的往后退。

傅慎南却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径直将她拖到了婚礼现场。

刚到现场,慕浅就崩溃了。

整个现场都拉着白布,里面的宾客全都穿着缟素,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更阴森的是,正中央停着一具黑色的棺材,那是整个“婚礼”除了白色之外唯一的颜色。

白微微身穿缟素,头带白布,抱着白梦的灵照跪在棺材前哭的呼天抢地。

看着这一切,慕浅彻底疯了。

她伸手,拼命的捶打着:“傅慎南,你是个魔鬼,这不是我要的婚礼,我求你,你放要走。

“走?”傅慎南一把攫住她的下巴:“你想走到哪里去?慕浅,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婚礼吗?我可是帮你完成了心愿!”

“不要,我不要。
”慕浅一边哭,一边摇头。

一个踉跄,她被傅慎南拖到了白梦的棺材前。

“跪下,磕头。

“傅慎南,你做梦,我就算死也不会给她磕头。
”慕浅直起腰,愤恨的看着他。

傅慎南冷笑,大手把她的头死死按在地上,出口的声音像穿透地狱的魔音:“磕,给我磕。

一下又一下,那声音像是能撞破灵魂。

不记得磕了多少个,慕浅起来时,整个额头都是血,鲜血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

就在这时,眼前的大屏幕骤然一亮,里面是慕浅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场景,伴着声音回荡在整个“婚礼”的现场。

“浅浅,你真棒,我简直爱死你的味道了。

“浅浅,你说如果傅慎南知道了,还会和你举行婚礼吗?”

“知道了也无所谓,有我爸爸在,他敢不娶我?”

白微微按下暂停键,愤恨的看向她:“慕浅,不是结婚吗?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慕浅看向傅慎南拼命的摇头:不是我,傅慎南,这里面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说到最后,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傅慎南看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凌迟处死:“慕浅,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让他们进来。

话落,一排警察从门口破门而入。

慕浅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傅慎南,你要抓我?”

“傅慎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白梦真的不是我杀的。
”慕浅大声咆叫。

突然,她拿起水果刀,一把架在白微微的脖子上:“退后,都给我退后,不然我和她同归于尽。

傅慎南盯着她,目光阴鸷:“慕浅,你想死,没人拦着你,但你若是敢伤微微一分一毫,我让整个慕家陪葬。

慕浅只是安静的看着他,死水微澜:“傅慎南,我说了很多遍,可是你从来都不信我,这是我说的最后一遍,我没有找人侮辱白梦,更没有杀她,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我不会原谅你。

说完,慕浅绝美的一笑。

她的手,轻轻松开放在白微微脖颈的刀子。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白微微反守为攻,一个转身,她抢过慕浅手中的刀子径直刺过去。

白微微手中的刀子直直刺入慕浅的胸口。

瞬间,她的胸口血流如注,血流的速度太快,只是片刻,她全身的婚纱都被染红了。

傅慎南心口猛然一颤,他抬起脚,几乎就要走过去,却在最后的瞬间,死死握紧拳头,硬生生逼自己退回原处。

她杀了梦梦,这是她应付的代价,可为什么,心口竟然传来丝丝疼痛,扼的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白微微抽出滴血的刀,愤恨的看向她“慕浅,你该死,你害死了我姐姐,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给我姐姐偿命。

所有的人都说她该死,可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这也有错吗?

是啊,错了,错就错在爱上了傅慎南。

慕浅忽然看向傅慎南,笑了笑:“你看这婚礼,全场都是白的,像个灵堂,一点也不好看,我身上出点血挺好的,终于有点不一样的颜色了。

“不是都说结婚要穿红色的衣服吗?”她低头看了看染红的婚纱:“你看,我的婚纱就是红色的,还挺漂亮的。

“慕浅,只要你认罪求饶,我可以留你一条命。
”傅慎南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傅先生,你放心,我就是死了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傅先生?

听见这称呼,傅慎南双眸幽森,他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崩了。

以前,那个小女孩总是拉着他的衣袖,声音软糯的唤他:“慎南,我以后都这样喊你,表示亲昵可好!”

他点头应允。

小女孩笑的眉飞色舞,越喊越带劲,以至有段时间他甚至认为自己的名字非常动听。

“慎南,我想吃棉花糖,你买给我好不好?”

“慎南,天啊,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

可是现在,她口中一句“傅先生”,淡漠疏离,冰冷的毫无温度。

再抬头时,他聚起全身的冷气,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慕浅杀害白梦证据确凿,带回警局。

会场很大,慕浅被戴上镣铐,随着警察从长长的地毯上走到门口时,她脸上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表情。

那条地毯,其实很长,可是,她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前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傅慎南一眼。

他的心,忽然生疼,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一点一点流逝。

她走着,身上的鲜血滴着。

红色的血,滴在白色的地毯上,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悲凉而凄美。

三年后。

监狱的大门打开,慕浅从里面走出来。

她消瘦了很多,及腰的长发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头枯黄干燥的头发。

她身上穿的,是进监狱前那件被染红的“血婚纱”,经过三年的时间,那件婚纱上的血已经又老又旧,就像蚊子血一样难看。

到了墓园,慕浅扑通一声跪在慕国辉的墓碑前。

磕了整整一百个头,她才抬起头,伸手轻轻抚摸着慕国辉的头像,哭的泣不成声。

“爸,是我害死了你,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了他,如果不是我任性,慕家不会家破人亡,你也不会躺在这里。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妈妈和慕祺,我会好好照顾他们。

当年,她刚进监狱,白微微就找上门:“慕浅,你爸爸死了。

“你刚被警察带走,你爸爸心脏病就发了,啧啧……真是可怜,前后不到几分钟就彻底断了气。

慕浅在墓地跪了整整一天。

晚上,暴雨肆虐,树枝被狂风吹的咯吱作响。

慕浅没有起身,她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浸透了,身上更是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墓园外,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那里,傅慎南深邃的眸死死盯着出口。

不记得多久,终于有个瘦小的身影颤抖着走出来。

她瘦了好多,本来就纤细的身材,现在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傅慎南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又开始疼起来。

自从她进了监狱,午夜梦回,他的胸口经常会疼。

多少次,他已经到了监狱的大门,却又生生忍住。

倏然,傅慎南的目光一紧,她竟然穿着那件婚纱,婚纱上的血顺着雨水流在地上,刺眼至极。

慕浅,你心里果然只记得那日的痛,不念我曾经对你的半分好。

你可知道?若是没有这五年的牢狱之灾,你杀了人,是要以命抵命,以死赎罪的。

司机坐在前面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傅慎南开口:“让她上来。

“慕小姐,傅总让你上车。
”司机恭敬道。

慕浅听罢,忽然跑过去,用力拍着窗户:“傅慎南,是你,你害死了我爸爸,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仇。

车窗缓缓打开,露出傅慎南那双幽深可怖的双眼。

陡然,他伸手,一把掐住慕浅的脖子:“凭你?慕浅,我就算再给你五百年的时间,你也不可能骑到我的头上。

“那就走着瞧。
”慕浅低头,突然对着傅慎南的手发狠的咬上去。

瞬间,他的手上鲜血淋漓。

傅慎南气的咬牙切齿:“开车。

一记油门,车子消失在浓浓的雨幕和黑夜里。

车上,傅慎南低咒了一声:真是疯了,竟然堵在她的必经之地等她。

“找人盯着她。
”突然,傅慎南吩咐。

从墓地离开后,慕浅找到一个破旧的小区,按响门铃。

刚打开门,叶清然一把抱住了她,哭的伤心至极:“浅浅,怎么瘦了这么多,你终于出来了。

她何其有幸,落魄至此,还有如此待她的闺蜜。

洗完澡,慕浅她把“血婚纱”扔在地上,然后点燃打火机。

火苗蹿起,那件“血婚纱”瞬间成为一堆残灰,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可它深深的刻在了慕浅的灵魂里。

叶清然铺好床后走过来,她把慕浅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暖着:“怎么洗了澡手还这么冰?”

“不碍事,这几年我身上一向很冷。

犹豫几许,她颤抖着声音开口:“清然,宝宝?”

“浅浅,你放心,他很好。

“我用你取的名字给他上了户口,叫慕睿。

慕浅一直很平静,可是听见这话,她骤然就哭了。

被傅慎南冤枉的时候,她没哭;被那群人疯狂虐待时,她没哭;大出血要死时,她也没有哭。

可是现在,她瞬间哭的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宝宝,妈妈对不起你。

“从你生下来,妈妈没有陪过你一天,也没有给你喂过一口奶,你的笑声,你的哭声,你最宝贵的那些时光,我统统都错过了。
”慕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叶清然在一旁安慰:“浅浅,不怪你,你不要自责。

“虽然睿睿听不懂,但是我每天都会告诉他,他有一个全世界最坚强,最爱他的妈妈。

许久,慕浅才平复情绪,小心翼翼的问:“清然,我想见见他,行吗?”

“当然可以,不过他这几天在我妈那里,我也不知道你会提前出来,现在船都停了,明天我们坐一早的船过去。

第二天一早,慕浅就和叶清然坐船过江。

虽然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慕浅却觉得太慢,太煎熬。

当门打开,慕浅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那里粉雕玉琢,浓眉大眼的慕睿,他已经四岁了,是个大宝宝,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依旧酷酷的,帅帅的。

她迫不及待,张开双臂就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可是下一刻,宝宝就嗷嗷大哭,一边哭一边喊:“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他一把推开慕浅,跑到叶清然身边抱住她的大腿,委屈的喊:“妈妈,这个阿姨怪怪的。

慕浅再也绷不住,苍白的脸上瞬间泪流满面。

当初在监狱,她的子宫差点被白微微摘掉,是清然带人来救了她。

也是那时发现她怀的竟然是双胞胎,白微微弄掉了一个,但还有一个胚胎在她肚子里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宝宝出生后,她就把宝宝给了清然,让清然以妈妈的名义抚养。

可没想到,宝宝竟然完全不认识她了,这是何等的悲哀?

锥心刺骨,也不过如此。

慕浅转过身,任由眼泪倒灌在心里,所有的苦涩与难受,她一口吞下。

晚上,慕浅亲自下厨做了几道睿睿喜欢的菜,开心的是,睿睿很乖,他把所有的菜都吃完了,一边吃还一边夸赞:“妈妈,浅浅阿姨做的菜真好吃,太美味了,要是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说着,小家伙脸上一脸幸福和向往。

慕浅听着,心在滴血,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能认回睿睿,也不能把睿睿带在身边。

吃完饭,慕浅收拾碗筷,清然去哄睿睿睡觉。

犹豫许久,慕浅为难的开口“清然,我有个不情之请。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客套话吗?浅浅,你有什么就直说,是不是关于睿睿的?”

慕浅点头:“傅慎南那个人阴晴不定,而且身边还有白微微这个定时炸弹,他们恨我入骨,不能让他们知道睿睿的存在,否则我不敢想象他们会怎么对付睿睿。

“那我们就带睿睿离开,我们几个人远走高飞,彻底离开这里。

慕浅摇摇头:“我如果离开了,傅慎南一定会起疑,而且妈妈和慕祺还没找到,傅慎南很可能知道他们的下落,我不能丢下他们,所以清然,我还不能走。

“好,那我带着睿睿离开。

“清然,谢谢你。
”此刻,慕浅找不出第二个词语来形容她的心情。

房间里,睿睿踩着赤脚贴在门后面听两人说话,他只是装睡,其实他知道“浅浅阿姨”才是他真正的妈咪。

可是妈咪才刚刚回来就要离开了!

慕睿眼眶的泪水吧嗒吧嗒的流着,他伤心极了。

小小的人儿把慕浅的照片紧紧的抱在怀里,一边哭,一边自言自语:“妈妈,你一定要快点打败坏人,然后带我回家哦,我一定乖乖的听话,等你来接我。

第二天,叶清然就带着睿睿离开了。

慕浅躲在门后面,透着缝隙看着睿睿。

她不敢当面去告别,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夺走睿睿。

一直目送他们上了车,慕浅收到一个消息,是清然发来的:“浅浅,想了很久,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傅慎南和白微微下周三订婚。

慕浅呆呆的盯着这条信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疼吗?痛吗?

还是已经麻木了?

但是有个信念是坚定的,白微微害死了她的宝宝,既然她那么想和傅慎南结婚,她就一定不能成全她。

白微微,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车上,睿睿歪着头,一脸留恋和不舍的看着外面。

清然摸了摸他的头:“睿睿,你在想什么呢?”

小家伙偏过头,晶莹剔透的眼睛圆溜溜的眨了眨:“她就是我真正的妈咪吧!”

叶清然瞬间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

睿睿继续:“昨天晚上我听见你们的谈话了,其实就算不听我也知道,你房间里有她的照片,我们长的那么像,但是昨天我才知道,我不是没有爸爸,我有爸爸,他也没有死,我只是被抛弃了。

“我还知道,他不仅要打掉我,还把妈妈送进监狱,害死了我外公,让外婆和舅舅背井离乡,无处可去。

小家伙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悲伤与落寞,叶清然心疼的抱着他。

这时,睿睿抬起头,笃定的看着她:“清然阿姨,从今天开始,我想叫你干妈,在我心里,她才是我妈妈,她在监狱里怀着我受了那么多苦,如今又为了保护我,一个人去面对恶人,斗智斗勇,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干妈,你知道吗,我很爱很爱她!”

清然抱着她,哭的泪流满面。

她在哭,睿睿也在哭。

后来,睿睿睡着了,清然把这些告诉了慕浅。

慕浅看见消息的时候,顿时嚎啕大哭:“睿睿,妈妈对不起你!”

她这一生,固然凄凉,爱上了傅慎南那样薄情寡义的男人;

可是,她又何其幸运,竟然能生下睿睿这样乖巧可爱的儿子。

“睿睿,你放心,等妈妈找回外婆和舅舅,就会接你和干妈回家。

慕浅做梦也没有想到,晚上,她就接到了清然求救的电话:“浅浅,你快来,傅慎南找来了,他派人包围了我们住的房间。

慕浅到的时候,傅慎南正一脸肃杀,犹如地狱阴罗般站在那里。

他一只手紧握成拳,青筋爆现,一只手将睿睿夹在身上。

睿睿不停的大喊:“放开我,你这个坏人,你放开我!”

然后,他一口咬在傅慎南的手上,小家伙是发了狠咬的,瞬间,傅慎南的手上就流出鲜红的血。

傅慎南怒了,他手腕一转,直接掐住孩子的脖颈。

慕浅一惊,着急的大喊:“傅慎南,你放开他。

她竟然对一个野种这么爱护?

一想到她曾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缠绵,甚至给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他就嫉妒的发疯。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捏着慕浅的下巴,怒不可遏:“慕浅,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喜欢到不能自拔?结果转头就可以爬上其他男人的床,你的爱,还真是廉价。

“很好,昨天被你咬,今天被这个孽种咬,慕浅,果然是你的种,和你一样贱。

“傅慎南,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不许你侮辱他。

慕浅气的瞪大双眼,猩红如血。

睿睿是他的亲生骨肉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说睿睿?

“侮辱?”傅慎南冷笑:“慕浅,那你对我的侮辱呢?你背叛我,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怎么不……”

傅慎南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睿睿低头又是用力一咬:“坏人,不许你说我干妈。

干妈?”

傅慎南松开慕浅,他一把提起慕睿,捏着他的脸蛋,冷冻如霜:“你喊谁干妈?”
“当然是浅浅阿姨,你是傻子吗?”慕睿不服气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睿,叶子的叶,睿智的睿,还要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傅慎南陡然就呆住了,睿睿趁机跑到叶清然身边,一把抱住她:“妈妈……”

小家伙捏着粉拳,用力捶打身边抓着叶清然的人:“坏人,你们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

“他是你的孩子?”傅慎南看向叶清然。

“不然呢?”叶清然抬起头,无所畏惧的迎上他的眸子:“傅总真是搞笑,浅浅那个孩子可是被你的未婚妻用钳子一钳子钳碎了夹出来的,你觉得它还能活?”

“那个孩子该死,我傅慎南还没有大度到要养一个野种。

“傅慎南,我说过多少遍,孩子是你的,它是你的亲生骨肉。

傅慎南一把抓住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慕浅,你真的很爱撒谎,我傅慎南的种,天下还没有人敢动。

慕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傅慎南,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他真的……”

话没说完,她就晕了。

“慕浅。
”傅慎南心口一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叫医生去我车里等着。

路上,输了液,慕浅才醒,但想到傅慎南放了睿睿,她松了一口气。

两人刚进去,白微微就着急的跑过来:“慎南,孩子找到了吗?”

“消息有误,那孩子是叶清然的。

“怎么会?慎南,你被他们骗了,那孩子叫慕睿,怎么会是叶清然的孩子。

傅慎南一把扼住慕浅的脖子,出口的声音阴寒森冷:“叶睿?慕浅,为了骗我,你还真是费尽心机?所有的人都出去找,务必把那个野种给我抓回来。

他再度看向慕浅:“敢骗我?你看我怎么弄死那个野种。

“你怎么这么狠,我求你,不要……”慕浅看着他,悲伤的摇头。

傅慎南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在你爬上其他男人床的时候,你就没有资格了。

“把她带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

傅慎南说完,捏住慕浅的脸:“放心,我不会弄死你,我要让你煎熬的等着,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是怎么折磨那个野种的?”

“傅慎南,你不是人。

一连几天,慕浅被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

白微微让人送来的饭菜全都是残羹冷炙,但慕浅不觉得苦,因为她知道,傅慎南还没有抓住睿睿。

只要一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白微微站在那里,像一个阴魅的女鬼。

慕浅厌恶的撇开脸,白微微却森然走进,故意凑近她的耳朵:“慕浅,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慎南找到那个野种了。

“你说什么?”慕浅顿时炸起全身的毛。

“别动怒嘛,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可是好心好意来给你通风报信,那个野种啊,现在被慎南关在地下室,听说正在受鞭刑,啧啧,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真是可怜!”

“但这不怪慎南,怪就怪那个孽种投胎在了你的怀里,有一个人尽可夫的妈妈。

慕浅全身发抖,再也不顾其他,她抓起身边的水果刀,一把架在白梦的脖子上:“不想死的话,就带我过去。

“慕浅,你不要命了,你这样对我,慎南不会放过你的。

“白微微,我警告你,如果睿睿有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和傅慎南,带我过去,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微微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立马可怜道:“好,你别杀我,我带你过去。

到了地下室,慕浅把白微微绑住,然后冲向里面。

“睿睿,妈妈来了。

“睿睿……”

突然,有人伸出满手血污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腿,声音粗葛的开口:“浅浅,救救我。

“你是谁?你认识我?”慕浅心口一惊。

“浅浅,我是慕祺啊!”他的声音粗葛嘶哑的几乎听不出。

“慕祺,是你,真的是你吗?”慕浅非常激动。

她找到慕祺了,傅慎南那个杀千刀的,他竟然这样对待她弟弟,他简直不是人。

慕浅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慕祺被几条铁锁绑着,双手双脚也被铁链锁的紧紧的,头上还罩着一个黑色的头套。

“慕祺,你别害怕,姐姐马上救你出去。
”慕浅走近,小心翼翼的揭开他脸上的头套。

就在这时,傅慎南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慕浅,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果然放不下他?”

“傅慎南,你放了他。
我求求你,只要你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慕浅的手上都是血,她苦苦的哀求着傅慎南。

傅慎南却一把拎起她:“慕浅,你还真是不要脸!”

竟然为了一个老情人,这么不顾廉耻的求他。

他还就是要看看,她能为那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

傅慎南只感觉心口压着一口怒火,急需宣泄的出口。

“把他拖出去喂狗。

慕浅如遭大击,顾不上尊严,她扑通一声跪在傅慎南的面前:“我求你,不要……不要杀他。

这时,白微微跑过来:“慎南,看在浅浅对他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就放了他吧,毕竟浅浅也为他生过孩子,你若是真杀了他,浅浅只怕会恨你一辈子。

什么生了孩子?

他不是慕祺。

慕浅忽然转身,疯了一样的跑过去,一把掀开男人的头套。

“你不是慕祺,你是谁?”

男人一头污渍,却死死的抓住慕浅:“浅浅,是我啊,你快救救我,傅总说要弄死我,我如果死了,我们的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你难道忍心他小小年纪就丧父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一时冲动,但我毕竟是孩子的父亲,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

“闭嘴。
”慕浅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

“白微微,是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设计我。

白微微咬着唇,无辜的看着傅慎南:“慎南,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我今天本来是好心想送一顿好吃的给她,没想到她挟持了我,逼我带她来地下室。
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傅慎南怒目盯着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是的,傅慎南,我以为他是慕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相信……”

慕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慎南扛走了。

房间里,傅慎南一把将她扔进浴室。

他冷着脸,浑身的气压低的吓人,他一只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拿着喷头疯狂的往她身上淋热水。

慕浅全身湿透,滚烫的水迅速将她整个人烫红,又疼又热。

“慕浅,你真脏,说,你到底爬过多少男人的床?”傅慎南一只手攫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自己。

“我没有,傅慎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滚烫的热水不停的淋在她身上,那力道就像是喷出一根根细长的针扎在她身上。

“慕浅,我早说过,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女人,嘴里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给我洗,把你身上的脏污和下贱,都给我洗干净。

傅慎南空出一只手,疯狂在她身上揉搓着,那力道,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洗一层皮下来。

“慕浅,那个男人丑陋至极,你竟然都下的去口,很缺男人是不是?好,我成全你!”
慕浅抱着身子,不停的往后退。

傅慎南却一把抓住她。

“傅慎南,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人渣,你放开我,我慕浅就算缺男人,就算被街上的乞丐碰,也不要你碰。

这话,彻底激怒了傅慎南。

他伸手,一把拽住慕浅的头发:“你果然人尽可夫,看看你现在这个放荡的样子,除了我谁能满足你?”

“不,不要。
”慕浅疯狂的挣扎着。

傅慎南拽着她的头发越发用力。

突然,一个落空,慕浅狠狠的撞到浴缸上,整个头全都是血。

而傅慎南看着手里的那一顶假发,瞬间呆住了。

慕浅反应过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伸出手死死的捂着脑袋。

但是,傅慎南还是看见了。

她的头上,一根头发都没有,全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又丑又难看。

如果不是有强大的心力,真的会恶心的想吐。

傅慎南的心,如遭雷击,泛起剧烈的疼。

她的头怎么呢?怎么会成为这幅样子?

他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呼吸,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他头上动刀子。

他傅慎南就算再怎么对待她,那也是他一个人的专属,但是,其他任何人都不许。

“浅浅,你的头……”傅慎南颤抖着伸出手,那一刻,他温暖的双眼里布满柔情。

慕浅却像惊吓的刺猬,她扯过身边的毛巾抱住自己,慌乱的跑出去。

一直跑到另一个房间,她用力把房门反锁,狠狠的深吸几口气,才让眼泪肆无忌惮的落下来。

她的头发,还是被看见了。

傅慎南应该很得意吧,他终于把她的自尊,她的骄傲摔在地上,踩的粉碎。

闭上眼,就是那天在监狱里恐怖的一幕。

几个凶狠的女人站在她身边,将她团团围住。

慕浅还没有开口,突然,一个拳头径直的打在她的脸上,另一拳打在她的肚子。

有人拽着她的头发,有人踩着她的双手,踩的鲜血淋漓。

整整几个小时的殴打,慕浅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女人拿着剪刀凶狠的走向她,她跪在地上拼命的求饶:“求你们手下留情,不要剪我的头发。

但是没有用,咔嚓一声,她的头发全都被剪。

这时,另一个女人拿着烧的红烫的铁片直接烙在她的头上。

头发和头皮被烧熟,发出滋滋滋的响声,伴随着难闻的气味。

最后,她的整个头上全都是烫后的黑色窟窿,一块块,全都是黑的,皮掉了一地。

三年了,她头上的疤痕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难看。

最开始,她还期待着什么时候还能长出新的头发,遮住这些丑陋的疤痕。

可是,半年,一年,一根头发都没有长出来。

后来,她就死心了。

如果不是这顶假发,她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三天后。

白梦和傅慎南订婚的日子到来。

慕浅正愁要怎么去订婚仪式,没想到傅慎南竟然让人把她带去了,还安排她坐在第一排。

“现在,有请傅先生和白小姐交换戒指。
”司仪的声音在台上响起。

慕浅正要起身,突然一个人影蹿到台上。

傅慎南立马从台上下来,他一把抓住她,将她拉出会场,塞进车里。

“傅慎南,你发什么疯?”

“慕浅,你那个孽种找到了。
”傅慎南幽深的双眸盯着她,忽然像个阴魔,一字一字咬牙切齿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
”慕浅用力的摇着头。

她不相信,一定是他在骗她,或者就是和上次一样,他又设计了一个圈套。

“把那个野种的视频发过来。
”傅慎南的话击破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幻想。

一个小时后,慕浅见到了睿睿。

他被一群黑衣人包裹着,小小的人儿在里面哭的撕心裂肺。

慕浅推开他们,疯狂的跑进去,将睿睿抱在怀里。

见到她,睿睿哭的非常可怜:“妈妈,这些都是坏人,他们好可怕。”

“睿睿,你刚刚喊我什么?”慕浅像是被人施了法术,瞬间就定在那里,脑袋一片空白。

睿睿牵着她的手,眨着晶莹剔透的双眼看着她:“妈妈,你本来就是我妈妈呀!”

慕浅一把将他抱在话里,瞬间泪如雨下。

“睿睿,妈妈的乖宝宝,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妈妈,你别这么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好开心好开心。”睿睿小小的手有些笨拙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睿睿吹,妈妈不哭。”

“好,妈妈听睿睿的话,妈妈不哭。”慕浅笑着擦掉脸上的泪水。

她抱起睿睿,走向傅慎南,语调变得柔软:“只要你愿意放了睿睿,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不管什么?”傅慎南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她,忽然气不打一出来。

“嗯,无论什么。”慕浅坚定的点了点头。

只要睿睿安好,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夜色深深。

“穿上。”傅慎南把手中的衣服丢给慕浅。

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低胸一字肩,裙摆超短,不仅如此,裙子后背几乎是全镂空的设计。

慕浅不是傻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只是没想到傅慎南竟然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心口骤然一疼。

“这就是你的条件?”她声音低如入蚊蝇。

“是你亲口答应的,无论什么条件。”傅慎南深邃的眸子锁着她。

慕浅点点头:“我知道,可是……”

她抬起头看向傅慎南,刚想求情,却在见到他那双阴鸷冰冷的双眸时,彻底放弃。

罢了,他如果会心疼她,当年又怎么会把她送进监狱,还骂自己的孩子是野种呢?

这个男人,对她只有冷血,又怎么会有感情。

“既然是我亲口答应的,我定会履行,麻烦傅先生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晚上九点,慕浅穿着红色裙子,踩着高跟鞋,挽着傅慎南的胳膊走进会所。

他西装革履,矜贵至极,那一刻,慕浅恍然有种错觉,他们是一对伉俪情深的情侣,而不是针锋相对的仇人。

包厢里,灯红酒绿。

慕浅刚进去,就吸引了全场的焦点。

“傅总不愧是傅总,连这么绝色的美人儿都寻的到。”一个肥头硕耳的男人笑着恭维。

“美吗?”

男人笑的暧昧至极:“何止是美,还很艳。”

“送给你了。”傅慎南忽然开口。

“啊……”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向傅慎南:“傅总,您当真?”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哈哈,傅总爽快,您放心,那十亿的合同,明天我会双手奉上。”

男人说完,一把拉着慕浅坐在自己身边,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那种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慕浅全身上下崩的紧紧的,整个人如坐针毡。

“这酒很棒,美人儿要不要尝尝!”

男人直接倒了一杯白酒送到递到她嘴边,那动作,根本不像是询问她。

慕浅板着脸,冷冷推开:“我不会喝酒。”

骤然,杯里的酒洒了一大半。

男人脸上的笑容骤然止住,他放下杯子,一脸狠戾的将慕浅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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