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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龙医

杨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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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掌中云   主角: 杨业沈梦瑶   更新: 2022-04-14 14: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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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杨业沈梦瑶《逍遥龙医》讲的是特种兵杨业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云游道士的指点,自此开始了不一样的人生,他银针渡人,术法渡鬼,成就济世仁心,都市生活逍遥自在!且看杨业如何在这大都市混迹,成为逍遥医圣!

第12章,孩儿苦啊

精彩节选


“老公,我想去上厕所,你能陪我一起吗?”
飞机上,杨业正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双嫩手突然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随后,就是一阵女人身上的芳香,扑鼻而来。
但杨业却心里纳闷,我哪来的老婆?
转头一看,就见一个绝美的女人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
女人肌肤胜雪,仿佛吹弹可破,饱满的胸脯将衣服撑得老高,一双大长腿被黑丝包裹着,显得极为性感。
一时间,杨业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
在部队里待了近十年,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接触,更不要说,这还是位极品美女!
四下一看,只见这美女身边还坐着一个猥琐的壮汉,正色眯眯的盯着美女,眼神里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杨业顿时明白过来,微微一笑,说:“行,我陪你一起。”
壮汉小眼一眯,本来都准备上手开摸了,没想到半途被人搅和了,心里很不爽。
他干脆冲杨业喊道:“兄弟,你女朋友挺不错啊,给哥们介绍一下?”
杨业斜了这人一眼,道:“跟你有关系吗?”
壮汉怒了,喝道:“小子,你别不识相,小心我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杨业没理他,大手一伸,将女人直接揽在怀里,用行动来说话。
女人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杨业手臂就将她紧紧的抱住了,一股特有的男人气息充斥在鼻间,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壮汉暗骂一声,抬起胳膊,那比砂锅还大的拳头直接朝杨业打过去。
“啊!”
女人惊呼一声。
眼看着拳头就要砸到杨业的脑袋上,杨业左手突然抬起,不偏不倚接住了这一拳。
壮汉怒火中烧,抬起腿,猛地一脚踹了过来,那粗壮的大腿,爆发力极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业冷哼一声,五指发力,直接将壮汉的手拧成麻花。
五指连心,壮汉痛苦惨嚎,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杨业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喝道:“滚!”
壮汉惊恐的看了杨业一眼,连滚带爬的逃离头等舱。
“姑娘,你叫什么?”
等一切都平静后,杨业看着身边的美女问道。
“我叫沈梦瑶,谢谢你仗义相助。你叫什么呢?”
“我叫杨业,男,单身!”
闻言,沈梦瑶脸色微红,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
很快,飞机抵达千花市。
两人交换联系方式后就分别了,沈梦瑶还说过几天要请杨业吃顿饭。
如果这消息让外界知道,一定会引起无数人的关注。
要知道,沈梦瑶可是千花市十大青年杰出企业家,堂堂上市公司的总裁!
杨业阔别故乡多年,自然不知道沈梦瑶的身份。
当然,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杨业提着包,回到记忆里家的地址。
多年不见,这块盖起了一座超过二十层的大厦,下面是一个购物商场。
杨业记得,这里原来是几个机械厂,每天上下学都听到乒乒乓乓的敲打声。
绕过购物商场,三排五层高的居住区出现在眼中。
看着斑驳泛黄的墙壁,杨业不禁感慨万千。
当年入伍,他参加了某次跨国围剿任务,在西南边境的丛林里遭遇埋伏,中枪后落入河中。
本以为会就这样客死他乡,没想到却被一个老道士给救了下来,还收他为徒。
而他的命运,也自此转变。
山上两年,他不仅练出了元气,还学会了行医问卦。
后来老道死了,将他埋葬之后杨业回到了部队,进了华夏最神秘的特勤局,在全球执行各种特殊任务。
他这次回归,既是思乡心切,也是因为修行到了瓶颈。
老道生前给他算过一卦,只有进入这凡尘俗世,历经无数桃花,才能修成正果,自在逍遥。
收回思绪,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家门口。
杨业深吸口气,敲了敲门。
这里原来是单位房,后来分给了父亲,不过这一走就是十年,也不记得里面的摆设了。
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嘎吱,门打开了。
杨业看到眼前黝黑的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姑,姑父?”

中年男子也呆住了,半响才惊醒过来:“你,你是小业?”
“是我,我回来了!”杨业高兴道。
中年男子立马朝里面喊道:“阿梅啊,快出来,咱家小业回来了。”
很快,一个穿着围裙的妇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杨业,愣了半响,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
“呀,杨业回来了?真是的,怎么突然回来都不打声招呼呢?”
杨业走进屋子,左右看了一眼:“姑姑,我爸呢?”
闻言,中年男子和妇人对视一眼,妇人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爸……你爸他出去有事了,小业啊,你先坐一会儿,马上就开饭了,等下你表妹也会回来。”
姑父周常本叹了口气,一边开酒一边招呼杨业吃饭,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愧疚。
“不管她了,小业刚回来指不定饿坏了,咱先吃吧!”
姑姑杨梅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双手叉腰怒道:“周常本,你什么意思?你亲女儿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吃饭,你这样子怎么还不乐意是吗?”
“哼,一天天不务正业,能带回个好男朋友还是怎么的……”说着将酒瓶打开,给杨业和自己面前倒了一杯。
“怎么不务正业了?不就在酒吧上班吗?她毕业才一年,现在一个月都能赚几千上万了,你呢?你这个做爹的干了一辈子泥瓦匠,赚的还没她多!”杨梅白了一眼,不满道。
周常本张了张嘴,愤怒无奈而不语。
杨业微微皱眉,看样子姑姑一家子内部矛盾不小。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嘎吱一声门开了,一对年轻时尚的男女走了进来。
女的染着一头黄发,穿着一套露肉的牛仔短装,耳朵和鼻子上都打了耳钉,一副十足太妹样儿。
她身边的男子同样是一头黄毛,嘴里叼着烟,戴着墨镜,手里提着两个礼品盒一起走了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男朋友黄超。”
周柳将脚上的高跟鞋往旁边一甩,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叔叔阿姨好,一点心意送给你们。”黄超摘下墨镜,笑了笑。
杨梅看到礼品盒上写着长白山人参,一张脸笑开了花,接过礼物笑道:“小超啊,你来就来,还买这么贵重的礼品干嘛?”
见周柳一坐在椅子上就开始玩手机,周常本咳嗽一声:“小柳,你表哥从部队回来了,快打个招呼。”
周柳抬头瞄了一眼杨业,僵硬说了句表哥好,然后忽然想起什么,好奇问道:“表哥,听说退伍回来的老兵,国家会发不少钱吧,你拿了多少,有没有二三十万?”
“哦,回来之前都捐给福利院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杨业淡淡说道。
闻言,周柳瞪大眼睛:“都捐了?你是不脑子被门夹了?我刚准备找你借点钱做生意呢,真是的,果然杨家的人都是蠢货。”
杨业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生疑虑,老爸怎么还不回来?
周常本似乎心情不大好,时不时和杨业碰杯。
这时杨业看到黄超的手臂上有一些带红黄色的斑疹,他皱起眉头,朝周柳问道:“你们交往多久了?同过房吗?”
桌上几人一愣,都不明白杨业怎么会问这么个问题。
“你问这个干嘛?都是成年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周柳夹起一块牛肉,满不在乎说道。
黄超点燃一支烟,笑道:“大表哥啊,都啥年代了……”
“他有病!”杨业打断黄超的话,指着他说道。
黄超摸了一把头上的黄毛,故意亮出手上的腕表:“大表哥,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我这表,两万,正宗瑞士名表。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能有什么病?”
杨业不为所动:“你有严重性病,为什么要瞒着周柳呢?”
“杨业,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有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性病!”周柳一拍桌子,指着杨业气呼呼扯开嗓门喊了起来。
“小业啊,你怎么知道他身体有问题?这可不是小事儿啊!”周常本皱眉对杨业说道。
他虽然知道黄超人品不怎么样,但他不愿意这小子真有那种病,否则就是害了自己女儿。
“我刚才看到了他手上的红黄斑点,在他吃饭的时候看了他的舌苔和眼睛。确定无疑,姑父,我在部队的时候就是军医,这不会错的!”杨业轻声说道。
“啪!”黄超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杨业吼道:“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周柳,你难道没有发现过他的异常吗?”杨业盯着周柳。
周柳忽然记起来,两个月前黄超和自己那个的时候必须要关灯,以前他的习惯都是开灯……
而且,一个星期前,自己下.身奇痒,发红,还有难闻的味道。
看到周柳神色异常,周常本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黄毛喝道:“小子,你说老实话,到底有没有病?如果你害了我女儿,我跟你没完。”
“哎呀,你吵什么吵,有没有问题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都坐下,小超,你也坐下。”杨梅见情况不对,她立即开口打圆场,并狠狠的瞪了杨业一眼。
但杨业已经没心思吃饭了,他问道:“姑,我爸怎么还没回来?”
“哼,你爸?你爸在养老院呢,怎么可能回这里。”黄超叼着烟冷哼一声。
杨业一愣,立即皱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爸在养老院?”
这时杨梅立即给周柳打眼色,可还是慢了。
黄超一脸高傲道:“我当然知道,你爸还是我安排进的养老院。要死的人了,住这里也是浪费资源,还不如给周柳她们住。”

杨业转头看向周常本夫妇:“你不是说我爸出去有事了吗?”
杨业慢慢站了起来,沉着脸说道:“这里是我家,怎么叫我爸住这里是浪费资源?姑姑,姑父,你们今天把话说清楚。”
他的心里已经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姑姑贪财,表妹周柳也是个虚荣之人,姑父本分但没他老婆女儿厉害,加上这个痞里痞气的黄超,爸爸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而且,他刚才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根本没看到一样属于父亲的东西。
杨梅笑道:“小业啊,你爸爸几年前犯了严重的关节炎,一直也联系不上你,到医院花了五六万都是我和老周去借来的。后来你爸说一个人住这里太孤单,小柳就让他男朋友找关系送到养老院去了。”
“那个养老院?”杨业不想听她的鬼话,直接看向黄超。
“城东,天安养老院,那里不太好找,你得注意点。”黄超笑呵呵说道。
杨业直接起身,提着包就出门了。
“哼,一个破当兵的,脾气还这么大,真不知道这几年兵怎么当的?”杨梅朝门口狠狠瞪了一眼。
“妈,你说表哥回来了,他会不会把这房子要回去啊?”周柳有些担心道。
几年前,她和母亲杨梅看上了这套房子,两人一琢磨,想出了个损招。
杨梅时不时来看自己大哥,悄悄在房间里撒上些水,让湿气变重,加上是老房子,防潮效果也不好,不到一年,老杨就住医院了。
杨梅巧言善辩,加上周柳一双甜腻的嘴,母女俩来了几次,就说服了老杨,在黄超的安排下,坐着轮椅进了养老福利院。
黄超冷笑一声:“要回来?他一个小兵仔子还有什么本事?我大表哥可是刑警队副队长,我那边还有几十号兄弟,他能翻出朵花来?”
闻言,杨梅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周柳娇嗔的看了黄超一眼,把刚才有病的事儿抛在脑后,白了一眼道:“就你能。”
语气中夹着一股得意的味道。
周常本一拍桌子,冷哼一声:“明天我就去工地了,这段时间不回来。”
这个家,他越住越不是味儿。
话说另一边,杨业走到路边,拦下好几辆的士,才有一位司机愿意去城东天安养老院,不过要加五十块钱,原因是那里偏僻而且没回头客。
车子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七拐八拐,停在一栋破旧的老房子门口。
杨业下车,大铁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他喊了几声,一个五十多岁的保安走了过来。
保安那手电晃了几下,隔着铁门冷声冷气问道:“找谁的?这么晚了,这里不接受亲属探望了,你回去吧!”
杨业那个气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起码距离城区三十多里路,黑灯瞎火的,能去哪里?
想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过去,笑道:“老哥,帮个忙,我才从部队回来,着急着想见见我父亲。”
保安看到那红大头,又仔细朝杨业打量了一番,才将打门打开,并告诉他十二点前必须出去。
在一个面色冷漠的护理人员带领下,杨业在一个门口停下了,他指着跟前一扇发霉的小木门问道:“我父亲就在这里面?”
“你以为呢?难道还是五星级酒店吗?这是**养老福利院,是不花钱的。”护理白了杨业一眼,转身就走开了。
杨业在四周看了一眼,身前就一条排水沟,散发着一阵恶臭。前面是一片橘子林,乌漆墨黑的,老人家住在这样的环境里能舒服吗?
他敲了敲门,没锁,自动开了。一股潮湿的发霉味扑面而来。
“啪!”
灯亮了。
昏暗的灯光下,不到五平米狭小的房间里,一个老人躺在一张小木床上,有些疑惑的看着门口。
“爸,是我,小业!”看到这情景,杨业的眼眶瞬间一红。

杨业走到跟前,杨昭辉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是小业,我的小业回来了?”
老人说着,用一只手颤抖着朝杨业的脸上摸去,他生怕这又是一场梦。
“爸,是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杨业紧紧的握着父亲的手,半响,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昭辉挣扎着要起来,双腿无法动弹,杨业帮忙将他扶起半靠在床上,他掀开单薄的被子,看到父亲的双腿瘦骨嶙峋,没有一丝肉色,心中不禁一阵难过。
“爸,你别动,我给你看看腿。”杨业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个羊皮包,打开后一排闪亮的银针露了出来。
“哎,医生说没法治了,以后都得坐在轮椅上。小业,你别费力了。”杨昭辉叹息一声,颇感无奈。
杨业没说话,取出银针,对着血海、承山、足三里,三个穴位慢慢刺入银针,右手捏着一枚一针,在血海穴上轻轻转动着,丹田内一针翻腾,一缕元气通过银针进入杨昭辉的穴位,元气顺着经血进入他身体。
杨昭辉之感觉双腿微微有些发热,又有些**。
十多分钟后,杨业收针,擦了一把汗水,笑道:“爸,你动下腿试试?”
“嗯?”杨昭辉闻言试着动了动双腿,惊讶的发现不疼了,以前只要一动,关节处就疼的钻心,所以不能走路。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儿子,你,你是在部队学医吗?”杨昭辉满脸幸喜道。
“嗯,算是军医。”杨业点点头。
“好好好,比起我这个做老师的出息多了。”杨昭辉满是高兴。
父子两见面聊了大半宿,杨业本想在这里面将就睡一晚,但空间实在太小,杨昭辉硬是要他出去找个宾馆睡一晚。
“爸,您放心,过几天我就来接您出去,再也不让您受苦了。”杨业说完之后,提着包出门了。
他从养老院出来后,没有车,只能凭着感觉在黑夜里行走,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公路上。
虽然路灯很暗,起码不用摸黑行走了。
走了三四百米,忽然看到前面停了一辆黑色越野车,走进了一些之后,看到车身轻微有些晃动。
“车.震?”杨业有些惊讶,但很快便释然了,见怪不怪。
但走了几步,杨业便皱眉停下了脚步,他隐约听到车内传来微弱的呼喊声。
他屏住了呼吸,耳朵一动,是一个女孩子喊的“救命!”
杨业加快了脚步走到车旁,透过玻璃朝里面看去,两个年轻男子正将一个女孩摁在后排座椅上,欲做不轨之事。
“嘿嘿,小妹儿,你就从了咱兄弟两吧,保证让你好好舒服一翻。啊,你敢咬我?我……”
童菲儿简直要绝望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会遇到新闻上才见到过的事。而且,这两个家伙明显喝了很多酒,手机也在慌乱中丢了。
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越来越少,童菲儿撕心裂肺的哭喊了起来。
“你叫,你使劲儿叫,叫哑了也没人过来,这荒郊野外的,哈哈……”一个男子怪笑着,这小美女越是叫得凶他越是兴奋。
“喂,外边有人。”
杨业突然打开车门,把里面的两个家伙吓了个半死。大半夜的突然站在车门边,还以为是鬼呢。
两个醉鬼看清楚杨业之后,立马咆哮着吼道:“哪里来的小混蛋,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坏了我的好事不然弄死你。”
杨业懒得跟他们废话,一手抓一个,直接从车内拖了出来扔到地上。
“华夏这么美好,就是你们这些渣坏了景色。”杨业点燃一支烟,心中特别愤怒,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
“我弄死你!”一个男的摇摇晃晃站起来,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朝杨业刺过来。

杨业冷笑一声,右手精准的扣住男子的手腕,朝右边一翻,男子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匕首也掉了。
杨业捡起匕首,唰唰唰,匕首仿佛在他手中有了生命一般,跳动了起来。
他一脚踩在一个男子的脸上,匕首指着另一个男子,道:“把钱和车钥匙留下,绕你们一命,这荒郊野外的,就算你们叫哑了也没人过来。”
两个男子瞬间清醒了,刚才还在嘚瑟这地点选得好,现在已经后悔到了脚掌心里。本来是劫财劫色,现在倒好,被别人劫了。
掏出钱和车钥匙后,这两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杨业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抬头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后面的女孩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内衣了,雪白的肌肤在夜色里异常耀眼,看得出,她身材很好。
童菲儿心里一晃,抽泣着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卡里还有六千,你要的话全部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没谈过男朋友,我不想被以后的老公嫌弃,求求……”
杨业想笑,这妮子头脑真简单,要真是劫匪,能放过你个小处.女?他的右手从包里抽出一件T恤,扔到了后面。
“把衣服穿上。”
童菲儿一愣,心中重重的松了口气,她慌忙将衣服套上,大着胆子道:“大哥,你,你能送我回家吗?”
杨业一愣,旋即问道:“送你回去可以,但是……你那儿还有多余的房间吗?沙发也行。”
没办法,他现在身上一共就两千多块钱,必须得省着用。
童菲儿想了想,点头道:“有,不过只有沙发。”
“谢谢!”杨业笑了起来。
导航上显示距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的时候,杨业把车子停了,他担心那两个家伙会因为车子而找到这个女孩,所以两人下车后直接拦了一辆的士。
安置小区口下车后,童菲儿穿着宽大凉快的T恤一路小跑上了五楼,然后快速打开门钻了进去。刚才的士司机朝他看了好几眼,那眼神总是怪怪的。
童菲儿一进门就进了房间,换好了衣服之后她出来了,见杨业躺在沙发上已经闭上了眼睛。心中一动,喊道:“哥,你洗澡吗?”
杨业睁开眼睛,看到童菲儿换了一条淡粉色的裙子,一双**的小腿露在外面,穿着人字拖的小脚丫白白净净非常诱人,他顿了顿:“你先用吧,等你睡了我再洗。”
童菲儿忐忑不安进了浴室,她从没让一个男人进过自己的屋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另外,还有一丝丝兴奋。
过了许久,见没动静了,杨业起身进了浴室,简单冲了一下然后倒在沙发上很快便沉沉睡去,这一天,也够累的。
清晨,童菲儿被闹钟吵醒,一看时间她惊呼一声:“糟了,快迟到了。”
她立即打开门冲出去,然后直接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口,习惯性的脱裤子,脱到一半,看到前面蹲了个人,是男人,杨业!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童菲儿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退到卫生间门外,她捂住胸口暗骂自己:该死,怎么就忘记了家里还一个男人呢?真是的,丢死人了。
杨业也很郁闷,刚才那一惊吓把到了“门边”的东西又给吓的缩回去了,怎么都不敲门呢?
打开门之后,见童菲儿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外面,脸红的厉害:“你,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杨业一愣:“黑色的,蕾丝边。”

“混蛋,流氓,你给我出去……”童菲儿捏着粉拳,将杨业往外面推。
离开童菲儿的家,杨业提着包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父亲的事儿。
昨晚得知姑姑说的没错,是父亲自愿去养老院的。
但不管如何,那房子是他们的,而且,养老院的条件实在太差。
他很清楚,姑姑她们是想鸠占鹊巢。他得想办法把房子夺回来。
走到一个中医馆门口时,杨业看到门边挂着一块很大的招聘启事:招聘医师助理,男女不限,年龄二十五到四十岁,医学专业毕业优先,待遇面议。
杨业抬头,看到门口挂着一块牌匾:玉蓉中医馆。
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收入来源,是该找个工作了。
以他的医术,拿下这份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当年师父临终前,也告诉过自己,他的遗愿就是希望中医能发扬光大。
大堂很宽敞,里面萦绕着淡淡的草药芳香,柜台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两面药柜,一个年轻男子正站在柜台后伏笔写着什么。
“请问,这里招人吗?”杨业轻声问道。
王朝抬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翻,道:“你是什么大学毕业的?”
“部队,军医。”杨业简单回答。
闻言,王朝皱了皱眉,指着右边道:“馆长在里面诊室,这会儿没病人,你进去面试吧。”
搞半天你也是个打工的,杨业有些小郁闷,转身朝第一诊室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的声音:“请进。”
一进门,杨业便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的美貌女人。白大褂里面似乎穿着一件水蓝色衬衣,肌肤如雪而且似乎保养的好,白里透红。
杨业目测了一下她的上围,起码得36D,绝对的有货。而且她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冷淡,一副十足的御女范儿。他甩甩头,抛开杂七杂八的想法,笑道:“你好,我是来应聘的。”
玉蓉点点头:“坐。你是什么学历?”
“高中没毕业,然后去了部队,做了九年军医。”杨业淡笑着说道。
“军医?那你会做什么?”玉蓉皱了皱眉。
杨业思考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对方:“会治病、会打架、会看相、会……很多。”
“呵呵,你这些特长可很亮眼啊。”玉蓉笑了笑。
杨业注意到桌子底下一双**尽然穿着黑丝,他顿了顿:“是的,很亮眼。”
“那你有医师资格证吗?”
“没有。”
玉蓉遗憾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部队的医术怎么样?但是抱歉,我这里只是个小医馆,不能用没有资格证的人!”
杨业皱了皱眉,在部队的时候哪需要这个证那个证的,他的名字,他这张脸就是证。
几年前甚至有大领导亲自邀请他看病,但因为那时在国外,他婉言拒绝了。
“真是的,一没有二没有也敢跑到医馆找工作,还好玉蓉姐拒绝了!”
王朝站在门口,脸上闪过一丝窃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后不到一分钟,两个穿着白衬衣黑皮鞋的精壮男子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冲了进来。
“医生,医生在哪里?快来救人。”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吼了起来。

王朝愣了一下,看到女人身下还在不断流血,他立马一指后面:“快,送到后面观察室。蓉姐,快,有人受伤了。”
杨业站在门口,原本准备跨出的双腿又停下了,转身朝里面走去。
玉蓉听到动静后,立即从诊室里走出来,然后直接进了左边的观察室。
伤者是一名五十多岁的妇人,穿着一条浅紫色旗袍,头发盘着,肤色保养的极好,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此时她上身的旗袍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鲜血不断从脑袋上流下来。
玉蓉检查了一下伤口位置,凝重道:“脑部受到重创,抱歉,我这边无法手术。”
“什么?你这里不是医馆吗?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什么事情,你的医馆也不用开了。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其中一个年轻男子顾不上额头上的汗水,指着玉蓉吼了起来。
只见玉蓉淡定道:“你杀了我也没有用,这里是中医馆,没有手术设备。伤者的情况必须马上手术,如果你再耽误,就真的没救了。”
“医生,求……求求你救我……”这时,躺在床上的夫人一把抓着玉蓉,虚弱祈求道。
其中一个年轻男子转头朝外面看去,车子刚才撞坏了,现在又是上班高峰期,要去最近的医院起码要半个多小时,女主人耗得起吗?
“没时间了,脑动脉大出血,最多二十分钟就会休克。”杨业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响起。
玉蓉一惊,这个人怎么还没走。
“医生,求求你帮忙,救救我们家女主人。”两个年轻男子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杨业的手臂激动道。
如果女主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两往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喂,那个谁?你疯了是吗?你连医师证都没有怎么能救人?你出去,马上出去,不要给我们惹麻烦。”王朝立马走过来,指着杨业就吼了起来。
杨业眉头一皱:“医者仁心,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而且,你似乎并不是这里的主人吧?”说着,杨业转头看向了玉蓉。
见到杨业的眼神,玉蓉皱起了眉头,这个年轻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到底有没有本事只有天知道。但眼下这个伤者确实不能再拖延,但如果没治好,这势必会给自己的医馆惹上很大的麻烦……
“玉蓉姐,你不能相信一个连医师证都没有的人啊,他顶多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让他接手的话,会害死我……”
“啪!”一个年轻男子忍不住了,直接一耳光甩在了王朝脸上,指着他怒道:“你要敢再叫一句,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还有十五分钟。”杨业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
玉蓉一咬牙:“你治吧,我就在旁边。”
两个年轻男子顿时一喜,快速退到了门边,同时将王朝给推了出去。
杨业拿出羊皮包,打开之后迅速将银针消毒,转头对身后两名年轻男子道:“你们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名男子点头出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玉蓉见自己帮不上忙,退到一旁,紧紧的盯着杨业,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她也能第一时间出手。
羊皮包里面一排整齐的银针躺在上面,杨业深吸一口气,右手在上面轻轻拂过,羊皮包上已经少了四枚银针。这一招,让玉蓉眼前一亮。
一针快速刺入人迎穴,杨业将一丝元气渡入抬起伤者的脑袋,第二针刺入风府穴。两针下去,玉蓉惊讶的发现伤者的脑袋上伤口的出血速度明显减缓了。
杨业抬着伤者的脑袋,第三针快速刺入后顶穴,在玉蓉震惊的眼神中,近五厘米长的银针直接没入伤者的脑袋。再看伤口,已经停止出血了。
“帮我擦汗!”杨业突然说道。
玉蓉突然惊醒,连忙拿起旁边的手巾走到杨业身边,小心翼翼的给他擦去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这时杨业突然扭头问道:“第四针下哪儿?”
玉蓉一愣,心中不由一阵气结,这家伙,都这时候了居然还考自己,她冷声道:“血走心,心入脑,第四针下天突穴。”
“不错!”杨业点头,右手一颤,第四针已经稳稳的刺入了天突穴。食指在针头上轻轻一弹,半截露在外面的银针快速颤动起来。
“弹针?你居然还会弹针?”玉蓉忍不住惊呼一声。她自由学习中医,对针灸颇有见地,以前只是听长辈说过有少数中医高手会弹针,没料到今天会被自己遇到,而且还是个这么年轻的男子。
杨业擦了一把汗,扭头说道:“你去外面帮个忙吧,用十克白茅根、十五克艾叶、二十克地榆揉碎。和好以后拿过来,要敷上去消毒止血。”
“这就可以了?她会不会留下后遗症?”玉蓉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放心吧。”杨业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刚才他已经用元气疏通了伤者脑内的经脉和血路,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玉蓉带着激动的心情出去了,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吼声:“我妈在那儿?我妈怎么样了?为什么不送去大医院?养你们是吃屎的吗?”

一个年轻男子火急火燎冲了进来,身穿深紫色衬衣,青色商务裤,程亮的鳄鱼纹皮鞋,气质不凡。
“我妈怎么样了?”男子进来后就抓住一个白衬衣男子问道。
“徐总,您,您母亲已经抢救过来了,多亏了这位年轻医生。”白衬衣男子朝杨业一指,脸上有些紧张。
徐世林随后进了观察室,看到玉蓉正在给母亲的脑袋包扎,而伤者已经缓缓醒了过来,看到来人,伤者虚弱道:“儿子,妈没什么事了,不要担心。”
是的,她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那种非常浓重的沉睡感。而且身体里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气在里面游走,很是舒坦。
徐世林擦了一下眼睛,抓着母亲的手点头道:“好,没事就好,我马上给你转到大医院去。”
“快去谢谢这两位医生。”徐母点点头,闭上眼睛休息了。
徐世林刚才还在开会,接到母亲出车祸的消息,他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上。父亲已经瘫痪在床,如果母亲在出点事,那这个家就真的支离破碎了。
徐世林走到杨业跟前,递过去一支烟然后掏出支票,刷刷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医生,谢谢你救了我母亲,这是给你的诊金。”
杨业接过来一看,一百万整。他微微惊讶,看样子眼前的男人很有钱。让徐世林意外的是,杨业并没有接支票,推了回来。
“医者仁心,救你母亲只是举手之劳,用不了这么多。而且,这里的主人并不是我。”杨业摇头笑笑。
徐世林又将支票递给玉蓉,玉蓉把小嘴都长成了0字型,一百万,她可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诊金。而且她从头到尾就是帮杨业擦了擦汗,合了些草药,怎么敢收这张支票?
她深深的看了杨业一眼,摆手道:“如果你真要给钱,算上成本,你给二百吧。”
徐世林很惊讶,他看了杨业几眼,狠狠的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镀金名片,递给杨业:“兄弟,我佩服你,这是我的名片,在千花市有什么困难只管给我打电话。”
很快,徐世林在玉蓉的帮助下,将他母亲转到了大医院去住院恢复。
杨业要离开了,玉蓉将他叫住,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可是我没证!”杨业吐出一个烟圈。
玉蓉咬咬牙:“你先来了再说。”
杨业走了之后,王朝走到玉蓉的诊室内,笑问道:“玉蓉姐,那小子好像还真有点本事,不过他没资格证啊,要是上面的查下来,这可是无证行医哦,严重着呢。”
“那是我的事。”玉蓉头也不抬。
见热脸贴了冷屁股,王朝转身出来,脸色变得阴沉,冷笑道:“你就牛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给上了。”
杨业来到了家门口,他停了一会儿才敲门,昨晚和父亲聊天的时候他就猜到姑姑一家人的用心,这是他的家,就算要给别人,起码也得自己愿意。
门开了,杨梅看到是杨业,脸色有些不好:“小业,你怎么又来了?”并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
“呵呵,这是我家,怎么不能来?”杨业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见杨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杨业平静道:“姑姑,我给你们一个星期时间找新的住处,到时候我会把父亲接回来。他的腿已经好了!”
“什么?好了?”杨梅似乎不太相信,紧接着冷笑一声:“小业,当时是你爸爸叫我们住进来的,而且他当时说随便我们住多久,这可是你爸亲口说的。”
“那是我不在,现在我回来了,房子我就要拿回来。”杨业点头道。
杨梅咬咬牙:“你等一下。”说着她拿起了电话,关上了门。
不到一分钟,杨梅打开门道:“你进来吧,小柳和她男朋友马上就来了,他们愿意走就走。”
杨业眉头一皱,这叫什么事儿?就算有矛盾,也是父亲和姑姑之间的事儿,和那个黄毛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不禁心头一凉。
“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他们。”

说着直接走进去,也不顾杨梅的脸色,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沙发上等候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杨业微微皱眉,看样子来的人还不少。他扭头朝门口看去,却只看到黄超和周柳一起走了进来。
两人脸色不善进了门,然后直接坐在了杨业对面,黄超摘下墨镜,一副牛气哄哄的模样问道:“大表哥,咱不绕圈了,阿姨身体不好,又没工作,在外面租房子实在麻烦。这样,这房子他们继续住着,我到外面给你们爷俩找个住处行不?”
“那个天安养老院是你给我爸找的?”杨业冷笑一声。
黄超点点头:“怎么?那可是我费了不少关系才弄到了一个指标。”
“等下跟你算账。”杨业点燃一支烟,然后看向杨梅。
“姑姑你过来吧,我想把事情说清楚。”杨业抬手指了指。
杨梅见黄超点头,一脸冷漠坐了过来。
“这房子我爸住了二十多年,对这里已经有很厚的感情了,所以我不会让他住在其他地方。其次,你们在这儿也住几年了,我爸说了,不要一分钱租金。我现在的要求就是,你们一个星期后搬出去,我们两不相欠。”杨业认真说道,其实还有很多事情他不想摆出来说,毕竟亲戚一场。
“杨业,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住这里几年了,这些年要不是我们找你你爸,他一个孤寡老头子说不定早就归西了。好,既然你要明说,你爸住院花的那些钱怎么算?”杨梅咬牙切齿喝了起来。
杨业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住院时你们花的钱,昨晚我问了,我爸存折里的十万块全部取出来给你了,他不是绝症也没有开刀,住两个月院能花十八万?姑姑,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讲没骗我爸的钱?”
“啪!”周柳猛地一拍茶几,喝道:“姓杨的,实话跟你说了,这房子咱们要定了。而且,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房子是你们的?如果是你们的,那就拿出房产证出来呀!”
杨业抬头朝这个表妹看了一眼,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眉心发黑,舌苔寡黄、口散恶气,那病发展的速度很快。
“你的病很严重了,如果你现在换一种态度,或许我会帮你一把。”杨业沉声道。
黄超蹭的一下站起来,将茶杯猛地摔在地下,吼道:“姓杨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我超哥在这片地的名头吗?”
杯子砸碎一响,外面冲进来五六个花里胡哨的年轻混混。
见状,杨业低头浅笑:“一个不入流的混混带一群不入流的混混,果然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
“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不入流,兄弟们,给我上,打残了算超哥的。”黄超一挥手,那几个小弟一下就朝杨业冲上来了。
看到打起来了,杨梅立即拉着周柳到了一边,冷眼旁观,没有劝架的意思。杨业再度失望,这种亲戚,不要也罢。
其中一个混子已经到了眼前,拳头朝自己抡下来,杨业冷笑一声,一手抓住那混子的拳头,用力一扭,混子哀嚎一声,一脚猛踢,将混子踢出去两米多远。
杨业动了,那气势就像一头下山的猛虎,每一次出手就有一个混子倒在地上,而且无法再站起来。他的动作看上去很轻柔,但只有那些混子知道,他随手一掌拍到身上,就震的体内器官都疼。
不到三分钟,几个混子全部趴在了地上,黄超手里举着一个酒瓶子,硬是不敢再冲上去了。一旁的杨梅和周柳也吓的不轻,尤其是杨梅,何时见过这样的阵势。
“现在,我再来跟你算算把我父亲弄到天安养老院的账。”杨业一步到他面前,右腿一扫,黄超便倒在地上。
“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何干?”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天安养老院你去住过吗?我告诉你,那地方环境很不好,老人去住只会死的更快。”
“啪!”“再跟你说一遍,这是我家,你带这么多人进来闹事,这是对我的不尊重。”
杨业站起来,看着满脸是血的黄超,然后看向杨梅道:“我还是这句话,一个星期后我再来,如果你们没搬出去,别怪我不念亲戚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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