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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

容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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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有书阁   主角: 容瑾滕景风   更新: 2022-04-14 1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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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滕景风《以婚之名:秘爱前妻99度》讲的是“jianren,满意了吗?”喑哑的声音如刀,一手抓住女人散乱的头发,强迫浑身chiluo的她紧贴在四面透明的巨大落地窗上“不择手段嫁给我,现在又利用爷爷来逼我睡你....

第7章

精彩节选


“jianren,满意了吗?”

喑哑的声音如刀,一手抓住女人散乱的头发,强迫浑身chiluo的她紧贴在四面透明的巨大落地窗上。

“不择手段嫁给我,现在又利用爷爷来逼我睡你,容瑾你就这么贱!”

男人chiluo着的小麦色皮肤上,每一寸肌理都散发着阳光的独特味道,可那张英朗卓绝的脸搭配冷峻如冰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景少,我真的不是你妻子……”不仅承受着男人的语言,还有身体上的侮辱,女人的声音已濒临崩溃。

嫩白胜雪的肌肤上,全是或青或紫的淤痕,脸颊上交错着凌乱的泪痕,口中发出哀求的低吟,如同风雨中凋零的玫瑰。

纵然海天酒店顶层全景zongtong套间是全国最高的建筑,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可脚下就是车水马龙的喧嚣都市,女人的廉耻心已在瞬间被他毁了个干净。

“不是想让全世界看到你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得到了,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滕景风看容瑾的眼神像是在看小丑,说话的语气让容瑾觉得自己是夜总会里最廉价的公关小姐。

“景少,我的确叫容瑾,可不是你的太太容瑾,求你放了我吧……”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滕景风一把拧过容瑾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如恶魔撒旦,盛满了残忍嗜血的光,“容瑾,别再耍花样了,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女人!”

任由她狠狠从床上跌至地板,他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径直离开了房间。

四周静了下来,又过了许久,容瑾才积蓄了点力气挣扎着坐起,抱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第一次真的很疼,可也不及她心疼。

只因她背叛了相恋五年的男朋友,竟让一个相识不足一天的男人夺了初次。

白皙的身体上片片粉红,如桃花瓣浸入皮肤。

容瑾眼含着泪,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裹住身体上的aimei红痕。

疼痛让她动作起来迟缓又笨拙。

容瑾如同一个被人弄残的洋娃娃,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

热水不断冲刷,沐浴液一遍又一遍往身上涂抹,她想洗干净那个男人留给她的伤痕和耻辱。

从浴室出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像昨天一样被吓了一跳。

正是因为这张脸,让她莫名其妙背上了名城滕家少奶奶的身份。

这个女人虽然也叫容瑾,却完全不是她自己。

一夜之间,她换了脸,换了身份,换了命运。

镜子里的女人身高约莫一米六五,身材稍显丰满,脸上也肉嘟嘟的,双下巴很明显,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胖。

虽然圆润了些,可也能看出原本精致的五官,皮肤底子比起原来总是熬夜的自己,好了不止一两个档次。

若是瘦下来,应当是个顶美艳的美人。

“砰砰砰。”

容瑾听到一阵敲门声,披上浴袍去开门,长及腰部的黑色长发如同海藻随意披散在身后,如童话中的美人鱼。

“太太,这是景少吩咐您的。”门口站着的是个青年男人,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此时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水,以及……一盒biyunyao。


“这是景少的意思,您也知道,以您跟景少现在这样的感情状况,就算生个孩子……”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见容瑾的手已经伸向托盘,她毫不犹豫地端起水,动作不太娴熟地拆开biyunyao,一仰头,果断将药给吞了下去。

“太太,您……”

“你现在可以走了,我要睡觉。”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容瑾很困,但她没去床上,那张床,那个男人来过,她嫌脏。

想到自己的苦苦哀求,换来的是滕景风变本加厉的残酷折磨与羞辱,容瑾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抽筋剥皮。

biyunyao,就算他不送,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弄到。

滕景风,名城第一贵少,皮囊好,家底厚,愿意跟他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但那其中绝对不包含她容瑾。

现在容瑾对滕景风只有厌恶,诚如他所说,他认为容瑾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恶心的女人,于容瑾而言,滕景风也是她这辈子遇到最痛恨的男人。

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chiluo着脚,蜷着身子窝在白色羽毛沙发上,容瑾愣愣地看着窗外,有些失神。

昨日凌晨,作为美食杂志编辑的容瑾正坐在电脑前赶稿,迷迷糊糊睡了,醒来,她就在一个开满白色蔷薇的中式庭院里。

所有人都唤她做少奶奶,说她是名城第一贵少的妻——容瑾。

而这个容瑾,与她自己本身,除了名字之外,无一相似。

先是体型,虽然身为美食编辑,尝遍各种美食,但容瑾懂得如何保持良好身材,但是这位……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腹部自带的游泳圈,一层一层的,像极了化开的冰淇淋。

不知是不是作为餐饮名企的滕家伙食太好,把这姑娘给养成了这副模样。

其实,也不算太难接受,毕竟胖容瑾底子好,用以前自己调控身材的法子调补调补,瘦下来一定算得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

但是,最让容瑾无法容忍的是,胖容瑾的身份是已婚妇女,所以醒来成为她之后,便连带她的男人也一并接手了。

这是容瑾最头疼的,因为她自己本就有一个谈了五年,感情很稳定的男友司天逸。

容瑾很爱他,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因她从小失去了母亲,父亲也在两年前去世,男友便成了她生活与感情的唯一依靠。

本想着等男友今年从国外回来就结婚,却不想,她身上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情。

她曾跟司天逸约定,要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到他们的婚礼。

想到这里,容瑾看了看白色天鹅绒床上那朵刺目的红梅花。

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尖都在滴血。

虽然这并非她的身体,可毕竟意识还是她自己的,她已经跟滕景风发生过了……

而且,若是无法回归原位,她必然要用这个身份去寻找司天逸的。

可……

司天逸,你能接受背叛誓言的我吗?


下午,天海酒店顶层全景zongtong套间的门被敲响。

容瑾打开门,又是早上来送biyunyao的那个男人。

“什么事?”容瑾的态度和语气都谈不上多好。

“少奶奶,景少让我接您回去。”

“哦。”她无甚在意。

路上,容瑾才知道,这个送biyunyao的是滕景风的私人助理,名叫柯亚,也是滕家餐饮名企——泰禾集团的总裁秘书。

泰禾集团总裁不是别人,正是夺了容瑾清白还说她恶心的那个渣男——滕景风。

红色法拉利停在昨天她醒来的那座中式建筑外,庭院外墙上爬满白色蔷薇,花朵开得正好,随风轻颤,如一个个鲜活的人脸,带着讽刺的嘲笑。

刚一进门,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迎了出来,一把拉住容瑾的手,笑的和蔼,“小谨,昨夜跟景风相处得可还开心?”

开心?一点都不不!她现在只想把滕景风扒光了扔到马路上去。

可老人期盼的眼神让容瑾狠不下心,只能违心地笑着,低头佯装羞涩。

昨天刚来这里,容瑾便知道,这老爷子是滕景风的爷爷,滕家资历最老的长辈,身子骨不大好,受不得刺激。

老爷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红漆木锦盒,打开,里面有一个通体晶莹的碧玉手镯,他想也不想便拿出来套在容瑾手上。

“本来该是你婆婆亲手为我们滕家媳妇戴上,她走了,便由我来。”老爷子的动作很轻缓,有一种隆重的仪式感。

“滕家媳妇?”一个充满磁性与挑衅的男声插入进来。

老爷子和容瑾同时侧身,只见滕景风正揣着手往这边走来。

容瑾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当初我妈生下我之后才从奶奶手里接过这个镯子,现在给她,为时过早了吧?”

呵呵……容瑾心里冷笑。

滕景风太自以为是,他真当自己稀罕他老婆这个身份?

可笑,她只是不想拂了老爷子这份心意罢了。

“景风,你跟小谨都结婚三个月了,对她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咳咳……”老爷子轻咳了几声。

见老爷子被气到了,滕景风霎时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垂首道:“是。”

滕景风让柯亚先扶老爷子回房间休息。

走之前,老爷子不忘交待,“小谨是你的妻子,与你相携一生的人,你该待她好些。”

老爷子和柯秘书走后,门口便只剩下了滕景风与容瑾两人。

滕景风的眼神一直盯着容瑾手上的玉镯,“从我这里讨不到好,又在爷爷面前装可怜了?”

如果不是想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找回自己本来的身份,容瑾现在绝对会直接甩他一巴掌,然后掉头走人。

“还给你就是了!”说着,容瑾便去脱手上的那只玉镯。

可这镯子像是长在她手上似的,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市值三千万的镯子,的确不好拿下来。”滕景风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脸,语气里全是冷嘲热讽。

容瑾气得不行,滕景风当她是贪财,所以故意不肯把镯子交出来吗?


可笑,又可气!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来摘。”容瑾生气地朝滕景风递过自己的小肥手。

滕景风眉心瞬间打了个结,像是看到什么让自己厌恶至极的东西。

“你以为我还会再碰你?”

容瑾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伺候这个大少爷,她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滕景风究竟要她怎么样?

算了,伺候不了就不伺候了,滕大少真当就他自己有脾气?

容瑾不再搭理他,直接往里走。

滕景风看着容瑾的背影,抬手轻轻摩挲着下巴,这个女人胆子变得跟身材一样肥了,上过他的床,就觉得有资格对他甩脸了?

进入这座中式老宅,里面的陈设都是极为古朴的,很是典雅厚重。

这与滕家的家世有很大联系,泰禾从事餐饮至今已有三百余年,这栋宅子是滕家祖上传下来的,很多家传的陈设摆件都是国宝级别的文物。

滕家家族历史悠久,又是名门,加上滕景风一米八六的身高,比电影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外貌,成了名城千金竞相追逐的对象。

可是,三个月前,滕景风却在名城海岛与一位神秘女子低调完婚,这让名城众多豪门千金一夜失恋,更是对那位神秘女子的身份十分好奇。

而容瑾,便是那位传闻中的神秘女子。

至于滕家为什么会挑中名不见经传的容瑾,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虽然才来了一天,但容瑾对自己的身世也有所察觉。

昨天容瑾从凉风习习的庭院中醒来,身边一个佣人都没有。

后来佣人端热水过来,才听她们在背后议论,说容瑾进滕家的时候连陪嫁都没有,平时也没给过佣人们什么好处,他们也懒得那么用心侍候她。

既然如此平凡普通,滕家为什么会选择她?

容瑾正坐在藤椅上出神,一个女佣走到她身边,“少奶奶,能麻烦您帮个忙吗?”

容瑾向来乐于助人,听女佣这么说,便问,“什么事?”

“请跟我来。”

女佣引着容瑾一路走进厨房。

厨房的陈设也是极为古朴典雅的,没有烟火味,反倒是有一股中式建筑特有的木头清香。

“请您稍等。”女佣微笑着道。

容瑾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女佣也没说需要她做什么。

三分钟后,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看到一个妆容浓艳的女佣领着滕景风进来。

滕景风跟容瑾四目相对,两人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少爷,您从日本带回来的盘子是少奶奶打碎的,我不敢瞒着,这才去扰您午休的。”说着,一脸委屈的女佣揭开地上的黄布,露出里面的白瓷碎片。

容瑾懵了……

这是,挑拨离间?


呵呵……容瑾心里冷笑。

原来豪门大户里,勾心斗角的事情真不是只有电视剧里才会上演。

可是,陷害谁不好,跑来陷害她容瑾!

容瑾是谁?

成为这个身体的主人之前,她是全国销量最高的“享用时间”美食杂志主编,踩着多少幺蛾子她才能走上那个位置?

同行与同行,同事与同事,明里暗里的争斗什么时候消停过?

这女人,本事还不如杂志社的实习生,跟她玩,容瑾会让她知道字典里还有“死”这个字。

滕景风的表情很可怕,足见这个东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可容瑾的表情却十分冷静,冷静得好像这件事情事不关己。

“这是少爷求了很久才从日本制瓷大师东野那里得来的,据说用来盛放菜肴时会提升鲜味,市值无法估量,竟让少奶奶给摔了。少爷跟少奶奶本就也没什么感情基础,看来这次的事,非得离婚才能了结了。”几个佣人在旁私语。

离婚?容瑾巴不得。

可是,她能平白无故就让人这么给冤枉了?

就算是离婚,也得是她先不要这个渣男!

“你还有什么话说?”滕景风表情阴翳。

容瑾嘴角轻抬,眸子紧盯着女佣,“你说,这盘子是我摔的对吧?”

女佣挺胸抬头,似乎很有底气:“是的,我亲眼看到少奶奶你摔坏的。”

容瑾莞尔一笑,“这盘子既然对景少这么重要,我摔了它,为什么不走,还要给你时间去通报给他来抓我现行?”

女佣似乎早已预料到容瑾有此一招,“因为景少从来都不会把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话语间全是优越感,容瑾都不知道,一个女佣跟女主人这么说话,是谁给她的勇气。

“哦,是吗?”容瑾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既然你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而我不知道,在我摔碎盘子的时候,不是跟我一起解决问题,而是急于去向景少告发,是不是有挑拨我们夫妻,让我们关系失和的嫌疑?”容瑾并不着急甩锅,却字字如刀,对方怎么接都是错。

女佣陷入两难,要么承认是她自己打碎盘子冤枉容瑾,被赶出去,要么承认她故意挑拨景少跟少奶奶的关系,被赶出去。

无论如何,她都会被赶出去。

老爷子也接到消息赶过来,刚一进来就听到容瑾说这话。

他一看那女佣,便蹙起眉头。

“一个下人,打扮得这么妖艳给谁看?”

这家里常住的男人除了老爷子就是滕景风,这二十多岁的女人总不至于去gouyin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老爷子毕竟活了那么大岁数,一眼便看出了这女佣的心思。

女佣一听“下人”这两个字,自尊心瞬间崩溃。

是的,她忘了,就算少奶奶再不得宠,也比她身份金贵,而她,不过是个下人。

越想身体越颤,最后径直跪在老爷子和滕景风跟前哭求道,“老爷、少爷、少奶奶,是我鬼迷心窍,你们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

“小谨,听你的。”老爷子把处理权交给容瑾。

滕景风了解容瑾,她就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

所以即便是为了维护形象,她也会把这个女佣留下。

却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人,却也不再是那个人了。

“我不喜欢会咬人的狗。”丢下这句话,容瑾扬长而去。


滕景风看着容瑾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个女人,还是他相处三个月的那个容瑾吗?

怎么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杀伐果决,将来会是你的贤内助,也是我们泰禾的福气。”老爷子笑着拍了拍滕景风的肩膀。

可滕景风并不在意,只此一件事,并不会让他对容瑾有多大改观。

“对了,日本那边最近举办一个国际美食大赏,我带人过去看看,大概需要两个月。你记住,好好对小谨,不要为难她。”老爷子这是有意要给他们小两口空出点时间单独相处,互相了解。

滕景风微一颔首,“是。”

晚餐时间,四五个佣人端着托盘进来,将饭菜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作为餐饮世家,滕家在吃食上颇为讲究。

先是漱口净手,开胃凉菜上来,过八分钟撤走,接着便是色泽诱人,口感绵软的温胃小食,之后才是主食。

容瑾帮老爷子布菜,刚好滕景风也站起来,两人的筷子同时伸向一个盘子,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

容瑾像是摸到电门似的,迅速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来,面上是掩不住的嫌恶。

滕景风看到容瑾这样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丑女人趁机揩他的油,还做出这副表情,是给谁看?

老爷子抬头,刚好看到滕景风盯着容瑾时厌烦的眼神,他脸一沉,将筷子往桌上一拍。

“景风,我还在这儿你便对小谨是这样的态度,要是我走了,你该怎么欺负她?”

老爷子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容瑾:“小瑾,爷爷到了日本之后给你一个电话,若是景风敢欺负你,你便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回来收拾他。”

容瑾笑着道:“好。”

滕景风直接黑脸。

不得不说,老爷子对待这个孙媳妇真是好的没话说。

第二天一早,滕景风和容瑾二人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送老爷子去机场。

老爷子看他们恩爱的样子,放心地上了飞机。

可老爷子绝对不会想到,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原本紧握的一双手同时甩开。

两人都是故意做戏给老爷子看的,为的就是让他放心出国,现在人已经走了,他们自然桥归桥路归路。

“我走了,你自己回去。”说完,滕景风转身往机场门口走。

容瑾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滕景风没安好心。

名城机场是出了名的人流量大,根本就打不到车,而且,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滕景风催的急,没带钱包,他是知道的。

从机场到住处,三十多公里,要她自己走回去?

滕景风啊滕景风,你心可真够黑的!


容瑾赶紧跟上去,在滕景风打开车锁的一瞬间,身形如一道闪电般快速爬上副驾驶。

滕景风上车后,却并未启动。

“下车。”语气虽淡,却透出一股不怒自威。

容瑾很清楚现在的形势,她没车没钱,被丢下去之后唯一的选择就是,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三十多公里回家。

这种情况,示弱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景少,我今天出门没带钱包,手机和钱都在里面,鞋跟又这么高,要是……”

“跟我有关系?”滕景风单手扶着方向盘,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容瑾似乎忘了,滕景风亲口说过,她是他见过最恶心的女人。

容瑾笑自己太单纯,现在的困境就是滕景风一手造成的,她竟还希望这个男人有最后一丢丢的良心。

容瑾心一横,敬酒不吃,那就别怪她上罚酒了。

滕景风以为容瑾会一直纠缠,谁知她竟坐在副驾驶上开始脱高跟鞋。

“要是走回去的话,高跟鞋还是不太实用。所幸这里是机场。”

容瑾这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人听不明白。

“你想说什么?”滕景风看着这个举止怪异的女人。

“机场这边应该有很多报社杂志社的记者之类的,泰禾集团少奶奶光天化日赤脚在机场高速路上走,应该会有人认出来并且拍到,对吧,景少?”容瑾笑得很美,美得像一朵毒花。

“只是不知道这些杂志报纸有没有日本的销售渠道……”

容瑾话只说了一半,滕景风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日本……

容瑾作势去推车门,却听“啪嗒”一声,车门被中控台锁死。

容瑾心里得意到不行。

滕景风,跟我玩儿,你还嫩!

接着,白色迈凯伦如离弦之箭一样快速消失在候机楼门口。

车子越开越偏离容瑾所熟悉的范围。

“滕景风,你要带我去哪儿?”容瑾一着急,直呼其名。

滕景风似乎并不介意,他没看容瑾,“我说过,我还有事。”

在候机楼的时候他就说过,他有事,让容瑾先回去。

容瑾还以为滕景风为了甩开她故意那么说的,看这样子,刚才的话不像假的。

“那你先送我回去。”

滕景风乜斜了容瑾一眼,“没空。”

“给我钱打车也行。”

滕景风直接把钱包甩给容瑾,容瑾满心期待地打开,里面除了信用卡就是支票,半毛钱现金的影子都没有。

“你是让我打车刷信用卡还是开支票?”容瑾很嫌弃地把钱包丢到一边。

滕景风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上下扫了容瑾一遍。

“钱包里任意一张支票都够买下名城任何一家出租车公司。”

“所以你是让我拿着支票上车去跟司机师傅说,师傅,麻烦你送我去收购你们公司?”

容瑾很好奇,到时候司机是会先报警还是先送她去最近的精神病医院?

滕景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泰禾近期没有进军交通运输行业的计划,不过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去跟爷爷撒娇,或许他能同意。”

容瑾呵呵哒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出这样的主意,根本就是想借刀杀人。

这个家伙狡猾得很,从认识他到现在,步步都在给她挖坑。

容瑾好歹是他滕景风的妻子,究竟是做了什么,竟让他这么讨厌?


滕景风开着车继续往目的地赶。

容瑾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跟他一块儿去。

她想,大不了待会儿就坐在车上等他结束之后一起回去,这样总好过她自己走路。

这地方容瑾从没来过,根本不知道离家有多远。

车子靠近某条灯火绚烂的街道,容瑾听到了震天的音乐声。

她长期从事文字编辑工作的,习惯安静,每当听到这种嘈杂的声音就会变得心浮气躁。

容瑾捂住耳朵,只希望滕景风能快点将车子开出这个地带。

谁知,车子开到一处最热闹的音乐吧前停下了。

就算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到很大的重金属摇滚声,激烈的声音让容瑾感觉心脏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忽然一把拉住滕景风的胳膊,软下嗓音,“景少,我不想待在这里。”

滕景风不以为意,结婚三个月以来,这个女人经常用这种眼神跟老爷子说话,害得他被老爷子训斥无数次。

如今,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只会让滕景风更加厌烦。

嘴角的笑让空气都冰冷了许多,他连一个回答都吝惜给容瑾,打开车门下车,随后消失在那些疯狂的人群中。

容瑾一个人坐在车上,吵闹的音乐声让她不安。

这时,忽然感觉车子一震,她回头一看,竟发现一个女人洁白的胸脯正压在她所在的副驾驶车窗玻璃上。

容瑾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匆忙闭上眼睛。

应该是音乐吧里喝多了酒的人出来野战,好死不死的偏偏趴在滕景风这辆车上。

那画面,实在辣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不再震了,但容瑾也不敢继续待在车里,刚才来一对野鸳鸯,万一待会儿有人看到这辆豪车来抢劫,她可不想陪葬。

容瑾抽了一张面纸,分成两半塞进耳朵里,她打算进去找滕景风,让他送自己回家。

景少的名气果然不是白当的,容瑾进去,随便问个服务生都知道他所在的包间。

强忍着身体不适,打开了包间门。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容瑾大开眼界。

这个包间约一百五十平米,装修很是奢华,也很有野性。

舞池里有五六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跳舞,舞姿极尽魅惑。

偌大的沙发上只坐着三个男人,最中间的是滕景风,还有一个容瑾没见过,可是,另外一个男人,容瑾很熟悉。

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在这种场合遇到他。


坐在滕景风身旁那个男人,竟是名城美食家协会主席——杜淳声。

他穿一身工艺考究的手工黑西装,更显四肢修长,面容秀气,发型打理得很是妥帖,三十六七岁年纪,因食补有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杜淳声身边坐着两个貌美女孩,各端着红酒杯,一手灌酒,一手在杜淳声胸前来回摩挲。

看杜淳声的样子,没有一点不习惯,反倒是很享受。

之前在杂志社,容瑾做过关于杜淳声的专题栏目,还去过他家采访。

那时候觉得杜主席举止谈吐很优雅,也很绅士。

现在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容瑾的出现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滕景风跟前。

“景少,麻烦你送我回家。”

容瑾的心脏已经快要被急速的鼓点敲得跳出胸腔。

顾不上滕景风是不是正在应酬了,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嘈杂的音乐声淹没了容瑾的声音。

不知是灯光太过昏暗,滕景风没有注意到站在跟前的妻子,还是他已经看到了,却故意忽略。

容瑾像个木偶,尴尬地站在原地。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搂着陌生的女人,姿态亲昵,那些女人甚至将手伸进了滕景风敞开的衣襟里。

容瑾不知道,滕景风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她。

从她一进门就已经注意到,他也听到了容瑾跟他说话。

只是,滕景风既然已经引她来了这里,自然不是请她来听摇滚乐的。

他就是要让容瑾知道,这个为了嫁给他机关算尽的女人,就算得到了一纸婚书,也休想指望他滕景风的心也系在她身上。

滕景风单手勾住一个女人的下巴,作势要亲上去。

下意识地用眼睛余光去瞟容瑾,本以为会看到她无比心伤又委屈的可怜相。

谁知,看到的竟是容瑾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热闹似的盯着他。

这画面,委实诡异。

就算容瑾不是滕景风的妻子,而是一个陌生人,被陌生人紧盯着跟女人接吻,这种感觉,真的是……不可描述。

饶是滕景风心理素质再好,被这双眼睛看着,也下不去嘴。

两人正对峙时,杜淳声忽然摇摇晃晃地起身,步履不稳地走到容瑾身边。

“这位美女倒是没见过,新来的?”杜淳声眼神迷离,一看便知是酒喝得差不多了,否则也不会将容瑾这样的称为“美女”。

杜淳声去拉容瑾的手,被容瑾闪身避开。

作为丈夫,滕景风一点要出面解围的意思也无。

当然,容瑾也没指望滕景风会大发慈悲的普度众生。

容瑾避开杜淳声的手之后,杜淳声的表情明显不太好看。

“你要是得罪了这个人,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滕景风非但不帮忙,还沉声威胁容瑾。

这不明摆着让自己老婆去向杜淳声投怀送抱吗?

不让她得罪人是假,想看她出洋相是真吧?

呵呵,滕景风,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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