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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攻爱:神秘老公有点坏!

傅潇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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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有书阁   主角: 傅潇潇傅思   更新: 2022-04-24 14: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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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潇潇傅思《强势攻爱:神秘老公有点坏!》讲的是Chun城最大的地下拍卖会场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有钱,有权一件件珍宝展出楼上半环形一间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隔着玻璃面容清冷俊美,但是一....

第3章

精彩节选


Chun城最大的地下拍卖会场。

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有钱,有权。

一件件珍宝展出。

楼上半环形一间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隔着玻璃。

面容清冷俊美,但是一身戾气的男人看着拍卖台上的物品,站在男人身后,一助理说道,“二爷,我查过,再过两件拍品之后就是傅思蔓。”

陆祁深点了点头,点了一支烟,淡淡的烟雾遮住了男人俊美的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男人的嗓音冷如冰,“拍下了,给陈总送去。”

助理小心的打量着陆祁深,然后应下:“是。”

真不知道这个傅思蔓怎么得罪了眼前这个人物,这个陈总折磨女人的特殊癖好是出了名的,不知道摧残了多少女人。

这样想想,这个傅思蔓也是怪可怜的,送给陈总,简直跟地狱一般。

“下一件拍品。”司仪的声音一响起来,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众人的目光落在拍卖台上——

四个穿着相同服装的男子抬着一个长方形的物件走上来,上面蒙着红色的绸缎,将里面遮盖的严实。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面。

随着司仪的手势,红色的绸布被拉开。

巨大的铁笼里锁着一个女人。

穿着并不像之前拍卖的几个女郎那么裸露,白色的衬衣,裸粉色的过膝裙,干干净净的颜色,一张精致美丽的脸上透着苍白,唇瓣干涸。

那一双瞳仁里,目光呆滞,冷冷淡淡,没有悲喜。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没有关系。

早在三天前,她被下了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船上,又被运到这里,她已经放弃了挣扎,也没有力气在挣扎。

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她所谓的家人,会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叫傅潇潇,本应该是傅家的大小姐,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

但是,在外人眼里,傅家只有一位大小姐,那就是她的妹妹——傅思蔓。

三天前,她原本在学校里,却接到傅思蔓电话,并且派司机把她接回家,没想到,却被下了药迷晕。

傅家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是在Chun城,也是有自己的企业,而爸爸傅康也是小富即安的性子,公司并没有做大,够一家人生活就好。

但是没有想到,爸爸投资失败,傅家的公司资金亏空,爸爸心脏病突发住院,而她刚回到家却被下了药送来了地下拍卖行。

傅潇潇的心,已经冰冷。

司仪的声音响起,“好,现在开始起拍,起拍价500万。”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却只是一个开始,她茫然的看着拍卖场里,那一个个精致的房间里,拍卖声一声接过一声,喊着价位。

还有那一双双落在自己身上,贪婪的眼睛。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

“三千万”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加价了,毕竟这个女人美是美,但是这个价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花三千万太不值了。

房间里。

陆祁深眯着眸,看着拍卖台上,垂着头的女人。

这个角度瞧过去,这位傅家大小姐倒是格外的温顺,更或者是,认命!

他以为这个娇生惯养的傅思蔓,遇到这种事情,会害怕挣扎哭泣,没想到,骨子里倒是透着倔强。

不过,这也绝对的表明了她心机很深,想这样来博得同情而已。

司仪喊道,“三千万第一次,还有没有人加价?”

他有些残忍的勾起唇,打了一个手势。

身后的男子立刻喊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数字。

连傅潇潇也诧异。

她有些嘲弄的弯起唇角。

………

黑色雕花的木门。

威严而冰冷 。

傅潇潇双手捆绑,坐在床上。

她看着陌生的环境,她从拍卖场出来之后就被蒙上了眼罩,但是到这里的路程并不远,应该是地下拍卖场里面的套房。

时钟漫长的走过一分一秒。

傅潇潇的心也慢慢的沉到谷底。

她从三天前就已经任命了,她也清楚的知道接下了会发生什么。

害怕。

她也很害怕。

但是没有任何人能帮她。

她也想过解脱,但是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空气,沉静的让人窒息。

那一声声传来的脚步声,格外的清晰。

傅潇潇身体紧绷起来,她站起身,挣扎着想要解开手上的束缚。

随着脚步声逼近,对话的声音也变得清晰。

“陈总,这是陆先生送给你的礼物。”

“替我多谢陆先生了。”

话音落下,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那个男人走进了,贪婪的目光落在傅潇潇身上。

她心里惊慌,但是已经退到墙角,无路可退。

背脊紧紧的贴着墙壁,傅潇潇紧紧的咬着唇,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手腕上的麻绳,纤细的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

陈总一步一步的逼近,“性子越烈我越喜欢,把挣扎的劲留到后面吧。”

傅潇潇闻到了陈总身上难闻的烟草味,还有男人身上让人作呕的气息。

还有那逐渐靠近,油腻的脸,她侧过脸,即使手腕被磨出了血,她依然动作剧烈的想要挣开捆绑住她手腕的绳子。

陈总上前一步,猛地掐住她的腰身,一用力将她扔在床上,然后压了过来。

胸口的衣扣被解开,傅潇潇眼眶泛红,看着埋在自己身上肥胖的男人,用最大的力气挣开手腕 上的束缚,颤抖的摸过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猛地砸过去。

陈总捂着额头大骂,“你个贱人,竟然敢伤我。”

傅潇潇趁着他倒地的这个空闲跑出去,但是却在拐角处撞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她没有思考的时间。

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颗枯树一样,“求求你,救救我。”

站在陆祁深身后的男人瞪大眼睛,看着撞入陆祁深怀中的女子,这不是二爷刚刚送给陈总的,那个傅家小姐。

陆祁深看着女人纤细的肩膀,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带着殷红的血迹,手腕上一片鲜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冷冷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傅潇潇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男人面上覆着的银色面具。

她刚刚跑出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是拍卖场的十五楼客房,住的都是参加拍卖的人员,有的人因为身份的原因为了避嫌,都会按照拍卖行的规矩戴上面具。

这也是客人的**。

但是即使覆着面具,

也无法掩饰男人清冷卓绝的五官。

还有男人身上,矜贵不凡的气质。

傅潇潇咬了咬牙,她没有的选择了。

只能孤注一掷!

向这个陌生的男人求救,再怎么,也比被陈总抓去了好。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

很快,身后陈总身边的人追了上来。

将她围住。

傅潇潇紧紧的攥着男人的衣袖,没有松开,浑身僵的不行。

陈总被人扶着,走了过来,头上缠着绷带,破口大骂,“你个贱人,往哪跑?”

话刚刚说完,陈总瞪大眼睛看着傅潇潇身侧的男人,似乎有些顾忌,“陆…先生。”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就是逼的子心**的女人,他原本只想把她扔给陈总,没想到她又自己送上门来。

“我不救没有用的人,哦,做什么都可以吗?”

傅潇潇看着陈总对男人的态度,心里清楚,这个男人可以救她。

她狠了狠心,咬牙,“点头。”

陆祁深眸光一凌,盯着傅潇潇狼狈苍白的样子,她现在很狼狈,胸前的衣服被撕裂,手腕上渗着殷红的血迹。

男人唇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下巴,慢慢用力。

傅潇潇吃疼,但是并没有反抗。

一双眼睛,看着陆祁深。

气氛低凝。

她心里摸不透男人的喜怒,但是看着陈总等人咬牙离开,她坚信自己这样做是对的,起码暂时逼退了陈总。

“呵。”男人冷笑了一声,“倒是有意思。”

果然是个心机深沉,放浪的女人,他凝着眸,看着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就是这个女人,害了子心,就顶着这样无辜的一张脸逼的子心**。

傅潇潇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有点意思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嗜血的目光,心里一惊。

………

傅潇潇被一个穿着干练,陌生的女子带入一个zongtong套房中。

“我是陆先生的助理,你可以喊我徐姐。”

徐姐从衣橱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面无表情的递给傅潇潇,“请傅小姐沐浴之后把这件衣服换上。”

傅潇潇接过,打开一看,眼角跳了跳。

黑色的蕾丝半透明的睡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眨了下眼睛,“我知道了。”

徐姐离开之后,傅潇潇怔怔的坐在沙发上。

她将脸埋在手里,肩膀轻轻的颤抖,她才二十一岁,她对未来有美好的憧憬,她本来打算大学毕业之后就和沈易安订婚的。

沈易安。

傅潇潇想起这个笑容明媚的男孩,心里慢慢的温暖。

对,她还有沈易安,他发现联系不上她一定会来救她的。

傅潇潇是上大学后被接傅家的,沈家和傅家一向交好,彼此两家来往密切,虽然傅潇潇一直知道,沈夫人满意的一直都是傅思蔓。

她不论什么都比不上傅思蔓,就算她考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也比不上傅思蔓在爸爸心中的地位。

傅家在Chun城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户,但是也有一定的地位。

傅潇潇想不到 ,傅思蔓竟然会这么做。

毕竟她也是傅思蔓的姐姐,就算她对自己再怎么不满,平时的冷嘲热讽也就罢了,为什么会给她下药。

如果她刚刚没有及时的挣脱手腕上的麻绳,那么,她现在是不已经被陈总……

想一想,她就觉得害怕。

但是想想接下来要面对的。

她抬起头,擦了擦眼眶,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手腕上的伤口沾到水很疼。

手腕上挣脱麻绳留下的伤痕开始渗着血,混着温热的水流淌在洁白的地面上。

但是傅潇潇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打了一遍又一边的沐浴露,狠狠的挫着自己的皮肤,她想起刚刚被那个老男人碰过就心里难受。

但是等一会,她还要面临任人宰割的处境……

她知道她刚刚握住衣袖的那个陆先生也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她真的没有办法。

只能这么走一步算一步。

傅潇潇犹豫了一下,并没有换上徐姐要求的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而是穿了一件普通的布料多一点的睡衣。

刚刚打开浴室的门

傅潇潇就看见男人站在窗前。

不知道站了多久。

颀长英俊的轮廓。

英俊深邃的五官上覆着银色面具。

她心里一紧,手指紧紧的握着门把手。

片刻,她冷静道,“陆先生。”

房间里开着昏黄的灯。

暧昧悠长。

男人点着一根烟,吞吐了一口烟雾,半边轮廓掩映在窗前的夜色里,冷声道,“滚过来。”

傅潇潇抿着唇,拉紧了胸前的睡衣,并没有往前走,“谢谢陆先生救了我。我知道先生一定不会乘人之危的。”

男人嗤笑一声,转过脸,如鹰隼一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救你?女孩,你真是太天真了。我看你还不明白你现在的身份。”

傅潇潇紧紧捏着胸前的衣襟,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男人身上低沉的气压让她心慌,她的身份?

她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男人再次冷冷的掀唇,“当然,我给你选择,一个是现在脱光了,把衣服换上,乖乖做我的情人,另一个就是滚回陈总身边。我花了大价钱把你买过来,不是摆摆样子。”

傅潇潇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包装精致的盒字上,她闭了闭颤抖的眼睫,声音干涩,“我知道了。”

傅潇潇说着,拿过盒子,往浴室走。

“站住。!”

男人口吻淡漠,“在这里换。”

傅潇潇僵硬的转过身,抱着睡衣并没有动,但是由不得她反抗,男人身上的气息阴寒,像极了从地狱里的修罗,她知道这个男人可以救她,也可轻而易举的把她送给别人。

她缓缓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的闭上苍白的眼睫,屈辱和难堪蔓延心底,她颤抖着手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然后穿上这件布料极少的蕾丝睡衣。

皮肤上起了一层颤栗,傅潇潇下意识的想要抱住自己的肩膀,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男人的目光,冰冷无情。

就这么打量着她。

带着讥诮。

傅潇潇眼底酸涩,死死的咬着唇瓣。

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傅潇潇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扔在床上,随后高大的身影压过来。


房间里面只是开着一盏光线温柔的灯。

男人的轮廓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橘黄色,银色面具上泛着冰冷的光,一双深如寒潭一般的眼睛,透着锐利的锋芒,刀削斧凿一般深邃的面部轮廓,但是傅潇潇从男人眼底看到的,只有血腥和冷厉。

她侧过脸,躺在银灰色的大床上,发丝扑在枕巾上,衬着一张小脸,五官精致苍白。

透着隐隐的倔强。

陆祁眯了眯眸,大手一把撕下她身上布料淡薄的睡衣,看着她皮肤上被搓的发红的痕迹,不冷不淡的弯了弯唇角。

男人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

傅潇潇对上男人的视线。

“我可是花了一个亿把你买下了,你要让我看到你的价值,而不是现在一副死鱼的样子,让人倒胃口。”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子心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陆祁深冷冷的眯眸,“取悦我,让我高兴,否则,我现在就把你送出去。要是我高兴了,玩腻了你,说不定能放了你。”

男人的话语,让她难堪,但是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她咬了咬牙,同样是被狗咬了,她宁愿对方长的好看一点。

她试探性的吻着男人的喉结,心里愤愤的想,这个男人带着面具,或许并不是为了身份避嫌,而有可能,是本身长的就丑,只不过穿戴的好。

衣冠禽兽而已。

吻在男人的喉结上,傅潇潇恨不得咬上一口,将男人的动脉咬破,但是也只是想一想,在拍卖行里的人,哪里不是身边带着几个保镖,她要是把他咬死了,她还能出去?

傅潇潇的五官,并没有傅思蔓那么美艳,不过娇艳的五官中带着一丝清柔,让人看着舒服。

但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看上她?

哦不,也并不是看上她,拍卖行拍出的女郎也不少,论技术,她又比不上那些人,为什么肯要她?

傅潇潇没有想明白,就被一道突然而来撕裂的疼痛贯穿——

她咬紧牙。

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再加上男人过分粗鲁的亲昵,让她吃不消,泪水慢慢的溢出眼眶。

她视线模糊的看着朦胧的灯光。

让陆祁深意外的,她竟然是第一次,深渊一般的眼眸中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就被翻天覆地的恨意掩盖。

傅潇潇看清了男人眼底的迟疑,她忍着疼痛咬牙,反唇相讥,“一张膜而已,做个手术不过几千块,倒是陆先生的技术实在是不怎么样。”

男人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噬咬的力度。

“是嘛。”不论是任何男人遇见这种质疑的问题,都无法保持冷静,“那我今晚就好好的满足你。”

男人说完狠狠的沉下腰。

傅潇潇咬住牙,努力忍住冲出喉咙的尖叫。

男人突然用力,一把攥过她的双手,放在枕头上,力道毫不怜惜的攥着她的手腕上的伤口。

比起手腕上的疼痛,身体上的疼痛要更加难以忍受,还有男人屈辱的话语,践踏着她的自尊。

她闭了闭眼睫,忍住眼眶的酸涩。

“怎么这么不情愿。”他冰冷的嗓音落在她耳边,手上的力度加大,“你记清楚,你是我陆祁深的情人。”

陆祁深,原来她叫陆祁深,这个名字她从来没有在Chun城听过……

……

傅潇潇的头发几乎要被汗水打湿,一张小脸苍白,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但是男人一身衬衣西裤也只是有点褶皱而已。

她闭上眼,一行泪水很快的消失在发角。

男人掐着她的腰,“喊出声来。”

傅潇潇倔强的咬住唇瓣,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整整两天两夜的折磨。

傅潇潇几乎要虚脱。

但是男人的体力好的不像话。

她现在的眼底没有任何泪水,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就像是没有生命气息的人偶,机械的眨着眼睛。

这两天,傅潇潇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绝望。

她多想,沈易安现在就来救她,带她走,离开这个绝望的地方。

……

两天之后。

傅潇潇被徐姐带到了船上。

一直到下午,傅潇潇下了船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岛屿上,看岛上四处都是保镖的样子,让傅潇潇不禁的联想到这应该是陆祁深的私人岛屿。

别墅里保安系统严密,而且只有佣人安嫂,并且别墅的大门被锁着,她出不去。

凭她自己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逃出去。

徐姐交代了几声之后,有些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叹了一声就离开了。

傅潇潇不知道徐姐目光里的怜悯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经历了最深的绝望,她已经没有什么更害怕的事情了。

别墅里的装饰风格低沉,冷色调。

完全和那天晚上在套房里面一样。

这个男人,就是心理阴暗。

安嫂走过来,对傅潇潇打了一个手势。

傅潇潇不明白,安嫂拿出纸笔写下,“小姐,你今天晚上想要吃什么?”

傅潇潇瞪大眼睛,看着安嫂,安嫂指了指喉咙,然后摆了摆手。

她不会说话。

别墅里只有傅潇潇和安嫂两个人。

还有冷面的保镖。

傅潇潇淡淡的叹了一声,“随便吃什么都行。”

原来徐姐怜悯的目光是因为这个。

安嫂知道自己会在这座陌生的小岛,陌生的地方,就这么不知止境地与孤独作伴。

傅潇潇走到楼上,打开书房,既来之则安之,她要好好的活着,等着易安来救她,虽然她现在肮脏的身体恐怕已经配不上他了,但是傅潇潇的心里还是有一份,温暖的希望。

书房里入目挂着两幅画,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不过傅潇潇的目光落在满满的书架上,上面放着一排一排的书。

正好,无聊的时候,看书打发时间。

那个恶魔不在,真好!

………

Chun城有名的奢侈会所,有钱的公子哥常来的地方。

——东宫。

钻石包厢里。

光线暧昧变幻。

徐姐敲门走进来,看着坐在真皮沙发上另一侧男人时怔了一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安总。”

安时风点了点头。

徐姐说道,“二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傅小姐带到小岛上的别墅。”

陆祁深脸上的面具已经取下,他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另一只手放在手桌上点了点,漫不经心,“很好,仔细监控她。”


徐姐点头,“是。”

在徐姐离开之后,坐在真皮沙发另一侧的男人皱着眉,说道,“二哥,你怎么能把傅思蔓留在身边,你不会真要和她结婚吧,那子心怎么办。”

“我怎么会娶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但是这是爷爷给我从小订下的婚约,我也没有办法,要不是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耍尽了手段,子心怎么会**,我把她留在身边,不过是想慢慢的折磨她。”

陆祁深眯眸,手中的玻璃杯被用力捏碎。

安时风,“二哥,傅家别墅已经买下了来,接下了怎么做?”

男人声音冰冷,“拆了!把那块地方,碾成平地!”

傅潇潇在别墅里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月。

让她心里舒畅一点的是,男人没有出现。

她跟安嫂学了一点哑语,方便平时的交流,安嫂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

安嫂还说,陆先生人很好。

傅潇潇简直像是听到了笑话,那个恶魔怎么会是好人。

她拍了拍安嫂的手,“好了,安嫂,他哪里会是好人啊,你不用安慰我了,我去花房里看看,今天中午你随便做点吃的就好。”

傅潇潇起身,去了花房。

透明的玻璃房间,一进去,温暖的如Chun。

安嫂每两个周都能出去一趟,傅潇潇就让安嫂给她带了一些兰花的幼苗来,庆幸的是这里不是真的与世隔绝,她有一些需要的东西,生活所需品安嫂都能从外面给她带过来。

男人对她的物质生活没有一丝的苛责。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她的衣服,做工精致,都是当季的新款,傅潇潇虽然不经常去傅家,但是偶尔也会回去几次,傅思蔓喜欢收集奢侈品,想努力的融入上层名媛圈,傅潇潇也偶尔知道一点。

傅潇潇在花房里待了一会,就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坐在电脑前,她犹豫了一下,输入了陆祁深三个字。

男人这么有钱,想必不是默默无名的那种。

这里是有网的,但是别墅里面的网络带有监控系统,她可以正常的上网页浏览,但是一旦输入关于陆家的消息,上面就自动屏蔽。

所以,她没有办法与外界联系,也没有办法得知陆祁深的消息。

果然。

傅潇潇看着电脑显示搜索超时的屏幕。

在这里,唯一可以把消息传递出去的只有安嫂,但是傅潇潇不愿意连累安嫂,安嫂待她很好,她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她走到窗前,微微的拉开窗帘。

看着站在别墅外面,每隔两米处站着的保镖。

她淡淡的叹了一声,将窗帘拉好。

她本以为,她一个人在这座岛屿上会就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平时种种花草,看看书。

但是在三天之后的晚上。

傅潇潇刚刚打算睡下。

房门突然被敲响。

傅潇潇下了床,随意的披上一件衣服,将门打开,看着站在房外,一脸焦急的安嫂。

“安嫂怎么了。”

安嫂打着手势,“先生来电话,找你。”

傅潇潇心里一惊,“他找我做什么。”

但是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傅潇潇顺从的换上衣服,下了楼。

门外管家已经在等候,只是说了一句,‘傅小姐,请。’傅潇潇就被他请上了车,然后坐上了船。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

傅潇潇便回到了Chun城。

黑色的宾利里,傅潇潇看着车窗外面的街道,街边的商店都打烊了,零星的闪着招牌,路灯下,傅潇潇分明认得,这是去医院的路。

她看着正在开车的保镖,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

没有人回答她。

车速很快。

像是很赶的样子。

去医院做什么?

大约十分钟之后。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

坐在她身边的管家说,“傅小姐,请跟我来。”

………

走廊上,手术室的门紧闭。

气压低沉。

傅潇潇随着管家走出电梯,走了几步,就看见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是陆祁深。

管家恭敬的弯腰,“先生,傅小姐来了。”

男人没有回头,嗓音低沉,“带她去采血室。”

原来是想抽她的血。

傅潇潇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去。”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心想手术室里面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否则他不会这么紧张,看样子是和她的血型一样。

管家为难,看了看陆祁深。

傅潇潇抬手扶了扶落在耳边的发丝,“陆先生,我可是记清楚我的身份,嗯,我虽然是你的情人,但是好像没有献血这一条义务吧。”

她被这个衣冠楚楚的变态给欺负也就罢了,还要再给他在意的人献血,简直没有比这更悲催了。

“除非,你让我走。”

她应着头皮跟他将条件、

手术室里面的人,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或许,这是她唯一能离开的机会了。

男人目光一凌,声音明显的有些沙哑,“输完血,你就滚。”

傅潇潇有些不敢相信?

让她滚!

她几乎想也没有想就点头,迫不及待的跟着管家离开。

……

白皙的手腕搭在医用棉布上。

傅潇潇其实挺怕疼的,但是看着那一根针没入血管,她没有一丝的感觉,她只想着快点快点输完血,然后赶紧离开。

抽了400CC,傅潇潇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管家已经随着护士急匆匆的往手术室的方向走。

没有人来管她。

等着眼前那一股眩晕过去,傅潇潇揉了揉太阳Xue,睁开眼睛,往外走。

要不是心里莫大的欣喜支撑着她 ,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一秒倒下。

她终于可以离开了,终于可以拥有自由了,别墅里的一个月,她简直快要疯了。

……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医生走出来,走到陆祁深面前,“陆先生,你放心吧,乔小姐没事。”

陆祁深点了点头,摸出一根烟点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傅思蔓呢?”

管家回答,“傅小姐刚刚出了医院,要不要派人带她回来。”

男人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遮住了视线,也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不用。有趣的才刚刚开始。”


傅思蔓本走出医院,这个点了,已经打不到车了。

像是与世隔绝了一个多月,她看着熟悉的街道却有些陌生,凭着记忆,她往傅家的方向走。

但是夜风吹得她有些冷,再加上刚刚抽了血的缘故,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头有些晕,心底的意念支撑着她一步一步,机械的往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

街道上只有傅潇潇一个被月色拉长的身影。

她身上没有手机,她也很少回家,但是现在,她心底迫切的想要赶回去,即使那个家里并不欢迎她,但是她要去问一句原因,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也想快点见到易安,也不知道易安现在怎么样。

傅潇潇停下脚步。

看着面前,一片废墟一般的地方。

这是她记忆里的傅家。

她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眩晕而产生的幻觉。

这里怎么可能是傅家。

是她走错了吗?

可是看着周围的建筑。

她可以确定,这里就是傅家。

……

原本的二层别墅怎么会变成了废墟一般,像是经历了碾压试的拆迁一般,但是这里怎么会被拆迁呢?

而且,周围的建筑都还好好的。

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傅潇潇跪坐在地面上,膝盖扎上尖锐的石子,她突然间不知所措,很快,她想象到,应该是傅家欠了钱,所以用房子来抵押。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把房子给拆了。

这一点傅潇潇想不明白。

她对傅家并没有太大的感情,每次回家也只不过想陪陪傅康而已,每次傅思蔓欺负她的时候,都是傅康帮她说话,不让妹妹欺负她。

但是阮芳从来都会无条件的偏袒傅思蔓。

当晚,傅潇潇在残破的傅家废墟坐了一晚上。

直到天亮的时候。

她去离傅家最近的一家别墅敲了敲门。

里面的女主人打开门,看着傅潇潇明显的怔了一下,“潇潇,你回来了?”

傅潇潇点了点头,“王姨,你知道……”她指了指那一片残破的傅家,“我家发生了什么?”

王姨叹了一声,“你不知道啊,那天我还在休息,突然就听见一阵轰隆的响声,我打开窗户一看,你家门前停着好多辆施工的车。”

王姨问道,“潇潇啊,你家里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傅潇潇闭了闭眼睛,“我不知道,王姨,你知道我 …家里的人搬去哪里了吗?”

现在主要的是联系上他们。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十几天之前,有一个男的一直在你家旁边徘徊,挺年轻长的挺不错的。潇潇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回来。”

傅潇潇苦涩的咬住唇瓣,她去哪了。

想必在外人眼中,她又被冠上不孝女的称号了吧。

爸爸重病,公司摇摇欲坠,而她,却莫名失踪。

可是谁又知道,她被自己的妹妹卖到了黑市。

傅潇潇捕捉到了王姨话语,刚刚王姨说,一个年轻的男子一直在傅家周围徘徊。

易安。

一定是沈易安。

她掩下心中的激动,问王姨借了手机,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

对方一直没有接通。

傅潇潇淡淡的垂下眼睫,一遍又一遍的拨着这个心中熟悉的号码。

是不是因为是陌生的号码,所以易安没有接。

就在傅潇潇要挂断的时候。

那端突然接通了。

傅潇潇还没有来的及出声,就听见那端传来一道娇软的女生嗓音。

“谁啊,大早上的也不让人休息。”

傅潇潇愣住了。

“喂,怎么不出声啊,你是谁啊?”

她怔怔的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

是沈易安的没错。

她不可能被记错他的手机号。

但是这又作何解释?

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紧紧的攥着手机,手指骨节苍白,头晕的厉害,她揉了揉太阳Xue。

“你好,我找沈…易安。”

“易安在洗澡,你等会吧。”

然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傅潇潇还在想,这可能是打错了电话,或者是沈易安换号了,或者是手机bug,她怎么也想不到,接电话的竟然是一个女生。

而且看起来,和易安关系亲昵。

王姨看着她情绪的变化,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也毕竟是邻居,安慰了几声,“潇潇啊,吃饭了吗?进来吃点早餐吧。”

傅潇潇将手机还给王姨,摇了摇头,“不用了,阿姨,我先走了。”

傅潇潇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看来只能先回学校了。

这一个月,发生了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都没有休息,又抽了血,极度紧绷的情绪现在一下子放松,她往前走了几步,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了。

……

沈易安从浴室出来,目光无视半倚在床边,身材姣好穿着暴露的女子,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皱着英气的眉,“傅思蔓你动我手机了?谁准你动的。”

傅思蔓下了床,只穿着一身粉色的蕾丝睡衣,上前挽住沈易安的手臂,嗓音娇软带着无辜,“易安,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响了好几遍把我吵醒了,我才接的,不是有意的。”

沈易安抽出手臂,“我知道了。”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沙发,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拨了下去。

过了片刻,他猛地坐起身,“什么?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挂了电话,他匆匆的换好衣服,往外走。

傅思蔓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臂,“易安,你要去哪啊?”

“不用你管。”

……

傅潇潇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大片刺眼的光亮,视线有些朦胧,等适应了之后,她抬手揉了揉眼睛。

鼻端问道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那?

是医院吗?

突然,听见一声温和熟悉的嗓音,“潇潇,你醒了?”

傅潇潇怔了一下。

有些僵硬的坐起身,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拿着靠枕放在她的身后,傅潇潇看着这一双手的主人,狠狠的咬着唇瓣,“易安?”


傅康的病房里。

傅潇潇看着躺在病床上,面容明显苍老的傅康,唇瓣颤了颤,“爸。”

傅康情绪有些激动,“潇潇。”

傅潇潇走过去,坐在病床边,握着傅康的手, “爸,我回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潇潇啊,你回来就好,可别再跟你阮姨置气了,下次啊偷偷跑出去跟爸说一声,这一个多月你都去了哪里?”

看来,爸爸并不知道傅思蔓她们对她做的事情。

傅潇潇听见傅康的话,话语哽咽,她没有办法跟爸爸开口,她是被阮芳下了药卖到黑市,她没有办法跟爸爸说,她这一个月经历了什么,爸爸的病禁不起刺激了。

她声音颤抖,“爸,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傅潇潇一整天都待在傅康的病房里,中午沈易安送来了饭菜,傅潇潇将饭盒打开,饭香扑鼻,她小心的将粥盛了出来,用小勺搅了搅,然后递给傅康。

傅康最近恢复的不错,但是医生建议多吃点清淡的东西。

沈易安将饭盒里的菜摆好,“潇潇,吃点东西吧,医生说你贫血,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傅潇潇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快点吃。”

沈易安往傅潇潇的碗里多夹了几块排骨,“你别光说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又不吃,快把这些吃完,你看看你,这一个月怎么瘦了这么多。”

说着,放下筷子,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傅潇潇笑着夺了过去。

傅康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他俩,淡淡的叹了一声。

……

傅潇潇一直待在傅康的病房里,晚上就趴在傅康手边休息。一直到深夜,沈易安来的时候,才把她抱回病房。

连着两天,傅潇潇输完液就去傅康的病房里面守着。

下午的时候,傅康睡着了。

傅潇潇看着暖壶里的水没有了,就拎着暖瓶去打水。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她刚刚打开病房的门,看见站在病房里的一道身影。

阮芳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脖颈间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保养得当的脸上看起来刚刚四十左右的样子,画着妆,可以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位惊艳时光的美人。

她显然是很惊讶,然后又生气,“傅潇潇,你怎么了…在这?你这么长时间去哪了,也不知道跟家里人说一声。”

傅潇潇垂下眼睫,安静的走进病房,将暖壶放在墙边,淡淡的回答。

“我来看爸。”

阮芳面上一白,“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

傅潇潇抬起脸,安静的看着她,“爸睡了,有什么事情出去说吧。我这些天是……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她咬了咬唇,没有说出去,怕父亲听到被刺激。

这件事情,她不相信阮芳会不知情。

阮芳皱着眉,看向沈易安,声音变缓,“易安啊,你快回家吧,蔓蔓还在等你。”

傅潇潇的手刚刚搭上门把,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激灵,她转过头看着阮芳,然后又把目光落在那道英俊挺拔的身影上。

她突然联想到前天早上她借了王姨的电话,电话那端传来的女声。

现在想起来,还真的是有点耳熟。

那天早上她头晕的厉害。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过了一个月,会发生这么多让她来不及喘息的事情。

她看着沈易安,一时间不敢相信。

阮芳踩着高跟鞋,声音尖锐,“易安,你和蔓蔓的婚事也该好好的准备一下了,毕竟蔓蔓怀了你的孩子…”

阮芳看了傅潇潇一眼,话语恰当的停下。

傅潇潇转过身,拉开房门走出去。

沈易安往前走了几步,“潇潇。”

傅潇潇关上门,同时也听见了阮芳说的话。

“易安啊,蔓蔓怀孕了,喜欢吃酸枣干,我回来的时候买了一点,你给她捎过去。”

傅潇潇像是疯了一般的往前跑,中途不小心撞倒了什么人,她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步伐并没有停。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停的在路上跑着,一直到她感觉到累了,才坐在马路两边的休息椅上。

傅潇潇闭上眼睛,微微的靠着椅背,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脸像是在发光一般,并不美艳的五官在一瞬间让人觉得惊艳到夺目,纤长浓眉的睫毛轻轻的覆在眼睑,投下淡淡的光影。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是怎样的紧绷。

即使脸上的阳光再温暖,她的心底却是一片死灰。

她不由得想起被囚禁在别墅里的那一个月,面对孤独,面对那个让她害怕的男人,她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的无助。

她曾经的希冀,那个带给她温暖光明的男子,在这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背叛了她们的感情,和她的妹妹搞在了一起。

傅潇潇抬手摸了摸眼眶,干涩,一点泪水都没有,原来,她也能这么坚强。

一直到夜幕渐深。

傅潇潇才站起身,头有些晕,她揉着太阳Xue,眼皮却越来越重……

意识渐渐的消散。

站在不远处,两个黑衣人见状大步走过来。

其中一个将傅潇潇抱了起来,但是有些为难,看着同伴,“怎么办啊。”

“不知道,先生只让看着她,没说碰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啊。”

……

医生走出病房,看着站在走廊上,气息沉冷的男人,“这位小姐的情况不是很好,严重的营养不良,贫血,再加上发烧,已经给她输液了,大约明天能醒。”

男人点了点头,走进病房。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病房里光线明亮,躺在病床上的女生身形消瘦,在厚重的被子下几乎没有呼吸起伏,唇瓣苍白干涸,脸颊没有一点血色。

陆祁深没有带面具,俊美斯文的脸上一派冷漠,但是眼底微微有波澜起伏,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关上一盏灯,病房里面的光线变得柔和。

他站在病床边,高大的阴影落在她的脸上。

“我只不过把你放出去三天而已,你看看你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看来,我不应该放了你呢。”


傅潇潇第二天睁开眼睛。

护士正在给她换药,惊讶道,“你醒了。”

她坐起身,看着这个陌生的病房,空间很大,而且物品摆放奢侈,并不像是普通的病房?她记得她是在长椅上晕倒了,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但是她怎么在这里,是哪位好心人救了她?

这儿并不是她原来的那一间病房。

“这里是 那?”

护士回答道,“这里是医院啊,你昨天晕倒了,是你先生把你送来医院的。”

“我先生?”傅潇潇淡淡出声,她摇了摇头,“你认错了。”

护士口中的人应该是沈易安,傅潇潇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护士看着她这个样子,以为是两个人吵架了,没有多说什么,端着药盘走出去。

过了几分钟,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傅潇潇抬眸望过去,瞳孔突然一缩。

“安嫂。”

安嫂走过来,对傅潇潇比划了几下,胖胖的脸颊上带着笑意,手里拎着购物袋,里面放着新鲜的蔬菜。

她在问傅潇潇,今天中午想要吃什么。

安嫂在这里,那么…

下一秒,傅潇潇下了床,猛地拔掉手腕上的针,鞋也没有穿,快速走到病房门前,将门打开,心底一松。

并没有保镖。

安嫂吱吱呀呀的喊着她。

傅潇潇不理会,匆匆的往前跑,经过电梯的时候她按了一下,但是来不及等,眼看着安嫂要追上来了,咬牙继续往前跑,往病房区人多的地方跑。

安嫂在这里。

那么……这个意思就是,那个男人也在。

是陆祁深救了她 。

心底忍不住颤抖,想起一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不是已经答应放过她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她不会相信这是男人偶尔碰见她晕倒,然后好心救了她。

她更不敢相信,她才刚刚逃出去,又这么快……

身子突然撞上了一堵肉墙。

傅潇潇看着男人脸上覆着的冰冷面具,心底一凉,想要转身跑开,却被男人大手拦住腰,下一秒身体腾空,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傅潇潇挣扎着。

她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她就重新的落入他的掌控。

“混蛋,你不是说过,放了我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

“你这个混蛋,变态,恶魔。”

傅潇潇挣扎的累了,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大步走向病房,这里是高级病房,来来往往只有医用人员,傅潇潇想要求救,但是对方显然是认为这不过是小两口的吵架而已。

陆祁深抱着她大步走进病房,将她放在床上,视线掠过她手背上流血的针孔,还有赤着的脚。

安嫂惊慌的跑过来,看着陆祁深,打着手势,“先生,你过来了。”

陆祁深眯眸,挥了挥手,“让医生过来。”

安嫂离开之后。

陆祁深上前,微微弯下腰,冰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摆正了她的脸,看着一张素净的脸上布满泪水,毫无感情的淡笑,“怎么,就这么委屈,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定位的,怎么不继续骂下去了。”

傅潇潇看着他,一字一句,“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只会强迫人的衣冠qinshou。”

“强迫,呵。”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她感受到,脸颊旁边,男人冰冷的面具。

和他的声音一样,

“我记得,那天晚上,你也挺高兴的。”

简直无赖。

傅潇潇浑身紧绷,她将耳朵捂住,声音沙哑的低吼,“放开我。”

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的生活。

她侧过脸,狠狠的咬上了男人的手。

他并没有抽开手。

傅潇潇感到唇齿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才松开,男人的手上留下两个齿痕,冒着血珠。

他抽了两张纸巾,毫不在意的擦了一下,“你记得,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强迫,你的身体比你诚实。”

傅潇潇清楚,男人是在侮辱她。

她放下最低的姿态,睫毛沾着晶莹的泪花,消瘦的肩膀轻颤,“陆先生,你放过我好吗?我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想要玩女人,可以有很多,我相信,会有很多女人愿意,但是求你放过我吧。”

傅潇潇没想到自己,又落到一个月之前的那个地步。

这个噩梦又要重新开始。

陆祁深突然缓缓的弯下腰,视线和她平齐,那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带着让她无法捉摸的情绪,嗓音低低凉凉的。

“我不是已经放过你了,但是谁让你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我只是顺手把你又捡了回来。”

医生敲了敲门走进来。

替她手上涂了药,然后重新替她输液。

傅潇潇突然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一张素净的小脸苍白的像纸一样,她目光毫无情绪的看着一个角落,放在被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攥着一枚吊坠。

一直到晚上,安嫂坐在傅潇潇病床边。

傅潇潇才动了动眼珠,看着她,看来陆祁深已经走了。

她坐起身,看着安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嫂拍了拍她的手臂,端着一碗粥吹了吹,空气里带着小米粥的香味,傅潇潇很饿,但是现在却一点东西都不想吃。

安嫂看着她,叹了一声,将手里的粥放下,放在床头柜上,比划着,“傅小姐,你身体很虚弱,先喝点粥吧。”

傅潇潇摇头,苦笑,“我以为,他真的会放了我,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兜兜转转,我又回来了。”

她要是猜的没错的话,现在门口一定站着保镖。

“安嫂,这为什么不是一场梦,为什么还不醒。”

她说着,将脸埋在手心里。

安嫂摇了摇头,走上前,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女孩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肩膀消瘦,穿着单薄宽大的蓝色病号服,背脊弯曲,露出背脊的消瘦的骨骼。


晚上。

傅潇潇很早就睡了。

安嫂打扫好地面,病房的门被从外面轻轻的推开,男人气息带着外面淡淡的凉风走进来,安嫂将手中的拖把放下,看了一眼病床上,即使睡着了也依然皱着眉心的女孩儿。

走到陆祁深面前,犹豫了一下,比划着手势,“绍珩,你放过傅小姐吧。”

陆祁深笑着,眼角掠着冷意,“安嫂,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安嫂低下头,“先生,傅小姐可能是无辜的。”

“无辜?”他唇畔的笑意加深,“子心现在还没有醒,你跟我说她无辜?”

安嫂沉默了,拿着拖把走进了洗手间。

陆祁深走到病床前,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背上,他坐在病床前,高大的身影坐在小小的椅子上显得有些别扭,但是丝毫不会破坏男人身上的美感。

他并没有带面具,看着傅潇潇,眸光很暗。

俊美无俦的五官犹如造物主精心雕刻的,领口两颗衣扣解开,并没有系领带,透着三分狷狂,三分不羁。

他看着手上,那两道齿痕,她咬的时候应该是下了狠劲,咬的很深,现在有些肿了,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处理。

傅潇潇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晚上八点。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她微微的翻了一个身,侧过脸,心里懊恼怎么就醒了,她就应该一觉睡到天亮。

怎么才过了一个小时就醒了。

还没等她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就听见男人的声音。

“醒了?”

陆祁深吩咐安嫂去熬了一碗粥。

冰冷霸道的声音,“起来把粥喝了”

傅潇潇坐起身,看着他,一天没有怎么吃东西让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情绪明显的激动,“你不是说,放我走的吗?为什么,又把我关在这里。”

“我不喝。”傅潇潇的情绪几近崩溃,伸手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粥,“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有我自己的生活,陆先生,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吧,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已经毁了我的生活,我恨你,你就是个变-tai,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突然掐住她的脖颈,声音一下子梗在了喉咙里。

陆祁深凑到她面前,冰冷的面具贴着她脸颊,寒意渗入她的皮肤,“你是在跟我玩绝食吗?傅思蔓,你给我记得,你是我陆祁深的情人。”

傅思蔓,她不是傅思蔓。

男人是把她当成了傅思蔓了吗?她很想出声,但是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吸一瞬间被扼住。

傅潇潇快要喘不上气来,她几乎放弃了。

闭上眼睛。

如果这样被他囚禁,每天受她折磨,还不如死了呢。

反正,傅家不需要她。

沈易安也……不需要她了。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过。

男人松开手,傅潇潇本能的大口喘息着,他眯起眸,“从今天开始,不准给她任何吃的,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等他离开之后。

安嫂叹了一声走过来,扶起傅潇潇,在她的背后放了一个柔软的抱枕,“傅小姐,你不该惹先生生气的。”

傅潇潇想要出声,但是嗓子剧痛,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字节,极为艰难,“安…嫂……”她张了张嘴,终于是放弃了。

她闭上眼睛,一张小脸苍白没有血色,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安嫂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焦急,匆匆唤来医生,医生来看过之后,说道,“声带受损,不过问题不大,好好休养几周就好了。”

安嫂送走了医生,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脖颈间的伤痕,按照医生的吩咐给她上药,上完药之后,拍了拍她的手。

傅潇潇睁开眼睛看着安嫂。

安嫂比划着手语,“傅小姐,你听我的话,乖乖的去给先生道个歉,这个样你也会好过一点,先生也不会太为难你,你这个样子跟他犟是不行的。”

傅潇潇动了动唇瓣,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见字节,几乎是无声的张唇,“我跟他道歉?不可能,安嫂,你别劝我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安嫂叹了一声,将被子动作轻柔的盖在她身上。

……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没有人给她送过饭。

傅潇潇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随口说说的。

安嫂一直劝她给陆祁深道歉,她有什么好道歉的,明明是他,将她像犯人一样关在这里。

不过,饥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傅潇潇一整天都躺在床上,默默的安慰自己,睡着了就好了,睡着了就不饿了。

她甚至趁着安嫂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藏了一把水果刀在枕头下。

她还年轻,她也不想这么被饿死,但是让她开口去求他,不可能,她做不到。

她不可能去求那个变-tai!

傅潇潇闭上眼睛,努力想要让自己睡着。

安嫂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傅潇潇看着她,安嫂端着一碗粥,对她说,“傅小姐,我悄悄的给你做了一碗粥,你快喝了吧。”

傅潇潇红了眼眶,声音依旧干涩的像是在划玻璃的声音,“安…嫂…”

安嫂和蔼的摸了摸她的头,扶着她起来,“快喝了吧,别再和先生置气,先生人真的不错,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的错,先生一定不会为难你的,先生也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怪先生。”

傅潇潇不明白安嫂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想问,但是出不了声音。

她在纸上写着,“安嫂,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怎么会不是他的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也不管,我只是希望他能放了我,让我回到原来的生活。”

安嫂淡淡的叹息,“傅小姐,把粥喝了吧,这样熬下去你身体撑不住。”然后就起身去了厨房。

傅潇潇捧着温热的粥,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

因为很饿的原因,傅潇潇晚上都睡的很早。

睡着了能舒服一点。

但是她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正在闭目休息的陆祁深。

她有些怔,然后慢慢的坐起身,小心翼翼的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把水果刀。


这把水果刀,她本来打算……壮烈的割个手腕,来捍卫自己的尊严,但是,她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男人,脸上带着冰冷的银色面具,睫毛浓密的覆在眼睑下,透着淡淡的轮廓影子。

男人高大的身体歪在小小的椅子里,有些滑稽,长腿似乎都没地方放,他睡着的时候,倒是没有平时那么让人讨厌。

傅潇潇攥紧了水果刀,突然听到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不打算动手吗?”

她猛地一惊,看着他已经睁开眼睛,然后慌忙的将水果刀收起来。

她一张嘴,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划破玻璃的声音把自己都吓到了。

终于是艰难的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本来打算…没想到杀你。”

杀了他有什么用,外面有保镖自己也跑不了,就算跑了被逮到还要坐牢,要是这个男人没死透,还指不定把她抓回来不知道怎么折磨呢。

她不敢相信又要面临被囚禁的生活。

他站起身,浑身酸痛,活动了一下身体,“你倒是想的清楚。”

傅潇潇不吭声。

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陌生的女子走进来,手里端着餐盘,放在茶几上,“先生,您的早餐。”

陆祁深点了点头,指了指傅潇潇,“好好给我看着她,什么时候她听话了,在通知我。”

看护点头,“是。”

傅潇潇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子,穿着统一的衣服,应该是他请的看护一类,她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嘶哑,“你什么意思,安嫂呢?安嫂去那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用着早餐,“她既然不听我的话,私自给你饭吃,我怎么还能在用她。”

“你混蛋!你这个魔鬼!”

傅潇潇下了床,猛地扯掉手背上正在输液的针,因为虚弱,没走几步,突然扑倒在地上,看护眼疾手快的跑过来扶起她。

傅潇潇看着正在优雅用餐的男人,淡淡的阳光落在他的背脊上,整个人俊美斯文,但是却是一个十足十的变-tai!

亏得安嫂一直说,他是个好人!

看护将她扶起来,傅潇潇猛地推开看护,步伐踉跄的走到茶几前,将男人面前的餐盘推翻到地毯上……

她喉咙干涩生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这么瞪着他。

陆祁深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意味深长的一笑,“我记得,你父亲一直在等手术,我不介意…”

傅潇潇瞪大眼睛。

然后跌坐在地毯上,地毯很柔软,一点也不凉,但是她的心已经跌倒谷底。

男人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办,女孩,乖一点,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傅潇潇被迫对上男人那一双冰冷无波的眼睛,机械的点了点头。

陆祁深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窗外落在她脸上的阳光,“快点把身体养好,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让我提不起兴致。”

她倒是宁愿他就此不举,一辈子对她没有兴致。

傅潇潇在医院里躺了一周,才出院。

在这期间,她都是乖乖的躺在病房里,也不出去,什么事情也不做,她其实很想去看看爸爸,爸爸就在住院部的普通病房里。

但是她害怕去到之后看着沈易安和傅思蔓。

这几天每天晚上男人就像是订了闹铃一样,在饭点准时的来病房,而且吃完饭就窝在沙发里休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傅潇潇晚上吃了饭就休息,眼不见为净,睡了就看不见他了,这也导致这一周她稍微的涨了一点肉。

脸颊不再像之前那么消瘦。

一周之后,傅潇潇出院。

被接到一处别墅。

别墅里的装修风格很有格调,彰显着主人不凡的品位。

她并没有什么行李。

所有的衣服,生活用品都是全新的。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安嫂在别墅里。

而她的嗓子也慢慢的好起来。

衣柜里,就这么几个牌子,她以前在岛上的别墅穿过的牌子,安嫂见她打开衣橱,走上前,“小姐,这里面的衣服,是先生给你挑的。”

傅潇潇弯了弯唇,“我不喜欢这几个牌子,换了吧。”

安嫂愣了一下,点头。

女装旁边整齐的放着男人的西装衬衣。

像是一对夫妻一般。

傅潇潇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她怎么会这么想,她才不可能和那个变-tai是夫妻。

她踮起脚尖,看着衣橱上面的抽屉,打开,发现竟然是不同风格的蕾丝内衣……

这个男人的嗜好,还真的是个变-tai。

脸红的将抽屉关上。

傅潇潇从走进别墅就没有看着陆祁深,她问安嫂,“他在哪。”从别墅把她接来的是管家,管家说,他在别墅。

安嫂,“先生在书房。”

傅潇潇明天想去看看爸爸,她不能这么躲着了。

而且,她连着消失了一个周,爸爸肯定又会担心她。

但是她想要出去,首先就要通过陆祁深。

她没有钱,也没有车,没有手机。

傅潇潇打开卧室的门,往书房的方向走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淡淡允可的声音,傅潇潇走进去。

第一眼就看着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脸上带着的面具覆着银色微冷的光泽,穿着淡蓝色的衬衣,胸前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三颗,微微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透着野性和邪魅,傅潇潇看的脸颊微热,侧开脸,但是不得不说男人的衣品不错。

傅潇潇走过去,生涩的吻着他的喉结……

男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开办公桌上的东西,将她放上去。

他身体里的火气被她毫无技巧可言的吻撩拨起来,看着躺在办公桌上,脸蛋温静的女子,声音浸染了沙哑,“怎么,有事求我。”

傅潇潇点头。

“你今天倒是乖的很。”他虽然有些疲倦,但是显然被她勾起了兴致。

长舌侵入,吻得越发的深。

傅潇潇呼吸有困难,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他腰间的衬衣。

男人终于松开她,温热的吻从她的下巴,脖颈,再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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