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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的全世界

骨玲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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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阅云   主角: 许尔蒋南生   更新: 2022-04-30 16: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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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许尔蒋南生《你曾是我的全世界》讲的是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女,12岁被他收养,她以为他是救赎她的太阳,殊不知她只是他为未婚妻储备的人肉骨髓机,时刻准备着被随用随取她依然爱得飞蛾扑火不顾一切,直到他亲手弄瞎了她的双眼,把她送进了监狱……可谁能告诉她,他为何还要对她纠缠不放?

第11章

精彩节选


  “那不是许尔么?她出狱了?”

  “太晦气了吧?她刚出来就来搅和前任的婚礼?”

  “这下有好戏看了!”

  ……

  婚礼现场。

  一袭露背红裙的艳妆女人突然出现,引发全场宾客轰动,可谁都不敢议论,只能屏住了呼吸,瞠大了眼睛。

  许尔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目空一切,顺手拿了宾客手中的香槟,目光只盯着新郎。

  她眼睛已经接近全盲,对周边的一切都不太看得清,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能在模糊的人群中看到蒋南生,且确定那个人一定是他。

  为什么?

  因为爱?

  还是恨?

  许尔心底猛地一疼,转瞬却又淡然的笑起来。

  许尔走到蒋南生的身前,哪怕她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她也能感受到他一如既往迫人的气场。

  她手中的香槟碰在蒋南生的香槟杯上,“蒋,新婚快乐。”

  一直忍耐着的新娘秦月再也忍不了:“许尔!没大没小是不是!没教养!什么蒋不蒋的!今天是我和南生婚礼,你哪来的滚哪儿去!别想闹事!”

  许尔目光只是淡淡在秦月脸上扫过,缓缓道:“教养?你怕是不知道,我12岁就被蒋收养,我的所有家教都来自于他,没教养你是说我还是说他?至于没大没小,呵,他惯的,你不知道吗?”

  “你!”秦月快要气哭。

  许尔继续道:“还有,哪儿来的滚哪儿去,你是让我滚回蒋家,还是滚回坚狱?坚狱我已经服刑满了,不用回去了,你是让我回蒋家吗?”

  秦月已经没有了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样子,抬起巴掌就要打在许尔的脸上,却被蒋南生一把捏住。

  他没有喝叱秦月,一双深眸藏着濒临爆发的怒,他瞪着许尔,咬牙低声道:“你现在立刻给我消失。”

  许尔撅着嘴,旁若无人的拉着蒋南生的西装衣角,“蒋,你让我消失去哪儿?能不能念在我们睡过无数次的份上,拿点钱给我?你也知道,我刚刚出~狱,身无分文……”

  她可怜巴巴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又笑了笑,一如五年前那般狡黠。

  秦月被许尔说的“睡过无数次”气得血管快要暴跳,“许尔!!你别欺人太甚!”

  宾客们听见八卦,忍不住议论出声:“天哪,蒋南生真的和自己收养的许尔有~一~腿,两个人相差十岁呢!”

  “真是……太不要脸了!”

  许尔听到,不以为耻的笑着解释:“你们别这样说,都是我坏,是我勾~引他的,他是被迫的,并非自愿,每次都是我勾~引他的。”

  许尔说完,看向蒋南生,呵呵的笑,如曾经的天真无邪,“蒋,你说是吧?”


  蒋南生心脏难受。

  他没想过会和许尔重逢,她进坚狱的时候他就告诉过她,他们之间一笔勾销,从此不再相见。

  他忘了,这是许尔。

  是从12岁就被他收养的许尔。

  是要天上的星星都要逼着他给她摘的许尔。

  是说怕鬼爬上他床的许尔。

  “许尔!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蒋南生眼中的许尔一袭红裙浓妆,又瘦又薄,已经看不到曾经的样子。

  她的后背全开露在空气中,前胸的领口开得很低,生怕别人看不到她的皮肤。

  若是以前她敢这么穿,他会打断她的腿。

  “蒋。”许尔嘟着嘴,依然撒着娇:“反正你都不会要我,不会管我了,我变成什么鬼样子,你就别在意了。我就想要点钱,如今我出~狱了,实在不想做那些换钱的事情。你这么有钱,不会在意这么点钱吧?”

  蒋南生很快捕捉到许尔嘴里的话,他一步上前捏住她的手臂,“做什么事情换钱?”

  许尔风情万种的看了周遭一眼,没有羞耻感般轻轻拉下自己的肩带,成功暗示所有人后笑起来:“你说呢?我这么好看的女人,总有苍蝇想要叮不是么?你当初把我送进那种地方,肯定也想到过会发生些什么吧?我是你一手调一教出来的女人,什么活儿都不会太差,你知道的,不是吗?”

  许尔说的话,足可以让每个人对她发生的一切产生遐想。

  名声是个什么东西,那个曾经住在蒋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似乎真的不在乎了。

  蒋南生素来波澜不惊的性子,此时呼吸已经开始隐隐不稳,许尔说出的每个字都能被他无限放大,成为一个个鲜活的,男女之间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觉得许尔是个妖女,一个可以蛊惑人心的妖女,你看她笑得多么明媚妖娆,却总透着一股子人畜无害。

  她说出来的话,明明语气是云淡风轻,却又是字字诛心的剑。

  “滚!”蒋南生只觉得心脏收紧,他不能看到许尔。

  看她多一眼,他都觉得心脏在不断收紧,紧到不能呼吸。

  她不但是妖女,还是巫女,她在给他下蛊施咒。

  许尔把手中的香槟随便塞给一个宾客,似是失望的耸耸肩,“好吧,不给就不给啰,还这么凶干什么?有钱男人那么多,我又不要人家家产,总有人愿意给我点钱花。”

  说着,许尔朝着身边一个西装男人飞去一个媚眼,转身朝着宴会大门外的方向走去。

  看到许尔离开,秦月生怕蒋南生追上去,紧紧拉着蒋南生的手,“南生,今天我们结婚,我们结婚了!”

  一直在一旁没有动作的秦立眸光狠辣森冷,作为新娘的父亲,蒋南生的养父,他一直隐忍着,他就想看看蒋南生的反应。

  看到许尔离开的方向,他眼中有了杀意,他转头冷声吩咐手下:“去,安排婚礼继续举行。”

  许尔就像从来没有来过婚宴,很快消失,蒋南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许尔五年前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听到的声音是,“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蒋南生手中的手机“啪”一声掉在地上!


  许尔从直达电梯到了负一楼,电梯门打开,秦峰站在门外,伸手拉住了她,带着她往地下车库走。

  “小心点。”

  许尔歉疚笑道:“秦峰,你别担心我,我不是一点都看不见的。”

  秦峰听许尔如此云淡风轻,他忍不住眼睛酸胀泛潮。

  他走得很慢,怕许尔因为路面偶有不平会摔跤:“许许,以后,别去找蒋南生了行吗?我养你。”

  许尔笑而不语。

  秦峰停下来,回头看许尔:“你觉得我养不起你吗?”

  许尔看着秦峰,地下停车库太过昏暗,她眼前便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人影。

  但捏着她手的掌心温热,有热汗黏腻的沾满了她的手心,她轻轻一叹。

  人这辈子,遇见的人,爱上的人,命中注定似的,她也想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蒋南生,可他真是存在过。

  她热烈的爱过他,撕心裂肺的恨过他。

  她想过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可是……

  “秦峰,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我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是配不上你的。还有,你为了我做了太多了,别让你妹妹和你爸爸知道你帮了我,懂吗?”

  秦峰不再坚持,这种话题只会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拉远,“你放心,我不傻,秦月要是知道,得翻天不可。”

  ——

  秦月捡起地上手机交给蒋南生,声音轻低带着试探,“南生?不管她了,我们继续把婚礼举办完吧。”

  对于秦月来讲,这个婚礼太重要,不能出一点差错,她马上就可以成为蒋南生的女人,一定不能为了许尔乱了阵脚。

  蒋南生拿过手机,拍了拍秦月的手背,“通知宾客,婚礼取消,我有事先走。”

  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秦立勃然大怒,“蒋南生!别忘了现在在做什么。”

  “秦叔,麻烦处理一下。”蒋南生捏着手机大步离开,助理紧随而上却不敢言语。

  蒋南生若说不结婚,怕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劝他继续。

  秦月刚刚追出去几步,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父亲,双拳紧握,浑身发抖,在她父亲耳边,咬牙低声道:“不是说会在监狱里做掉许尔吗?她怎么会出现?”

  秦立怕女儿乱说话,让管家安排取消婚礼,拉着女儿去了楼上房间,关上门冷声叱道:“刚刚在外面为什么要乱说话?”

  秦月抓起花瓶砸在墙上,发狂似的咆哮,“我不管!我要她死!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弄死许尔,让我嫁给蒋南生!她为什么阴魂不散!你现在就去杀了她,现在就去!安排最贵的杀手!”

  秦月双目已经被嫉妒和仇恨染红。

  秦立生怕秦月大喊大叫被人听见,赶紧捂住女儿的嘴,“乖,你听爸爸的话,爸爸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看见秦月不喊了,秦立松开手。

  秦月脑子里全是许尔出现时的混乱,她又气又恨,又怕又妒,“爸爸,你看到的,许尔出现的时候,南生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南生爱的是你,他对许尔只有恨,你相信爸爸,相信爸爸!”

  “是的,你是南生的救命恩人,许尔是蒋家的灾星,是害得南生家破人亡的灾星!南生不会放过她的!不会的!”秦月瘫软坐在地上,“我们不能逼婚,南生的性子惹不得,但是许尔如果不解决掉,是个大后患!”

  “嗯!”


  监控室,蒋南生看到负一楼的影像,那两个人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往停车库走。

  蒋南生双拳握紧,咬牙道:“我怎么没想到,是秦峰把许尔送过来的,他胳膊肘还真是往外拐得奇特,自己妹妹的婚礼也要破坏,呵。”

  他说完后,嘴角的冷笑一点点飘上来。

  他有些想不通,秦峰一直喜欢许尔,还帮着许尔来破坏婚礼实在是得不偿失。

  助理感觉到一身寒气:“先生,今天大小姐闹这一出,就是任性,有秦少爷守着,她怎么可能是她说的那样,无非就是闹闹。”

  大小姐,自然是那个在蒋宫长大的许尔。

  助理想要解释许尔并非琅荡,秦峰肯定不会允许她那么做,无非就是发泄一下情绪。

  蒋南生凉声道:“去,把许尔住的地方查出来。”

  “先生。”助理迟疑,“可是,今天……这婚礼……”

  蒋南生修长的手指摁着眉心,他没有一点心思去想婚礼,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许尔的手机号码是空号,这个女人要去做一些什么事情,他不敢细想。

  他只知道许尔是个敢用金箍棒捅天的女人,秦峰不可能管得住。

  他应该由着那个女人去堕落,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找到她,给她说清楚,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关系,她以后也不准再来找他!

  蒋南生以为自己的目的清晰明了,他只是要去找许尔一刀两断。

  可是他在景翠单身公1902的房门外看到许尔拉开门的时候,想要说的话一句没有说出口。

  她好瘦,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没什么颜色。

  许尔站在门内,家里所有的灯都是打开的,但楼道里灯光昏暗,她眼前的男人,看不清,可呼吸可闻都是熟悉的气息,她的手扣着门框,有点发抖。

  她突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想要钱?我要是不来,你预备打扰我的生活到什么时候?”蒋南生不请自进,推了挡了他路的许尔一把,许尔被推得一个趔趄。

  “砰”,门关上,许尔没和蒋南生说话,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澡,等她出来的时候只是围了个浴巾。

  蒋南生坐在逼仄的沙发里,许尔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顺势就坐进了他的怀里,“你想给我多少钱?”

  许尔言语轻浮,正正经经的女孩子绝不会沾染这样的风~尘味。

  蒋南生一阵阵头皮发麻,而那个曾经历过无数次惊涛骇浪的女人手已经很不安分的要解开他的皮带。

  “许尔!你倒是越来越厉害了!”他想要拒绝她,却该死的对她有了反应。

  想要一把推开她,却又一动没动的任她为所浴为。

  许尔已经解开了蒋南生的皮带,仰头笑起来,笑的时候花枝乱颤,声如银铃,听着很是欢快,但蒋南生很快发现了许尔眼角的湿痕。

  有什么狠狠的撞击了他的心口,他要怒斥出口的话生生忍住了。

  他的手忍不住想要抬起,去触摸她的眼角。

  可她一回头,目光下垂盯着他的眼睛,“你都不知道我多厉害,我这种姿色的女人,要胸有胸,要PP有PP,你以前不也夸我在那方面很有本事么?”


  许尔看着蒋南生,眼中的笑不带一丝恶意,就是明晃晃的炫耀,她娇俏作态的捏着他的脸,蒋南生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针尖似的,一动就能痛了皮肤。

  他狠狠捏住许尔的下颌,“许尔!”

  许尔却不怕疼,伸手圈住了蒋南生的脖子,“怎么?蒋老板,你既然来找我,是不是因为很怀念我以前在床~上的技能?有没有让你流连忘返?是不是觉得跟秦月两个人做得索然无味?她有没有我有趣?有几个女人能有我本事是吧?你想要什么我不能满足你?你教出来的女人,外面的男人可没有一个嫌弃过,蒋老师……”

  她之前还当真众人叫他“蒋老师”。

  她眼睛里的任何一束光都魅~惑极了,浴巾滑落,她全身的皮肤都白滑细腻,她往他的身上靠去,骑在他的身上吻了下去。

  蒋南生心知自己是厌恶许尔的,她的吻下来,却逃不开。

  下一秒,想起她这张嘴吻过无数肮脏的男人,他狠狠推开了她,“许尔!你给我滚开!别用你这肮脏的身体碰我!”

  许尔摔在地上,疼得一动不能动,她连抽气时应该伴随的“嘶嘶”声都没有发出。

  可眼前突然一黑,她吓了一大跳,害怕自己这么快就要看不见了,她惊呼一声,“啊!”

  蒋南生这才看见桌角将许尔的手臂擦出一道血口,好看的眉狠狠一皱,“许尔!你个扫把星!”

  他一把将许尔抱起来,放上床。

  头顶的灯光突然又撞进了许尔的眼睛里,她的上方是蒋南生模糊的轮廓和清晰的气息,突然间的心安让她松了口气,她还不能瞎,还不能。

  她双腿抬起缠住男人的腰,“你说了给我钱,作数吗?”

  “给了你钱,给我消失在海城!”蒋南生才说出口,却突然后悔,她离开了海城,要去做什么?

  “那要看蒋老板能给多少钱了,如果钱少了,叫我怎么离开海城?如果不能离开,我只能隔三差五的去搔扰蒋老板了。”

  身体上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许尔的笑声有讽刺的意味,嘲笑蒋南生的不坚定,熟练的褪去男人的衣服。

  蒋南生伸手关掉刺眼的灯组。

  微弱的灯光让他觉得这样的关系稍微温暖一些,不会赤果到像明显的交易。

  而突然间陷入黑暗的许尔慌张的抱住蒋南生,她吓得瑟瑟发抖。

  黑暗让许尔身上尖锐而浪!荡的气息一扫而光。

  她以前是假怕鬼要上蒋南生的床,现在是真怕鬼,坚狱里那些人,比鬼还要可怕。

  蒋南生看到许尔如曾经一般缩进他的怀里,分外满意。

  狂风骤雨之后,蒋南生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秦立让蒋南生快点去医院,秦月住院了。

  蒋南生刚刚穿好衣服,许尔便开了灯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软软的撒着娇,和跟蒋南生要钱的口吻别无二致。

  蒋南生深呼吸,深呼吸,他明确的告诉自己不能为了许尔伤神,可他扔下手机把许尔再次压进床里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许尔!你是犯践?你非要犯践?”

  许尔没有做声,尽力的迎合蒋南生,哪怕知道他是惩罚式凶狠的虐待着她,她也无所谓。

  许尔笑:“秦月进医院了,你不需要去看看吗?是不是你也知道她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她只不过心机深沉的装模作样。”

  “秦月跟你不一样。”

  许尔再也不和蒋南生争执,她不需要他的呵护,更不需要他的爱。

  这次结束之后,蒋南生下床,写了支票给许尔。

  许尔看着支票上的数额,“蒋老板打发叫花子呢?十万块还不够买个包,以前我过生日,你送我一颗钻石都价值百万,怎么现在这么小气?”

  “花完了找我。”蒋南生承认,他故意给得少,他不能让许尔马上从海城消失,她钱花光了还会在找他。

  可如果她有很多钱,翅膀就会硬,就会飞走。

  至少目前,他对她有了反应,哪怕只是为了生~理需要,他也可以留着她。

  许尔跳下床,搂着蒋南生的脖子,亲了他的嘴,像五年前那个活泼的女孩,“那我明天去买个包,明天花光了就可以找你了吗?”

  蒋南生没有做声,“明天,我让人给你换个房子,这破地方太小。”

  “不要!”许尔方才的温存荡然无存,退开。

  她对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已经熟悉,如果突然换了,她看不清很容易就会摔跤。

  蒋南生迫人的气场再次打开,“许尔!别不知好歹!”

  许尔能感受到蒋南生的怒,但是她不能妥协,笑笑:“我不想换,觉得这里方便。”

  “方便?是这个地方可以接待你那些恩~客吧?方便他们回头找你?”蒋南生警告过自己,许尔过什么样的生活都跟他无关,许家的人每个都下地狱都是活该。

  可是他现在顾不得那些,满脑子都是许尔风尘妖娆的烈焰红唇。

  她都用什么手段和那些男人周旋?她都如何跟那些男人讨价还价?她是不是也像在他身~下的时候一样,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的讨好迎逢?

  蒋南生心脏的血管梗住了一般,他吸气时候,所有内脏都开始供血不足。

  他此刻必须要做一件事,就是让许尔和其他男人都断得干干净净。

  “蒋老板,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和别的男人来往吧?”许尔就像装了读心术的仪器,她抱着蒋南生摇晃,“你放心吧,只要你持续给我钱,我一定乖乖的不跟别的男人睡觉,我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但是做卖肉的生意,我就有我该遵从的职业道德。”

  蒋南生怒火攻心,如果不是许尔说出来的话不堪入耳,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抱着他讨要礼物的许尔。

  她早就不是那个许尔。

  她变得让他恶心,反胃。

  偏偏,他刚刚还和这个让他恶心反胃的女人翻云覆雨。

  他抓起许尔的肩膀扔在床上,他干脆将这个女人碎尸万段吧!“许尔,你想犯践就犯践吧,我不会给你找房子,也不会再给你钱,你喜欢和什么男人鬼混你就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许尔嘴角一直弯翘着,是玩世不恭的弧度。

  蒋南生快要被许尔嘴角的笑容击败了,他抓起手机离开。

  许尔在听到很响的一声关门声后,眼睛里开始泛起莹莹波光,眼睛里的湖水越来越多,她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她再也不是那个住在蒋宫可以无法无天的大小姐,她没有资格矫情。

  她躺在床上,用枕头垫高臀部,生怕身体里属于蒋南生的种子流出来。

  ——

  蒋南生坐进轿车后座,助理导航的位置是医院。

  感受到到蒋南生全身的低气压,助理根本不敢过问什么。

  “这次,是什么原因住院?”蒋南生问。

  “秦小姐这次怕是真的要换骨髓了。”助理紧张道。

  蒋南生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紧,“有配型成功的骨髓吗?”

  助理额头上的汗水狂冒,“先,先生,你知道的,秦小姐血型特殊,当初之所以收养大小姐,就是因为她们骨髓配型一致,本来以为秦小姐病都好了,可如今……大小姐出狱了,秦小姐又犯病……”

  助理根本不敢再说下去。

  他太清楚当初许尔被收养的目的是什么,等于是为了秦月养一个人肉骨髓机,可以预备着随用随取。

  后来蒋南生用尽办法一直秦月,那个人肉骨髓机的作用几乎消失了。

  许尔却从不知情。

  如今,该如何是好?

  蒋南生赶到医院,医生提议进行骨髓移植,秦立焦急万分,希望尽快找到许尔,马上进行移植。

  蒋南生一口否决。

  秦立忍着怒意,“南生!你别忘了许家和蒋家的事情,别忘了你父母怎么死的,你更别忘了当初你收养许尔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我们月月!许尔是你的仇人!”

  蒋南生眼前一闪而过是许尔站在门口时的情景,那女人经历了什么?

  她白天到婚宴时还唇红齿白,满面桃花,妖娆迷人,可怎么到了晚上那脸色会惨白如纸,连唇色都没有血色。

  她不是说自己在监狱神通广大?

  怎么会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

  蒋南生点头,搪塞秦立道:“我知道,但是要移植骨髓,必须保证被移植人的身体健康,这几天我会安排国外的医生过来给月月看病,许尔那边,我会安排。”

  深夜,许尔再次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是秦立。

  秦立站在门外的时候,许尔吓得浑身发抖,因为楼道里什么也看不清,那团黑乎乎的影子让她心慌,秦立的声音就像魔鬼一样可怖。

  这个魔鬼,她又恨又怕。

  她握紧的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痛让她清醒,让她必须面对这个畜生!

  “为了你的女儿来的吗?”

  “你知道就好。”

  “说条件。”许尔冷漠决绝,不给秦立任何一点怯懦的印象。

  “许尔,你一直都明白,南生是我的养子,他深爱着月月,你知道你为什么存在吗?你以为真的是因为蒋许两家是世交,他看着你长大的原因?你以为他真的不介意你父母为了利益杀害了他的父母?我告诉你,他介意!”

  许尔心抖肺痛,“我知道。”

  “你以为他收养你是为什么?因为你的骨髓和月月的匹配,你只是他为了月月养着的药引子,月月身体不好,你和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都默许,男人嘛……”秦立笑声嘲弄。

  他拿出手机播放录音,是蒋南生说会找许尔解决骨髓移植的问题。

  许尔狠狠摔上门,泪流满面。


  蒋南生一个星期没有联系许尔,但是许尔一举一动蒋南生都知道。

  许尔除了和秦峰吃了饭,没有任何别的应酬。

  许尔等了一个星期没有等来蒋南生开始心慌,试纸显示没有怀孕,她害怕继续下去蒋南生会再也不找她。

  什么儿女私~情,她都不在乎,她需要怀孕。

  知道蒋南生在医院照顾秦月,许尔打车过去,推开秦月的病房,蒋南生坐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文件。

  许尔化了妆,气色看起来很好,她朝着蒋南生一步步走过去,“怎么,照顾妻子,都没空找我了么?你不是说让我没钱来找你吗?”

  蒋南生合上文件,“许尔!立刻从这里离开!”

  秦月听到许尔的声音,睫毛颤动!

  许尔却毫不避讳的抱住了蒋南生,言词暧~昧,“你那天睡了我的时候可是说过的,让我没钱就去找你,我知道你介意我会跟别的男人乱来,但是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没有和任何人乱来过,你不信可以查我那边楼道的监控,我真的没有钱了。”

  “许尔,我再说一遍!”

  “你不想要我的骨髓么?”许尔抬起脸,望着蒋南生,“你养着我,不就是为了给秦月移植骨髓吗?你不想要了吗?”

  蒋南生脚心窜起一股凉气,冲到四肢百骸,他无法相信许尔看着他眼睛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害怕和失望。

  她曾经说过,她是最好的许尔,他是最好的蒋南生,她以后长大了要嫁给蒋南生,但是蒋南生不可以对不起她,不可以为了别的女人伤害她,否则她就再也不爱他了。

  那时候他觉得许尔是在乎他的。

  可现在,这个女人眼睛里哪里还有所谓的在乎。

  她除了钱,什么也不想要。

  蒋南生咽下唾沫的时候,喉咙很疼,“你先出去。”

  许尔却拉着蒋南生的衬衣领口,解开一粒扣子,“我们好多地方都做过,你的车里,厨房,卫生间,浴缸,山顶露营,海边,可是医院这种地方,我们还没有做过,你想想是不是很刺激?”

  她用身体紧紧的靠近他,用可以发出的任何暧~昧信号去刺激他,“你想想看,你的妻子躺在病床上,你却和你从小养到大的小妖精在她的病房里面偷~情……”

  她笑起来,真是个风尘味十足的妖精,蒋南生再也忍不住,将她一个翻身压在墙上,“许尔!你自找的!”

  “当然自找的,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一直都是我勾~引你,和你没有关系,你放心,我去任何地方都不会说是你的错。”她捏着他的手指,拉到自己的胸前。

  躺在床上的秦月本想装病,串通好医生,骗得许尔移植骨髓,只要许尔移植骨髓,那么移植的过程中就可以发生任何意外!

  她就是要许尔的命。

  可是许尔这个不要脸的践人,此刻却跑到她的病房里面来勾~引她的丈夫。

  那两个人毫无顾忌的在她的病房里做着肮脏的事情,发出的声音起伏跌宕。

  许尔竟敢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秦月不敢睁开眼睛,喉间却涌出腥甜,差点吐血。


  蒋南生做完去卫生间洗澡。

  许尔穿好衣服走到秦月的身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秦月,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在病房里和蒋南生做吗?因为我一进来就发现你的睫毛在动,你是装的。不过你应该早就习惯才是,你早就知道我和蒋南生在一起不是吗?你想骗我的骨髓吗?可以,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拿去。”

  秦月突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许尔。

  许尔笑容婉转风情,透着挑衅:“秦月,你和你爸爸真是可恨,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父女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仇恨,你不是喜欢装病么?我让你好好装,我配合着你演戏,你要知道,一旦蒋南生知道你是装的病为了骗我而已,你在他心里那白莲花绿茶婊的形象再也不存在了。”

  秦月只敢瞪着许尔,根本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说话就被从卫生间出来的蒋南生碰见。

  她只能忍。

  许尔慢条斯理的从手包里拿出一根盒子,拿出一根短针,掰开秦月的身体刺进她的后背,“别叫,你一叫蒋南生就知道你的把戏了,你演了那么多年的好女孩,这时候人设可别崩了。”

  看到许尔嘴角诡异妖娆的笑容,秦月痛到全身冒汗,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许尔看到这样秦月,笑得可爱而纯真,“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好开心,你当初把我绑上手术台,让人给我做人流不打麻药的事情还记得吗?你一边让人给我做手术,一边给我说,我的孩子很舍不得从我的身体里离开,孩子以后会长大,会叫妈妈,是我和蒋南生的孩子。你还告诉我,你会剪掉我的输卵管,你会让我一辈子都得不到自己的孩子,你说那是我的报应。”

  看到秦月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许尔眼中笑意透着阴狠,“我当初汗水流得可比你多,你不过是一根针扎进身体里,我当初可比你疼多了。”

  许尔说着越来越激动,咬牙切齿的恨:“你和你爸爸秦立,你们两个魔鬼,不就是欺负我没有爸爸吗?你们陷害我入狱,我最好的青春年华在监狱里受尽**,我怎么能放过你?”

  说着,许尔把第二针扎进了秦月的后背。

  此时,卫生间的门打开,蒋南生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许尔直起身,眨干眼中的水汽,对着蒋南生笑道:“我改天做个身体检查,合适的时候过来给秦月捐骨髓,你先把今天该付我的钱付了。”

  蒋南生开了一百万支票给许尔:“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做移植,我会给你安排个保姆照顾你的饮食,先把身体补起来。”

  许尔心下惨笑,这个男人还真是为了秦月什么都肯做。

  她也不计较,收了支票道别,转身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秦月顿了脚步,她缓步又走到秦月身边,低头在她耳边道:“鉴于以前你们对我做的恶,我以牙还牙,那两根针针是艾滋病患者的血泡过的,感染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八,咱们之间的恩怨,扯平了。”

  一直装睡的秦月全身发抖!

  许尔的语气阴森的像是从地狱冒出来的。

  她咬碎牙龈,被单下的手死命捏紧。

  许尔,你这个恶鬼,我会让你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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