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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不过一场戏

布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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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阅云   主角: 柳婧怡柳曼如   更新: 2022-04-30 16: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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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婧怡柳曼如《相思不过一场戏》讲的是为了嫁给他,她失去了双眼,可换来的却是他愈发厌恶的神情失去了孩子后,她终于心死,决定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可他却疯了……

第08章

精彩节选


夜色很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浓重的酒气随之而来。

南锦程大步走进房内,直接上了榻,将柳婧怡一把捞了过来。

没多久,床上传来喘息声。

南锦程一边动作着,一边在柳婧怡的耳边神情唤了一声,“如儿……”

双眼迷蒙的柳婧怡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面色也渐渐泛起了白,胸口的地方隐隐作痛。

柳曼如,是她的姐姐,也是南锦程爱的人。

事毕,南锦程将她粗鲁的推开。

柳婧怡本就在床边,一场事后,身体无力,直接被南锦程一下推下了床,她闷哼一声,脸色愈发的白了。

她跟南锦程成亲两载,南锦程第一次要了她,是因为她嫁到草原的姐姐死了丈夫回了京城。

他是在报复她当年不择手段的替嫁,使他爱而不得。

南锦程瞥了她一眼,面上露出几分讥讽,无动于衷的穿上衣服,扭头便准备离开。

坐在地上的柳婧怡心如刀绞,一瘸一拐的走过去,伸手拽住南锦程的衣服,“夫君……”

南锦程听了这个称呼,脸色刷的一下子阴沉下来,他一脚踹开柳婧怡,他厌恶的看着她,“闭嘴,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恶心!”

柳婧怡是个瘸子,她的腿是前些年为了救南锦程伤的,后来没治好,走路一直都是一瘸一拐的,南锦程厌恶她这个样子,从来都不让她出门去丢人。

柳婧怡看着一脸冷漠的南锦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锦程,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留下来对着你这副令人作呕的样子?呵,别做梦了。”南锦程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的腿上,厌恶的道,“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恶心一分!”

柳婧怡心如刀绞,脸色更是霎时间白,却不死心的想追上去。

但她的腿脚不便利,不仅摔倒在了地上,还带翻了旁边的花瓶。

“砰的”一声,花瓶碎了满地。

柳婧怡的脚腕跟手都被碎片划伤,血不住的往外流。

南锦程站在门口,看着她的狼狈样子,露出讥讽的笑,“一个瘸了腿的女人,还想得到我的爱?痴人说梦!”

这句话说完,门便被狠狠的甩上。

柳婧怡草草的收拾好伤口,第二日依旧早起下厨为南锦程做了早膳。

原来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到厨艺精湛,只需要爱上一个人。

做好早膳后,柳婧怡让丫鬟推着轮椅,去了南锦程的院子。

柳婧怡腿脚不好使,她怕南锦程厌恶的目光,怕别人嫌恶的神情,所以每次出门,她都是坐着轮椅。

她正准备进去,便看到南锦程跟柳曼如一起走了出来。

柳曼如亲昵的挽着南锦程的手臂,正娇声说着什么,而南锦程则是宠溺的看着她。

那种目光,是柳婧怡从未见过的。


柳曼如双眼看不到,察觉南锦程的动作后,又听到旁边丫鬟的声音,便猜到是柳婧怡来了,立马将手缩了回来,面上的笑也渐渐消失。

“妹妹,好久不见。”

南锦程见柳曼如突然变得生分起来,脸色顿时间阴沉下来,他厌恶的盯着柳婧怡看了一眼,然后强硬的将柳曼如揽入怀中。

“滚!”南锦程厉声道。

柳婧怡面色一白,“我来给你送早膳……”

柳曼如在南锦程的怀里用力挣脱起来,“既然妹妹给你送饭来了,那我便先走了。”

南锦程自然不会让她离开,禁锢住她的腰,看向柳婧怡的目光愈发厌烦了。

柳婧怡只觉得胸口喘不上气,“夫君……”

“践人,闭嘴!”

听到她的夫君二字,南锦程脸色愈发阴沉,他一脚踹过去,柳婧怡的轮椅直接翻了,人跟轮椅都摔在了地,食盒里的食物也洒了一地。

“我说过,你不配叫这两个字!从你口中说出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你的人让我恶心,你做的东西也一样,带上你的东西,赶紧滚!”

柳婧怡看着地上的东西,心如刀绞。

她抬起头,看向南锦程以及还在他怀里的柳曼如,手指捏紧,“柳曼如,你已经嫁过人了,且锦程是你的妹夫,你大庭广众之下同他搂搂抱抱简直不知廉耻!”

柳婧怡这番话说完。

柳曼如便红了眼眶,她咬着嘴唇,白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妹妹,你误会我了……”

南锦程见她弄哭了柳曼如,目光中带了浓浓的愤怒,他脸色阴沉的要死,直接走过来将柳婧怡抓起来,一巴掌狠狠的掌掴在她的脸上。

柳婧怡脸一偏,瞬间脸便肿了老高,嘴角有血丝留下来。

“践人,你还有脸说,如果当初不是你陷害,如儿怎么会嫁到草原,我又怎么可能会娶你!亲手抢了姐姐的丈夫,要说不知廉耻,谁能比得上你?下践的东西!”

柳曼如见状,眼圈愈发的红,哭着上前拦,“锦程,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气她。”

南锦程面无表情,“如儿这么善良,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妹妹!也罢,这次看在如儿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便揽着柳曼如的腰扬长而去。

柳婧怡面色绝望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不明白,她只是说出事实,而柳曼如一哭,就可以罔顾伦常。

她呢?却要被推倒在冰冷冷的地上受惩罚。

为什么?

柳婧怡挣扎着站了起来,朝着南锦程离开的方向,红着双眼,神情卑微。

“相公,你今晚,回来用膳吗?”

南锦程的脚步顿了顿,片刻后,竟搂着柳曼如的腰走了回来。


柳婧怡的脸上瞬间染上喜色,结果下一秒,便听到了南锦程厌恶的声音。

“我说过,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若再有下次,我就马上休了你。”他脸色阴沉,目光讥讽的盯着柳婧怡。

柳婧怡的脸瞬间煞白,身体更是摇摇欲坠。

“你、你要休了我?”柳婧怡颤抖着问道。

南锦程冷笑一声,“呵,你这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根本不配做南家的主母!如果不是如儿求我,你早就被轰出去了,我半刻钟都不想多看到你。你应该庆幸,你有个善良的姐姐。”

柳曼如也停下了脚步,她眼眶有些发红,难过的看着柳婧怡,咬了咬嘴唇,哭得梨花带雨,一副真心为柳婧怡考虑的样子。

“妹妹,我知道你爱锦程,可……锦程已经不爱你了,你这又是何必呢?放手吧,这样对你,对他都好。”

柳婧怡最厌恶的,就是柳曼如这副无辜的嘴脸。她恨恨的盯着柳曼如,声音尖利的道,“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当初你们跟我约好的,现在为什么还要回来?!”说着话,她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流了下来。

柳曼如被她吼的身子一颤,脸色微微有点发白,她低声道,“妹妹,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都怪我……”

她仿佛并不在意柳婧怡的冷言冷语,就像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姐姐一般,看到柳婧怡流眼泪,还掏出手绢,去擦柳婧怡面上的眼泪。

柳婧怡被她的动作恶心的够呛,直接挥开她的手,“不用你假惺惺的!”如果不是她,锦程也不会这么对自己。

谁知道,被柳婧怡这么一挥手,柳曼如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手掌恰巧摔在刚刚打碎的玻璃碗处,直接就割了一道口子,血往外流。

柳曼如瞬间疼的脸色煞白,泪眼朦胧,她抬起头,难过的看向柳婧怡,“妹妹,你就这般讨厌我吗?”

南锦程见柳曼如受了伤,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如儿!你怎么样?”

她竟然故意推如儿!

南锦程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柳婧怡,“你这个心思恶毒的践人,亏她还对你这么好!”

他直接用力一巴掌甩在了柳婧怡的脸上,然后着急的将柳曼如抱起来,“来人,传大夫!”

南锦程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柳婧怡直接摔在了地上,不仅嘴角出血,腿跟手肘也压在了碎玻璃块上,血没多久就侵染了衣服。

她看着南锦程离开的方向,眼神绝望,“锦程,你为什么不肯信我,我没有推她……”

刚刚她根本没用力!

“呵?我会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将她关进柴房!若敢在伤害如儿,哪怕你是她的妹妹,我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丢下这句话,南锦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锦程离开后,柳婧怡便被关进了柴房中,她身上好几处伤口都没有清理,夜里就开始发热。痛苦的缩在柴房的角落里,不住的冒着冷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突然被推开。

南锦程高大的身子出现在门口,看到狼狈的柳婧怡也就只是皱了皱眉毛,十分粗鲁的将人扯过来。

捏着她的下巴打量了半晌,嗤笑一声,一把扯掉了她的腰带……


当夜,南锦程并未留下来歇息,发泄完便离开了。

柳婧怡第二日醒后,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踏上,旁边榻上躺着的人竟是柳曼如。

柳曼如看到她醒过来,讥讽一笑,“妹妹,你可醒了,让姐姐我好等。”

柳婧怡看过去,发现她正睁着眼睛,双眼灵动而有神,并不像是个瞎子。

她心头一颤,“你怎么在这里?”她看到旁边大夫手里拿着刀,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们想干什么!”

柳曼如看着她惧怕的样子,满意的笑了,“干什么?当然是换眼了。妹妹你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真的不应该存在呢。”

柳婧怡猛地睁大双眼,“你没有瞎!”

她能看得到!

“如你所见。”

柳婧怡疯狂的挣扎起来,“你们放开我!锦程,救救我,柳曼如她没有瞎!”

柳曼如不耐烦的皱眉,“嘴堵住。”

“唔唔唔……”没多久,柳婧怡的嘴就被塞了一块布。

大夫拿着刀靠近,柳婧怡满脸惊恐,接着,眼部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锥痛。

柳婧怡脸色煞白,疼的汗如雨下。

在疼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双眼更是痛得要死。

她颤抖着手,摸向眼睛,上面裹着一层白布。

手摸上去,察觉到了一阵濡湿,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她的眼,被挖下来了。

柳婧怡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吹吹打打的喜乐以及鞭炮声。

她一怔。

接着,外面就传来管家的呵斥声。

“今日是老爷的大喜日子,夫人马上就过门了,都给我规矩点!还有屋里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我看好了,别让她出来扫兴。”

柳婧怡脑袋轰的一声炸开,霎时间脸色惨白。

南锦程要娶妻了,娶得是柳曼如!

她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柳曼如没有瞎,她要告诉锦程!

但是她看不到,根本就穿不上鞋。她下床的时候就摔了一跤,后来更是撞到桌子,上面的茶盏都摔了下来,柳婧怡的脚踩在碎片上,鲜血直流。

丫鬟小夏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

见状着急的道,“小姐,您受伤了!”

小夏是柳婧怡的陪嫁,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对她忠心耿耿。

这点小伤,比起她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呢?

她的眼里不断流出血泪,“小夏,我想去找锦程。”

小夏帮柳婧怡引开了看守的人,柳婧怡听着喜乐,一路摸索着往前走,她路过的地方,都是带血的脚印。在跌倒了无数次后,终于找到了南锦程。

南锦程正在拜堂。

柳婧怡出现的那一刻,大厅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南锦程看着只着单衣,一脸晦气的柳婧怡,脸色顿时间就阴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柳婧怡听到南锦程的声音,激动的往前走,结果看不到门槛,直接摔倒在地。她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锦程,柳曼如她没有瞎,她是装的,她一直都在骗我们!”


此言一出,大厅内顿时间更加安静了。

盖着红盖头的柳曼如咬了咬嘴唇,问,“是妹妹来了吗……”

她没有掀开盖头,声音听起来难过极了,“妹妹一直都不喜欢我,锦程,还是让我做妾吧,这样,妹妹就能开心些了吧?”

柳曼如这番话说完,南锦程的脸色顿时间愈发阴沉了,如儿这么善良,已经退让多次,这个践人仍旧不依不饶!

“闭嘴!”南锦程怒喝一声。

“是谁把这个腌臜玩意儿放出来的!”

不是吩咐了看好她?

“你这个毒妇,往日里欺负如儿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还在污蔑她,若不是看在如儿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南锦程声音冰冷,带着浓浓的嫌恶。

柳婧怡的嘴唇霎时间血色全无。

“锦程,你不信我?”

“呵,我就是信一条狗,也不会信你。来人,将她给我带下去!”

随即,又吩咐一句,“婚礼继续。”

不管柳婧怡怎么挣扎,还是被人粗鲁的摁住了胳膊,强行带了下去。

离开时,她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一拜天地。”

以及小声的讨论声:

“早就听闻柳家这个二小姐心思歹毒,今日一看,果然是真的。”

“难怪南大人如此厌恶,这种毒妇,就应该扔出去。”

柳婧怡停止了挣扎,只觉得心如刀绞,面上不断有血泪侵染着纱布。

“砰”的一声,柳婧怡被丢进了屋内。

接着,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来人,将丫鬟小夏给我绑起来。”

柳婧怡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你们想干什么?”

来人冷笑一声,“老爷吩咐,把将夫人放出去的丫鬟乱棍打死。”

“不——”柳婧怡声音尖利,发了疯一样的阻拦着。

但她一个瞎子,连看都看不到,怎么阻拦的了?

不知谁踢了她的肚子一脚,她疼的冷汗直冒,身子都蜷缩了起来。

接着,外面传来了丫鬟小夏的痛苦的尖叫声。

柳婧怡绝望的瘫软在地,双眼渐渐也没了神采。

小夏死了,是被乱棍打死的。

听说当时院子里面都是血,丫鬟小厮清洗了半天,才彻底清洗干净。

柳婧怡在屋子里面,愈发的不愿出门,这段时间,她总是能感觉到入骨的疼痛,看来她的时间不多了,用不了多久,她就能下去陪小夏了。

南锦程看到柳婧怡这副样子,不知为何,一阵无名火起。

他上前来,一把掐住柳婧怡的腰,拽她的衣服。

若是平时,柳婧怡见他过来,自然欣喜若狂。但是如今,失去了双眼的柳婧怡面对着南锦程这个刽子手,就会想起那日小夏痛苦的喊声,她身子一颤,甩开了南锦程的手。

“别碰我!”

南锦程脸色刷的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他死死的捏着柳婧怡的肩膀,“践人!”这个毒妇居然因为其他人这么对他,南锦程心头火气直冒。


柳婧怡痛呼一声,只觉得小腹绞痛的厉害,脸色也惨白如纸。

事后,柳婧怡像是个破布一样被扔在床上。

南锦程面无表情的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柳曼如得知南锦程晚上来了柳婧怡住处后,气的摔了一屋子的东西,最后狠狠的盯着柳婧怡住的方向,露出一个冷笑。

没想到这个践人瞎了眼,居然还能勾.引锦程。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了。

柳婧怡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后,便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

“怡儿,你的眼睛怎么了?”

“子熙?”柳婧怡愣了一下,“你回来了?”

南子熙,是南锦程的庶弟,在柳婧怡嫁给南锦程后,便远走他乡了。

南子熙看着柳婧怡蒙着布的双眼,愤怒的攥紧了拳头,“他竟真的挖了你的双眼!我去找他算账!”

南子熙不过是庶子,怎么可能斗得过南锦程呢?就算是去了,也是自讨苦吃罢了,南锦程那个人,从不顾及兄弟情义,当年南子熙远走他乡,又何尝没有他的功劳呢?

柳婧怡急忙拉住南子熙,“子熙,别去!”

谁知起的太急,脑袋一阵晕眩,差点坐在了地上。

南子熙这才发现,柳婧怡的脸惨白如纸,连忙抱起她去找大夫。

殊不知,在她们走后,柳曼如出现在柳婧怡的院子内,看到南子熙抱着柳婧怡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怀孕了。”

柳婧怡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竟然怀了南锦程的孩子!

柳婧怡摸着自己的肚子,内心一阵苦涩,这个孩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要是再早一段时间,她肯定会高兴的跟南锦程分享这个消息,可如今,她只想逃离。

“子熙,带我离开吧。”

“好。”

柳婧怡没有再回南府,从医馆离开后,南子熙就买了辆马车,赶着往城外走去。

谁知刚离开城门,便听到一队马蹄声而来。

南锦程脸色阴沉如水,带着一大批人拦住了柳婧怡二人,他冷冷的盯着南子熙,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他手臂一扬,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在南子熙的身上,南子熙闷哼一声,从马车上滚落在地。

柳婧怡听到动静,连忙撩开帘子,着急道,“子熙,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锦程死死的盯着柳婧怡,怒吼道,“不知廉耻的践人!”

分明是她说,宁愿做妾也要留在南府,留在他身边,而如今,竟然跟着一个男人私.奔!

一想到这里,南锦程恨不得将这对狗.男女剁碎了喂狗!

“来人,给我绑起来!”南锦程怒吼一声。

南锦程大步走到马车上,用力掐住柳婧怡的腰,满是讥讽的冷笑。

“想跟野.男人私.奔?那就让他亲眼看看你平时是怎么一副浪.荡模样的,呵,既然你这么不要脸,想必,也不在乎在大街上被我……”

这话说完,就听刺啦一声,柳婧怡的衣服已被撕开。

“不——”柳婧怡声音尖利。


做到了一半,柳婧怡脸色惨白,小腹痛得难以忍受,接着,人就晕了过去。

南锦程看到她白的像纸一样的脸,心头突然一悸,接着,便发现她的身下全都是血。

他脸色一变,冲着外面厉喝道,“来人,去找大夫!”

没过多久,大夫便匆匆而来。

把脉后,便朝着南锦程拱手道,“恭喜大人,这位夫人有喜了。”

“你说什么!”

南锦程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榻上的苏念,心里不知为何,滑过一丝喜悦。

恰巧在这个时候,柳曼如听到消息敢来,正好听到大夫的话。

她脚步一停,瞬间阴沉下来。

柳婧怡这个践人,竟怀了孩子!

更令她愤怒的是,锦程开始在乎那个践人了!

不,她不许。

锦程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下一刻,柳曼如面上挂起担忧,匆忙走了进来,“锦程,妹妹怎么样了?”

南锦程连忙上前,扶住柳曼如,关心道,“你不是最近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了?”

柳曼如摇了摇头,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的道,“妹妹她有喜了?难怪她前段时间频繁联络南子熙,如今还想跟他一起走……”

这番话,就差明说,柳婧怡的孩子是南子熙的了。

下一刻,她不忍心的看了柳婧怡一眼,火上浇油道,“锦程,既然妹妹她跟南子熙两情相悦,不如就放他们走吧。”

好一个两情相悦,这个放.荡的践人!竟早就跟南子熙勾.搭上了,还怀了他的野.种!

放他们走?

呵,做梦!

南锦程冷笑一声,嫉妒的双眼发红,他死死的盯着柳婧怡房间的方向,沉声吩咐。

“来人,夫人身体不好,送她回去。”

随即,又对柳曼如道,“如儿,你先回去,乖。”

柳曼如被丫鬟们簇拥着离开,面上闪过一丝阴狠。

锦程比想象中要更在乎那个践人!

呵,真是多亏了南子熙呢……

柳婧怡悠悠转醒,小腹一阵绞痛。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踹开,南锦程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他脸色阴沉的盯着柳婧怡,眸子中尽是厌恶。

柳婧怡的记忆回笼,她脸色蓦地一白,着急的问,“你把子熙怎么样了?”

这番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南锦程心头的怒火更甚。

他讥讽一笑,“还有心思关心你那个歼夫?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说完,他朝着门口看去,“来人,给我好好伺候!”

话音刚落,便有婆子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

柳婧怡心头莫名一慌,“这是什么?”

南锦程声音冷的像冰,“落子汤。”

柳婧怡的脸瞬间就白了,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一边挣扎着躲开药,一边声音嘶哑的吼道,“这是你的孩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要亲手杀了他的孩子!

“灌进去。”

下一刻,几个婆子上前,摁住了柳婧怡,掐住她的下巴,将那碗落子汤灌进了她的口中,没过多久,柳婧怡便脸色惨白的捂住小腹倒在床上。

她感觉到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身体剥离,血不断的从她身下涌出。


柳婧怡双眼赤红,她恨恨的盯着南锦程,“南锦程,我恨你!我真后悔嫁给了你!”

不知为何,南锦程心头蓦地一慌。

接着,脸色便难看的要死。

呵,后悔嫁给他。

那她想嫁给谁?

南子熙?

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门被狠狠的甩上。

没了孩子后,柳婧怡更加绝望。

这日,她双眼无神,捂着小腹躺在榻上。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南锦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柳婧怡一动不动,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看过去。

南锦程看到她这副样子,胸口有细微的疼痛。当初得知柳婧怡怀了南子熙的孩子后,南锦程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如今,他还想给她一个机会。

“你可知错?”南锦程冷冷的注视着柳婧怡。

柳婧怡闻言,终于有了反应,她扭过头,满脸嘲讽的看着南锦程,“错?我有什么错?”

南锦程捏紧拳头,愤怒的低吼,“你背着本候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知悔改!”

柳婧怡双眼通红,崩溃道,“那是你的孩子!”

南锦程冷笑一声,“呵。”

柳婧怡苍凉一笑,“我的确错了……”

南锦程面色稍微好看了几分。

紧接着,柳婧怡又道,“错在当初爱上了你。”

她爱错了人。

话音刚落,南锦程的脸色便阴沉的要死,胸口的愤怒几乎让他发狂。

“那你想爱上谁?南子熙?那也要看他有没有命娶你。”

南锦程面若冰霜,一边说着话,一边大步上前,撕扯着柳婧怡的衣服。

柳婧怡闻言,脸色猛地一变,着急的道,“你把子熙怎么了?”

看到她这副模样,南锦程心头更加嫉恨,扯掉她最后一件衣服,狠狠的贯穿了她。

他咬牙切齿,狠狠的掐着她的腰,“呵,他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死不足惜。”

柳婧怡痛呼一声,脸色霎时间白了,“南锦程,我跟他什么没有!”

“你若是肯听话,或许我还能饶他一命。”

“好,我听。”

柳婧怡闭上双眼,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眼睛瞎了,孩子没了。

得了不治之症,左右也没多长时间可活了。

子熙不一样,她不能连累他。

大不了就陪南锦程耗到她死。

事后,看着乖巧的柳婧怡,南锦程心软了几分。

“只要你别再那么恶毒针对如儿,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给你。”

柳婧怡只觉得心中冰凉,有了又如何?

又被他活生生的打掉?

那还不如,从一开始便没有怀孕。

“好。”

她挤出一个笑容,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丫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老爷,夫人突然晕倒了……”

南锦程闻言脸色一变,急匆匆的离开。

“南大人,令夫人夫人有喜了。但孩子先天不足,需要夫人血亲的心头之血喂养才能保住胎儿,但夫人身体不好,若是以心头血……恐怕性命不保。”

“来人,将柳婧怡带来,她若反抗,就让她想想南子熙的命。”


柳婧怡被取了几次心头血后,本就已经强弩之末的身体愈发的破败了。

但柳曼如还是不知足,她脸色难看的看向大夫,“你不是说柳婧怡已经患了不治之症,根本撑不住取几次心头血,为什么她还没有死?”

柳曼如心里恨极了,本以为,她嫁过来后柳婧怡便会被打发出府。

可锦程对她居然越来越在意,只有她死了,锦程才能像以前一样只爱她一个人!

大夫擦了擦额角的汗,“这、这……可能是她意志力惊人,一直在撑着,眼下的办法,唯有打破最后支撑她的信念。”

柳曼如思索片刻,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吩咐道,“你下去吧。”

“来人,将柳婧怡给我带来!”

没过多久,柳婧怡就被带到了柳曼如的住处。

看着瞎了眼,脸色惨白的柳婧怡,柳曼如暗骂了一声晦气。

“妹妹,失去了孩子的滋味如何?真是凑巧,你刚没了孩子,姐姐我便有喜了。”

柳婧怡心头一痛,脸色愈发苍白。

“姐姐近日来如何,胎儿……稳定了吗?”

柳曼如冷哼一声,“我的孩子自然好好的。妹妹,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的孩子根本没事,更不存在需要心头血来稳定胎儿一说。”

柳婧怡脸色刷的就变了,“你、你说什么?”

柳曼如把玩着自己的指甲,得意的道,“谁让锦程在乎我呢,你的心头血,说取便取了。”

下一瞬间,她扔出个重磅炸弹。

“我可真替妹妹你可悲呢,就连你想保护的那个男人南子熙,其实也早就已经死了。”

嗡的一声,柳婧怡的脑袋炸开,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固了。

南锦程明明说……

只要她肯听话,柳曼如的胎儿保住了,便放过子熙。

她已经照做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柳婧怡的双眼发红,整个人几乎崩溃。

“你胡说!”

柳曼如轻蔑的笑了笑,“南子熙死了,是被你害死的。他跟你的孩子一样,都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就失去了生命呢。”

柳婧怡突然之间发了狂,像是个疯子一样朝着柳曼如扑了过去,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我的孩子死了,你的孩子也不能活!”

就在这时,南锦程出现在了门口,看到这一幕后,脸色瞬间变了。

“如儿!”

他快步上前,一脚将柳婧怡踹开,然后把柳曼如护在怀中。

柳曼如双眼含泪,身体因为害怕有些发抖,梨花带雨的道,“锦程,你不要怪妹妹,她就是没了孩子太难过了,才会一时冲动……”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替她说话了,这种人不值得。”话毕,他目光冰冷的看向摔在地上的柳婧怡,“你疯了吗!”

他已经说过,只要她好好的,别再恶毒的害如儿,便将她留在府中给她个孩子。

没想到她还是不知足!

柳婧怡恨恨的盯着南锦程。

“我是疯了!南锦程,亏你英明一世,却看不出柳曼如一直都在骗你。”

南锦程满脸不耐烦,“闭嘴,都到了现在,你还在污蔑如儿!”

柳婧怡讥讽一笑,只觉得浑身都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拆开一样。

她痛苦的倚在墙边。

南锦程看到她这副样子,眉头一皱,“你又想干什么?”

柳曼如见状,突然咬着嘴唇捂住肚子,痛苦的道,“锦程,孩子……”

南锦程立马抱着她往外走,“来人,传大夫!”

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柳婧怡拽住了裤腿,“大夫……”

他低头看到她浑身冒冷汗,脸色煞白的样子,心头突然有一瞬间的着急,而后想到她刚刚的所作所为,心头又是一阵冰冷。

他声音冷漠,“装什么,别告诉我你得了不治之症。”

柳婧怡声音虚弱,“我真的……”

南锦程面色阴沉,“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像你这种毒妇,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不知为何,南锦程心头也跟着一跳,扭过头来,便看到柳婧怡满脸是血,瘫软在地的样子。

南锦程下意识的飞奔过去,从未有过的恐惧将他吞噬,他手都在颤抖,慌乱的将柳婧怡揽入怀中,命令一般的道,“柳婧怡!我不许你有事——”

回应他的,是柳婧怡越来越多的血,和越来越弱的呼吸。

柳婧怡吃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像是嘲讽的笑,“南锦程,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爱过你。”

她的手忽然无力的垂下,南锦程的身体瞬间僵住。

南锦程彻底慌了,一种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他发了疯一样的大吼,“大夫,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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