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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悔,恨痴狂

聂与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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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海读书盟   主角: 聂与风孟知秋   更新: 2022-05-01 16: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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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聂与风孟知秋《爱有悔,恨痴狂》讲的是 难产当天,他不管大人死活,只想要小的她千辛万苦为他生下一个儿,他转手就送给他人,将小三接进家门他说:“我只想要个儿子,现在如愿以偿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然而当女人又怀上二胎那一刻,他后悔了………

精彩节选


  “保住孩子!我要孩子活着。”充满磁性的男音,情绪有点偏激,他只想要孩子,病床上痛得满头大汗,险要晕厥过去的孕妇,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在场的医生个个手足无措,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孕妇难产,正常的人都是会保母亲,可是这个父亲说的话,实在让人心惊。   “聂与风…我好痛……”孟知秋紧紧咬着牙关,汗水从她的发间不断滑落,看着许久未见的爱人,她向他伸出了手。   可是聂与风却将她的手无情扫落,只丢下一句:“无论如何,孩子一定要没事。”   转身,他踏出了产房,只留下了难产的孟知秋和一群白大褂医生。   “婴儿腿脚朝下,为什么一定要顺产!”主任医师赶来,怒发冲冠,产床上的女人奄奄一息,他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抖。   “孕妇家属说,顺产出来的婴儿比较健康,头脑灵活,所以拒绝了剖腹产。”   “这是在拿孕妇的生命作为代价!”   主任医师很激动,比孩子的父亲还要更加在乎床上的这个女人,他坐到了孕妇张开的两腿前,男儿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认真。   孟知秋早就听不见了他们说的什么话,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聂与风那无情的转身,他们往日里恩恩爱爱的点滴,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面前,微薄如蝼蚁。   怀孕这几个月之间,聂与风陌生得好像变了一个人,难道真如传闻中所说的一样,他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不甘!她一定要问清楚,聂与风究竟爱不爱她,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与死神做着抗争,晕厥了几次都被人唤醒,直到婴儿的啼哭声落地,她才彻底的陷入昏迷。   “是个儿子,有3.2公斤重。”护士微笑着对醒来的孟知秋诉说。   听到这个数字,孟知秋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会儿,三斤二两,听起来那么像三长俩短。   “孩子呢!我的孩子现在在哪?”她抓住护士的双手,眼中满是急切与担忧。   护士笑了笑说:“你放心,孩子很健康,只是你昏迷了三天,孩子爸爸已经把孩子接出了医院。”   孩子接出了医院,母亲就留在这里不闻不问?   孟知秋心里七上八下,匆匆办理了出院手续,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聂家。   正在准备饭菜的郝妈妈看到孟知秋的回归有些错愕,她是聂家的保姆,孟知秋怀孕期间的衣食住行都是由她照顾。   “少奶奶,你可回来了,少爷说你难产死了,我还以为是真的。”   见孟知秋是活生生的人,郝妈妈立即上前挽住了她的手,老泪纵横。   孟知秋三言两语解释不完,聂与风居然和郝妈妈说她难产死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委,急不可耐的上了聂与风的书房。   “你越来越没礼貌了,连房门都不敲。”聂与风见到孟知秋有点意外,他还以为真如医生所说,大人小孩只能保一个。   “我的儿子在哪?”孟知秋进房之后四处寻找,她迫切的想要看一看她的儿,那个男人看她的脸色,已经让孟知秋明白了他对她没有情情爱爱。   心中有无尽的苦涩迅速蔓延,使她的喉咙肿胀,她好想问明白为什么聂与风突然对她这么冷漠,可比这更重要的,是想赶紧看一看她的儿。   “我把孩子送人了。”聂与风出奇平淡,孟知秋的心中却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   为什么要送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多问题想问,迫切想要见到孩子的孟知秋最后却只问到:“送给谁了!”    
  “送给了苏珊。”   聂与风面色平淡,没有一点愧疚之感,孟知秋却早已握紧了拳头,气的唇齿发颤。   “那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要给那个女人。”孟知秋质问着他,声音早已哽咽的不像话。   聂与风定了定神说:“她一直想要个孩子,我就给她了,你要不愿意的话,我拿这个跟你换。”   一张孟知秋三辈子也花不完的支票摆在两人中间,其中的侮辱,只有孟知秋能感受得到。   “你当这是买卖?那是你的儿子啊。”   “那当然是我的儿子,不过,是我和苏珊的儿子。”聂与风勾唇笑了笑,端坐在楠木镶金椅上,好像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了一般。   孟知秋气得双腿发软,险要跌倒在地上,明明她是他的老婆,为什么聂与风对她态度这么俗恶。   “看来外面的传闻都是真的,你喜欢苏珊…对吗?”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孟知秋却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如果聂与风回答是,那她曾经如梦幻般美好的回忆,都是在做戏?   “呵,你的反应还真是迟钝,如果不是苏珊生不出孩子,不能为聂家传宗接代,你认为我会娶你这个不上档次的人么?”   不上档次的人…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在孟知秋的心头深深扎根,她的妈妈是聂家以前的保姆,因为救聂老太太丧生,聂与风娶了孟知秋,完全是迫于聂老太太想要报恩。   聂家有财有势,家大业大,不知道有多少豪门贵族的女儿能加想要嫁给聂与风,她一个贫苦人家的女人,飞上了枝头变成凤凰,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所以,你从没爱过我,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可以有个后?”   孟知秋越想越不甘心,他忘不了这个男人曾经与她有过的无尽欢愉,曾经的生活幸福无比,好好的家庭,怎么能够轻易放弃。   她撕掉了聂与风给她的支票,坚定到:“呵呵,我是你老婆,孩子是我的,无论如何都不会送人。”   她夺门而出,要去找到苏珊,那是她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她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怎么可以就交到那个女人的手上。   聂与风在后面追,说什么她都不管,只催促司机快点。   苏家。   房子大的不像话,苏珊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她的爸妈出车祸死了,财产全部留给了她,就她的现有资产配聂与风的话完全不相上下,只可惜,她是个下肢瘫痪的残疾人士,腰部以下完全没有感知能力,甚至于怀不上孩子。   这样的人,即便她再怎么有身家,又怎么配得上聂与风,可聂与风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孟知秋一踏进苏家就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她的心神全部都被这哭声牵动,这一定是她的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在某些方面的感知能力被无限延伸。   追随着哭声,她找到了孩子,孩子不停地哭,被苏珊抓在手里,一丝不挂的浸入水盆。   “你在做什么!”孟知秋慌忙的跑了过去,将嚎哭的孩子从冰凉的水里抱出,用毛巾包裹擦拭。   苏珊笑笑说:“我只是帮他洗个澡,你来干什么。”   真想不到她天使的面容下有着这么恶劣的心性:“水这么凉,孩子皮肤都紫了,你是故意的吧!”   孩子每一句哭声都像是一把把小刀片切割着孟知秋的体肤,聂与风把孩子交给这个女人照顾,却不知女人的心,怎么容得下情人和其他人的孩子。   她抱着孩子就要走,苏家的佣人却将她拦住,苏珊摇动着轮椅定在她的面前说:“这是我的孩子,由不着你来管。”
  “这是我九月怀胎,千辛万苦生下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孩子!”孟知秋瞪圆了眼珠子,盯着来抢她手中孩子的佣人。   “与风已经把他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你要找你儿子的话问他要去。”苏珊不讲一点道理,硬生生的拉扯着孩子,孟知秋怕孩子受伤,只能松开了手。   她手下没有一点轻重,孩子就和玩具娃娃一样,导致孩子不停哭嚎,孟知秋急了眼,想要夺回孩子,苏珊却翻到了轮椅,带着孩子滚下了长长的楼梯。   “你疯了!”孟知秋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么长楼梯滚下去,孩子肯定会死。   可是出人意料,苏珊竟然死死地护住了孩子,直至滚到楼梯底部,她也没让孩子受到一点伤痛。   “苏珊!”   一声男人的惊呼声传来,从楼梯上滚落下去,腿脚不便的苏珊受了很重的伤,精致的马尾都散乱的披在了肩头。   急匆匆赶来的聂与风连忙将其搀扶住,可苏珊却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对聂与风说:“别抢我的孩子,别抢我的孩子!”   她此时的模样就像一个疯子,拼命的想要保护住自己的心爱之物,可怜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都想要给她给予帮扶!   “别怕,没人可以抢走你的孩子…”聂与风恶狠狠的盯向了楼梯之上的孟知秋,他把苏珊滚下楼梯变得神经兮兮这幅模样全部归罪到了她的身上。   孟知秋在苏家没能抱回自己的孩子,反到被聂与风拖回了聂家,关进了小黑屋。   “你要再无理取闹,给我惹是生非的话,就永远别想再跨出这扇屋门!”聂与风生了怒,将孟知秋锁在了房子里,吩咐郝妈妈晚饭不用做给她吃。   如果不是苏珊疼爱孩子,在滚下楼梯的时候将他死死护住,他聂与风的儿子可能就要死在孟知秋之手。   好会做戏的女人,装得比金马影后还要逼真,孟知秋知道苏珊丑陋的面目,趁好妈妈偷偷给她送来饭菜的时候,她抓住了她的手:“苏珊对孩子不好,聂与风看她不透,我求你开门让我出去,我要去接回我的儿子。”   “少奶奶,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放你出去了之后,少爷那里不好交代。”郝妈妈拒绝了孟知秋的请求,把饭菜推进去了之后匆匆离开。   孟知秋在黑屋里面度日如年,生怕苏珊会怎么折磨她的孩子,在聂与风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直接扑到了他的脚下,跪在他的身前:“求你,别把孩子送给苏珊,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聂与风抬起了她的头,脸色比孟知秋想象中还要难看七分,不知他是哪里来的怒气,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好你个孟知秋,仗着我妈袒护你,居然在她面前去告我的状!”   聂与风满身的戾气,他最讨厌的就是聂老太太过问他的事情,所以用养老退休为名,把聂老太送去了海湾别墅,而他把孩子送人的事情,却被远在天涯的聂老太莫名得知,历声呵斥了他,要把孩子迅速接回。   一定孟知秋干的这件事,暗地里放箭的女人,真是让人厌恶。   孟知秋没有,没有去找聂太太告状,想要解释的话,却通通被暴怒的聂与风桎梏在喉咙。   她被掐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就连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看到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郝妈妈时,才警觉到应是郝妈妈的好心办了坏事。   “孟知秋,你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苏珊才是我的最爱,你要是不能接受的话,就滚出聂家,不要再回来!”   聂与风皮肤下的青筋都在勃勃的跳动,看他动了这么大的火气,聂家的佣人都不敢上前一步,就这样的看着孟知秋被丢出了聂家,散乱的衣物相继扔出。
  “聂与风!你就是个混蛋!”   孟知秋不停的咳嗽,悲伤的情绪蔓延,使她全身都不住的颤抖,她恨恨的握紧了拳头,牙关都几乎快被咬碎。   朝夕之间,幸福的家庭毁于一旦,她好像失去了所有,她的孩子,她的爱人,她的痴心一片。   “少奶奶,我对不起你,是我给老太太打的电话,没想到少爷会发这么大脾气。”郝妈妈战战兢兢的站在孟知秋临时居住的门前,慈祥的面容上满是愧疚之情。   “进来吧,你也是为我好,我不怪你,恨就恨那狗男女,不闻道德经。”   孟知秋几天不见,面容便憔悴得老了十岁一般,郝妈妈看着心疼,说:“少爷没听老太太的话,孩子铁定是要送给苏珊了,苏珊的腿是因为少爷才瘫痪的,少爷心里对不起她,苏珊说要什么,少爷就给她什么。”   “你心里要实在是挂念孩子,就低个头认个错,回家后把苏珊一起接到聂家,你就能每天看见孩子了。”   郝妈妈的话击垮了孟知秋在心底深处最后保留的那一点自尊,她的脑子里只想着每天可以看看孩子,好几天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苏珊那个女人会怎么折腾她的儿子。   “我要看我儿子,我要回聂家。”   孟知秋再也受不了思念的折磨,把郝妈妈提出的意见说给了聂与风听:“既然你喜欢苏珊,就把她接到聂家来吧,我不会介意。”   “呵,算你还有一点自知之明。”聂与风勾唇笑了笑,他只想要和苏珊在一起,好好的弥补苏珊,现在他们孩子也已经有了,孟知秋完全就可以当成空气。   苏珊入住到了聂家,孟知秋终于见到了她思念已久的儿子,孩子见到她就笑,她想要过去抱一抱,却被苏珊抱在怀里,死死不让她再看到。   “与风,这孩子生的像你,不如就叫如风?”苏珊给孩子取名,那么模样慈祥得就像她的亲生母亲。   聂与风当然依着她,还一直夸这名字好听。   如风、如风,就像一阵风,似那昙花一现,拂面而过之后就再也不见影踪。   孟知秋一直觉得这名字不好,和聂与风一说,没想到他对她越发厌恶。   “孟知秋!你是不是故意在诅咒我的儿子早点死,把你这不吉利的话,吞回你的肚子!”   聂与风有意隔绝她,如风被苏珊照顾得白白胖胖,别提多讨人喜欢了,孟知秋就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   “如风,妈不求你大富大贵,往后像你爸一样飞黄腾达,但求你一生平平安安,不受小人磨难。”孟知秋趁着聂与风去上班,苏珊休息下了的时间,抱起了她的儿子,看着孩子粉扑扑的笑脸,翻吐着舌头,心中别提多么暖。   哪一位妈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安,只是她的心中也不知为何总是忐忑不安,感觉如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她的身旁。   “孟知秋,放下我的儿子!”苏珊突然出现,精致的轮椅缓缓滑动到了孟知秋的身前。   她只好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婴儿床,忐忑的看着苏珊:“我刚刚只是给他喂了个奶,现在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睡!外面天气这么好,我要带他出去晒晒太阳。”苏珊一把提拉起了如风放在怀里,孩子立即哭嚎不停,刚刚喝进去的奶都顺着嘴角流淌了出来,可见苏珊的力气是多么不分轻重。   “你可不可以轻一点。”孟知秋看着实在心疼,也不知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招惹上这个恶毒的女人。   “怎么?这样你就心疼了?我再让你看看我平时是怎么跟如风和谐相处的。”   苏珊话音一落,左手就狠狠的用力掐在了如风的腰畔,孩子顿时凄厉的大声哭喊。   哭声如同千万根三寸长的针,每一针都扎得孟知秋痛入骨髓,她再也忍受不住,抬手就是一响亮的耳光,痛斥:“苏珊!你还是不是人!”   她真是恨死了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孟知秋早已把苏珊千刀万剐。   苏珊捂着自己肿得老高的脸没有哭闹,阴险的笑了笑说:“我当然是人,不过很快你就会变的跟狗一样。”
  夜   聂与风下班回家,苏珊肿得老高的脸和如风身上的淤青刺痛了他的眼。   “是不是孟知秋干的?”聂与风问她,苏珊却只是低着头哽咽、哭泣,不说一句话。   不用多问,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苏珊在这个家里也就跟孟知秋是对头,聂与风气冲冲的踹开了孟知秋的屋门,只是一个阴鸠的眼神,就把孟知秋吓得手里织到一半的毛线滚落至屋门。   “你也一样没礼貌,同样不敲房门。”孟知秋还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只记得聂与风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能原封不动的返还。   “呵,跟你这种贱人,用不着礼貌。”聂与风把孟知秋带到了苏珊的面前,疼惜的摸着苏珊红肿的脸,问:“是不是你干的?”   孟知秋点头,来不及等她昂首挺胸,她最后的一点坚强与自尊便被聂与风一个带着掌风的耳光扫得荡然无存。   痛,牙齿都有松动,耳边还回荡着聂与风的那句:“这是为苏珊打的。”   就因为孟知秋打了苏珊一个耳光,聂与风便连事情的原委都不问一下就要替她讨回公道?   心口的地方状似滴血般的疼,自己的老公爱着其他女人,还为了那个女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自己,真想问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个像孟知秋这样苦逼的女人。   “我只是想要保护我的儿子。”孟知秋没有留一滴眼泪,她对爱人已经心如死灰,眼中只剩下了她的儿子,她的如风。   “姐姐怕是不知道怎么疼爱孩子,把如风身上弄得一块青一块紫,现在如风一见到她就不停地哭。”苏珊暗里掐了如风一把,婴儿的啼哭声,深深刺耳,传进每一个人心中。   聂与风还以为孟知秋是做了如何虐待如风的事,导致孩子现在这么怕她,恼怒的说:“孟知秋,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黑屋,不见天日。   孟知秋被当成了一个疯子隔绝开来,正如苏珊说的像条狗一样被关了起来。   大家都以为她精神错乱,打人就像疯狗乱咬人一样,连自己的儿子都能狠心伤害。   “如风是我怀胎九月生下来的,世上有多少人能超出我对他的疼爱。”她把苏珊暗地里做的种种,如何对待如风的事情说给聂与风听,可是男人压根不信。   “看来你是难产的时候烧坏了脑子,苏珊心地善良,她会好好对待如风,完全可以代替你成为孩子的母亲。”   聂与风把孟知秋软禁,一日三餐,每天都会按时的送过来,就是不让她出去,因为担心她的嫉妒心,又会对苏珊和孩子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想到孩子身上的那些淤青,苏珊说的那句她和孩子平时如何和谐相处,孟知秋就如烈火焚心一般,夜夜不得安宁。   直到孩子满月了,聂与风的气也消了,她作为如风亲生母亲才被请了出来,可苏珊一见到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她跟聂与风两人真心相爱,孟知秋却光明正大的嫁进了聂家还为他生了一个娃。   “当狗的日子不好过吧,想要见你儿子的话,晚饭过后跟我去光明桥一趟。”苏珊阴险的笑着离开了,脑子里面不知在酝酿什么。   光明桥上微风习习,桥下的浪花汹涌的冲击着河岸,这里少有人来,地处偏僻。   苏珊怀里抱着如风,刚为孩子办了满月酒席,她的脸上有点醉意微醺:“你觉得与风爱你吗?”   这句话有点像跟针,扎得孟知秋有点痛,推动着轮椅行走的脚步都不由的放缓了许多。   如果聂与风爱她,又怎么会把她的孩子送给苏珊?自她怀孕以后就没有再和她有过那方面的**之欢?   “呵呵,你不知道,其实我很嫉妒你。”苏珊摸了摸如风可人的脸,没有人知道,她一次又一次的向聂与风提出结婚遭到拒绝时的那种心痛。   他的心里一定是有了孟知秋,苏珊越想越是心痛,手下不分轻重,孩子啼哭出了声,她的面孔愈发狰狞,突兀道:“跳进河里,孩子和你只能活一个!”   孟知秋的瞳孔骤然收缩,苏珊约她出来,原来是有了想要让她死的念头:“你当我傻吗?我要是死了还不知道你会怎么折磨如风。”   她和孩子都不能死,苏珊却是一把掐住了如风的脖子:“你要再不跳的话,相信他应该活不过三分钟。”   那只夺命的大手,掐的好像是孟知秋的喉咙,看孩子难受的模样,她点了点头:“我跳!”   耳边的大风呼呼的挂,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河面,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降临,可是不绝于耳的,还有那孩子的啼哭声音。
  哭声一直没停,回荡在耳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郝妈妈佝偻的背影在她的床边哭泣。   “我居然还没死。”孟知秋一睁开眼睛,郝妈妈哭的更加激动:“少奶奶,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为什么要去跳河,如果不是碰巧有人捕鱼,把你捞了上来,可能今后就再也见不到人了。”   她真是命不该绝,一时很难解释得清,当她急急忙忙想要去看一看自己孩子的时候,等待她的却是灵堂和一张报纸。   两日前光明桥上,她抱着如风,一同跳了河!母亲得救,孩子不幸溺亡...   “我的孩子!”   孟知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那是人的内心深处最悲怆的声音。   原来苏珊从来就没有想过让他们两个之间活一个,她想要的是聂与风一生一世只能爱她一个。   孩子死了,棺材却连他的尸体都没有摆放,听说被大水冲走,找不回来了。   孟知秋就好像疯了一样要拿刀砍死苏珊。   她看见了苏珊脸上那巫婆般的笑,现在活下来的她纯属是个侥幸,这个狠毒的女人,差点就让他们母子一齐双双命尽。   “你是不是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聂与风夺下她手里的刀,把苏珊护在他的身后,不让孟知秋靠近一分。   “那她杀了我的儿子,为什么她不用偿命!”孟知秋字字句句歇斯底里,苏珊故意杀人,害死她的儿子,那天在光明桥上,肯定是她把孩子抛了下去,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说的事实。   “我那天醉了酒,早早地便休息下了,根本没有去光明桥,有目击证人看见你抱着孩子跳了下去,姐姐怎么可以冤枉人。”苏珊楚楚可怜的拽着聂与风的袖子,与情绪失控快要发疯的孟知秋相比更加有说服的作用。   “孟知秋你闹够了没有,如风已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聂与风一声怒呵,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一瞬间降温了很多。   孟知秋不敢再说话,因为她发现无论她说的再多,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   聂与风也伤心,他已经年近三十,当初把孟知秋娶进家门就是想要个儿子,现在却刚满月就为他办了丧事。   漫天的繁星挂满天空,这夜不知道有多少人没睡,聂与风的眼里游淌出了血丝,胡扎不知不觉挂了满脸他都不问不顾。   同样没睡的还有孟知秋,她的眼睛早就变得通红,倒映的是那一幕又一幕,如风在时那可爱的笑容。   她好比在被无数把刀片凌迟,她的儿子死了,爱人在同一个屋檐底下养着其他的女人,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用!   报仇!   她要掐死苏珊,脚步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苏珊的床前。   看着手底下苏珊不断增大的瞳孔,孟知秋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害死我的儿子,偿命是理所当然!”   苏珊抓挠着孟知秋掐住她脖子的手,呼吸不到空气,脸部胀的通红。   “很难受吧,你曾经也这么掐过如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么难受,我比你还要痛苦千万分!”孟知秋对快要窒息的苏珊呓语,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手摸向了旁边的柜头。   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迫使她松开了报仇的手,只见一点殷红迅速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袖,苏珊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根七寸长的织衣棍。   看来她是早就有了防备,将两头削得很尖,更让人骇然的是,她居然可以下床走动。   “很奇怪对不对?你应该很想揭穿我吧!只可惜你这个疯子说的话,不会再有人信任。”苏珊一步一步朝着孟知秋靠近,还带着血迹的利器一下又一下的向着孟知秋扎去。   她的脸上早已被震惊代替,苏珊的腿压根没有瘫痪,为什么她要一直装,难道就是为了博聂与风的喜欢?    
  房间里的陈设倒了一地,与地面碰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聂与风赶来,看到的却是孟知秋把苏珊拖拽在地的场景。   “孟知秋!你就是个疯子!”聂与风怒喝,拦截住了孟知秋正要打人的手。   “不要以为苏珊腿脚不好,你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会保护她一辈子!”男人生气极了,孟知秋咄咄逼人的样子很是让他厌恶。   “那个女人没有瘫痪,她刚刚还想杀我,你倒是睁开眼睛看一看,她的腿有没有受伤。”孟知秋心有不平,不停地去抓绕跌倒在地的苏珊。   苏珊哆嗦在角落,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聂与风看了看她无骨般的腿,没有瞧出什么异样,拖拽着发了疯一样的孟知秋离开了苏珊的卧房。   “我看想杀人的是你,你要再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在你身上千万倍奉还!”聂与风厉声呵斥,故意把表情做的非常难看,如同地狱里的罗刹一般,带着令人胆颤的气场。   他粗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依旧那么使人眷恋,他们曾经相互缠绵,可如今针锋相对,就连她说的大实话,他都不在相信。   原来在这个男人心中,与苏珊相比起来她的地位是那么卑微,只要她说一句苏珊的不是,换来的就会是男人阴鸠的一记眼神。   夜,烛火通明。   苏珊摇动着轮椅,缓缓来到聂家客厅:“孟知秋,有灯不开,你点那么多的蜡烛做什么!”   “嘘…你小声一点,今天是如风的头七,他会回来找你。”孟知秋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苏珊做噤声的动作,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点着的蜡烛,在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看起来那么像死去的如风。   微风一吹,烛火摇曳,有些阴气沉沉,苏珊心中不由来得惊恐,那双犯下罪孽的双手越是握紧越是颤抖。   “你怕是真的疯了!我要去告诉与风。”苏珊正要离开,身后的门却被关紧。   孟知秋是真的疯了,她的所有都失去了,苟且偷生活的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苏珊报仇。   “呵呵,聂与风不到11点钟估计都不会回来,今天你一定要还我如风命来!”在苏珊惊恐的目光中,她亮出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咬牙切齿的一步步逼近了她的仇人。   “孟知秋,你又在发什么疯!”一道高大的黑影突然来到她的身前,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抖,刀具就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身上有浓郁的一股香烟味道,显得有些沧桑,他把暴躁不安的孟知秋紧紧扣在了怀里,给郝妈妈使了一个眼神,郝妈妈便推着苏珊的轮椅退出了他们的视线,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   手臂上有刺痛传来,只见孟知秋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见血了都没松开。   “你不配当孩子的爸爸,如风的死你也有责任,我要让你偿命,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为我儿子偿命!”孟知秋支支吾吾的说完,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又是一口咬。    
  “你是属狗的吗!”聂与风怒极,不是因为生了痛意,而是孟知秋现在的模样太像一只孽畜。   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松开了口后,将她抵到了墙脚边:“我说过无数遍让你别动苏珊,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孟知秋的心口别提多么痛,在她怀孕以前,他从来没有过对她那么凶。   “苏珊是杀死如风的凶手,我只是为我儿子报仇。”孟知秋仰着头,眼里满是狠厉和坚定,即使聂与风的胡渣快要扎烂她的皮肤,她也不皱一下眉头。   男人将她拦腰抱起,粗鲁的丢到沙发上,二话不说倒下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上气。   “孩子没了就没了,大不了再生一个,你要再去找苏珊的麻烦,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聂与风动作一点都不轻,还和他们以前刚刚结婚时的一样,每一次他工作回来都是二话不说就向她无度索欢。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这个女人怀上,以前的孟知秋不懂,还以为她们是彼此深爱,可是时过境迁,她终于知道了聂与风内心的思量。   “放手!”冰冷的拒绝,孟知秋推开了聂与风。   她再也不会如他所愿,如果配合他再生一个的话,命运无非又是送给苏珊,成为下一个如风。   次日的早餐,摆在饭桌上也没有人吃,聂与风就看着它逐渐逐渐的变凉。   苏珊战战兢兢守在他的身旁:“看你最近精神很不好,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她还没有说出那句,他看起来就像老了20岁的模样。   “孟知秋怎么没有来。”聂与风没有回答苏珊的话,而是问向了郝妈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了那个疯女人的存在,他居然会有些不习惯。   郝妈妈说:“少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办。”   “出去也不提前招呼一声,害与风等了那么久,真是让人操心。”苏珊在一旁有点吃味,只要有那个女人在的一天,她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做上聂少奶奶之位。   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阴冷,聂与风阴沉着面孔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壁纸还是如风刚出生时候的婴儿写真,上面却赫然显示着几行大字:民政局来见,我要和你离婚。   孟知秋发完这条短信就去了律师事务所,在离开聂家之前,她还想要把那对狗男女告上法院。   聂与风出轨,苏珊杀了她的儿子,她要把这件事情弄得天下皆知。   “证据不足,不能立案。”   孟知秋跑了很多家,换了很多个律师得到的都是这个结果,没有人愿意接手她的这件事情,毕竟在聊城之中,聂家就代表着权利,没有人愿意跟聂与风作对。   相反,她的这些举动统统都被人告诉了聂与风。   她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最后只求可以离开聂家,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   在民政局等到了傍晚,那个男人也没有出现,果然,那个心高气傲的家伙,怎么可能亲自前来。   她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在上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回到聂家之后就拍到了聂与风的面前:“麻烦这里签个字,从此祝你和苏珊生活性福。”
  “这是什么东西?”聂与风问得有点咬牙切齿,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的却是孟知秋轻蔑的笑容:“聂先生,你是不是失去了儿子,气坏了脑子,离婚协议书这几个大字都不认识?”   她强颜欢笑,拿死去的如风开着玩笑,心中却早已痛得像是被活活剐心,这个伤心的地方,多呆一秒都想要赶紧戴上氧罩。   聂与风拳头越握越紧:“这个世上,除了我的母亲,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对我下达指令。”   被女方要求离婚,真是可笑,要是签下这个字,他活了三十年的面子都得丢尽!   孟知秋只想早点离开,不管聂与风签没签字,先在房间里面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你不能走。”聂与风拦住了她。   “你爱的是苏珊,现在她就在家里,我把位置挪出来,让你们过二人天地。”   “你也说过,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现在离开不正是合了你的意!”孟知秋要出去,聂与风站在门口却像堵墙一样坚定不移。   他的体温像是烫手山芋,孟知秋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聂与风的皮肤已经红到了耳朵后面。   他已经气极,世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在他的面前这样肆无忌惮,挑拨他的底线:“我的东西,只能由我来丢弃!”   他把孟知秋软禁,把那纸离婚协议书撕得七零八碎,被一个女人丢弃,传出去往哪搁他的脸皮。   郝妈妈偷偷看望孟知秋:“少奶奶,你就别哭了,少爷没有留后,是不会让你走的。”   不让她走,原来还是为了可以留个后……   孟知秋无力的笑了笑,为了引起聂与风的注意,她故意不吃不喝,整天哭打喊闹,两天时间过去了,累得早已虚脱,聂与风却连面都没有露过。   “被关起来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苏珊轻笑着走进了她的房门,看孟知秋虚弱的模样啼笑连连,她总是能惹聂与风生气,真搞不懂这个女人怎么就能够在聂家当上这么多年的正妻。   “这里不欢迎你...”孟知秋直接下了逐客令。   苏珊却不以为意,捏着她的下巴说:“你以为你说的话还有人听吗?”   孟知秋看着她不明所以,听到她后面说的话才知道她的来意。   “你想出去的话,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以后永远不再回来”只要孟知秋离开,聂与风从今往后就只会属于她一人。   “呵,你害死了如风,我还没有报仇,你以为能轻易地就这样过上幸福时光?”孟知秋眼底恨意弥漫,每次看到苏珊,她都想要抓烂她的脸。   苏珊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不由好笑的说:“你都这副鬼模样了还想怎么报仇?”   “就用从你身上学到的,栽赃!”   孟知秋话才刚说完,嘴角就留出了血痕,苏珊赫然发现,她的胸口居然插了一把刀!   孟知秋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刀取出,神经早就麻痹,感受不到了痛意,她把刀塞进苏珊的手里:“杀人要偿命,我死了之后你也逃脱不了法律。”   她笑了,笑得和恶魔一样。   刚巧路过的聂与风看苏珊满手鲜血的从她房里跑出,心里好奇,走过去看见孟知秋的那一刹那,心脏好像突然之间骤停。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救醒”聂与风彻夜无眠,守在孟知秋的病床前,头发凌乱,面色狠厉的呵斥着在场的医生。   她还没有给他生出孩子,他还没有留下后人,所以这个女人绝不能死!   “病人本身就没有活下去的念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她还是醒不过来。”医生边说着话,边摘着口罩和手套,看起来已经抢救结束,结局就是回天乏术。   聂与风铁青着脸色,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不能动,然而医生的下一句话,更是将他打击的体无完肤:“实在是可惜…这位太太还怀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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