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全部小说> 穿越重生> 穿越远古当神医

>

穿越远古当神医

乔夕月著

本文标签:

来源:掌中云   主角: 乔夕月,阿琰   更新: 2022-05-23 19:59:58

在线阅读

【扫一扫】手机随心读

  • 读书简介

乔夕月,阿琰《穿越远古当神医》讲的是医学博士乔夕月穿了,还悲催的成为待价而沽的奴隶更悲催的是:有人要她才是奴隶,没人要她就是饲料这是个兽吃人、人吃人,就是她没饭吃的破远古这个野人为啥抱她走?为啥要亲亲?为啥对她这么宠?小奴隶转身变成大神医,把整个部族推向巅峰野人老公:生娃?听媳妇的誓要把我媳妇宠成娃

第30章

精彩节选


灼热的阳光照在脸上,像是要把皮肤都烤化了。
乔夕月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捆的像个粽子,四肢酸麻的没了知觉。
旁边传来阵阵馊臭的气味,是几个跟乔夕月一样捆着的粽子,确切地说他们都是奴隶。
穿了!而且是不幸的穿到了远古时代。
可惜原主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没留给乔夕月多少有用的信息。
她只知道自己成了奴隶,就像是一件货物,被摆在地上等待主人。
但没人要的奴隶只有死路一条。
将会成为储备粮食,或是给异兽当作饲料。
“骨达,咕噜打。
”一个强壮的男人高喊着,把乔夕月拎起来扔了出去。
坑娘的,乔夕月竟然听不懂原始人的话。
原主是个什么脑子?
可没等乔夕月悲剧一秒钟,一只长得像鬣狗、但体型有驴子大小的野兽扑过来。
森白的獠牙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切了下去,恶臭扑鼻。
乔夕月可不想被当成饲料,挣扎的像条泥鳅。
“救命。
”可她叫了一声,才发现声音软糯无力又绵软。
这特么谁能听见?鬣狗流口水的声音都比她动静大。
巨型鬣狗再次张开大嘴,腥臭的唾液,犬齿上带着血槽。
乔夕月心里那个气啊。
刚穿过来捡条命,原来老天爷玩她,让她换个更疼更惨的死法。
然而,刺破颈动脉、撕裂肌肉的剧痛没有传来。
乔夕月睁开眼睛,就看见丑陋的巨型鬣狗被打扁了脑袋,红白相间的一团正汩汩流出。
“呕”乔夕月恶心的差点吐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乔夕月轻轻抱进怀里,大手在她背上拍了两下,又将她乱糟糟贴附在脸上的头发抹开。
抱住乔夕月的是个强壮高大的男人,五官轮廓非常硬朗,眼神深邃而果决。
只是脸上被不知道是兽血还是颜料的涂满,看不清肤色和本来样貌。
“叽噜噜?”男人的大手抚上乔夕月的小脸,发现女人的这张脸竟然比他的巴掌还要小。
而那细腻柔滑的触感挨着掌心,竟然使他的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热力,鼓动他的身体有了变化。
男人拔出腰间的石刀,猛地划开了自己的手掌。
然后把那只带血的手,按在了乔夕月的额头上。
乔夕月的心脏抽了抽,好害怕!她的脑瓜绝对不会比巨型鬣狗的更结实。
男人的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淌下来,流过眼角和鼻翼,最后流到乔夕月的嘴角。
那味道……呕!
乔夕月来不及吐,就被男人那只流血的手捂住了嘴巴,更多的血涌进她嘴里。
直到乔夕月被迫把血咽下去了,男人才满意的松开手。
用一块树叶随意的把手一擦,将她抗上了肩膀。
男人的肩膀宽阔,步伐稳健有力,在丛林里健步如飞。
乔夕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冻猪肉,被带到了一座山前。
山上山下起码有十几个山洞,显然是原始人的聚集地。
“呱啦啦。
”山洞里又跑出一群原始人,手舞足蹈的欢迎同伴回来。
其中有个女原始人跑在最前面。
她的身材非常好,腰细、臀宽,两条腿修长健硕,一看就非常有活力。
女原始人看到男人肩膀上扛着的乔夕月时,楞了一下。
然后她看见男人流血的手,和乔夕月满脸、满嘴的血迹,脸色顿时变得不好了。
“阿琰,她怎么配喝你的血!”女人指着乔夕月说:“你是我们龙卡部落最强悍的男人,是达达平原所有部落中最年轻的首领,你不能要这个女人。

“她不一样。
”阿琰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乔夕月,眼神里带着温柔的说:“她的声音就像是小鸟一样轻柔,她的皮肤嫩滑的像是最柔软的兽皮。
她太弱小了,只有我能保护她。

“不,她只是奴隶,是食物。
”女原始人从腰间拔出石刀,猛地朝乔夕月刺了过来。
乔夕月吓得一闭眼,娇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直往阿琰首领的颈窝里钻。
阿琰感觉这女人就像只小猫一样,又柔又软的让人心疼。
当那把石刀挥到面前,阿琰一把握住女原始人的手腕,大声呵斥:“阿朵,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是首领,我说要谁就要谁。

叫“阿朵”的女原始人愣住了,她不能质疑和违背首领的话,不敢对首领有半点不遵从。
可是再看一眼乔夕月,阿朵简直嫉妒的要冒火。
“阿琰,怎么回事?”苍老的声音传来,是个穿着长兽皮的女人。
脸上涂着厚厚的色彩,有红色和黄色,额头还有一条蓝色。
其他的原始人都向这个老女人跪下去,只有阿琰扛着乔夕月还站着。
“阿姆。
”阿琰朝老女人微微低头,说:“这是我带回来的女人,我要她。

“她?”被叫做“阿姆”的女人一脸不屑的打量乔夕月,那眼神跟看一块冻肉真的没什么分别。
然后阿姆弯腰将阿朵拉起来,说:“起来吧,我的孩子。
阿琰是首领,可以选择他想要的女人。
但如果这个女人生不出孩子,我一定让阿琰娶你。

这句话是当着部落里所有人说的,阿朵听完立即就露出了笑脸。
还朝乔夕月狠狠瞪了一眼。
而阿琰的表情也变了,明显是很不高兴。
但阿姆是他的生母,是龙卡部落的上一任首领。
也是达达平原上最后一位女首领,阿琰是很尊敬自己母亲的。
阿琰又转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像只幼兽一样弱小的乔夕月,说:“好的,阿姆,我会让她很快就怀上孩子的。

“不,光怀上还不行。
”阿姆严肃到带着一丝冷酷的说:“她还要有能力生下来。
作为首领的女人,首要的任务就是为首领生下健康的孩子。

阿姆想:那个女人太弱小了。
就算能够怀孕,只怕也无法经受住生产的痛苦。
而且孕育孩子的过程那么长,一个如此瘦弱的女人挺着个大肚子,怎么熬过寒冷的冬天?怎么跟随部落迁徙?怎么避开野兽?
只有部落最强壮的女人阿朵,才最合适做阿琰的女人。
虽然阿琰现在被这个女人迷惑了,但等到那个女人死掉,阿琰总会觉出阿朵的好。

乔夕月被阿琰扛进最高处的一个山洞,这里采光好,也通风干燥。
就是有一股腥膻的味道,应该是铺在地上的兽皮散发出来的。
阿琰单膝跪地,很小心的把乔夕月放在了厚实的兽皮上。
然后把石刀、石斧从腰间解下来,放在一旁。
乔夕月松了口气,因为看这架势不像是要宰了她吃肉。
当然,阿琰和阿姆他们的对话乔夕月也一句没听懂。
只知道那个老女人又凶又跋扈,估计是个不好惹的。
再一回头,就见结实的两条长腿横跨过来,阿琰已经解开了围腰的兽皮,展示着他雄健伟岸的身体。
“啊!”乔夕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被男人特有的物件给吓了一跳。
阿琰对自己的身体无比满意,听见他的女人发出惊讶的颤音更是自豪。
那轻柔软糯如小兽般的声音真好听,让阿琰的身子一下子就有了强势的变化。
阿琰单手就将乔夕月纤细的身子拎起来。
像是摆弄布娃娃似的,把绑在她身上、已经松散开但非常碍事的树藤扯开。
阿琰觉得这个女人太娇小了,简直比幼兽还要娇软弱小。
保护她的心意更加强烈,也更迫切的希望这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她还必须顺利生下孩子,龙卡部族才能接受她,承认她。
原主是最低等的奴隶,没有资格穿兽皮。
乔夕月身上几片树叶早就支离破碎,挂在身上似有若无。
树藤粗砺硬实,将她的身上磨破了好几处,渗出鲜红的血来。
阿琰的喉咙有点发干,他感觉这个女人的血是甜的,她的皮肤又滑又嫩,一定很好吃。
“咕噜”
乔夕月听见眼前高壮的男人发出吞咽声,眼睛还一直盯着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顾不得身上的树叶是不是勉强挂着,瑟缩着挪动着僵硬的四肢,想要躲远一点。
可是在阿琰的眼里,这个娇软的女人微微一动都像是在给他点火,烧的他心里的小火苗越来越旺。
乔夕月被阿琰提溜回来,直接按倒在兽皮上。
这动作、这姿势,还有男人毫无遮拦的巨大反应,傻子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阿琰的大手十分有力,将乔夕月乱动的手按在头顶,另一只大手轻轻松松就握住了她过于纤细的腰。
“不……”乔夕月还来不及做出更强烈的反抗,就感到火热与强势的侵袭。
她都没觉得太痛,就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乔夕月有微弱的意识,但是却醒不过来。
只能感觉身上的重压移开了,然后被抱在健壮温暖的怀抱里。
那双手臂非常有力,但是将乔夕月揽在怀里的时候却是小心翼翼的。
一夜,又一整天,阿琰就在他的山洞守着自己的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睡?
而且软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无论阿琰怎么拍她、叫她都没有反应。
阿琰看着这个女人开始担心:会不会她太弱小,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每当部族之间发生战斗,胜利的一方就能够得到女人和食物。
当女人作为奖励送给勇士们之后,就有女人因为承受不住而直接死掉的。
可阿琰觉得自己并没有太用力,只是一次而已,也没有和别的勇士分享她,她怎么就要死了呢?
阿琰抓过兽皮裹在腰间,起身到山洞外叫人:“把诺娜叫来。

诺娜是族里的巫医,平时帮助族里的女人接生,也抢救过几个被俘虏的女奴。
“给她喝点水。
”诺娜看了一眼虚弱娇小的女人,跪在地上轻轻将兽皮掀起一点。
嗅了一下,说:“再给她洗洗,太脏了,血也有点多。

阿琰马上也单膝跪过来,连同兽皮一起把乔夕月抱在怀里,拿过木头碗给她喂水。
可乔夕月皱着眉头,昏迷中紧咬着牙关。
木碗的边缘不平整,水从她的嘴角一直流到脖子,连兽皮都弄**却没喝进多少。
“喝水。
”阿琰有点急躁,简直是束手无策。
他还从来没有给谁喂过水呢,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喝?
诺娜还是第一次从年轻而强悍的首领脸上看到焦急的神色。
要知道,他们的首领是平原上最年轻、最强壮的,几乎是战无不胜的。
就算面对凶悍的巨兽都不曾皱一下眉头。
“首领,您最好一边叫她名字,一边给她喝水。
”诺娜小声的建议着。
“名字?”阿琰愣住了,大手捏着乔夕月那小巧的尖下巴,问:“喂,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诺娜:“……”
好不容易,在诺娜的帮助下给这个麻烦又弱小的女人喂了半碗水。
然后还得给她擦洗身子。
阿琰简直有些急了。
他不想把这个女人交给别人照顾,可是自己又完全不懂得怎么才能让她醒来。
最后阿琰还是把诺娜赶走了。
他对着半石槽水大眼瞪小眼,想着自己是怎么清洗身体的,然后把怀里的女人当成是自己,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去给她洗。
好不容易把乔夕月洗干净,阿琰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他给自己洗澡可不会这么难熬,而且自己的身体是强健、坚韧的。
而这个女人软绵绵、热乎乎的,简直就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猫。
乔夕月感觉身上清爽舒服多了,再次深深的睡去。
这次倒是没有睡太久,她是被生生饿醒的。
睁开眼睛就看见朦胧的人影,然后是一只不太壮实,但也很有力的手将她的头托了起来。
乔夕月甩了甩头,才让自己的脑子清醒点。
可身子一动就酸疼的厉害,某个尴尬的部位更是难受的要命,让她几乎连腿都不敢动。
“你醒了。
”是少女的声音,但听起来中气十足。
“我饿了。
”乔夕月对扶着她的少女说:“能给我点吃的吗?”
“什么?”少女听不懂乔夕月的话,又将她重新放回兽皮里,跑了出去。
乔夕月还以为少女是给自己拿吃的去了。
却没想到昨天看见的那个凶悍的老女人走了进来,而且用拐杖在乔夕月的身上使劲儿戳了一记。
疼!非常疼!
这个老女人很有力气,拐杖戳在乔夕月的肋骨上,一下子岔气了。

乔夕月按着发疼的肋骨站起来,咬着牙瞪回去。
明明她被那个野人首领强占了,这个老女人却凶巴巴的当自己是仇人?
乔夕月想要分辨几句。
可那细弱柔软的声音半点气势都没有,而且她根本不会说野人的话。
阿姆瞪着双腿明显打颤的女人,说着“叽里咕噜”的浑话,还用细瘦的小胳膊比划什么,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女人瘦的没有几斤肉,做异兽的食物都嫌太瘦了。
而阿琰是龙卡部落最强悍的男人,只有阿朵那样强壮的女人才能配得上。
偏偏阿琰对这个最低等的女奴如此喜爱,居然陪了她一天一夜。
既然她是阿琰第一个女人,也是阿琰指明想要的,阿姆只能勉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干活。
”阿姆用拐杖指了指门口:“把山洞清理干净,兽皮拿出去晾晒。

乔夕月看着阿姆的表情,再分辨那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我饿。
”乔夕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吃。
要吃饭。

或许只要是人话就有点相通的地方。
阿姆盯着乔夕月的肚子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吃”这个意思。
“干活才能有饭吃。
”阿姆再次举起她的手杖。
这跟手杖是龙卡部落的权杖。
按照部落的规矩:要在新首领有了继承人之后,才由上一任首领交到新首领的手上。
一直躲在山洞外的少女小麦子看阿姆又发火了,怕那个女人连连挨打,赶紧跑了进来。
“阿姆,首领让我看着她。
“小麦子跪下来,轻轻扯了扯阿姆坠地的兽皮,说:“而且首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哼”阿姆手里的权杖落在小麦子的背上,说:“让她去干活。
不然就饿着她。

“是。
”小麦子答应着,起身恭敬的把阿姆扶了出去。
乔夕月看着为自己挡下了拐杖的少女,感激的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可乔夕月连声说“谢谢”,小麦子却一直将她往外推。
“去干活吧。
”小麦子急着说:“不干活阿姆会生气的。
生气,干活?懂吗?”
乔夕月摇摇头。
忽地心头一喜,还以为是让她走了。
“嗯嗯,懂了。
”乔夕月连忙回身,捡起两块宽大的兽皮裹在身上,转头就往外跑。
虽然这是蛮荒时代,可乔夕月觉得自己能活下去。
总比被人强迫,或是留在这里当异兽的食物要好。
小麦子还以为乔夕月是要出去晾晒兽皮。
可没想到乔夕月迈开两条小细腿,跑出山洞之后竟然下了山,直接往寨子外面跑去。
“回来,回来。

小麦子的话在乔夕月听来就是“咕力咕力”,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
就算她能听懂,也不想多留一时片刻了。
自由自在的活着总比做女奴强。
小麦子急了,要是这个女人跑出去,可能会被野兽吃掉,也可能会被其他部族抢走。
如果首领回来看不到她,会生气的。
小麦子可以跑得很快,所以直接就追了过去。
在乔夕月刚刚跑到寨子门口的时候,被小麦子一个飞扑按倒在地上。
“啊!”乔夕月摔的不轻,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乔夕月还没回过神来,头上就出现一片暗影。
是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顺着那双用兽皮裹着的大脚往上看,是笔直修长而有力的两条长腿,然后是围在腰间的豹纹兽皮。
孙悟空?不对,棒子摆错地方了吧。
也不是。
你在想什么呀乔夕月,经过一个晚上就敢随便开车了?
“小东西,这样迎接我?”阿琰笑着蹲下身,把他的小女人抱了起来。
小麦子吓得缩在一旁不敢吭声,生怕首领怪罪她把这个女人放跑了。
乔夕月被那双有力的大手托着,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
再看眼前的男人,她愣住了。
这个男人好好看啊!刚毅的轮廓,精致的五官,一双漆黑的眼睛深邃而迷人,鼻梁挺拔、嘴唇有型。
比名模还好的身材,配上这么一张纯男性且漂亮的脸蛋,太有吸引力了。
可是这声音,分明是昨天强迫自己的那个野人!
难道说……
“咕噜”乔夕月吞了下口水,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只是洗掉了脸上的颜料,还是昨天那个。
不亏啊。
乔夕月再次咽下口水,一双小手搓了搓,心里泛起一丝丝的甜。
“没想到你跑得还挺快。
就是行礼的方式不对。
”阿琰用手指轻轻捏着乔夕月的下巴,尽量放柔了声音说:“以后迎接我不用趴着,准你见到我也不用下跪。

“什么?”乔夕月听不懂。
她其实挺想和美男交流的。
尤其还是俩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培养一下感情总是没错的。
可无奈鸡同鸭讲,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不过乔夕月会看脸色,美男的脸上带着笑,眼神温和又明朗,没有生气还挺乖顺的样子。
对,顺毛总没错。
就算是野人,也应该喜欢被顺毛。
于是,乔夕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轻轻的把手搁在阿琰的头发上。
顺着他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慢慢的捋顺下去。
阿琰只感觉胸膛“砰”的一声,犹如被重锤撞击了。
这个女人的手好小,也十分柔软。
摸着自己头发的样子是那么小心翼翼的,那么柔弱可爱。
她是在跟自己示好。
阿琰闭了闭眼睛,才把心头窜起的一股子热力压下去。
然后从腰间巨大的皮囊里掏出几根漂亮的羽毛,别在了乔夕月的耳朵上。
“什么呀?”乔夕月眉眼一挑,漆黑的眼珠随着那绚丽的羽毛看过去。
“好看。
”阿琰的大手把乔夕月有点乱的头发往后拢了一下,说:“我的女人,配得上最美的羽毛。

“阿琰,你居然猎到了五色鸾鸟。
”阿朵照例迎接阿琰回来,却没想到正好看见他把绚美华丽的羽毛给乔夕月戴上了。
五色鸾鸟是吉祥华贵的象征!只有寨子里最尊贵的女人,也就是首领的女人才配得上。
可阿琰居然送给了这个低等的女奴。

阿琰的眼里此时只有乔夕月,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所以对阿朵的话置若罔闻。
乔夕月却看见了阿朵那张又黑又臭的脸,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快要瞪出眼眶了,瞪的正好是自己。
有仇没仇先不论,光是这虎视眈眈的样子,就让乔夕月心里不爽。
她下意识的往阿琰的怀里缩,打算视而不见,用阿琰的身体遮住野女人的目光。
乔夕月又不傻,也有女人特有的直觉,一眼就看出这个野女人觊觎自己男人。
阿琰感觉乔夕月的身子微微发抖,大手将她的后脑勺一按,整个护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厉声的对阿朵说:“你吓到她了。
她是我的女人,首领的女人就配得上五色鸾鸟的羽毛。

“她那么弱小,不配做你的女人。
”阿朵吼着,拔出石刀指着乔夕月,说:“我要和她决斗。

“阿朵。
”阿琰的大手用力推开那把指向乔夕月的石刀,气愤的说:“你是想当着我的面,杀死我的女人吗?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
”说完抱起乔夕月就走。
乔夕月乖巧的伏在坚实有力的胸膛上,感受着阿琰每次说话胸腔的震动,觉得安心无比。
这是个蛮荒时代,可这个男人那么MAN,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当然,如果他不是这么急性就好了。
乔夕月刚被抱回山洞,就被阿琰按在了兽皮上。
她身上裹着的兽皮在阿琰的手里,轻薄易碎的犹如秋天的树叶。
乔夕月哆嗦着,再次被打开了身体,不得不咬牙承受着。
这个男人太强壮了,全身都充满力量,坚硬如铁,蓄势待发。
“你真美。
”阿琰的嗓音是沙哑的,但透着柔和与疼惜。
他的小女人太过柔弱了,他根本不敢用尽全力。
只能一点点的试探着,找寻她不太痛苦的方式。
哪怕自己忍的快要爆炸了,仍然耐心的哄着自己的女人。
乔夕月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不是那么撕心裂肺的疼,反而有种被娇宠的感觉。
明明累得快要昏迷了,可是心里还有点甜蜜。
阿琰极力克制着自己,只要了乔夕月一次就将她抱进怀里,拭去她额角的汗水,大手在那纤弱单薄的背上轻轻拍着,分明是在安慰。
乔夕月被这样呵护着,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小猫。
即使身上还很难受,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努力的疼惜自己。
“不能天天这样。
”乔夕月扬起小脸,有点委屈的说:“我受不住。

“嗯?”阿琰听不懂小女人的话,却想起了一件事,问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阿琰、阿琰。

一边说,阿琰还指着自己的鼻子,再次重复:“阿琰。

乔夕月懂了,这是在自我介绍?就学着阿琰的发音说叫了一声。
“对,对。
”阿琰的心已经被蜜糖填满了。
自己的名字从这个女人喉咙里发出来是那么甜美的声音,娇弱绵软的,像是她动情时候的呢喃。
“我叫乔夕月。
”乔夕月也一字一字的说:“乔、夕、月。

“月?”阿琰也听懂了,眼神一亮,指着洞外的天空,问:“夕月?”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一个清亮的月影挂在了天边。
乔夕月点点头,忍不住低头在阿琰的鼻子上亲了一下。
阿琰一愣,摸着自己的鼻子发呆。
她的唇好柔软,有点凉、还有点湿,就像是最甜蜜的果子,还有点清香。
阿琰真的好喜欢被这样碰触,喜欢她的香和甜。
阿琰学着乔夕月的样子,嘟起嘴唇有点笨拙的也亲了亲乔夕月的鼻子。
乔夕月又娇又怯的笑了笑,这次亲了亲阿琰的唇,柔声说:“还有这里。

阿琰学得非常快,食髓知味的也压上了乔夕月的唇。
而他的吻浑厚有力,还带着点不难闻的雄性味道,荷尔蒙爆棚。
“咕噜”乔夕月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泛起一阵胃酸。
难受的她蜷缩了一下身子,也顺势挣脱了这个吻。
阿琰被打断后一脸的悻悻,大手将乔夕月扶了一下,托着她坐起来,问:“你没吃饭吗?肚子怎么叫的这么响亮?”
“饿了。
”乔夕月和阿琰是鸡同鸭讲。
但她一直指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委屈。
“没吃饭?”阿琰终于明白了,大手按在乔夕月的肚子上,发现瘪瘪的实在是可怜。
再看看那几乎能让自己一只手就握住的细腰,立即无比担心这个女人会像前一夜那样一睡不醒,差点死掉。
“小麦子。
”阿琰披着兽皮起来,站在山洞外质问:“让你看着她,不是让你饿着她。
为什么不给她食物?”
小麦子睡在山洞外的草堆上,一个激灵醒来,跪爬着来到阿琰的脚下。
连忙说:“首领,她起来晚了,没有干活。

“干活?”阿琰一脚将小麦子踹翻,问:“她那么瘦,能干什么活?现在她只要吃好、睡好,怀上我的孩子就行了。

“是、是的首领,我马上去拿吃的。
”小麦子诚惶诚恐的起来,正好看见乔夕月裹着兽皮也出来。
小麦子心说:幸好这个女人不会说话,“叽里呱啦”的首领一定听不懂她告状吧。
“等等。
”阿琰想了想又问:“谁说让她干活的?”
阿琰记得自己离开时让小麦子看着乔夕月,可没说让她干活。
而且小麦子也是女奴,没有权利指使任何人去干活。
“是阿姆。
”小麦子小声的说。
“她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干活。
”阿琰大声的说:“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照顾她。
她吃过饭,你才准吃。
要是她饿了一顿,你就一天不准吃东西。

“是。
”小麦子马上答应着,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走了。
首领好厉害,好凶。
可是他对那个女人真好啊!
小麦子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觉得乔夕月命真好,居然能够得到首领的宠爱。
真有点羡慕呢。
“你为什么踢她?”乔夕月蹲在山洞里,双手托着下巴问:“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凶巴巴的是那个老女人。

虽然明知道阿琰听不懂,但乔夕月还是忍不住告状。
枕边风一定要好好的吹,万一他听懂了呢。

阿琰听不懂乔夕月的话。
但是看着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心疼的将她抱起来,忍不住亲了亲那粉粉的唇。
乔夕月怔了怔,心里忽然欢喜:阿琰很聪明啊,居然学会了用这样的方式哄着自己。
“我有点喜欢你了。
”乔夕月趁着阿琰听不懂,小声的表明一点点心意。
一双细弱柔软的手臂抱住阿琰的脖子,说:“你要学会对我好。

“好。
”阿琰开始学乔夕月的发音,而且他好喜欢用这样嘴唇相贴的感觉。
明明心脏会“砰砰”的乱跳,比他追赶野兽的时候还要紧张;可是又觉得好甜美,比吃了蜜糖的时候还要高兴。
这时,小麦子跪着把食物捧上来,然后又跪着退了出去。
阿琰抱着乔夕月坐下,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忍不住又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太瘦了,腰那么细,胳膊、腿也瘦的没有什么肉,他要让她胖一点。
起码要看到她脸色红润,也有力气奔跑才行。
否则部落迁徙,她怎么能够跟得上。
“吃。
”阿琰伸手拿起石片上的一块肉,送到了乔夕月的嘴边,说:“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每顿都有肉吃。

乔夕月一开始没看清那是块带血的肉,因为山洞太黑了,所以只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当那块又凉又软,还滑溜溜的肉沾到唇边的时候,她没忍住“呕”的一声差点吐出来。
“拿开。
”乔夕月一手捂着嘴,一手推开了阿琰的手,缩在他怀里使劲儿的摇头。
“吃,长的壮实点。
”阿琰不明白乔夕月的意思。
这块肉是野兽身上最好、最嫩的胸口肉,她为什么还不满意?
乔夕月勉强听懂了“吃”这个字,吓得连连摆手:“不吃生的,不要。
呕。

再次干呕,乔夕月只能一把推开阿琰,跌跌撞撞的从他怀里站起来就跑。
然后蹲在山洞外,大吐特吐起来。
两天未进食,乔夕月的胃火烧火燎的疼,一阵阵的泛酸水,什么都没吐出来。
阿琰听见呕吐声愣了愣,下一刻喜上眉梢。
他快步跑出来,一把将乔夕月抱进怀里,大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乔夕月懵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不是,你想多了。

但阿琰已经欢喜的大叫,催小麦子快去把诺娜找来。
诺娜已经睡下了,被小麦子一路又拉又拽的拖到首领的山洞,这才明白阿琰要自己做什么。
“不用检查。
”诺娜打个哈欠,摆了摆手说:“她不会怀孕的,起码现在不会。

“什么?”阿琰瞪起眼睛,说:“可她刚才吐了。

“首领,您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诺娜问。
“是。
”阿琰点点头,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堆兽皮,说:“她很疼,有血迹。

乔夕月:“……”没脸了。
你们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我没怀孕。
“除非她和您在一起之前,有过别的男人。
”诺娜说:“否则就算今天怀上了,也要下个月才有反应。

说完诺娜打着哈欠又回去睡觉了。
整个部落里,也只有她敢这样对首领。
因为她是部落里唯一的巫医。
多勇士的孩子,都是她亲手接生的。
而其中的一些孩子,将会成为部落未来的勇士。
“对了。
”刚走出山洞的诺娜又回头,说:“或许她只是不爱吃肉。

阿琰瞪着乔夕月,又看看放在石片上的肉,然后对小麦子说:“去拿一杯兽奶来。

“是。
”小麦子又跑了出去,因为太着急还绊了一跤。
乔夕月本来想要去扶,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白天那个凶巴巴的老女人又来了。
她赶紧后退,躲在了阿琰的身边。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么晚了,折腾什么?”阿姆走进山洞就瞪着乔夕月,又对阿琰说:“你不是想让她尽快怀上孩子吗?为什么她还站在这儿,而不是睡在你的怀里。

“阿姆,她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阿琰心疼的看着乔夕月,说:“这样的话,她连这个冬天都活不过去。

阿姆说:“她瘦的连一只黄羊都换不来。
也只有你喜欢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和白皙的脸蛋。

其实阿姆从第一眼看见乔夕月,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天生的贱骨头。
虽然她当时脸上有血迹,身上被捆着藤蔓,但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就很勾人。
当阿姆看到被洗干净的乔夕月,那么纤瘦娇小,皮肤又白又滑,小脸也非常好看,就知道阿琰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女人的。
而现在,又是这个女人折腾到半夜不睡觉,让阿琰为了她要这要那,简直就是个祸水。
“她死了也是天意。
身子骨弱的女人,就不该浪费粮食。
“阿姆用手里的权杖在地上一顿,对阿琰说:“如果你要做好龙卡部落的首领,就不能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阿姆,我喜欢她,我只要她。
”阿琰说着,把乔夕月揽在了怀里,说:“我要给她温暖,让她撑过冬天,好好的活下去。

乔夕月虽然一句也听不懂,但她看到阿琰当着老女人的面把自己抱在怀里,再看看他深沉而果敢的眼神,心里暖哄哄的。
不用听懂但也能明白,这个男人在维护自己。
“哼,一个女奴而已。
”阿姆冷笑一声,说:“迟早你会腻的。

阿姆是个女人,她懂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阿琰虽然是自己生的,可他已经成长为最凶悍伟岸的男人,是龙卡部落最厉害的勇士和首领。
所以先顺着他吧,但这个女人……不能久留。
阿姆转身要走,正好看见小麦子捧着木头碗回来,碗里是白白的兽奶。
阿姆忍不住又转头看了乔夕月一眼,那眼神里有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乔夕月的身子一缩。
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老女人要使坏。
阿琰却没有注意到阿姆的眼神。
他接过木碗送到乔夕月的嘴边,板着脸说:“快喝吧。
再挑剔我就揍你。

乔夕月确实饿了,接过木碗就“咕噜噜”的喝了下去。
虽然有点腥味,但总好过吃生肉吧。
而且好像是刚挤出来的,还有点热乎乎的,胃一下子就舒服多了。
阿琰笑了,大手顺过乔夕月的头发,说:“乖,不要怕,我舍不得揍你。


被顺毛的乔夕月捧着木碗愣了一下。
阿琰的话她听不懂,但眼前的男人不管是假装的凶,还是真正的柔,都透着一股子宠溺的味道。
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语言就能够表达的,比如……爱意。
如果他真的懂爱的话。
阿琰低头正好对上乔夕月清澈且黑白分明的眼睛。
这个女人的脸太小巧,眼睛却很大,带着点可爱的无辜,还有点隐藏的聪慧。
“太瘦了。
”阿琰抿了抿唇,忍不住托起乔夕月的下巴,再次压上她的唇。
这柔弱的小女人嘴角还带着兽奶的味道,还有她身上特有的甜,真的好闻又好吃。
“唔唔”乔夕月回过神来,使劲儿的挣扎了一下。
这位强壮的首领实在太热情。
虽然对自己宠爱有加,可是由着他热情下去自己迟早要撑不住。
如果他真的能够明白“爱”是怎么回事,就应该懂得忍耐。
被乔夕月推开的阿琰明显不高兴了,巨大的手掌按住乔夕月的肩膀,微微用力就将她压在厚实的兽皮上。
“不。
”乔夕月的眼神很坚决,一手推拒着阿琰的胸膛,一手紧紧攥住身上裹着的兽皮,眼神里透出几分可怜的恳求:“我受不住了,需要休息。

乔夕月见阿琰的动作有所停顿,马上又说:“休息。
睡觉懂吗?我累了,睡觉。

然后她做了个闭上眼睛睡觉的表情,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阿琰的心一下子软了,纵使身上的热力已经冲上来,可还是生生的忍住,不太忍心让她太难受。
下一刻,阿琰的大手将乔夕月托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让她娇小柔弱的身子伏在自己的胸膛上。
就像是抱着心爱的小宠,又像是呵护着易碎的宝贝,一下下轻柔的拍着她的背。
乔夕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阿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睡吧。
”乔夕月为了表示鼓励和感谢,凑上去在阿琰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说:“晚、安。

“安。
”阿琰学着乔夕月的发音,说了一个字。
乔夕月心头窃喜,小兽一般柔软的蹭了蹭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乔夕月醒的很早,因为休息好了。
阿琰也刚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过了腰,正在叫人。
乔夕月听不懂阿琰叫的是什么,但很快她的脸就黑下来。
因为阿朵跑来了,还满脸欣喜的拿起一旁的兽皮。
阿琰张开双手站着,某个地方巨伟而强悍,他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乔夕月一下子翻身坐起来,瞪起眼睛看着阿琰,又看向阿朵。
阿朵立马显出得意又骄傲的表情,举着兽皮朝阿琰走过来。
“等一下。
”乔夕月呵斥一声。
阿琰听见乔夕月的声音就转过身,正好看见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挂起一层寒霜。
这小女人在生气?
阿琰一头雾水,不明白乔夕月气什么。
但下意识的立即朝她走过来,单膝跪在乔夕月的面前,把兽皮拿起来给她盖上。
“让她出去。
”乔夕月伸手一指阿朵,说:“以后不准她进来。

但阿琰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说:“阿朵,以后不用你服侍了。

阿朵梗着脖子,咬牙狠狠瞪着乔夕月,手里的兽皮紧紧攥着不肯松开,好像这样就能把阿琰也一起抓在手里。
“你没有手吗?”乔夕月鼓着腮帮子,纤细的手指戳着阿琰强壮的胳膊,说:“自己动手穿不行吗?还是说没有女人伺候,就不能显示你首领的尊贵?”
阿琰皱着眉头,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看着乔夕月那稚气的小表情就觉得生动有趣。
“不要气。
”阿琰突然笑了,回手扯过阿朵紧攥着不松手的兽皮,塞到乔夕月的手里:“这个殊荣给你。
以后只有你能为我穿上兽皮。

“阿琰。
”阿朵顿时不高兴了,眼窝里全是泪水,说:“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为你穿上兽皮。

“我是首领,我让谁穿就谁穿。
”阿琰说着,指了指外面:“出去吧,以后不要随便进来。

虽然听不懂乔夕月的话,但阿琰的吩咐却意外的跟她的意思相吻合。
阿朵愣愣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直都是由她服侍首领穿上兽皮的,而眼前的一个女奴怎么配做这样高贵的事情?
可是让阿朵更没有想到的是,乔夕月竟然把阿琰塞在她手里的兽皮扔回他怀里,说:“自己穿。
我又不是你妈,没心思伺候你。

阿琰怔了一下,最开始没有明白。
但他看懂了乔夕月闹别扭的样子,尤其看着她嘟起的小嘴,心里就痒痒。
大手一把拉过乔夕月,在她嫩的水弹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然后阿琰自己把兽皮裹在了腰间。
阿朵的眼珠子简直要突出来了,她第一次看到首领用嘴碰触别人。
那感觉似乎很好,让人看了就眼热心跳。
而且首领并没有因为那个女奴的不敬而生气,竟然还自己穿上了兽皮。
“阿琰,你怎么能这样。
”阿朵一下子哭出声来:“您的手是祭祀和打猎用的,怎么能自己穿兽皮?那应该是女人为您做的事。

阿琰一挑眉,这才发现阿朵还没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亲乔夕月。
阿琰立即沉下脸,说:“我做什么不需要你管。
女人承担了部族的延续,是很高贵的存在。
尤其夕月是我的女人,她更是高贵无比。

阿朵的脸几乎完全青了,她根本想不到这么一个瘦巴巴的女人怎么就变成了部族里最高贵的女人。
阿朵还要分辨什么。
阿琰却一摆手,说:“快点离开吧。
如果你觉得没事干,以后就一起出去打猎,你不是部落最强壮的女人吗?”
“我……”阿朵被噎了一下,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她可不想去打猎,会受伤流血,还可能会死。
相对于那个讨厌的女人,阿琰的冷淡更加让阿朵难受。
乔夕月从头到尾没听懂,但她可是完全看懂了。
等阿琰冷着脸赶走了阿朵,乔夕月弯起眉眼一笑,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阿琰的心顿时“砰砰”的乱跳起来。

“给你的奖励。
”乔夕月笑颜如花,推了推阿琰让他抬起手臂。
然后把他身上的兽皮用皮绳绑紧,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阿琰低头看着那个奇怪但很好看的“结”,很是小心的用大手摸了摸。
然后重复:“奖励?”
“对,奖励。
”乔夕月指着阿朵跑走的方向,又点了点阿琰的嘴唇,说:“赶走别的女人,就有奖励。

阿琰的心跳的更快了,他好像明白了这个小女人的意思:她不喜欢阿朵,但她喜欢自己。
于是,阿琰还想再要点奖励,几下就把系好的蝴蝶结扯散了,显出精壮强悍的身体。
乔夕月被他折腾的没了力气,差点就又被吃掉了。
好在小麦子来了,捧着一截很大的原木,上面放着一碗兽奶和几块用树叶包着的肉块。
“放开放开。
”乔夕月赶紧推开阿琰,自己也是气喘吁吁。
心想:青天白日的,这样可不行。
得教会他避着人,还得知道收敛。
被打断的阿琰一脸愤懑的瞪过去。
吓得小麦子手都抖了,兽奶差点洒出来。
乔夕月轻轻叫了一声“好饿”,然后起身帮小麦子把原木接了过来。
树叶上的肉块带着血丝,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乔夕月几乎不想看,赶紧端起木碗转向一旁。
阿琰再次裹紧兽皮,却怎么也打不好乔夕月那样的蝴蝶结了。
拧了半天也没拧好,又不想让小麦子帮忙,最后只随便勒紧了,系个结完事。
乔夕月在一旁看见却假装不知道,只低头喝兽奶。
忽然一大块肉送到她面前,阿琰说:“吃。

“生的,不吃。
”乔夕月眨眨眼睛,问:“没有火吗?你们现在还不会生火?”
“火?”阿琰重复着这个字,但是完全不明白意思。
乔夕月想了想,把碗里的兽奶喝干净,起身就往外走。
她想到了原始人最开始的钻木取火,想要帮他们弄点熟食。
而且她自己也不能只喝兽奶,如果能把肉烤熟就太好了。
可没想到在部落里转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木头。
并不是所有的木头都能够钻木取火,要十分干燥且易燃的木质。
最好是木板上有个坑,而钻木是硬木。
反复快速的摩擦,就能点燃旁边的干草。
乔夕月只能自己动手,找了块还算合适的木板,却没有工具挖出个坑来。
阿琰一直好奇的跟着乔夕月,也不知道她拿个木板要做什么。
而且他要去打猎,就让小麦子跟着乔夕月。
乔夕月见阿琰要走,赶紧说:“你的石刀能不能借给我?”说着指了指阿琰腰间的石刀,希望他能明白。
阿琰似乎懂了,解下石刀看了看,递给了乔夕月。
小麦子“啊”的一声,双眼紧紧盯着那把石刀,又看看乔夕月。
“怎么了?”乔夕月不解的问:“我不能拿吗?”
小麦子好像被吓着了,连忙来夺石刀,嘴里还叨叨咕咕的说着什么。
乔夕月哪里知道,石刀是部族首领的象征。
只有当部族首领战败了,才会把石刀交给敌方首领,其余时候几乎不会随便交给别人的。
阿琰看小麦子紧张的样子,笑着摆了摆手,说:“她要看,就给她看一下吧。

这是何等的宠爱和荣耀啊!小麦子一脸的震惊。
乔夕月拿起石刀比划了一下,打磨的还算很锋利,但是对她来说太重了。
而且石头打磨成这么薄的片,其实是很脆的,并不适合狩猎。
关键时刻石刀如果崩碎了,还容易被野兽反扑,其实是很危险的。
她没想太多,反而一脸嫌弃的觉得不太好用,回手就还给了阿琰。
阿琰看出乔夕月的小表情是“不稀罕”,还觉得挺有趣。
他立即把乔夕月拉到怀里,哄着说:“等我找到更好的石头,给你打造一把最锋利的石刀。

乔夕月听懂了几个音,想了想就问:“为什么一定要做石刀?我要找到更好的材料,做一把更顺手、也更锋利的刀。

但她的话有点长,阿琰和小麦子就听不懂了。
阿琰只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然后松开她说:“我去打猎了,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
这是所有部落男人都会对他的女人说的话。
但是真正和野兽面对面的时候,能够平安无恙回来的男人真的不多。
龙卡部族之所以达到了鼎盛时期,也是因为阿琰成为首领之后,部落的战斗力提高了,很多勇士都在争战和狩猎中活了下来。
乔夕月看着阿琰带着一大群野人跑出寨子,竟然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走吧,我们也该做点事了。
”乔夕月回头对小麦子说:“首先得弄点好吃的。

没有火,她就只能喝兽奶。
运气好还可能找到点水果或是野菜,可这些远远不够营养。
乔夕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小身板太瘦了。
她要好好的活着,慢慢适应这里,提高生活质量当然是第一位的。
没有趁手的工具,乔夕月只能找块有点尖的石头去磨木板,试图磨出一个平滑的圆坑来。
可她低估了自己现在的体质,也忽略了那双纤细的小手的力量。
弄了小半天,才勉强在一块木板上磨出大小合适的坑。
之前还因为力道没控制好,砸碎了两块半成品。
找了一根硬木棍,乔夕月捡了点干草放在周围,准备开始钻木取火。
可就在她刚刚开始钻木头的时候,寨子外面传来呼喊声,和一大群人跑动的脚步声。
一开始乔夕月还以为是阿琰他们打猎回来了。
可是小麦子听见那呼喊声脸色瞬间就变了。
“快,躲起来。
”小麦子一把抓住乔夕月的手腕,拖着她就往山后面跑。
乔夕月被拉扯的跌跌撞撞的,手里还拎着那块刚刚磨好的木板。
还没跑到山脚下,外面的喊声大起来。
而寨子里留守的男人们则是举着石刀、石块迎了出去。
乔夕月这才知道,应该是遇到了来偷袭寨子的野人。
也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如何?但听那杂乱的喊叫声,可见来的人气势汹汹,绝不是善茬。
也有一些女人抱着孩子往这边跑,可接着就传来一声声惨叫!

身后惨叫声连连,甚至还有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让乔夕月的心都揪了起来。
小麦子也是吓得够呛,拉着乔夕月跑得更快了。
“等等。
”乔夕月反手拉住小麦子,说:“这样跑不是办法。
万一寨子守不住,我们也是俘虏。

小麦子听不懂,仗着自己有力气把乔夕月生拉硬拽着也要逃。
乔夕月回头想看看情况。
结果只匆匆一眼就看到了漫天的血花,和许多倒在地上扔在死命拖住敌人的英雄们。
“放下孩子,强壮的女人去迎战。

阿姆突然站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权杖,指挥着那些逃过来的女人们,说:“一定要守到阿琰他们赶回来,否则你们的孩子都会死。

有的女人怔愣片刻,但还是把怀里的孩子放了下来。
有的女人则是抱着还不会走的孩子,依依不舍掉下眼泪。
最后还是放下孩子 ,捡起了一根木棍。
能够一起跑到后山躲避的,只有十几个孩子和两个怀孕的女人,以及乔夕月和小麦子两个。
小麦子把乔夕月往山石空隙里一塞,转身捡起根粗树枝就往外跑。
她是女奴,也是要迎战保护寨子的。
乔夕月伸手去拉,却拉了个空。
再看时,身边就只剩下那些哭泣的孩子和两个大肚子的女人。
就连阿姆和阿朵都站在入山的山口,并没有躲到后山来。
乔夕月的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滋味,她忘不了刚才一眼看到的血腥场面,心里也是害怕极了。
可她更担心那些拼命冲上去的男人,和不得不放下孩子去挡住敌人的女人。
“怎么办?怎么能救人?”乔夕月搓着手,也是心急如焚。
她也可以举着树枝冲出去,可知道自己细瘦的身子估计一个人都打不赢,还得白白搭上一条命。
可是让乔夕月坐视不理,当鸵鸟一样躲在这里,她也做不到。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忽地,乔夕月看见自己刚刚丢在旁边的木板,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既然野人还不会运用火,也可能还怕火!
乔夕月连忙在周围扒拉着,找出一根硬木的树枝。
将木板放在地上压住,小坑的周围放上干草叶,然后使劲儿的搓动。
一开始掌握不好力道,硬树枝断了几次。
乔夕月的手掌更是被木刺扎的鲜血淋漓。
可她咬牙坚持着,终于看到干草叶冒出了一缕青烟。
再拼命的搓动树枝,小簇火苗突然闪现。
“啊!”有个孩子从刚才就一直好奇的看着乔夕月的动作,结果看见火苗的时候惊叫了一声。
旁边两个怀孕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到火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随即一起发出尖叫。
乔夕月顾不上理会她们,赶紧又捡了点干草把火苗烧起来,一股干草燃烧的焦糊味道被风一吹,飘散的四处都是。
阿姆最先听到后面的叫声,还以为敌人绕到后面去偷袭。
可当她看见乔夕月手里举着一根燃烧的树枝走出来的时候,吓得也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奴为什么会有天火。
另一个看到乔夕月举着天火的是阿朵。
可她吓得连叫都不会叫了,瑟缩着靠在山石上,几乎全身发抖。
乔夕月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确定他们是怕火的。
这才举着自制的简易火把快步朝前走。
可惜这火把烧的不太旺,她不能跑动,否则就有熄灭的危险。
即使这样,每当乔夕月走过,就有人惊叫着躲避或是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寨子前面的空地是最混乱的战场,血腥味扑鼻。
到处都是受伤倒地或是已经死去的人,有寨子里的人,也有闯进来的敌人。
但不管是哪一方,在看到乔夕月手里举着的火把时,都吓得够呛。
“哇哇、答塔!”一个围着兽皮的野人应该是这群敌人的首领,看到乔夕月手里的火时勉强镇定着,向他的人发出命令。
“呼啦”一下,那些野人退到首领的身后,手里还攥着石刀和长矛,却止不住害怕的发抖。
“走开。
”乔夕月大声的说:“以后不准再靠近。

说完,她把手里的火把挥舞了一下。
火苗带起一股黑烟,画出一道半圆。
敌方首领吓得猛地退后一步,一双野兽般的眼睛紧紧盯着乔夕月。
他不甘心!
他集合了寨子里所有的男人,趁着阿琰狩猎的时候突袭过来。
现在他的人死伤大半,而且眼看就要胜利了,马上就可以抢占达达平原上最富足的龙卡部落。
可是为什么一个瘦小纤弱的女人手里会有天火?难道这是天神的意思,让他不能得到龙卡部落吗?
小麦子连滚带爬的跑过来,因为害怕火而不敢站起来,只能跪在乔夕月的脚边,轻轻扯着她垂在膝盖周围的兽皮。
乔夕月低头看看小麦子,朝她眨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害怕。
小麦子的心这才有点安定,但还是守在乔夕月身边不敢动。
乔夕月又往前一步,把火把朝前一指,直对着那个即使害怕也不愿意退后的首领。
如果对方再不离开,乔夕月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她其实双腿都是软的,已经外强中干。
万一那个野兽般沾满了鲜血的野人冲过来,她不知道是该丢下火把逃走,还是原地尖叫。
“走。
快走!”乔夕月决定赌一把,举着火把迎上前。
如果敌人再不离开,她就把火把戳到那个野人首领的兽皮上去。
“啊啊!”敌方后部突然传来惨叫声,然后就是一阵呐喊和骚乱。
乔夕月的心头一喜,手里的火把举得老高。
同时还翘起脚,看看后面是怎么回事。
不负众望,是阿琰带着部落的勇士们回来了。
阿琰率先冲在最前面,犹如一只迅猛敏捷的豹子。
一手石刀、一手长矛杀开血路,从敌人阵营里穿过。
敌方首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阿琰一刀劈在脖子上,鲜血迸溅犹如一朵朵细碎的红花。
乔夕月愣了一下,手里的树枝火把“啪”的一声烧成了两截,火掉在地上熄灭了。
没有了那股子烟火气息,空气中的血腥味刺鼻扑来。
乔夕月好像是刚反应过来,忍不住蹲在地上干呕。

当紧张和恐惧褪去,满眼刺目的鲜红,鼻腔里充斥着血的腥臭,乔夕月是真的忍不住了。
而亲眼看着活生生的人被一刀劈中脖子,倒在地上抽搐到死去。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想象不到那种惨烈是怎样戳在心头。
乔夕月只觉得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
阿琰收刀回头,就看见刚才还高举着天火的小女人突然摇摇欲坠,手臂一横将她的身子接住了。
把乔夕月抱在怀里,阿琰才发现她全身冰凉,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受伤了吗?”阿琰单手托着乔夕月,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和唇角,是在安慰也是在检查。
乔夕月感觉托着自己的大手稳健而有力,狂跳的心才慢慢回落。
“没事。
”乔夕月摇摇头,抓住阿琰的兽皮借力让自己站了起来。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眼前的场面总要有人收场。
阿琰没有放开乔夕月,大手始终围护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长矛。
而面对着那些刚刚屠杀过自己部落的敌人,眼神冰冷而嗜血。
“杀。
”阿琰冷冷的吩咐着。
勇士们“嗷嗷”叫着冲上前,手里的石刀和长矛再次掀起一片血海浪涛。
乔夕月整个人缩在阿琰的怀里,耳畔是一声声更为惨烈的尖叫。
阿琰这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看埋在自己怀里的乔夕月,突然把手里的长矛举了起来。
刚刚还在收割人命的勇士们立即训练有素的收手,侥幸活命的敌人只剩下不到十个,而且都是半大的男孩子。
可能因为这几个孩子是部族刚刚成年的勇士,所以被其他人护在最中间,才得以活到了最后。
此时杀戮停止,他们吓得抱成一团,哪里还有刚才凶狠好斗的样子。
“你们几个。
”阿琰朗声说:“愿意做龙卡部族的奴隶,还是做死去的勇士?”
几个男孩犹豫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其中两个先跪了下来,其余的相互看了看,也颤抖着跪在了地上。
一场偷袭以惨败结束!
阿琰看了看地上死去的头领,吩咐身边的一个叫“大河”的勇士带着人去清剿那个部落。
当部落所有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女人和孩子也未必能够生存下去。
与其被其他部落占领,不如龙卡部落去接收。
达达平原上又少了一个部落,但龙卡部落也越发的强大。
乔夕月被阿琰抱着回了山洞,小麦子赶紧给她捧上一碗水。
阿琰坐下将乔夕月抱在怀里。
等她把水喝完才托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柔的拭去她嘴角的水渍。
然后问:“天火是怎么回事?”
乔夕月听见了“火”这个发音,猜到阿琰在问什么,就连比划带说:“我会生火,可以控制火。
我、火种、我能。
懂吗?”
说了半天,阿琰好像明白了,同时也露出震惊的表情,问:“你说天火是你的?”
大概意思差不多,乔夕月想了想,点头。
“那你是天神派来的?”阿琰露出喜色,抱住乔夕月用力亲了两口,说:“我就知道,我的女人不一般。
你那么瘦小,却能够控制天火,太厉害了。
我的女人太厉害了。

乔夕月听阿琰“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又笑又抱的,也猜着他的意思。
但她不想否认,因为这对她来说是个优势,所以就点了点头。
轻轻推开阿琰,乔夕月说:“我还能做饭。
烤肉!我们可以吃熟食。

阿琰眨眨眼睛,那深邃的五官轮廓异常英俊,专注的眼神非常迷人。
乔夕月忍不住也亲了亲他的嘴角,说:“给我点木头,我们生火做饭。

“小麦子,听她的。
”阿琰叫过小麦子,指着乔夕月说:“以后她是你的主人,你唯一的主人。
你只听她的话,要保护她,把她看得比你的命、你的眼睛更重要,懂吗?”
“是。
”小麦子一想到乔夕月救了全寨子的人,就忍不住满心的敬畏,所以愿意把她当成自己的主人。
“阿琰。
”阿姆突然叫着闯了进来,举起手里的权杖就朝乔夕月砸下来。
如果不是乔夕月还坐在阿琰的怀里,这一下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阿姆,你干什么?”阿琰的大手将权杖抓住,不高兴的说:“夕月救了所有人。
否则我赶回来,只能看到你们的尸体。

“她是巫妖。
”阿姆气愤地说:“我刚才问过了,有个孩子看见她用木头就点燃了天火。
天火只能从天上来,要乌云密布,要电闪雷鸣,可她只用一块木板和一根木棍就引来了天火,她是巫妖。

“啪”一块木板被随后进来的阿朵扔在地上,上面还有个乔夕月费力打磨出来的小坑。
此时那小坑已经有点焦黑了,是点火之后烧的,而此时却成了“罪证”。
阿朵一脸得意的说:“这就是巫妖点燃天火的证据。
我怀疑这次寨子被偷袭,也是她带来的灾难,所以她应该被烧死,才能平息天神的怒火。
否则,天神降罚,下次电闪雷鸣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要被烧死。

乔夕月完全听不懂,但是看着小麦子开始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事。
阿琰抱着乔夕月的那只手紧了紧,微微用力将阿姆的拐杖推开,站起身说:“阿姆,她不是巫妖。
她是天女,是天神送她的天火。

“怎么证明?”阿姆的权杖在地上用力一顿,说:“阿琰,你就那么偏爱她吗?如果她给整个部落带来不幸,你也要护着她吗?”
“可她没错。
”阿琰说完,低头问乔夕月:“你能控制天火吗?不让天火烧到我们自己部落的人?”
乔夕月眨巴眨巴眼睛,说实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懂。
但她懒的解释,只是从阿琰的怀里挣脱开,走过去弯腰将那块木板捡起来,抱在怀里往外走。
“看吧,她要带着妖物去作祟了。
”阿朵狠狠瞪着乔夕月,恨不得把她直接撕碎。
阿朵的心里,是狠着这个女人的。
每次看见她被阿琰呵护着抱在怀里,简直让人嫉妒的发疯。
“我要做饭了。
”乔夕月回头叫小麦子:“给我拿几块肉来。

-

《穿越远古当神医》资讯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