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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万古新之助,唯负大原娜娜子

勇敢的芒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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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野原新之助,大原娜娜子   更新: 2022-06-04 20: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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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野原新之助,大原娜娜子《独断万古新之助,唯负大原娜娜子》讲的是《琦玉县志》记载,荒古圣体野原新之助降生之时,万道霞光映照诸天,仙鹤彩鸾趴伏医院屋顶,三岁时被青壶鲤鱼王驼入东海海底,在一根【如意金箍棒】旁边取得半仙兵九齿钉耙,四岁时幼儿园郊游偶遇上五境修士【动感尊者】,一见如故,得授地坤级别术法【动感飞踢】五岁遭到沾染不祥的松坂梅迫害,身患厄煞咒毒,从此被迫踏上了巡游诸天,祸害一切强敌的路途独断万古野原广志:“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风俗店时代都不见”持剑人野原美伢:“我儿新之助有大帝之姿”关东大佬话事人园长:“哪怕背负琦玉,需一手托双叶幼稚园,我高仓文太一样无敌世间!”教育界枭雄吉永老师:“不必了,女人走四方,何处不为家,死在哪里,葬在哪里,天下青山都一样”天资无双风间澈:“仙之巅,傲世间,有我风间便有天!”火影四战,迈特凯八门遁甲险杀斑,身躯燃烧之前被新之助不小心喂了一颗仙豆……鬼舞辻无惨与鬼杀队决战的生死时刻,新之助误开时空裂缝带来了一位红色披风的光头超人……舔狗沸羊羊向美羊羊深情告白瞬间,新之助不小心摘下了美羊羊的头套……【都市搞笑流+玄幻脑洞+诸天动漫世界+弥补各种动漫遗憾】

精彩节选


“谁在称无敌,哪个敢言不败,帝落时代都不见!松坂老师,你万万不该去到嚎哭深渊,沾染了永堕之井的【不祥】气息,如今的你,已经丧失了修道的初心,沉沦为至邪至恶的禁区大妖了!”

这是樱花岛,埼玉县春日部的郊外。

正值小暑时节,林海的漫天风声停滞下来,唯有三道恐怖至极的浩瀚气机如彗星般对撞厮杀。

“该死的松坂梅,你怎敢绑架我的孩儿新之助?他有大帝之资,天生荒古圣体,三岁得遇沧溟女帝大原娜娜子传授【闪电五连鞭】,五岁独入花鸟市场遇伴生灵兽啸天小白,更是未来百年埼玉县夺得关东地区武评前十的关键,你如此行径,是毁了一县前程的罪人!”

“桀桀桀,野原广志,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冥顽不灵,亏我浪费了这许多口舌劝你们一起加入圣地,试问做人做妖又有什么分别?

当世的我,注定恣意无敌,管他死后洪水滔天,至于你们的孩子新之助,本来可以不用死的,但我昔年在双叶幼稚园的时候就跟他结下了宿怨。

他一再羞辱本尊,破坏了我和德朗医生的好事,还用【还我漂漂拳】打垮了我一手培育的玫瑰大班,我部下的一员心腹爱将河村豹就输在他的手里,从此道心尽碎,终生无望大道。

此子年仅五岁就恐怖如斯,一旦让他拜入春日部小学,学得天人至法【动感光波】,还焉有我的活路可言?”

“卑鄙,你这等邪魔歪道也配立于上苍之上,给我落!”

林海上空,黏稠的圣血飘洒,犹如淅淅沥沥的雨幕,透露着一股悲凉意蕴。

双叶商社第一营业部股长,八境高手野原广志缓缓从高空落了下来,他七窍渗血,半跪地上,两千块的山寨LV牌西装破碎,瓦萨奇皮鞋裂开,掺杂着浓郁的脚气。

他终究是败了,常年的商务应酬和红灯区经历让他的骨骼缺钙,五行缺金,只能退出战斗,抬头仰望苍穹,看着那个坚毅的背影怔怔出神。

昔年在帝路上退败,安心当了一名家庭主妇的野原美伢风姿依旧,左拳浸透圣血,右手拿着牛排刀叉,她昂天嘶吼,虽然身受重伤,洒金色的长裙却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对面的虚空傲然站立着一个恐怖的身影,眼神怨恨的松坂梅戴着墨镜,长发狂舞,每次出拳都散发着毁灭与混沌的气息。

她,本是双叶幼稚园的三大长老之一,奈何因爱生恨,堕入禁区荒原,沦为不祥。

“美伢,我力尽了,终究平不下这场动乱,只能靠你救回小新了……”

闻言,野原美伢垂目凝视了他一眼,化无尽的悲愤为力量,浑身的战意熊熊燃起,整个人绽放滔天的光芒,将天边的晚霞烧得一片火红。

她收回视线,一手负后,一手伸出,朗声道:“松坂梅,我野原美伢今日请你赴死,

这世间,没有苟活的女人,只有战死的家庭主妇,我死后,广志你不不用埋葬,女人走四方,天下青山都一样!”

言罢,她闭上眼眸,双手自然而然地向外摊开,神情自若,却有九条粗大血蟒从上苍之上咆哮飞来。

以她为圆心,郊外林海层层爆炸开来!

半步踏入第九境的松坂梅暴掠而退,一退就是数百丈,她中途连连掐诀结咒,使出乱古秘术和蓝银缠绕,这才堪堪抵消了铺天盖地的灵力乱流,擦了口金黄鲜血后,

她知道曾经横压一县,独断万村的野原美伢再没有后招了,看着那个跌落天穹的身影,她低声狂笑道:“都说我堕入了魔道,可我松坂梅一生行事,何需向他人解释,野原夫妇,今日就是你二人的死期了!”

临死之前,野原二人挣扎着坐起,口中渗血,互相搀扶倚靠,他们这一世,没有遗憾,只是苦了他们的孩儿新之助,年仅五岁就陷入黑暗动乱,诸般因果,尽加他身,此生再不得见人世红尘。

松坂梅斜斜飞来,衣袂飘摆,翻掌间袖袍中千百剑来,如蝗虫过境,融汇成一尊世间最粗的剑山,遮天蔽日,朝着悲戚二人压下。

满脸胡茬的野原广志抱紧美伢,用浴血身躯挡住她的视线,喃喃道:“老婆,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让你带着小葵远走高飞,留我一人陪着小新就好。”

接着,他又有些不甘,昂首望着那座转瞬压到眼前的剑山,捶胸怒吼:“只恨时不待我,上天再借三百年,让我修得剑开天门,可斩禁区至尊!”

不言不语的野原美伢却只是靠在他的怀里流泪轻笑。

这一刻,无须多言,赴死即可。

………

刻不容发之际,那千百飞剑熔铸的山峰却在“砰”的一声中爆裂开来,

崩碎的剑气游走在九天十地,赤红如血。

一瞬间,低头俯视林海的松坂梅有种错觉,仿佛听见目光所不能及的远方传来一声低笑。

“稍安勿躁。”

人未到,声已至。

只见青穹的浩瀚云海边缘,被一颗黑点乍然捅破,留下一个巨大窟窿,两端云雾被缓缓吸入,像是太古传说中的天裂场景。

黑点陨星般愈落愈大,最后到了林海上空,这才看出是一个表情阴暗而肃穆的男人,伸出单掌,似乎手心藏着什么。

“即使背负琦玉,需一手托着双叶幼稚园,吾高仓文太一样无敌关东。”

“松坂,几月未见了,可还记得昔年桃林三结义的盟誓?”


“园……园长!”

松坂梅在虚空中踉跄退了几步,眼中有些惊疑不定。

须臾后她又镇定下来,没有回答园长的问题,而是歪着嘴角冷笑道:“高仓文太,即使是你法驾亲临,今日也拦不住我,新之助此子实在太可怕,更与酢乙财团的独生小姐有着莫大因果,为了永堕之井的不朽,我非斩他不可!”

“松坂梅,既然你拜入了肖炎门下,颂他真名,执迷不悟,也休要怪我不讲以前的情义,吉永老师和上尾老师,还有幼稚园的小修士们,都对你很失望!”

面相凶悍的高大男人双手负后,一身黄色条纹工作服,戴着褐色眼镜,强忍杀意,冷然道。

“多说无益,早就想要领教你的天狱九变决,尽管来战!”

孤寡了二十八年的松坂梅暴喝一声,身后百丈法相浮现,单手掐诀,毫不相让。

“以吾师肖炎之名,斩乾坤鸿运,大荒囚天指!”

炽盛的光辉蔓延,璀璨夺目,江河悬挂般的一指点出,山河辟易,日月无光。

可证得九境道果的修士【园长】只是大踏步迎上前去,裹挟风雷,捏拳印,手中浮显出断折的青铜长枪,斜撩出的浩瀚罡气一掠而来又当空而去。

轰隆一声,无穷的光雨落下,

将新之助视若己出的园长走出缭绕烟雾,他的双臂与左肩被击穿了,露出大洞,鲜血淋漓,令人生畏,脸色庄重肃穆。

勉强站立的松坂梅咳血不止,立于天穹,她的那尊庄严法相消失了,脸上却在大笑,整个人渐渐虚化、暗淡,似乎陷入湮灭的必死结局中。

“想不到吧,高仓文太,这只是我的三道乙木分身之一,现在的我今时非同往日,迈入伪地仙境界,我确实是战不过你,但你若要行灭绝之事,也拦我不住!”

言罢,松坂化作虚幻苍影一闪而逝,留下漫天的元神碎片飘洒,临行前,她回首深深瞥了眼沉眠参天树冠之上的那个孩子,神情诡谲一笑。

眉毛粗黑,脸庞圆润,上身红色短袖,下身黄色童裤,只是紧闭的眸子里偶尔有紫光闪烁!

野原新之助,据传是世间最后一条坠龙的转世,也是末法时代埼玉县唯一的荒古圣体。

昔年,数万白发蓝眼的天外来客驾临樱花岛国,关东无大帝,九大圣体战苍穹!

那一战,龙鼓响,铁戈鸣,斩尽流沙百万里,血洒长空,大能们乘着金色古战车和赤蛟飞舞苍穹,风雷阵阵,炽天月楼碎裂,半座秋名山也被染红!

他们胜了,但也是惨胜,九大圣体或陨落或隐世,割据四方的三姓七族归于山林,准帝们纷纷陷入沉睡,再无人称祖立尊!

那一战后的十年内,嗜好飙车的暴走族们再不敢踏入秋名半步,都畏惧那陨落强者骸骨堆积的尸山血瀑,畏惧盘踞那里长久未散的滔天煞气!

如今的任何一种圣体,都是众县哄抢的不世天才,也是永堕之井将万物拖入沉沦的最大阻碍!

难怪祂们舍得用一颗百年道行凝练出的血魔种子醍醐灌顶,将只有七境的松坂梅半月内强行拔高至九境的地仙修为,来谋害隐藏在史莱克·双叶幼稚园的新之助。

道号【园长】的高仓文太抬了抬眼镜,向终于等来援手的野原夫妇点头致意,不等他们二人鞠躬道谢,就一掠百步,将新之助从树冠上摘了下来,小心翼翼放到地上。

他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察觉到这孩子的身体有异变,于是乎抬指连连虚叩,有绿濛濛光点逐渐覆盖小新的身躯,悬浮不定。

随着身体探查的进行,园长脸色越发难看,到了最后,只能长长一叹。

果然是出自沉沦之地的厄煞咒毒,中此术者,纵然体质如何奇异,三日之内也会化为一摊血水,世间几乎没有治疗方法。

野原夫妇此时经过顷刻的盘膝吐纳,终于能够勉强行走,二人非常担忧爱子状况,尤其是平日凶悍至极的野原美伢,推开广志的搀扶,踉踉跄跄呼喊着“小新 小新”跑上前来。

………

片刻后,天色渐暗,夜幕低垂。

树林阴郁里,断断续续传出一阵女子的哽咽哭声,伴随着焦急的男人安慰声。

“老婆,你别哭了,小新暂时只是昏过去了,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园长先生他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唔……”

“园长!你快说句话啊,究竟有什么办法解掉这该死的厄煞咒毒,你不是第十境的高人吗?游历大千世界,窃走哆啦a梦的口袋,烤了李七夜的羊,战平鬼王碳治郎,一手创建了有着“关东史莱克”之称的双叶幼稚园,这样的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

“野原先生,你先别着急,嗯,办法嘛,确实有一个,但能救他的不是我。”

“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也猜到了,如果说关东地区有谁能救小新,那就只能是那位大人了……”

“谁!?哦……你是说,大原……”

“停下!万万不可唤其真名,野原,你猜的不错,正是苍溟女帝大人,她是昔年春日部走出的大能,以凡体达到准帝修为,鼎盛时期横推四国,虽说重活一世,如今隐居黑蟋蟀女子大学,但已然觉醒前世记忆,神通颇多。

而且据我所知,她跟你家小新有过前尘旧缘,如果能请动她出手相救,新之助多半能活下来的……”

面目凶悍的【园长】语气幽幽,将昏迷的新之助抱起,为野原夫妇指出一条明路。

听到此处,野原广志与悲伤逆流成河的美伢视线交汇,二人目光也是渐渐明亮……


与此同时,埼玉县,春日部。

苍井家,正值苍井老太的六十大寿。

彩烛辉煌,张灯结彩。

双叶幼稚园的舔术天才——佐藤正男隐瞒来历,以普通寒门子弟的身份,入赘苍井家,成为了一名优秀的童养婿,兢兢业业,只为了小爱同学给他的那个考验———守护苍井家里外二十三口、连人带狗的安危。

大半年来,他过得痛不欲生,拖着瘦小的身躯洗地刷碗,浇花施肥,这都不算什么,问题是他还要兼职院中那条发情金毛犬的心理辅导员,清理粑粑的同时,还得负责说相声逗它开心。

可怜的正男,在苍井家的身份连下人都不如,谁心情不好都可以对他随意打骂,连金毛狗失恋了都要扇他两巴掌。

茫然,彷徨。

但心地善良的他还是坚持下来了。

比如现在他就撅着屁股,勤勤恳恳地在擦窗户。

忽然,有一男两女走了进来。

为首的老太婆一身大红绸缎,挂着拳头粗的金项链,穿得珠光宝气,可脸色铁青。

正是苍井家的话事人——苍井老太。

搀扶着她的那个年轻女子,颧骨微凸,面容娇艳,一双桃花眼眸顾盼之间,妖娆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涂脂抹粉,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这也就是正男名义上的妻子,十七岁的苍井白洁,苍井老太的二女儿。

虽然她纹了个大花臂,背后还纹着艺妓撑伞图,平常夜不归宿、辗转于春日部的各大夜店,才十七岁就有二十一段感情史,前男友凑齐了十二星座和生肖属性,但她知道她是个好女孩。

因为白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至于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轻轻牵住白洁的手,正是肥嘟嘟左卫门集团的分公司经理,骨川小夫,这家伙来到苍井家,一是为了祝寿,二是为了羞辱这个饭团头小子。

他早知道,苍井白洁虽然跟这家伙结婚半年,但手都不曾让他摸过一下,平常睡觉也只让他睡在衣柜。

此时,还在傻呵呵擦玻璃的正男哼着小曲儿,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要遭遇什么,只见骨川小夫一挥手,后头某个膀大腰圆的保镖就助跑上前,一个冲刺鞭腿,狠狠踢在背对众人的正男屁股上。

“嘣”地一声,体重只有五十来斤的正男惨叫一声飞了出去,饭团头陷入了一只成色极好的白釉花瓶,满地打滚。

几人哄堂大笑,苍井老太笑得肚子都疼了,正男才千辛万苦拔出脑袋,低头弱弱地擦了擦鼻血。

紧接着,笑容收敛的白洁上前一步,指着他鼻子尖声骂道:“臭饭团,看你干的好事!”

正男又是愤怒又是冤枉,仰着脑袋一头雾水道:“怎么了?”

“呵呵,怎么了?”

半只脚进土的苍井老太冷笑不止,从袖口拽出一个黑乎乎的布袋丢到地上,拄着楠木拐杖骂道:“整个琦玉县,谁不知道今日是我苍井不空的大寿,春日部所有的名门望族都来为我祝寿。

贺礼动辄都是“青莲地心火”、“屠龙刀”、“蓝银草”这样的贵重宝物,连农村国包都录制了祝福视频送来。

你一个赘婿,竟然拿一个破袋子糊弄我,是存心要羞辱老身?还是要我传承千年的苍井世家让众人耻笑!!?”

正男赶紧爬起,委屈道:“我这不是破布袋,是半仙哆啦a梦的百宝袋!”

“扑哧……”骨川小夫不禁笑出了声,“你这贵婿,年纪不大想象力倒是丰富,你以为我没见过那蓝胖子的口袋?颜色分明不对!”

旁边的保镖胖虎也帮腔道:“贵婿,谁不知道哆啦a梦的口袋是白色的,你这乌漆麻黑的,该不是从哪个茅厕捡来的厕纸吧,哈哈哈!!”

“有眼无珠!”正男擦了把脸,攥着手愤懑道:“我师父

跟哆啦a梦关系很是不俗,时常对酒当歌,前些日子送了三百个铜锣烧,这才勉强讨要来,有此宝物相助,你们苍井家三年之内可以跻身琦玉一流世家!”

闻听此言,小夫和胖虎几人却笑的更加猖狂,“你这区区赘婿的师父,又能是什么人物,妄想和哆啦a梦结识,哈哈哈,不如你给我磕头,改日我替你引见吧!”

“苍井老太,你们也算是家门有幸啊,招了这么位好女婿!嘿嘿……”

只见七老八十还化了妆的苍井不空,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觉得羞辱至极。

“你太过分了……”

正男刚要愤怒辩驳,就被白洁一巴掌甩到脸上,左脸立刻高高肿起。

“啪!”

“这一巴掌,打你令家门受辱!”

啪!

“这一巴掌,打你胆敢顶撞贵客!”

“啪!”

“这一巴掌,打你废物无用!”

………

“啪!”

“这第八百零一巴掌,打你昨日没有清理金毛粑粑。”

“啪!”

“这第八百零二巴掌,打你长得像个饭团!”

这蕴含真气的数百巴掌下去,若不是他自幼跟随【园长】修习【吞天魔功】,体魄强健,换了寻常孩子恐怕早就嗝屁了。

他脸颊肿的像猪,越忍越气,越气越无法控制魔功带来的凶念,终于,第九百巴掌落下时,他爆发了!

我辈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这天天擦狗屎的烂地方,老子佐藤正男今后不待也罢!

砰!

灵力附着手掌,他高高跳起,狠狠一巴掌扇在白洁那张娇俏脸上,将其抽飞倒在地上,捂着脸怔怔出神。

他跳脚大骂道:“狗屁的苍井家,不过依仗祖上出了一位动作片巨星,就敢如此嚣张,这一巴掌,打你有眼无珠!”

他又跑上去,把胳膊抡成大风车,鼓足力气再扇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断你我夫妻关系!”

“为守护你苍井家安危,我日日夜夜煞费苦心,在府外布下了无数暗桩,半年里你们却一再辱我,今日,我同你们苍井家,再无瓜葛,日后也休要来求我办事!”

话音未落,他取出昔日婚书,张嘴用猩红的舌头一下顶在当中。


此舌是无上铁舌,看着虽然平平无奇,威力却恐怖如斯,几乎堪比飞剑。

鲜红婚书破碎,漫天飘舞。

他这一番举动,将苍井老太气得七窍生烟,她浑身颤抖,捂着胸口喃喃道:“乱了,世道乱了,小小赘婿,胆敢噬主了,即日起,逐出苍井……”

嗝~

她越说越激动,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当场嗝过屁去。

就在此时,门外走入了一行人,为首的男人披着黑色长袍,身上散发可怖威压,好奇问道:“苍井家主,什么人让你这么生气?

你们苍井家得【富士舔王】看重,整个埼玉县都要敬畏三分,许久没听说有何方势力胆敢冒犯了?!”

苍井老太气喘吁吁,眼见来人身份尊贵不敢怠慢,一边运气调息,一边唉声叹气道:“黑羽大人,都怪我当年一时心软,这才招致今日的家门不幸,让这狼心狗肺的赘婿反噬主人啊!”

体态婀娜的白洁也苦笑道:“黑羽叔叔,您还是别取笑我们了,我们苍井区区的丙级家族,哪里请的到【富士舔王】坐镇?

今日是这饭团赘婿,反出苍井家,并且出手伤我!”

闻言,那黑羽集团的董事长黑羽杰有些吃惊,偏头去看神色冷峻的正男。

御饭团头,豆豆眼。绿色短袖,蓝色短裤……

这是!

只见权势滔天的黑羽董事眸子紧缩,“蹬”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撑在膝盖上,恭恭敬敬喊道:“小人黑羽杰拜见富士舔王,先前不知道您就在房间里,没有第一时间问好,实在是罪该万死!

想当年,多亏舔王一颗自产自销的伸腿瞪眼丸把小人从鬼门关拉回人间,否则我就随诡杀队的十二位兄弟一起死在鬼舞辻无惨的手里了,

就更没有今天的上市公司“黑羽集团”了,这过去半年我一直都担心您隐姓埋名、在苍井家过得是否愉快……”

闻听此言,苍井家的一干人等都如遭雷击,浑然不可置信,

苍井老太面色涨红,哆嗦着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黑羽大人,他只是我苍井家不要的废物,平常使唤着扫扫茅房,擦擦玻璃,听话得很,怎么可能是那医术无双的舔王?!”

此言一出,只见黑羽杰眼中寒光一闪,杀气弥漫开来,身后血衣侍从都举起手中的沙漠之鹰,对准几人。

“辱王者,你苍井罪不可赦!舔王大人相貌清奇独特,我怎么可能认错?亏我还准备了为你这老猪狗贺寿的礼品,听好了!原本的千年人参和亿元订单作废了!

现在,你们还是想想怎么个死法舒服吧。”

说罢,他又作揖拜在正男身前,毕恭毕敬掏出一块黑木令牌,朗声道:

“舔王大人,血杀殿恭请您重回双叶,风间大人和妮妮大人他们几个,都很想你!”

负手而立的正男抬头作势仰望天穹,目光深邃接过令牌,微微叹息道:“我也很想他们。”

苍井母子二人看到这里,终于确定眼前的卑微赘婿竟然真是“一只怪舌战八荒”的舔王大人,她们俱是如坠冰窖,不受控制跌坐在地,心里绝望得像是一团死灰。

擅长见风使舵的骨川小夫这时候已经吓得抖成筛子,想到刚才对舔王的羞辱,浑浊的尿液几乎都要淌湿裤子。

憨头憨脑的胖虎还算胆子大些,脑袋没有垂得太低,但握着杀猪刀的手却也在颤动。

“如若不马上给舔王下跪道歉,半日之内就要你苍井家连根拔起,在琦玉彻底除名!”

黑羽杰见几人没有动作,于是大手一挥,拿起大哥大拨通某个神秘号码,就要发布对苍井家的江湖追杀令。

苍井白洁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喉咙滚动,良久之后才脱下高跟鞋爬到正男面前,露出白嫩脚踝,颤声道:“舔王大人恕罪啊,以前都是我狗眼看人低,还求您看在和我半年婚约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苍井家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说着说着,她红着眼圈微微啜泣了起来,眼泪划过**下巴,显得很是楚楚可怜。

可惜正男并没有给出回答,而是勾起嘴角轻蔑一笑。

歪嘴弧度饱满,形状恰似一个勾子。

这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不答应。

苍井老太再也压制不住恐惧,捂住胸口“嗷”一声昏倒了过去,一把老骨头撞在先前那只花瓶身上。

花瓶碎了,老太抽搐着口吐白沫,四肢扭曲得像是异形。

心惊欲死的骨川小夫眼见形势大变,立马跪下,抱着正男的大腿喊道:“舔王大人,您不能杀我哇,我也认识哆啦a梦,朋友的朋友就是好朋友,我马上替您铲平苍井家的产业,饶我一次,求您饶我一次啊,诶,黑羽杰大人您别过来,你要干什么,不要哇,杰哥不要哇……”

还没等黑羽出手,反骨仔胖虎抢先一步把小夫踢晕过去,匍匐在地谄媚道:“舔王大人,他吹牛逼的,哆啦a梦早就不认他这个朋友了,这个小夫就是逊啦,我这也算是弃暗投明了,您能别杀我了吗?”

闻言,正男还没说话,双鬓斑白的黑羽杰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胖虎的丰满身材曲线,眼中炙热神色一闪而逝:“这么说,你很勇喔?”

胸大无脑的胖虎以为得到赏识,拍拍厚实的胸脯,得意洋洋道:“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超会打的!”

“超会打,很勇嘛……”黑羽杰笑容神秘,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揉了几下,咂巴嘴道:“身材不错喔,蛮结实的啊。”

“黑羽大人,你干嘛?”

胖虎有点懵逼了,羞涩着傻憨憨道。

“都几岁了,还那么害羞,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喔。”

黑羽杰笑容愈发灿烂,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嘴角。

“懂什么?”这下别说胖虎了,清纯的正男也有点傻眼。

“你想懂,我车里有一些好康的。”

“好康,是新游戏哦?!”胖虎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问。


“好康,是新游戏哦?!”胖虎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问。

“什么新游戏,比游戏还刺激,还可以教你学功夫喔”

“学功夫?”

“嗯对啦,来呀,你们几个在这里保护舔王大人,我马上回来。”

黑羽杰跟正男打了声招呼,强行拉着胖虎的手走出院门,上了一辆加长版宾利欧陆。

过了片刻,正男疑惑地看着车身的抖动,以及里面传出的惨叫与哀鸣声。

“杰哥,不要啦杰哥!!”

“别动,让我康康!”

………

此时,苍井家上下,众人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白洁连忙让手下女佣去请关东名医“平二指”,自己则继续跪在正男面前,祈求原谅。

正男神色冷峻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救回你妈,她脏腑藏毒,血气淤塞,多半活不过这个月了!”

如果是今天之前,苍井白洁一定会讥讽他这山里来的土包子装神弄鬼,可如今她只是娇躯一颤,苦苦哀求道:“正男大人,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岳母,求求你出手救她吧!”

正男抬脚踹开白洁,豆大的眼睛里寒气渐渐散去,终究是心软,他缓缓说道:“想救这老东西倒也简单,要用二两羊胎素作为药引,然后加入半钱贝透蜥蜴的脚皮就行。”

“贝透蜥蜴?”身材火辣的白洁咬着嘴唇,疑惑地蹙眉问道。

正男点头道:

“在遥远的恒河国,有一种蜥蜴受到神明诅咒,一出生就会遭到四位印度怪人的追捕,这背后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它的学名就叫做贝透蜥蜴,你早点派人坐轮渡去找,说不定苍井老狗还有得救。”

说罢,他直接转身,任由悔恨之极的白洁如何哭喊,快步离开苍井府门。

他,刚从黑羽杰口中得知,自己的至交好友新之助,遇到了大麻烦,他必须赶去救治!

“正男,你带我走吧正男,没有你我怎么活啊正男,呜呜呜………”

苍井白洁瘫软在地,遥望正男决绝的背影,捂着脸蛋哭得稀里哗啦……

————————————

春日部市东区,黑蟋蟀女子大学,Z栋宿舍楼门前。

夏日炎炎,蝉声聒噪。

手持蒲扇、穿人字凉拖的老头倚靠在竹椅上,抽一口呛嗓子的青蛤蟆旱烟,神情凝重,听到眼前三位访客的来意,他那秃顶的地中海脑门都有冒汗。

似乎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出于对孩童生命的怜惜,曾经也嗜好打打杀杀的他最后咬牙冲【园长】点了点头,转身领几人走进了宿舍楼。

七拐八绕,他没有带着几人上楼,反倒是来到光线昏暗的地下室,在数十把钥匙里摸出一把青铜耳勺打开铅门的阴阳鱼锁孔。

伴随着吱呀呀的声音响起,门开了。

几人在自称【火云邪神】的老头带领下小心翼翼走入。

里面竟然是一处洞天福地。

雾气茫茫,仙音缭绕。

栽有半亩稻禾灵谷的前院,数十只绿蜓和彩蝶在油菜花圃上翩然飞舞,

叮咚山溪从崖壁垂挂,碎出千万朵水花,绕院而过,在竹楼边上汇成一眼小泉。

竹楼二层的雕龙栏杆边上,悬挂绿藤秋千,上面倚靠着一个长发如瀑的窈窕身影,

似乎听到动静,她白皙的脸转了过来,嘴唇纤薄,那眼尾狭长的双瞳却是灰蒙蒙的,像是凋零了的雪莲花。

她鼻梁高挺,身着天蓝色的绣金长裙,托着下巴,怔怔出神。

她没有去看贸然进来的几人,而是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那个昏迷的孩子身上。

下一秒,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她身形一个模糊,越过栏杆,闪烁到了【园长】身前,驻足无言,只是伸手搭在那个面颊苍白的旧友脸上,用掌心轻轻摩挲。

她用手势示意众人不必说话,她都已经知道。

不理会几人的惊异脸色,她眼神复杂,似乎怜爱又悔恨,她低下头沉叹口气,声音威严得像是古钟震响,

“千秋已逝,还记得我吗,新之助?”

昏迷之中的新之助,像是仍在熟睡,又像是被这声音惊醒了。

恍惚中,他抬起头,耳畔缭绕着那个遥远而熟悉的嗓音。

那声声呼唤,犹如古旧梵音。

他发觉原本漆黑一片的心湖,变成了一处远古丛林,而自己身上也披了一层厚厚的绿箩长衣。

四面八方都是随风呼啸的草与树,漫无边际,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女孩,背对着他坐在溪涧边上的秋千,低吟着哀婉的民歌,双足洁白而修长,在水中拨出一些涟漪。

他怅然而迷惘,听到有人在轻声呼唤他,他不知道是谁,但不知不觉就走上去靠近了那个女孩。

她回头了,那张脸熟悉至极,是在他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但偏偏他又回想不起是谁。

她冲新之助轻轻地笑着,明明笑得那么美,他却从这张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哀伤。

这种情绪在草地上弥漫开来,把他也浸染得迷惘了。

恍如梦幻的泡影里,男孩与少女再次相遇。

风声骤起,他眼中忽然进了点沙粒,新之助刚要伸手去揉,少女站起来了又蹲下,将他轻轻地搂入怀中,启唇替他吹去风沙。

“一千年了,还记得我吗,新之助?”

少女的声音温柔又明媚,像是春日里投下的第一抹光。

“真可怜啊,你和我都差点忘了自己是谁,好在这一世我想起来了,以后也不许你忘掉。”

她将手越过秋千的藤蔓,贴在新之助的额头上,声音又变得幽幽然。

随着女孩那双华美威严的瞳孔的凝视,年仅五岁的新之助,只觉得昏昏然,眼前无数身临其境的画面,接踵而至。

几欲崩碎的天空被血与风染红,长矛穿过青空坠入怒涛东海,怒吼声夹杂着未知的嘶鸣充当战鼓响彻荒芜,

手持盾与刀的男人们砍下濒死巨人的头颅,用环形的头骨作杯饮尽赤血,

他们喧沸着奔跑在冰原上,他们欢呼、他们奔跑、他们高声大唱最虔诚的圣歌,将血肉与花环一同铸成圣坛!

披着黑袍的新之助站在天穹最高处注视这一切,踩碎一朵晚霞后仰首跌下云端,神情漠然。

“这样,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似乎想起了什么,新之助心湖像被烈火席卷,风雷激荡,他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要抱住那个少女,却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飘散不见。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头疼欲裂,刹那间明悟了前世今生,

昔日鏖战九天的男人与今日孤弱男孩的身影渐渐重合到了一块,转瞬之后他又忘却了大半,只剩下抱着头颅,极尽痛苦地呢喃道:娜娜子,娜娜子,姐姐……”

轰然一声,回忆的泡沫幻境破碎,他从溺水般的窒息感中醒来,大口大口喘息着,跌回了人间。

被平放在地上的新之助猛然睁开眸子,他的瞳孔中有紫色的烈光在极深的黑色中旋转,似乎有蛟龙在盘旋矫夭,一闪而逝。

“小新!你……你醒了!”一直盯着他的野原美伢,几乎要哭出声来了,她捂着嘴巴跌坐在地,只顾着紧紧抱住迷茫醒来的小新。

“麻麻,你干嘛呀,我喘不过气了……”

“美伢,快放开小新!”瞳孔布满血丝的野原广志,连忙上前拉开老婆,他一直牢牢攥着的手,终于在这一刻无意识地松开。

“太好了,沧溟女帝果然非凡,稍一出手就让小新苏醒!信男野原广志愿意三年不去红灯区,保佑我儿新之助无恙……”

恍恍惚惚的野原新之助挠挠脑袋,双手撑地坐起,扫视四周,还没来得及跟爸妈说话,眉心就针扎似地一阵痛。

不知为何,他分明感觉到脑海里多出了一段记忆……

一段残缺,但古旧深邃的记忆。

年幼早慧的他还记得方才的幻境画面,结合周遭的福地环境,想了一想,就大概猜到,那是娜娜子用秘法唤起的他上辈子的事了。

琦玉县志记载,他野原新之助刚出生时,就有万道霞光映照诸天,仙鹤彩鸾趴伏医院屋顶,

三岁时被青壶鲤鱼王驼入东海海底,在一根【如意金箍棒】旁边取得半仙兵九齿钉耙,

四岁时幼儿园郊游偶遇上五境修士【动感尊者】,一见如故,得授地坤级别术法【动感飞踢】。

早在那时候,他冥冥中已经知道自己的前世必定非凡,京都那位精通谶纬卜筮之术的名算子【毛利小五郎】,就曾经受到琦玉县**邀请,

为他看了生辰八字和根骨灵台,通过六合龟甲算出,他前世极有可能是太古最后一条蛰龙,在与荒文古修们并肩作战的登天一役中,最先一个杀上天门,也是最后一个退出天门,血洒青空,就此坠落人间。

但新之助隐约觉得,自己的前世身份还远不止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他嘴唇微动,想冲挡在身前、神情欣慰的【园长】问些什么,一时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新之助昂首,忽而注意到了站在园长身后那个笑意吟吟的少女,她侧着身子,睫毛浓密而细长,正向他投来歉意的目光。

他一下子就傻住了,像座雕塑怔怔出神。

身着天蓝色绒花裙,穿一双厚厚松糕鞋的少女读懂了他的意思,走到身前蹲下,拉起他的手,柔声道:“小新,好久没见了,自从那天在街上,听到你那首扭屁屁歌之后我一直闭关,没有按照约定时常去看你,不好意思喔……”

“娜……娜娜子姐姐!”

闻言,野原新之助极为少见地红了脸,嗫嚅着嘴唇低声喃喃。

野原美伢不等傻乎乎的儿子绞尽脑汁尬聊几句,就忧虑问道:“沧溟大人,太感谢您了,可是……”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娜娜子就好,沧溟二字太显老气了。”

身材颀长的少女摆摆右手道,

她的左手还牵着羞赧的新之助。

“我知道您的意思,小新现在是醒过来了,但这是太古以来的三大奇毒之一,我也没有能力解开,恐怕三日之后他仍有生命危险。”

此言一出,原本抱着极大期望的野原美伢顿时面无人色。

【园长】深吸口气,那张黝黑的脸上满是愁容:“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沉默许久的野原广志将宽大手掌放在儿子头上,低声道:“小新他是荒古圣体,是我唯一的儿子,他可以死在神魔战场,可以死在上苍之上,但绝不该死在荒原禁区那些污秽存在的阴谋诡计下,娜娜子,如果有一丝希望,我都求你试试!”

娜娜子那双总是饱含温柔笑意的杏仁眼眸,神采复杂,她捋了捋遮挡视线的发髻,轻声道:“的确还有一个办法,你们可曾听说过诸天祭坛?”

【园长】早有预料,抬了抬沉重眼镜:“早听说沧……娜娜子您这有一座能够遨游诸天万界的五色祭坛,您是准备让小新参与【轮回】游戏,寻找解药?”

《阙那朔》佛经有言,每一婆娑世界都是一颗琉璃澄珠,无尽的小千世界构筑成了生长寰宇中心的阎浮塔室。

【轮回】是白玉京的“青蝉木公”、“桑觉”、“烹鹿人”三位大帝在散道之前所构建,为的是集结万千婆娑世界的生众力量,以此镇压禁区神魔。

踏入五色祭坛者,遨游诸天,就成为了三帝赋名的【游荡者】,可以通过命运轮盘和婆娑点数,换取万界宝物。

闻言,大原娜娜子深深看他一眼,这个见识颇广的男人,面相虽然凶恶,但身上散发着一股平正中和的灵力气息,极为醇厚。

她知道美伢与广志二人早先是京都有名的【神雕侠侣】,退隐江湖,这位又是什么来头,小小的春日部,倒是藏龙卧虎。

娜娜子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能够治愈厄煞咒毒的,只能是月罗昙花,好在我上一世遨游太虚,曾经在一个名叫木叶的村子里见过,就种在日向家族的别院里。”

“木叶?”园长喃喃重复了这两字,“那似乎是个地处偏远的小千世界,以古忍者为主体,我也从一些志怪典籍里看到过。”

野原广志打断了想要出声的新之助,沉声道:“既然有解药存在,那不管是什么地界,我这当爸爸的都要去闯上一闯,娜娜子,还请你成全我!”

娜娜子目光悠远,越过几人,看向远处的山崖垂瀑,深吸一口早稻与油菜花圃的清香,

她最后神情晦涩道:“野原先生,不是我不答应你,先不提踏入【轮回】的重重危险,即使你愿意去,也无法将木叶村里的月罗昙花带回源世界,只有小新他自己踏入【婆娑】,在小千世界里服下昙花,才能起到效用。”


野原夫妇二人艰难对视一眼,俱是喉头滚动,说不出话。

言下之意,就只能让一位年仅五岁的孩子踏入凶险至极的陌生世界,去执行所谓的“游荡”任务?

但这,总归比三天之后就死好上一些。

消化了部分前世记忆,似乎变得成熟许多,只有半人高的新之助站了起来,一向神经大条的他

也意识到了小命危矣。

他粗黑的眉毛拧成八字,双手摊开无奈道:“爸爸一大把岁数了还是回家帮小葵换尿布吧,我们家这么穷,还有三十二年房屋贷款要还诶,以后都是年轻人的战场了!”

娜娜子也宽慰众人道:“小新如今融合了部分前世神魂,处事自然有些章程,我们倒也无需太过担心。”

众人表情各异,但都无言,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娜娜子松开抓着新之助的手掌,手腕一扬,紧接着脸色肃穆道:“小新,每次【轮回游戏】本来是全然不受控制的,但我这次有办法将你送往木叶,之后是成是败,全靠自己,写上姓名,这就去吧。”

话音未落,一张柔软泛黄的羊皮古卷,在虚空中缓缓铺开。

散发五色光彩的祭坛虚影,横亘身前。

闻言,新之助握拳,刻意不去看父母的忧虑眼神,脆声回应道:“好!”

他上前一步,抬手将其握住,中指不受控制地刺痛一下,猩红的血液逐渐勾勒出“野原新之助”的赤色文字。

【赋名成立,契约成立,NO.12032号游荡者“野原新之助”,收录!】

【一分钟后将进入婆娑世界】

【本次轮回类型为“扮演”,请勿暴露你的真实身份,扮演目标为“漩涡鸣人”】

【为了直观表现游荡者的身体概况,将开启数据化视图】

【轮回开始,如无法完成试炼,灵魄将永世沉沦此地,肉身崩离】

进入时空:火之国,木叶村。

世界难度:【lv.3 困难】

世界本源:0%(请尽可能探索这个世界,或与人物进行交流,每一种在此世界留下的羁绊和烙印都会对最终结算产生影响。)

警告:永远不得向此世界生民提及诸天祭坛的存在,如若违悖,情节严重者,抹杀!

世界简介:忍者,大名,信仰,杀戮,恨与羁绊。

主线任务:逃离木叶

支线任务:待探索

提示:因检测到【游荡者】对此世界全然陌生,将免费赠送一次信息灌顶。

【轮回】,开始!

眼睁睁看着小新被汹涌而来的黑潮吞噬,娜娜子不去理会身后众人,而是自顾自低声道:“新之助,现在的你,可不仅仅是五岁的孩子这么简单啊……”

融合了前世的部分记忆碎片,天赐荒古圣体的新之助性格未变,但思维已经潜移默化向上一世那个杀伐果断的男人趋同了……

——————————

新之助倚靠在空荡的床上,房间有些狭小潮湿,散发木板的淡淡霉味。

【轮回】将木叶村的相关信息慢慢倒入他的脑海,他闭眼躺了很久。

消化,理解。

九尾,滔天的火,牺牲,孤儿,村子的虐待与歧视……

孤儿,猿飞日斩……

小新逐渐皱起了粗粗眉头,

这个木叶村怪怪的,怎么越看越像是恐怖组织嘞!

让失去父母的孩子承受骂名,独自艰难生活。

还有那个戴着斗笠的【三代火影】,死老头时常来他这里说些“火之意志长存不息,木叶村是黑暗大世里的最后火种”,诸如此类的洗脑话术,却丝毫不透露真实身世,最后只给一点点勉强维持生活的钱就转身离开,导致他的青蛙钱包总是瘪瘪的。

就算小新只是先前的五岁孩子也不会相信他这些传·销组织,何况现在还找回了前世的部分记忆。

他忽然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有一个类似妖冶莲花的图案,不慎触摸一下,就有一堆金色文字飘在半空,扭曲跳动。

游荡者:野原新之助(源世界)

修为:二境【初期】

神通:【闪电五连鞭】【人和·下级】(专精·炉火纯青)

【还我漂漂拳】【地坤·下级】(专精·炉火纯青)

【动感飞踢】:【地坤·下级】(专精·初窥门径)

状态:1.【厄煞咒灵】(70小时03分钟后将遭遇“四鬼抬棺”化为血水 附加状态:大凶(免疫其余“咒”类术法)

2.【九尾封印】:身为九尾人柱力的你,也许在某些时刻能够借用一些该死的查克拉?

【扮演】附带技能:1.【多重影分身之术】【人和·上级】

2.【通灵术·妙木山】【人和·上级】

提示:在【轮回】期间,游荡者会不自觉地陷入人物扮演中,请铭记自己的真实身份,否则将会沉沦婆娑世界。

五大熟练级别:初窥门径,驾轻就熟,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古往为一。

根据记忆,现在是木叶60年,正逢中忍考试期间。

第一场笔试已经结束。

这场理论考试允许不被发现的作弊,因此完全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比如犬冢牙用小狗赤丸偷看别人的卷子,佐助用写轮眼模仿别人的写字动作,三个音忍通过声音判别他人写的是什么字。

其中最老六的还得数“猪鹿蝶”里的山中井野,直接用思维进入冤种小樱的身体偷看答案。

吊车尾的鸣人完全不会做,咬着笔杆子发呆了半天,最后也很坦诚没有作弊,干脆交了白卷。

不过中二的家伙运气总不会太差,因为最后一题的“勇气考验”他歪打正着通过了。

第二场死亡森林的考验也已经结束,对力量有着畸形渴望的佐助,就是在此时被大蛇丸种下咒印。

第三场的【对战淘汰赛】,预赛已经结束,兜退出,剩下20人,随机分成10对胜者进入下一轮。

结果是佐助 胜 赤铜铠、志乃 胜 萨克蹬、勘九郎 胜 剑三角、樱 平手 井野、手鞠 胜 天天、鹿丸 胜 金土、鸣人 胜 牙、宁次 胜 雏田、我爱罗 胜 李、托斯砧 胜 丁次。

共计8人进入第三轮。


站在上帝视角去俯瞰这一段时间发展的新之助,知道大蛇丸这位老嫂子正在酝酿颠覆整个忍界格局的惊天计划。

而这一点,也正和【轮回】指定的任务不谋而合。

想要“成为叛忍,逃离木叶。”

这单凭鸣人或是新之助的力量是绝不可能的,

表面上看他的生活自由自在,殊不知在这栋老旧房子周遭,至少有五名根部或者暗部的探子在窥伺他的一举一动,

更别提出村所需的重重手续了。

随身揣着旱烟袋的三代火影,就算再老糊涂,也绝不会让一位“尾兽兵器”独自离开木叶半步。

如果真要强闯,新之助敢保证“心系木叶”的团藏老狗,第一时间就会把他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话说回来,既然【轮回】特意将他带到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多半也是想让他借助大蛇丸的力量,逃离这个该死的传·销组织。

按照原来的世界走向,鸣人将在“木叶颠覆”中扮演所谓的救世主,和蛤蟆文太共战一尾守鹤。

可如今他只能选择站在木叶的对立面,想尽办法让大蛇丸意识到自己的价值。

既然来了,那当自己就是鸣人吧。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月罗昙花,否则三天之内他就得翘辫子了。

………

傍晚,夕阳余晖残红。

木叶第一大家族,日向府宅外。

源世界的二境修为,大概相当于木叶精英中忍的水平,这在日向家族只算寻常。

鸣人嘴里叼着草根,在角落蹲守了两个小时,终于等来了日向家族的守卫换班。

他在阴影里踮脚走出,俯着身子小心翼翼,来到围墙外的某个位置,翻身进去。

落地的一瞬间,他汗毛倒竖,如坠冰窖。

显然,某位没被察觉的强大存在一直在注视他。

不过这种怖畏感觉一闪而逝。

大概是默许了他这个身份特殊的家伙,在未做出不当举动前,靠近日向的宗家大小姐。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致谢,拍拍身上尘埃,朝眼前的房间小声喊道:“雏田,喂雏田,你在家吗?”

没过多久,院落里那间房间前,挂着风铃的窗户被推开了。

一个面容精致、眸子雾白的女孩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

她有些吃惊地四处探望着,似乎认出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这里这里。”鸣人双手背在脑袋后面,冲着神情呆滞的女孩喊道。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蓝黑色头发的雏田发现了灿烂笑着的鸣人,她捂住嘴惊呼道:“鸣…鸣人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的预赛,雏田输给了同样拥有血继界限的宁次,在家养伤,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太难过,这很大程度上源于鸣人君在观战时的鼓励。

他在旁边大喊着“雏田加油,雏田你可千万不能输给这种人,什么命运嘛,遇到一点挫折怎么能甘愿放弃呢……”这类的话。

所有人都觉得这家伙在旁边吵吵嚷嚷,喊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唯独雏田认真听完了每一个字。

话说回来,雏田人生至今的每一次脸红,几乎都是因为这个小时候偶然救过她一次的男孩,虽然后者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回应,但不妨碍她一直默默喜欢他。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雏田脸上很快浮现了两抹羞涩的绯红,鼓起勇气喃喃道:“鸣人君,你,你是来找我的吗?”

鸣人随手丢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根,点了点头。

似乎是意识到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大,她惊慌失措回头看了一眼,时常站着守卫的门后,却没有人。

鸣人走近了几步,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这样的,雏田,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他鼻尖的水珠在夕阳映照下显得格外剔透,由于刚才的奔跃身上有些淡淡的汗味。

面容略显稚嫩的雏田心跳愈发快了,两只手不安地纠缠在一起。

“鸣人君,会不会是来找我出去约会的。”

她暗戳戳地想,又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涩与悸动。

鸣人这个时候小声说道:“我最近在找一种昙花,花瓣是天白色的,叶子湛蓝,瓣片的形状像是月牙的样子。听村里的人说你家后院有种植,可以带我去看看么?”

“昙,昙花?”有些失望的雏田愣住了,蹙着好看的眉头仔细地回想,自己家中真有这种奇怪的花么?

一时半会儿没有头绪,她低着脑袋说道:“它,对鸣人君很重要吧?”

粗线条的鸣人

笑了一笑道:确实很重要,不过如果你为难的话,就算了吧。”

“不,不会为难!”雏田认真地摇了摇头,她似乎永远不会对这个男孩说“不”,她微微躬身道:“鸣人君,请跟我来吧。”

做好被拒准备的鸣人有些惊喜,竖起大拇指道:“哈哈,雏田,我没看错,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家伙。”

雏田的转身动作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下,手紧紧攥住袖子。

今天的她穿着绛青色的长袖水纱衣,衣摆几乎拖地,领口以樱花图案的刺绣点缀,更将白皙柔和的面庞衬托得有如圣女。

反观鸣人这厮,头发乱糟糟,万年不变的橙色运动套装,双肩稍有蓝色,后背处还打了不少补丁。

怎么看,二人都相差云壤,哪里能配的到一起?

可此时雏田的心口却如小鹿乱撞,脚步也没了以往的

平稳,只是埋头前行,带着傻呵呵的鸣人七拐八绕,

凭借记忆避过了巡逻队伍,

来到一处蜂飞蝶舞的假山花园。

牡丹雍容。月季淡敛,风信清丽,两侧的花圃里有数十种奇花异草,两人肩并着肩逛了许久,

期间雏田一直想鼓起勇气找话题聊聊,比如“明天的中忍考试,鸣人君一定要注意安全喔”,或者“木叶公园的秋千最近加固了呢,草地也变茂盛了……”

鸣人这小子却不解风情得很,只是三两句话应付一下,自顾自东张西望找那劳什子昙花。

十几分钟过去,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哪怕再神经大条,鸣人抑或说是新之助,心里难免会有些焦急。

雏田的嗓音柔柔糯糯,低着头,偶尔鼓足勇气偷偷看一眼鸣人君的侧脸,少年的鼻梁挺拔,下颌线流畅柔和,让她没来由的开心。

但很快她又难过起来,因为鸣人君的焦急心情委实是写在了脸上,看来那朵花的确是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她又提议到族长父亲的私人花圃看看,据说那里种植着普天下许多的名贵花草,也许能找到昙花的踪影。

鸣人刚想开口答应,却听到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他猜到是日向家的巡逻队发现端倪来了,着急忙慌之下,只能厚脸皮请雏田帮他去找,明日中忍考试现场再告诉他结果。

对这小子始终有着某种莫名情愫的日向家大小姐当然不会拒绝,刚想说那就由她来送鸣人君离开吧,不懂得少女心思的家伙却已经飞檐走壁溜掉了。

几个呼吸后,一队急匆匆赶来的日向家忍者,只看到美丽如白月的大小姐攥着袖子,站在原地怔怔出神,轻咬嘴唇而不自知……

—————————————

夜幕低垂,天穹漆黑一片。

黄头发的少年独自坐在木叶公园的秋千上,脸颊上的六根魔狐须毛略显妖异,让他与周遭的祥和氛围格格不入。

他就在那里默默摇晃着秋千,陷入沉思,无视其余村民的异样眼神与议论声,就像这具身体的童年时期一样。

雨声渐起。

稀疏的人群渐渐散去了,一个撑伞的男人来到了他的面前。

嘎吱,嘎吱。

这是木屐踩在地面的响声,还溅起了一些细小的水花。

“漩涡……鸣人是吧,找你许久了,以后,还请不要靠近雏田了。“

嗓音低沉而严厉,这个长发披肩的男人穿着简朴的开襟长衫,挺拔站着,面孔棱角分明,若非那双雾白的眼睛,几乎会让人以为是一个书生。

“你是?”

鸣人缓缓地抬头,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对上寒气泠冽的白瞳。

眼神交汇,一方迷惘不解,一方坚定而隐含厌恶。

“是,雏田的父亲吗?”鸣人忽然笑了笑。

“你很聪明,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但聪明人往往死于聪明,我并没有想过让你死,所以也请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靠近日向府宅半步。”

“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恶意。”

“这重要吗?”

黑色的伞面切开了泼天的雨,神情严肃木然的男人淡然反问了一句,随后任由少年发呆不言语,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否则呢,我是说,如果我再去找她,你会怎么样?”鸣人下意识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被雨彻底打湿后更显得耷拉,像只斗败公鸡的鸡冠。

他其实不该问这句话的。

“呵呵,很有趣的问题,三代大人说过你不能死,但少掉一条胳膊或者腿,应该不算是死……”

日向宗家的大族长扭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布满老茧的手掌摩挲着锋锐如刀的伞柄,像是某种警告,伴随着嘎吱的木屐声,他收回视线,没有再回头,逐渐消失于沉沉的雨幕中。

鸣人紧紧握住秋千的扶绳,自顾自嘀咕道:“日向家,真是个好地方,风也很大。”

他大概猜到这位日向族长,就是先前翻墙入院时的威压源头。

………

鸣人回到了那栋老旧房子里,躺在床上,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做的一切。

娜娜子姐姐既然说了月罗昙花在日向家宅,那就肯定不会有错,现在无法再翻墙进出,只能寄希望于明日雏田带来好消息了。

站在上帝视角看,所谓的“木叶崩溃计划”是注定失败的,凭借砂忍村的那只笨狸猫以及音忍村的几只小猫小狗,怎么可能摧毁底蕴深厚的木叶村?

能让三代老头嗝屁都已经是超乎意料的惊喜了,更何况还有团藏的“根部”趴在草丛里当老六,随时准备黄雀在后接管木叶。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让大蛇丸注意到自己的价值,并愿意在战败之后携带上自己逃离木叶。

也许可以在今晚去到砂忍村忍者落塌的招待处,在大蛇丸面前展现荒古圣体独有的超强细胞活性?

忍界首席科研大师应该不会舍得错过这种堪比柱间细胞的怪异体质?

可鸣人附近有着数名暗部与根部的守卫窥伺,一旦做出这种异常举动,很有可能被第一时间阻止甚至审讯。

那能够在“风影”面前展示价值的机会,只剩下明日的中忍考试,

按照原先的情节走向,第三轮正赛第一轮结果是鸣人 胜 宁次、鹿丸 胜 手鞠、志乃 胜 勘九郎(弃权),最后一场佐助对我爱罗时由于对木叶入侵开始而终止。

看台上,四代风影挟持了三代火影。猿飞试图与之交涉,不料“风影”揭下面皮,露出了真容——大蛇丸。

猿飞日斩这回大意了啊没有闪。大蛇丸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来骗、来偷袭他这个六十九岁的老同志。

这好吗?这不好,旁观者都想劝他耗子尾汁,可惜这家伙一门心思要欺师灭祖,谁都拦不住。

这段情节里,新之助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与宁次的对战中展露自己的一切特异点,然后被大蛇丸顺势抓走,本次的轮回任务就算结束了。

当然,要是雏田没有带来月罗昙花,那他还得趁着木叶动乱,混入日向府宅,想必这时应该没人会去照看几亩花圃的。

他心思千回百转,终于想好了大概计划,眯上眼眸,疲惫感潮水般涌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与此同时,日向府宅的花圃,月光飘洒如水。

千娇百媚的众花丛中,一株生长夹缝之间、毫不起眼的灰色花苞缓缓绽开。

花瓣是天白色的,叶子湛蓝,瓣片的形状像是月牙的样子,而且在依次凋落。

这幅美丽异常的落英景象,仅维持了三五个呼吸的工夫,转瞬又变回了那朵平平无奇的花苞模样。

昙花一现。

注定没人发觉,也不被问津。

可落在泥土上的那些月牙花瓣,竟是被一只纤柔的手缓缓拾起。

一片,两片……

十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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