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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是女人就来宠夫

胖橘起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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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番茄小说   主角: 路溪,苏璃   更新: 2022-07-09 20: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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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路溪,苏璃《女尊:是女人就来宠夫》讲的是在末世苦苦挣扎了十年终于解脱了这让人痛苦的一生谁知一睁眼居然穿越到了女尊世界的纨绔二世祖,并且作死的调戏了官家的小夫郎,看着当家族长举起来的藤条,路溪只想说“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精彩节选


路溪在空中漂浮着,看着丧尸撕咬自己的身体,看着那些人类绝望的哀嚎,眼泪无声的流淌。

终于结束了,不用再躲避丧尸的追击了,她感觉到浑身都松懈了。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拉起,她感觉到一阵眩晕,藤条狠狠地抽在路溪的屁股上。

路溪的脸瞬间就红了,路溪发出了一声痛呼。

"啪!"又是一鞭子落下,路溪的身上立即出现了血痕。

"**啪!"路溪听到了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的声音,她忍着疼痛看向那人。

这时候,她终于看清楚那人的样貌,那是一个长相十分英气的女人,只不过此时她脸色发青,手臂肌肉隆起,显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啪!"又是一鞭子落下。

这次路溪有准备,一下就闪开了,不过却被鞭子扫在了腿上。

“逆女,你还敢躲!来人把她给我摁起来,我非要打死这个小畜生!”女人看路溪敢躲自己的鞭子更是气急,命令身边的人擒住路溪。

路溪被粗壮仆从按住,不过她的眼睛仍旧盯着那女人,那女人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啪!"一连串的声音传来,路溪的皮肤被鞭子抽打的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她仍旧死死的盯着女人。

"**啪!"女人显然已经疯了,她好像吃了炫迈根本就停不下来,而且鞭子越抽越狠。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冲了过来,拦住了那个女人暴怒的鞭子,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鞭子,他看着女人道:"妻主大人,别打了,已经打了这么多鞭子,再打下去骨头都要断了,打死了溪儿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女人正处于失去理智的状态,所以她听到这话根本不买账,直接把男人推倒在地。

路溪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的厉害,她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这时候她看向了那个男人,心里居然涌出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女人的鞭子还在抽打着路溪,男人冲上来附在路溪身上,女人看到自己的夫郎如此维护那个小畜生,顿时更加愤怒,命令仆从上前拉开那个男人,

"啪!"又是一鞭子落下,路溪感觉屁股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不过一会甚至感觉整个人已经麻木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溪儿!"那男人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路溪,心疼不已。

这个时候女人已经冷静了许多,她看向路溪的眼神怒其不争的道:"孽障啊!"说完,女人便带着仆从离开了。

男人赶紧走前查看路溪的伤势,确认她只是受伤昏迷,这才放心,他赶紧让仆从将路溪抱起放回房中,郎中帮她检查伤口,还好,并没有伤及内脏,上了些药就走了。

路溪在床上睡的很不安稳,梦境里放映着原主的平生。

这是一个女子为尊,男人是女人的附庸,而她的身份却不一般。她姓路,名溪,是镇国公府最受宠的嫡幼女。性格嚣张跋扈,任意妄为,不懂礼仪规矩。

这次挨打纯属是原主作死,在和狐朋狗友一块喝了花酒,回去的路上酒劲上头,同伴怂恿原主去调戏凉亭里抚琴的翩翩少年郎,原主也是虚荣心作祟,一心想要逞威风。

于是在原主怂恿和同伴的怂恿下,原主带着几个狐朋狗友一块去调戏少年郎,结果那个少年因为害怕掉进了荷塘里,原主酒劲一下子被吓醒了,他赶紧跳下去救人,等救上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百姓。

这个世道男人如果没了清白,要么剃发为尼一辈子老实过日子,要么就只有嫁给毁了自己清白的人。

如果两条都不选那只能在家里自缢了。

那么多百姓对着原主和那个少年指指点点,还有许多人拿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一副嫌弃恶心的表情,而少年则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原主的狐朋狗友一看惹了祸,赶紧把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推搡了出去,一群人护送着原主和少年离去。

桃色新闻传的飞快,不过一天的时间,兵部侍郎的次子**给了镇国公的嫡幼女这件事很快的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在大殿上大声训斥了镇国公府,并下旨给原主和那个少年赐婚来遮遮丑闻。

镇国公脸色难看的下朝,回府就开了祖宗家法伺候原主,直打得原主哭爹喊娘,最终原主实在承受不住了,翘辫子了。

再醒过来的就是路溪了,鞭子还没挨完原主就去了,路溪被摁在长凳上受了刑。

路溪内心泪流满面,镇国公打人的鞭子上长满了倒刺,皮肉被鞭子上的倒刺扎伤后就流血,一直往外渗,路溪疼的醒了过来满头大汗。

身上缠满了布条。上面透着丝丝的血迹,路溪的身体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原主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苦。不过路溪的心理素质还算好,虽然身体的疼痛无处发泄,但她还是很感谢原主,这个世界对于路溪来说宛如人间天堂。

不用在末世疲于奔命,也不用担心被饿死或者冻死,而且还能吃上肉,呼吸着新鲜空气,穿着华丽的衣服,过上奢侈的生活。路溪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拥有如此好的生活,这真的太幸福了。

不要跟路溪讲什么霸占了人家身体什么的,在末世苦苦挣扎了十年,三观正的早就没命了。

身体的疼痛还是让路溪小小的抽气了一声,在隔间的小厮听到了声响,快速的跑到路溪面前。

“小姐,奴才在这里候着呢!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小厮问道,这位小姐平时都是娇生惯养的,哪能吃得了这种苦头啊!

“去见大夫过来,我的血都粘在布条上了,趁现在血迹没干,赶紧给我上点药”路溪路溪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她现在已经发起了高烧,别还没高兴两天小命又搭在这里。

小厮听到路溪的指示,赶紧跑了出去。


大夫很快的跑了过来,他先是给路溪把脉,随后又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药粉洒在布条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黏糊糊,带着一股恶臭味的布条上,变的香喷喷的,闻起来非常的舒服。

路溪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大夫嘱咐她好好休息,随后又叮嘱小厮照顾好路溪,便走了出去。

躺回床上路溪看着床上的帷幔,不知道自己的异能有没有跟着自己一起来到这个世界。

脑域的精神尝试着和自己的空间沟通,意识潜入了空间。

路溪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的空间并没有封锁,眼前浮现空间的原貌。

空间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看的路溪强迫症都要犯了,空间壁上有很多蛛丝网的身体痕迹,看的路溪心疼的不行,意识在空间里清点了一下物资看有没有流失。

空间一半都放着米面,还有一些锅碗瓢盆,另外一部分放着蔬菜水果和一些衣服首饰,这一角放着鸡鸭鱼肉、牛羊肉等食品,其中还有许多肉食品,还有一些蔬菜水果,以及一部分食用油,还有最最最重要的卫生巾和卫生纸占了空间不小的位置。

路溪把东西排放整齐,从空间拿出一片消炎药,混着空间里的矿泉水就是一顿灌,把瓶子放进系统空间,安心的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一早,原主的父亲就走进了院子,坐到了路溪的床边,关切的问道:“我儿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看到父亲关心的眼神,路溪笑着点了点头。

“好多了,昨个大夫来看了女儿,说最多三天就结痂了”路溪安慰自己的老父亲。

那就好。"路父欣慰的说道:"这次事情过后,也希望你能长长记性,莫要再胡闹了"说到这里,路父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皇帝已经给你下旨娶兵部尚书家的次子了,你一定要好好的待人家,切莫辜负人家,否则父亲决不轻饶"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路溪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知道了父亲,这次是溪儿太过胡闹了,以后溪儿一定改掉这种毛病"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养伤,等身上的疤痕都结疤之后,咱们就去你母亲跟前认错。"路父慈祥的看着路溪,心中满怀欣慰,看来这次教训让小女儿吃够了苦头,你看都不跟自己犟嘴了,真是太难得了。

看来棍棒之下出孝女这个说法是正确的!

如果路溪知道他这个想法一定会吐血三升。她那里只是被棍棒吓破胆了,明明是被她的母亲抽的屁滚尿流好吧!!

父女两个还没说多大会功夫,下人禀告镇国公和几位娘子进了院子,路父赶紧迎接了上去,而路溪则躺到床上装死,现在的她还是不敢面对原主的母亲,虽然她不怕,但是她还是想多躲几天。

镇国公和几位娘子走了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路溪,镇国公眼神一凛,说道:"溪儿,你怎么躺在床上啊?你是怎么睡得着的!"镇国公的语气十分的愤怒。

这让路溪有点心虚,慢慢的把头扭向了众人,嘿嘿干笑了两声说道:"溪儿这两天身体有些虚弱,所以躺着休息一下就没什么事了,娘亲,您别生气,这都是溪儿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去喝酒了!"

看着自家闺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众人又心疼不已,尤其是大公子,跑过去把路溪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这让路溪很感动,但是感动归感动,她还是不敢面对镇国公和几位娘子。

镇国公府是一个大家庭,原主的母亲正夫是路孟氏,生有一子三女,稳稳的站住了当家主母的位置。

还有六七个美妾,他们生的孩子不算在列,因为庶出子女根本不能和嫡出称兄道弟,只能用主子来作为敬称。

原主是最小的孩子,上面有嫡亲的一个哥哥,还有两个姐姐。

大公子对这个幼妹宠爱有加,两个姐姐对原主就比较严厉,而且她们的性格甚至比起原主的母亲要强势许多。

原主看到两个姐姐就向老鼠见了猫都是躲着走的,今天一下子面对两个人,原主害怕的情绪一直在扰乱路溪的身体,身体一直在发抖。

“溪儿已经知道错了,这次足足打了溪儿五十大鞭,这还不够吗?母亲还摆着这个脸色做甚,你看把溪儿吓得!”大公子连忙打圆场安抚路溪的情绪。

路母没有理睬自己的大儿子,而是对着路溪道:"你真的知错了?"

"嗯"路溪点头道:"溪儿知错了"。

路母听到路溪的回答后心中暗暗冷笑,你还知道错?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这次你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你以为我会会轻易放过你?

"那好,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就罚你禁闭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就娶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为夫,你要是敢不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你可记住了?"路母威胁道。

"女儿记住了。"路溪低着头道。

路母见此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大家坐一起商量聘礼的细节。

"这件事情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受了很大的委屈,我还要腆着个脸去跟人家道歉,这两天上朝光看人家的脸色了!都怪这个不成器的小畜生"路母说着还是有些生气,桌子拍的啪啪响。

"等人家嫁过来可要好好的待人家,这件事是咱们理亏在先,知道了吗溪儿"大公子在旁边安抚着路溪的情绪,对着路溪说体己话。

"大哥,你就放心吧,这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一定会补偿人家的"路溪一副小媳妇般低眉顺目。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人家家中虽然比不过你,但是也算是书香门第,这次又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你拿什么赔人家"路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啊就只知道吃喝玩乐,真是不争气"

路母正在气头上,看到路溪就烦,恨不得再拿鞭子抽他一顿。

路溪老实的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众人很快商议完毕,都去筹备路溪的大婚,留下路溪一个人在床上躺着养伤。


时光飞逝,转眼已过两月有余,转眼之间便到了冬季,寒冷的气温将整个京城包裹起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经过两月的休养生息,路遥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七八分的元气,已经能够行走自如了,不需要人搀扶,但是她仍旧没办法做剧烈的运动,因此行走的步伐还比较慢。

今天是路家三娘子大婚的日子,路府张灯结彩、布置得一片红彤彤的,好不热闹,路遥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那红艳艳的颜色,心中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仆役们在路遥房间四周忙碌着,收拾着屋子里的各种东西,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摆放整齐,然后在院子中洒下花瓣。

有丫鬟跑进来“娘子该去接亲了!”

路溪回过神看到丫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也跟着笑起来,然后对她吩咐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丫鬟应声而退。

路遥穿戴整齐之后,便向外走去,路老太太与几位娘子早就等候在路遥门口了,见路遥走出来了,点了点头一同去迎亲。

路遥坐上了高头大马然后在众人簇拥之下浩浩荡荡的前往苏府迎娶新郎,

路遥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格外耀眼,衬得路路遥肤白貌美,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挺俏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一袭红色喜袍将她衬托的如同画中仙人一般,娇媚无限,风华绝代!

一众人见到路遥这般模样,也纷纷赞叹着"真是一个绝美的姑娘!一路上引来无数道目光。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苏府门口。

这个世界娶亲设置了重重关卡,不仅考验琴棋书画,还要求新娘能吟诗作赋,舞文弄墨,教考偏僻生涩的经史子集,如果连最基本的这些知识都做不到,便会被人视为野蛮人,视为粗鲁之辈。

知道原主的不学无术,考验都是事先定好的,只要路遥谨记答案就可以畅通无阻。

不管出多难多刁钻的问题,他都会迎刃而解。

路遥意气风发的闯过了重重关卡,不俗的风度和文采赢得众人的称赞。

每每闯过一关,总有人喝彩捧场,周遭洋溢着赞美之词。

不知道的还以为路遥是文曲星转世下凡。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关,这一关是苏润的嫡姐坐镇,她身后装饰典雅的屋子就是苏润出嫁之所,唯有得到这位大姑姐的首肯,路遥才能名正言顺的娶走苏家的儿郎。

路遥一脸严肃的站在苏沐的面前,等待着最后的考核。

苏润的嫡姐长的很好看,一头黑色的秀发高盘起,穿着一袭紫红色长裙,显示着主人高贵的品位和雍容华贵的修养。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路遥,一双眸子冷漠中带着几分疏离。

苏沐微微颔首,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润如玉:"小弟在家中受宠,难免有些任性,路娘子若是娶了回去,可要多多担待,这会吉时将近,我也不做那个恶人。只要你做出诺言,终其一生,待她如初,不论富贵贫贱,不论健康疾病,我便允许你娶她回去,若不遵守,便休怪我无礼!"

路遥的心中一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沐竟然说出了如此霸道的话,不过,她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害怕,向苏沐深深地一鞠躬。

"多谢大姐体谅,终其一生,路遥都会对公子忠贞不渝,绝不会让大姐失望的。"路遥低眉敛目的应道,脸上的神色看不出丝毫的不甘愿。

“那就好!”苏沐侧开身,让出了身后的门,"路遥娘子,请吧。"

路遥微微颔首,缓步走向了身前的门槛,脚步轻盈的迈过门槛,走进了屋内。屋内,新郎身穿大红色喜服,静坐于床榻之上,头上的盖头遮挡住了她的脸庞,只留下一个瘦弱的脊背挺得笔直。

苏沐微转眸扫视了屋内众人,"润儿,我带着新娘来迎亲了"

"大姐"苏润微抬起头,望向苏沐,眼眶湿润,"谢谢大姐"

"傻瓜!"苏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什么啊!"他又转头望向路遥,"路娘子,还望你多多照顾我的润儿"苏沐微的语调平淡,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苏娘子放心,路遥一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润儿,绝对不会让苏家失望的"路遥郑重其事的保证。

苏沐牵起苏润的手放在了路遥的手里。

新郎的脚不能落地,在大家的起哄中路遥上前抱起苏润大跨步的向花轿走去。

在一阵欢呼声中,路遥抱着苏润上了花轿,翻身上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绕着城分发喜糖。

鞭炮声不断的响起,在路遥和苏润离开之后,大家的情绪又高涨起来,纷纷跟在轿子后面一同向路家赶去。

到了路家府上,路溪下马到轿子前轻踢了一下,轿子里立马传出一声踢轿子的动静。

这是在用一种特殊 的语言向观众们宣称:日后女不惧内,男不示弱。

轿子里伸出一只手,手里握着一把钥匙。

媒人上前拿过钥匙递给路溪,路溪高举钥匙给天看一看,如此一来以后可以多女多福。

动作完毕!

轿夫抬着轿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下人在路溪耳边低语“小姐,该用扇子敲轿顶了!”

“敲什么敲,我不想敲,滚一边去!”

这个朝代还有这个习俗,由新娘用扇打轿顶三次,又用脚踢轿门三次,

代表新娘的威严,希望日后新郎可以百依百顺。

下人为难的退了下去,路溪掀开帘子,拉起苏润的手下花轿。

苏润被吓了一跳,想挣脱开路溪的手,奈何自己的手劲太小,也只好跟着路溪下了花轿。

到了路家大门口时,管家已经等候在那里。

"娘子,郎君请跟奴婢来!"

管家恭敬的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吉时已到,礼炮声响彻整个大宅,一道长龙从大宅门口排到大街上,一直排了十条长龙才停止下来,大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一队队穿着统一服装的丫鬟站立在两旁,看样子是准备迎接宾客的样子。


路溪的二爷爷出来送同心结,路溪和苏润结过两段拿在手上。

小厮上前搀扶着苏润,两人迈过门槛走进了大院,一个男童拿着一面铜镜照在了两人身上。

两个人拉着同心结走去堂前,司礼官高声“迎新人!”

路家众人正襟危坐,看着从门外进来的两人。

看众人准备的差不多了,司礼官高声道:"一拜天地",两个人面朝立刻跪拜而下。

司礼官又问道:"二拜高堂,两人立刻拜上宾的路父路母。

"夫妻对拜",两人齐刷刷的磕头,司礼官高声唱道:"送入洞房!"两个小厮立刻把苏润扶进了新房。

而路溪陪在宾客身边,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到了晚上,宾客们喝的酩酊大醉,都纷纷离去了,路溪也有些醉了被小厮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路溪坐在床沿,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润,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惜,拿起喜秤挑开了盖头,露出了苏润的脸。

苏润长相温婉俊俏,眉眼之间尽显柔情似水,皮肤白皙细腻,五官俊朗深邃,鼻子高挺,嘴唇厚薄适中,整体看上去就像一个美男子。

这样的男孩子真是太让人迷恋了!

她的双手轻轻放在苏润的脸庞。

“对不起,那天我有点太冒犯你了,害你掉进了水里”路溪附在苏润的耳边,醉意上头路溪有些絮叨。

苏润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路溪以为他看自己了,连忙抬起头来,却发现苏润只是在闭目养神,她的内心不免有些失落。

“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路溪根本不会说情话,说了两句土味情话。

苏润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着路溪,抿着嘴唇不语。

路溪又将视线转向了苏润的身体,她的双颊微微泛红,一股异样的气息从她的脚底升起,让路溪浑身燥热。

她的心中升起一阵渴望,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苏润,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路溪低声道:"苏润,苏润?"

“嗯”声如蚊讷的声音传来,苏润回应了路溪。

“我们喝合卺酒吧,你做我一辈子的夫,好不好?”路溪说话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紧张,她真怕苏润拒绝她。

前世她们路氏有个规矩,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妻,嫁人也只能嫁一个夫。

如果另一半死亡,那路氏的子女也会跟着去殉情。这就是路氏的一种规矩,也是家族的一种传统,而她父亲当年就是遵守了这个规矩,母亲离世后父亲把她养到十八岁就殉情了。

再后来就是末世爆发,她一直也没有找到对象,一直孤身一人过着,现在终于遇到自己的良人,她自然无法放弃。

苏润没有立刻答复,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烁着前世今生,不停的搜索着各种答案。

上一世,他在凉亭**给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纨绔无度,仗势欺人,欺压弱小,甚至还用强抢民男逼良为娼。而自己却被他欺压,被他羞辱,被他**,最后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他的人生已经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这样的生活,他不愿意再接受。

但他自尽在悬梁上的时候,一睁眼他回到了刚上花轿的时候,他不想第二次再经历上一世的痛苦,也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女人再有半分瓜葛。

"苏润?"看到苏润沉默着不说话,路溪再次呼喊了声。

"不行。"苏润坚决的摇头,说出的两个字掷地有声。

他对前世的经历耿耿于怀,他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如果和她在一起,就等同于是和一群恶狗在一起生活,恶狗会吃掉他,而且会毫不犹豫的咬掉他的血肉,他不愿意再和这样的畜生共处一室。

听到这句话,路溪的心有些失落,不过原主做的事的确有些过分,路溪又重新给自己打气,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路溪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这抹笑容很美,但苏润并没有欣赏。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我会改变的。我不会像以前一样纨绔混账了,我会一辈子陪着你!。"路溪自信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保证,苏润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路溪脸色并没有变化,坐在苏润旁边,搂住了他的腰,下巴抵住苏润的颈窝,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僵硬,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时间会证明一切的,相信我!"

看到女人的坚定神色,苏润只好妥协,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妥协会换来一堆麻烦,不过既然已经嫁给了她,那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法子?难道还要自缢留下痛苦的母亲和父亲吗?

他们都已经老了,自己不希望他们为了自己操心,更何况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苏润轻轻的推开搂着自己的路溪,站了起来。

"我去沐浴。"

路溪点头。

苏润离开了房间。

苏润沐浴之后回到卧室,看到路溪已经躺到床上睡着了。看到熟悉的身影,苏润叹了口气,躺到了床上,把被子盖在身上,闭眼睡觉。

"嗯......"

苏润睡梦中发出一声低吟,眉头微皱,似乎做了什么噩梦,苏润的脸色苍白,满脸汗水。

路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苏润脸色苍白,满脸的汗珠,吓坏了,立刻坐起身,用手抚摸着苏润的额头,感受到额头的温度,路溪才松了口气。看到苏润紧紧皱着的眉头,路溪伸出手帮他抚平。

"阿润,醒醒!快醒醒,不要睡了,阿润。"路溪轻轻拍打着苏润的脸蛋,但苏润依旧睡的很沉,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路溪慌张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跑了出去。

看到客厅里的佣人,路溪喊道:"小虎,小虎快来!小虎。"

听到路溪的呼唤,小虎赶紧跑了过来。

"主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小虎问道。

"阿润突然生病了,现在正在发烧,快去找大夫,快。"

小虎闻言一惊,急忙朝院外跑去请大夫。

路溪则蹲在地上,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苏润,不断的呼喊着他,但是苏润却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

大夫把脉后,表示苏润并无大碍,是被梦给魇住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便可,路溪这才放心了。

大夫开了一些安神补气的药,嘱咐路溪要按照这个方子调理。

小虎起身将大夫送走,然后回到隔间等候命令。

路溪看着床上的苏润,眼神充满了担忧。

这个时候的苏润已经慢慢转醒了,他睁开双眼看到路溪在床边守着,心中涌出一股痛苦的情绪。

路溪见苏润醒了,眼睛中露出欣喜之色,连忙问道:"阿润,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吗?渴吗?要喝水吗?"

路溪问了许多的问题,看向苏润的眼睛也充满了担心和关心。

苏润的眼眶一红,一滴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看到苏润哭了,路溪的心都疼了,她慌张的擦拭掉苏润脸颊上的泪痕,问道:"阿润,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

"我,我没事,只是刚离开家有些怕。"苏润哽咽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自己内心中的那份伤痛。

听到苏润的话,路溪的心一酸,轻轻的将苏润抱在怀中,轻声说道:"阿润,不管以后会遇到什么困难,都有我陪伴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会在你身旁,无论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离开我。你知道吗?"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一静!”苏润推开了路溪,语气眼神中充满了哀伤。

"好!我出去。你不要乱想,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起来就没事了!"路溪说完站起身离开了里屋。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润再也忍耐不住自己内心中的悲伤。他的头深深埋进枕头中。

泪水从苏润的眼角处流下,滴落到了枕头上,发出了压抑的哭声。

路溪走到隔间把小虎子撵了出去,坐在小床上静静的等待着苏润平复心情。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左右。苏润这才缓缓的止住了哭声。

路溪并没有打扰苏润。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终于在一盏茶之后,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路溪看着熟睡的苏润,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她走近苏润,替他盖好被子,便回到了外间躺下睡觉。

第二天清晨,小厮们端着衣物和水盆进来给苏润洗漱。

苏润在小厮们的帮助下穿好了干净的衣裳,梳理好头发,这才从屋子里出来。

看到坐在椅子上吃早膳的路溪。苏润的心情又变的沉重了起来。

他的目光停留在路溪的身上。路溪似乎察觉到了苏润的目光,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苏润收回目光,低下头默默的吃饭。

"阿润,今天该去给长辈敬酒了!"路溪对苏润说道。

苏润嗯了一声。低着头吃早饭。

吃完早饭之后,苏润换了一套新衣衫,便准备出发。

路溪带着小虎子跟在苏润的身后,一起向着老爷子的住处行去。

到了镇国公的住处之后,小虎子被一个小厮领进了房间。

新人给长辈敬茶,长辈们自然都会赐予礼物或是赏钱,这是规矩。

长辈赐予的东西都是一定要收下的。

下人端着托盘上前,路溪和苏润端起茶杯给上座的路父路母敬茶。

路父很满意这个女婿,从手腕上推下来一个玉镯子带在了苏润的手腕上,苏润谢过路父路母的赏。

小厮递过新茶,俩人给大哥敬茶,大哥也从手腕上褪下个玉镯子给苏润,谢过哥哥嫂嫂。

依次是大姐,二姐,和两个姐夫,都给了一些赏来祝贺新人。

两个人又去路家各个叔祖那里问安,一天下来腿苏润都是抖的。

路溪看四处没人,蹲在了苏润的前面“我来背你一会吧,走了一天了,回去该不舒服了。”

苏润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可不敢让少女背着自己,谁知道他什么心思,上一世她直接把自己丢到半路了,百花朝的男人很少出门,他根本不认识回家的路。还是晚上路父发现新进门的女婿不见了,派下人找才找到他,要不然他都要在大街上过夜了。

他可不想被那样的情况出现,这个女人太危险,他还是远离她一点好。

于是,苏润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行了"绕过了路溪往前走。

路溪快走两步跟上了苏润,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咬了咬牙一把抱起了苏润。

苏润被吓的轻呼一声,抱住路溪的脖子不敢松手。

亲了亲苏润的额头,路溪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把苏润放到床上,解开他的鞋袜,苏润被吓的连连后退,但挣脱不开路溪的手。

苏润的脚很白嫩而且皮肤细腻光滑,摸着特别舒服。

可现在脚底板冒出了血泡,苏润被吓坏了,连忙用双被子盖住自己的脚,可是被子却被路溪掀开,苏润急的快哭了。

这下子怎么办啊?苏润心中焦急万分,看到苏润那害怕又惊恐的眼神,路溪心软了下来“我给你上点药,没有别的想法,你别害怕!”

但是苏润并没有理会路溪的话,执拗的把被子盖住脚不让她看。

这次她没有掀开被子,只是半跪在床边,从被子里掏出苏润的脚,无奈的说道“我只看你脚丫子好不好?不看你的腿行不行?”

苏润没有回答她的话,脚上的力道却松了很多。

顾凌从床盒里掏出绣花鞋和一些药膏,把药膏放在地上,半跪在床边,趁苏润没看这边快速的换成了空间里的药。

手指捏着针轻柔的挑破血泡,撒上药粉,用纱布缠了起来,又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另一只脚,刚缠上纱布脚就快速的缩了回去。

路溪挠了挠头“今天家里的长辈给了你那么多的东西,我好像没有送过你什么。"从空间里拿出路家家传给媳妇的戒指递给苏润

“这是我从番邦那里淘来的物识,在那个地方这个是带在无名指上,意思是以我之名,冠你指间。从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起,就是承诺一生无论顺境还是逆境、贫穷还是富贵,都会与对方互相扶持,不离不弃,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把戒指放在床上,路溪起身走了出去。

苏润听不到屋里有动静,掀开帷幔看到了放到床边的戒指,拿在手里把玩着。

他有些搞不懂了,难道前世真的只是一场梦?还是这只是她临死前的幻境?两者都很真实,真实到他想起前世的遭遇就有锥心之痛。

苏润叹了一口气把戒指放到了首饰盒的最后一层,并没有动它。

很快回门的日子就来了,路家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主子,小姐和姑爷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管家恭敬的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喜悦。

路母点了点头,"嗯,你下去吧。"

"是。"管家行礼后退了出去。

路母看向苏润说道:"替我向你母亲问个好。"

"嗯,娘,我知道了。"苏润轻声说道。

"去吧,记住要好好照顾自己。让小溪好好跟在你身边。"路母嘱咐道,她知道自己女儿胡闹的性子,虽然近些日子好些,没有惹是生非,但是还是不放心的叮咛道。

"放心吧,我会看好溪儿的。"苏润笑道。

他知道路母担忧什么,无非就是路溪胡闹的性格会给自己招惹麻烦,所以他会注意的。

路溪在旁边听着光撇嘴,但也没插话,扶着苏润上了马车。

马车的空间有些闭塞,不过苏润还算习惯,他注意向坐在对面的路溪的手,她的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个戒指,款式和前天给他的戒指有些类似,不过那枚戒指比较简单。

路溪也注意到了苏润的视线,发现他的手指并没有带着自己送给他的戒指,路溪并没有点破,只是把手拢到了袖子里面,发出不自然的轻咳声。

苏润收回视线,开始闭目养神,一路上的气氛有些沉默,路溪有些煎熬。

马车终于停到了苏府,路溪跳下马车扶着苏润走了下来。

门口早就有小厮等候了,路溪扶着苏润进了府内。

苏家的其他人也早就已经到了。

看到苏润和路溪一起回来,他们脸上都露出了微笑。

路家的下人把礼物纷纷放在苏家的堂屋,表示对苏润的看重。

苏父苏母看到苏润,连忙迎了上来,拉着苏润的手左瞧瞧右瞧瞧,"哎呀,阿润,你瘦了。"

苏润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爹娘想的紧,拉着苏父的手不愿意松开,眼眶也微红起来。

路溪也没有受到冷落,苏母领着众人坐上了饭桌。

苏家的女人们围着路溪,看着对苏润挺重视爱护的份上,脸色好看了不少,并没有为难路溪,这让路溪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原主做的事情没让苏家大姐把自己套麻袋打死那都是她手下留情了,也不奢望有什么好脸色。

众人落座,苏父说了一些苏润小时候的趣事,把大家逗的大笑,路溪听得很认真,她想了解一下苏润的过去。

饭菜很快上桌,下人们在旁边布菜,路溪注意到苏父经常给苏润夹桌子上的鱼来吃,看来他喜欢吃鱼,这个要圈起来。

夫郎带着儿媳妇回娘家,娘家的姐妹要把新娘灌醉,酒品看人品,看到的都是人品好的姑娘,不管是谁都会敬一杯,苏家这次也不例外,喝酒的时间比较长。

路溪的前世千杯不醉,而原主经常流连花丛酒量也不差,所以在饭桌上苏家女人轮流和他打擂台都没有灌醉路溪。

苏父拉走了苏润到房间里来说悄悄话,路溪也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想跟上去,却被苏家的小娃娃拉住了腿。

小娃娃们觉得这个姑母好神奇,手里总能变出一些好玩的玩意和好吃的糖果,闹着要和路溪一起玩。

无奈的只能跟着小娃娃们玩起了变魔术。

苏润跟着父亲来到了他出嫁的闺房,俩人坐在了床上说着体己话。

“嫁到路家过得还好吧?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吧?我看着儿媳妇也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人,而且也不像别的大户人家的嫡小姐那样娇生惯养,她对待我们的态度非常好,对我们也是孝顺有加,我们也算是放心了。"苏父关切的说道。

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他知道苏润是个性格内向不爱与人交往的孩子,他能够这样的做**回来不上吊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希望这样的儿子能找一个能够真心相处,并且能够给他带来幸福的妻子,而不是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很正直却一肚子坏水的妻主。

苏润并不想父亲担心自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在夫家的一切都好不需要父母操心,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应。苏母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对于路溪还算满意。

"既然如此,就好好地过你们小夫妻二人的生活,好好珍惜彼此,别闹小性子,寒了人家的心。"苏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会的母亲。"苏润点头保证道。

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的听话,苏母满意的笑了笑。

时间很快,太阳已经西下。

路家已经来仆人骑着马车来接两个回娘家的新人了。

虽然很不舍和父母亲分离,但规矩不能变,苏润和路溪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看着苏润坐上马车以后恹恹的表情,路溪开口“你要是想回娘家多走走你就跟我说,我可以陪你过来陪陪岳父岳母。”

百花朝成婚的男子没有妻主的允许是不可以回娘家的,看着苏润的表情,路溪有些心疼。

听到路溪这样说,苏润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欢喜,随即又低下头,他还是不相信路溪有那么好心,什么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让他抓住把柄来威胁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看着苏润瞬间落寞的表情,路溪有些蛋疼,虽然她没有蛋。

马车很快的驶到了路府,路溪想扶住苏润下车,可被他躲了去,扶在了小虎子的手上走下了马车。

其实路溪的贴身丫鬟并不是小虎,而是另一个男子,那个男子妖妖娆娆的进场在路溪身上揩油,他觉得太油腻给换成了虎头虎脑的虎子,没想到虎子居然这么没眼色,真是气死她了。

下次出门必须把小虎子给去掉,路溪咬牙。


自从从苏家回来后,苏润的情绪总是低落,夜里经常做噩梦,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让路溪发现了。

每天晚上路溪都在隔间睡觉,有一点动静都能让路溪惊醒,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因为安稳的生活而因此改变,路溪仍旧是每天陪在苏润身边,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理压力很大。

但是这些都无法改变什么,路溪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让他自己慢慢恢复过来。

看着苏润吃的饭食越来越少,路溪坐不住了。

想在院子里起一个小厨房来做饭食,却被下人拦了下来告知没有主夫的首肯不让盖,就算盖了主夫也会带人给掀了。

没办法只能跑到路父跟前要求自己的院落加一个小厨房,可路父并不同意,不想给路溪开这个先例,大家都是一样的份例怎么就你事多?

路溪说了了好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路父都不答应,没办法路溪躺倒了地上撒泼打滚的要小厨房,正好让进门的路母看到。

路母看到路溪那副死皮烂脸的样子就来气,一脚踹到了路溪的屁股上,把路溪踢的老远。

路父赶紧护住路溪“你踢他做甚?”

路母冷哼一声坐到了床上并不理会两个人。

路遥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其实路母踢的一点都不疼,但她有求于路父,只能躺在路父的怀里装作很痛的样子哼唧。

哼了很长时间,路母都只是淡定的喝茶,路父也松开了路溪的身体坐到了床上。

实在演不下去了,只能跪在地上,头低了下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哀怨至极,听的路母眉头一跳。

看他们两个还不理会自己,路溪又长长的唉了一声。

路母把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这个小畜生又有什么事?”

路·小畜生·溪:“我想要一个小厨房,大厨房的菜不合我胃口。”

“哼!饿得还是轻,饿得狠了嗖饭吃的比谁都香,我不同意!”路母冷哼一声,驳回了路溪的请求。

路溪也不恼,手掌向上张开“那你给我点钱,我要去喝花酒,好久没去了,嘴巴没味儿~”

路母气急茶杯掷在了地上,碎裂的玻璃渣子四处飞溅:"你个小畜生,你居然学会了要挟我!!!"

“我不管,不给我盖小厨房我就去喝花酒。”路溪很无赖的躺倒了地上。

路父赶紧出来打圆场:“不是爹不给你批,你要是批了你大姐夫和二姐夫还不得来爹这里闹,这三家都开小厨房这得多大的开销?”

“那我不花你的钱,我用自己的月例行了吧!”

“你这不是为难爹吗?谁家开这么多的厨房?”

“那我不管,我不花你钱还不行吗?你不给我盖我就去喝花酒,我还像以前一样不识数。”

路溪来到这个世界后相比于原主真的是乖宝宝了,以前原主都是用(你不让我喝花酒我就去死)来威胁路父。

“给她批了,我看到这个小畜生就烦,赶紧让她滚!”路母被吵得脑子疼,摆了摆手同意了路溪盖小厨房。

路溪一骨碌爬起来“谢谢娘,谢谢爹,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路父笑着摇摇头,路母也笑了起来“给溪儿娶这个夫郎还算不错,管的她也不出去鬼混了,还知道心疼人了!”

以前也不见路溪关注这种琐事,只知道出去喝花酒,成天打架,惹是生非。

路溪得了路父的批准,召集了一群工匠开始在西苑造小厨房。

这边刚开工,大房和二房得到信就跑到路父的院子也想要一个小厨房,为了不让女婿们说自己厚此薄彼,只能都答应让他们盖小厨房。

小厨房的设计图稿都是路溪一手来设计的,他还找一些手巧的工匠打造了几个风箱还有几个现代的铁锅。

他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的很到位,所以很快的就把小厨房建好了。

路溪并没有请厨师来给自己做吃食,她前世的爷爷是国家一级厨师,耳濡目染之下也是一个顶尖的厨子,自己以后就负责苏润的一日三餐。

苏润也看过这个小厨房,只以为是路溪有些贪吃,并没有多加注意。

苏润最近的胃口一直不好,路溪系上围裙,准备来做个牛奶布丁,可这个朝代都是老黄牛,奶还不够崽子喝,没办法只能用羊奶来代替牛奶。

洁白如雪的羊奶布丁与蜜红豆搭配不但颜色相互衬托,在味道上也相得益彰,而且味道鲜甜甘美。

路溪尝了尝感觉还不错,端着托盘进到了房间,叫苏润来尝尝。

听到路溪的声音,苏润走到了桌子旁,看到了那一碗羊奶布丁,疑惑的看向路溪。

路溪笑着把羊奶布丁推到苏润面前“我看你最近胃口不好,让小厨房的厨师给你做的开胃的吃食,你尝尝!”

路溪并不敢说是她做的,如果让苏润知道是自己做的吃食,他一定不会吃的。

听到路溪这么说,苏润有些不敢相信路溪居然会关心自己,没说什么端起碗吃了起来。

羊奶布丁确实是非常美味的,苏润就算胃口不佳也吃了多半碗。

路溪看到苏润一脸享受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微笑"怎么样?还合你胃口吗?"

"恩,好吃!"苏润点头说道。

看苏润打算放下碗不吃了,路溪赶忙说道:“把这一碗都吃完吧,浪费粮食有些不好”

经历末世十年的磋磨,让她对粮食有一种近乎疯狂的**,空间里总是满满当当,她不允许自己有浪费的的举止。

那好吧"苏润无奈的摇了摇头,接过路溪手中的碗继续吃了起来。

看到苏润乖巧的模样,路溪的心情变的好了起来,也开始和苏润聊天了起来,虽然一直是路溪在说,苏润再听不过不妨碍路溪的好心情。

看苏润吃完了,路溪收拾碗丢给了虎子,让虎子去刷碗。

虎子:我真的谢谢你!

路溪去洗了个澡,看苏润在绣手帕,说了声晚安!回到了隔间就睡下了。


路溪早早的就起来锻炼自己的身体,等苏润起床的时候路溪一套连体术都打完了,大冬天出了一身的薄汗。

“你刚嫁到路家肯定不习惯,这两天我陪着你一起去拜访一下岳父岳母吧。”看到苏润洗漱好之后走过来,苏润对着路溪笑着说道。

“真的嘛?”苏润声音有些惊喜,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

"怎么不是真的?你现在可是我夫郎,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啦!"看到苏润脸上的惊喜,路溪又笑着说道。

苏润矜持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意,快速的吃完了早饭,收拾好要送苏家的礼物,就坐上了路府的马车。

苏润一路上的笑就没有断过,上一世嫁给这个纨绔以后,回门只有自己一个人,那种孤单和冷清的感觉她这辈子再也不愿意经历第二次。

这一世路溪怎么会变得这么多?难道那真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马车很快的停到了苏府的院内,苏润走下马车,就见到了一脸笑容等待着自己的苏家父苏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这一世真的不一样了,自己可以信任这一世的路溪吗?

苏父苏母看着自己儿子呆呆愣愣的模样,在苏润眼前挥了挥手,苏润才回过神,抓住了苏父的胳膊,脸上露出了释怀的微笑。

暂且相信她一回吧!

路溪刚走进苏府,就被眼尖的小豆丁围了上来,一口一个姑母叫的十分亲热。

古代的娱乐项目匮乏,向路溪这种眼花缭乱的魔法和新奇的吃食迷住了小猴子们的眼。

上一次路溪给他们变得魔法他们还没看够呢,自然想缠着路溪给自己变魔术。

“这些个皮猴子!就知道缠着你们姑母!"一边的苏沐看到小豆丁的模样,忍不住摇头。

她刚开始很看不上路溪的纨绔混子的身份,如果不是自己弟弟失了身,万看不上这样的浪荡子。

可自成婚以来就对自己的弟弟关怀备至,对自己的孩子也是爱屋及乌,也不像传言里的纨绔不堪,对路溪的印象好转了起来,说话也不似刚开始那般刻薄。

众人走进了苏府待客的庭院,小猴子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拉着路溪去他们的秘密基地了。

苏沐拦都拦不住,这个挨了骂,那个又悄咪咪的走上来牵住路溪的手指,模样很是委屈。

苏沐和路家的相处方式不同,路家是标准的严母慈父,而苏家是严父慈母,她实在受不了孩子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

没办法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小猴子们的动作。

路溪也很喜欢孩子,跟岳父岳母请过安以后就被拉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苏家后院的一处破旧房子里,一群小孩拉着路溪走到了里面,在里面站定有些疑惑的看着小猴子“你们叫我过来这里看什么啊?”

目光四处移动,看到的都是蜘蛛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

“姑母,你过来看看这里面有一只小猫猫”苏曦跑到墙角指着底下的一个洞。

果然里面传出一些微弱的猫叫声,路溪低头仔细的看了看,里面有一只身上满是脏污的小猫咪,正发出喵喵的叫声。

“我们跟父母和仆人说了,他们说救不了这只小猫,姑母你这么有本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这只小猫,它太可怜了”小家伙还挺聪明,给路溪带了一个高帽子。

路溪拿着棍子比划了一下,发现小猫太小根本不会攀爬,路溪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

“去打桶水,咱们往里面倒水,小猫就可以浮上来了”

小厮领命去打了一桶水,很快水就被提了进来。

路溪拎起水桶慢慢的往里面倒水,水位缓缓升高,不一会手就可以够到那只猫了。

路溪伸手在里面掏了掏,小猫被路溪抓到手里,手从洞里出来小猫放到了地上。

一群孩子头碰着头看着小猫,手指摸摸碰碰显得非常好奇,小猫浑身湿透,毛粘在身上,显得格外瘦小。

从怀里掏出手帕,仔细的给小猫擦拭身体,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珍视世间的生命。

把猫擦干净,路溪掰开腿看了看,是一个小公猫。

苏曦有些奇怪的看着路溪的动作“姑母你干什么那?”

哎呀,顺手了!

她脸色十分正经,一点看不出尴尬的表情“它腿上有水我擦擦”

"哦"众孩子点头应道,又转过头看小猫。

小猫躺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这几个陌生人,小脑袋摇啊摇的,看上去好像很害怕似的小爪子紧紧的抱着路溪的腿,看上去格外无助。

下人来请主子们吃饭,呼啦一群小猴子都走光了,只留下了苏曦和路溪在原地,小猫搂着自己的腿,喵喵叫着不下来。

无奈只能一手抓着猫一手抱着苏曦,快步的追上前面的小孩。

等路溪到庭院的时候,苏家众人都已经落座了。

苏润已经决定再给路溪一次机会,起身迎上了路溪。

看的苏父苏母极为满意,看着儿女的姻缘感情好,他们老两口也放心。

看着走向自己的苏润,路遥很是惊喜,脸上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手上不自觉的用上了一些力气,手里的小猫发出了一声猫叫,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看着路溪手里的小猫,苏润很喜欢这种软萌的生物,眼睛粘在了小猫身上。

看着苏润喜欢的样子,路溪当即决定把这个猫带回自己院子,两个人共同参与生命的成长是促进感情的一大秘宝。

把小猫放到自己的手心,举起来给苏润。

苏润眼睛里满是小猫的身影,不好意思的接过小猫在手里抚摸,柔软的触感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苏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唤醒了正沉浸在粉红泡泡里的路溪,苏父不满的瞪了一眼苏母,真是煞风景!

苏润脸瞬间爆红,耳朵根也慢慢的变成了红色,看向路溪的目光也不太自然。

路溪拉起苏润的手走到了饭桌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真好已经可以牵起润润的手了,美滋滋~


宾主尽欢,很快又到了分别的时候,苏润的心情很明显,比回门的时候要好一些,比起上次来的时候带着前世的委屈和悲伤要轻松许多。

苏润掀开马车帘子向外望去,只见自己的父母正站在马车旁,目光慈祥地望着自己,苏润笑了笑:"母亲,父亲你们不用送了,我走啦"

马夫一声驾—

马车发动,扬起了漫天尘埃。

望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苏父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苏母的手中紧紧攥着衣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马车离去。

离别总是那么多的不舍,嫁了人的夫郎回来的日子越来越少,以后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路溪看着苏润脸上的笑,从进了苏府笑模样就没有下来过,看来是想家想的吃不下饭,以后要多带润润回家,省的他想自己的爹娘。

苏润看到路溪在看自己,脸上慢慢爬上红晕,手不自觉的撸着手里的小猫,小猫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要不要给这只小猫起个名字?”路溪问苏润。

苏润点头,他听侄儿说了这只小猫是路溪救下来的,觉得前世就是柯南一梦,她并没有强迫自己做他不喜欢的事情,也愿意试着和路溪交往,不再摆着生人勿近的脸色,对着路溪态度要好上许多。

抓了抓小猫的耳朵,看向了路溪“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些?”

路溪挠了挠头,说实话他没有什么起名字的文化“看它浑身上下都是白毛,要不叫它白白?小白?还是…”

苏润被逗笑了,小白这名字倒是蛮符合它现在的模样的,但是路溪这种纨绔的文化还真的不适合起名字,于是摇摇头:"算了吧,小白太俗气了,你想个别的名字。"

路溪皱眉,小白这个名字怎么就俗气了,他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啊,而且听起来也很贴切啊,这可是他想了很久想到的名字,怎么就俗气了?于是反驳道:"哪里俗气了,我觉得小白挺好的呀,而且还带着一股灵动劲呢,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

看路溪这副模样,苏润摇头,他知道这是路溪想了很长时间才想到的名字,肯定没少费脑筋,但是小白这个名字确实有够俗气的,而且也带着那么一丝痞气,实在不适合这只小猫,于是继续劝解道:"不行,我觉得还是不行。"

路溪有些为难:“那…叫小黑?”

苏润这次真是被逗笑了,手拿着帕子掩住嘴发出低低的笑声。

路溪痛苦的哀嚎一声,“要不然你给它起一个名字吧,实在是太为难我了,我没给小动物起过名字。”

“要不就叫它踏雪吧,你说好不好?”

“我觉得好,还是你有文化,起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路溪抱起苏润怀里的小猫“以后你就叫踏雪了,来认认人,我是你娘”又把猫头转向苏润“这个是你爹”

苏润闹了个红脸,白了路溪一眼。

看的路溪心里直痒痒,不自觉的伸手捏了捏苏润的脸蛋,苏润被捏了脸蛋,脸更红了,不过并没有甩开路溪的手。

看自己的手并没有受到阻止,路溪心里一喜,拉起了苏润的手,苏润挣扎了两下,没挣脱来就任由着路溪的东西。

这座冰山终于被路溪暖化了一些,路溪心情非常不错,笑眯眯的看着苏润。

马车一路疾风的到了路府,路溪有些意犹未尽,有些抱怨路府怎么离苏府这么近。

下了马车,扶下来苏润,两个人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踏雪没有地方安置,路溪趁机拿着几块木板,钻进了苏润的房间和苏润一起讨论做什么样子的猫窝。

路溪画出了很多猫窝的图案,,苏润觉得很好玩,就把自己脑海中把想法说了出来,路溪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对着苏润就是一顿彩虹屁。

看着路溪夸张的动作,苏润也被路溪逗笑了,这一天的笑容比他重生加起来都要多。

路溪也跟着笑了起来。

路溪的手很快,苏润在旁边递着工具,一阵敲敲打打很快一个猫窝就完工了,苏润在上面画了很多漂亮的花儿,路溪还雕了小巧精致的两个木头狮子放在猫窝门口。

"好了!"看到这一切,路溪很是满意,苏润把踏雪放到了地上,踏雪伮着小肚子歪歪扭扭的走向了猫窝,发出了满意的猫叫声。

“等明天我再让虎子弄些木头回来,在院子里给你做个秋千,省的你太过无聊”苏润摸了摸踏雪的头,踏雪立刻舒展着身体,眯着眼睛享受着。

“会不会太麻烦了?父亲和母亲会同意在院子里动土吗?”苏润有些担心,毕竟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在院子里动土,父亲和母亲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

“没事,我有的是办法!”路溪拍着胸脯保证。

苏润听到这里,心也放了下来,毕竟路父路母宠爱路溪是全府皆知的事情,他并不会觉得路父会责骂路溪。

天已经黑了下来,路溪有些紧张的看向苏润,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在香闺里睡上一觉。

可事实总是那么残忍,苏润抱着踏雪进去了里屋,留下了路溪一个人留在隔间叹气。

这年头,一只猫混的都比自己好。

无奈的躺在隔间,搂着被子睡觉。

早早起来给苏润做好早饭,路溪就让小虎子去给自己找木头和刻刀,自己要大显身手。

木头还没运回来,路溪就拿起铲子开始刨坑,路过的下人看到路溪的大动作,赶紧跑去禀告主子。

路溪就要挖第二个坑的时候就从院外来了一帮下人,向路溪行了个礼,上前扛起路溪就跑,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很快就把路溪扛到了路父的屋子,路父坐在床上品茶,看到路溪被下人扛了进来冷哼一声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每次惹事都是这群下人来扛自己,他们都扛出技巧了,路溪一路上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乖乖的跪在地上,头垂的低低的并不开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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