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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

风月无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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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茗玥杨弘   更新: 2022-09-08 21: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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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书简介

茗玥杨弘《和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讲的是【完结文】我和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了六年他每周来见我两次,送我房子、珠宝、名牌包包,每个月还会打给我一笔零花钱如今他却嫌我太年轻要分手他说会给我一笔巨款,足够我下半辈子的优渥生活我拒绝了……

第20章

精彩节选


【完结文】我和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了六年他每周来见我两次,送我房子、珠宝、名牌包包,每个月还会打给我一笔零花钱如今他却嫌我太年轻要分手他说会给我一笔巨款,足够我下半辈子的优渥生活我拒绝了……1“不是说今天在这里过夜的吗?
因为你,我今天才请假的。”
我面前的男人没答话,对着镜子穿好外套。
夕阳透过半拉的窗帘照进屋里,在他身上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杨弘比我大十七岁,早就不年轻了,如今在夕阳的余晖下,穿着挺括外套的他显得特别难看。
我一直不明白这个老男人到底哪里吸引我。
六年前在夜场认识他时,他两鬓已经生出白发,特别显老。
第一次跟他在一起,就因为他那句“下次还能不能见面”就付出了全部的自己,而第二次见完面分别时,我也是沉浸在夕阳里,说出了和刚才同样的话:“不是说今天在这里过夜的吗?
因为你,我今天才请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原来的我,他还是原来的他。
知道我们关系的同事纷纷劝我:“你还这么年轻,干吗找这样一个老头啊?
是喜欢岁数大的吗?
那也找个有钱的啊。”
如今我三十二岁了,但自认为保养得很好,不管是身材还是皮肤,看着都和六年前二十几岁时一个样。
我也时常问自己,把青春洋溢的自己倾情奉献给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最终答案就是“爱”了。
可惜的是,经过这些年,我们之间的爱,早已被时间拉扯得荡然无存,只剩下恨。
我当然真心爱过杨弘。
我最要好的同事茗玥曾这么评价我:“可能因为你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他在你这里,等于被迫代入了父亲的形象。”
有件事情是她们不知道的。
杨弘虽然看着毫不起眼,甚至非常朴素,但其实他非常有钱。
上一辈给他积累下了雄厚的根基,他在市区有多套高级房产,郊外还有一栋豪宅。
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包括那些我对外宣称为假货的珠宝、包包,都是他买的。
每个月,他还会给我几万的零花钱。
刚认识不久,他就劝我别去夜场上班了。
但我不愿意,他像金丝雀一样把我养在这套狭小的公寓里,每周来两次
,我可没有好兴致天天坐着干等他。
我告诉他,去夜场上班,现在对我来说,更多的是散心,是调节心情。
他身为男人,其实不懂,女人心里有些地方,并不是光靠钱就能填满的。
比如现在,他站在镜子前穿戴整齐,过一会儿,他就会走向玄关,拿起随身物品离我而去。
而每到这时候,我都会想起,在郊外那栋豪宅里,还有一个为他洗衣做饭,对他嘘寒问暖,夜夜睡在他身边的女人。
2那女人——茜茹,比杨弘还大两岁,还是那句话,老得几乎能当我妈。
但事实上,她看着根本不像五十多岁,反而皮肤紧致,容光焕发。
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的年龄深深藏到了美貌背后,乍一看也就三十七八。
我曾偷偷去过豪宅,藏在阴影里偷窥。
她身穿华美的桑蚕丝家居服套装,在豪宅奢华的背景衬托下显得尤为雍容华贵。
我想我输了,眼前这个举止优雅的桑蚕丝女人就像一部韵味悠长的文艺电影。
在她眼里,我说不定只是一个不具任何威胁的黄毛丫头。
而杨弘,想必更喜欢这种阅尽人生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会像一个被喝空的可乐罐一样被他抛弃。
其实早在一年前,杨弘就跟我提过分手。
他说会给我一笔巨款,足够我下半辈子的优渥生活。
“你应该明白,这不是钱的事。”
我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对他的爱已经随着“分手”二字灰飞烟灭。
现在,他朝玄关走去,背影中丝毫没有留恋。
“不好意思,我不得不走。
我有点担心茜茹。”
“为什么?”
“前几天,她差点把厨房剪刀扎进自己脖子,幸好被我及时制止……”我只觉好笑:“她要是真的想寻死,为什么偏偏要当着你的面?
明明你一天中大多数时间都不在家。
都是演戏。”
“我不想再刺激她了。”
“你要是不想刺激她,今天就不会来我这里了,你以为她不知道你去了哪吗?”
他转身穿鞋,对我的话毫无反应。
我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开车回到郊外的时间根本干不了。
嘴上假惺惺地念叨担心,身上却明明白白地留着和我幽会的痕迹,明摆着是故意的。
我觉得他比我想象中更恶劣。
“你顶着这头湿发回去,不就是为了刺激她吗?
看着她为了你心神不定,痛
苦万分,你就很爽是不是?
你生活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女人吧?”
“你别这样,我也很痛苦。”
“你痛苦?”
我的怒气直冲脑门,揪下几根长发,塞进他衣领里。
有几根漏出来了,滑落到肩膀上。
杨弘并没发火,摇摇头开门离去。
回到房间,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他留下的烟蒂。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
“初文,今晚过来吧。”
“今晚?
可能不行啊……”对面的语气清楚地透露出“不行”指的是什么。
“行的。
八点来我家,不见不散。”
我没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3既然杨弘能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那我为什么不可以?
两个月前,初文和同事去夜场邂逅了我,当晚我们就睡在了一起。
和他交往的这段时间,使我对杨弘发狂的吃醋心理缓和了不少。
初文和我年龄相仿,身材高大,面容俊美。
常年的健身习惯使他成了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跟长在他身上似的。
出众的外貌同样成为了他事业的辅助。
他在一家大公司做销售,有时为了拿到大宗订单,陪有钱的中年太太们玩玩,出卖一下色相,是常有的事。
而他在中年妇女身上累积的郁闷之情,也只能在我身上发泄了。
八点,初文打开我为他留的门。
整间屋子只有卧室的灯开着,我听到他摸索着来到卧室门口。
“我进来了哦?”
他招呼了一声,推开卧室门。
我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就这么静止着。
任谁都会以为我已经死了。
他看着我眨了下眼,才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过来!”
我命令的口吻中夹杂着恼怒。
他挨着床沿坐下,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他知道我是不抽烟的。
我拉过他略带僵硬的身体,把自己隐约带着其他男人味道的身子贴到他怀里。
他粗野地捏住我的下巴,顺势把我压到床上……我知道,他对我一开始也是玩玩的心态,对于一个夜场女的交际圈,他并不在乎。
但慢慢地,他说自己迷恋上了我。
不止身体,他甚至觉得我们的心也应该在一起。
他本是个一门心思升职加薪,满脑子订单的人。
但现在只要几天见不到我,他就心神不宁,占有欲渐渐替代了原先的游戏心态。
他开始猜测我会不会
同时在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来往。
“哪有什么别的男人,就你一个啊。”
我总跟他这么说。
“真的?”
“当然。”
“那你嫁给我吧。”
“结婚就不必了吧,你也知道,我一向都讨厌结婚。
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
这种对话出现过不止一次,我始终否认有其他男人的存在。
但他不是傻子,我那些明显不俗的珠宝、包包和名贵香水昭示了一切。
而如今,我更是把有其他男人的证据清清楚楚地摆到了他面前。
初文疲惫地坐起身,从挂在窗台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香烟,他点上火,皱着眉头深吸一口,吐出的浓重白烟升腾到上空,氤氲在吸顶灯周围。
我感觉有些冷,从背后紧紧抱着他,额头抵着他的肩头。
抽完了,他把手伸到烟灰缸处想熄灭,却猛地停住,盯着那几个烟蒂出神。
那是一种国外的爆珠烟,杨弘只抽这一种。
初文沉默了一会儿,用报复般的口吻说:“前几天,一个女客户问我说,她身上是不是有很浓的香烟味?
她说她丈夫老是在床上抽烟。
还说自己每天洗澡都拼命搓,可还是洗不掉这股味道。”
他指着烟灰缸里的烟蒂,“就是这种。”
我觉得好笑,从他肩头离开:“你嫉妒了?”
“没有,只是看到你烟灰缸的烟蒂,让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同样的烟,同样喜欢在床上抽。
真巧啊。”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枕头边星星点点印着的烟灰余痕,似乎清楚证明了在他之前来过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初文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我赶在他张嘴前开了口:“你和茜茹下次约在什么时候?”
“你……你怎么会……”他脸上的惊讶都快溢出来了。
“一个月前,我不小心看到你们两个走出酒店。
放心吧,我没生气,我就想知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脸上的嘲讽一扫而光,沉默了下来,在我灼人的逼视下终于开口:“我和那个阔太太……我们只是金钱上的关系……她签了几个大单子,条件是让我陪她……其实我在她身上……只有交易。”
“阔太太……果然啊,你跟那个阔太太茜茹……”“我也想尽快结束和她的这段关系……总觉得对不起你。”
茜茹身穿桑蚕丝的贵妇形象从我脑中一闪而过,她这番所作
所为,完全是建立在知道我和初文的关系的基础上。
几个月前,同事告诉我,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向她们打探过我和两个男人的事。
“不,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你说自己对她只有交易,她又何尝不是一样?
这个阔太太,之所以会找到你,玩弄你,纯粹是为了报复我和她丈夫。
告诉你吧,前段时间,我发现有人在查我的事情。
那天看到你们两个从酒店出来,我基本就猜到了,调查我的八成就是她……”我下床穿好衣服:“对了,你知道她丈夫叫什么吗?”
“杨弘。
汇钱的户头都是她丈夫的名字。”
我笑了。
“想必你也猜到了吧,几个小时前躺在这里抽烟的就是杨弘。”
初文一脸受伤的表情,垂着头坐在那。
“小丑竟是我自己……你和那阔太太,你们两个,其实什么都知道……怪不得,本来今天她说她丈夫会在外面过夜,约我去她家,所以我拒绝了你的邀请。
可是你那句‘行的’好像已经知道了她丈夫会回家……”“谁又不是个小丑呢?
我明知道她在背后捣鬼,却仍和你在一起。
杨弘那家伙那么精,肯定也猜到老婆在外面玩出花了吧,但他又能怎么样?
不过我猜,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
你不也察觉我有其他男人了吗?
不过都在演戏罢了。”
“可我对你没有演戏,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你真的和其他人有关系。”
“我也想啊,可是,我和他分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为什么……”“因为我一提分手就可能会被他杀死。
去年,我提了分手,结果被他砍成这样。”
我指着左臂的疤痕。
这道伤初文见过多次,这是我第一次说出当中的缘由。
“再提一次分手,我可能真的会被他杀了……他那时就是这么威胁我的。
而且,我想你跟那阔太太也分不开吧?”
我知道自己的话说中了初文的要害——他跟我一样,也无法跟茜茹提分手。
杨弘会用杀人来威胁我,恐怕茜茹也不会输于他。
“她说,除非她自己腻了,否则就不能结束这段关系。
一旦我敢跟她分手,她就把我拉客户的秘密公布于众……我感觉好累,她已经完全操控我了。”
初文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垂头丧气,说出的话更像是在自言
自语。
他以为我没看到他偷眼瞥向我的一瞬,继续往下卖惨:“今天听你说了事情的真相,我觉得她这个人真是恶毒啊……用这种事情来利用我。
现在想想,我情愿不要这些单子。
唉……可是已经太迟了……没办法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愁眉苦脸以至变为挤眉弄眼的男人,心下好笑。
既然气氛都烘到这儿了,我不就坡下驴就显得太没眼力劲了。
我伸出手指,用指尖在他胸口游走。
“办法也不是没有……”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我的手指滑倒他的掌心,写下了一个“死”字。
4我骗了初文。
左臂的伤,其实完全是我自己一年前拿刀划的。
就是杨弘提出“分手”二字的那个晚上。
拿起刀的一瞬间,我是真的想死,而不是和茜茹一样的演戏。
可是当我看到自己流下的血滴到地板上,就突然断了自杀的念头。
我这一死,他们两个人肯定会弹冠相庆,为解决了这种麻烦的多角关系而松口气吧。
难道我自认是块绊脚石?
不行!
一阵怒气涌上心头,我迅速打车去了医院。
事后,面对杨弘的询问,我解释说是洗澡时滑倒在了浴室里受的伤。
“你看我,多粗心。”
我笑着对他说。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未发现我眼里掩藏着的决心。
我就是在那时下的决心:应该把痛苦留给那两个人——将我吃干抹净如今却意欲抛弃的老男人,以及光看名字端庄娴静内心却恶毒无比的老女人。
而我对初文说爱他,也是假话。
我不过是内心空虚寂寞,就在客人里随便找了个男人解闷。
他倒像是认真上了,我却从来都没产生过情感。
只不过听了他几次动情的“嫁给我吧”之后,想着他或许能够为我利用。
但真正使我脑海中抽象的想法有了清晰形状的,是看到初文和茜茹从酒店出来的那天。
我吃惊了没多久,便明白过来这是那女人对我的复仇。
我去了酒店前台,给了点贿赂,询问他们两人是哪天开始来这里开房的,发现正与我自己被调查的时间一致,也和初文谈成了一笔大单子而欣喜不已的时间差不多。
我感到一阵恶心,仿佛看到茜茹美丽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
于是,我决定把初文培养成共犯。
既然他为了钱,可以跟比自己大十
几岁的女人上床,那被我拉进这个计划也没什么不对。
“办法也不是没有……”我的话一说出口,初文就迅速点头:“什么办法?”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表态,想到刚才说到茜茹时,他那痛苦又气愤的样子,不管是不是装的,想来对她憎恶是真的。
不仅分不了手,还受尽威胁,要是条件具备,我猜他自己都能直接痛下杀手。
“什么办法?”
他问了第二遍。
我转身走出卧室,拿来一瓶葡萄酒。
“这种进口的法国高级葡萄酒,他们两个……杨弘和茜茹,每天睡前都会喝。”
我放下葡萄酒,装作很心痛的样子。
“我曾想过,在酒里放入安眠药送给他们……那时候只要一想到他们俩晚上躺在一个被窝里,我就无法忍受。”
“安眠药喝不死人吧?”
我笑了:“加了毒药就不一样了。
杨弘跟我说过,他们基本每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喝酒,接着还会在床上看会儿书再关灯睡觉,那时候安眠药就该起效了,而这种肉毒毒素会过段时间才发作,他们会在睡梦中死去。”
“那要怎么……直接把酒给他们吗?”
“那就要麻烦你了,下次和茜茹见面的时候,你就把这瓶酒给她。
放心,她并不知道你已经清楚了她的身份,不会对你起疑。”
“可是……他们要是真的死了,一查就会查到我吧。”
初文看着我手里摇晃着的红棕色液体。
“谁会知道是你给的呢?
别担心,一定会成功的。”
不等初文反应,我就抱紧了他,把嘴一次次紧贴住他的嘴唇。
我能感觉到,他的嘴唇一次比一次变得更烫。
我相信,他肯定忽略不了这嘴唇的触感,最后一定会说“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
当我们之间的触碰一放开,他几无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一时间没人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像要完成工作似的说:“这种事情还是趁早搞定的好。
就明天吧,明天下午我和她约好了去酒店……”5醒来已是下午。
初文应该已经和那个女人在酒店了。
我坐在床沿上,看着窗前渐渐西移的日光,拿起手机。
“有事吗?”
杨弘的声音。
“我昨晚一夜没睡,应该是又犯失眠的老毛病了。
你帮我去一趟朋友那吧,照以前那样给我带一个礼拜的安眠药来……”
“好的,我在家呢,现在就去。”
我听到他起身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响亮的“啧!”
“怎么了?”
“没什么,鞋有点脏,前几天下雨溅到的泥点还在上面……”我不禁哑然失笑,下雨还是前几天的事,茜茹居然这么多天都没擦过鞋。
据我所知,她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
而现在,恐怕和初文的事已经占据了她心里的全部。
过了没多久,门铃响起。
我穿着睡衣打开门,杨弘站在门外。
我知道自己蓬头垢面,憔悴至极,他像是不忍心看我的样子般移开视线,把药递给我。
“还是少吃点,最近几个月已经配了好几次了。”
杨弘拿药的朋友是整形医生,他每次都谎称失眠的是自己。
他曾说,朋友一再劝他,不能依赖药物。
我去厨房倒了杯牛奶:“我吃了药就想睡了,你先回去吧。”
我装出一副急着上床睡觉的样子,杨弘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晚上,我在客厅静静地坐着,等待初文归来。
昨晚到凌晨的这段时间里,我们两人在床上逐字逐句敲定了细节:送茜茹回家的路上,初文会故意把车停在进口商店门口,请她帮忙进店买两瓶酒。
到了目的地下车前,他会把酒掉包成下过药的那瓶送给她。
“从今天起,我每天都会和你喝同一种酒,所以买了两瓶。
我希望你喝的时候就能想到,我陪着你。”
到那时,茜茹心里会产生报复的快感吧。
照她原来的想法,接近初文,就是为了报复杨弘和我。
而初文这样真情实意地一忽悠,她一定会洋洋自得地认为,自己成功地让眼前的年轻人对她死心塌地,从简单的买卖关系上升到了情感关系。
“小贱人抢了我的男人,我也能抢了她的!”
这样一来,答应初文的请求,她一方面能赢了我,又等于用同样出轨的方式报复了杨弘。
八点半,初文来到我面前,“一切顺利。”
听他的讲述,和我们的预演八九不离十。
我拿出杨弘带过来的安眠药,七个小纸包,正好与茜茹带回家的酒瓶里的药量一样。
“你确定给她的那瓶是下了药的吧?”
“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茜茹买了酒,杨弘拿了药。
这样一来,即使警方调查起来,也只能证明这两样东西是他们本人获得的。
我心满
意足,走进厨房,拿出初文带回来的两瓶葡萄酒,打开其中一瓶,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他。
两只酒杯碰撞时发出的悦耳声响使我们笑了,初文一口气干了杯中物。
我浅尝了一口,酸涩的液体伴随着芬芳的香气滑进胃里,在肚子里燃起了一束炽热的火苗。
我笑着看着他,他粗暴地把我推到床上。
酒精使他浑身发烫,滚烫的嘴唇如暴雨般落到我冰凉的脖子上。
“太好了,要成功了……”我发出呢喃。
“嗯嗯……”“一定能让**认为是被谋杀的。”
“谋杀?”
“只要简单调查一下,我们四个人的关系就浮出水面了。
种种证据只能证明,他们两个觉得我们碍事,所以想方设法杀了我们。”
初文直起身子,似乎还在反应我刚刚说出的话。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嘴角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往上扬。
“死的将会是你。”
我用耳语般的声音说。
初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身体上的手正慢慢变凉。
“你拿给茜茹的那瓶酒里根本没下药,真正下了药的是我们刚刚喝的那瓶,我在厨房里打开时放进去的。”
我怜爱地看着他,“你太性急了呀,一口就干掉了致死的量……”“不过你放心,安眠药会起效在先,你将在睡梦中毫无知觉地死去。
怎么样,对你够仁慈了吧?”
他一下子站起来,又瞬间跪倒在地上。
他想抬头,可是脖子像是断了,怎么也直不起来。
“只要你的尸体一被**发现,他们两个就会被逮捕。
很明显,**会认为酒里的药是他们放的……知道你自己输在哪吗?
贪欲!
和那个女人一样,贪婪!”
他趴在床上,已经说不出话却还企图挣扎。
“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才是杨弘的妻子。”
6一年前的那个晚上,左臂滴落的鲜血。
使我放弃了自杀的想法。
我死无所谓,随时都可以,但我就这么死了,实在过于便宜了那对狗男女。
那个女人不仅恶毒,还贪得无厌。
她抢走了杨弘还不够,还要把初文也从我身边夺走。
看到他们从酒店出来那天,我拼了命才扼制住当场杀死她的冲动。
杀人不难,可一旦杀了人,我受过的伤害也就付诸东流了。
只有成为受害者,才能把他们两个葬送。
这样,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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