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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

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

宫墙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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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知道我喜欢康王,但康王常常对着一幅画发呆画中的女子,与我相似了七八分,换做旁人定是要认错但于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而是我长姐0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明珰齐昭   时间:2022-11-01 22:36:01

小说介绍

明珰齐昭《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讲的是全京城都知道我喜欢康王,但康王常常对着一幅画发呆画中的女子,与我相似了七八分,换做旁人定是要认错但于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而是我长姐0

精彩节选


全京城都知道我喜欢康王,但康王常常对着一幅画发呆。
画中的女子,与我相似了七八分,换做旁人定是要认错。
但于我来说一眼便知画中人非我,而是我长姐。
01当爹爹来问我,新科榜眼如何时,我便知道我要成婚了。
我恰是府中二小姐,倒也凑巧,我便点了点头,爹爹能看中的,想来不会差。
我只与这位未来夫婿见过两面,区区说了三句话。
我去看长姐时,长姐拉着我的手说“明珰,有时候眼前的未必是最好的,齐昭,是个不错的人。”
齐昭,正是那位新科榜眼,我朝长姐笑了笑“我明白的。”
又同长姐话了些家常,傍晚时分才离去,堪堪赶上宫门将落钥,我的贴身侍女迎柳递了一袋银钱,守门侍卫才肯放行。
长姐是宫里的皇后娘娘,圣上恩宠她,我与长姐一向要好,圣上怕长姐念我,便准许我常进宫与她话家常。
车夫已经等在宫门口了,我与迎柳上了车回府。
路上迎柳问我“小姐可是不愿意?”
我摇摇头,揉了揉迎柳的头“齐昭是位良人,可托,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迎柳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月底,终于等来了赐婚圣旨,赐婚丞相府二小姐申明珰与翰林院学士齐昭,婚期定在了三月初。
于是,整个丞相府都忙碌了起来,爹爹请了最好的绣娘来为我赶制婚服,他说,明珰值得最好的。
爹爹只有我和长姐两个女儿,娘亲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孕,她恳请爹爹纳妾,爹爹不肯,说女儿不比男儿差,与娘亲的感情亦是几十年如一日。
可惜娘亲福薄,在长姐出嫁后的第三年故去了。
我与齐昭初见是在宫里,过年夜那天,彼时他还不是新科榜眼。
大臣们相继落座,家眷们也争奇斗艳,因我没有娘亲领着,便最后才进门。
不巧还冲撞了一人,那人一双好看的眉眼却并不友善的打量着我,透出几分嫌弃。
我向他施了一礼,低头道歉“请公子恕我慌乱冲撞了您,向您赔个不是,还望公子勿怪。”
那人立即收回目光,“无...无妨。”
倒是有些惭愧。
我行了礼,便进门寻了个角落坐下,循着礼数,端着仪态,心里却是慌乱
不已。
宫宴,就是各家待嫁小姐争锋的时候,练了十余年的琴棋书画便成了她们的武器,用来俘获那些少年郎。
她们叽叽喳喳,你唱我和,分外吵闹了些。
我只缩在一隅,麻木的看着他们,意外的,发现那人也在角落里坐着,顾自饮着酒,模样倒是俊朗。
若是被那些世家小姐瞧到,定是要争破头吧。
那人便是齐昭,昌平长公主的嫡孙。
第二次见面,他正中新科榜眼,变化大的让人不敢认,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文雅。
我与迎柳恰经过百珍楼,楼主要他这位才子为楼题字,我颇感兴趣,便要马夫停了车。
不得不说,齐昭写的一手好字,洋洋洒洒一篇佳作便生了出来。
百姓们赞赏,欢呼,背诵之声不绝,如此才子,我何德何能相配?
我招呼马夫驾车,离开了这一片热闹,不远处瞧见锦绣糕点铺,爹爹甚是喜欢这里的莲花酥。
见我目光盯着糕点铺,迎柳十分懂事的说“相爷最是喜欢这家的糕点,奴婢下去买一些吧?”
我点点头,很是感谢迎柳。
等了好久都不见迎柳回来,心下着急,便掀开帘子望着糕点铺,却不想,没看见迎柳,倒是齐昭凑了过来。
我正欲放下帘子,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温热的感觉自他手心传来,我想挣开,他却握的更紧,我霎时羞红了脸,带着怒气瞪着他。
他不为所以然,还笑着看我,好看的眸子弯的像月牙,他说“如果姑娘不愿意,可以悔婚的。”
我摇摇头,平定下气息说“不悔。”
他笑的更开心了,松开了我的手,看着我微红的手腕,满意的说“失礼了。”
我未再理他,放了帘子,迎柳蔫吧着回来了,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没有买到。
“小姐,迎柳没用,没有抢到莲花酥。”
清澈的眼睛说着就要续上水雾。
我瞧着甚是可爱,伸手捏了捏迎柳肉乎乎的脸,“无妨,左右爹爹也不差这一口,别伤心了,嗯?”
还不等迎柳收回水雾,就有人笑盈盈的从帘子外递来了一份糕点,那人说“若是想吃,我每天都送到府上。”
我顿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道了谢,又连忙抓过银子放在那人手上,催促车夫逃一样的离开了。
路上迎柳还不忘揶
揄我“小姐的脸瞧着比刘嬷嬷种的花还要红呢。”
我......于是第二日,便有了圣上的那道赐婚。
日子过得流水一样快,眼看着婚期就到了,那件上好的婚服紧赶慢赶总算是没误了日子。
我着那身钗钿青绿礼服给爹爹看时,爹爹险些落了泪,嘴里一直念着好...好...好。
我不知道爹爹是念及了娘亲,还是想起了长姐,我只知道,我大概是幸福的。
三月初二,丞相家嫡二女十里红妆嫁于新科榜眼齐昭,锣鼓之声响了半个京城,喜糖喜酒不绝,真真是风光至极。
吃酒之余,大家聚一处不免打诨,说丞相府大方气派,这新郎官啊,更是了得,祖母是昌平长公主,父亲更是侯爷,偏偏要放着袭承的爵位不要,弃武从文中了榜眼,另劈门户出来。
宴桌上,府门外,街道边,谈论之声,道喜之声不绝于耳。
新房内,我手执团扇坐在塌前,心里却乱的慌,慌得发怯。
迎柳问我“小姐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块点心垫一下肚子,您只早上喝了几口清粥,现下怕是早不顶用了。”
我小声说“傻迎柳,现下是不能吃东西的。”
喜娘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陪着笑说“娘子深明大义,郎君约摸着应是快到了。”
齐昭这才逃开酒席,到了新房门前,喜娘应声带着迎柳退下,一时间,房中只余我和齐昭。
我缓缓移开团扇,因怯意手有些发抖,齐昭一手扶住我。
“娘子就这般怕我?”
“没...没有。”
他似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将我手中的团扇抽走放在一旁,便握住我的手,轻轻抚着,“娘子之前是同我见过的,不该如此生分的。”
我抬眼看他,深觉他生的是真的好,剑眉星目,鼻梁挺拔,眸子黑亮却带着蛊惑的意味。
好在他并未为难我,便同我一起剪了发系了一起,存入喜囊。
他说“明珰,你是我的结发妻子。”
我也不知为何,许是他这眸子太吸人,竟掉了泪出来,我急忙抹掉。
再然后我们便喝了交杯酒,可真是辣酒入喉,烫的我胃里一阵翻滚。
但齐昭没有碰我,他让我睡在塌上,自己在桌前支着头睡了一晚。
这一晚上我睡的并不安稳,天将方亮时分我
才困意来袭睡了过去,所以齐昭走的时候我也没见到。
迎柳来叫我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我问迎柳“齐昭呢?
为何他走后不叫醒我?”
迎柳却羞红了脸“姑爷说,您昨晚累着了,叫我们小心着,别吵到您。”
我......02齐昭这府上倒是干净,不像寻常酸书生府中的故意风雅,因着武将世家,便多些风骨,少些迂腐,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虽修文,却是一身干练,欣长挺拔。
白日里很少见到齐昭,但晚上他都会过来和我说会话,虽然只零星几句。
迎柳跟我说“姑娘可以给姑爷做顿饭菜,姑爷定是会高兴的。”
我知道迎柳怕我受冷落,从嬷嬷那里请教了方法来告诉我,怎么才能讨郎君欢心。
我虽不怎上心,但日子总要过下去。
“那我就给他准备。”
我看着迎柳欣喜的样子,心里倒也有些欢愉。
我厨艺是真的一般,做出来的东西只能说是不难吃,嬷嬷看了半天,犹犹豫豫才勉强说了句“夫人有心了。”
于是我便带着我做好的三菜一汤,扣响了书房的门“夫君,你饿了吗?
我带了饭菜。”
门内的人没有答复,我敛了眸子,不觉有些失落,却是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门开了。
入目便是齐昭俊美的脸,“辛苦娘子了。”
他好看的唇微张,伸手接过我手中提的食盒,另一只手牵着我进了书房。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他熟练的布好菜,又为我盛上汤,一时间有些无措。
他看着我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大半个眸子,一双桃花眼弯弯的“娘子先吃。”
我正欲开口,齐昭便夹了菜放在我面前,我知他定然是看不上我做的饭菜了,便拿起筷夹了菜送入口中。
第一口,尚可忍耐。
第二口,不禁皱眉。
第三口,难以下咽。
我慌乱的拿起帕子象征性擦了擦嘴,看着这一桌子品相不佳且味如嚼蜡的菜,就想逃离。
“我...我还有书未看完,就不多陪夫君了。”
齐昭含着笑“娘子可真是求知若渴啊,可是饭菜还没吃完呢。”
说着还瞟了一眼桌子上未动几下的饭菜。
我垂下眼眸,不太敢看他那双惑人的眼睛,起身开门跑向自己的屋子,一气呵
成。
到了屋里,我才长长喘了口气,迎柳连忙问我“姑娘这是怎么了,慌成这样?”
我霎时有些委屈“迎柳,快帮我找个口盂吧。”
“啊?”
迎柳虽然惊讶,但还是帮我找来了口盂。
于是,我便对着这口盂吐了个昏天暗地。
事后迎柳小声问我“姑娘做的饭菜真的这么难吃吗?”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晚间的时候,嬷嬷送来了碗紫苏生姜红枣汤,说是齐昭交代的,怕我夜里饿。
我谢了嬷嬷,让迎柳接过汤。
迎柳打趣我“姑爷对姑娘可真上心呀。”
可我却觉得迷惑。
许是我做的菜太难吃,或是我实在太饿了,那碗紫苏生姜红枣汤倒出奇的好喝。
这晚,齐昭没有来。
翌日,便是我归宁的日子,等我梳完妆,齐昭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马车里,齐昭与我同坐着,他突然问我“昨晚娘子,睡得可好?”
我点了点头“还...好。”
他却有些失落“娘子怎么不问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
“那,夫君昨晚睡得好吗?”
“不好。”
“哦。”
齐昭又一副伤心的样子“娘子怎么不问问我为何睡得不好。”
我有些无奈,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就顺着他说“夫君为何睡得不好?”
他俯下身,湿热的气息抚在我耳侧,弄得我痒痒的,他说“因为我想你,明珰。”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描述我此刻的感觉,就好似嫩芽越过了土层得以探看世间风雨,又像忍耐了无数寒夜的花苞突然绽放在最高的枝丫,更有星星点点化作余香萦绕在身边......但总归,我是欣喜的。
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前,齐昭扶我下了车,下车后我想收回手,却被他紧紧的攥着,只能作罢。
爹爹已经等在正堂了,我看到他的鬓发又白了许多,看到我后却还是露出慈祥的笑。
齐昭和我向爹爹行礼请安,之后便一直拉着我的手,爹爹的目光也落到了此处,笑意更浓了些,我也就没再试着松手。
期间爹爹问了我们一些琐事,大多是要我们夫妻和睦,举案齐眉,齐昭很是配合,连连称是,我瞧着爹爹对他很是满意,之后又一起用了饭。
饭后刘嬷嬷过来同我说“姑娘走的匆忙,奴婢打扫屋子的时候
发现许多物件,想着盼星星盼月亮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姑娘,现下可是有着机会了,随奴婢去看看有什么贵重的物件落下了吧。”
我向爹爹请示,爹爹朝我点点头,柔声道“去吧。”
正欲起身,我犹豫了下,还是跟齐昭说了声“夫君先同爹爹说些话,我和嬷嬷去看一看。”
齐昭勾唇“嗯,都听娘子的。”
我未再理他,随刘嬷嬷去了我未出阁时的屋子。
刘嬷嬷给我看了一件件东西,大多都是些身外物,我的嫁妆里就有不少,这些倒显得可怜了,刘嬷嬷还在絮絮说着,我的目光却停留在书案前的狼毫笔上。
我自小对书法情有独钟,别家姑娘都在钻研舞艺琴弦,我却央求着爹爹教我写字,寻上好的字帖,长姐笑我以后不会成了个代笔,我还与她怄气,说写字比跳舞弹琴绣花好的多,长姐顺着我说“对对对,我们明珰最懂风雅了,别家姑娘不懂其中趣味。”
一颦一笑似在昨日,好像我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
刘嬷嬷见我发愣,看着书案,轻轻叹了口气,“大姑娘也离相府好久了啊。”
是啊,长姐都出嫁六年零三个月了。
那根上好的狼毫笔是长姐做了皇后赐给我的,我却从未用过,起初是舍不得,之后是心疼。
我挑了几个物件带着,刘嬷嬷用心收拾这一场,我不忍让她寒心。
再回到正堂,却见两人的气氛有些严肃,我刚坐下,爹爹便舒展了眉心,笑了起来。
我看向齐昭,他也是一脸高兴,他行了个标准的后辈礼,诚恳道“岳丈大人放心,我定护好明珰。”
主座上的爹爹清明的眼中此时有些混沌,他缓缓开口“你守诺也好,不守诺也罢,我不在意,哪天我的明珰想回家了,你只要完完整整的将她送回来就行。”
齐昭未起身,郑重应了声“好。”
我何其有幸有这样疼爱我的爹爹,又有如此惊才绝艳的称心郎君,我想,大抵天底下不会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可若长姐有我一半好运,就好了。
回齐府的路上,我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已在床榻上躺着了,齐昭就坐在我床边,静静又小心地看着我。
“醒了?
饿了吗?
我让厨房做了清粥。”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暗哑
,更显得磁性低沉了些。
我顺着他的手起了身,看着齐昭那张好看的脸,心里欢喜的紧,肚子的确在叫了,我点点头。
齐昭揉了揉我的头,让我等一下,我便坐在凳子上乖乖等他回来。
齐昭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碗粥,诱人的香味先他一步飘了过来,我眼巴巴望着他,他却故意吊我胃口,不肯让我喝。
他充满蛊惑的声音响起“娘子亲我一口,我就给你喝。”
刚睡醒的迷糊感逐渐消退,我一时愣住,颇感为难,好在齐昭没有再戏弄我,我如愿喝了那碗粥,味道很是不错。
齐昭一直都在盯着我看,我小心的开口“夫君吃过了吗?”
“想吃,没吃到。”
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那...那夫君...要不再去厨房看看。”
我越说越小声,最后怕是只能让自己听见。
他弯了弯眉眼“无妨,我不饿的。”
齐昭起身要走,我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也站了起来,抱住了他的腰,我闭了眼说“齐昭,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走?”
他有些意外,我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顿。
他喉结微动,声音有些干涩,他说“好。”
我和齐昭便这样睡在了一张床上,但也只是躺在了一张床上,我侧头看着他,心中描摹着他的轮廓,他一个翻身,将我搂在怀里,“别看了,睡觉。”
“哦。”
我小心地伸手抱住他的窄腰,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衣料下皮肤的温度。
我将要入睡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齐昭说了一句“明天我为你作幅画吧。”
也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再之后我便没了意识。
第二日,我醒来后齐昭已经走了,迎柳见我醒了,便来伺候我梳洗,小丫头脸一直泛红,我便知道,她又是有了些歪想法。
吃早饭的时候也没见到齐昭,我一直心不在焉,草草吃了几口,想着昨晚那句话到底是不是梦。
索性我就坐在莲花池中心的亭子里等着,若是梦,倒也有个理由。
谁知这一坐,便坐到了傍晚,期间还睡了一觉,做了个梦,梦见了我与齐昭的以后。
一整天都不见齐昭的影子,我没忍住,扣响了书房的门。
齐昭很快开了门,看见是我,有些意外,不太想让我进去,可我还是进去
了,却在看见书案上的那副画时,就像是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从头到尾,顿时清醒了。
我笑着问“夫君画了我怎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人,他避开了我的眼神,“怕惊扰了娘子好梦。”
还真是个好梦啊。
我未再同他说话,而是细细打量着这幅画,不得不说,齐昭画技极好,画中的人堪堪一个背影,就能看出风姿绰绰,女子单手支头,似要入睡,而另一只手却轻摇画扇,优雅恬静。
我说“夫君画的极好。”
齐昭只是看着我,想要从我脸上看出一个答案。
“你也在意康王吗?
还是你也相信外面说的?”
我不知道齐昭前几天的温柔甜蜜是怎样装出来的,我只感觉心里有些空,隐隐作痛。
03“我...我...对不起,明珰。”
齐昭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我,一直在说对不起。
晚上,齐昭在我的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如果是昨天,我定是要开心坏的,我看着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不信我。
我未再理他,转身不再看他,夜里,我梦到了从前。
那时长姐刚出嫁,是全京城最尊贵的女人。
陛下同长姐一起放了莲花灯,祈求良缘永结。
于是那年的七夕节上至官宦姥爷贵妇娇女,下至寻常百姓街头乞儿,都要放盏莲花灯。
我那时十三岁,正是好热闹的年岁,嚷着爹爹娘亲去放花灯,却不巧遇了劫匪,虏了我抢了马车,直奔城门,纵然我再呆笨,我也知道我的名声没了,我这辈子也要完了。
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康王殿下,康王如神邸一般拦住了马车,我在车内害怕的发抖,车外是刀剑的打斗声,这劫匪凶悍,十余个家丁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害怕的同时也担心这位英雄不敌,断送了性命。
车帘忽然被掀起,我吓了一跳,只见康王自黑夜刀剑中向我伸出手,脸上还沾染了丝丝血迹,他见我犹豫,便扯了快衣料牵在手中,示意我拉着布条,我连忙拉着布条,他将我救下后,用黑布蒙了我的眼。
他说“你别怕,是这些人死状不好看,怕吓着你。”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再后来康王找了两个带武功的丫鬟将我送到了
丞相府,并为我找了适当的理由。
我爹看着那两个丫鬟,留了她们一会儿,很感谢她们相助,并送了许多东西给她二人。
之后我因为受惊吓在床上躺了两天,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我娘不放心,硬要我躺着。
好不容易才下了床,我便暗中打探那个救我的人是谁,我只在他拉我下车的时候匆匆看了一眼他的腰牌,上面只有一个“瑾”字。
我托了好些关系,费了些银钱才知道他是谁——康王殿下,李瑾。
爹娘因着上次的事对我看护颇严,想出门并非易事,我试了多次才寻了个由头出来。
王爷的府邸又怎会是寻常百姓能随便进的,我同他们解释,也只有路人的嘲讽和谩骂。
他们说,相爷家的二小姐是得了失心疯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不清不白的东西还妄想勾搭康王。
我的名声在七夕的那天晚上就没有了,虽然康王和爹娘做了合理安排,稳定了局面,但耐不住有心人嘴碎。
而我今日所做之事,更是坐实了这谩骂。
爹爹恼我任性妄为,行事欠妥,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要我去领罚,娘亲却护着我,当时的情形大多记不太清了,但我娘的那句“你都已经牺牲了一个女儿,现在也要让明珰走上这条路吗?”
一直刻在我心里。
只是后来我才明白。
而我当时对康王的感情,细想来也只是感激罢了。
我再次见到康王,是很久以后了,久到我都以为我忘了这件事。
看着之前心心念念想要进来的院子,现下是身在里面了,竟未觉得很高兴。
我缘何会进来,是因为长公主的寿宴开在了康王府,京城里的贵妇娇女都来祝贺,娘亲也带了我来。
那些小姐贵女们私下里都取笑过我,自然和我不大亲近,宴至中途也未见有一个人来同我说话。
娘亲看我不自在,说“宴会上还有彩灯,明珰可以去瞧瞧。”
“那女儿去了。”
我谢过娘亲,离开了是非的前厅。
寻着灯光走着,却迷了路,这院子里彩灯并不多,不是宴厅,怕惊扰了主人,我原路快步返回,却瞧见一人鬼鬼祟祟趴在窗子上偷看。
我犹豫了下,还是咬牙上前敲响了门,若此时大喊捉贼,必然会扰了寿宴,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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