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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谋:前夫不爱了

情谋:前夫不爱了

唐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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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爱情忍辱一切,但背叛离她越来越近他为爱人忍辱负重,但亲情离他越来越远一个是被昔日宠爱的丈夫抛弃,一个是被所谓的好哥哥横刀夺爱娇柔的她,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来源:掌中云   主角: 唐媛邱霖严   时间:2022-11-01 22:47:08

小说介绍

唐媛邱霖严《情谋:前夫不爱了》讲的是她为爱情忍辱一切,但背叛离她越来越近他为爱人忍辱负重,但亲情离他越来越远一个是被昔日宠爱的丈夫抛弃,一个是被所谓的好哥哥横刀夺爱娇柔的她,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精彩节选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约炮的一天,毕竟从前的我很是保守,跟老公谈了两年,一直到结婚那晚才那个的。
我这算不算千里送炮?特别眼前这个酒醉得有些迷离,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是我老公从小到大如亲兄弟般的朋友。
我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交给了我老公,他做了什么?
不仅背着我在外面偷腥,而且偷的还是兄弟学妹的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要是不给他一顶绿帽子从头戴到脚,我都感觉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保守。
所以他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我就在里面勾引他兄弟,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邱霖严明显喝醉了,压根没认出我,还当我是臣服在他迷人外表下的小迷妹,秉承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轻轻一扯就把我带进了酒店的房里。
我被他压在门后,贴着他温热得有些许滚烫的身体,鼻间都是他湿热的气息,香气萦绕。
邱霖严是那种典型的外表纨绔,实则内里藏着一颗霸道总裁的心。
“一个人?”他声音低低沉沉的,沙哑得迷离。
“现在不是两个了吗?”我抬头,刚好对上他低垂下来的眼眸,一双笑弯了的杏花眼,睫毛很长,浓密得像一把扇子。
忽然感觉,这个炮约得不亏。
他低声的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划我的脸,然后是鼻子、嘴唇,最后游离到锁骨上,酥**麻的,不痒,反而很舒服,无愧他风流小一哥的称号。
“错了,是一个半。”
“还有半个呢?”虽然知道这不是重点,可是……我比较死脑筋,但愿没有破坏他的兴致。
他倒是没怎么介意,俯下身,宽厚的手掌在我双腿上一托,瞬间把我打横抱起来,这才笑了笑:“还有半个?很快到你身上去了。”
“什么?”一开始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等我醒悟过来,就听到他爽朗的笑声,然后我的人都到床上了,说实话,我当时脸特别红,心跳得也快,不知道是被耍了的羞愧,还是被撩的羞耻。
他没有急着趴我身上乱啃,反而俯下身,用脸磨蹭我,薄薄的嘴唇似有若无的触碰着我的耳垂,我有点敏感,一下缩紧了脖子。
明显听到他黯哑的笑声:“不舒服?”
“我说不舒服你会松开吗?”我问他。
“不会。”回答得斩钉折铁。
我忽然有那么一丝厌烦了:“那你还问?”
他抬起脸,手指在我的唇瓣上轻轻一点,然后顺着脖子往下,指头在我衬衫的纽扣上轻轻一勾,尽数落进他的眼里。
他动作明显一滞,气息好像粗了不少,厚实的胸膛起伏得有些明显,我都有点害怕他会把衬衫撑破。
“因为我尊重你的感受。”他说得很随意。
我有点无语,尊重我的感受?那你倒是放开我啊?对我的鄙夷,他似乎不以为意:“舒不舒服是感受,放不放开是决定。”
“所以呢?”无法理解这个人的逻辑,要不是早就认识他,我还当我约了个神经病呢。
此时他已经把自己上衣的纽扣悉数解掉,结实的胸膛袒露无疑,竟然还有腹肌,数了数,八块,一块不多,一块不少。
虽然皮肤很白,可很有莱坞猛男的感觉,我呼吸忽然开始急促起来。
“所以我会听着你舒不舒服,然后继续我的攻城略地。”
……

这话我没法接。
他俯下身来,撩起裙子往内侧向上,钻得我心慌意乱。
他一只脚顺势滑进来,然后唇欺上来,滑到脖子,一路向下。他抬起头,嘴角微弯,笑得极其迷人。
然后双手托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上一带,我整个滑到他的腰上,痛得抱紧了他。
他似乎挺满意的,半眯着眼,脸上还是那副暖得几乎要化开的表情,很快勾住我的唇,一手托紧我的后脑勺,尽情的索取。
身上还在动,我痛得不行,指甲好像在他背后划了一道,他倒是没做声,而是把我放回床上,停下来动作:“紧张?”
“没有。”这是实话,他却勾起我的下巴,含住,轻咬一口:“那放松。”
我无语。
他却猛地往前,我感觉要裂开了,痛得眼泪滚滚,叫声有点大了。还好这是高级的酒店,房间隔音都好。
忽然的疼痛让我再次失声叫了出来,他速度忽然加快,似乎在发泄着什么不快。
“你先停,还没戴……”我抵着他的胸膛,试着推开他。
“停不了了……”他低头咬了我一口,动作更加猛烈起来。
不知道他撞击了多久,停下来的时候,我大汗淋漓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我有点累,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就躺在我身边,脸埋进我发丝里,手臂搁我身上,将我整个圈进怀里,睡得香甜。
我没做声,轻轻的挪开他的手想下床穿衣服,本不想弄醒他,可他还是醒了,手臂用力,将我拉回去,牢牢的锁在怀里。
我转头盯着他,他这次睁开惺忪的睡眼瞟着我,酥软的一句:“嫂子。”
没有疑惑,没有惊恐,很平静的语气,反而是我有点窘迫,有股做贼心虚般的紧张:“我……”
“你?”他眨了眨眼,睫毛像一把大扇子,说话欲言又止,卡得恰到好处,弄得我的心像被猫挠了一样,哪哪都不舒服。
我犹豫了一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去亲吻了一下,笑着跟他说:“真巧,昨晚忽然来兴致了,没想到居然约到你。”

我假装镇定,实则紧张得要死,掌心都在冒汗,希望这个略显拙劣的谎言能骗到他。
我费尽心思的假装约炮高手,就是为了减轻他的负罪感,可他倒好,舔了舔舌头,笑得挺开怀的。
嗯,怎么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我该走了。”拉开他的手,我准备下床,这次真的走了。
“我送你?”他也坐起来,从另一边下床,背对着我,背上有一道特长的红印子,好像是我的杰作。
“你可是第一个敢拿指甲抠我的人。”他扭头看我,嘴角上扬,显露一抹暖如春风的笑意。
可惜他不是春风,而是一只经常飞进花丛中的小蜜蜂。
“不是抠。”我据理力争。
他笑了:“那是什么?”
我……接不上话:“正当防卫,你弄疼我了。”
他又笑了,笑得很开怀。
“看来肖乐林对你刺激不小啊我的小姐姐。”他一句话,把我所做的一切归咎到他兄弟出轨上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肖乐林出轨了,果然打虎不离亲兄弟啊,有个花天酒地的好兄弟,难道还希望他会是个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我倒是痴了。
可我还是有些恼,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说?”
他倒不以为意,扣完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说什么?说肖乐林跟我学妹勾搭上了?还是直接带你去捉奸?”
我语塞。
“走吧。”他见我没说话,伸手来拉我。
“不用你送。”我拍开他,转身出门,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没必要,我就约一炮报复而已,不想有过多纠缠。
他也没跟上来。
我赶紧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匆忙吃下后,才稍稍安了心。
回到家肖乐林已经睡下了,整晚不见还连个短信都没有,他倒是放心得下。
我拉上窗帘准备睡,手机却响了,拿起来看一眼,是邱霖严:“拉窗帘干什么,我又不会偷窥你,反正该看的都看了。”
我惊了一下,拉开窗帘,楼下果然停着一辆车子。
邱霖严?他一直跟着我?
“下次别吃药了,我戴。”手机再次响了一声,我嘴角抽搐,下次?他还想要有下次?
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是邱霖严。
手指在屏幕上停滞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回复,同时把聊天记录删了。
点到为止,刚刚好。
直到第二天吃早饭肖乐林才问我:“昨晚去哪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问住了,做贼心虚的差点把勺子给摔回碗里,还以为他有所觉察了呢。
可等我抬眼偷偷瞟他的时候,他还慢悠悠的翻着餐桌上的报纸,显得漫不经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心灰意冷,**都还怕我夜里一个人危险,一路尾随直到我安全回家,我亲爱的老公竟然可以不闻不问。
我苦涩一笑,随口敷衍他:“跟闺蜜一起做美容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蠢,还是不上心,丝毫没有怀疑,随口回了我一句“噢”,然后就没下文了。
结婚两年,我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对无言的场面,收拾好碗筷准备离开。
可才动,肩膀忽然被什么压了一下,被迫坐了回去。
等我抬头,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经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嫂子,我来蹭顿饭吃,不介意吧?”是邱霖严,因为肖乐林没有什么亲兄弟,只有邱霖严这一个如同亲兄弟的好朋友,也只有他才会这样喊她。
他说着话,也不管我介不介意,夺过我手里的碗筷利落的盛好粥,在我开口告诉他这是我的碗之前,两口把碗里的粥喝完了。
肖乐林瞟了他一眼,赖洋洋的一句:“那是你嫂子的碗。”
“哦?是吗?那嫂子,我还给你吧。”他说着就给我递过来,里面还剩一口,这不是要我当着肖乐林的面吃了吧?
我没去接,肖乐林表情有点不自然:“行了,你吃吧,下次注意了,别人看了得说闲话。”
酸溜溜的。
邱霖严倒是笑得欢,顺着杆子上:“大哥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的,嫂子你也要注意了,要是大哥以后吃别的女人的东西,那就表示他要出轨了。”
邱霖严说着,还调皮得冲我眨眨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肖乐林一愣,翻报纸的手还僵在半空,表情好看得很。
我在心里暗爽,继续不做声。
他干咳一声掩饰,转移话题问邱霖严:“最近都不见人影,又去哪里风流快活了?”
“嗨,别提了,一个老朋友的男朋友出轨,我陪她捉奸去了。”邱霖严很随意的一句。
然后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继续道:“一群女的差点把那对狗男女扒光了游街,场面可火爆了,你真该去看看。”
“咳咳。”肖乐林干咳两声,借机说自己嗓子有点痒,转身倒水喝。
邱霖严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嫂子,你下次捉奸的时候,记得要带上记者,他最怕记者了。”
也不知道故意的,还是真的被吓到了,邱霖严话音刚落,肖乐林就“哐当”的把水杯给打翻了,连背影都看得出慌乱。
“我、我去换件衣服,你、你们先聊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邱霖严双手交叉枕着后脑,笑得可嘚瑟了。
这酸爽,我很满意。
向他投去一个感谢的表情,他只是淡笑,然后很自然的伸手环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我没站稳,直接坐他腿上了。
在碰到他腿的瞬间,我的脸就红了,心跳得很快,慌乱的用手抵着他:“别乱来,他就在里面。”
他倒也没硬来,很快松开我,就是趁我不注意,用力的在我脸上啄了一下:“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卖力。”
我……竟然被他撩得有些心慌意乱。
等肖乐林换好衣服出来,邱霖严已经重新坐好,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好了?那走吧。”
肖乐林没急着走,而是站在我的面前,脖子微微往后仰,示意我给他打领带。
我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给他带过领带了,他说我打得不好,真不知道他这是做给谁看。
打好领带,他还破天荒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忒腻歪的叫我老婆:“等我,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我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句,余光不受控制的偷瞟了旁边的邱霖严一眼,他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可一转身就往垃圾桶里扔了一坨东西,走出门口不远,我听到肖乐林说话:“哎,我的机票呢,明明带了的。”
“可能丢了吧,一会我让人再给你买一张。”邱霖严的声音,看不到脸,却还是能听出幸灾乐祸。
我从垃圾桶里捡起那坨纸,打开一看,果然是肖乐林的机票,我笑了,给邱霖严发了条微信:真幼稚。

他没回我,我也开始忙自己的,互不联系。
我记得肖乐林说今晚回来吃饭,于是早早去市场买了他爱吃的菜,回家习惯性的看了手机,微信没有消息提醒。
莫名的心里就有些烦躁了,我这是在等邱霖严的微信?这个认知让我有点恼火,干脆把手机甩到沙发上去。
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客厅电话响了,不知怎么的,心跳忽然加速,瞬间心慌意乱起来。
我匆匆跑出去拿起手机,看到是肖乐林的电话,那种四肢乏力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喂!”
“老婆,我晚上要开会,你不用等我吃饭了,吃完早点睡,乖。”肖乐林说完自行挂了,匆忙到不让我有任何追问的机会。
我不禁有些好笑,开会?一对一的开,手把手的教?这么贴心的老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不过很奇怪,我这次一点都不觉得恼火,反而不受控制的又查看了一遍微信,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不禁开始反省,我早上的表现有没有什么过火的地方,我惹他生气了?还是我那条微信发得不好,会让他产生什么误会跟猜忌?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跟他解释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还疑惑,肖乐林不是说要给他的小情妇开成人教学大会吗,怎么忽然就回来了?
等我打开门,外面的人斜着依靠在门框上,落日余晖洒在身上,整张脸都被照成半透明,奇长的睫毛上镀了一层金黄,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
可惜……马忘带了,还带了一群勤劳的小蜜蜂。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顺着我的眼睛落在自己衣领那个大红色唇印上,蹙蹙眉:“抱歉,你的味道会上瘾,没舍得换。”
所以,那是我的唇印?我真是老脸一红。
他侧身想进门,被我伸手拦住了:“他不在家。”言外之意就是,你赶紧走吧。
他装傻:“没关系,我等他。”
“那你在外面等。”我伸手推他,他却趁机扣住我的手腕,身体一瞬间贴上来。
我感觉鼻尖一凉,已经跟他的脸贴上了,吓得赶紧后退一步,将门让了出去。
他立马闪进来,脚往后一勾,直接带上。
随着门“咔嚓”一声合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本能的要去拉。
他也不拦我,反而侧身给我让了一条路,我还想着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商量了呢,下一秒他就直接把我压到门板上了。
我没动,状似平静。
他垂下头,微温的嘴唇贴近我的脖子。
我转身面对着他。
他笑了:“你亲我,亲我就放开你。”说着把脸侧到我唇边。
我拒绝了,伸手想推开他,可他很沉,压得我动弹不得,手贴在他的胸膛上,硬邦邦的,跟摸着块钢板似的:“你走吧,一会他该回来了。”
这话自然是骗他的,肖乐林怎么可能那么早回来,我只是觉得这种关系有点危险了。
邱霖严却不以为然,低头要亲我,我往旁边侧脸,他的唇很自然的落在脸上,然后游移到脖子,吻得有些用力了:“他的主菜都还没上呢,现在提回来,会不会早了点。”
果然,邱霖严是知道的。

我忽然想恶作剧一番,托起他的脸问他:“那我跟主菜谁好看?”
“你。”不假思索,脸上还带着一丝无辜的笑意,不知道他作风的人,还真的会误以为他是什么纯情小处男呢。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心动了一秒,可男人说的话不能信,特别是一个想上你的男人。
我打趣他:“说得好像你上过她一样。”
他笑了:“说得好像我没上过她一样。”
我无语,他居然也上过主菜?“你为什么上她?”
他没立马回答我,而是一把将我扛起,不轻不重的甩客厅沙发上了。
“喂。”我有点慌,合起双腿想把他撑开。
他倒好,手伸进俩轻轻一拨,整个人瞬间挤进来,我原本要挡开他的腿反倒卡在他腰上了。
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如果肖乐林看见了,准能气到吐血。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就爽了。
他俯下身开始解我的衣扣,一边问我:“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我今天打了一天喷嚏。”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恼:“那是你感冒了。”
趁我说话不注意,他的手快速的挣脱我,衣扣都懒得解了,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
“骗人,你明明想我。”
我……没办法否认。
他见我不说话,估计当我默认了,“咯咯”的一笑,温热的唇覆了上来,硬邦邦的身体往下压,包裹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被他堵着唇,迷迷糊糊的发出几个音节:“等、等一下,我、我饿了,先吃饭。”
他却不松:“我会喂饱你的。”
我:“我真饿。”
他也很诚恳的一句:“我也饿,你就想让我吃两口呗。”
我被他打败了,真的躺着没动。
他似乎挺满意的,抬起头看着我,笑得异常满足,甜得跟大白兔奶糖似的,风一吹就能化开。
我起身做饭,他就跟知道我只会做糖醋里脊似的,蹭着我撒娇:“小姐姐,我想吃糖醋里脊。”
那小样就和清纯小奶猫似的,但实际却是披着狼皮的羊。
我在厨房里转,他就站在门口喜滋滋的看,等我停下来,一双厚实的手臂立马从后面圈过来。
他用下巴抵着我的脑袋:“你的糖醋里脊放糖了吗?”
我:“放了,咋了?”
我还寻思着他这不是没话找话吗,糖醋里脊哪有不放糖的,结果他轻描淡写的来一句:“没,我不爱吃甜的。”
我真是无语:“那你还吃糖醋里脊?”
他耸耸肩:“你爱做,我就爱吃呗。”
本该很无语的,可是我居然笑了,所以今晚我们吃了一顿没有糖的糖醋里脊。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比预料中的还难吃,我夹了一小块肉末之后就没再动筷了,然后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我有那么一刻钟甚至怀疑,他味觉是不是有问题。
结果他吃完一抹嘴,来一句:“还是小奶牛好吃。”
我:……
他问我:“你怎么不吃?不是很饿吗?”
我挤出一丝很勉强的笑意:“你太好看了,我有情饮水饱。”
他听后直接笑弯了眼睛,还说一句:“小妖精”。
然后上半身从餐桌上凑过来,吻了我一下
我本能的往后躲,后脑勺却他牢牢禁锢住,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技很好,在这场博弈中牢牢的占据着上风,三两下就把我打得溃不成军。

等我稍微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人已经被他放倒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
他就趴在我身上,上衣依旧褪去了,宽厚坚实的胸膛抵着我,让我有点迷乱,呼吸不稳:“邱霖严。”
他鼻音很重,甚至有些喘息的“嗯”了一句,抬头眯着杏花般的笑眼问我:“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俊朗的脸庞,迷人的笑容,就是放在明星堆里都不会比任何小鲜肉差,然而我们只是**。
我盯着他仿佛会发光的眸子,跟他说:“到此为止,可好?”
我是要跟肖乐林离婚的,不能带上他。
他蹙了蹙眉,整张脸贴了上来,不留任何空隙,我想要不是有鼻子挡着,他能用胶水把我们的的脸黏在一起。
就在我以为他要怒的时候,他居然伸舌在我嘴唇上舔了舔,接着调笑一句:“小馋猫,偷吃也不擦嘴。”
……
我盯着他,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好。
干脆环住他的脖子,逗他:“那你是喜欢小馋猫呢,还是喜欢小妖精?”
他笑了,拇指在我的唇上摩擦:“床下是猫,床上是妖精,不冲突。”
我能理解成他在夸我吗?
虽然他这人油腔滑调惯了,但不可否认,我很受用,受用到都忘了我本来是要反抗的。
他也不等我醒悟,动作娴熟的攻城略地。
而且不得不承认,他不仅猛,活还很好,特别是那双不安分的手,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没两下就把我撩拨得浑身滚烫,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
然后他就趁机闯了进来,我没有准备,胀痛感瞬间传来,闷哼着掐住了他的胳膊,蹦出了一个“痛”字。
他当时还伏在我胸前啃咬,听到我叫,很清脆的笑了一下:“抱歉,我有点猴急了。”
这话我可以不接吗?“你这难道是在告诉我,我昨晚没满足你吗?”
他笑了:“如果我说你是鸦片,我吃上瘾了,你会信吗?”
他一笑,幅度就有点大了,我小腹胀得厉害。
“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带的,我现在越来越爱撩了。
他嘴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凑上来咬住我的下巴啃了起来,没怎么用力,可还是微微的疼:“信的话我会更加卖力。”
我:“那不信的话,你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这话好像有点扫兴了,他停了好一会,我真怕他会立刻起身穿衣服走人,毕竟都已经含到了嘴里,还吐出来就有点浪费了。
他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忽然嘴角一扬,双手滑到我的腰上,按住,然后猛然一撞。
我……真特么的疼:“你慢点,弄疼我了。”
他直笑,却越发的猛,还问我:“你不是想知道不信的话,我会怎样吗?”
我点头:“是,你会怎样?”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下巴:“我会上哭你。”
……这对白,真是少儿不宜,我能装作没听见吗?
完事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他是真猛,而我是真累,趴在沙发上连眼睛都不想睁了。
他看起来倒是没多少倦色,很快起身穿戴整齐,吃干抹净估计也该走了。
我没做声,眯着眼假装睡了,可心里却不知道在期盼着什么。
身后很快传来他往外走的脚步声,走了一段,停了一会又折回来,难道是落东西了?

我还疑惑着,身上瞬间覆盖下来一张松软的毛毯子,然后脸上一阵柔软,他亲我。
之后是客厅蟋蟋蟀蟀的声响,他在打扫战场,意识到这点,我心里莫名的颤了一下,很怪异的感觉。
最后还把我抱到了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临走前还使坏的给我旁边的空床垫喂了一杯水,真的是……好兄弟。
我是真的累得够呛的,他走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身边有人躺了下去,惊醒的同时闻到一股子酒味,翻身看到酒气熏天的肖乐林,整个趴在床铺上。
这是跑去借酒消愁了?
我捂着鼻子,莫名的生出一股厌烦,可还是起身下床给他放水洗澡,把他扶进去之后下楼做了碗醒酒汤。
我以前也经常做这些,想着他在外面应酬,太辛苦,还可劲的心疼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笑,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哪辛苦了。
喝完醒酒汤,肖乐林忽然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摁床上去了,满是酒气的嘴立马凑上来。
肖乐林吻上来,双腿叉开坐在我身上,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想必是酒还没醒,搞错上床对象了。
我侧脸躲开他,以前跟他就没多少激情,知道他出轨后直接演变成了厌恶。
他却浑然不觉我的抗拒,嘴含住我的耳廓,手就要从睡衣下摆里摸进去,迷迷糊糊的还叫着:“老婆。”
同样的动作,邱霖严也做过,可换成肖乐林我却觉得恶心。
我怀疑自己得病了,中了一种叫邱霖严的毒,难道女人真的是睡过了,就上心了?
我伸手抵着他:“很晚了,睡吧,你明天还要回公司呢。”
说完不等他答应,侧身拉起被子留给他一个背影。
他也没说什么,翻身钻进被窝,很快睡了过去。
我在想,他是不是巴不得我不跟他亲热?
接下来的几天,肖乐林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夜才归,不过没再喝得烂醉如泥了,只是一如既往的不拿正眼看我。
我早对他心灰意冷了,准备攒大招跟他离婚。
倒是邱霖严跑得勤,门前叫嫂子,门后叫妖精,他也不怕精神分裂。
“小妖精,想我没?”毫无征兆的,他又来了。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厚实的臂弯圈进怀里。
我扭头打量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偷偷配了我家钥匙?”我明明有锁门的。
他很无辜,勾着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什么叫偷,本来就是我的。”
呃……我忘了,半年前家里锁坏了两天,肖乐林都没放在心上,最后是他找人给换了。
那这位风流小王子岂不是半年前就攒着我家钥匙了?他想干嘛?
“你该不是半年前就想睡我了吧?”我打趣他。
这次他没笑,盯着我,神情挺严肃的:“你本来就是我的。”
我……有点小感动,不过也仅限于感动,现实告诉我,男人的情话只能信一半,肖乐林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没说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像个二傻子:“我饿了,今天吃什么?”
我:“糖醋里脊。”
他一听,脸色瞬间菜了下来,仿佛回味起了那只醋不糖的糖醋里脊,表情都不自然了。
然后又特别乖巧可怜的拿脸蹭我耳朵:“姐姐,咱们换一个好不好。”
我暗笑:“怎么?我做得不好吃?”
他挑挑眉,硬生生的挤出一句:“好吃。”
我真笑了。

这次大发慈悲,不做糖醋里脊了,在菜谱上学了个红烧鱼,今天看我大展身手。
大概我卷袖子的动作太夸张了,他靠着洗手盆都笑出了声。
我瞟他:“笑什么?”
他摇头,却还是笑,眼睛弯弯的像一轮明月,特别好看:“我来吧,鱼多刺,容易伤手。”
说着话,他已经把外套脱下来罩到了我头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浓,很好闻,我差点舍不得扯下来了。
他很快清洗好鱼,热锅倒油,爆炒葱蒜,最后鱼下锅,“嗞嗞”的直响,撞击得锅里滚烫的油瞬间朝一旁的我飞溅出来。
我还以为自己要烫出一个红点呢,没曾想邱霖严却先一步伸手给挡了下来,油溅到他手背,立马现出几个红点。
“疼吗?我去拿药油。”我抓着他的手,有点着急,还有点……心疼。
他给我拽了回来,摸着我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柔柔的一笑:“不疼,有的是比这疼的。”
我抬头看着他,心情复杂:“你以前经常做饭吗?”
肖乐林从来不做饭,所以我本能的就以为邱霖严也不做,倒是把他们只是朋友的事实给忽略了。
他耸耸肩,没做声,转过去继续做他的鱼。
就那一瞬间,我忽然想从背后抱紧他,想必一个人生活,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可我始终没动,一是没有勇气,二是门铃响了。
我抬步想去开门,他忽然蹦出一句:“下次我把门铃拆了。”
我诧异:“为什么?”门铃得罪他了?
他伸手挑挑我的下巴,老不正经的一句:“因为它大嘴巴,吵到我跟你打炮了。”
啧,门铃表示,我很无辜。
门铃叫得急,我也不敢继续耽误,还思疑着会是谁呢。
一开门,迎面见到肖乐林母亲自带阴影的脸:“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干什么呢?屋里藏奸夫了?”
我向来知道她不待见我,可这么一语中的的胡扯,还真是让我紧张得掌心都在冒汗。
所幸她也只是随口说说,排挤完之后就开始像从前检查卫生的宿管大妈一样,在屋里屋外的搜查。
手往装饰品上一扫:“有灰。”语气冰凉又嫌弃。
又不是外太空,有灰不正常吗?
可我做贼心虚,不敢反驳,唯唯诺诺的跟在她后头。
她这明显是来找茬的,我要是顶撞她,那就正中她下怀了,做儿媳妇做成我这样,心也是挺累的。
“这是什么?”我这边还唉声叹气的盼着她快走,她那边就拿着一只袜子问我话。
我看一眼,如实回答:“是乐林的袜子,我早上洗的,没收。”
她眉头皱紧,语气特重的反问我:“洗的?这都是灰色的,你就洗过了?”
我……那本来就是灰色的。
我没说话,她想必是发现了,可也没有半点错怪我的意思,而是袜子甩垃圾桶里,挑剔道:“以后袜子都要穿白色的,洗完之后要放在太阳底下晒,这才杀菌,晾干之后要熨好……”
是是是,母上大人说得都对,我一一点头。
我认错态度良好,她找不到挑剔的由头了,还有点小失落呢。
忽而把目光转向已经坐在餐桌上的邱霖严,又扭头看我一眼,眉头紧蹙:“邱霖严,你怎么在这里?”
我那是做贼心虚,紧张得腿肚子都在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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