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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

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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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还差点断了皇帝老儿的香火  0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舒贵人绿蕊   时间:2022-11-01 22:54:23

小说介绍

舒贵人绿蕊《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讲的是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还差点断了皇帝老儿的香火  0

精彩节选


我第一次侍寝就把自己折腾进了冷宫,还差点断了皇帝老儿的香火。
  01  据说我从内侍肩上滚下来时好死不死头磕在殿前的石阶上,后脑勺的血印了一大滩。
  皇帝老儿听到消息当场就吓得摔了茶碗,命人将我抬了回来。
  得亏不是在侍寝的时候滚下去了,要不这一滩血不得把皇帝老儿吓萎了。
我一边听着宫女汇报我的丰功伟绩,一边咬着块绿豆酥感叹这皇帝老儿也算运气好。
  “主子,别怪我多嘴,您这若是不想想办法,咱们这秀春宫怕是要成冷宫了!”
  我瞥了眼绿蕊,苦口婆心地劝她:“有房有钱,还没男人,这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姐妹,你糊涂啊!”
  绿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愣是哆嗦着嘴半晌没说话。
  我摇摇头,自顾自地寻了个小躺椅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晒太阳。
  没错,我是个穿越女,还是魂穿小婴儿那种,不用交满十五年社保就能提前过上退休生活,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就是这隔壁的邻居们总喜欢来我家串门子我不太喜欢。
  比如眼前这位舒贵人。
  舒贵人坐在主位上冲我抬了抬眼皮。
  “听说妹妹是皇上微服私访时带进宫来的?”
  我撇撇嘴,努力平心静气。
  “是。”
  这话几乎每个来我这的人都要问一遍,我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
  舒贵人不温不火地发出一声嗤笑。
  我翻了个白眼。
要说是我勾引了皇上我也就认了,但是老天爷在上,我才是无辜的那个。
  在街上走着突然被一群人围住打包带走是什么体会?
我差点以为我惹了哪个地头蛇,要被拖到个小黑屋咔嚓掉了。
  结果告诉我,皇帝看上我了,要带我进宫?
  拜托,我连皇帝人都没见过。
  “妹妹可得做好心里准备,先不说你这一摔伤了身子,单就这事来说可不吉利。”
  “妹妹……恐怕是再难承受皇恩了。”
  舒贵人端着茶碗,纤细白嫩的手指拿着碗盖一下下拨弄着碗里的茶叶,抿完一口还不忘拈了块手边小碟子里的糕点放嘴里,脸上的笑几乎要克制不住。
  而我也差点克制不住去抢她手边的那碟绿豆酥。
  要知道像我这种位份低
微的小答应,每日的吃食都是有份例的,拿来招待她了,我就没得吃了。
  “这位……姐姐,不知您随身可带了银子。”
  舒贵人被我问得一愣,茫然地摇了摇头。
  “要银子做什么?”
  我对身边的绿蕊使了个眼色,绿蕊咬咬唇,低着头从身后拿出一块木板来。
  我朝舒贵人努努嘴,示意她朝这看。
  “聊天十两一次,人身攻击五十两一次”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您放心,瓜子点心茶水不收钱。”
  我看舒贵人端着茶碗眼睛瞪得老大,特意贴心的补了一句,生怕她给我把碗摔了。
  毕竟这几天我宫里的光是茶碗就被她们砸了好几个,家大业大也禁不住这样造啊。
  “你、你、你!
荒唐!”
  舒贵人手抖了几抖,涨红了脸憋出几个字。
  大家闺秀到底是大家闺秀,骂人都听着软绵绵的。
  我心情大好,往嘴里丢了一粒焦香的花生。
  “谢谢惠顾,十两银子。”
  “绿蕊,收钱。”
  舒贵人终究是没给银子,锦帕一甩,只留给我一道粉色的残影。
  “绿蕊,当皇帝的女人这么穷的吗,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我砸吧下嘴,问绿蕊道。
  我还指望靠这兼职赚点零花钱,结果怎么一个个这么抠门。
  绿蕊没搭理我,一道男声却应了我。
  “妃嫔每月都有例钱,按照等级有不同的规制。”
  “舒贵人一年的年例是五十两,而你,是三十两。”
  “啧啧,皇上可真小气。
三十……”  我嘲讽的话刚到嘴边又咽回了肚子。
  因为能在后宫自由行走的男人……  02  刚丢进嘴的花生仁要落不落地卡在嗓子眼。
  我不可自抑地咳嗽起来,差点没被直接送走。
  一旁的绿蕊早就一腿子跪在地上三呼万岁了,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主子。
  我拍着胸口,出气多进气少,直感叹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差点迈进南天门之际,一双大手温柔又不失力道地拍了拍我的背,成功把我的三魂七魄召了回来。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身穿黄袍的宇文毓,顾不得礼节,先灌了一口子热茶进去压压惊。
  皇帝老儿歪着脑袋看我,眼里净是笑
意。
  我用余光瞄着他,心里直呼失算失算,这皇帝老儿怎么这么年轻、这么好看!
  剑眉星眸,面若冠玉,单是这样看着我,就叫我血气上浮,心跳加速。
  而多跳几下的后果就是当晚皇上就睡在了我宫里。
  对于被睡了这件事我郁结了几天也就想开了。
  毕竟前期心理建设也做了不少,真要当贞洁烈女我那天就是把自己直接摔死了。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食髓知味。
  我沉迷于宇文毓的技巧和无限的精力中,那双似乎永远饱含爱意与深情的黑眸每每让我拒绝的话都化为了无限的春意。
  意料之中,我很快就升了位份。
  宫中都说我是妖女,用了民间的蛊术才让皇上衷情于我,不过短短几日便从答应升到了妃位。
  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我正半躺在床上让绿蕊给我揉着操劳过度的腰。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了一声“呸”。
  明明是他们的皇上天天用蛊术诱惑我这良家少女,咋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呢。
  不过我也没功夫去理论,毕竟我现在是“宠妃”,红人是非多,今儿个解释了明儿个又有新的说辞。
  况且这深宫大院的,进得来出不去的,这些人这辈子或许也就只有靠这点子事找找生活的乐子了。
  等勉强能站稳脚了,我又被架着套上繁琐精致的宫服,一番大工程的梳妆打扮下来,绿蕊才示意我可以出门了。
  今儿个是我正式册封晋位的日子,虽然后位空悬,但是还有个淑贵妃暂管后宫,所以按规矩我得去淑仪宫聆听下训诫。
  到了地,见了淑贵妃我不禁感叹当皇帝是真好,至少后宫的女人是真有质量。
  就淑贵妃这惊为天人的容貌,这清冷的气质,搁民间那就是十个男人九个馋,还有一个为她狂的绝色美人。
  就连我一个女人都心头被匹野驴撞了好几下。
  我咂吧了几下嘴,愣是没想明白皇上怎么会放着淑贵妃这样的美人不宠幸,天天精力充沛地往我那跑。
  虽说我也长得不差,但是跟淑贵妃比起来,也顶多就是个小家碧玉。
  最后我只能把这归结于男人的喜新厌旧,宫里的大鱼大肉吃多了,偶尔也想来点
民间的青菜萝卜。
  “既到了宫中,以前的许多恶习便不可再有,俪妃你可知?”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偷瞄的小动作,淑贵妃突然开口点了我的名。
  我忙应了一声记下了,然后抬起头和淑贵妃来了个四目相接。
  既然不许偷看,那光明正大的看总该可以吧。
  淑贵妃的眼神在与我目光相撞时明显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下来。
  我看着她嘴角荡开的不明意味的笑不禁感叹,美人到底是美人,这样诡异的表情在她脸上也依旧是这么好看。
  “你可去过永宁殿了?”
  03  我摇摇头。
  永宁殿是皇上的宫殿,也就是他不睡人的时候住的宫殿。
  他天天来睡我,所以我自然是没有功夫去永宁殿的。
  我疑惑的看向淑贵妃,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可显然淑贵妃不打算跟我来个现场揭秘,找了个借口便将我打发了出去。
  永宁殿……  我强迫症立马就压不住了,心头跟藏了只猫爪子一样,一会出来给我挠一下,让我恨不得立马去永宁殿看个究竟,弄清淑贵妃话中的意思。
  又过了两日,我终于找到个机会。
  夏日炎炎,我端着一碗冰镇红枣雪燕糖水站在永宁殿外,试图用一碗糖水换取门票。
  或许是皇上对我还在新鲜期,我竟然真的被放了进去。
  这次我学会了,不偷偷摸摸,一进屋就跟皇上来了个大眼对小眼,笑眯眯的跟皇上打招呼的同时借机用余光偷瞄其他地方。
  或许是我太过直接,皇上竟怔愣了一秒,连说话都结巴了一下。
  “你、你来给孤送糖水?”
  我点点头,嘴里说着早就编排好的说辞。
  “臣妾见这天灼人的很,特意亲手为陛下做了解暑的糖水,还请陛下不要嫌弃。”
  就这种黏糊糊的话我自己说完都差点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没成想皇上倒是受用的很。
  “真是你亲手做的?
那孤可得细细品尝看看。”
  说着皇上当真迫不及待地端起盛糖水的茶盅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那模样,像极了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子。
  不过那表情在糖水入口的瞬间就立马扭曲了起来。
  我看着皇上喉头滚动,半天没把勺子拿出
来,心也跟着紧了紧。
  生怕下一秒他就捂着脖子大喊,来人,有刺客下毒谋害孤!
  这东西难道不是食材丢进去咕隆咕隆,再加点糖稀、丢团冰块就成了吗?
  总不至于难吃到无法下咽吧?
  这永宁殿的秘密还没找到,我就要因为一碗糖水被打入冷宫了?
  好在那把勺子平安地回归了茶盅,皇上的脸色不是太好但也没对我发火,甚至还有些……温柔?

  “孤想起还有些奏折落下了,你就在这待会,孤一会就来。”
  我看着皇上匆匆离去的背影,意外觉得落荒而逃的他有点可爱。
  不过这丝不该有的悸动很快被我压下,毕竟今天我是有正事来的。
  趁着没人,我仔仔细细找遍了永宁殿的每个角落,终于在寝殿找到了蛛丝马迹。
  紧挨着明黄大床的墙上有挂过东西的迹象,看大小应该是一幅画。
  当然我也不负众望在画缸里找到了那幅画。
  因为它实在太过突出,皇上的画缸里自然都是名家字画,可却只有这一幅用着一看就十分之讲究的锦娟绸绫做装裱,足见主人的珍爱。
  我缓缓展开画轴,下一秒却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在看什么?”
  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让我一惊,手一抖原本拿在手上的画轴也随之掉落在地。
  画轴完全展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04   我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画上穿着淡蓝宫装,清冷而孤傲的女人,心中像是瞬间清明了,又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宇文毓自地上将那幅画捡起,重新卷好然后再次放进了画缸里,让它继续承担起格格不入的角色,一如我在这深宫中的角色一样。
  他搂过我,半强迫地抬起我的颌,在我眉心印上一吻。
  半点没有被我戳破秘密的慌乱亦或是恼怒,眼中一如既往地满是宠溺与深情,自顾自地说道:  “孤已经找到天下最好的画师。”
  “这次你与孤一同入画。”
  “正好挂在孤的床头,你看如何。”
  脸颊轻靠的地方心跳声强而有力,没有一丝的起伏波动。
  我心中并没有因为这帝后才能一同入画的殊荣而颤动,反而有些酸胀。
  内心自嘲道是为我作画还是为
这张脸作画?
  见我不做声,宇文毓的话中也带上了一丝威压。
  “阿娇,有些事你不必知道。”
  我低垂着眼帘,回了一声好。
  然后任由皇上奖励般的在我额头印下一吻,再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那张明黄的大床上。
  走出永宁殿的时候我笑的很灿烂。
  还顺道去淑仪宫给淑贵妃请了个安。
  好歹同病相怜一场,淑贵妃人还这么好,怕我像个傻子蒙在鼓里,特意给我指点迷津,这样人美心善的人我当然要抱住大腿。
  万一日后被宇文毓玩厌一脚踢开了,也好有个靠山,不至于过的太凄惨。
  或许是因为被我发现了秘密,宇文毓一连几天都没来我宫里。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此失宠,准备去找淑贵妃哭一哭,让她给我多分点月例银子的时候,宇文毓又来了。
  这次不是翻的我的绿头牌,而是半夜突然就冲了进来。
  本来已经跟周公约会的我被吓了一跳,差点没给他一脚踢断子孙根。
  清醒的我以为他是半夜兽性大发,没想到他只是将我抱在怀中,一遍遍的亲吻我的额头。
  低哑的声音中满是疲倦,却又异常的坚定:“孤不会再让你离开。”
  他如同对待挚爱的珍宝,一遍遍的重复,虔诚到甚至让我产生错觉,误以为这话真的是对我说的。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去,醒来时身边被褥已经冰凉。
  洗漱完从伺候我的宫女口中我才得知宇文毓失态至此的原因。
  献王携王妃回京了……  联想到昨晚他说的话,我心想,咋的,难不成强抢民女不够还要强抢嫂子啊!
  想到这个可能,我赶紧去淑仪宫想跟淑贵妃商量一下对策,毕竟同作为周边,万一正主回来了,我们两下场可想而知,完美的退休生活肯定没了不说,闹不好还得为搏美人一笑给我两拖小黑屋咔嚓掉。
  淑贵妃显然很是看不上我,没聊几句就把我轰了出来。
  我百无聊赖在宫里思考着携巨款逃出宫的可能性。
  正主回来了,宇文毓多半心思都在她身上,短时间内不会太搭理我,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5  但是要想逃出这守卫森严的皇宫,说是比登天还难也不为过。
  不过我很
快又想出一条法子,那便是去偷换防图。
只要找准时机,趁着换防时躲过禁卫的耳目,那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溜出去。
  就算过后被发现了,为了他那位心上人,宇文毓也肯定不会大张旗鼓地找我这个替身。
  没错,就是这样。
  定好计策,我便催促着绿蕊给我穿戴起来,然后又依样画葫芦煮了盅冰镇雪燕带着,万事俱备直奔永宁殿而去。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守门的侍卫昨儿个才见过我,大概也是知道我圣宠正浓,对我还挺客气。
  “娘娘,陛下此刻还未回永宁殿。”
  我当然知道,要的就是他不在,否则我这个点来干什么。
  可我面上自然不能这么说,只能压下激动的心,稳住手说道:“没关系,本宫就在这等陛下。”
  禁卫稍作犹豫便松口同意了我留下,但是依旧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
  日头越发大,我又特意穿了身蜀锦的宫装,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没站一会就感觉头晕眼花。
  身边跟着的绿蕊见我脸色苍白,搀着我小声问道:“娘娘可还好?”
  当然不好,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望了眼仿佛近在咫尺的太阳,眼前一黑,没有预兆地晕了过去。
  意识再回拢时,人已经在永宁殿中。
  听着身边没声音,我方才睁开眼。
  永宁殿的殿门大开,守卫依然尽心尽责地守在门口,而我带过来的宫女此刻正催促着守卫去看看为何太医还没到。
  “我家娘娘如今是陛下心头上的人,若是出了个好歹,你我都担待不起!”
  我被安置在殿内的贵妃榻上,长到地面的珠帘将贵妃榻与外厅隔开,虽然殿门大开,但是若非直接进来,是瞧不见我的。
  我猫着腰将脚上重重的花盆鞋脱下,蹑手蹑脚地往宇文毓书桌方向挪。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目标明确,不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宇文毓书桌上东西一堆,我左翻右看,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我要的换防图。
  可还没等我展开看仔细,就听身后一道男声道:“你在找什么。”
  我差点吓得肝胆俱裂,因为这声音我熟啊,毕竟昨天还抱着我说了一夜的浑话。
  我默不作声地将袖子里的手帕一抖落在那堆东西上,一边将换防图用手推回宽大的水袖中,来了个偷梁换柱。
  然后转回身状似嗔怪地瞪了宇文毓一眼:“陛下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吓了臣妾一跳。
臣妾正在找帕子呢~”  宇文毓的目光在桌上一扫而过,并没有出现任何波澜。
  我暗中松了口气,忽的被搂过腰,水袖中的换防图差点就抖落下来。
  宇文毓抵着我的额头与我四目相对,嘴角勾着晦涩不明的笑:“倒是孤的不是了,那孤给爱妃赔、罪如何?”
说话间他的薄唇缓缓下移,在我脖颈间摩擦。
  我几乎是瞬间就读懂了宇文毓的意思,暗骂一声老色批,赶紧抓着袖子给人推开。
  我这袖子可不是密封袋,真要允许他给我“赔罪”,还没等我和他距离为负,怕是我脑袋和脖子距离就要为正无限大了。
  “陛下,臣妾许是方才在门外站久了有些中暑,如今还头晕恶心呢。”
我拿着帕子做出恶心欲吐的样子,期望宇文毓的兽性还没完全啃食掉他的良心。
  奈何宇文毓却贴我贴的更近,还闷声笑道:“恶心?
怕不是有了孤的龙种?
让孤来替你瞧瞧。”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心里感叹,到底是替身,就是不如正主。
  我正纠结是坦白从宽还是大着胆子搏一把,就感觉宇文毓身体主动退开了两步。
  我只惊讶了两秒就想通了,这是要给献王妃守身。
  之前献王妃山高皇帝远,宇文毓相思难耐,自然得找个替代品慰藉一下,现如今正主回来了,当然是要跟我们这些替身撇干净关系,才好赢得美人心。
  我识趣的福身打算走人,心里盘算着是今晚还是明晚溜出宫去。
  走神间却又被宇文毓一把抓了回来,袖子里的换防图已经露出一个小尖角,对方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
  我浑身瞬间紧绷,哑着声问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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