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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

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

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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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想我堂堂定国候的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一朝被算计,沦落至此我病得迷迷糊糊,便被人牙子卖给一个官驿驿丞当通房我躺在床上,四肢瘫软,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半年前被我退亲的前未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李霁安宋凡清   时间:2022-11-01 22:54:59

小说介绍

李霁安宋凡清《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讲的是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想我堂堂定国候的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一朝被算计,沦落至此我病得迷迷糊糊,便被人牙子卖给一个官驿驿丞当通房我躺在床上,四肢瘫软,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半年前被我退亲的前未

精彩节选


岭南只有流放才被人想起的地方。
想我堂堂定国候的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一朝被算计,沦落至此。
我病得迷迷糊糊,便被人牙子卖给一个官驿驿丞当通房。
我躺在床上,四肢瘫软,看着眼前的人,这不是半年前被我退亲的前未婚夫吗?
大将军变驿丞?
我当众讽他的话,音犹在耳,顿时惊恐万分:“你不要过来啊!”
他嘴角一勾:“ 你倒像我一位故人。”
我不是,我没有。
一、我原本有婚约,门当户对,也算青梅竹马。
只是一别经年,他一跃成了威武大将军,也成了秦楼楚馆座上客。
我怕得花柳病,果断退亲。
定国候嫡女和威武大将军退亲,京城沸腾,对我名声却没有一点影响。
就算不入天家,世家子弟,也随便挑。
不是我过于自信,谁让我家曾祖父是开国功臣,我爹也没给老祖宗丢人,依旧是朝中重臣,我还有个禁军统领的哥哥。
绝对的家世,加美貌,不管对旧臣还是新贵,都这么有诱惑力。
昔日云端,跌入泥潭。
目前最要紧还是考虑下怎么保命,逃出府,回到京城,抽死我那装了十几年好人的继母。
敢害我至蛮荒之地,卖给别人当通房,过上最低贱的日子。
而她的女儿,便能入了贵妃的眼。
随着风寒的减轻,想到病好,要去伺候那什么驿丞,寝食难安。
李嬷嬷见我风寒一好,立即吩咐两个丫鬟,压着我沐浴更衣、描眉抹粉。
一席月白薄纱裙,玲珑身形若隐若现,我赶紧捂着胸口。
不要脸。
李嬷嬷真是当老鸨的好手,四两银子买了我,就这么迫不及待,把我送给她主子邀功。
末了,她趁我不备,给我喂了一粒药。
我四肢无力的瘫软着,无法动弹。
我是真没说错……李嬷嬷真是一把好手。
“二爷身份尊贵,你好好伺候他,若惹恼了他,小心你的皮。”
多尊贵?

一个破客栈掌柜那么尊贵?
“若不是你有几分姿色,我不会买你一个病中人,你也算争气,没几日便康复。
记住,能伺候二爷,是你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我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我不知道她要不要,反正她斥我不知好歹。
二、宽大的床榻,浅黄色的窗幔,我身着薄纱被裹在被褥中,仰面看着天花板,气得脸
颊透着薄红,想我宋凡清在京城,谁人见我都会给几分薄面。
哪里会想到有一天,被当做一个货物一样,抬上别人的床。
比青楼妓子还不如,至少她们是自愿的,也是可以活动的。
门被推开,我的心也像被人捏起,狠狠戳了一下。
“别过来。”
我假装镇定的出声,想起我哥哥常说的话,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假装自己可以掌控全场。
“你甘心一辈子只想当一个驿丞吗?”
我抛出一个饵。
语气很沉稳,实则心里很慌,怕对方看穿我的虚张声势。
那人停下脚步,也不出声,但我总感觉他正看着我,四周寂静,我听到了自己心跳声,仿佛过了很久。
“嗯?
姑娘有门路?”
语气温和中透着笑意,像三月里穿过山谷的风,和煦随意。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半年前大街上那人的声音。
不会吧?
八成自己太紧张,听错了,不可能是他……他八成搂着温香软玉,醉生梦死。
我知道绝对不会是他,但也忍不住想转过头看看。
该死的李嬷嬷,药效还这么足,我艰难的扭过头,朝那人望去。
只见他一身墨色锦袍,俊美绝伦,棱角分明的脸,一双琥珀似的桃花眼透着笑意,看着浪荡不羁,随性肆意,目光流转间,尽是风流意气,荡人心魄。
长得竟然和我前未婚夫一样!
我脸色苍白,见鬼似的,把头转了回去,颤颤巍巍的说:“你……是谁?”
“李霁安。”
他顿了顿,语气凉凉的说:“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李霁安!

名字竟然和我前未婚夫一样!
苍天,不是吧!
我竟然躺在前未婚夫的床上。
我怀疑老天不给我活路,竟然在这种场景下我遇到他。
可是威武大将军怎么成了小驿丞?

许以名利,送我归京的计划,没戏了。
我宁愿来的是旁人,这种没本钱的买卖,是个人都会答应。
毕竟通房可以随便买,升官发财一生难得一次。
驿丞掌管驿站中邮传迎送之事,有专门的信使。
一封信给定国候,也就是我爹,升官发财的机会就来了。
可李霁安,什么样的名利才能打动他?
能打动他的名利,估计也不是我能给的。
怎么办!
落在他手里,会怎么折辱我?
三、我们相识于微时,他大我两岁,在一处学堂念书,开云国男女皆
可读书,女子也可参加科举,入朝为官。
李霁安小时候是个“小古板”,比同龄人稳重,恪守礼节,严于律己之人。
和我完全相反。
他十二岁时,随着他哥去了边疆戍边,陈国在边疆挑起战争,最终我们胜利。
一去七年。
他回京那天,我站在高楼,一眼挑出了他。
黑黑压压的将士中,他身披铠甲,一马当先,英姿勃发。
围观的姑娘们朝他怀里投花。
他环抱鲜花,低头轻嗅,一双桃花眼笑得肆意张扬,风流多情,随手一抛,鲜花散向人群。
动作洒脱,谈笑自若。
“将军投花啦!”
人群中有人呼喊开来,人人想要他沾过的花。
将军投花,一时成了京城美谈。
一时和记忆中的“小古板”很难重合,感觉很不一样,后来证明确实不一样。
曾经的恪守礼节的小古板,成了秦楼楚馆座上客,泡在温香软玉中,夜夜笙歌。
他没有找过我。
某日,我们不期而遇。
他正和一个高挑的美人同游,两人言笑晏晏,情意绵绵的样子。
听闻那高挑的美人陪他已有一段时间,是秦楼楚馆中的一位。
我讽他行为不端,品行不正,流连花间柳巷,酒色之徒,鼠目寸光。
一个勇冠三军的大将军,掌握边疆十万大军,少年得志,风头一时无两,连圣上都对他称赞有加。
在大众广庭下被我讽得哑口无言,这事后来成了众人笑柄。
我亲口退婚。
随后我爹和我哥哥上门正式退婚,威武将军流连花间柳巷的传闻,间接被证实。
大家说他十一二岁去边疆,没见过什么女人。
这成了威武将军,回到京城,那还不是饿汉子进了粮仓,岂能不得饱餐几顿?

他的名声一度跌入谷底,还被言官揪着辫子弹劾,什么德不配位,杀人如麻,他能不记恨我?

当初在京城,碍于我的出身,他或许不会报复我,但现在我落在他手中,能有什么好下场?
杀了我喂狗,我爹爹和哥哥也不会知道。
我突然想嘤嘤嘤,但我得稳住,不能露怯,也不能在敌人面前丢脸。
四、“你怎么会长得吓人呢?
我是被你天人之姿,震住了。”
保命要紧,我信口胡诌。
“姑娘……很是风趣。”
李霁安不知不觉已走到床榻边,他尾音上扬,像说情话般缱绻,他嘴角一勾:“长得倒像
我一位故人。”
哈!
这倒是一个思路。
佳人类卿。
我暗暗下决心,打死不承认自己是宋凡清。
谁能想到定国候千金,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还被人当成货物送上床,说出去也没人信。
“人人都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两人碰巧了,长得像不足为奇。”
我早已背过脸,不看他。
“也是,我那位故人,可没姑娘嘴甜。”
他对这套佳人类卿的说辞,接受的挺快,毕竟宫里有几位活生生例子摆着。
“……我不过实话实说。”
“真的?
那为何不敢看我?
怕我?”
他背着烛光,庞大的影子,隐隐笼罩过来。
床榻一沉,他坐在床头另一端,我心悬起,生怕他一言不合,压过来。
若他还是小时候的性子,他一定会给我找来衣服穿上,转而教训李嬷嬷下药。
但现在……他不会。
现在的他严肃起来,有种无形的威压,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我心慌慌。
这般难对付,幸好药效散了些,我力气回笼了三四成,慢慢转过头,脸上呈现一个完美笑容。
我知道嘴角弯成什么弧度,小梨涡最好看,坦言迎着他的视线。
“不怕。”
他撩着窗幔的手一顿,眸光一眯,变得微深,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之前人人夸我,气质出尘绝艳,举手投足,温婉大气,又带着一丝清傲,颇有高门矜贵之气。
这是我哥哥多年教育的结果。
愣是把一个粗枝大叶,栽培成金枝玉叶。
他说:至少你在外面得稳住,你象征我们侯府的脸面,回家随你。
我不知道我面这么大,反正我稳住了很多年。
只是我又饿又病了一路,清瘦不少,脸小了一圈,腰也更加纤细,还带着一丝病态,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之态。
和之前高不可攀的气质,是有很大区别。
我只有一个念头,咬死不承认自己是宋凡清,说不能定保全自己,也能保全侯府的脸面,不让他踩在脚下。
半晌,他说:“自荐枕席的?”
“……”我脸腾的红了,又羞又恼,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反问道:“我还给自己下药?
!”
他眼神专注的凝视着我,像看什么猎物,又生怕猎物跑了一样,转而嘴角上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不想陪我?”
他把话挑明了,我也直截了当的说:“如今我为鱼肉
,还有的选?”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也不回答,转而说:“姑娘刚才说有门路,让我升官发财?”
他这转移话题太快,我本来那套说辞对他全无用处,下意识“啊”了一声。
等等……我给你现编。
我听到一声短促的低笑。
李霁安忽然凑近我,丝丝热气钻进我耳畔,脸都**起来,我想用被子捂住脑袋。
走开!
不要脸。
我偷偷摸出藏起的小竹片,万不得已,也只能如此,敢进一步,戳瞎他的眼睛。
“姑娘可不兴骗人。”
他捋着我耳边散落在枕头的青丝,整整齐齐摆在我身前,幽幽的开口:“我才是你的门路。
夜也深了……”我脊背一凉,心乱如战鼓,这是邀我共度良宵的意思?
我忽然害怕的闭着眼,握紧手里的小竹片,没有一点胜算,毕竟他是大将军,想必武艺高强。
可很久没有动静。
我小心翼翼转过来,屋内已空无一人。
翌日,李嬷嬷眉开眼笑的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问我累不累,饿不饿。
这殷勤的态度,我都有点恍惚。
她莫不是被什么好人附了身?
五、李霁安为什么成了小驿丞,我想不出来原因。
我们刚退亲,我哥会说李霁安的状况,谁又送他美人了,什么又被弹劾了,后来我强调别再提他。
再也没听到过“李霁安”三个字。
这几天都没见他人影,我求之不得。
一心想逃跑的我,发现这府内出入查得严,除了几个家生子的小厮和婢女,都不让随意出去。
硬闯是不可能的,逃跑只能徐徐图之。
他一回来便让我去打扫书房。
是的,通房要做婢女的活。
想我堂堂定国候嫡女,侯府的脸面,名门闺秀,十指未沾阳春水,竟然沦落到给前未婚夫打扫?

我想给他的脑袋打扫打扫。
书房里,李霁安眼神肆无忌惮落在我身上,藏着审视和探究,锐利得像要把我看透。
他严肃起来真的很吓人,我总感觉掩藏的小秘密就要无所遁形。
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阿南。”
“姓什么?”
真想说:姓岭,你信不信。
“孤女,无姓。”
他没让我打扫,让我研墨。
我不想给人研什么墨,甚至还想给他个白眼。
“加清水吗?”
我两指捏着墨锭,装作第一次碰这种有文化的东西,乖巧的问。
毕竟我只是穷苦孤女——
阿南。
我假装笨手笨脚,研墨时,动作太大,墨汁飞溅在他银白的衣袖上。
我心急如焚去擦,一个“不留神”打翻砚台,他衣袍沾染了一大片。
旁边的侍从吓得惶恐不安,就要训斥我,又被李霁安一个眼神制止。
我心里憋着笑,面上惊慌失措,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说:“我第一次研墨,粗手笨脚,脏了你衣袍,实在对不住。”
我不信这样,他还要我在这伺候,赶紧打发我走。
李霁安似笑非笑看着我,眼里有我猜不透的深意:“无碍,伺候我更衣。”
侍从赶紧跟上,李霁安偏过头,指了指我,说:“你,过来。”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霁安身姿挺拔的站着,看着我无从下手的样子,嘴角噙着笑,眼睛 一弯,说:“这也是第一次?”
我对着他腰带,脸红耳赤,捏着两根手指,不敢触碰,我低头垂眸,不让他看到我的窘迫。
“它不咬人。”
李霁安笑得张扬,像故意捉弄我似的。
我羞恼攥了攥拳头,心一横,眼一闭,就准备去解开他腰带。
“笨手笨脚。”
他捉住我手腕,轻轻一拉,把我推到旁边。
“书房里等着。”
他换了一身墨蓝色祥云纹劲装,腰间系着白玉带,更显得腰窄肩宽,眉眼含笑,旷达不羁。
我心里不由得一颤,谁能想到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小古板”,成了如今这么耀眼的人。
可惜再耀眼,也与我无关。
六、李霁安问我会写字吗?
穷苦孤女——阿南,不可能有什么识字的机会,为了不露出破绽,果断否认。
“我教你。”
他正准备写。
“二爷,我新做的马蹄酥。”
玉珠端着一盘马蹄酥,身姿摇曳的出现在书房门口,她眼睛像黏在李霁安身上似的,扯不下来。
玉珠也是买来的通房,早我几日入府,她每天端着马蹄酥来我那,和我说话。
我总感觉她是来找我扯头花的,说话不过是托词。
他没听见似的,继续写了三个大字“李霁安”。
字迹独成一派,苍劲有力,铁画银钩,如利剑藏锋芒,坚不可摧。
“这是我的名字。”
他看着我,想让我写。
我看了玉珠一眼,感觉气氛有点怪异,一时有点尴尬。
玉珠丝毫不觉得,见他教我写字,还大大咧咧说:“二爷,练字要不来点
马蹄酥助助兴?”
还助兴?
我怀疑玉珠她脑子被马蹄酥糊了。
李霁安手一顿,放下毛笔,抬眸睨了玉珠一眼,对着身侧的侍从训道:“谁让她来的。”
声音不大,却酝着山雨欲来的前兆。
侍从脸色苍白,匆忙把人带走。
“你当值是死的吗!
下去领二十军棍。”
李霁安呵斥。
他变脸好快,好凶,我不敢再作妖。
默默的写着他名字,歪歪扭扭的字迹,爬满一张白纸。
只是我一个初学者身份,为什么要教这么难的名字?

一看他就当不了好夫子。
我想起刚读书那会,我才六七岁,写的字跟狗爬似的。
夫子看不下去,便让从小写字不错的李霁安,监督我练字。
小小的李霁安已是个小古板,每天严格的要死,说写多少遍便要写多少,少一个字都不成。
还是个小自恋,我最早练习的字,便是“李霁安”。
我突然有种被小时候练字,支配的恐惧,先假装笨拙胡写一通,写了二十来遍后。
李霁安还不放我走。
我只能稍微露一点功力,写得多少像个字样,才被放开。
他不知道,没有他的岁月,我早已练就一手好字。
七、李嬷嬷变得奇怪起来,看我时,神态愈发慈祥。
她还问我口味可有变化?
用不用大夫瞧瞧?
我真是一头雾水。
玉珠依旧来找我说话,大部分都是她自说自话,她说她和我一样,身世凄凉。
不是孤女也胜似孤女,她原本是卖马蹄酥的,她哥哥嫂嫂嫌弃她挣不来几个铜板,便把她卖了给人当通房。
这么可怜,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难道她真不是来和我扯头花的?
她擦了擦眼泪,说没什么,二爷这么俊美,她不亏。
她又热情的让我吃马蹄酥,我咬了一口,酥软香甜,入口即化。
李霁安有时也会来院中看我,有时一起用餐,他吃之前会先试毒。
这是怕我下毒吗?

又是被逮去练字的一天,我写了一个时辰他的名字,书案上已叠了一摞白纸黑字,……不满意不让我走。
难道边疆待久待变态了……喜欢好为人师,教人写字?
我身子还虚,此刻很是疲惫,只想睡觉。
我咬着笔头,望着他说:“玉珠也不会写字。”
“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书,挑眉问我,“谁是玉珠?”
唉,风流得连陪过他的女人都记不住
,薄情寡义。
我简单说了一下玉珠是谁,又说她也有一颗好学的心,李霁安竟然恼了,把我也轰了出来。
太好了。
我刚踏出书房的门,一根箭矢破空而来。
我不会武艺,根本躲不开,吓得我面无血色,刹那间我仿佛能看到自己中箭倒地。
火光电石间,李霁安掷出一柄银枪,与箭矢撞击在空中,箭矢折断落地。
转而箭矢如暴雨,铺天盖地而来。
他搂着我,矮身一滚,退回房内,门砰的一声关上。
门外传来厮杀声,我浑身微微发颤,双腿发软,不敢往门外看。
若我会武艺就好了。
小时候李霁安去了边疆后,我让我哥讲边疆的故事,他讲什么在边疆活下来的将士,不光要有谋略,还要武艺高强。
我没有什么谋略,我想学武艺。
那时想若将来和李霁安成亲,我总得胜他一样。
我爹坚决反对,侯府千金,舞刀弄棒成何体会。
最终我没有学成武艺,我哥只教了我一招,还是不靠谱的。
“待着别动。”
李霁安神色凝重,敛了一身肆意浪荡气,锐利的眼神里杀气腾腾。
他准备出去迎战,我下意识拉着他衣袖,总感觉跟着他才安全。
“别怕。”
李霁安回头看我一眼,可能我看着太无助可怜,他随后解下腰间的荷包,“这是护身符,你拿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护身符,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
我躲在角落,双手捧着护身符,想着他久经战场,能平安回来,他身上的护身符,肯定比平常的管用。
我小心翼翼解开荷包,哪有什么护身符,只有一根红色发带,像女子之物。
他果然糊弄我,怎么可能给我,他的护身符。
刺客们都被抓,他们咬破嘴里的毒药,自尽而死。
他又变得很忙,追查背后凶手,他的护身符也没有要回去。
他有时回来,会教我写字,有时来我这和我用餐。
偶尔碰到玉珠,我们三人一起用餐。
一来二去,李霁安终于知道玉珠是谁。
玉珠每次看到他,眼睛都不带转的,满心的喜欢都写在脸上。
她还让我教她写字,写李霁安的名字。
我说,我还没学会。
八、玉珠说阿英姐姐要回来了,让我千万别冲撞她,她是二爷心尖上的人。
阿英又是谁?
李霁安你可真艳福不浅。
玉珠的消息很灵通,阿英很快回来
了,她一身红裙,五官精致,眉宇间带着英气,风姿绰约。
阿英住在饿隔壁的院子,明面上没人说她是什么身份。
通房还是妾或者是将来的女主人。
好像只是住在这,大家都说她是二爷心尖的人。
大家都在传因为二爷不是将军了,给不了她最体面的婚礼,才暂时委屈她。
玉珠拉着我就要去讨好阿英,还说将来阿英当了女主子,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我甩开了玉珠的手,说身子不适,不宜随处走动,过了病气给旁人。
玉珠端着马蹄酥,一步三摇的去了。
我望着高墙,不知名的黑鸟飞过,一眨眼,不见踪影。
我也好想逃,首先我没银子,逃出去也雇不起马车,回京城。
如果靠双腿,这辈子也走不到。
这天,我一如既往去书房“受折磨”,李天霁管这叫我的“学习时刻”。
正遇到他和阿英两人在谈论什么,阿英情绪似乎有点激动,我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进还是退。
我依稀听到,阿英说:“我不想什么都依赖你。”
“你永远可以依靠我。”
李霁安说。
接着听到了阿英压抑的抽泣声。
这是什么场面?
互诉衷肠吗?
现在是不是应该抱在一起或亲在一起?
话本里都这么写的。
我转身走了,又被他侍卫应三叫住。
应三之前去办事,才回府内。
应三我之前见过,他黑得像烤糊的地瓜。
我讽李霁安时,他还气红了脸,想拔刀。
他见我时也像见鬼一样,吓退了几步,估计没见过长得这么像的人。
他结结巴巴说二爷让我进去。
进去干嘛?
看他们恩爱?
我踏入书房时,阿英正背着我,可能在抹眼泪。
李霁安又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她点了点头,就走了。
今天练字格外烦,我故意写的乱七八糟,还“不小心”甩毛笔,墨点乱飞。
李霁安黑着脸,摸了一把脸上的墨点,花了的脸,莫名有种滑稽,他阴恻恻看着我说:“过来。”
我长吸一口凉气,非常狗腿的表示,我可以练好“李霁安”三个字。
他冷笑一声,没接话,他眼神一暗,伸手一拉,把我圈在怀里,手把手教我写字。
我僵直了身子,不敢动,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或许是洗衣的皂角味,炙热绵长气息,扑在我脖颈。
有种丝丝麻麻的痒,我有点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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