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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

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

婚前婚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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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对方年轻貌美,对我也很和善准确来说,是对我怀着宝宝的肚子很和善她轻抚着我的肚皮说:“我只想要你的孩子”我觉得她精神有问题直到她和我老公开始给孩子买日用品、取名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程子胥子胥   时间:2022-11-02 22:18:51

小说介绍

程子胥子胥《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讲的是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对方年轻貌美,对我也很和善准确来说,是对我怀着宝宝的肚子很和善她轻抚着我的肚皮说:“我只想要你的孩子”我觉得她精神有问题直到她和我老公开始给孩子买日用品、取名

精彩节选


我老公最近和助理走的很近,对方年轻貌美,对我也很和善。
准确来说,是对我怀着宝宝的肚子很和善。
她轻抚着我的肚皮说:“我只想要你的孩子。”
我觉得她精神有问题。
直到她和我老公开始给孩子买日用品、取名字,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都不知道孩子的性别,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公司新来了一个女同事,年轻貌美,待人接物进退得宜,游刃有余。
而我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富家千金,在公司不说能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但耐不住有钱,砸都砸出了一定的人缘。
直到我碰到了这个新来的女同事,我把新买的 lv 包包送给她,她却轻抚着我的肚皮说:“我只想要你的孩子。”
我怀孕了,肚子已经七个多月了,却还是任劳任怨地在公司做着打杂的活,哦,就是前台。
这家公司的老板是我老公,当初把我招进自己羽翼下,就是打着保护我的想法。
我却不置可否,过完年都要 26 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都快当妈了,还这么被捧在手心。
整天混日子,了无生趣。
前台可不就是混日子的嘛。
公司的前台除了我,还有另一个女生,平时,我俩没少私下八卦同事间的爱恨情仇。
所以,在这里好歹还有个陪聊的人,在家可就没劲极了。
他们都不知道老板程子胥是我老公,只当我是个富家千金,来体验生活的。
由于我的出手阔绰,所以人缘也不错。
任谁碰到我都笑眯眯的,像看个散财童子一样。
这天,入职了一个新同事,做的是老板助理。
新同事叫杨艳,人也当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讲话温温柔柔,做事情却很是雷厉风行,决策果断。
就连子胥也没少在吃晚饭时夸赞她。
我很想也和她处好关系。
因为她的助理岗位可以随时跟老板吹吹耳旁风,也可以密切关注到老板的一举一动,子胥胃不好,我不想让他太过操劳了。
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新同事好像不吃我这套。
我请大家喝咖啡,唯独她来句:“咖啡对皮肤不好。”
哦,我懂了!
于是第二天,我送上了一套高档化妆品,可转眼间,我就在楼梯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那套未开封的化妆品。

时的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丝异样。
或许人家是不想欠我人情。
我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她一直背着一只 lv 的包包,款式也比较老旧了,苦思冥想了一番后,我下班就冲去店里,买了一只最新款的包包,我相信,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拒绝。
因为“包治百病”!
第二天早上,趁大家还没来,我把包包偷偷放在她位置上,特意在外包装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远远望去,醒目极了。
在同事陆陆续续的到来里,也有人发现了这个惊喜,纷纷伫立在一旁猜测起来。
直到杨艳的到来,她疑惑地看到一帮子人围绕在她工位前,扒开人群后,才在桌子上看到那个惊喜。
我躲在人群里,窃窃自喜。
这招,还是往日里我哥惹我生气时使的,回回都能哄得我服服帖帖。
杨艳拆开包装袋,拿起里面的包包看了一眼,面上波澜不惊。
“杨艳,是哪个追求者送你的呀?
真好看!”
同事李蕊羡慕地凑近看道。
“真是好福气啊,刚来不久就有人追了。”
“是啊是啊,我们只有看看的份。”
我听着这帮子聒噪的女人酸里酸气的话,忍不住站了起来。
“别胡说,我不也送过你们包包吗?”
“原来是宋宋啊。”
大家见是我,都意兴阑珊地挥挥手散了开来。
每个人进公司,我都会投其所好,送点小礼物,我爸说,这叫收买人心,主动打好关系。
我妈却说,人心最不好收买,真心换真心才能长久。
我不管,既然有捷径,干嘛走弯路。
瞧,杨艳也没说不喜欢啊。
正当我想上去进一步巩固刚刚萌发的战友情时,杨艳将包递给了我:“谢谢,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我一愣,好一根难啃的骨头啊。
她到底喜欢什么?
“那你喜欢什么?”
“新进公司的每个人你都要讨好一遍吗?”
她瞥了我一眼,将包放在我面前,开始忙工作起来。
我无语凝噎。
忽然,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了我一脚,疼得我眉毛一抽,弯腰捂住了肚子。
杨艳“噌”地站起来,紧张地扶住我,让我坐在了她位置上。
“你没事吧?”
她蹲下身来,仰视着我。
我心里很是温暖,原来,她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冰冷淡然。
“我
没事,小家伙突然踢了我一脚。”
她伸出一只手覆在我的肚子上,细细摩挲着。
那神情,像极了一个母亲的模样。
我有点讶然,难道她也有孩子了?
正细想间,子胥正好从办公室出来,他焦急地冲过来连声质问:“怎么了?”
我冲他摇摇头,嫣然一笑:“老板,没事,只是孩子突然踢了我一脚。”
他看了眼已经将手缩回去的杨艳,不自然地叮嘱道:“小心点。”
我没在意到这一眼的深意,以为这是身为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忧虑。
晚间,回到家,我向子胥打听起杨艳来。
子胥一反常态地说道:“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老板助理的简历必须要由他本人过目后才同意招进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看着我怀疑的眼神,子胥尴尬地笑笑,垂头替我揉捏起浮肿的脚踝来:“我不是那么好奇的人,你也知道。
她简历上写着离异,有一个孩子。
其他我也不关心。”
我的感觉果然没错,她也是一个母亲,只有作为人母,才会对孩子那么关心爱怜。
其实,这也是我侧面试探子胥的一个小心机,我想知道,杨艳那么漂亮,子胥把她招进来后,会不会让我后院起火。
我和他大学就认识在一起了,爱情在相濡以沫的相处中,早就演练成了亲情。
所以我很担心,一旦出现新的刺激,程子胥还会不会坚定不移地陪伴在我身边。
杨艳的自身条件,让我打消了这个忧虑,子胥还不至于想当人家的后爸。
所以,该有的大度和信任我还是给到了他。
既然她油盐不进,那我也就不再赶着架子上去讨好她了。
后面的日子里,我一如既往地和同事们插科打诨、嬉皮笑脸,而杨艳,则陪在子胥身边进进出出。
公司里也少不了会出现一些风言风语,比如说,杨艳那么好看,老板会不会吃窝边草?
但是,每次都被我义正词严地否认了。
他们都猜我是老板的亲戚,我没否认,亲戚总比老板娘好打交道,而且,我也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明面下的闲聊,从不会传到子胥面前。
这也是我在公司吃得开的原因之一。
就这样,我已到了孕期第八个月,孕晚期的肚子像被吹涨了的气球一样,
每天醒来都能感觉大了一圈。
子胥不止一次劝我在家好好休息,我却闲不住,在公司好歹还能看到他。
奇怪的是,杨艳对我的态度,从不冷不热,也开始异常热情起来。
每每我想喝水时,不等我起身去茶水间,她总能飞奔过来,替我倒上一杯八分满的温水。
我肚子饿时,她会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适合孕妇吃的零食给我。
甚至,有一次我小腿抽筋了,她也紧张地蹲下来替我按摩起来。
种种一切,让我有种诡异的违和感,她不像是在担心我,更多的像是在紧张我的肚子。
可我的肚子,关她什么事?
工作期间,她也不复以往的严谨专注,会在路过我的位置时,拿眼神偷瞄我的肚子,有很多次都恍惚间做错了数据,对此,子胥很是不满,有一次,更是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
为了避免这种被人时刻关注的感觉,我向子胥申请了提前 1 小时下班,反正也快生了,同事们也没多想我为什么会有这个特权。
但杨艳的态度变得更加令人捉摸不透,如果之前,她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我,那现在,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眼神里带着丝凶狠愤然。
我有点害怕她,每次下班都拎着包逃得飞快。
或许是被她盯的时间久了,下班开车路上,我都觉得有股若有似无的视线在看着我,可这怎么可能,我问过子胥,杨艳是每天正常上下班,有时候还会加班到深夜。
在离我即将生产的前一个月,我终于找到了哪里违和了,杨艳身为一个单身离异的母亲,为什么从来没听她提过自己的孩子?
加班到那么晚,也不会担心独自在家的孩子吗?
她对自己的私生活缄口不提。
整个人神秘极了。
在午休时,和同事们闲聊期间,我故意问道:“杨艳,你孩子多大啦?”
她目光幽幽地看向我,像盛满了一汪不见底的深池:“你怎么知道我有孩子?”
我尴尬地躲闪开她的眼神:“哦,我猜的,看你平时对我挺照顾的,一副过来人的架势,以为你也有孩子呢。”
“她三岁了,是个女儿,很漂亮,结合了我和她爸的优点。”
说这话时,杨艳的脸色布满了母性的光辉,柔和亲人。
我羡慕地接口道:“我也
想有个女儿,女儿贴心。”
杨艳古怪地扯了扯嘴角:“放心,你会如愿以偿的。
你小名起好了吗?”
“借你吉言,小名叫跳跳,因为她在我肚子里老是打嗝,可有趣了。”
“跳跳?
跳跳不好听,叫安安吧。”
安安?
我皱了下眉头,跳跳怎么不好听了?
多可爱,而且我是给自己孩子取小名,她凭什么来干涉我的决定?
尽管心里不快,我还是当她是好心建议,敷衍了两句便草草了事。
下午在手机上和子胥闲聊时,无意间说了一嘴我取的小名。
还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地表扬了下自己的取名天赋,被子胥好一阵嘲笑。
我恼羞成怒,一字一顿地打上去:“那你说叫啥?”
“叫安安吧。”
子胥的回复让我如坠冰窖,叫安安?
为什么他也会提议叫安安?
他和杨艳真的没有什么吗?
我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发了个问句过去。
“为什么叫安安啊?”
“安安好听啊,我希望我的女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原来如此,单单是一个巧合,就把我惊得如坐针毡,我自嘲地一笑,放下了怀疑的思绪。
直到临了驾车回家的路上,我才如梦初醒,子胥为什么会说是女儿?
之前他和我聊起孩子,从来都说的是宝宝。
他那语气,坚定得让我毛骨悚然,我可从来没有提前去看过性别。
就是为了等开奖那刻的喜悦。
儿子女儿我都爱,不存在说特别偏爱哪个性别,之前和杨艳说是女儿,也是随口找的借口来挑起话头。
车子停在路边,纷乱的思绪像蛛网一样将我缠绕得头晕脑涨。
我转头去了产检的那家医院,帮我做检查的是妇产科的主任冯娇,拥有丰富的执医经验,当初,也是子胥在网上查了好久才带我来这里建档的。
冯娇见还没到我的产检日我却来了,以为我哪里有不舒服,立马将我迎到办公室里坐了下来。
“怎么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让我躺下,听个胎音。
我躺在床上,不经意地问道:“冯医生,孩子的性别我能知道吗?”
冯医生一愣,她转身将听胎音的器械收起来:“不可以,你也知道,现在医院是不让提前告知性别的。
再说了,你都快生了,不差那几天提前知道了
。”
“哦,那我的 B 超单上能看出性别吗?”
我不死心地问道。
“想什么呢?
B 超单黑糊糊的一片,肯定没有在机子面前看得准。
我劝你也别乱猜了。
保留点神秘不好吗?”
冯医生扶起我调侃道。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笃定我肚子里的是女儿呢?
见我愁眉苦脸,冯医生还以为是她没告知我性别,所以我是在失望。
“其实,是儿是女都是福气,身为母亲只要安心待产就行,而且女儿更贴心,不是吗?”
似是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她又赶紧补充道:“当然,儿子也不错。”
我细细打量了她一眼,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说错了?
冯医生不自在地笑了笑:“你别担心了,等生的那天就知道了,宝宝一切正常。”
从医院出来,内心的疑惑更多了,深思恍惚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拿,于是马不停蹄地折返回去,刚到冯医生的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我的名字。
“宋知夏刚来医院了,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
她在和谁说话?
为什么要告诉对方我来医院了?
我屏息凝神,轻轻将耳朵覆在了门上。
“她快生了,你不要刺激她。
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那是你的命。”
“嗯,我知道了,我没告诉她孩子的性别。
挂了。”
原来她在打电话,是和谁?
为什么说儿子也好,女儿也罢,那是你的命?
那个你是谁?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活在一个巨大的阴谋里,而这个阴谋的参与者,可能有我的丈夫。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身子像成了一个筛子一样,破漏穿风,拔凉拔凉的。
虽然子胥和我是在大学里相识相恋的,但他比我大两届,在我大三的时候,他早已进入社会摸爬打滚,那时,我一度很担心他会离我而去,因为社会里的诱惑不胜繁多,身边很多的情侣都是在毕业后禁不住现实的打磨,分道扬镳。
我为了杜绝这个后果,软磨硬泡地央求了父母向子胥的小公司投资了两千万,这也让后来的我坐收渔翁之利,成了他公司最大的股东。
撇开利益的因素,子胥出轨的可能性虽有,但绝不会是现在,回想当初他得知我怀孕时那副潸然泪下的样子,我相信,他比谁都期待
这个孩子的到来。
我俩的身体并不适合拥有一个爱情的结晶,所以找冯医生做的试管婴儿,本来放置了两个胚胎,却不想只存活了一个,所以,这千难万难得来的宝宝,绝不会让子胥在这个时间段做出昏头的事情来。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他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原因来,也找不到他不对劲的地方,可就是那个小名,那句女儿,让我怎么也无法做到充耳不闻。
我竭力让自己克制下烦乱的思绪,去厕所平静了十分钟,然后转身去了护士台:“你好,我刚手机落冯主任办公室了,我怕现在里面有病人会被打扰到,所以麻烦帮我拿一下好吗?”
护士自然愿意,等她将手机拿过来时,冯医生也跟在身后:“瞧你这记性,居然把手机落下了,还好没走远。”
我捏紧包带,自然地扬起嘴角的弧度:“我都开到半路了,哪曾想一摸口袋,没找到手机,这才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哦,是吗?”
她看向一旁的护士,护士点点头,表示我是刚到的。
微不可见的,冯医生舒了口气,她将手机递还给我,嘱咐我几句路上当心和下次产检的时间后,便转身先离开了。
我看着墙面上贴着的“禁止透露胎儿性别”的标语,一言不发地抿着嘴唇离开了。
晚上,我看着子胥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细碎的头发服帖地挡在额前,少了一分在公司雷厉风行的肃然,反而多了些温暖和煦的神情,就是这个男人,让我将整个青春年华和后半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他究竟隐瞒了我什么?
我倚靠在门框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肚子,脱口而出:“子胥,你会不会骗我?”
只要你告诉我真相,只要你还没有伤害我,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就可以原谅你。
程子胥切菜的手顿了一下,明显地,这刀下去的土豆丝较前面的粗很多。
“我钱都在你身边,房子也写的你的名字,我还能骗你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刀,走到我身后,缓缓地揽住我的腰身,尖削消瘦的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似是在给予我安全感。
可这个怀抱并不能让我感觉到温暖,反而让我从脊梁骨蹿上一股寒气。
是啊,他钱财都在我身边,
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个空穴来风的怀疑就算放到父母那里,也只会被当成孕期激素影响导致的疑神疑鬼。
我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我听说你和杨艳......”语未尽,程子胥就立马放开环住我的双手,盯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宋宋,你怀疑谁都不能怀疑我,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自始至终都没变过,至于杨艳,人家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诬蔑她,她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哦?
我诬蔑她?
可我话还没说完,他怎么就跳脚了?
“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我听说你和杨艳下礼拜要去出差,你自己当心身体,按时吃饭。”
我不动声色地拨开他的手,深情地回望道。
子胥默默地观察了我一番,我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肩膀不自觉地松弛下来,眉眼间的警戒还未淡去。
“还是我家宋宋疼我,放心吧,这次出完差,我就在家陪你待产了。
公司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娇憨地点点头,似是不舍地拉着他的手,嘱咐他早点回来。
“对了,下个月要生了,我还没买宝宝的小衣服一类,你也知道我现在看电脑、手机一类的头疼,要不你买吧。”
子胥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和杨艳出差正好一周,周一,他刚走,我就收到了送上门来的快递,拆开后发现,毫不例外的,都是女宝宝的用品,衣服是粉色的,奶瓶也是印有可爱的艾莎公主,到手的所有东西,愣是翻不出一件男宝宝用的。
我瘫坐在地上,手里攥紧了那件粉色的婴儿服。
顾不得胡思乱想,那就直接去印证自己的猜测。
越是到这个时刻,越是不能慌乱。
子胥的支付宝密码和银行卡密码都是我的生日,因为方便我转账,也是他向我证明对我的不设防,我会时不时地用他的账号去商场买东西。
点开熟悉的界面,我用电脑将账单页面的记录都导了出来,一条条的对了过去。
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花费在了这上面,很庆幸,也很难过,我在里面发现了几笔支付记录,都是在临市的亚鹏酒店,时间是在四年前,从逐渐频繁,到后面的不再出现。
四年前,我正在学校里,而子胥,则刚刚毕业,凭着一腔热血和信念开了这
家建筑公司,他满世界的拉投资,找合伙人。
从四处碰壁到我求父母注资,这一年里,我俩的感情也遭受了第一次考验,话题的不同,理念的磕碰,社会的打击,种种磨砺下,子胥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尽管他百般遮掩,以工作不顺利做借口来掩饰对我的感情流逝,但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我还是觉得,可能他也没能免俗,或许有了第三个人的存在。
那段时间里,他不停地出差,不停地失联,我问起,他就说去见某某老板了,去拉投资了。
如此敬业拼搏的男友,我还能说什么,心里的怀疑终究是怀疑,在没见到事实之前,一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我也试着去理解他,去鼓励他,最后,终于忍受不了他逐渐冷淡的态度,请求父母注资,这笔 2000 万犹如天降横财,一下子让子胥的头颅都高昂起来,后续更有父母那边介绍过来的甲方。
他对我的态度也恢复如初,甚至更加热络上心。
包括现在,维持这个公司生死的,也是父母那边介绍过来的甲方。
我打开大众点评,搜了下亚鹏酒店,底下清一色的评论说是情侣酒店,环境浪漫又贴心,装潢不失情趣。
那一刻,心如刀绞都是轻的了,我的肚子都开始抽痛起来。
没想到,我自认为完美的爱情,也是一场夹杂着谎言的欺骗。
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我狠狠地用手背拭去,握着鼠标的指节根根泛白。
这个短暂的第三者,我不知道是谁,时间过去四年了,也无从查证。
后面的交易记录干干净净,唯独一年前的一笔大额转账突兀地闯进了我眼底。
50 万,金额不大不小,但在他的日常开销里,算是显著了。
表格拉到最后,冯娇两个字迫不及防地刺入眼帘。
怎么是她?
我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字,既熟悉且陌生。
一年前,我和子胥辗转了各个医院后,才在她那里决定做的试管婴儿,去之前,是子胥向我推荐的她,说是网上评价都很好,且成功率较高。
不能否认,我对冯娇的感激是很深厚的,怀孕以后,前前后后光送礼就花了小十万。
可这笔转账是在我不认识她之前进行的。
子胥居然和她早就认识了!
那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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