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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

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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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年轻的警官冷笑一声:“林梦,天网恢恢”我语气带上了一抹愉快,连尾音都有些上扬:“是的,我一直相信,所以曾警官,你一定要早日逮捕到凶手呀~”他看向我的瞳孔紧缩,将我碎花领

来源:知乎问答   主角: 李蕾王岳   时间:2022-11-02 22:21:25

小说介绍

李蕾王岳《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讲的是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年轻的警官冷笑一声:“林梦,天网恢恢”我语气带上了一抹愉快,连尾音都有些上扬:“是的,我一直相信,所以曾警官,你一定要早日逮捕到凶手呀~”他看向我的瞳孔紧缩,将我碎花领

第9章

精彩节选


我被警方认定为犯罪嫌疑人,年轻的警官冷笑一声:“林梦,天网恢恢。”
我语气带上了一抹愉快,连尾音都有些上扬:“是的,我一直相信,所以曾警官,你一定要早日逮捕到凶手呀~”他看向我的瞳孔紧缩,将我碎花领子一把扯紧,狠狠地咬牙看着我。
“你一定是凶手。”
我无辜地眨眨眼。
“**叔叔,你弄疼我了。”
01耳边是闹铃在响,我从一片猩红色的梦境里醒来,后背一片潮湿,我仿佛才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鼻间也终于顺畅了起来。
抓过手机关闭了闹钟,是七点整。
我有些头疼,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却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勾了勾唇。
我掀开了被子,又穿上了家居拖鞋。
从衣柜挑选了好一阵,依旧拿出了一条浅色碎花裙,和昨天的颜色一样。
卫生间镜子前的我,有着少女青涩美丽的脸庞,碎花裙平白为我添上了几分纯真。
确实很有迷惑性。
该离开了,正要迈出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看角落里的黑烬。
想想还是把它清理到了簸箕里,我看了眼狭小的通风窗。
低下头,把垃圾桶里的黑色塑料袋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拎着垃圾袋,按下门把手后,我好像嗅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于是又进到了客厅,把靠近沙发的窗户打开。
做完这一切,我心满意足地反锁了房门下楼。
走在小区里,已经不少的大爷大妈聚在一起唠嗑了。
看到我,对我笑道:“小梦,又要去上班了呀。”
我也笑了笑。
有人说:“小梦今儿出门好像比以前早呢。”
于是我停下脚步,也不急不慌地聊了几句。
有一搭没一搭地道:“是啊,昨天有事请了个假,所以早点去上班,省得惹老板不开心,饭碗也没了。”
没几句话的功夫,王奶奶家的小男孩就跑了过来,揪住了我的裙摆。
眼巴巴地看着我,我会心一笑,从包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给他。
一不小心,塑料袋在我翻找糖的时候掉了。
奶声奶气地道:“姐姐,我帮你丢垃圾。”
身边众人都笑了,我也笑了,男孩邀功地捡起塑料袋,就要找垃圾桶。
很巧,垃圾车来了。
我静静地站
着,看着那个黑色塑料袋,在垃圾车的车背上绝尘而去,终点是垃圾场。
02.公司离家并不远,不需要打车也很快就到了。
刚到办公室,我就发现我的办公桌上被堆满了文件,一定是那个胖女人干的。
果不其然,她那张油腻的脸从隔板后探出来,对我扯出了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小梦,这些工作正是你的能力范围,就麻烦你了!”
我脸部有些僵硬,不过忍着一种冲动,还是重新挂起了一抹无害温柔的笑脸,点了点头。
“不过小梦,你昨天请假一天去哪了啊,公司事情那么多,我们差点忙不过来。”
胖女人又抱怨起来,肥嘟嘟的唇瓣一张一合,句句是对我的抱怨。
“李蕾,你就少说几句吧,明知故问什么,小梦是回了福利院你能不知道?”
是我的另一个同事,王岳。
我对他的解围抱以感激的一笑。
看到他的耳根肉眼可见的发红,我低垂了眉眼,俨然柔弱的小白花模样。
没有人看到我眼底的冷意。
福利院啊。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有人惊呼一声。
“向阳福利院出事了!”
所有人视线集中在了那道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我顿了顿,也不例外地将头扭了过去。
那人也没想到一下子吸睛了这么多同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刚在本地报道看到的,说是现任院长死了,而且还是凶杀。”
我手指颤了颤,脸上表情起伏不大,但是眼眶微微发红。
“小梦,向阳是不是你从小待着的那个福利院?”
王岳紧张地看着我,将我一副受惊的样子装进眼里。
我刚点了点头,就听到警笛在楼下鸣起的动静,来的比我预想中还要早。
还没等办公室众人唏嘘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到达三楼后停下了,下一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谁是林梦?”
一个年轻的警官上前,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记事簿,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这些人。
众人都将视线挪在了我的身上,我只恬静一笑,挥了挥手。
“是我。”
03.我清楚地看到他表情有一瞬间凝滞,而后眼神里更多了几分警惕。
“昨天你到过向阳福利院吧?
这里需要你配合警
方走一趟。”
“是的,我也没想到院长会遭遇不测,配合你们是应该的。”
“我还没说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有人遭遇不测,而且还是院长?”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视线却直直地盯着我,像扫描仪一样让我感觉到不痛快。
不过,我却歪头抱以一笑。
“什么啊,**叔叔。
就在前几分钟,同事还说了这个报道。”
“你该不会,怀疑我吧?”
我矫揉造作地掩了掩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无害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年轻的警官别开了眼,隐约有一丝嫌恶。
这倒是稀罕,居然有人不喜欢我这样的作态。
我眼睫轻颤了颤,悄然停止了这番作态。
跟着这次派来的**到了**局,我安安静静地坐在了审讯室。
年轻的警官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抿唇报以一笑:“别紧张,警官。”
听了我的话,他太阳穴直跳。
眼看他就要发怒,我无辜地摊了摊手:“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又怎么会和这桩案子扯上关系呢?”
他嗤笑道:“你看着可不像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
对他的这句话我没有感到意外,而是柔柔一笑:“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为什么,会对我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他沉默了起来,一直在门口观察着的张警官,是时候的扣了扣门,“小曾。”
示意他出去。
年轻的曾警官身形动了动,却没动。
而是一双眼像鹰般,抬头直撞入了我的眼底:“从始至终,你就不对劲。”
04.我指尖颤了颤。
下一秒却笑靥如花:“警官,你在说什么呀?”
他定定地看着我,缓缓道:“你并不害怕,一点儿都不怕。”
我捋了捋脸侧的发丝,克制住了想勾唇的**。
是啊,他说的没错。
我有什么好怕的?
可我不说话,他疑点再重,也暂时拿我没办法。
“你陈述一下,你去向阳福利院的经过。”
“好。”
我配合地点点头,“我是上午八点打了一辆出租车,从云中大街去的……”“陪孩子们玩了很久,就去看望了院长,寒暄了一番……”“说说具体细节。”
“好,我说……”他眉头紧锁,听完我的陈词一言不
发。
张警官还在门口,于是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出去了。
他走了之后,我抬眼打量起了四周,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这个环境真是封闭,很容易给到人压迫感,这种异样熟悉的感觉,让我莫名兴奋。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我抬了抬头。
然后对着监控头的方位,腼腆地扯出一个笑脸。
另一边,监控头对面的警方,沉默了。
曾警官有些压抑不住,却又很坚定:“不可能错了的,她还对着监控笑,太嚣张了!
我建议向上面申请,再延留她 24 小时。”
大家看着档案给出的纸页,迟迟没有回话。
最后还是张警官拍了拍他肩膀:“小曾,她有不在场证据,而且我们已经调取了这两天的监控,并没有我们能质疑的地方。”
曾警官不信,坐在椅子上反反复复看这薄薄的两页纸,又去看监控。
他说:“我要看前段时间的监控。”
有人已经不耐了,想劝他别钻牛角尖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笑了:“有,果然有问题。”
大家哄声上去。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指甲,也不去管时间过去了多久。
我笃定,他们会放了我。
就算怀疑又如何?
这个有法律的世界上,最看重的,是证据啊。
而证据……整整坐了一夜,期间又有**来向我取证,一遍遍不厌其烦的问我,去福利院都发生了什么,几点出门,几点回来……我眼皮有些打架,有那么一瞬间,装都不想再装了。
好在他们后半夜并没有持续多久,给了我些许小憩的时间。
再一醒来,是门吱呀开了的声音,年轻的警官又来了。
他眼中有冷意,在我对面坐下。
还没等我说话,他问我:“你穿的裙子,不是前天的那条吧?”
嗯?
我来了兴致。
却故意嘟了嘟嘴:“女孩子怎么会只有一条裙子呢?”
他呼吸重了一些:“你前两三天都穿着前天那条,偏偏昨天换了?”
又冷笑一声:“换下的还是款式几乎差不多的碎花裙。”
我用指背摩挲着下巴,有些无奈。
就只是这样吗?
我失望的眼神落到他眼里,成了挑衅。
“好,这个暂时不说。”
他话锋一转:“不过你告诉我,为什么平时一个那么
自律的人,偏偏昨天提早出门上班?”
我别开了眼,漫不经心:“请了一天假了,早点去上班,老板不好挑我错。”
他不信我,静静地看着我。
良久扑哧笑出了声:“真的只是巧合吗?”
他重重地敲着桌面,“你黑色垃圾袋里提了什么!
不扔到垃圾桶却偏偏扔到垃圾车!
你是不是在掐垃圾车来的时间!”
我斜了一眼曾警官,他大力的敲击声,让我有些厌恶。
实在忍不住了,我伸手摁了摁耳朵,缓缓吐出五个字:“要讲究证据。”
……05.曾警官怔了怔,肩膀一沉,颓丧又阴沉。
我往后椅背靠了靠。
空气安静了下来,一瞬间我都快要想忽略面前这个人了。
他却转而抬起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你是不是以为,垃圾袋已经被销毁了?”
我正前后慢抚着椅臂的手,不动了。
良久,我挑眉看他,勾了勾唇:“垃圾袋里,不都是垃圾吗?”
他死死盯着我,企图从我的脸上找到我慌张的证据。
我没有理会他的视线,而是接着缓缓道:“有没有销毁,重要吗?”
曾警官不信,狠狠拧了拧眉:“还真是不幸,西街那块电路故障了,昨天垃圾车运去的垃圾,还没有来得及销毁,警方已经去取证了!”
我睫毛微颤了颤,手指缓缓收紧。
脸上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扯了扯嘴角:“那么辛苦就为了一袋垃圾啊,曾警官。”
他冷笑一声:“林梦,天网恢恢。”
天网恢恢?
心底萌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兴奋,好像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我语气带上了一抹愉快,连尾音都有些上扬:“是的,我一直相信,所以曾警官,你一定要早日逮捕到凶手呀~”他看向我的瞳孔紧缩,带上了一种强烈的探究和质问。
我回上了他的眼神,毫不避讳。
他猛地站了起来。
我眨了眨眼。
门口又有人轻轻扣了扣门,“警官,垃圾袋找到了。”
空了的醋袋,苹果核,橘子皮,用过的抽纸……什么都有,偏偏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我故作嫌恶地看了一眼,对着这个早已预想到的结果。
他浑身紧绷起来,从牙缝里崩出来几个字:“告诉我,为什么。”
“警官,你到底
想要什么?”
“……不管是什么,都不应该是这些。”
曾警官感受到挫败,他自以为然抓住的疑点,此刻好像变成了笑话。
我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一个画面:一条被火烧成残烬的碎花裙,已经看不出原样,被我洋洋洒洒抛在了半空……那这个普普通通的垃圾袋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混淆了一片。
张警官已经走了进来,神情严肃:“小曾,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们该放林女士离开了,还需要从别的方面入手。”
“不,我觉得……”“曾警官。”
我歪头一笑:“你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我可是很爽快地来配合查案的呢。”
张警官面上笑了开来:“林女士辛苦了,既然我们没发现您和这起案子有关,自然想走就能走的,希望之后如果需要配合,林女士可以再度辛苦一下。”
我抿唇,也对着张警官笑了笑:“这是当然,能帮到警方也是我的荣幸。”
这时候,张警官却话锋一转:“那林女士方便让我们去您的家里查看一下吗?”
啧,我开始厌烦这个游戏了。
06.不过这件事总要继续下去的,快些结束也是好事,我快要没有耐心了。
时间,也要来不及了。
征得我的同意后,他们随我一起进了家。
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关住了窗户。
空气中除了冷,还是冷。
没有了那丝焦烧的味道。
我弯了弯唇角,自言自语道:“一晚上没有回来,整个屋子都灌满了冷风。”
扭头发现他们还在看我,我指了指沙发,腼腆一笑:“警官们先坐吧,我去给你们热一壶纯净水。”
我取来玻璃杯,曾警官正皱着眉头,眼神紧紧盯着一个白色瓶子。
见我过来,他收回视线:“茶几下的,这是什么?”
就发现了这个吗?
我心情微妙,那就给他们一个惊喜吧。
我故作紧张地抬眼看了他,掩饰地往耳后捋了把头发。
我说:“曾警官,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眼神越发冰冷,对我说林梦,伎俩用多了,就不奏效了。
没得到我的回应,他抑制着怒气:“你又在混淆我们什么?
谁家药瓶没有标签?”
我心里暗笑,
再疑心还不是会拿走化验一下成分。
我笑意不达眼底,他缓缓转动起了药瓶,他说:“你知道么?
你们院长办公室里,也有这样的药瓶,也不贴标签。”
他猛然对上我的视线,“你们还真是癖好一致呢。”
我将热水倒满了玻璃杯,不在意地笑笑:“就是因为院长总把药瓶标签撕掉,我偶然见过一次,就不经意也学下的。”
“所以原因呢?”
“原因?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个人习惯,院长有强迫症,药瓶都是按自己顺序摆放的,不存在记不记得住,所以他兴许也只是觉得撕掉标签顺眼吧。”
“你这是什么药?”
“安眠药,最近睡得不太好。”
“你们院长存柜里,倒是也有一瓶安眠药。”
“校长一直也有神经衰弱的老毛病。”
……他没有拿走药瓶,不过这确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口说说,也就过去了。
我有点失望,也有点庆幸。
还没来得及开口送客,张警官放下水杯,对我微微笑了笑:“很冒昧,林女士,不过我们还是想看看你前天穿过的那条碎花裙。”
“这样啊。”
我想了想,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洗过之后,顺手挂在衣柜了,我已经分不清哪条是前天那条了。”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卧室衣柜前,我满意地看到曾警官的瞳孔狠狠一缩,他扭头死死地盯着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可他能说什么呢?
左边的这个衣柜里,满满当当都是几乎相同款式的碎花裙!
07.“林梦,你早就做了准备对不对,这一切——”“都是,都是你早就想好的!
你把什么都想好了!”
曾警官抑制不住地有些崩溃,本来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的身体一抖,转而大步朝我跨了过来!
他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你是怎么做到披着二十岁女孩儿的皮囊,行凶残忍,还敢挑衅警方!”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一声呵斥传来:“小曾!
你这是在干什么,赶紧松手!”
他不死心地盯着我,却被张警官和随行警员扯到了一边。
我揉了揉发疼的关节,一种奇异的疼痛蔓延开来,我强撑着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曾警官,你一向这么沉
不住气,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吗?”
张警官思索了一会,开口了:“林女士,目前你身上的嫌疑还没有洗清,我会打电话让痕检科的人来采个样,辛苦配合。”
我没有说话,冷眼看着他们玩花样。
没多久派人便来了,警方效率倒是很高。
我就在一旁站着,看他们在我每一条碎花裙上喷了试剂,做鲁米诺反应。
可惜,什么都不会有。
痕检无功而返,我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视线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曾警官的反应。
他还想说什么,被张警官使了一个眼神,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张警官先是对我道了个歉,接着话里有话道:“还请见谅,年轻人嘛,总要一步步成长,毕竟不是所有的小年轻都能像林女士这样——”我心底升起淡淡的厌恶,打断了他:“可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警员,我还真的会害怕,曾警官看起来对我的意见很大呢。”
我不再与他们周旋,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张警官思索了片刻,扭头对他道:“小曾你确实有错,这次的办案,你不予参与了。”
说完,直直地看向我。
我无视面前这番做法,似乎在安抚我的张警官,冷冷地下了逐客令:“折腾了我一晚上,又把我的裙子全弄脏了,我该休息了,不送。”
张警官若有所思地微笑了下,倒也没有继续留下了。
听到他们关门的声音,我好像忍受了莫大的疼痛一般,跌跌撞撞到了茶几,倒出药片就热水服下。
痛,好痛,被他抓过的关节更痛。
很快,汗**我满背。
没多久,他们就还会来的,为了应付这最后一场戏,我现在需要充足地睡一觉。
我掌心用力攥紧了药瓶,想起来院长存柜里被我调换过位置的瓶瓶罐罐,忍不住苍白一笑,呵。
做事自诩条理,一丝不苟的院长,早先会想到,他会因为这框架式的习惯,栽在我手里吗?
我把全部的碎花裙一下子扫落在地,用薄毯裹紧自己,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08.“我们就这么放心地走了?”
“小曾。”
张警官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被破格提拔来的时候,上级对你的评价可是非常高,这个年纪到这种地步,确实有傲气的资本,但是你对这件案子的屡屡冲动,让我觉得大家看错了人。”
沉默了半晌,曾警官苦笑了起来:“所以你告诉我,这件案子除了林梦,还该从哪查起?
院长的死亡时间是下午七点到八点之间,林梦下午三点就离开了福利院,院里确实还有其他人,但是监控头明明白白林梦是最后一个离开过院长办公室,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
而且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根本就不可能无辜!”
他痛苦地出声:“她就是凶手!
可我们没有证据!”
张警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交给我们吧,你是个好**,但是我也知道你对此案掺杂了私人情绪,先冷静冷静。”
他眼底不禁几分迷茫,真的是因为掺杂了私人情绪么……天上密布乌云,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掉落在尘埃里,溅起看不见的颗粒。
我昏昏沉沉地醒来,身上残留着痛意。
梦里是死去的那张脸,还有那铺天盖地的恐惧,有一个、两个……数不清的恐惧。
就算他不久就要埋于地下,也挂着那样虚伪的笑容。
猩红色,碎花裙,药瓶,还有那个关键性的……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呢?
委实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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