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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罗小鹿谢子厉《原来爱过你》讲的是“罗小鹿,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狂翰城暴躁地抓着她的腰身,将她抵在桌案上,狠狠贯穿了她一只铁爪猛地抓住罗小鹿受伤的手臂鲜血淋漓....
第46章
精彩节选
“罗小鹿,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
狂翰城暴躁地抓着她的腰身,将她抵在桌案上,狠狠贯穿了她。
一只铁爪猛地抓住罗小鹿受伤的手臂。
鲜血淋漓。
桌案上摆着父亲的遗像,冰冷入骨。
“呜呜,翰城,求求你,在手术单上签字吧。”罗小鹿身子如破布一般摇摆,一双绝美的眸子闪烁着痛苦的泪水。
医院里,最高端外科医生冰冷地道:“狂总不签字,你哥不能做手术。”
“你也知道痛?”狅翰城如暴风骤雨攻击着她娇弱的身躯,眸底的视线淬了毒。
他的痛,她可看得见?
“翰城,求你,我哥是无辜的,他什么也没做,当年,他想救你爸妈……啊啊……”
罗小鹿每说一句,狂翰城仿佛疯了一样不要命地狂躁攻击她。
血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淌。
啪嗒一声,爸爸黑白遗像镜框被撞翻在地面,玻璃碎了一地。
“无辜?对,他是无辜,无辜到他喝了酒还坚持送我爸,又被你那驾驶技术不过关的老爸强行开车,钻车底,害死我爸,让我妈成植物人!”
“还有你,你不是会开车,你为什么不去顶替你爸?你怎么有脸活着!”
“罗小鹿,今天我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痛不欲生。我不会签字的。”
狂翰城一把按着她的脑袋,边上便是她父亲的遗像。
是,那一场车祸,狂翰城父亲当场死亡,他母亲成植物人,她哥哥毫发无损,但是,她父亲也付出生命啊!
哥哥也不想的,那是意外,意外!
如今,哥哥不小心从山巅摔落悬崖,命悬一线,外科医生说过,有百分之五十的存活机率。
只要狂翰城签字动手术!
“报应,你们罗家的报应来了。”狂翰城发了疯一样嘶吼着。
痛苦,如酷刑一般的痛苦活活熬了三小时。
狂翰城一把抓住她的黑发狠狠抵在父亲遗像上,冷冷道:“你看看,你父亲就是看着她的女儿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
“不,翰城,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说了,那是意外,我们谁也不想的。”罗小鹿哭泣着。
她身子撕裂了,猩红鲜血染红白色地板砖,触目惊心。
“意外?哈哈哈,罗小鹿,我第一次发现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真令人倒胃口,我告诉你,我妈一直躺在医院里,这回我要让你也体会什么叫锥心之痛!”狂瀚城一脸冷漠地道。
他转身离开。
罗小鹿恨不得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让他在手术单上签字,但是她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她知道他是不会签字的。
挣扎着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下痛楚,她翻出之前狂翰城在她书中留下的亲笔名字,练习一遍又一遍。
她模仿他的笔迹。
失败无数次后,她终于在那张手术单上写下一个以假乱真的签名。
医院。
她奔跑着赶来医院,忐忑地将手术单交给医生。
医生扫了一眼,有一丝狐疑,但还是安排人匆匆进了手术室。
罗小鹿怀着希望等待在病房外,她一脸哀求,只求老天爷能放过她哥哥,让她哥哥安稳地活下来。
“罗小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竟敢伪造我的亲笔签名!”狂翰城快速奔上前来,二话不说抓住她的头发就朝墙壁上狠狠撞去。
血顺着黑发流淌,罗小鹿眼神一黑几乎要跌倒,身子却被他狠狠抓住。
“去,把我的医生喊出来。”狂翰城一道厉喝,身边的助理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手术室的门。
手术进行到一半被迫中止。
“狂翰城,狂翰城,我求你,求你,不要,不要——”罗小鹿一把抱住他的身子想要阻止他进入手术室发号施令。
狂翰城哪里还听得下去。
他不管不顾身边缠绕着身躯的女人,拖着她往手术室走去。
“狂翰城,你不是恨我,我知道你想跟我离婚……我同意,我同意跟你离婚,求求你,只求你放过我哥,你不是要我罗家最后的资产吗?我给你,我在我哥的股份转让书上签字,签字,都给你,只求你留住我哥一条命——”罗小鹿疯狂地大叫。
离婚?
股份转让书签字?
这个恶毒又自私的女人终于答应了?
很好,原来她哥哥才是她的软肋。
“继续手术!”狂翰城嘴角露出一道阴森的笑,锋利无比,刀刀催人老。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她雪白的脸颊上,两根手指捏着她下巴,那么用力,没一会儿就淤青一片。
“当初不是你要我娶你的?你还说,如果我不娶你,就在我狂氏集团的楼顶跳楼,让我狂氏股票大跌。怎么,你觉得你罗家欠下的债还够了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你罗家的罪孽一辈子也洗不清!”他恶狠狠道。
猛地将她一甩,后脑勺狠狠磕在铁椅的一处突出上,一股暖流顺着脑袋蜿蜒向下。
猩红的血流下狂翰城的手指。
他凉薄的眸子漏出几分嫌弃来,遂站起身来朝洗手间走去。
罗小鹿痛得龇牙咧嘴。
她一阵阵发晕,脑袋上有两处伤口,再不止血就要血流干了。
步伐蹒跚去了护士站。
才包扎着从里面出来,门口站着一脸焦急的谢子厉,她青梅竹马的好友。
“小鹿,你怎么又受伤了?不是说过,狂翰城根本就不爱你,他娶你是为了报复你爸爸当初害了他爸妈的,你怎么就是不死心呢?”谢子厉恨铁不成钢道。
罗小鹿才抬头,因为头部流血量过大,她一时眩晕袭来,身子一软便向地面倒去,被谢子厉一把扶住手臂才没让她跌落。
嘭!
罗小鹿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重重朝墙壁上撞去,而身边的谢子厉却被一阵拳脚猛烈地踹翻在地。
他的脑袋撞上一辆推车,险些跌落楼梯,幸而被身后的一名护士及时扶住。
“罗小鹿,你个贱女人,想给我带绿帽子?跟我离婚就是想跟你的竹马在一起吧?你想都别想!”狂翰城又一脚狠狠踹在谢子厉的大腿上。
谢子厉愤恨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甩出去,但罗小鹿一颗心全在他身上,就算结婚这一年来,一直被狂翰城虐待,回回被打得进医院,她的心丝毫不动摇。
“没有,翰城,我不是想跟子厉在一起,你相信我——”罗小鹿一把奔上去拉住狂翰城,她不想他误会她跟谢子厉。
狂翰城一把抓住她衣领恨声道:“那你说,他在你心里算什么?”
“哥!他在我心里一直是我二哥。”罗小鹿剖白心际。
狂翰城冰凉入骨的视线地凝视着谢子厉,嘴角噙着一抹邪肆与涓绝,冷声道:“听清楚了吗?还不滚蛋?我们夫妻的事,有你插手的余地吗?”
谢子厉脸色很难看,他爱她,她一直知道。
“子厉,你走吧,我跟翰城很好,用不着你关心。”罗小鹿道。
谢子厉目光一痛,咬牙离开。
他一走,狂翰城手一拖将她拽到墙壁上,用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一脸恶劣道:“罗小鹿,你就下贱到这种地步?谢子厉好玩吗,你玩不够,是吧?”
猛地,他跟野兽一样凛然的视线盯着她,手指大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翰城,这里是医院。”罗小鹿内裤上还在流血,她不能,不行——
痛楚却很刀剐在面皮一样痛。
狂翰城跟疯了一样狂肆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狂翰城拿起一看,眸底阴森的视线变幻了色彩,他手一松,怀里的罗小鹿跟破布一样跌落在地板上。
一阵阵消毒水的味道贯穿了鼻息。
“翰城,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呀?”
甜蜜的嗓音从不远处过道传来。
“这里!”狂翰城扬起手机,对着楼梯口走来的女人扬了扬。
罗小鹿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她!
周蜜韵,狂家狂妈妈领养的女儿,在国外著名大学念书。
“翰城,陪我去参加今晚的设计大赛。”周蜜韵眸光落在狂翰城身上,水蛇腰颤上他,紧紧贴着他,一双手也搂住他脖子,仿佛没看到罗小鹿在场,迫不及待想亲热。
罗小鹿心底的妒忌疯狂上涨,她猛地上前就抓住周蜜韵的胳膊,将她往旁边一扔。
她想让周蜜韵远离她的丈夫。
“啊——”周蜜韵尖叫一声,手背蹭到桌角,出了血,她胡乱地喊,“翰城,杀人了,杀人了,翰城,救我,呜呜呜呜……”
啪!
狂翰城一耳光狠狠扇在罗小鹿的脸上,恶狠狠道:“罗小鹿,你想把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害死吗?我告诉你,韵儿不是你能动的人!”
他一脸疼惜地走到周蜜韵身边,打横将她抱起,慌乱地大喊:“医生,医生,这里有人受伤了,快,快,给她包扎——”
医生急急奔来,匆匆给周蜜韵消毒,包扎,精细又小心翼翼。
罗小鹿看着他眸底的紧张与怜惜,她心猛烈地抽痛,沉闷狠狠压在心头。
一一收拾完后,周蜜韵紧张兮兮地搂着狂翰城的脖子,一脸惊吓道:“哥……,你,你的妻子怎么这么凶,她能做好三天后的事儿吗?万一她伤了佛大人……”
狂翰城拍拍她雪白手背,语调阴森道:“不用怕,我有办法,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谈。”
“好。”周蜜韵一脸乖巧动人的笑。
她婀娜的身姿扭动着,风华万千地离开。
狂翰城抓住一脸妒恨的罗小鹿,一路疾走,来到了医院一间腾空的VIP房间里,他手一甩,将她丢在地板上。
重重跌落在地的罗小鹿闷哼一声,腿扭到了,痛得她龇牙。
他手一动,掌心里手机划开了一个软件,点进去是正在动手术的手术台,台上的男子正是罗小鹿亲哥,罗桓。
“你,你想干什么?”罗小鹿一阵紧张。
她惊骇的目光紧紧锁定着狂翰城。
这一刻,他眸底闪烁着狂躁的戾气与嗜血的杀气,一丝冷笑挂在嘴角。
“你哥在手术台上,只要我一声令下,手术立刻中止,他会死在手术台上!”狂翰城阴森的语调像魔鬼。
“你又想怎样?”罗小鹿瞪大眼。
狂翰城一声冷笑,道:“三天后是宗西城暗王的生日宴,他点名要一名会跳舞的34码小脚女人,韵儿替你报了名,送了照片,对方很满意,你若哄他开心,拿下我狂氏集团这次竞标的单子,我就让你哥活着,否则——”
罗小鹿瞪大了眼,她想不到他竟这么狠心。
她是他的妻,他竟想要把她送上别的男人床!
哈哈哈,真可笑,她还以为他对她还是有那么点在意的,原来是她想多了,既然他不在意自己头顶青青草原,她在乎那么多干什么呢?
不就是一场床事?
“好,我答应。”罗小鹿心痛如绞,但一张脸却若无其事。
看着她麻木不仁的脸,狂翰城竟有一丝的不舒服,她就这么答应了,难道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是她一贯的手段。
狂翰城走了。
罗小鹿在医院里一直等着哥哥做手术,手术进行到夜晚十二点,医生一身疲惫地出来,对着她说道:“手术很成功,如果能安全渡过感染期,应该就无大碍了……”
“医生,真的吗,真的吗?”她抓住医生的手臂,激动不已。
“是的。”
医生离开了,罗桓也被推入ICU渡过最艰难的感染期。
罗小鹿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哥哥,整个人浑身脱力,总算渡过了生死大关,只要熬过艰难的感染期,应该就没事了。
她心下松一口气。
而此时,头部的疼痛传来,她人一放松就晕倒在地上。
“小鹿——”
一道呼声从后面传来,谢子厉冲上前来抱起她送她去了病房。
等医生检查过后,对谢子厉道:“无大碍,好好休息。”
谢子厉看着病床上的女人,脸色很痛苦。
“少爷,她都对你这样,你又何必——”
谢子厉猛地扫一眼身后男子,冷冽的视线如寒冰:“我的事,要你管吗?三天后的戏一定要好好演,如果砸了,你就回国!”
“是。”
罗小鹿一直在医院里陪着罗桓,而他也在第二天渐渐好转,医生说势头很好,只要维持住应该就会渡过感染期,很快就会苏醒。
她听到这个消息激动不已。
这几天里,狂翰城再也没来过医院。
直到第三天,按照约定的时间,今天是暗王的生日宴。
一辆悍马停在医院门外,一位男子从车里出来,他儒雅又贵气的蓝眸显示着他是个混血儿,一步步走在医院的走廊里,云淡风轻的,不知他要做什么。
罗小鹿慢慢往门外走,心里想到那天跟狂翰城的约定,心底很不是滋味儿。
人一路轻飘飘的,也没注意看人,就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哎呦!”
她头一晕就要倒在地板上,却被一只手拦腰抱住,及时阻止她跌落。
“罗小鹿,你个贱女人,见到男人就用这种手段来gouyin吗?你就这么缺男人?不要脸的贱骨头。”狂翰城一路暴风骤雨奔来。
他一上前就一把将罗小鹿从男人的手底下给扯了过来。
动作太粗暴,丝毫不怜惜她额头的伤还没好,猛地一阵撕拉,她额头的伤口又一次崩开,渗出了鲜血。
“疼……”罗小鹿轻呼!
但显然的,狂翰城跟得了狂犬病一样丝毫不顾及她,大吼道:“你还知道疼?你gouyin男人的时候就没想到伤口会痛吗?”
“这位先生,你对待女士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混血男不悦道。
狂翰城正在怒火当中,听到奸夫说这种风凉话,他怒不可遏对着罗小鹿就是一巴掌,怒吼道:“我的女人,你算哪根葱,滚远点!”
混血男也被他气到了,迈开步伐就离开了。
狂翰城一路将罗小鹿带到自己的车上,丝毫不顾及她的痛楚,跟丢抹布一样丢在后车厢里,一路车开得飞快。
原本,他对于今晚的生日宴有几分的余地,想着怎么样也不能让她上别人的床给自己戴绿帽子,但一看到她对着陌生的男人都可以用这种粗劣的手段来gouyin。
他心底的火就跟火山喷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她觉得他满足不了她,那就让别人试试,反正是一手遮天的暗王,想必在生理方面一定能满足她的渴望!
一回去后,他就将周蜜韵准备的一套火焰四射的裙子丢给她,冷漠道:“把衣服换上,化个精致的妆容,别给我丢脸,你头上的纱布最好处理掉,别让人看到你带伤上阵,免得说我狂翰城不够诚意。”
啪的一声,他又丢给她一份文件,冷声道:“这个,让对方签下来。”
“哥,我来给她化妆吧。”周蜜韵从门外走进来。
她娇俏的身姿动人心扉,一来就贴在狂翰城的身上。
狂翰城冷眼睨着罗小鹿,随后对周蜜韵道:“化得好看点,让她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的水平,你还信不过吗?”周蜜韵一脸笑意。
狂翰城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罗小鹿和周蜜韵两人。
“出去,我不要你帮。”罗小鹿瞪着她,不悦道。
周蜜韵笑了。
她将化妆盒往桌面一放,一脸冷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当真想帮你化吧?我的狂哥哥被你借用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还给我了——”
“你什么意思?”罗小鹿冷脸道。
周蜜韵上前欣赏着她平静的脸,笑道:“你不知道吗,我原本就是翰城指定的未婚妻,就是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横刀夺爱,抢走属于我的爱人,你不该自觉点吗?”
她拿起床上的黑色妖艳晚礼服,整个后背真空上阵,绝对够火辣,够炫目。
“你看看,这件衣服是我挑选的,据说暗王是整个城市女人最想嫁的王老五,如果他想要你,翰城一定会把你拱手相送的。你信吗?”她道。
“我才不信呢。”罗小鹿瞪她。
周蜜韵笑了。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如果我加一点砝码,可能你就信了。”她道。
罗小鹿看着她,转过身去不想理她。
上次狂翰城为了周蜜韵警告过她,她不想再被他惩治。
“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跌落山崖吗?”周蜜韵忽然道。
罗小鹿骤然转身,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是意外吗?
“很不好意思,我是你哥哥的洛丽塔。”她轻飘飘道。
哥哥的洛丽塔?
罗小鹿一下子想起来了,之前哥哥说有一段柏拉图恋爱,对方的网名叫做洛丽塔,他一直爱着对方,深爱不移,还说要娶她。
难道洛丽塔是周蜜韵?
“翰城恨你哥,你说我怎么会不帮他呢?所以我说,如果罗桓敢从山崖跳下来又没死,我就嫁给他——”周蜜韵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啊啊,你个杀人凶手,你害了我哥,他险些死掉,你个坏女人,坏女人,我要杀了你,他之前说过要娶你的,你难道一直在玩弄他的感情吗?你个烂人!”罗小鹿暴躁了。
她一下子就冲上去,抓住周蜜韵的头发就一阵胡乱地撕扯,不顾一切地对着周蜜韵就是一顿乱打乱踢。
“翰城,救命,救命啊——”
哐啷一声,门板被踹开,狂翰城一下子就冲了进来,他猛地一把将两人分开,狠狠一道耳光抽在罗小鹿的脸上。
对着她的腿就是猛烈一踹。
罗小鹿吃痛,身子跌落在床榻上,痛得她快要死掉。
“罗小鹿,你个疯女人,我警告过你的,让你不要动韵儿,她是我妈疼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人,你竟敢伤她,很好,很好,看来是我太愚蠢,今晚,你敢失败,我就拔掉你哥的呼吸管,让他死。”狂翰城怒吼道。
周蜜韵一脸悲伤地扑倒狂翰城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可怜兮兮道:“哥,她不喜欢我,我哪里惹了她吗?她为什么要这样讨厌我?妈妈还在病床上,她是见不得我,还是见不得妈妈?”
“韵儿,她就是个疯子,这种贱骨头三天不揍,上房揭瓦,你先回去,我让人好好给她装扮,一会儿送去暗王的游轮。”狂翰城无情地道。
原本心头还有几分不舍,看来是他太过软弱,竟然对这该死的女人还有不该有的残念!
灯火辉煌,一栋豪华的水上乐园!
宗西城的暗王是一樽真正的大佬,他不仅在国外有无数的资产,在国内,宗西城可以说是他掌心里的经济帝国!
他说风便是雨。
今晚的生日宴,豪华游轮,可以说是帝国宫殿般的奢华,幅员辽阔,停靠在海边上,灯火辉煌,照耀了一方水域。
罗小鹿被狂翰城牵着一路上了船。
船上,不少人早已到场,而在高阁之上端坐着一个男子,身高伟岸,身穿白色西装,说不出的身姿超然。
他面上覆盖着一道银狐面具,看不清他真实的面目。
罗小鹿感觉有几分熟悉。
狂翰城冷笑道:“记住,你最好靠近他,拿到他的签字合约,否则,别怪我拔掉你哥哥的氧气罩。他还没醒……”
罗小鹿心底一片冰凉。
再回首,狂翰城挽着周蜜韵的手臂,在人群里跟熟悉的人攀谈,好一副郎情妾意的姿态。
她心如刀割!
但想到哥哥,她咬了咬牙,一步步迈开动人的身姿朝暗王走去。
她是会跳舞,而且脚也是34码的小脚。
一想到这暗王提出的条件,她后背心的血液都在发凉,只怕这人是个变态吧?
罗小鹿走向高阁上的男子,男人举着高脚酒杯,凝视着船身上的种种百态,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
她咬了咬牙开始跳一场活色生香的探戈。
这场舞,单身的舞蹈会很孤独,但她媚眼如丝,丝丝缕缕透着撩人,朝暗王抛去一道道的媚眼。
终于,高阁上的冷冷男人下了舞台,一步步下来。
他进入舞蹈,与罗小鹿来了一次对决。
当他一个用力,将她带入怀中时,看着她的双眸,笑道:“你男朋友介意吗?”
一听到这句话,她心殇成灰。
介意吗?
他巴不得把她送到别的男人床上呢。
罗小鹿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他是她老公!
“哦?这样,那你就跟我走吧——”男人笑道。
他缓缓揭开脸上的银狐面具。
是他!
医院里的那个混血男人。
罗小鹿一脸诧异。
“我叫楚荆浩,很高兴认识你,我的精灵女孩!”他笑道。
精灵女孩?
罗小鹿心底一动。
这个称呼是谢子厉对她唯一的备注,怎么,怎么这么巧?
这时候,楚荆浩拿起一个酒杯来,对着她笑道:“这杯酒你得先喝下,等会儿玩起来,才够劲儿,你说呢?”
“好,我喝。”罗小鹿苦涩道。
她知道这是什么酒,也知道楚荆浩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合约必须签下。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楚总,我想说,这份合约,你可以——”罗小鹿从衣服底下抽出一份合约来,但却被楚荆浩拦住了她的手。
他一脸玩味道:“这场合,这种地方,谈这个合适吗?”
“跟我走吧。”他笑道。
罗小鹿心底有一丝的彷徨无助,她回首扫了扫人群,没有任何狂翰城的身影,他离开了吗?
一想到这种情况,她心凉成一片。
等到了一间包厢里,楚荆浩递给她一杯水,说道:“喝吧,我先去洗个澡。”
“好。”罗小鹿很紧张。
她手指狠狠攒住裙身,一双黑眸落满了凄惶。
水哗哗的响着,她头一阵阵的发晕。
迷蒙的视线里,仿佛出现了谢子厉的身影,他一脸伤痛地看着她,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悲伤地道:“小鹿,跟我走吧,你男人都把你送到别人床上,你还愿意跟这种人过日子吗?他这会儿跟周蜜韵谈笑风生,别提多开心了。”
“……不要,我,我要谈合约。”罗下路抓着合约,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可又无比的真实。
听到狂翰城跟周蜜韵谈笑风生,她的心又狠狠钝痛了几分。
而这时候,在游轮一楼大厅里。
“你们可能不知道,听说啊,暗王最喜欢34码的女人,每次跟人那个的时候,都喜欢咬女人的脚丫子,如果脚生得漂亮,会砍下来珍藏,基本上过夜的女人都死无全尸的。”
“嗯,我也听说了,今晚那个黑衣女人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不过她的家人算是好了,会鸡犬升天。”
周蜜韵看着狂翰城脸色变来变去的,举起酒杯对他道:“翰城,你别听人胡说,那都是不可能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不会的,她不过是陪他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狂翰城猛地灌了一口酒。
这时候,谢子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来,他一脸冷淡地看着他们二人,冷嘲热讽道:“我看暗王对小鹿很满意,他刚才说,只要今晚伺候得好,会带小鹿去国外。”
狂翰城冷眼扫着他,闷头又喝了一口酒。
“小鹿被灌了药,进去了两个男人,你的青青草原要开到国外去了,哈哈哈——”谢子厉笑得快哭了。
他劝过小鹿,甚至让楚荆浩伪装成他来试探她,她还是不愿意跟他走!
这是他给狂翰城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狂翰城还是执迷不悟,他会强行带走小鹿,再也不给他任何伤害小鹿的机会。
嘭!
狂翰城猛地一拳打在谢子厉的脸上,怒吼道:“我踏马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滚蛋啊——”
他猛地身子一窜就冲出人群。
“翰城,翰城,你去哪里啊?”周蜜韵一阵阵的心慌。
在她想要去追的时候,手臂被谢子厉狠狠抓住,他冷冷道:“事情别做太绝,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要你管啊,他是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才是强盗,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周蜜韵愤恨地道。
说着,她冲了出去,追狂翰城。
狂翰城一路狂奔,一间间的包厢踹着门。
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他脑子里就冲天火气,压抑不住的想要杀人,明明她被折磨的痛苦,她被人凌辱,他该高兴才对!
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
但身体就是这么诚实地一间间踹门。
直到一间大大的房间,一踹开,楚荆浩一脸漠然看着他,而床上的女人浑身燥热似乎在撕衣服。
看到她被脱掉了鞋子,露出雪白的脚丫子。
而楚荆浩的领口也松开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调在流转。
嘭!
他一拳狠狠打了上去。
这会儿,什么暗王,什么竞标,什么富可敌国,统统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她是我太太!”狂翰城怒道。
楚荆浩一脸笑意,嘴角挂着玩味:“不是你送她来的?你现在出去,城东的那个竞标工程,立马让给你,如何?”
“滚,滚蛋啊——”床上的女人已经解开了裙子的拉链,在撕扯身上的丝袜,再一脱就要全部光了。
他二话不说将楚荆浩从房间里一拉给丢了出去。
噗通一声,房门被他锁上了。
罗小鹿迷糊中仿佛看到了狂翰城,她痴傻地拍打着自己的脸,笑道:“真是傻了,竟然看到了翰城。”
她一声声地傻笑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奔来,一把抱住狂翰城。
身体里的种种声音,叫嚣早已控制住她,让她几乎崩溃。
狂翰城心底一阵烦躁,尤其是贴身而站,感受到她跟蛇一样环住自己的身躯,身下本能地起来,让他一下子失控。
“该死的,你到底喝了什么?你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人上?”妒火熊熊燃烧着,狂翰城猛烈地撕开她的衣服。
痛!
蚀骨的痛传遍全身,罗小鹿没有感觉到一丝快乐,只有无尽的痛楚,脑海里弥漫着一桩桩虚无缥缈的往事。
“小鹿,你这丫头怎么可以这么笨?再笨成这样,就没人要你了。”
“那你娶我,不就行了吗?”
“我只能自认倒霉,实在不忍心让别人跌落你这个坑。”
她虽然吃了药,但身体上的痛楚却是真实的,他跟个野兽一样地冲撞着,莽撞得像个孩子一样。
“罗小鹿,我恨死了你,你该死,你懂不懂?”狂翰城痛苦地嘶吼着。
想到她每次都无辜地说:“翰城,我哥哥不是故意的。”
他质问:“你哥哥不是故意的,车祸那一年,到底是谁疯狂收购我们狂氏股票,想要并购我狂家企业?又是谁抢走狂家的几个大客户?难道不是你哥哥的手笔?”
一想到此种恨意,他更是不要命地撞她!
她哥哥狼子野心,她还要来给他洗白,只要是罗家的人,都是他憎恨的对象,他要他们这对兄妹生不如死!
可是,不知道为何,罗桓也得到报应,而罗小鹿也痛苦不堪,他却没有报复他们的快感,反而跟她一起,更是不开心。
罗小鹿只感觉到他一次次地要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天明时分,她身体痛得快要裂开,从床上起来,外面的光线透着窗户传进来,她下意识得拉开被子,看到身上的赫赫淤青。
狂翰城离开了。
她疼痛难耐地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穿好。
哐啷一声,房间门被撞开,谢子厉看着她连步伐都迈不开,狠狠握紧拳头,上前一步道:“我送你去医院,让护士给你上药。”
罗小鹿本能地一阵瑟缩。
“子厉,你知道的,我不想让翰城误会你跟我的关系,我一直拿你当哥哥看待,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她道。
昨晚,她被送给暗王,原本绝望的心,却因为狂翰城半路拦截又一次复苏。
他……终究舍不得她被人欺负。
她心底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只要他不放弃她,她还是想要挽回他的心。
曾经,他们也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如果不是那一段美妙的恋情,她也不会用跳楼的方式逼迫他娶她的。
“好,我走便是,但是你——”
噗通一声,谢子厉话音还没说完,罗小鹿身子一跌倒在地板上。
“小鹿——”他跨步上前,一双黑眸充满了恨意。
抱起她匆匆下船赶往医院。
咔嚓擦咔!
在谢子厉未曾注意的角落里,一张相机镜头将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医院。
谢子厉将罗小鹿送医院检查,换了几个科室,最后来到了妇产科。
“胡闹,你太太怀孕4个月了,这么急着同房,这是不想要孩子吗?”医生一脸严肃地道。
谢子厉一愣。
罗小鹿怀孕了!
这时候,罗小鹿幽幽醒转。
她激动地看着医生,兴奋道:“医生,我,我真的怀孕了吗?”
如果,如果她怀了狂翰城的孩子,他应该就不会那么恨她了吧?
叮铃铃,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狂翰城的,本能地,她对谢子厉道:“你先回去,不要让翰城看到你,他万一看到了,说不定又会误会什么。”
谢子厉一脸的伤痛。
他手指握成拳,终究是不想看到她伤悲,便转过身离开了。
罗小鹿一打开手机,就听到狂翰城的吼声:“你跟谁在一起?”
她拿起医生的检验单,匆匆出了医生的诊断室,在门外弱弱道:“我在医院,没有跟谁在一起……”
啪!
那头的电话挂断了。
狂家的书房。
狂翰城看着手机里有人匿名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里赫然是谢子厉抱着罗小鹿的身影,该死的女人,竟然敢骗他!
很好,很好。
他一把将手机狠狠砸在墙壁上,早上起床时的柔软被驱赶得一干二净。
她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谢子厉长得帅气又多金,放着这样的男人不要,她非要他娶她,而婚后谢子厉依旧缠着他的女人,这个女人想脚踩两只船吗?
一想到这点,他就控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医院里。
周蜜韵看着罗小鹿,见她一脸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丝猜测浮上心头。
她连忙用纱巾包裹住脑袋,等她靠近时,眸光一扫她掌心里的检查单。
果然,罗小鹿这贱人竟然能在这种时候怀孕!
不行,绝对不行。
昨晚,一切都进展得那么顺利,只要罗小鹿被楚荆浩给上了,以狂翰城的洁癖,他一定不会容忍罗小鹿,一定会跟她离婚的。
没想到,计划得完美的局就被他半路去截胡而终止了。
她绝对不给翰城退路的机会。
这个孩子不能留。
看着一脸幸福的罗小鹿,周蜜韵计上心头。
她匆匆去了医院的一个房间里。
罗小鹿拿着检查单,没有直接回狂家,而是去医院的加护病房看望哥哥罗桓,医生看着她,一脸无奈道:“感染期不是很顺利,罗先生陷入了沉睡。”
“你,你什么意思?”她惊慌失措地问。
医生疑惑道:“我们也很奇怪,明明很顺利的,但是刚才罗先生忽然呼吸急促,脑补缺氧,等我们赶来时,他大脑损伤很严重,如果不是我们急救,他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罗小鹿听到医生的话,险些昏厥。
她一把扶住墙壁,勉强撑住身子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哥哥,哥哥,你一定要挺过来,你一定要醒过来啊,这个世界上,我就你一个亲人了,呜呜呜呜~~~”罗小鹿悲戚地哭着。
母亲早年就不在了,她在家里被爸爸和哥哥宠成小公主,一直以来,她以为这种幸福的日子会延续一生。
没想到,一场车祸,夺走了爸爸的生命,也让狂翰城从此对她和哥哥恨之入骨!
一直以来,狂翰城恐怕都希望哥哥早点死吧。
但是她不要,不要哥哥离开她——
心痛到不能自已,她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想办法留住哥哥的性命。
幸好,哥哥把公司管理得很好,她虽然因为补偿狂翰城,在自己的那份股份转让书上签字,将公司属于她的股权让给了狂翰城。
但哥哥的股权还在,他的治疗费倒是不成问题。
想到这一点,她勉强爬起来,准备回家把怀孕的消息告诉狂翰城,他听到了,应该不会那么恨他们了吧。
罗小鹿出了医院,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狂家。
一回去,佣人给她开门。
她换了鞋子看到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狂翰城和周蜜韵。
他们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周蜜韵的头颅依靠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情深意笃的姿态,而狂翰城竟然没有推开她。
“翰城,可以让她离开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罗小鹿一脸膈应地道。
她一看到周蜜韵就浑身不舒服。
狂翰城没有动,他一双黑眸里充斥着滔天的恨意与暴躁的怒意。
“韵儿为什么要离开?”狂翰城唇齿在发抖。
他手臂一动,将周蜜韵搂在怀里,唇瓣贴在她额头落下一道温柔的吻,再次看向罗小鹿时,恨意翻滚,一副想要活活吃了她的态度。
“翰城,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气我?昨晚,你不是——”罗小鹿一脸地不解。
狂翰城昨天对她还有不舍的。
如果不是不舍,他又怎么会半路来赶走了楚荆浩,还跟她做了亲密的事儿。
蹭的一声。
狂翰城猛地站起身来,他大踏步奔上前来,一耳光狠狠扇在罗小鹿的脸颊上,一股恨意充斥在他的黑眸里。
“贱人!提到昨晚我就恶心,恨不得把昨晚的一切都抹掉!”他怒吼道。
罗小鹿被他一巴掌扇在地上,脸颊瞬间起了五道指印,身子如破布一般跌落在地板上,她本能地护住肚子,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出任何的状况。
“翰城,为什么……”她泪眼婆娑。
她怀了他的孩子,回家来就是想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的,为什么一夜之间,他就变了脸色,早上打电话,他也没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啊。
“哈哈哈,罗小鹿,你到底有多少事在骗我,你眼底还有忠诚这种事吗?你真的很脏!”他一把蹲下身来,捏住她的脸颊,锋利的视线跟刀子一样剐在她脸上。
“翰城——”罗小鹿哭泣着,“你听我说,我,我……”
话音还没落,狂翰城嘶吼道:“你想说你怀孕了吗?”
“翰城,你,你知道了?”罗小鹿喜极而泣。
她才想爬起来,却被狂翰城又一次狠狠地扇在地板上。
他拿纸巾擦拭着手掌,恶狠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道:“脏,碰你一下,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翰城,你,你什么意思?”罗小鹿不明白。
“打掉!”狂翰城忽然冷冰冰地道。
罗小鹿瞪大了眼珠子,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什么?
“这个孽种,就不该出生在这世上,他敢出生,我就活活捏死他!”狂翰城怒吼道。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怀孕五个月了。
五个月前,他一整个月都不在家里,一直在国外出差。
早上,他还收到一张谢子厉抱着她的照片,他打电话过去问她,她到底跟谁在一起,她竟然撒谎骗他!
为了一个谢子厉,她又是糊弄他,又想让他替谢子厉养一个私生子吗?
他狂翰城是傻子不成?
“你们罗家人真是贱!而你罗小鹿是最贱的货色,你不觉得你的血都是脏的吗?我一分钟,一秒钟也不想看到你,你不去打掉这个孽子,我就亲自动手,让你亲眼看到他从你肚子里掉下来!”狂翰城嘶吼道。
昨晚,他是见了鬼,鬼迷心窍竟然心软去拦截她,害得他丢失了暗王的一宗大单子。
“翰城,不要,不要啊——”罗小鹿哭喊着。
啪啪!
狂翰城快要出离愤怒了。
不要脸的贱女人,他给她机会不要,竟然还想留着她身上的脏骨肉,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就在他提着拳头上前时,周蜜韵跨步上前来,一把拉住他手臂,柔媚入骨道:“哥,你别这样,不如我带她去医院吧,她毕竟是女人,舍不得也是长情……”
狂翰城恶狠狠地瞪着罗小鹿,恨声道:“罗小鹿,我警告你,你如果想把这不该存在的孽种生下来,我就让你哥哥死!”
“不要,不要,我去,我去医院还不行吗?”罗小鹿的心一点一点地下沉。
周蜜韵走过来,想要扶起她来,谁知道还没上前,就被罗小鹿给挥开了。
“滚开,我自己有脚,自己会走!”她站起来,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而狂翰城连一道多余的眼神也不给她,无情又冷漠。
她心痛如绞。
迈着仓皇的步伐,她去了医院。
而她登上手术台,谢子厉急急冲进来,他大吼一声:“罗小鹿,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啊?”
罗小鹿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看着谢子厉失声痛哭。
“翰城不要这个孩子,他不要我替他生孩子,如果我不打掉,他就要害死我哥。”罗小鹿崩溃得大声哭着。
谢子厉一听到这番话,痛心道:“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不,不是好好的,他根本就是恨我,一直都在恨我,是我错了,是我以为他昨晚的行为是对我还有心,是我会错了意。”罗小鹿捂住脸哭。
“离开他吧,永远离开他!”谢子厉上前抱住彻底崩溃的罗小鹿。
咔嚓。
远处,一个镜头记录下这一幕。
周蜜韵一脸得意地看着手机里的镜头,将这张照片又一次发给一个朋友,让他匿名发给了狂翰城。
十分钟后,一辆迈巴赫急匆匆地冲进医院。
谢子厉扶着几乎虚脱的罗小鹿下手术台。
“你把孩子生下来,我替你养……”他才说完这句话,忽然冲来好几个人,将谢子厉从手术室给拖了出来。
狂翰城一脸冷漠地看着谢子厉,心底的恨意几乎要疯狂了,如钝刀割肉一样生生凌迟着他的心。
他不想思索这是什么,他只知道今天不给他们一点教训,罗小鹿不知道什么叫她是个已婚女人!
之前,他或许还有几分怀疑,但他亲耳听到谢子厉说要养这个孽子,无疑是比任何的证据的冲击力都要大。
这两人果然早早就勾搭在一起,都不知道两人滚过多少次床单,背着他做过多少不耻的事来!
“你们,马上把她的孩子打掉!”狂翰城喊来了医院里的几个妇产科医生。
孩子父亲亲口要打掉孩子,医生也没有阻止的立场,便带着罗小鹿进手术室!
罗小鹿一双眼红肿地跟桃子一样,她目光凄惶地看了一眼狂翰城。
他暴躁又狂绝,愤恨如冲天的火焰,这一刻,她心里弥漫着无尽的绝望。
狂翰城,他真的,真的不要这个孩子……
迈开步伐,她转身就进了手术室!
嘭——
谢子厉猛地从地上翻身而起,一拳头狠狠打在狂翰城的脸上,他高声道:“狂翰城,你疯了,你怎么可以如此冷血,如此绝情,她是你爱过的女人吗?”
爱过的女人?
他谢子厉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嘭!
狂翰城反手就是一拳还击了回去。
这个奸夫,他没有杀了谢子厉算好的,他竟然在这里跟他叫板儿。
他有什么资格?
两人很快就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彼此都是用尽了力气,想在拼命一样。
“哎呦,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周蜜韵连连喊着。
然而,两人一副不死不休的境地。
直到医院的保安出动,才活活将两人给拉开了。
狂翰城一脸怒容道:“谢子厉,你最好离她远点,我告诉你,我一天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你跟他就是不合法的。”
呸!
谢子厉吐掉嘴里的鲜血。
他看着狂翰城,眸底也闪烁着一丝狠厉与涓绝:“狂翰城,我告诉你,你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会带走小鹿,你配不上她,你不配拥有她的爱!”
“滚,滚蛋。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们,也就只能偷偷摸摸的。”狂翰城怒道。
谢子厉看着他,眸底闪烁着一丝恼恨。
“还不滚,怎么,你想看看那个孽子的血肉吗?等着,等医生做完手术,我会把它送到你跟前的。”狂翰城疯狂地道。
是,他是疯了。
在得知罗小鹿怀了谢子厉孩子的那一刻,他就彻底疯了。
恨,恨里夹杂着愤怒。
“你还不走?你有什么立场在这里?”周蜜韵对谢子厉讥诮道。
谢子厉挥舞着拳头,愤恨地离开了。
等他一走,狂翰城冷冷看着手术室的门。
“翰城,你回去吧,这边有我在呢,你不用担心的。”周蜜韵温柔地道。
“哼,我才不担心,她死了最好!”狂翰城负气道。
说着,他迈开步伐离开了医院。
看着他的背影,周蜜韵眸底挂着一丝的得意。
手术结束后,罗小鹿被送进病房。
周蜜韵看着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给医生塞了不少钱,最后将那个东西用袋子装起来,丢进了医院外的一个垃圾桶里。
她处理掉后患,匆匆地回去了,来到了病房里。
一进病房,就听到罗小鹿隐隐的抽泣声,一声紧接着一声,跟小绵羊呜咽一样凄惨,她心头涌动着无尽的快乐。
哈哈,总算是离自己目的越来越近了。
她走近罗小鹿,一脸笑意道:“罗小鹿——”
“滚开,我不想看到你,滚开啊!”罗小鹿嘶吼道。
可惜刚做了手术,她身体很虚弱,手术中出血量太大,险些大出血,幸而医生及时止住了血。
不然做完手术,她就可以离开医院了,离开这个让她悲伤欲绝的地方。
“罗小鹿,知道翰城为什么非要你打掉这个孩子吗?”周蜜韵一脸甜蜜的笑,看着失败者,心底涌动着得意。
“滚开,我不想听,不想听啊!”罗小鹿叫道。
她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也没什么力道,毕竟身体被孩子掏空了,她哪里还有精力面对这个狐狸精。
“翰城说了,这世界上只有我的血是干净的,也只有我才配得上狂家的地位,也只有我的孩子才能在未来继承狂家的家业。”周蜜韵笑道。
她脸颊上的血液都在激动地流淌,似乎恨不得对着罗小鹿的脸大笑。
罗小鹿一把堵住耳朵。
她不想听,不想听。
“我不明白的是,你这样一直霸占着狂太太的身份,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是我,早就识趣点离开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说了,翰城这一刻应该需要我的怀抱,我会去好好替你行驶狂太太的职责的。”周蜜韵笑吟吟道。
说着,她站起身来,迤逦地离开了病房。
等她一走,罗小鹿躺在枕头上,泪水顺着眼流淌到枕上,打湿了一片。
手术台冰冷的,钳子也是那么冰冷入骨,她的孩子好好的,生命力那么顽强,医生都说可惜了,但是狂翰城却不顾一切地让她打掉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心上弥漫着说不出的绝望与痛苦。
他恨她,她一直都知道,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恨她到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骨肉都不想要,这样心狠手辣地打掉了孩子!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这么无情无义。
心痛到快要爆炸。
她一直流着泪,泪一天天的干不掉。
但是,她手术后,狂翰城再也没来看过她,哪怕她在医院住下了,陪在哥哥的病房外,也没人来过医院。
谢子厉来过一回,但是被她赶走了。
罗小鹿接到医院的缴费通知单,却发现自己的卡被限制了,她打狂翰城的电话,打不通,哥哥这边需要钱,她想着便收拾一番拦车回狂家。
她心底微微发憷,但这次,就算是被他打,被他骂,她也要忍住,讨来哥哥的医药费,哥哥因为受伤,她还没来得及问哥哥的银行卡密码。
罗小鹿拿着钥匙,打开了大门,进玄关换鞋。
大厅里,狂翰城似乎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
“翰城,来,喝点水——”周蜜韵喊了一声,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杯子,见到罗小鹿回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她。
“你回来干什么??”周蜜韵一脸耻笑道。
她还以为经过这次,罗小鹿是再不会回来,没想到她还是厚着脸皮回来了。
“翰城,你怎么把我的卡给停掉了,我哥需要医药费……”罗小鹿不想理周蜜韵,她径直走到狂翰城的身边,看他喝得很醉,但是她还是想要说。
医院那边等着拿钱呢。
狂翰城一双迷蒙的眼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却在这时,周蜜韵走过来,抱着狂翰城,在他耳边低声亲昵道:“翰城,罗小鹿说她来拿钱,你要不要给她?”
“拿钱?”狂翰城一双森寒的眸子透着凶狠。
“对啊,她要钱,给她哥哥治病啊……”周蜜韵故意咬着字眼儿说着,“想当初,狂爸爸对我那么好,嗳,如果不是那次车祸——”
不提车祸还好,一提起来,顿时激发狂翰城心底的凶悍与恨意。
他猛地一把抓住罗小鹿的黑发,将她一把抵在茶几上,疯狂大笑道:“要钱?你是要钱,对吗?”
“翰城,你别这样——”罗小鹿头皮吃痛,不停挣扎。
却在这时,狂翰城一把将她甩在地上,脑袋狠狠磕在茶几上,磕出了鲜血来。
“贱女人,嫁了人还给我戴绿帽子,很好,你不是很贱吗?想要钱可以,来,趴在地上让老子弄死你!”狂翰城疯狂地叫道。
这会儿,他失去了理智。
罗小鹿的衣服被他全部撕开了,他疯狂地撕扯着她,将她按在地上,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一条绳索将她手脚给捆绑住。
“翰城,翰城……”罗小鹿喊叫着。
她痛苦不堪,汗流浃背,想要挣扎,但是却被他死死捆住,根本动弹不得,越动,捆住的地方就越痛。
没多久,她就被狂翰城丢到了浴缸里,他用刷子,洗衣粉拼命地给她刷着,没一会儿她就被她刷得跟大红虾一样,皮肤都要被他耍烂了。
她痛苦地哀嚎,但是他死活不放过她。
“脏,脏死了,你真让我恶心!”狂翰城看着她的身子,狠狠捏着她的皮肉,一口咬下去,几乎要撕咬掉她的肉。
啪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一股妒恨狠狠冲击着他的脑门:“谢子厉是不是摸过你这里?他是不是弄过你这里?”
身体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几乎被狂翰城给撕咬,用力拍打到无处不痛。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贱?”狂翰城恶狠狠地嘶吼道。
“没有,没有,翰城,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我跟子厉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啊——”罗小鹿嘶哑着喉咙解释。
但是,狂翰城却不肯信她。
罗小鹿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他一直都不相信她,总是误会她跟谢子厉之间有什么苟且,以为她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是她从来没有过。
没有!
“没有?哈哈哈,没有?”狂翰城猛地将刷子一扔,狠狠砸在墙面上。
天生的戏精,满嘴谎话,没有一句实情,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让他感受着蚀骨灼心之痛,偏偏她还装出这么一副无辜的嘴脸来。
“翰城——”周蜜韵一声娇俏地喊着。
她跟了狂翰城这么多年,就算是他喝醉了,他也从来都不肯要她,看着浴缸里的罗小鹿不着片缕,万一狂翰城又心软,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走上前去,攀上狂翰城的手臂,慢语轻声道:“翰城,她有子厉,你却只有她一个,是她一直对不起你,翰城你为什么一直要为这样的女人守身如玉呢?”
“周蜜韵,你滚开啊!”
罗小鹿见周蜜韵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她大声嘶吼了一句。
心里的妒火,痛苦,看着周蜜韵这副嘴脸,她恨之入骨。
狂翰城一眼瞥见罗小鹿眸底对周蜜韵的嫌弃,一丝恨意卷上心头,报复之心让他找到一丝的快感。
他猛地一把撕开周蜜韵的衣服。
“韵儿,哥哥这么多年一直冷淡了你,是哥哥傻,是哥哥蠢笨,今天我好好疼你,你一定要争气,怀上我狂家的骨肉,等孩子生下来,我让他继承狂氏的企业。”他故意咬牙说道。
周蜜韵心底大动。
她知道狂翰城这是存心气罗小鹿,但不管真话假话,哪怕是故意做样子气罗小鹿的,这也是她的机会。
“翰城,我爱你——”她手指攀上他的肩膀。
狂翰城猛地一把撕开身体上最后的一丝屏障,猛地贯穿了她。
“啊啊啊啊,滚开,你们滚开,不要在我面前,恶心,你们好恶心——”罗小鹿疯狂地大叫。
她听到狂翰城地低吼,周蜜韵娇声连连,恨不得自戳双目,戳瞎双眼。
“背叛我的滋味儿,是不是很爽?现在你感受一下我的心情,你是不是特别地痛快?”狂翰城疯狂地攻击着。
他抱着周蜜韵来到罗小鹿的跟前,大声吼道:“你看着,你觉得快乐,开心吗?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
“翰城,你好man啊,哎呦,轻点~~~”周蜜韵心底的愿望实现了,从没有过的开心快乐。
只要这一次怀上狂翰城的孩子,她一定可以顺利做上狂太太,到时候,她就把罗小鹿赶出狂家。
罗小鹿的心钝痛到发麻。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觉得浑身发凉,身体一阵阵的抽搐,一颗心也痛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一直相信狂翰城,就算周蜜韵一直在他身边,他维护她,哪怕是为了她凶她,威胁她,可是她还是觉得他们不曾发生过什么。
但这一刻,亲眼所见,她渐渐觉得活着真的没意思极了。
浴缸的水弥漫着,涌动着,浴室里的男女一直在嘶吼着,跟动物一样丑陋不堪。
她不想再看,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这么痛苦不堪地活着了。
渐渐将自己沉没,沉没在水中。
罗小鹿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大量的水灌入耳朵,眼鼻,堵住了她的呼吸。
黑暗的空间里,是曾经她跟他一起快乐的时光。
“小鹿,小鹿乱撞?你果然是个傻丫头。”
“才不是呢,我,我小鹿乱撞是因为你……”
他抱着她在夕阳中一起看落日。
温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上。
“翰城,我们这样恩爱一辈子,好不好?”
“好,一辈子。”
“那说好,一辈子一天也不许少,要对我好一生一世,食言的是小狗。”
“好。”
他答应她,会对她好一辈子,贪恋曾经的美好,她就算是用逼迫的,也想要嫁给他,没想到在他心底,爱她,排在爸爸妈妈周蜜韵之后。
前面的几个人出现了问题,她就是他眼底的一把灰尘,一块用过的随手可以扔弃的套子。
死亡,死亡是最美妙的。
她一死,一了百了,大千世界也就干净了。
再不用经历这种肮脏的事儿了。
呼啦一声!
她被人从水中给提了起来。
啪啪两耳光,她被狂扇了两耳光。
“罗小鹿,你是不是想你哥哥现在就死?”狂翰城没有穿衣服,他气急败坏地大声嘶吼着。
“哥……”罗小鹿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心痛如绞。
“想要钱?可以,你应该记得一件事,我曾经说过的,如果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就在你哥那份股权转让书上签字。”狂翰城冷笑道。
罗小鹿怔怔地看着他。
哥哥的股份转让书有一条规定,如果罗桓在人事不省或者出现意外,属于他的股份会自动转让给罗小鹿。
也就是说,她现在只要在哥哥的股份转让书上签字了,罗氏集团将会彻底成为狂翰城的产业了。
这是罗家的心血,是她爸爸妈妈大半辈子打下的江山,也是哥哥后续看病的保障。
“你如果同意,你哥哥的医药费,我自然会出,否则,你就亲眼看着你因为钱提不出来,医院断掉他供养,他活活死在你面前。”狂南城冷酷无情地道。
“你一直想要我罗家的公司,是不是?”罗小鹿大声质问道。
狂翰城冷冷撇着她,忽然一步上前,狠狠掐住她脖子,怒道:“罗家的公司?哈哈哈,当初,我爸爸一死,妈妈躺医院,到底是谁接洽了我狂家的几个大客户?那几个客户都是我狂家最秘密的大户,他们被你哥哥抢走,你知道我狂氏险些破产吗?”
如果不是罗小鹿在他身边拿走狂家客户的资料,就凭罗桓有这个能耐跟他抢客户?
“没有,不可能的,我哥哥不会做这种事,他之前谈的几个客户不是狂家的,是我哥自己去找的。”罗小鹿知道那件事!
啪!
狂翰城一耳光打上去,罗小鹿口吐鲜血。
“事到临头,你还撒谎!罗小鹿,你根本跟你哥就是一路货色,现在,我给你十分钟的思考时间,等你想好了,就出来签字,否则,我立马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停止医治你哥。”他冷漠道。
说着,他转身出了浴室。
周蜜韵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居高临下扫着浴缸里的失败者,嘴角含着冷笑解开了罗小鹿的绳索。
她俯身在罗小鹿耳边低声道:“你要乖呦,不然翰城绝对会下手的,你不用怀疑。”
罗小鹿从浴缸里爬起来,她拿着一块浴巾裹在身上,一身的伤痕,走起路来艰辛无比,每走一步,身子无处不痛。
身体的痛,远远比不得心口的剧痛。
她一步步出了浴室,大厅里,狂翰城早已穿好衣服,手指上夹着一根烟,桌面上摆放着股权转让书。
罗小鹿狠狠握紧了拳头,一步步走过去。
心痛!
罗家的企业就要这么走到头了吗?
她来到大厅里,看着狂翰城说道:“我签字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狂翰城睨着她,一脸好笑的姿态。
“我是不知道我哥银行卡的秘密,暂时提不出他的钱来,但是如果我现在就让哥哥的那份转让书生效,我一样可以去提钱。”罗小鹿咬牙道。
周蜜韵一脸笑意,对着狂翰城道:“翰城,你看,她这是分分钟都在算计你啊!”
这话一出,狂翰城神情龟裂,他凶神恶煞地看着罗小鹿,道:“你说!”
“只要你不改我们罗氏企业的名字,我可以在这里签字。”罗小鹿道。
哥哥的命留下来,就算爸妈的心血被狂翰城占据了,但是只要罗氏企业还活在世界上,也是她用另外的一个方式守护他们两位老人。
狂翰城嘲讽地看着她,眸底看不出一丝的情感,冷声道;“好。”
周蜜韵很意外,想说话却被他挥手止住了。
罗小鹿这才拿起笔,在转让书上签字按手印。
等做完这些,她一脸倦怠道:“这样,你总满意了吧,可以给我哥医院那边转款了吗?”
狂翰城扫了她一眼,拨通一个电话给助理。
罗桓还死不得,他死了,他怎么看着罗小鹿生不如死?
他咬牙,将转让书拿回房间。
罗小鹿见哥哥的医药费解决了,她一身疲惫地上楼去换衣服,等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却看到周蜜韵走了进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滚开,我不想看到你。”罗小鹿道。
一看到她就恶心,堵心!
周蜜韵笑道:“失去孩子,痛吗?”
“你想说什么?”罗小鹿骤然转身。
周蜜韵一双妩媚的眼,流淌着丝丝缕缕的笑意,说道:“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在股权书上写那么一个条款吗?”
罗小鹿瞪着她。
“是我说的呢,因为罗桓不喜欢翰城,一直防备着他,如果股权一直被他攒在手里,翰城怎么能拿得到呢?哦,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你哥哥为什么会拿走翰城的大客户,很不凑巧,那些资料都是通过你的邮箱发给你哥哥的……”周蜜韵一脸有恃无恐道。
罗小鹿瞪大了眼,她一下子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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