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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爱,再也不见

倘若不爱,再也不见

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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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还在倾尽一切努力去爱这个冷酷的男人,今天,他却成了她好朋友的新郎,属于他们的浪漫婚礼,她只能含泪祝福!他牵着新娘的手,与她打招呼,眼神就像看一个狼狈的陌生人,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只有契约,没有爱然而,两年期限将满,在她准备离开那一刻,他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女人,我们永远不、会、结、束!”

来源:追书云   主角: 齐洛格程飞雪   时间:2022-04-11 14:33:26

小说介绍

齐洛格程飞雪《倘若不爱,再也不见》讲的是昨天,她还在倾尽一切努力去爱这个冷酷的男人,今天,他却成了她好朋友的新郎,属于他们的浪漫婚礼,她只能含泪祝福!他牵着新娘的手,与她打招呼,眼神就像看一个狼狈的陌生人,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他们之间只有契约,没有爱然而,两年期限将满,在她准备离开那一刻,他犹如被激怒的野兽:“女人,我们永远不、会、结、束!”

第46章

精彩节选


齐洛格被折腾了整整一夜,三年来,她已经数不清多少次被那个男人这样折腾了。
记忆中,每次她喊疼,他都会更加凶狠的对待她。
她不明白,这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还是因为他爱她呢?
是不是越爱的人,就越有激情,就越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征服她?
“小东西,要不要?”
“小东西,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记住,除了我,不可以让任何男人碰你!”
她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激情时刻说的情话,齐洛格每当想起这个,脸都会烧的通红。
今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参加最好朋友程飞雪的婚礼,之前她没见过新郎,程飞雪说要保持神秘,连新郎是什么人,都没有告诉过她。
可是,让齐洛格万万没想到的是,好朋友的新郎,竟然就是那个她跟了三年的男人。
那个昨夜还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的男人!
他喜欢吃五分熟的牛排,他的大腿上有块淤青的胎记,他思考问题时总是会微微皱眉。
齐洛格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他结婚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而更讽刺的是,他娶的还是她最好的朋友。
心底划过一阵痛,齐洛格下意识地把两只手搅在一起,她不是不想质问面前的男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可是她没有资格质问。
只是一瞬间,她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却保持着暖暖的微笑,对她的好朋友程飞雪轻声说:“雪儿,恭喜!”
“我的闺蜜,齐洛格,我叫她洛洛美女!”
程飞雪俏皮地跟她的新婚丈夫介绍道。
乔宇石淡淡地看向齐洛格,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从来没见过她。
“你好!
我是乔宇石!”
他很礼貌地说道,伸出他的大手,与齐洛格的握了一下。
也许六月的天太热了,齐洛格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只沾到了他的指尖,就慌乱地拿开了。
齐洛格不敢看他的眼,生怕会惊慌失措地让程飞雪看出她和他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的担心多余了,他是那样的淡然自若,当然不会露出马脚,让他心爱的妻子伤心。
程飞雪精致的脸上沾着一丝发,他偏过头看她的小脸时正好看见,微笑着伸手帮她拿掉。
仿佛她的脸是易碎的水晶,他的动作是那样小心翼翼, 齐洛格的心又一次抽紧了,他从没有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
她总以为他就是冷漠的人,原来不是,只是她不配不值他温柔罢了。
恍惚中,齐洛格像个木偶一般被人引领着进入酒店大厅落了座。
宾客厅很热闹,人们在热烈地讨论着一对新人的家世学识以及郎才女貌。
齐洛格却再也不能为好友高兴,她的丈夫能瞒着她与人保持那样的关系,可见是不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她又不能把她和乔宇石的关系直接告诉程飞雪,看来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齐洛格赶紧给小勇哥发了一条信息,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做完这一切,婚礼进行曲忽然响了,众宾客站起身来,一齐迎接新人的到来。
新娘的父亲把一脸娇羞的程飞雪郑重地交到风度翩翩的乔宇石手中,如潮的掌声经久不息。
不知为何,齐洛格总觉得他曾在众多的宾客中寻找她的身影。
也许只是她的错觉,在她看向他时,他在深情款款地看他的妻子。
婚礼还在进行着,礼仪小姐已经端上了交杯酒,就要礼成了,她安排的搅局的人,怎么还不来?
再看不下去乔宇石温文尔雅又温柔谦和的笑,站起身,齐洛格悄悄离开婚礼现场。
洗手间里,她按动手机键盘刚要拨小勇哥的电话,后背忽然一热,竟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齐洛格吓了一跳,刚要叫,嘴又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
这味道她很熟悉,不是乔宇石又是谁呢?
他不是在喝交杯酒吗?
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在喝交杯酒之前,当场反悔了?
不结婚了?
“你……不是在喝交杯酒么?”
齐洛格颤抖着声音问。
回答她的是耳边的热气以及男人嘶哑的声音:“我要你,现在!”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她还以为他会为她悔婚,她的痴心妄想一瞬间被他露骨的要求击的粉碎。
眉头不自觉地收紧,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她想问他:你是疯了吗?
他却根本不管她想和他说什么,大手扣紧她的腰,三两步把她拖进了卫生间内,反手落锁。
为了实施侵略,他拿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大手滑入她的衣内。
“我不要!”
齐洛格低吼道,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也是第一次拒绝他。
至少这时,他是她好朋友的丈夫,这还是他们的婚礼,她不能这么做,那样她会瞧不起自己,仅剩的尊严也会彻底失去。
“你没有资格反抗!”
他又一次在她耳边低语。
是啊,她没有资格,否则攥在他手里的她的父亲就会…… “求你!
放过我!
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为我,也为了她想想,行吗?”
齐洛格怀着最后的期望低声乞求道,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了。
他可以不爱她,可他不能这样侮辱她,侮辱圣洁的婚礼。
他像没听见,单手粗暴地抓住她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朝里探去…… 齐洛格很痛,身痛,心更痛。
他从没管过她要还是不要,她想,在他眼里她连一条小狗都不如。
以为他结婚了,她可以功成身退,没想到会是如此的不堪。
“别怪我在这里,是你穿的太性感,让我忍不住。
说,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她耳畔低声问着。
齐洛格闭着眼睛,咬着唇,死死抓住厕所的门,她的泪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砖上。

终于结束了!
齐洛格虚弱的几乎站立不稳,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想让自己尽快恢复体力。
“满意吗?”
他在她耳边,小声地问。
“这话应该我问你,只有你有资格满意,我没有。”
齐洛格冷冷地说,转回身,冰冷地看他,他的衬衫上有一大片酒渍,红红的。
看来,他是故意把交杯酒喝洒在身上,又借口换衣服,才来了卫生间吧。
乔宇石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裤,一边轻弯了一下嘴角。
“很不错,你知道就好。”
“我们之间可以结束了吗?”
她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从前对他的感激,在他不顾她意愿的刹那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悲哀,是恨。
“还有九十二天。”
他记得还真清楚,精确到了日子,而不是年份月份。
“现在,接着去参加我的婚礼。”
他交代完,先打开厕所的门,出去了。
齐洛格无力地蹲下身,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重新站起来,整理好仪容回到酒店大厅。
重新落座后往前看去,乔宇石已经回来了,重新换了衬衫,继续喝交杯酒。
“嗨,美女,认识一下,我叫乔宇欢,你呢?”
也不知什么时候乔家的三公子,也就是乔宇石的亲弟弟坐到了她身边,跟她搭讪。
这位乔宇欢是闻名的花花公子,据说就连漂亮一点的雌性吉娃娃他都不放过。
“嘘!”
齐洛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往前方指了指。
“你愿意娶程飞雪为妻……” “乔宇石!
你这个负心汉,你出来!”
酒店外传来女人的大叫声,打断了牧师的话。
齐洛格一直揪紧着的心豁然开朗,小勇哥帮她安排的人终于到了!
乔宇石,我虽然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其他人却可以。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乔宇石,一瞬间整个大厅鸦雀无声,静的连落下一根针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对不起,我们拦不住那个女人,她是孕妇,我们怕伤着她。”
保安队长汗涔涔地跑进大厅,向乔宇石回报。
“让她进来!”
乔宇石淡然说道。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这四个字一出,场面完全乱了。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这位温文尔雅的男人原来是个花心滥情的人。
几位长辈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只是为了保面子不好说什么。
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在两位保安的护送下进了大厅,指着乔宇石的鼻子愤愤然骂道:“乔宇石,你不是说我有了你的孩子要娶我的吗?
现在你竟然丢下我娶别人,就不怕一尸两命?
你要是不马上停止婚礼,我就死在你面前!”
乔宇石何曾见过这个女人,他一向洁身自好,当外面传来女人的叫嚣时,他就知道是有人闹事。
孕妇的话很有杀伤力,现场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人们都在声讨这个现代版的陈世美。
乔宇石的眼睛在孕妇的脸上扫过,又扫视了一眼在场所有宾朋,在齐洛格的身上停了有一两秒钟。
齐洛格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杯子,心想,他应该不会猜到是我做的吧。
他的不回应,以及淡然自若的态度让沸腾的人群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身边的程飞雪一直看起来波澜不惊,依然浅浅地笑着,姿态优雅,好像出现的不是她的情敌。
“你叫什么名字?”
乔宇石问那位孕妇。
“你该不会不打算认我吧?
连我的名字也故意装作不知道?
我是妍妍啊!”
“妍妍……”乔宇石默念了这两个字,让人琢磨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在一起多久了?”
他又问。
“两年。”
这些台词她早准备好了,答起来很顺。
“看来我们很熟了?”
“那是当然了,连孩子都有了,能不熟吗?”
“很熟!
那你就告诉一下在座的各位,我有一块硬币大小的胎记,是在左前臂还是右前臂。”
“这……”这台词里面没有啊,让她怎么编?
乔宇石的每个问题都让她倍感压迫,要不是看在酬劳丰厚,她都想逃跑了。
妍妍发现自己头上都冒汗了,深吸了几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咬了咬牙,挤出两个字:“右手!”
乔宇石伸出左手解开了自己衬衫右臂的扣子,把衬衫袖子撸起来,对着所有宾客展示了一下。
“各位请看,乔某右臂有胎记吗?”
“我……我记错了,是……是左臂。”
妍妍已明白了乔宇石的心意,不能这样砸了,忙又补了一句。
“这回确定了?”
“嗯!”
妍妍笃定地点了点头,于是乔宇石又解开了左臂的钮扣,再次展示他的手臂。
妍妍的脸红的发紫,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去圆谎。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比乔某睿智,早看出这个女人是特意来破坏乔某婚礼的。
出现这样的插曲,乔某深表歉意。
当然,更要向我的妻子程飞雪致歉。
雪儿,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是忠贞不二的。
无论任何人,都休想破坏我们完美的姻缘,因为是上天命定你和我,让我们永远相守的。”
他深情的表白换来新娘一个热情的拥抱。
在拥抱的间隙,齐洛格感觉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她,带着一股旁人察觉不到的怒气。

形势大逆转,刚刚还私下里声讨他的宾客们全都赠予他热烈的掌声,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乔父也对儿子点了点头。
齐洛格本以为安排一个女人来闹,程飞雪肯定容忍不了乔宇石有第三者,会当场甩他一巴掌然后愤然离场。
怎么也想不到程飞雪是那样淡定,理智的令人发指。
现在她只想逃,耳边却听到乔宇欢在说:“喂,美女,你怎么不鼓掌啊,我大哥刚刚是不是很酷?”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想,酷个屁,计划全泡汤了,好朋友没拯救成功,怕是她要遭一次灭顶之灾了。
乔父使了个眼色,保安队长忙护送着孕妇找地方喝茶了,婚礼在经过一段小插曲后毫无悬念的继续了。
礼毕,齐洛格饭都没吃就逃之夭夭。
乔宇欢今天碰了她这么个大钉子不甘心,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离席,他也跟了出来。
“美女,你去哪儿,我给你当护花使者!”
他可是乔宇石弟弟,要是让乔宇石看见她和他弟弟聊天,不知道又会怎么为难她呢。
她记得有一回,她和送快递的小哥多说了两句话,乔宇石就说她不知检点,硬是把她强了一晚上。
“我男朋友会来接,谢谢了。”
她冷淡地说。
“那好吧,什么时候考虑换个男朋友,我会是个不错的人选,人们都叫我黄金单身汉。”
乔宇欢臭屁地说。
“我不会分手的,再见。”
齐洛格摆了摆手,不冷不热地说,招手拦了一辆的士钻上车。
乔宇欢朝着她车消失的方向怔了一会儿,想着,这女人竟对他的外表他的身份无动于衷,有些意思。
小女人,等着瞧,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齐洛格回到乔宇石给他安排的位于市中心的公寓里,先去洗了个澡,想让流动的水洗去被他在卫生间里占有的悲哀。
一遍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肌肤,直到泛红,心却在丝丝的痛着。
“齐洛格,你难过并不是因为爱他,只是因为被他侮辱了而已。”
她自言自语着。
今天格外地想念肖白羽,她告诉自己,她依然爱着他。
至于乔宇石,也许是因为共度了两三,身体的痴缠成了习惯。
小勇哥曾说过:“你想让乔宇石爱上你,你就该爱上他。
如果你不爱他,就假装爱上他,然后你就会真的爱上他了。
到那时,他感觉到了你的真心,也会爱上你的。”
当年二十岁的她单纯地把小勇哥的话当成了箴言,她想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就该想办法让他爱上自己,永远在一起。
当年,乔宇石给齐家融资,把要跳楼的齐爸爸救回来,条件就是她要做他的女人,说白了,就是情妇。
她当时还小,除了这个方法,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才能避免家破人亡。
于是她拼命地让自己忘记肖白羽,努力地对乔宇石察言观色,认真地记着他的好恶,不遗余力。
她本以为乔宇石多少会有一点爱她的,否则为何这么贪恋她的身体?
当她亲眼看到他对程飞雪的呵护,她才知道她的行为和想法有多幼稚。
她醒了,从此后再不会做痴心妄想的梦,她会把他从她心里彻彻底底地赶走。
九十二天……她要用这三个月的时间找回自信,等毕业以后,她会认真努力的工作。
她会昂着头脱离乔宇石,也会成为强大的人,当家庭再有风雨的时候,她能用她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家人,而不是靠身体换取男人的资助。
今天他结婚,一定不会管她在干什么,她就去地逛了一下午的书店,买了一些实用书籍。
看了一个晚上的书,心头的各种情绪总算平复了些。
夜里十点半,齐洛格洗了澡,吹干头发,盖了一床毛毯睡下。
快两年了,第一次不用担心半夜被人强迫着承欢,她要放任自己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中,齐洛格感觉到耳垂处麻麻痒痒的,有点舒服又有点难受。
她伸手想要拍掉袭击她的东西,小手却被一只凉凉的大手抓紧,紧接着她小小的身子被庞大健硕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了底下。
即使她刚醒,依然能觉察到他的怒气。
“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今晚是你的洞房……唔唔…….”她话还没说完,小嘴旋即被他带着酒气的唇狠狠地封住。
齐洛格一下子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曾经百看不厌的俊脸,弄不清楚,他怎么能洞房花烛夜丢下新娘子,跑来跟她做这种事。
然而乔宇石并不给她喘息的空间,他狂乱的席卷,暴虐的允吸,她的唇很快就被他亲的有些红肿。
“说,那个妍妍是不是你安排的?
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那个妍妍是不是你安排的?
看我怎么惩罚你!”
----------------- 她现在顾不上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满脑子里都在想着,他的洞房花烛夜,不该来找她,这样太冷落程飞雪了。
她卯足了劲,用尽最大的力气把他从身上推开,喘着粗气对他吼道:“你这样做就不觉得对不起雪儿吗?
要是不爱她,你就不该娶她。
你娶了她却让她洞房之夜独守空房,你太过分了!”
乔宇石也不强迫她,只静静地看她,仿佛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在吃醋,还是在为她鸣不平?”
他淡淡地问。
“我当然不是在吃醋,我只是你投资鸿禧附赠给你的礼物,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我只是心疼雪儿,她从小到大可是娇生惯养着的小公主,你这样对她,她会伤心死的。”
“你不也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吗?
现在不是照样在给我做最见不得光的地下恋人?”
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奚落道。
齐洛格的眼神黯淡了,她的心因他的一句话被揪的生疼。
其实没有错,这就是她的身份,只不过她没正视她的身份而已。
“我是因为要救我爸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雪儿她又不欠你什么,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她是个......”她的语气弱了下来,对她的身份认了。
莫名其妙地,乔宇石有些烦躁。
为了掩饰自己的烦躁,他皱了皱眉,打断了她的话。
“自从两年前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顺从,今天为什么连续两次拒绝我?
是不甘心我没有娶你,在生气?”
“不是!”
齐洛格坚决地摇头,她已经是笑话了,再被他看出她曾经的希冀,真要无地自容了。
“既然没想要嫁入乔家,为什么要找人破坏我的婚礼?”
“我没有!”
“是想让我给你提供一些证据吗?
假如你非要让我用证据说话,拿到了证据鸿禧的投资......”乔宇石顿了顿,没再多说,语言的空白却让齐洛格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神迫人。
从她闪烁的眼神中能判断出这件事就是她做的,果然是个不安分有心机的女人。
“好,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求你别对鸿禧的投资动手脚。”
“承认就好,你既然错了,就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一点代价。”
他慢悠悠地说,似乎在思考着让她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想怎么样?
你说过只要我承认,你就不动鸿禧的投资!”
“别担心,我不会动鸿禧的。
我想,你给我生个孩子。”
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好像生孩子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齐洛格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她很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说,你想我给你生个孩子?”
“对!”
“可是我和你约定的期限,还有三个月就终止了。
应该没有那么速成的宝宝吧?
还是你打算继续我们这样的关系呢?”
齐洛格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逆着来,你得和他讲道理,所以说话时语气尽量显得平淡和波澜不惊。
“时间不会是问题,只要你把孩子生了,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争取到二房的位置。
虽然不及雪儿的地位高,但是你母凭子贵,在乔家也会是人人尊重的少姨奶奶。
会有用不完的零用钱,也会有很高的身价。”
齐洛格错愕地看着他,这一整天,她好像完全认识了他这个人。
他竟可以把她当成为了金钱地位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人。
别说是做什么姨奶奶,就是做他乔宇石正牌的妻子,她也不稀罕了。
齐洛格怒极反笑,问他:“是不是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争取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呢?”
她笑的多甜啊,他就知道她是个贪慕虚荣的人,从一出现就处心积虑地要留在他身边。
“你说呢宝贝儿?
嫁入乔家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我让你做全天下最骄傲的女人,你当然该感谢我了!”
他轻蔑地弯了弯嘴角。
“很可惜乔宇石,我不想嫁入乔家,找人闹婚礼不过是不想我的好朋友嫁给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至于我自己,我宁愿嫁给一个乞丐,宁愿一辈子嫁不出去,都不会想嫁给你!”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女人对他说话时,语气中有明显的不屑。
表情中也有对他的厌恶,他乔宇石还不至于让女人这么讨厌吧?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讨厌他,而是让他琢磨不透她,为她着迷。
她的胃口大着呢,不想做姨奶奶,一定就是想做正室了。
“看来,生孩子的事你不愿意?”
他淡淡地问。
“当然不愿意。”
“那就算了。
不过你今天违反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必须受罚,时间延长半年。”
斩钉截铁,容不得她有半分质疑。

齐洛格张了张嘴,想向他认个错,争取这半年的刑罚能够减免。
骄傲还是战胜了一切,宁愿被他多折磨半年,她也绝不和他这个伪君子说一句软话。
“如你所愿!”
她咬牙切齿地说。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不该感谢我给了你更多诱惑我爱上你的时间吗?”
他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
他要延期可不完全是没享受够她曼妙的身体,最主要的是她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他身边快两年了,还没让他找到破绽。
他就不信,堂堂乔氏的新掌门人连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都斗不过。
乔宇石最喜欢挑战,他要让她恨死他,再爱死他,然后乖乖地把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和盘托出。
最后......他当然会把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打回原形,让她为自己的所有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曾经是很感谢你的......”她的目光很清澈,一点都不像在撒谎。
她想向他剖白自己的想法,话只说了半截,在他质疑的目光中,她闭了口。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你找我,不就是解决你最原始的需要吗?
我们不需要说什么,语言对于你我来说,太多余了。”
她语气很平淡,他却知道,还很不屑。
他又一次莫名其妙地被她惹怒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来撕她单薄的睡衣。
齐洛格紧紧地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你文明点,别撕坏我的衣服,我得花钱买呢。”
“是怪我没给你钱用?”
他突然停了动作,盯着她问,以为是抓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曾经把卡给她,让她在一定的额度内任意支配,可她从没动用过一分。
她住在这里,连拖鞋毛巾牙膏牙刷,都是自己买来的。
他也以为她很有骨气来着,现在看来,也未必嘛。
齐洛格看外星人似的看了他一眼,真怀疑她和他使用的不是同一种语言。
要么就是这个男人脑袋有病,反正她的话大部分都会被他扭曲。
她的态度再次让平时无比自制的他失去了控制力,简单粗暴地“刺啦”两声,她的睡衣先阵亡,接下来是她的丝质底裤。
“今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不想让雪儿恨我!”
“你没有资格反抗!”
齐洛格咬紧嘴唇,纵使疼痛,也决不向他屈服。
忍着…… 紧紧地闭着眼忍着。
“看着我!”
他命令道。
她睁开眼看向他的脸,她曾庆幸过自己不得不委身于他的男人至少不是又老又丑的。
现在看着他这张过于英俊的脸,她心底却全是憎恨。
暴风骤雨忽然和缓,慢慢变成了绵绵的细雨,一点点地滋润干涸的大地。
对付她的身体,他轻车熟路。
想让她痛,她便痛,像让她舒适她便能被他推上仙巅。
很快,她迎来了身体的狂欢,四肢百骸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喜乐,然而这却是心灵的痛楚。
她恨自己,也恨他非要在新婚夜这么侮辱自己。
坐起身,她要去仔仔细细地洗个澡。
他却已经拉好裤子拉链,把她按坐在床上,她未着寸缕,他衣冠楚楚,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很多不平。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应该高兴,偏偏是一脸的凄凉,看着就让人烦躁。
他本来是惩罚她的,看她的痛苦成那样,终究心软,转而让她欢愉,她却不领情。
“这事对你来说就这么痛苦?
那为什么还要去勾引乔宇欢,你不知道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
她皱着眉反问。
“我都看见了!
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
他的话阴森森的。
他们有约定,在协议期间,即使是和男人牵手她都不可以,因为他有洁癖。
他却可以和他的妻子亲热,又对她这样,她也有洁癖呀!
“放心!”
齐洛格冷淡地说。
“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你请便。”
说着站起身,却被他重新按回去。

“听我说完,你接近他真的没有一点好处。
第一,他这个人滥交,你小心染上性病。
第二,他虽然有钱却不管家族的任何生意,恐怕满足不了你强大的胃口。
所以……”他话还没说完,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你省省心吧,我对你们乔家的男人不感兴趣,无论是你还是他。
放开我,我已经满足你了,现在的时间是自由的。”
她推他,想要站起身,他却纹丝不动地继续和她说话。
“我倒忘了,你恐怕是还惦记着你的肖白羽吧?”
抑或是另一个男人?
“我的这里和你无关!”
齐洛格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傲然说道。
“你这里却与我有关,为什么要骗我?”
乔宇石的手指邪恶地抚着她那里,冷声问道。
“我怎么骗你了,没明白。”
他的表情很严肃,像是警员审查犯人似的,齐洛格的心有点打鼓。
“非要我说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认?”
“说清楚吧,否则我不知道你让我认什么!”
她皱了皱眉,扭了扭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手指。
他却一勾,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地跟她说:“你这里,做过手术!”
“那种修复手术?”
她猜到这个可能,惊讶的脱口而出。
乔宇石冷哼了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慢条斯理地说:“承认了吧?”
“我承认什么呀?
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
货真价实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场景,齐洛格现在还觉得委屈。
她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贞操献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体,还有心!
她的心在象征着纯洁的膜被撕破的时候,也跟着碎了。
因为她明白,这一生她再没资格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为她是第一次,他会很满意,很高兴,毕竟男人都该重视这个的。
当时他停住没动,她想他或许是怜惜她的痛吧,谁知她想错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当……当然…….”她被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
他便吼着:“让你是第一次!
让你是第一次!”
对她横冲直撞起来,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差点痛昏过去。
从那以后两个人没再讨论过第一次的问题,今日想起,齐洛格当时的疑问又涌上脑海。
别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纯洁,他为什么却那么反感她把纯真给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忆之时,他又冷冰冰地开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岁之前就没了!”
“不可能!”
她争辩道。
“我又没有要求你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找遍各种理由质疑我?
乔宇石,我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还不知道吗?
我和你二十岁才认识,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第一次在十八岁就没了呢?”
“我当然……”乔宇石话说了一半咽了回去。
总有一天她会认的,他又何必急?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连句招呼也不和她打,转身走了。
齐洛格重新拿了完整的睡裙底裤去洗澡,水缓缓流着,她却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她十六岁时出了车祸,昏迷过两年。
他所说的失去纯真的年纪,该是她昏迷的时间,可见他是骗她的。
可她又隐隐的不安,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确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想了一夜,这个问题却不是齐洛格一个人能想通的,早上起来她决定回家去问问小勇哥。
回到家和父母一起吃了早餐,自从乔宇石投资了鸿禧,他们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有说有笑的。
乔宇石做的非常好,让两人从没有对投资产生过怀疑,只以为他是有利可图,不知道女儿在里面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她从小被父母像个小公主般呵护着长大,多无忧无虑,直到家里出事前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原来她不是父母亲生的,是捡来的。
连亲生的父母都会抛弃她,他们却这么爱她,正因如此她才更感激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养父养母。
看着父母如此高兴,齐洛格就觉得即使像昨晚那样被他蹂躏,也是值得了。
“江东海对你好不好?
有委屈就和爸说!”
“啊?
好!
当然好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只有他能有委屈,我还能委屈了?”
齐洛格笑道。
当年父亲的工厂面临倒闭,父亲一个人躲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厂子没了,他就活不下去了,就是放心不下女儿,她还没嫁人呢。
齐洛格答应了乔宇石的条件以后为了让父母放心,也为了能顺理成章地搬出去住,假意办了一场婚礼,新郎是乔宇石安排的,他的助理江东海。

“好久没见到他了,抽个时间让他回家来吃饭,家里也要热闹热闹!”
母亲张罗道。
“好!
我尽快安排。”
齐洛格乖巧地回答。
“这丫头这两年懂事了很多,结婚了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母亲摸了摸女儿的头,夸奖道。
又说了一会儿话,父母去上班,齐洛格用家里的座机给小勇哥打了电话让他到家里来谈谈。
“小勇哥,闹婚礼的事谢谢你了!”
“怎么样?
小勇哥特意找了个货真价实的孕妇,把婚礼搅黄了没?”
齐洛格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看雪儿的脑袋是坏了,一点都没怀疑他。”
“那你怎么办?
小勇哥帮你想办法拆散他们?”
小勇哥试探地问。
齐洛格再次摇了摇头,轻声说:“再过几个月协议期满,我会安静的离开。”
“对了,小勇哥,我找你不是为了说这些,我是想问问我出车祸的事。”
一提到车祸,小勇哥的脸色明显有变化,开始是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立即坐直了。
“车祸什么事?
你是想追究小勇哥的责任?”
小勇哥是个司机,当年就是他撞到了齐洛格。
“你想哪里去了?
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一些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有,我的一些专业课,学起来怎么那么轻松,好像以前就学过了。
小勇哥,我真的在床上昏迷了两年,哪儿都没去过吗?”
“这个……”小勇哥迟疑了一会儿,让齐洛格意识到这里面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当然是了,傻丫头。”
“不对,你犹豫了!”
“你别问了,我不能说。”
小勇哥一脸的为难。
“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你忍心我一辈子都活在一个谜里吗?
你对我最好了,自从车祸后认识你,我就把你当成亲哥哥,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嘛?”
齐洛格坐到了小勇哥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哎!
真拿你没办法,你就知道欺负小勇哥心软。
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和你爸妈说,我答应过他们的。”
“一定不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齐洛格很认真地承诺道,对于即将要知道的秘密,心里很紧张。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记得当时是个深夜。”
“等等,不是白天吗?”
齐洛格奇怪地问。
“是深夜,我记得很清楚。
四年前的一个深夜,我开车路过城南别墅区,就见你疯了似的往我车上扑过来。
我当时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齐洛格还想问,她出车祸不是六年前吗?
小勇哥明显已经陷入了回忆中,她就没有打扰他,听他继续说。
“我当时吓坏了,下车一看你已经浑身是血了,当时你身边有个男人,拼命地在叫着小格格。”
小格格……很耳熟却又很陌生的称呼。
“我和那个男人一起把你送到医院,后来你父母也来了。
你昏迷了几天以后终于醒了,我悬着的心也才放下了。
奇怪的是,你一醒过来,就说自己是十六岁出的车祸。
还说是在广场,你被阳光刺到了眼睛,没注意到有车开过来。
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后来就不见了,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
你妈妈跟我说,不追究我的责任,但是请我帮着他们圆谎,说你确实是十六岁的白天出的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两年。
她还说,其实你这样想,对你也好,要是你记得发生过的事,可能会想不开。”
齐洛格以为她会知道全部的真相,没想到知道的越多,她反而越迷糊了。
“小勇哥,为什么我到现在都是记得当时是在广场附近走着,阳光很刺眼,你的车开的很快,向我撞过来呢?”
“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出车祸以后有些记忆没有了吧。”
一句话点醒了齐洛格,难怪总觉得有种缺失感,脑海中有很多的碎片,想要拼,却拼不起来。
也就是说她只记得十六岁前的事,十六岁到十八岁出车祸之间这段记忆,没了。
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
甚至会让她想不开?
小勇哥所说的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乔宇石说她十八岁前就没有了第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个忽然消失了的男人,会是乔宇石?
“你说……那男的会不会是乔宇石?”
她问。
“会是他吗?”
小勇哥反问道。
“我问你呢!”
齐洛格急道。
“我又不知道乔宇石长的什么样,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你有他照片吗?”
“没有。
我给你形容一下吧:他就是个子很高,有一米八五,长的很帅。
主要是他的眉毛看起来很阳刚,很硬朗。
还有他的眼睛有点像混血儿,每次他看人的时候,总让人感觉像是能看进人的内心。
他的嘴……哎呀小勇哥你笑什么呢?”
齐洛格意识到自己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他,形容他的时候却像个花痴,脸顿时红透了。
“长的那么好吗?”
小勇哥笑着问。
“也不是啦,其实你长的也很帅啊。”
齐洛格打量起小勇哥,很奇怪认识他四年了,从没有认认真真地看看他的外貌。
“小勇哥你别动!”
齐洛格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夸张地说道。
“怎么了?”
“天呐,我才发现你竟然跟乔宇石长的很像,原来你长的这么好看啊!”

“天呐,我才发现你竟然跟乔宇石长的很像,原来你长的这么好看啊!”
----------------- 小勇的脸有点不自然,转开头不让她看他了。
“他是天之骄子,我怎么可能和他长的像呢?”
“真像!
小勇哥,我觉得你也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肯定能成就一番大事,做司机屈才了。”
刚说完这句话,齐洛格的手机响了,以为是乔宇石的,心里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反感。
电话却不是乔宇石打来的,而是程飞雪。
齐洛格的心顿时更复杂,好像自己做贼被抓了似的,脸火烧火燎的难受。
“接啊!”
小勇哥轻声说。
按下接听键,那头是程飞雪欢快的声音。
“洛洛,你在哪儿,我想和你见面聊聊,方便吗?”
“我……方便!”
她必须去见程飞雪,至少当面看看她过的好不好,也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暗示她看清乔宇石的真面目。
“我叫阿欣过去接你,在哪里呢?”
齐洛格告诉她在家里,阿欣来她家也算轻车熟路了。
“去打扮一下,要比她漂亮。”
小勇哥说。
齐洛格苦笑了一下。
“小勇哥,我不想和她比美,我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希望她快乐。
你知道我多矛盾吗?
要是我告诉她真相,乔宇石不会放过我。
如果不告诉,难道让她永远活在谎言里吗?”
“别急!
一切总会好的,小勇哥会帮你。”
他拍了拍齐洛格的肩膀。
“好,我下次拿乔宇石的照片给你看,不过你和他真的很像,我没说谎。”
“真有那么像,小勇哥不是要发达了吗?
他那么忙,你帮我问问他要不要替身,我演技不错。”
齐洛格被他逗笑了,小勇哥总能哄她高兴,而那个和他长的像的男人却总是把她陷入万劫不复。
没多久,阿欣的车到了,齐洛格告别小勇哥上了车。
“洛洛小姐,雪小姐在顶楼贵宾厅等你!”
车停了,阿欣恭敬地说。
“阿欣,我和雪儿都不需要你对我们用尊称,你不要总这么客气。”
齐洛格看得出,他喜欢程飞雪,难道身份的限制让他没有勇气对他的小姐说爱吗?
她宁愿雪儿嫁给阿欣,至少她会是永远的,真正的公主。
“这是我的本分,洛洛小姐请!”
顶楼贵宾厅。
两名服务生对齐洛格问了好以后,打开厚重的玻璃门,弯身说:“请!”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刚踏进门里,就听到程飞雪莺啼一般的声音。
“洛洛,我在这里!”
程飞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蛋糕裙,真是清水出芙蓉,美的让人惊叹。
“亲爱的,你也来了?”
程飞雪忽然看向齐洛格的身后,喜悦地说道,站起身迎了过来。
齐洛格本能地回头,正对上乔宇石完美的俊颜,他微微弯着嘴角,嘲弄地看着她。
他还是那样的淡然自若,好像自己从没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齐洛格没有他那样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她一看到他,第一反应就是逃跑。
“雪儿,我不知道你……你爱人也来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人恩爱,我们改天再约吧!”
转回头,跟程飞雪说完,齐洛格就想闪人。
“别走!
找你有重要的事说呢!”
程飞雪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们两个约时间单独说吧!”
“既然来了,就一起坐坐,我看起来像会吃人吗?”
乔宇石不咸不淡地开口。
“都是你,总一副扑克脸,洛洛被你吓到了!
以后在我朋友面前,要笑容可掬。”
程飞雪佯装生气,批评了一句乔宇石,硬拉着她走到桌边。
齐洛格只得硬着头皮在她对面坐下来,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洛洛,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没睡好?”
一句平常的问候,在做贼心虚的齐洛格听来,却像是雪儿知道了乔宇石和她见不得光的关系。
齐洛格的心突的一跳,被挡在桌布下方的手搅在一处。
脸通红,神情极其不自然地看向程飞雪,想解释一下,又怕说漏了嘴。
“服务生!”
乔宇石适时叫了一句,程飞雪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
“先生您好!
很高兴为您服务!”
“上一壶百合蜂蜜茶给这位女士,谢谢!”
百合蜂蜜,安神之用,平时也没见他对自己多好,这会儿齐洛格真要疯了。
他就非得做的这么明显吗?
难道他就不怕雪儿起疑,他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
齐洛格坐在这儿,如坐针毡,心真的不好受。

“那家伙怎么还不来?”
程飞雪自言自语道,低头看了看腕表。
“宝贝儿,你还约了谁?”
乔宇石温柔地问。
“来了你就知道了,亲爱的!”
程飞雪笑意盈盈地说。
又是宝贝儿,又是亲爱的,齐洛格觉得自己在这里,实在是太多余了。
假如她不在,或许他们已经抱在一起拥吻了,脑海中想象着他们亲热的场景,竟有些不舒服。
“你呀,什么事都要弄的这么神秘。”
宠溺地说着,乔宇石偏过头凑近程飞雪,完全不避讳齐洛格在场,就要亲上她的小脸。
“讨厌啦!
洛洛还在……” “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
见此情景,齐洛格的心没由来的一窒,甚至有种要流泪的冲动。
站起身,飞快地在恩爱的小夫妻眼前消失,齐洛格躲进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池前,她不断地问自己。
“齐洛格,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
是逃跑,还是告诉雪儿真相?”
雪儿刚刚看起来多么幸福,告诉她是不是也是一种残忍?
闭上眼深呼吸,希望这样可以理智的思考。
“吃醋了?”
耳畔忽然有人低语,紧接着她被来人从后面结结实实地抱住。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地磨着,温热的气息在她鼻端缭绕。
她的耳朵非常敏感,一瞬间全身激灵一颤,有些绵软。
“放开我!”
她拼尽气力挣扎。
“你刚才的眼神明明就在说你渴望我亲你,怎么现在又要反抗,是跟我玩欲拒还迎的游戏吗?”
他依然含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
管不了后果了!
气愤让齐洛格失去了自控,脚上的高跟鞋使劲朝他脚面踩去。
刚一挨上他的皮鞋,他便反应迅速地躲开,顺势放开了她。
齐洛格的胸脯一起一伏,脸气的涨红,真想狠狠刮他一巴掌。
对他来说,这模样却十足十地魅.惑男人,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竟然试图踩我,你是不要命了?
信不信我在这里要了你!”
“我信!
低等动物在大街上也做得到,因为没有羞耻心。”
齐洛格扬了扬下巴,回敬他。
他一把环住她的腰,把她重新箍紧,脸往她的小脸压进。
她知道,他那句“你没有资格反抗”的台词在等着她。
闭上眼,在他的唇碰到她之前,她的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腰倏然一松,她重新获得了自由。
“要是让雪儿看出来你哭过,后果自负!”
冷然说完这句话,他迅速离开了。
齐洛格赶忙擦干了泪,她是没勇气让雪儿知道,不知道怎样面对她的伤心,也害怕失去唯一的友谊。
为了不让程飞雪看出破绽,她待泪干了,对着镜子扯起嘴角笑了笑才回到贵宾厅。
“洛洛,再不出来,有人要打电话报警了!”
程飞雪掩嘴笑道,目光看着乔宇石对面坐着的男人。
齐洛格这才注意到她刚才坐着的位置旁边来了一个人,正是在乔宇石婚宴上向她搭讪的乔宇欢。
“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乔家三少乔宇欢。
今天约你出来,是受他的托。
可真是软磨硬泡啊,还是我们洛洛魅力大,连全世界闻名的花花公子都变害羞了,不敢直接去约你呢。”
程飞雪兴奋地说。
齐洛格瞟了一眼乔宇石,脸色阴沉沉的,难看之极。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就想看他的脸更阴沉更难看,于是对着乔宇欢微笑,轻声说:“你好!”
还主动伸出手。
“洛洛!
你真美!”
乔宇欢由衷地赞道,极其礼貌地握了握她柔嫩的小手。
“喂,你嫂子就不美吗?”
程飞雪调侃道。
“也美也美!
我不敢说,怕老大吃醋扁我!”
“坐啊!
你站着我紧张!”
乔宇欢对齐洛格夸张地说。
齐洛格微笑着坐下,百合蜂蜜茶早上了,乔宇欢殷勤地亲自给她倒了一杯。
“我乔宇欢的名声不太好,都说我是花花公子。
其实,我只是没遇到自己心动的女人。
在婚宴上见到你,我就觉得遇到了missright。
请你别怪我唐突,我是真的想和你谈一场正式的恋爱。
今天特意托大嫂把你介绍给我,为了表示郑重,我还想请大哥做个见证。
只要你答应和我交往……” “你们不合适!”
还没等乔宇欢说完,乔宇石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严厉的像一个大家长。
乔宇石真是忍不住了,乔宇欢这是唱的哪一出?
忽然想要弃恶从良了?
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睡遍天下美女的,结果那该死的女人勾勾小指,他就乖乖的金盆洗手。
好歹也是乔家的三公子,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流浪汉,真给他丢脸。
乔宇欢没料到自己第一次想要正儿八经的谈恋爱大哥竟是这样的态度,他不是总让他收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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