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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大佬的马甲又被爆了

替嫁后大佬的马甲又被爆了

宁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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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传闻傅爷娶了个 乡下来的女人,冲喜后竟身体大好,事业一帆风顺,做麻麻香,干嘛嘛成某个女人耸肩,表示:“这一切都是某人在扮猪吃老虎而已呀!”然而,某个女人身前……五星级大厨:“哎呀,这味道真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中医教授拱手谄笑:“小姑娘,你刚才做的那个针灸,能再演示一下吗?”玄学大师请教:“前辈,你上次说的那个风水局要怎么破?”……

来源:掌读520   主角: 宁惜傅龙庭   时间:2022-04-12 14:26:32

小说介绍

宁惜傅龙庭《替嫁后大佬的马甲又被爆了》讲的是简介:传闻傅爷娶了个 乡下来的女人,冲喜后竟身体大好,事业一帆风顺,做麻麻香,干嘛嘛成某个女人耸肩,表示:“这一切都是某人在扮猪吃老虎而已呀!”然而,某个女人身前……五星级大厨:“哎呀,这味道真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中医教授拱手谄笑:“小姑娘,你刚才做的那个针灸,能再演示一下吗?”玄学大师请教:“前辈,你上次说的那个风水局要怎么破?”……

精彩节选


“给我听好了,送你去傅家那是给你一场荣华富贵!你必须跟我们回去嫁人!”

“我们是你父母,还能害你不成?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瘸腿老瞎子,也值得你守什么孝?这都什么年代了,别给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

宁惜从小生活在乡下,是村子里的一个瘸腿老瞎子把她抚养长大的。

三天前,她送他入葬,十年未见的亲生父母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要她嫁人,并且给了她三天的时间处理好葬礼的后续,让她坐上赶往F市的火车。

此刻,她靠着车窗,无神的盯着手里的照片。

那是一个男人,西装笔挺,英俊帅气,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词语似乎都可以加诸在他身上,他也是她即将要嫁的男人。

至少,她的父母就是用这些美好的形容来诓骗她去嫁人。

但她知道,傅家这位手眼通天的继承人前不久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重症室里生死不知。
本来定好了的新娘宁柔不知发了什么疯,进了一趟重症室后就反悔了,说什么都不愿意嫁人。

宁家不敢得罪傅家,只能找她顶上。

她不过就是个冲喜的代替品罢了。

她食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子,突然面前的门被人粗暴的打开。

“找!都给我仔细认真的找!今天就算是把整个车都翻过来,也要给我找到他!”

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为首的是个染了红毛的男人,他露出身上的纹身,看起来凶神恶煞。
车厢的人都吓得变了脸色,争先抢后的离开。

宁惜不想多管闲事,然而还不等她站起身,为首的红毛男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真没想到,这车厢里竟然还有这种高质量美女。
乌黑秀丽的长发,莹白的肌肤,脸上不带妆容,光芒照射下还隐约可见细碎的绒毛。
即便他没读过几年书,在看到宁惜的那一刹那,还是不由暗道一句:清水出芙蓉。

“美女,一个人?”

红毛男一屁股坐在她身旁,眼睛恨不得长在她身上似的。

宁惜蹙眉,这里现在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她提醒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红毛男猥琐的笑了,伸出油腻的手朝她胸前探去。

找人找到她胸前去了?

宁惜冷声警告道:“我劝你最好别动我。
我可是傅氏继承人傅龙庭的未婚妻。

隐藏在红毛男一众小弟当中的某人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的未婚妻?有点意思。

按说,傅氏是F市最大的龙头企业,旗下的公司不知道涉及了多少产业。
但凡是在F市生活的,就没有不知道傅氏这个庞然大物的。
但她这句警告的话却没有任何效果。

红毛男哈哈大笑,说道:“傅龙庭的未婚妻会出现在这破车上?你当老子是傻的吗?再说了,傅龙庭要结婚,那得是多大的新闻,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臭娘们,骗人骗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真的是傅龙庭的未婚妻。
”宁惜蹙眉,还以为这人的名号很好用呢,现在看来,似乎不行。

红毛男不耐:“老子管你是谁的未婚妻,现在落到我的手上,那就只能是老子我玩过的破烂货!”

“哈哈!来吧,让我尝一尝……啊!”

宁惜冷下脸,抓过一旁的拐杖砸了过去。

这个拐杖是爷爷的贴身物,自他变成瘸子之后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少说也有四五十年。
今天,正好用来试一试他交给自己的‘打狗棒法’!

老大被打,其他人立即冲上前,嗷嗷叫着要办了宁惜。

宁惜出手果决,在狭小的车厢里游刃有余,一根拐杖就将他们打得嗷嗷乱窜。

站在门口一直不动声色的男人眼中闪过惊艳。
他这小未婚妻,有点意思。

不过片刻功夫,刚才还嚣张无比的混混们都被打倒在地,哀嚎不已。

宁惜这才收回拐杖,清冷的目光直视男人。

从这些人进来到现在,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动作,好像局外人一样看戏。
而且周身的气质和这些人格格不入。
她心里有个猜测,说道:“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不错,多谢夫人出手帮忙。
”男人勾唇一笑,邪魅肆意。

夫人?

宁惜抿唇,想起自己刚才的话,这句夫人也许只是尊称。
她没有反驳,而是盯着对方,淡声说道:“这些人是来找你的,却平白给我招惹了麻烦。

她相信,以对方的能耐,想要解决他们很简单。
毕竟,他都混到人家队伍去了,人家还没有一丁点儿的察觉。

“夫人想跟我谈条件?”男人挑眉一笑。

“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些事情……”反正,她也绝对不会承认。

宁惜平静的丢下一句,拿起包袱转身离开。

“你丢了东西。

男人轻笑一声,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照片,递了过去。

宁惜顺手接过,没有丝毫怀疑。
毕竟,照片上的绝世大帅哥和眼前的男人实在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差别。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目送她离开,傅龙庭勾起唇角。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了车厢,看到里面的情况先是一愣,而后恭敬的站在他跟前。

“傅爷,对不起。
是我们来晚了。

“这些人,都处理了。

傅龙庭声音冷冽,没有丝毫感情。

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头上动刀,还真把他当病猫了?

他嗤笑一声,脑海当中冒出一抹云淡风轻的身影,开口说道:“去给我调查一个人。

——

傅家老宅,傅龙庭和宁惜的婚礼特意被安排在晚上。

化妆室里,宁惜换上一身平肩婚纱,淡施粉末,将本就花容月貌的她勾勒的更加风光动人。

宁柔出现在化妆室,嫉恨的盯着她,没想到一个养在乡下,过着苦哈哈的日子的贱人也能出落得那么漂亮。
即便她今天精心装扮,竟还是落了下风。

不过想到她今天要嫁的人,她还是勾起嘴角,嘲笑道:“宁惜,真以为你嫁的是什么风华绝代,权势滔天的男人吗?实话告诉你,他以前确实是F市最出色的男人,只可惜,现在不是了。

她目光落在桌子上放着的照片,勾起唇角,嘲讽又得意:“你肯定还不知道,你嫁的不过是个残废罢了,而且还是个毁了容面目全非的男人!”

“他能不能活着醒过来还是两说呢,你也只配得上这样的男人。
咯咯咯~”

宁惜没有说话,看向那张照片。

照片里,男人身上戴着一块玉佩,碧绿清透,看起来似乎浑然天成,但她知道,那只是玉佩的一半。
因为另一半,在她手中。

那是爷爷临死前交到她手上的,这些年,他一直都把玉佩带在身上,从来都没有离过身。
那个玉佩对他而言,很重要。

她要查清楚,这玉佩的由来。
也要知道,傅龙庭和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缓缓站起身,冷淡的眸子扫了眼自顾得意的宁柔,淡声说道:“傅家一开始挑选的人是你吧。
如果我现在出去,告诉他们,我不嫁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宁柔的脸色僵硬,色厉内荏道:“你都已经到这里了,还以为自己有选择的资格吗?”

“傅龙庭是毁容残废了,宁家也想借机骗婚。
大家半斤八两,但宁家能承受得了傅家的怒火?”

宁柔握紧拳头,有些后悔把傅龙庭毁容残废的事情告诉她。
是她没有沉住气,只是……宁惜冷静淡定的样子实在是太气人了。
就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法引起她的波动一样。
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更加讨厌!

“宁惜!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宁家的人,宁家要是倒霉,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宁家的人?

当年,她刚出生就被宁柔的生母算计掉包,被丢到了乡下自生自灭,而宁柔却在她父母的手心里长大。
为了宁柔,宁家耗费家财给了她最好的一切。
直到十年前一场意外,发现宁柔并非是她们的亲生女儿,她才得以被找回。

可找回后呢?却被宁柔算计,被自己的父母不喜,最终还是回到了乡下。

这会需要她了,倒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宁家的人。

宁惜把她推开,冷声警告道:“我从来没有用过宁家的名头,以前不会,以后也不需要。
所以,别再不自量力的凑到我面前,否则,我有的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宁柔后退几步,靠在墙上,神情很狼狈。

不行,她得给爸妈上个眼药,否则以后未必能时时拿捏这个可恶的女人。

走出化妆室,宁惜来到前厅。

这里,没有奢华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各界名流,没有豪华的记者播报阵容,甚至于……连新郎都没有。

宁惜故作不知,疑惑问道:“我的新郎呢?”
众人顿时变了脸色,齐齐看向宁惜的父母。

怎么?新娘子不知道自己要嫁的人已经病入膏肓了?

听说这个新娘子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本来为了荣华富贵推自己的女儿下火坑就够让人寒心了,没想到竟还是用哄骗的。

这场婚礼虽然草率,但是F市有头有脸的人却也不少,本就是为了见证这场婚礼,但现在更像是瞧了一场笑话。

宁文锋脸色很难看,一旁的元素兰立即上前,笑呵呵的说道:“新郎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今天这婚礼没办法来。
你就跟这照片举行婚礼仪式就可以了。
仪式完成,你就可以去见你的新郎。

她状似亲密的挽住宁惜的手,实则眼中充满警告。

‘现在这关头,乖乖听话别搞鬼。
否则,你这辈子都回不了宁家!’

在说服了宁惜替嫁之后,他们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
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好不容易有一个回家的机会,肯定会牢牢把握住。

宁惜垂下眼眸,轻笑出声:“我知道了。

她的退让让宁家父母很满意,目送着她离开,宁文锋笑着对傅建成说道:“亲家,看到了吧?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
她以后就是你傅家的媳妇了,你可要好好的教导她啊!”

“这是当然!”

傅建成哈哈大笑,神色瞬间放松下来。

——

婚房前,宁惜被人拦在外面。

“夫人,傅爷治疗需要绝对的安静。
请你移步隔壁休息。

让她嫁给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新婚之夜却连门都不让她进?

宁惜虽然对什么事情都不甚在意,但也不代表别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踩在她的头上。

况且,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做寡妇的。

宁惜蹙眉,说道:“我是你们傅家娶进门的媳妇,难道见我老公都不行吗?”

对方没有回答,但是态度很明显,就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很好,她记住这个家伙了。

宁惜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房门,转身就走。

咋看之下,她好像乖乖听话去了隔壁休息,可是进了房间后,她果断将窗户打开,轻松跃起,如履平地般的绕道傅龙庭的房间后,伸出手指微微一挑,窗户应声而开。

她翻身而上,小猫般的落在房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这里的布置很简单,床上有纱帐围着,隐约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处拱起。

宁惜挑了挑眉,缓步上前刚把纱帐打开,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猛地睁开双眼,挥拳而上。

她心中凛然,避开对方的攻击,同时以拳相击。

两人过招迅猛狠辣,从床上跃下,再经过沙发,直抵墙壁。

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该有的状态?

宁惜双眼微眯,已然察觉到什么,冷声开口:“你不是傅龙庭。

她手中翻转,发间的细长夹子甩出如同暗器一样射向对方面门。

虽然对方身材和傅龙庭极其相似,脸上还带着金色面具,咋看之下确实会让人误以为他就是傅龙庭。
只可惜,他脖子干干净净,并没有佩戴任何东西。

“找死。

对方低喝一声,出手更是狠辣,招招逼向宁惜的命门。

他是傅龙庭安排的替身,这几天一直都呆在这里,以防不测。

傅龙庭下了死命令,但凡是意图不轨试图靠近的人,生擒最好,不能就杀了永绝后患!

然而,他太小看宁惜了。

她身体娇小,动作灵活多变,每次都可以避开他的招式,反而让他有种被猫逗的错觉。

就在这时,宁惜眼中闪过一抹不耐,她故意卖了个破绽,趁对方扑来,翻身而上,精准的扣住对方的脖子。

“你……”

她将那面具摘下,露出下方震惊莫名的脸,淡声说道:“我知道,你是傅龙庭的人,所以我不伤害你。
告诉我,他在哪里。

“是我技不如人。
但我绝对不会背叛傅爷。

宁惜耸肩,将他绑在床上,顺带塞了个毛巾堵住他的嘴,这才开口说道:“人可以硬气,不过也得分清楚对象。

“我,是傅龙庭的夫人。

所以,傅爷的话可以不听,夫人的话必须听!

对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夫人?就算傅爷同意了婚事,但夫人不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吗?野丫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身手!
宁惜环视四周,试图寻找破绽。

今天是她们结婚的日子,就算他可以躲过今天,明天也必然会有人来探望。
所以,他很大的可能就在这个房间里,只不过是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房间很大,看起来不像是有暗室的样子。
她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即便是有误差,这房间的误差间隔也不会超过一米。

一米,藏一个意识清醒,神智健全的人或许可以。

但是傅龙庭,绝无可能,也没有这个必要。

床上,替身眼中闪过一抹讥讽,就算这女人想破了天也别想找到傅爷。

下一刻,宁惜出现在他面前。

‘你想干什么!’

他瞪圆眼睛想挣扎,却被她提溜着丢到一边。
一个看起来不到百斤的女人,就这样把他提起来了?他欲哭无泪,看到她的动作后,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整个房间都检查过了,那就只剩下这张床了。

她将上面的被子掀开,回想起爷爷曾经给她讲过的关于暗室的知识,伸手摸索着床沿,果然摸到一个凸起。
下一刻,床应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通道。

“果然藏在这里。

宁惜歪过脸,看了眼生无可恋的替身,一跃而下。

那是一间密室,但是进入之后里面的灯光照耀犹如白天。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各种医疗设备围绕着的男人。

他,就是傅龙庭。

她缓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她从小跟在爷爷身边,不说把他所有本事都学会,基本的中医号脉还是可以的。
至少,治他绰绰有余。

可是……

这脉象雄浑有力,一点都不像是将死之人该有的状态!

宁惜警惕的后退半步。

目光却落在他脖子处的链子上。
她伸出手想要看看藏在他隐藏在衣服下的玉佩,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她的手突然被人扣住了。

宁惜凛然,另一只手击向他胳膊上的穴道,试图甩开束缚。

谁知道对方力道微收,把她拽起,又一个迅猛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放开我!”

宁惜恼怒,屈膝顶上。
对方却好像早有察觉,将她双腿牢牢扣住。

她被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挣扎中对方脸上的镀金面具顺着滑落下来。
她顿时呆愣住。

这个人,她认识!

他是那天在车上的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放手,我是傅龙庭的夫人。
你放尊重点!”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黑衣的保镖冲了下来,叫道:“傅爷,你没事吧?”

傅爷?

所以,他就是傅龙庭?

宁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口口声声在他面前说自己是他的夫人。
他心里肯定觉得很好笑。

殊不知,赶来的手下们看到面前的情况后,一个个瞪圆了眼睛。

毕竟,傅龙庭此刻将宁惜压在床上,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怎么看都像是某人得了老婆后过于猴急……

“出去!”

“是。

众手下鱼贯而出。
还贴心的将门关上。

傅龙庭看着面前的女人,神色戏谑:“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在得知她是自己的新娘后,他就吩咐手下调查。

手下收集的资料很详细,从她刚出生就被人蓄意掉包,再到爹不疼妈不爱,还有个假妹妹鹊巢鸠占,事无巨细都出现在他的桌案上。
一个从乡下来的女人,被父母算计,不过也是个飘零孤独的女人罢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飘零孤独的女人,却有那么好的身手。

这很难不让他怀疑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傅龙庭捏住她的脸,感觉到手上传来的Q弹滑嫩,还忍不住又捏了几下,这才质问道:“傅建成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卖身给我。

宁惜气恼不已,却也知道自己此刻落在下风,不宜硬杠。

她看着他,目光滑过他的脖子,呐呐道:“如果我说,我也是被骗的,你信吗?”

你看我信吗?

傅龙庭轻哼一声:“说来听听。

他整好瑕疵,就看她怎么圆这个谎。

宁惜只好将自己被迫替嫁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一言难尽的瞥了眼傅龙庭,说道:“我看照片里明明是个英俊帅气的美男子,所以我才愿意嫁的。
谁知道……”

“你放心,就算你长成这样,有几块腹肌也是好的。

所以这女人刚才才对他动手动脚?

被嫌弃长相的傅龙庭抽了抽眉角,莫名觉得脸上的伤疤痒痒的,想撕开让这女人看看他到底有多帅!

“原来我的夫人还是个花痴颜狗,既然你那么喜欢我的腹肌,那就多摸摸。

宁惜侧过脸,隐藏心中的窘迫和羞涩。
这家伙怎么那么不要脸?

下一刻,傅龙庭将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扣子,故意挑衅道:“你不是喜欢腹肌吗?好好看看。

她才不想看!

宁惜气恼的瞪着眼睛,在看到他衬衣的扣子松了第三个的时候,瞳孔微缩。

他脖子上佩戴着的玉佩已然露出一角,只要再解开一个扣子,必然能够看清全貌。

她咽了咽口水,催促:“你快点。

“……”

傅龙庭的动作瞬间僵在那里。

这女人……难不成真是馋自己的身子?

“呵~”

低沉的笑声传来,傅龙庭低下头,抵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夫人,长夜漫漫,今天晚上,我绝对不会辜负夫人的……”

感觉到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并且又往上的趋势,宁惜脸色通红。

“无耻!”

她一脚踹出去,力道之大恨不得将他踢飞。

本就旖旎的气氛转瞬崩塌,傅龙庭变了脸色,神色痛苦。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因此变得狰狞的伤疤,宁惜察觉不对。
她刚才踢得地方好像是……

“你没事吧?”宁惜上前,试图扣住他的手腕把脉,却被他狠厉甩开。

“你别胡来,让我给你把脉,我可以治好你的。

“我可不想断子绝孙。

宁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而后咬牙,不顾傅龙庭的反抗,执意扑了过去。

她如此主动,倒是让傅龙庭耳根微红。
他别扭的转过头,一时竟有些屈辱。

宁惜皱起眉头,细细把脉。
之前把脉时间很短,只能判断出他是个精气神还算不错的大活人。
可此刻脉象却又有了变化。
他不是精气神还不错,他简直是太不错了。

这是严重失眠患者才会有的脉象。
大脑高度运转,让身体超符合的运载,从而影响到脉搏和日常的生活。

他即便不是病入膏肓,长此以往下去,身体也迟早得垮!

她眼神落到他胸前,探出手去,一番摸索后,果然见到了那触手生温的玉佩。

没错!

那玉佩的雕工和材质,和爷爷留下的一模一样!

它们果然是一对!

傅龙庭和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亲人?亦或者是……仇人!

这时,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喜欢这种姿势,早点说就是了。
我也没说不配合你。

什么?

宁惜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手还在他胸前摸索,俨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

她松开手,撇过微红的脸颊,漫不经心的询问道:“你的失眠症是怎么回事?”

傅龙庭皱眉,他患有重度失眠。
这件事情,除他之外没有几个人知道。
而知道的人无一不是他的心腹。
他们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透露给别人。

所以,她是真的靠把脉探出了他的病情?

这个女人,不能留!

傅龙庭眼中闪过杀意,身子突然暴起,瞬间将宁惜制服。

“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宁惜痛苦的皱起眉头,没想到他这样大的反应。
声音沙哑:“这就怕了我了?傅龙庭,你早就把我调查清楚了,不是吗?”

“杀了我,你的病这辈子都别想好!”

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威胁他?

傅龙庭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依旧固执的女人,沉声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没的选择,如果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早就死了。

傅龙庭眼光微垂,见自己腹部上三寸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只要稍微用力,他必然没有反抗之力。

单就这一点,她绝对不是外面的废物可以比的。

她不是傅建成的人。

宁惜开口道:“我可以治好你的病,只要你让我安全的留在这里。

她眼神不经意划过他胸前垂下的玉佩,淡声说道:“至于我的目的,与你无关。

傅龙庭冷笑,这种鬼话,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不过他倒是对这女人更感兴趣了。
她既然不想说,那他就好好调查。
迟早能知道她的目的。

傅龙庭松开手,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前提是,我的病真的能好。

重度失眠症,可不是什么小病。
国内外知名的医生都给他检查过,可是这些年来,他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他深受困恼却毫无办法。
他甚至已经不抱希望了。

宁惜淡定的收回手中的银针,说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她走到傅龙庭的身后,双手指法翩飞,犹如飞舞的蝴蝶一样,迅速的击打他周身的几个穴道。
傅龙庭闭上眼睛,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他身体流窜。

奇怪的是,这股气流让他很舒服,一直紧绷的身体无形中竟得到了放松。

有点意思。

这治疗手法,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轻呼口气,问道:“你就打算这样治我?”

“中医讲究的就是气。
有气则顺,有气则活。
能够见识到这种手法,你应该感到荣幸。

“能为我治疗,你也应该感到荣幸。

傅龙庭冷傲开口。

宁惜无语,这家伙傲娇毒舌的性子也是重度失眠导致的后遗症吗?

“所以,我可以留下来了?”

“……”

半响没有得到回答,她这才发现傅龙庭睡着了。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宁惜沉默,伸出手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眼中划过恍然。

难怪之前觉得他脸上的伤疤有些奇怪,凑近细看之后就能发现端倪了。

爷爷曾经和她说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其中擅长易容术的人就不知凡几。
原来是真的。

他为什么要弄那么多层的伪装?

宁惜皱起眉头,看着两块玉佩严丝合缝的变成一块,陷入深思。

她跟着爷爷长大,没有上过学,但是却重因果。
她有幸得了爷爷种下的因,自然要帮他结下应得的果。

她救了傅龙庭,就可以调查出玉佩始末。
他要是和爷爷有善缘那自然好,如果不是,她亲自了结!

她可没有忘记,爷爷眼瞎腿瘸是被仇人害的。
虽然爷爷一直闭口不谈,但不代表她就真的当什么都不知道。

在调查出他的身份之前,玉佩的事情还是暂且先不提了。

她将自己的玉佩好生收拢好,这才站起身,掀起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

她却不知,在她转身闭眼的那一刻,本该睡着了的傅龙庭却睁开双眼。

他看了眼仅缩在床角的女人,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次日,傅龙庭的助理恭敬的站在门外,开口说道:“傅爷,傅先生让夫人过去一趟。

结婚第二天,按照习俗确实应该去见公婆。
这些事情,宁惜在村子里经常听别人说起。
她整好衣服,将门打开。

助理却是一愣。

怎么是宁惜?

傅爷呢?

他下意识朝床上看去,而后懵了。

那床上躺着的是傅爷?

这不可能吧?傅爷可是重度失眠症患者!但凡有点声音都无法入眠,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助理看向宁惜的眼神精彩极了。

仅仅一晚,就让傅爷睡得连声音都吵不醒。
这位夫人真是……世间罕见!

“让他好好休息,别吵着他。

宁惜淡声吩咐一句,转身离开。

“是。
”助理肃然起敬。

宁惜前脚离开,傅龙庭立即就睁开了双眸,内里一片清明。

一整个晚上,他其实就睡了不到半个小时。
可是这半个小时却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香甜的半个小时。

“傅爷。
”助理急忙上前。

“嗯。

傅龙庭缓步起身,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边睡着。

不管她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去盯着,事无巨细。

助理了解的点了点头,想起宁惜那不善言辞,一副容易被人欺负的模样,他顿了顿,问道:“傅爷,如果夫人被为难了。

为难她?

傅龙庭眼中闪过浓浓戾气。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他就无法忍受。
他看上的女人,谁敢为难!

“我亲自去。

“诶?”助理呆住。
“傅爷,你现在不是应该深受重伤,昏迷不醒……”

——

傅宅客厅,傅建成和鲁雅君端坐在主位上,一旁还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

看到宁惜出现,对方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叫道:“爸妈,这就是你们给那短命鬼娶的老婆?长得真漂亮。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爸妈,我能玩她吗?”

宁惜蹙眉,这人应该就是傅龙庭同父异母的弟弟傅宇庭。

“谁叫你张嘴就喷粪的?”

“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你爸妈不会教你。
我可以代劳。

刚才还笑呵呵的傅建成和鲁雅君立马变了脸色。

“宁惜!你算什么东西,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来傅家,就应该做好儿媳妇的本分,孝敬公婆,慈爱幼弟,照顾老公。
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早就看这贱人不顺眼了,鲁雅君忍无可忍。

昨晚的婚礼上,她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站在她身边的傅建成。
没想到今天一早,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儿子竟也像是被勾了魂似的迷上这个女人。

这女人别是狐狸精投胎的祸害!

鲁雅君决定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声威胁道:“宁惜,这里是傅宅,不是你乡下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识大体,懂规矩。
别把你乡下那一套带过来。
否则我们能让你走着进来,也能让你躺着出去!”
鲁雅君年轻时是个演员,说起这些话来一套一套的。
就连傅建成和傅宇庭一时之间都被她给唬住了。

然而,宁惜只是平静的站在原地,丝毫不受影响,还环视周围一圈,认真说道:“既然你提起这件事情了,我正好要告诉你。
我看过周围,傅宅的风水不好,我准备带着傅龙庭搬出去住。

顿了顿,她补充道:“找个方便他养伤的地方。

“……”

门外,坐在轮椅上的傅龙庭挑了挑眉。

昨天晚上,是哪个女人一本正经的跟他说,她不会撒谎的?

客厅里,鲁雅君脸都变了,她提高声音,叫道:“你说什么?你要搬走,还要带着傅龙庭搬走?”

就连傅建成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说道:“宁惜,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没有我的同意,你和傅龙庭都不许离开。

鲁雅君脸色变幻不定,下一刻,她走到傅建成跟前,故意挽住他的手臂,说道:“老公,宁惜要是真的和龙庭离开了,外面还不得谣言满天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不合,故意要在这个时候把他们赶走呢!”

宁惜挑眉,即便她初来乍到,也知道,他们的确不合。

她一本正经的看着傅建成,说道:“你想多了,真的是风水不合。

“你说是风水就是风水?你以为你是玄学大师吗!”鲁雅君怼过去。

玄学,她的确跟着爷爷学过一段时间,而且还挺感兴趣。
她知道,有一些人会迷信,有钱人的更是如此。

而她此刻如此笃定用这个理由搬走,是因为她发现傅宅建造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
四周的摆设也是参照的招财进宝风水局,显然是高人指导过的。

傅龙庭明显不是个迷信风水玄学的人,所以,这个资深迷信的人必是傅建成。

宁惜淡声说道:“阳宅风水之中,财位分为明、暗两种财位,家宅明财位,位于大门入内斜对角处,财位之上应保持干净整洁,摆放于宅主五行相合之物,方可为家宅招财进宝,财气旺盛。

她看向傅建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八字五行属木。
因为财位上摆放着的是万年青。
只是这宅子里的风水出现变化,对冲了你的财气,所以你一直郁郁不得志。
也许,是因为宅子有另外的主人。

傅建成脸色大变,另外的主人,那不就是傅龙庭吗?

是了是了,这儿子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他急忙问道:“这局要怎么解?”

鲁雅君愣住,说道:“老公,你怎么还听信这女人的胡言乱语?她才多大啊,能懂什么风水?”

“你闭嘴!”傅建成一巴掌扫过去,吼道:“当初我请了高人来给我摆这招财进宝风水局。
当时那位大师说的话和她一模一样!”

只是,他当时并未透露过,这宅子有另外的主人。

他名义上虽然是这宅子的主人,但是他知道,傅家的一切都属于他儿子,傅龙庭!

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必须要破了这局!

他抓住宁惜的手,却被她避开。

“宁惜,快告诉我,怎么才能解?”

“很简单,我刚才已经说了。
这里的风水局不好,只要我和傅龙庭搬出去。
风水局就会回归正位。

“有道理!”傅建成恍然,傅龙庭住在这里,那他就是这宅子的主人。
可他要是搬走了,那这宅子的主人就是自己了。

“你们今天就搬走!”

宁惜唇角微勾。

她没功夫搭理所谓的豪门恩怨,所以一开始就不打算和她们过多周旋。
她需要周旋的,只有傅龙庭一个而已。

鲁雅君急了,傅龙庭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怎么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脱离自己的掌控?

“老公,不能让他们搬出去!”

“闭嘴,你个女人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傅建成恨声开口。

看到这一幕,宁惜唇角微勾:“爸,这个家,你真的能做主吗?”

“我当然可以!”这话无疑刺到傅建成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他叫道:“搬!搬!搬!你们两个人现在就给我搬出去!”

鲁雅君气得牙痒痒的,却不敢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门外,傅龙庭嘴角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一刻,他对这个替嫁的新娘更加的感兴趣了。

他摆了摆手,保镖立即带着他离开。

宁惜一路加快脚步来到她和傅龙庭的新房,见他端坐在轮椅上,淡声说道:“收拾行李,我们搬出去。

“谁说我要搬出去了?”傅龙庭挑眉。

宁惜抬眼,看着面前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哪怕这时候,他戴着面具,也不能够遮掩他身上那一种凛冽的气息。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听我的话!”宁惜语气淡漠的说着。

这个男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敢继续留在这里,真以为自己能够运筹帷幄,什么都不用怕不成?

“是吗?这么说我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把我从这救出去?”

傅龙庭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

他打量着面前看起来身材娇小的女人,不经意间,脑海中冒出了昨夜一幕。

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完全不知廉耻。

“你想这么理解,我没意见。
赶紧收拾行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不想和你的家人打交道。

宁惜语气里带着警告。

“傅爷……”

傅龙庭的贴身保镖王龙低声的询问着。

“就照着她的意思来吧,这个家里我也呆腻了。

傅龙庭淡漠开口,他也很想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一会功夫,两人已然搬离了傅家。

——

一路上,两人坐在车上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一栋占地近一千多平的海景别墅。

本以为看到这样大的别墅,宁惜多少会惊叹一下。
然而,她神色平淡,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去的不过是一栋再普通不过的地方。

不知怎的,傅龙庭心中竟划过一抹失落。

就在这时,宁惜蹙眉:“怎么这个会正对着大门!”

她指着一旁的三角形人工喷泉。

“不行?”傅龙庭挑眉,这可是国际顶尖建筑设计师设计而成的别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严格按照既定的设计走。
这女人,不喜欢?

“自然不行,风水学最忌尖角,尖角锐利具有杀伤力,对周围的环境容易造成冲克损害!”

宁惜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傅龙庭。

这时,别墅的王婶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傅爷,夫人,鲁雅君来了。

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

宁惜看向傅龙庭。

他轻耸肩头,淡声说道:“有劳夫人了。

“……那就麻烦你好好的昏迷,我去会会鲁雅君!”

宁惜来到会客厅,鲁雅君正趾高气昂的坐在主位上。

见她来了,鲁雅君轻蔑开口:“宁惜,架子够大的,竟敢让我等,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只要想到她当众给自己难堪,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此刻看着宁惜气定神闲的模样,她更是恼火。

“给我跪下!”鲁雅君怒目而视,沉声开口:

“我宁惜跪天跪地不跪人!”宁惜一脸平静的说着。

她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来就是给自己下马威的。

“现在你已经嫁进傅家,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你!给我把她按在地上,让她给我跪下认错!”

鲁雅君高声说着,没一会儿门外就走进了四个保镖,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宁惜的面前。

宁惜把自己的手伸进了袖子里,既然对方要给她下马威,就不要怪她反抗了!

“住手!”

就在这时候,傅龙庭被保镖用轮椅给推了进来,他的脸上是狰狞的伤疤,看起来触目惊心。

“傅龙庭……”

鲁雅君没想到这个病秧子居然出来了。

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他那一张狰狞的脸,鲁雅君有些犯恶心。

这个男人以前一脸风光,现在还不是倒霉?

她心里快意,面上却露出关心神色。
“龙庭,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歇着?”

“宁惜刚刚嫁进来,什么都不懂,你就不要怪她了。

轮椅上的傅龙庭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却护着自己的新婚妻子。

宁惜撇了一眼傅龙庭,这个男人不去做演员真的是可惜了。

“嫁进我们傅家,当然是要守一些规矩的!不过既然你亲自替她求情,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只是你爸爸交代了,希望你们两个早点生个孩子!”

鲁雅君似笑非笑的警告。

傅龙庭心中冷笑。
孩子?他们未免也太迫切了,连这点心思都不再遮掩了吗?
“我也想早一点有个孩子,毕竟我现在……咳咳咳……”傅龙庭一边说,一边咳嗽,一副时日无多的样子。

“我懂,但是时间不等人啊。”鲁雅君说完瞥了一眼一旁的宁惜,“宁惜,你公公可说了,如果一个月内没有听到你肚子里有消息,我们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回宁家。到时候宁家的人怎么对你,我们可就管不了了。”

鲁雅君神色得意,语气里带着威胁。

是继续留在傅家当少奶奶还是回到乡下去?是一个傻子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她要让这贱丫头知道,谁才能掌控她的命运!

然而宁惜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一脸平静的说着:“不劳傅夫人费心。我也想提醒你一下,这地方风水不好,万一冲撞了你,磕了碰了,可就划不来了!”

这是在威胁她!

鲁雅君气的发颤,真以为她会相信这贱人的屁话吗?

可是傅建成的巴掌印还在她脸上,她还真不敢不当回事。

她深吸口气,咬牙问道:“是吗?这里的风水布局也有问题?”

“对。”

“那你可要好好的检查检查,破了这风水,早一点怀孕,好为傅家开枝散叶!吴妈,这几天你就留在这里,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圆房,你什么时候回去。”

鲁雅君吩咐一句,意味不明的盯着宁惜,“宁惜,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送我出去,我也有一些体己的话要和你说。”

宁惜挑眉,缓步送她出去。

别墅大门口,鲁雅君晃了晃自己价值几十万的包包,一脸高傲的说:“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也可以像我这个样子,这个包可值几十万,你这个乡下丫头,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鲁雅君语气里带着诱惑,在她眼里,哪个女人不爱钱?

“傅夫人,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爱慕虚荣的,你所说的这一切,哪怕我不伸手需要,我老公也会给我的。”

宁惜不以为意,一口一个老公,叫的还格外的顺口。

大厅里,傅龙庭看着监控里的情况,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从宁惜的嘴里说出这几个字似乎还挺动听。

“你……”

鲁雅君没有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居然还敢嘲笑自己!

她伸出手,对着宁惜的脸就扇了过去,下一刻,她的手腕却被宁惜狠狠抓住。

宁惜从小就在深山老林里到处跑,背着弓箭到处寻找猎物,采摘药物,臂力比男性还要大得多。

鲁雅君怎么比得上她?

“嘶……你做什么?宁惜,你想以上犯上吗?我可是你的长辈!果然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放手!”鲁雅君吃痛大喊。

“长辈?你是哪门子的长辈?一个小三上位的女人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鲁雅君错愕的看着宁惜。

宁家的人不是说她是从乡下接过来,吓唬两句就乖乖听话吗?

可现在看来,她的行为和宁家的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

下一刻,宁惜将她甩了出去,鲁雅君狠狠的摔在地上,脸着了地!

她的下巴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嘭……”

“啊!好痛!”

“傅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宁惜蹲下身,看似要扶对方起身,不过走到鲁雅君身边的时候,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着。

“傅夫人,毕竟我是乡下来的野丫头,没有教养,所以下一次和我说话的时候,还是先掂量掂量比较好,万一我一不高兴让你再受伤了呢?”

宁惜冷冷盯着鲁雅君。

如果不是顾及着对方是傅龙庭父亲的老婆,她早就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而不是把她摔在地上这么简单。

“你……哎呦……”

鲁雅君刚想骂宁惜几句,可一开口,下巴又传来了刺骨的疼痛,她的额头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傅夫人,你还是赶紧回去找医生好好看看吧!我都说了这个房子里风水不好,容易有血光之灾,你还不信!”宁惜脸上带着警告。

司机急忙走过来,扶起鲁雅君。

宁惜冷冷的看着,刚刚鲁雅君摔倒的时候,她顺势在对方的脸上做了一些手脚,谁叫她的嘴巴那么的不干净!

哪怕到医院检查,医生也不会检查到什么问题,还能够让她多疼几天,也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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