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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在皇宫吃瓜

重生后我在皇宫吃瓜

柳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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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太子殿下他是穿越哒!2、我的老仇人二皇子不是亲生哒3、我的皇帝公公是个耙耳朵!4、听说有人做了接盘侠?复仇?宫斗?抢皇位?哪有当一个上知皇室秘辛下知百官绯闻的耳报神重要?可是八卦着八卦着,一不留神就玩了个大的什么?大宝亲了敌国公主,敌国起兵了?什么?太子老公荡平四海登基了?什么?小宝鼓捣出火药要把皇宫炸了?小剧场:二皇子:其实我一直都心悦于你我:你的心上人难道不是我嫡姐?二皇子:我们三人一起造反吧!我:太子殿下化身厨艺达人:还不回家吃面?我:面条?竟是那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面条么?走!

来源:掌中云   主角: 柳姗姗赵东山   时间:2022-04-13 14:04:39

小说介绍

柳姗姗赵东山《重生后我在皇宫吃瓜》讲的是1、太子殿下他是穿越哒!2、我的老仇人二皇子不是亲生哒3、我的皇帝公公是个耙耳朵!4、听说有人做了接盘侠?复仇?宫斗?抢皇位?哪有当一个上知皇室秘辛下知百官绯闻的耳报神重要?可是八卦着八卦着,一不留神就玩了个大的什么?大宝亲了敌国公主,敌国起兵了?什么?太子老公荡平四海登基了?什么?小宝鼓捣出火药要把皇宫炸了?小剧场:二皇子:其实我一直都心悦于你我:你的心上人难道不是我嫡姐?二皇子:我们三人一起造反吧!我:太子殿下化身厨艺达人:还不回家吃面?我:面条?竟是那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面条么?走!

第32章

精彩节选


新帝青赐年二月二日,龙抬头的吉利之日。
冷宫。
一名女子被做成人彘,禁锢在木桶中。
她的脸被人划花了,狰狞的伤疤和着鲜血,极为可怖。
她张了张嘴,挣扎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她舌头已经被拔掉了。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回荡,她无声流着眼泪,泪水都快流干了。
新帝赵玉环说过的甜言蜜语言犹在耳。
“在我成为皇帝后,就立你为后。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嫁入太子府给我做眼线吧!求求你了。”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天真地问他:“环哥哥,你不嫌弃我吗?要是太子硬要玷污我的清白呢?”
赵玉环笑道,“自然不会,你是为我而牺牲自己,我生生世世都会记得你的好。”
一边说话,一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吻着她。
可是他当了皇帝之后,对她做了什么?
他竟然当即就将她打入冷宫,命人斩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
兔死狗烹,都没有他这么残忍。
天天真了!她当时真是太天真的,竟然会信他的鬼话!
如今被害至此,生不如死,她好恨!
突然,一声娇笑打断了她的思绪:
“好妹妹,被做成人彘的感觉如何呀?”
柳姗姗哭肿的眼睛视物有些模糊,来人一身明黄凤袍刺伤了她的眼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姐姐——柳青青。
她身着龙凤朱翠冠,黄袍大袖衣。
那是新皇后的服装,原本是赵玉环许诺给她的,如今却穿在别人身上,何其讽刺!
他说过的,要立她为后,可如今,新皇后的礼服,却穿在她最恨的姐姐身上!
她深爱之人——赵玉环携着那个贱人的手,宠溺地笑着,缓步走了过来。
她很想问赵玉环一句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却是低沉暗哑的一句“啊……”
她好不甘心!
胸中恨意滔天,泪与血水和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
赵玉环都不屑看她一眼,只是搂着柳青青的腰说道:“青儿,今天是你的立后大典,到这冷宫来做什么?”
“陛下,我就是想来看看我的仇人过得有多不好,看到她我才会觉得自己如今的日子多快活啊,哈哈……”
妖媚的笑声刺入她耳中,她被气得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赵玉环会娶柳青青,还封她为后?
错了!
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她好恨!
恨自己错信了渣男,被害的如此悲惨。
恨自己识人不明,将柳青青当做好姐妹,却不识她蛇蝎心肠。
“妹妹,你如今的滋味可好受?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陛下一直爱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你,毕竟,你只是一介庶女啊,岂能比得过我嫡女的身份?”
“对了,还有啊,先皇和先皇后并不是环哥哥的亲生父母,而是他的弑父弑母仇人!”
赵玉环听到柳青青这么说,面上也是露出得意的神色:“利用你勾引太子,是朕走的最正确的一步棋,哈哈!真是没想到啊,英明如太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落得那般田地。”
“很恨朕吗?柳姗姗,你可还记得废太子?他与你和离时,只当是自己错了,可是你却无情的投入了朕的怀里,朕还记得他被陷害而死时,要求见你一面,你却无情不见。”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你们已经生活将近一年了,却在他临死前也没有见,呵呵,你说你是不是很有趣?”
无情?是啊,她的情意都给了赵玉环,痴心错付,她真是大错特错了!
太子对她那么好,她却视而不见,一心只想着赵玉环这个人渣,如今落得此般田地,也是自己咎由自取吧。
接着,她又听到柳青青掩嘴娇笑道:“陛下,别说了,等会她被你气死了怎么办?”
“哈哈,你难道不想让她死吗?”
“死了可惜了呗,少了一个玩物。”柳青青话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云淡风轻地说道:“柳姗姗,实话跟你说吧,你才是真正的嫡出之女,而你的娘亲是被我娘亲弄死的!”
“你的娘亲死的可惨了,生你时难产而死,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可是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大呢?娘亲死了,还能好好的活到十八岁。”
“父亲记恨你克死他的妻子这颗摇钱树,于是才把你丢给古姨娘养,你也因此变成庶出,这些东西,你就在黄泉路上好好消化吧。”
听到柳青青的话,无边的痛楚如附骨之疽爬上心头,她痛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唉,不跟你多费唇舌了,本来想着多养你一阵,但我最近得了个阴毒的药,据说服毒之人会受钻心蚀骨的疼痛,得疼三天三夜才会死去,要不,给你尝尝?”
说完,便看到柳青青从广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她拼命摇头挣扎,却被赵玉环铁臂钳开嘴巴,毒药粉被灌入口中。
她呛出了一口鲜血。
不过片刻,心脏就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这痛不比她被斩断四肢来的迅猛,但却剧烈而持久。
眼中,口中,鼻子里,有血滴下,她痛的都感受不到了。
“赵玉环,柳青青,若有来世,我柳姗姗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太子哥哥,我终究是负了你,如有来世,我一定抓紧你的手,不放开……”
带着滔天的恨意,她陷入一片黑暗中。
……
“醒醒,姗姗,醒醒!”不知道是谁,温柔地拍着自己的后背。
柳姗姗慢慢睁开杏眼,当她看到那张英俊年轻的脸时,心头大骇。
怎么回事?她没死?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都要冲出自己的嗓子眼。
泪水湿润了眼眶,好半晌,她才温温吞吞地挤出一句话:“东山哥哥,对不起。”
旋即,缩到对方怀里哭了起来。
“你怎么了?”赵东山被柳姗姗的这个称呼声给叫懵了,更是对如今的情况不知所措。
在他印象中,柳姗姗从不会如此唤他的,她总是叫他窝囊废太子,无用之人,几乎从不会亲切称呼他为“东山哥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变小的手,柳姗姗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
“东山哥哥,现今是何年何月?”
赵东山听了,心下奇怪:怎么太子妃落个水竟然失忆了?
她不会也像自己一样,是穿越的吧?
没错,赵东山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他穿到这具身体上已经有几个月了。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对柳姗姗一见钟情的赵东山。
换了个芯子的赵东山没有记清现在的年号,古代的一切对他来说复杂而无趣。
赵东山咳嗽一声,随即看向了身边的太监,说道:“小邓子,你来告诉太子妃是哪年哪月?”
小邓子倒是一怔,随即冷漠答道,“是佳瑞年五月。”
小邓子打心眼里看不起太子太子妃这对夫妻,原因无他,只因宫中都在传太子就要被废了。
“佳瑞年……五月……”
听到这里,柳姗姗心中狂喜,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太好了,现在她才刚嫁给太子三个月,距离太子被废还有半年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次,她一定要抓住机会,她不仅要将前世受的罪统统还给柳青青那个贱人,还要让赵玉环彻底失势,让这对渣男贱女死无葬身之地!
抬眉间,对上赵东山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她心底咯噔一下。她从未欣赏过赵东山的英俊面庞,他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却被她弃如敝履。
现在仔细一看,赵东山眉清目朗,眼尾微挑,现下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底下翻涌着波澜,好似要将人看穿,柳姗姗看到这双眸,心不由得砰砰直跳。
这心跳加速的感觉,也不知是因重生后心虚,还是旁的什么。
想起自己在初嫁他时,是被赵玉环喂了药给硬塞进花轿里的,而她当时并不愿意,甚至在当时还闹腾过。
她也说过东山哥哥很多坏话。
“窝囊废。”
“你比不过环哥哥,他比你强。”
“我爱的人不是你,而是环哥哥。”
诸如此类的话,太多太多,不堪入耳。
直到临死前,她才明白过来,赵东山深爱着自己,是自己负了他一生。
正当柳姗姗悔恨之时,赵东山的一句话好似平地惊雷一般好似要将柳姗姗的心震碎。
“姗姗,我们和离吧。”
“不过不是现在。”
“一年后,我就放你走,好吗?”
柳姗姗睁大了双眼看着赵东山,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和离?
东山哥哥要跟她和离?
怎么可以?
柳姗姗眸中的泪水,却被赵东山误会了,他眼底闪过一抹自嘲,道:“怎么?我答应跟你和离,你竟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么?”
“赵玉环就那般好?”
柳姗姗此刻确实是说不出话来,不过不是激动的,而是震惊。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为什么东山哥哥会想要和她和离?
是她伤透了他的心么?
接着,柳姗姗又听赵东山说道:
“当初我执意要娶你,终究是错了,不过我在此奉劝你一句,赵玉环并非良人,希望你好自为之。”
柳姗姗从始至终不发一言,让赵东山更加失望了,他摇了摇头,心中想着:罢了,左右我也不喜欢她,和离就和离吧。
说完,赵东山转身欲走。
谁知这时,赵东山的大手却被拉住。
赵东山回头一看,便见到柳姗姗仰着娇美的小脸,泫然哭泣道:“东山哥哥,不要和离……”
赵东山心中惊讶不已,他感觉柳姗姗今日十分反常,心中略一思量,又瞬间想通了个中关窍:是了,柳姗姗嫁过来是赵玉环授意,她不过是赵玉环放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如果她跟自己和离了,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想必她心里很清楚吧。
想到这儿,赵东山眸中泛着冷光,他字字戳心地激道:“你不是一直在说我是窝囊废吗?不是不如你的环哥哥吗?怎么我提出来和离你倒是不愿意了呢?”
赵东山这样子,令柳姗姗觉得好陌生,但是被他这么一激,柳姗姗反倒冷静下来,方才她是太在乎赵东山,乱了自己的方寸,她不知道自己重生后哪里出了错,前世她无论自己怎么作,赵东山都不会跟她提和离,这下却说得这么突然。
听赵东山的口气,语气不容置喙。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稳住他,和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如果你执意如此,也行。”
柳姗姗点头说道。
语气里满是不舍与委屈。
“嗯。”赵东山点头。“那我先回荣和殿了。”
他不想看到柳姗姗那张强颜欢笑的脸。转身欲走。
胳膊却又被柳姗姗抓住。
赵东山不解地望着柳姗姗。
“等等,你身边这太监我看着碍眼,交给我处置如何?”
柳姗姗轻飘飘的一句话,令赵东山微讶。
小邓子仗着师父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一直不服他。而且他还知道这小邓子是别人派来的眼线,只是赵东山自己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他来不及处理这人,没想到柳姗姗竟然提出这要求。
她是想帮他,还是有别的目的?
赵东山心念电转,却是来了兴趣:“你想如何处置?”
“小邓子不配伺候太子,便罚去慎刑司反省反省吧。”
柳姗姗话语里平静无波。
说出来的内容,却着实吓人。
慎刑司是什么地方?
去了可不得扒层皮才能回来?
小邓子听到这话,仍旧死不悔改地挺着腰道:“娘娘,我师父可是李总管,你可别忘了。”
“放肆!”
“区区一个太监,还敢威胁本宫?”
柳姗姗是动了真怒,她原来的怂包子形象确实是深入人心,这次若不能杀鸡儆猴,这群太监都快骑到她头上来了。
“来人,把这个出言无状的狗奴才拖下去杖毙!”
随即,四个太监鱼贯而入,架住了小邓子。
小邓子这才明白过来,太子妃这是来真的,他头上冷汗直冒,立刻挣开架着他的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柳姗姗厉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拖下去!”

看到这一幕,赵东山十分诧异。
柳姗姗怎么突然变得威严起来?
她从未表现过这样的一面。
“姗姗,算了吧,小邓子的事以后再说,别破坏了你的心情。”
赵东山查出小邓子是赵玉环的人,他此时还不想杀掉小邓子,于是出言制止。
柳姗姗自然也是知道这一层,但是当她回头看到赵东山欲言又止的模样,虽然她很不喜欢小邓子,但也不想跟赵东山对着干。
于是柳姗姗只是让太监们将小邓子带下去先关他几天。
处理完这些事情,赵东山正要去荣和殿,反而被柳姗姗小手给拉住。
“东山哥哥,能不能坐下,我想和你说话。关于……二皇子之事。”
赵东山一怔,随即皱眉,有些不悦。
他最不喜欢听到就是赵玉环的名字,赵玉环一直挑拨他和父皇的关系,他又不是赵玉环这个阴险小人的对手,更气愤的是柳姗姗还一直向着赵玉环,所以赵东山恨极了赵玉环。
赵东山不由冷冷道,“你放心,我是信守承诺的人,自然会让你和他一起……”
“我错了,东山哥哥……”
想到前世种种,柳姗姗不禁泪水湿润了眼眶。
赵东山一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他强压下自己安慰人的冲动,冷冷道,“这不是你一直愿意的吗?说本宫比不过赵玉环,是一个废物……”
“之前确实是我不对,你要怎么才能消气?”柳姗姗连连摇头,“东山哥哥,你不是废物,是我,都是我的错……”
柳姗姗以退为进这招拿捏得恰到好处,因为她知道如若不将赵东山心里赵玉环这个心魔去除,他们的关系将永远不可能突破。
赵东山见柳姗姗认错,果然被戳中心里的软处,他长长叹息了一声,不由说道,“好,我听你的解释。”
“你可能疑惑我为何之前那样喜欢赵玉环,现在却对他的态度大变。”
“因为我在半月前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我好像经历了自己的一生,我明白过来,赵玉环不过是在利用我。”
“原本我以为那只是个梦,后来我被永和郡主推入池塘,差点淹死,这件事情和我所梦到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才相信了,那不仅仅是梦,而是一个预知梦。”
赵东山听了十分吃惊,但想起自己也是穿越过来的,那么柳姗姗做这样的预知梦并不奇怪,对比柳姗姗的态度,他反而觉得合理。
加上赵东山的身体残留了原主的情感,他不由自主地十分信任柳姗姗,于是赵东山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
“原来如此。”
赵东山点点头。
见到赵东山对于如此离奇的事情也相信,柳姗姗心中生出一丝感动,回忆前世,她越来越觉得当初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明明珍珠在前,非要丢弃。
“东山哥哥,在我的梦里,你被赵东山害的很惨,所以以后我们一起联合起来对付他们吧。”
“好。”赵东山心中虽仍旧有些疑虑,但是有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的强。
赵东山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随即又问道,“你是真心不要和离了吗?”
“经历了那个梦,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和离了,不过刚才你那么执意与我解除婚约,所以我才会答应你。”柳姗姗美目流转,颇有些委屈。
“行吧,那我们先相处一年,和离的事以后再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柳姗姗眼里的纯净无暇的目光,还有她那坚定的眼神,赵东山尽管内心仍旧有些疑虑,但他觉得人家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女孩。
他决定先静观其变。
“东山哥哥,我相信我们一起联手,绝对不会再被那个赵玉环给欺负了。”柳姗姗又叮嘱道,“对了,明天一早,我们去向父皇母后认错,哪怕就算他们再让我禁足,我也不怕。”
“好。”赵东山话音刚刚落下,顿时他肚子里“咕咕”叫了起来,再一看外边,天竟然要黑了下来,自然明白过来,这是大脑在提醒他要吃饭了。
“咱们的晚饭可有人送?”赵东山问道。
“并没有。小邓子对你太不敬了……而且宫中传言你就要被废了!”
说到这时,她有些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他。
赵东山长长叹息了一声,“看来,我得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边说边往小厨房走去。
柳姗姗一怔。
太子这是要自己做饭?
赵东山正要进厨房,柳姗姗急忙拦住他,“东山哥哥,‘君子远庖厨’,宫中处处都是眼线,这事要是传到父皇耳中,恐怕会觉得你无用,还是我来吧。”
赵东山摇头,“我好像记得你不会做饭?”
赵东山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从记忆中得知柳姗姗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滴滴小姐。
柳姗姗原本是不会,可是她是重生的。重生前她什么苦没吃过?做饭这点小事可难不倒她。
“我去做吧,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啊?”
赵东山脱口而出的就是“捞面条。”
“什么?面条?”柳姗姗可是从未听说过,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面条。
赵东山说出来后,才想起来这是在古代,虽然这是一个架空时代,可能面条还没有出来呢,而且这个面条也比较省时间,所以就一笑,“我来吧。”
说着,迈入了厨房。
大约是半个时辰之后,当一碗面条汤呈现在柳姗姗面前时,她才回过神来,顿时大吃一惊。
“东山哥哥,这就是面条吗?”
随即闻了一下,这味道好香啊,这是从未闻到过的,也是从未有过的。
吃着赵东山做的面条,柳姗姗第一次觉得食物如此美味,而这样平凡的生活,她竟觉察出一丝温馨来。
赵东山看到柳姗姗眼眶又湿润了,不由有些诧异,“怎么了?”
“没有……没有什么。”柳姗姗急忙摇头,随即又自己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我是太开心了。”
她很开心,觉得自己重生真是上天的恩赐,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份美好。
“没有事儿就成,吃饭吧。我也是第一次做饭,如若觉得不好吃……”
“很好吃。你别那么说,这是你对我最好的心意。”柳姗姗急忙摇头,随即低头去吃,这面条的确是最好吃的,也是最香甜的一次。
看到她低头吃了一口,赵东山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也要准备吃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太子,太子妃,你们也太不把皇上和皇后放在眼里了?你们被罚禁足,怎么自作主张出来了?”
柳姗姗听到这里,呼吸一顿。
赵东山皱眉摇头道,“不必理会,不过是一个阉人而已。”
在赵东山眼里,这群太监不过就是仗势欺人,更加是欺软怕硬之人,所以只要不理会,就权当狗在吠罢了。
柳姗姗点头笑道:“你说得对,东山哥哥。”

全公公没有想到自己喊了几声,这个窝囊废的太子竟然还不出来认错,要是在以前,他们早就滚了出来。
可是这次竟然没有,他也是当起太监总管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敢动自己的人。
全公公是小邓子的师父,也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他听说小邓子被罚,还是被一个窝囊太子罚,他这是给小邓子撑腰来了。
两个窝囊废,竟然连自己这个太监总管都不理会了,他们值得什么?
要不是为了小邓子,他才不会在这里,小邓子被欺负了,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全公公原来并不是这样,不过,也是因为最近几年被皇上给宠得,就开始眼高手低了,更加仗势欺人。
他又是一个奸滑之人,再加上他暗中效忠赵玉环,所以就更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了。
他平常在皇上面前,处处给太子赔低伏小的,皇上并没有留意过,只是觉得赵东山身为太子越来越高傲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赵东山根本不是高傲,只是被他压抑得不敢说话了而已。
毕竟,他处处偏袒二皇子,反而伤害太子。
只要皇上不在跟前,全公公立马就是高人一等起来,把赵东山这个太子给训斥得如同一只受气的小猫,要不是此番现代的赵东山穿越过来,估计原主还是原样,甚至也不会有所改变的。
而小邓子并不知道,于是他立马再次高喊道,“太子,太子妃,你们就不能乖巧的在宫里思过吗?明明就是你们的过错,二皇子还为你们求情。”
“你们是不是觉得二皇子过于好说话,这才有意拂了他的情啊?如果我去皇上面前提一嘴,你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屋子里的赵东山和柳姗姗真是不想理会这个全公公的,不过一个小小的阄人,竟敢如此嚣张,用皇上来威胁自己。
再说了,哪怕就算他再不怎么被喜,可是未来的储君啊,更加是未来的皇上,就被如此对待,如果不反击,也真是够窝囊的。就连一个小小的阄人竟然也敢来欺负他?
“这个全公公也暗中效忠了赵玉环。”
“嗯,我明白。”赵东山心中微讶,他点点头,随即从里面走了出来。
“哟,原来太子还敢出来啊,杂家还以为太子要当一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对了,怎么不见那个狐狸精呢?她也该出来了,该承担罪过就得要承担罪过了。”
全公公蔑视的看了一眼出来的赵东山,根本不把他这个太子给看在眼里,甚至还对他大呼小喝的。
“呵呵,”赵东山淡淡的一笑,“本宫还以为是什么,原来不过是二皇子身边的一个走狗罢了。如若你要是不走开,可别怪本太子不客气。”
全公公心里一突,私下结党营私可是重罪,赵东山竟然轻描淡写地给说了出来。
可是看到眼前的太子竟然比原来有了气势,全公公总觉得他是故意的,也觉得自己是要被一个窝囊废要给欺负了,自然不满意了。
“你胡说什么?这种帽子也敢乱扣?”
“呵,是与不是你心知肚明。”赵东山不怒而威。
全公公被赵东山盯得心里发虚,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以往的赵东山怎么会敢如此,明明都是自己欺负他的,真是气死他了。
赵东山挑眉,“呵呵,你似乎忘记了尊贵之分啊?要不要我教教你?”
“皇上不会信你一派胡言。”全公公趾高气扬的说道。
“被父皇给养得无法无天了,竟然连本宫都不看在眼里。”赵东山冷笑了一声,“看来,本宫要是不给你一次下马威,你恐怕不知道谁是太子!”
“来人,把这个阄人给本宫关入小黑屋里,禁足他半个月!”赵东山看到那些穿着黄色御卫军的人出现,就命令道。
“殿下,他毕竟是皇上的人,要是咱们不和皇上说……”一个大概是御卫军首领的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这厮欺上瞒下,结党营私,皇上最恨这样的人,你们只管去做。”赵东山冷冷扫视了一眼,“以后谁要是再敢不经本宫宣诏,就闯入太子府,打五十板,第一次警告,第二次一百板是提醒,第三次直接杖毙!”
此话一出,顿时又让那些御卫军大为震惊,这太子变化真是极大,难道说太子这是要改变自己的懦弱了吗?
看到太子真是在生气,甚至还在用犀利的目光瞪着他们,他们这才敢走上前来,把全公公给带到了太子府里专门处罚犯错人的小黑屋里。
“对了,这几天里,要是让本宫看到有人给他送吃食,本宫会直接踢出去,本宫不要对本宫不忠心之人!”
“喳!”众人齐唤了一声,随即就有人把全公公送入小黑屋里,里面除了有水缸,那边什么吃食也没有。
“东山哥哥,这全公公可不像小邓子,得罪了他我们以后该怎么办?”柳姗姗心中隐有忧虑。
“不用担心,本宫自有分寸。”赵东山说道。
柳姗姗一边担忧这件事,一边与赵东山走回了屋子里,而此时那些御卫军们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太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病,自然还是有人把此事传给了瑞皇。
瑞皇听闻之后,勃然大怒:“我看他这个太子是不想当了!”
“皇上,你消消气,太子不像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莫不是邪祟作怪?”俞皇后担心的问道。
“哦?何出此言?”
“前些日子,宫中就有传言,称太子突然性情大变……”
二皇子府。
赵玉环听说全公公竟然被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哥给禁足了,顿时一怔,随即反问道,“此事属实?”
“回殿下的话,这事是真的,不过殿下,还是小心一些,太子如今和以往不同了。”军师舟山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表情,缓缓道。
赵玉环淡淡的一笑,“本宫知道了。”
心想却是想着,这太子的位子是上天赐给他了。

“这个赵东山真是吃了胸心豹子胆,竟然敢关杂家……”
“啊——”全公公被关在黑屋子里,他大叫一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从皇上升位后,而且把他揽在他手下后,几乎没有再被人欺负过。
“来人,把杂家放出去,把杂家放出去。谁要是不放杂家,等杂家出去了,定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
他高声喊道。
可是赵东山早就料到全公公不是好对付的,于是他早就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进黑屋。
全公公喊了好一阵,没人理会自己,于是他只好作罢。
全公公正在屋子里发着火,生着闷气,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门“咯吱”一声响,他不屑的问道,“怎么知道到杂家这里来了,认错就赶紧……”
“全公公,是我。”赵玉环这次倒是亲自来了,如若不是为了成大事,他才不会亲自来呢,一个小小的阄人根本不值得。
听到这个声音,全公公大吃一惊,随即诧异的抬起头,“二皇子,您……您怎么来看奴才来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来者竟然是二皇子啊,果然还是二皇子记得他的好。
“全公公,本宫要让你同我一起,唱一出苦肉计,你可愿意啊?”如果自己在太子这受了重伤,皇上必然发怒。
而皇上一怒,二皇子可不就得利了?
最近宫中本就传言说太子即将被废,如果他在太子府里出了事,皇上可不会放过太子。
说不定这次的事就可作为导火索,让皇上下决心废掉太子。
全公公可是人精,他一听就明白了二皇子的意思,当即心下一狠,往柱子上撞去。
却被赵玉环拦住。
全公公疑惑地问道:“殿下?”
“把这个吃了。”赵玉环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药丸。
全公公面色大变,“殿下,这是何物?”
“你放心,本宫并非过河拆桥之人,你是个人才,本宫不会害你。这是假死之药。”
全公公接过药丸,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宫中鲜有人知全公公乃是用毒高手,他哪里不知道这药分明是断肠丸!
吃了要死人的!
赵玉环的心狠手辣他见识过,没想到他为了太子之位,竟然狠毒至此。
全公公阴狠一笑:“二皇子,奴才不能死啊,奴才愿意用一个秘密换自己一条贱命。”
赵玉环一听,便知道全公公这是认出了这药是毒药。
他大笑出声:“哈哈哈……”
“本宫还不知道有何等秘密可与那太子之位相比。”
“事情恰恰是关于太子之位的。”
听到这里,赵玉环心中微讶,“说来听听,若是真的值你这一条命,我浪费一颗假死之药也并非不行。”
听到赵玉环这么说,全公公的心彻底放下了。
“您并非皇上皇后所生。”
一句话好似一颗炸雷,在赵玉环心中炸开。
尘封的久远记忆在心中荡开,赵玉环想到父皇和母后对自己的厌恶,心中已经信了一半。
关于自己的身世,其实他也有查过,不过什么都没查到。
竟是如此么?他竟然不是堂堂正正的二皇子?
“您的荣华之路,少不得奴才的助力,现在将奴才杀了,无异于自断臂膀啊,殿下。”
全公公的话,如一把锤子狠狠击在赵玉环心间。
这些年来,他的存在,不过是皇上和皇后是想用来刺激太子成长的工具!
想通这一点,赵玉环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子悲凉。
他又从袖中掏出另一颗药丸,对全公公说道:“赏你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全公公接过药丸一嗅,大喜。
这才是真正的假死之药。
全公公吞下药丸,躺在地上,渐渐睡死过去……
次日一早,在 朝堂上,太监福公公在说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后”,本来皇上瑞皇以为不会有事的,毕竟,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没有人说什么的,却不想竟然有一个大臣突然站了出来,并下跪 ,随即说道,“臣有事启奏!”
赵东山看到这个大臣时,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心思有些不安。
“不知庆大人有何事,速速报来!”瑞皇问道。
“回皇上,微臣是要告太子殿下的!”这个庆大人说道。
这个庆大人自然也是赵玉环的心腹,更加是他收买之人,一切向着赵玉环,所以想必这次也是想要让太子好落入赵玉环手里,而让太子被废!
“太子又怎么了?”瑞皇不由皱眉看向了庆大人。
“太子殿下一定是得了失心疯病,要不又如何能把全公公关起来啊?”庆大人再次说道,“还有,微臣也有证据,不知道皇上可愿意看一下?”
“什么证据?”皇上追问。
“这首诗,皇上不防详细读读。”
当看到庆大人竟然把他背诵的诗词竟然传到皇上那里时,赵东山眼里带着慌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荣和殿里的眼线会是那么多啊,那可是他当时是穿越而来随手写的罢了 !
瑞皇示意福公公接了过来,随即福公公又恭恭敬敬的送到瑞皇手里。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瑞皇念了出来,脸色有些不悦,“这又哪里不对啊?”
“皇上,这个黄鹤楼里面的‘黄’不是与皇上的‘皇’相近吗?而且这个应该是避讳的,但是太子要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又怎么能写出来这个啊?还有扬州这可是咱们敌国的地盘啊?!”
“怎么能去敌国,难道是太子要反叛吗?”
“要是不是失心疯,又如何能写出这种反叛的诗词呢?还是说,太子殿下是要谋反呢?”
“要不是失心疯,又怎么能把全公公不顾皇上的用意,就随意的关押啊!甚至也不考虑皇上的关系啊!!!”
听到这时,瑞皇不由看向了赵东山,冷冷问道,“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回父皇,儿臣并没有写什么东西,而且这个也不是儿臣所写。”赵东山稳住自己的心情,平静的说道,“毕竟笔迹也不是儿臣的,儿臣还不知道,自己的荣和殿里还有庆大人的眼线。”
“我没有!”庆大人因为一时焦急,竟然忘记谦称了,脱口而出,自然这个眼线并不是自己的人,而是二皇子的人,所以他才能拿到这个诗词。

“没有?!”赵东山淡淡的反问道,“没有你又是怎么能随意进入本宫的荣和殿里呢?还有,你说是就是本宫所写得吗?还有,你就算是御史,不过是一介臣子,没有本宫的旨意,你又是怎么进的?怎么拿到这个不是本宫字迹的诗词。还有,这诗词,本宫连见都没有见过!”
庆大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不会说话的太子,在这个时候倒是言语犀利起来,一时忍不住跪下,“皇上,微臣可是衷心为皇上,也是照顾过先皇之人,绝不会随意污蔑人的,尤其是当朝太子。”
“如若太子殿下不是失心疯,又怎么能如此不承认的?这个虽然不是微臣亲眼所见,但是太子亲手所写,现在他又不认可了,毕竟是太子得了失心疯症!”
“如若皇上不信,不妨找一下白马寺的主持,他是一向不打诳语的。”
在听到白马寺这三个字时,赵东山不由一愣,似乎在原主的脑海里有过,但是印象中似乎那个主持还是赵玉环经常去的,据说他们是朋友,这样的人来作证,恐怕对自己是极不利吧。
瑞皇稍微考虑了一下,缓缓道,“朕看起来,这字迹也不像太子的字迹。庆大人,你也不必多言了,该如何就如何了。还有,太子所做之事,也不必考虑,毕竟,他是储君的。还望庆大人好自为之。”
“退朝!”不等庆大人再说什么,皇上就把最后两个字说了出来,一时堵住了庆大人的话,让他没有办法再说。
自然在回到寝宫后,瑞皇长长叹息了一声,并把诗词交给俞皇后看。
俞皇后一看,顿时一怔,“这是何人所写,怎么会有投敌一说呢?”
瑞皇诧异道,“投敌?不可能吧?这个就是咱们的儿子东山所写。”
“不像他的笔迹……不过,扬州的确是敌国……有什么事发生吗?”俞皇后又追问道。
“有是有,不过,朕觉得有些可疑之事。因为太子变化是真得有些大,更加可疑,甚至他还说这个不是他所写的,但是在朕的心里他的确是写不出来如此文章。”瑞皇缓缓道。
“这么说来,难道太子是真得有了失心疯吗?对了,这个是何人所说的,又有什么证据啊?”俞皇后问道。
“是庆善,一个比较老实之人,大致应该不会说谎的。”瑞皇说道,在他的心里,这个庆善的确是一个老实憨厚之人,曾经也的确照顾过先皇也就是他的父皇,当时在自己当皇上时,还特意嘱咐他要好好对待这个庆善的。
“既然是他,那么想必也是有证明的……臣妾听闻白马寺的主持可是不会说谎话的,不如就让他来看看吧?毕竟出家人是不打诳语的啊,这可是出家人所遵守的规则。如若山哥儿真是得了,恐怕还要有所准备呢。”俞皇后也是缓缓说道,带着一抹惋惜神色。
“哦,你也是推荐白马寺主持?!”瑞皇震惊不已,没有想到就连皇后也是推荐这个,看来这个白马寺主持还真是有能耐啊,想必也是很好的。
“嗯。臣妾曾经在闺中,也是求过也是这位主持所给的,这才让臣妾遇到了皇上,而让臣妾成为一国之母。这正是白马寺主持的本领啊!”俞皇后自然是捡好听的给皇上说,在她看来皇上是她的夫君自然是要向着的。
“既然,你们都是在推荐白马寺主持,那么朕就让暗一前去请他过来。”瑞皇说话间,就拍了手,很快有一个黑衣男人从某处落下,随即跪下,“主子,请吩咐。”
“你去把白马寺主持请来,如若不来就带他来。就说朕有事要问他的。”
“是。”黑衣男人点头,随即站起来,转眼间,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太子宫殿里,当赵东山气乎乎的回去后,柳姗姗不由问道,“东山哥哥,你怎么了啊?怎么如此生气呢?”
不问还好,她这一问,顿时让赵东山对她又有所怀疑,不由冷眼看向她,“你是不是有意的,故意是以退为进,为的就是把本宫的东西给赵玉环那边,就是让他们弹劾与我?!”
柳姗姗不由往后一退,随即说道,“没有,我不敢……我自然说过前世一事,而且也说过与你联盟的,怎么会……等等,你是说有人弹劾与你,那么可是他们故意的,对了,会不会还要再陷害与你?”
“哦,那你要如何证明你的清白呢?”赵东山反问道,带着犀利的口气。
“我这就去看一看,顺便回来再和你说。东山哥哥,你放心,我既然梦到过,也知道赵玉环之事,绝不会再害与你,否则我也不会有所改变的,毕竟……我们是夫妻!”不等赵东山反应过来,柳姗姗已经在说完话,转身走出荣和殿里,并向小黑屋那边走去。
然而,当她赶到小黑屋时,赫然看到昏死过去的全公公,不由又是一怔,这个全公公怎么会是突然死了,而且死得还是这么惨。
正当她要再问周围的侍卫时,突然间,她的鼻子不由从全公公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原来如此,全公公并没有真死,而是假死!
自然没有人知道,前世里,她是学习过毒药和医术的,当时是为了让赵玉环不会被人伤害为他而学的,如今倒是能用到这里。
再想到今天的弹劾一事,她露出一抹笑意,既然如此,她就来一个将计就计,顺便把眼线想办法从太子宫殿里轰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恢复他们平静生活。
柳姗姗在回到太子宫殿里,把赵东山拉到一旁,低语了一番,赵东山经过一番思考,再想到她也是受害者,也就说,“行,如若这个事,能让本宫安然无恙,本宫自会信你的。”
在吃过晚膳,正当小夫妻二人要下棋度过夜晚休息时,突然传来福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二人急忙出来迎接,不过,因为有准备,所以他们穿戴也是整齐的很。
然而,皇上还未说话,倒是他身边的一能主持,突然伸出拂尘,皱眉道,“贫僧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呢?”随即,他按照赵玉环所说,就把目光看向了那边小黑屋,又伸出手指装模作样掐算了起来。
“不妙,不妙,太子殿下真是被厉鬼缠身,还害死了全公公啊!”

此话一出,顿时让瑞皇一怔,不由问道,“一能大师,你所说是真还是假啊?”
“皇上,贫僧是出家之人,又岂能会诳语呢?自然是真话,如若皇上不信,不妨就去那边小黑屋看一看吧。据贫僧所学之技,这个全公公定是早早就死了啊。哎,可惜,可惜,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死在这里了。”一能立马说道,最后还有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不仅瑞皇好奇,就连那些侍卫还有跟随而来的人,也是极好奇,所以都是 跟随着一能大师一同来到了小黑屋里,当打开门,赫然看到躺在地上的全公公,双眼紧闭,口里还吐出血来。
“哎呀,这太子殿下真是厉鬼上身,暴虐成性,要不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只一个晚上就如此了啊?甚至还害得一个人的性命啊,这又是什么正常人能做得到的吗?根本不可能啊。”
“想必一切皆是太子所做……大概是因为他发现了太子的不对头,在提醒时,反而让太子一时记恨的,这才出手……啧,啧,要是让这样的人当了皇上,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安生之日啊。”一能立马提到他们未来的幸福。
“赵东山,你竟然敢杀害全公公,你眼里还有没有朕?你竟然敢如此虐待一个太监,你还有没有国法呢?”瑞皇听罢顿时勃然大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竟然会犯了如此大的罪过,甚至还害了他的得力手下。
“父皇,儿臣没有,真得没有啊,不是儿臣害的。”赵东山虽然听了柳姗姗所说,但在瑞皇面前还是跪下,“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儿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全公公和……赵玉环,他们是见诬陷儿臣不行,就又重新找人来陷害儿臣的!”
“一派胡言!”就在赵东山这话音刚刚落下,俞皇后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而且在她的身后竟然就是赵玉环。此时的他,一身简朴的衣裳,稍微有一些说不上来的笑意。
倒是柳姗姗在看到赵玉环这个仇人时,差点就要把恨意展现出来,毕竟前世,他对自己过于狠了,不过,想到此时有皇上,她也是低头不语,自然此时的赵玉环并不知道她是重生之人,更加不知道她已经改变,还以为她还是那个爱他之人!
“母后,儿臣并无说谎之事,真得是,父皇,儿臣是有证据的。”本来赵东山是想着要等时机,不想这个主持竟然和赵玉环勾结了,还要陷自己不利,于是就立马说道。
“有何证据,让朕看一看?”瑞皇稍微停了一下,这才问道。
“是。”赵东山话音一落下,柳姗姗就把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呈上了,自然先是由福公公来接,再又转交给皇上。
瑞皇看了之后,又看向了赵玉环,“环哥儿,这个证据可是在证明你和全公公是结党营私的,你要 如何说呢?”
“回父皇,”赵玉环听到这时,立马噗通一声跪下,“这个的确不是儿臣的东西,这字迹也不是儿臣的,自然不是儿臣的啊。”好你一个全公公竟然敢把这些东西留下来,气死本殿下了!!!
“还有……”然而,赵玉环的解释还未说完,倒是俞皇后再次开口,“这个事,臣妾认为也不可能是环哥儿的,因为他不会如此做,毕竟,他又不是太子,又何必要如此呢,不用说是太子嫉妒臣妾宠环哥儿罢了。”
赵东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后竟然会是如此偏心,偏到天边了,就连柳姗姗也是有些震惊不已,明明俞皇后知道赵玉环并不是她亲的,怎么会如此宠溺这个赵玉环,而对太子却是如此冷漠。难道是她的记忆有错吗?
“太子啊,你二弟对你很好的,你又何必弄假的来陷害与他,并让他没有清白呢?而且本宫也不喜欢那种随意诬陷人的人啊。哎,你二弟前几日还在劝说要本宫好好待你,不想你,竟然还如此……”俞皇后略带伤感的话语脱口而出。
“皇后娘娘,这个不是太子的本心,而是他已经被邪祟占据身体,这才做了出格之事,只有驱除邪祟才能让太子恢复原样啊。”一能大师立马在俞皇后话音落下后,说道,而且说得是极为诚恳。
瑞皇望着跪下的几人,低头不语,开始思考这个事到底应该相信是谁的。
一开始他并不相信太子,毕竟太子变化过于异常,也是有些不同以往的,但是为了在朝堂上给太子面子,这才维护了他,不过,在回到寝宫里,听了皇后的话,这就请了白马寺主持前来。
可是主持的话语,再加上庆善的还有皇后及赵玉环的话,良久后他抬起头,缓缓开口,“太子名为太子,一国储君竟然敢知法犯法,杀害全公公,本应斩首,念在是朕的儿子面上……又念在他是被邪祟占据身体,就交由一能大师处置……驱邪!”
听到这时,赵东山顿时又是吃惊不已,他怎么也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会相信对方的话语,而不相信他的话。
不过,听到这时,俞皇后心里一怔,她只是想试探一下,不想皇上还真是做出来了,而赵玉环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了,因为竟然没有死,要是死了,那不就是自己了,甚至连太子之位也不废,真是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了。
“不知一能大师要如何驱邪?”俞皇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一能,她真是后悔当时的那个试探,其实,她是相信了赵玉环的话,以为他是疯了,所以才有意试探,不想竟然让他要被一个和尚给算计。
“回娘娘的话,贫僧觉得应该先打太子殿下两百大板,再以狗血淋之,这样才能把邪祟驱除掉,否则一切就难说了啊。”一能自信满满的说道,而且还露出一抹笑意,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被柳姗姗抓了个正着,自然他并没有意识到。
“好你一个秃驴竟然敢如此伤本宫,你忘记了,本宫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是你能打的吗?”赵东山在这时,忍不住脱口骂出此话来,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在欺负他这个太子的,甚至还把他当作罪犯,这二百棍,打在他的身上,不就是活活把他打死了吗?!

“来人,把太子给押下去,重打……”就在瑞皇刚刚要说命令时,不想柳姗姗突然说道,“请父皇手下留情,儿媳有话要说!”
瑞皇一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姗姗这个太子妃会突然说话的,在他印象里,他记得她和太子并不好啊,要不怎么会有人传言她和赵玉环有关系啊,甚至她还多次当着自己的面要让自己撤除她和太子的事啊。
“有何话要说,皇上的旨意是你能随意说的吗?”福公公不由出言阻止道。
“回福公公的话,太子殿下是本宫的夫君,夫君有事,当妻子的必须要为夫君说一句话,其实,太子并没有任何事的,这一切皆是一能大师随口说的。还有,全公公也没有死!”柳姗姗淡淡的回到,随即又对瑞皇解释道。
“胡说什么,谁说全公公没有死,人都死了,还说没有死,你是不是也是被邪祟给附身了啊。”一能再次开口道,而且语气极不满。
“并没有。儿媳是觉得太子这是被人陷害了,才让一能大师认为他是邪祟附身的。而且全公公这个是假死的,因为他是服了假死药。”柳姗姗说到这时,不由把目光恨恨的瞪在了赵玉环的身上,要不是经历前世,她还真是不知道这个赵玉环还真是有那么多的药啊。
“哪里有假死一说啊,皇上,皇后娘娘,你们看全公公都已经口吐血了,又怎么能是活着的啊?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假死之死,根本没有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啊。皇上,娘娘,贫僧是一出家人,又怎能……”
然而,柳姗姗并不让一能大师说完,就插话道,“一能大师,如若本宫能救活全公公,那么你会如何做呢?是自请罪还是怎么的?”如果不是还要有利用的机会,她真是想现在就把他给除去的,只是这个只是赵玉环的一个爪牙,现在除去不是时机。
一能沉默了一阵,缓缓道,“如果太子妃真能救活全公公,贫僧自会认错,而且也会向皇上请罪的,如果太子妃不能,那么到时候太子妃就别怪贫僧不讲情面了,会和太子一样处置的,不知太子妃可愿意?”
听到这时,赵东山不由看向了柳姗姗,他没有想到此时的柳姗姗竟然还真是在为自己说话,甚至还为自己竟然敢赌她的一生,这么说,她所说的是真得啊。
柳姗姗听到这时,淡淡的一笑,随即应道,“自然可以,不过,这里有父皇和母后,还有二叔,他们都可以当作证人的,本宫也希望到时候一能大师,可别忘记了自己的诺言。”
“毕竟,出家之人是不打诳语的!!”然而,一能大师在听到柳姗姗最后特意加重的两个字上时,不由身子一颤抖,自然他心底里自我安慰:没事儿的,柳姗姗没有医术,根本不行的,而且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好,朕就相信你一次。”瑞皇听到这时,从柳姗姗眼里看出真诚,还有恳切,又想到太子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就改口了,自然太子此时也没有被抓住。
“既然父皇相信,儿媳定能做到的。”说着,柳姗姗就站了起来,在向瑞皇、俞皇后行礼后,这才走到全公公跟前。
她伸出手,丝毫不介怀男女有别之事,其实在她看来,全公公并不是男人,因为他是阄人而已,已经不算是男人了了,最多就是一个太监罢了。
伸出手,用力掰开他的嘴,然后用自己头发上的簪子,顶住他的上鄂,然后又轻声道,“福公公,麻烦你去外边井水里接一碗水来,还有,花儿,你给本宫拿绣花针来。”
福公公听到她的嘱咐,抬起头看了一眼皇上,瑞皇向他点头,这才去,而花儿这个小丫鬟也是应了一声“是”后,这才向众人一一行礼后,就去太子妃的殿里,去拿了绣花针。
福公公和花儿两个人差不多是同时回来的,并把手中的东西给了柳姗姗。
柳姗姗接过来,先是用针插在了全公公的手腕上,顿时手腕上出出了黑血,不过,只有片刻后,黑血变成红血了。
赵玉环摇头,不过眼里带着一抹笑意,这个柳姗姗又不会医术,要是真是让全公公死了,那么对自己更加有利了。
然而,他的幻想并没有实现,反而让他差点陷入柳姗姗的陷阱里!!!
在黑血过后,她又把水给灌进全公公嘴里,自然没有人发现她是在水里放了一种药,而且那药也是不可见的,恰巧是能解毒的,也多亏刚才来时,采摘下来的,这个时候正好能用上。
大约一刻之后,这才拔去绣花针,然后又把簪子给弄了出来,不过看到上面溅出来的血,她摇摇头,叹息道,“不能用了,尤其是阄人牙齿里含过的东西,脏了。”
“太子妃,可是你弄完了,人还是没有醒啊,不如太子妃就……”一能见柳姗姗如此说,又看到全公公还是没有醒,就觉得天还是在向着自己。
柳姗姗淡淡一笑,“一能大师难道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还是害怕输呢?”
“自然不是的,您是说您能救活,但是他就是已经死了,又怎么能死而复生呢,这完全就是在说混话啊。而且您自己不也证明了……”
然而,一能大师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他顿时一怔,随即顺声望去,不由再次愣住了,因为那个咳嗽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全公公!
瑞皇、俞皇后、赵东山及赵玉环四个人也是诧异的看向了全公公,他们谁也没有料到柳姗姗还真是救活了全公公啊,虽然只是咳嗽声音,但是也在证明他并不是死人,而是假死的!
赵玉环在这个时候觉得柳姗姗有些奇怪了,明明在他的印象里,柳姗姗并不会医术的,到底是从何时起有的医术啊,而且连柳青青这个嫡姐都不知道啊!
要是早知道的话,应该让柳姗姗直接用药来杀了太子,到那个时候,他再举报柳姗姗,可惜,一切皆是晚了啊!

随着咳嗽声,全公公还竟然真是意外“复活”了,顿时惊得瑞皇和俞皇后两个人不由往后退了一下,倒是柳姗姗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似乎早有预料。
赵东山也是好奇的走到柳姗姗跟前,低声问道,“何时学会医术?”
“……梦里学的。”柳姗姗的声音也是极为小,不会内功的人是不会听到,她的梦其实就是在指前世,不过,只是把前世说成梦,反正大家都是信梦的啊。
“哦。”赵东山也不再说什么了,随即看向瑞皇,“父皇,你不妨问一下全公公,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陷害儿臣的啊。还有,他和二弟之事,又是如何的?”
当全公公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切,再看到二皇子那冷冷的目光时,他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次醒来定是坏了他的好事,甚至还会让二皇子对他有了恨意。
再想刚才二皇子还想蒙骗自己吃那个非假死的药,如果不是自己是有能力之人,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甚至还会被人当作诬陷太子的人,那么自己就死透彻了啊。
全公公眼里也多了一抹恨意,但是他也不敢明显说的,毕竟在皇上和皇后心里二皇子似乎更加被认可的,要不怎么会有传言太子会被废的啊?还有,刚才皇后不还是在向着二皇子吗?要不怎么会说太子在说胡话吗?
正当全公公思考之时,瑞皇也是回味过来了,就又往前走了一步,缓缓道,“全公公,朕想问你,你的药是谁给你的,你又为什么要假死啊?是不是想陷害太子呢?”
全公公一怔,视线在太子和二皇子跟前随意转了一下,张了张嘴,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似乎还有些为难的模样,当然他也是有一些犹豫到底是向着何人,他此时也是闹不清了。
“朕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呢?还是说这个是太子给你的啊?”瑞皇有些气愤了,再次问道。
“父皇……”赵东山还要再说什么时,反而被柳姗姗拦住,“别急,慢慢等着。”自然这个时候赵东山不易说话,否则对他极不利。
“全公公,你怎么还不回答啊,非要把皇上逼急了才行吗?你可不知道,这可与国家大事有关的啊。而且再不说,太子就可能会被处罚的啊。”福公公顿时为全公公而焦急了,更加为太子而心疼。
全公公还是沉默不语,完全就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对了,那么你告诉朕,你的假死药又是怎么来的啊?”瑞皇没有了耐心不由再次问道。
然而,在听到假死药之时,赵玉环的心不由揪了起来,他生怕全公公会说出来实情,这对他是极不利的。
全公公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应该是奴才刚才饿得发晕……误把扔在地上的东西当作了糖块来吃,毕竟是白色的啊,又是圆形的,所以……奴才也吃错了东西啊……”
“结果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药……但是奴才觉得……这个并不是……太子所做得……因为他已经是太子了,还有可能就是……”全公公在说这话时,还是有些支吾。
“就是什么?!”瑞皇再次追问道。
“大致就是有人诬陷太子殿下吧,这也是为了陷害太子,这样那人也好得利啊。但是是谁,奴才就不清楚了,毕竟当时奴才已经昏迷不醒了啊。”
说到这时,全公公已经泪流满面了,还带着一丝 委屈的口气。
虽然柳姗姗知道他是在演戏但是也没有办法揭穿,就只能让赵玉环暂时避过,不过,后边她会继续的,反正有的是证据,能让赵玉环吃一壶的!
在这个时候,其实瑞皇已经明白一些事了,再加上太子和全公公的话语,更加证明这并不是太子的过错,也就缓缓道,“既然是诬陷,那么就是假的,看来,太子的确是不知道的,太子并没有任何过错。此事就此罢了。”
“全公公,本来按照本朝规则,你是得罪了太子是要受到处罚,念你年老又受到过这种假死药之事,就饶过你,以后可不准再不敬太子了。”
“谢皇上,奴才以后定会谨记的,绝不会再有任何之事……那么奴才斗胆,能否把小邓子还给奴才,那个可是奴才的徒弟啊,也是奴才准备死后给奴才当孝子的啊。”全公公在叩谢之后,竟然又要求把小邓子放出来。
瑞皇在问了其他那些太监后,就点点头,“也行,反正也是受到惩罚了啊,就让他出来吧,全公公,你也要好好教导他,可不准再与太子敌对了,因为这完全就是大不敬之事。”
“奴才代替小邓子谢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全公公应道。
小邓子在被放出来时,他还想在嚷嚷着要找师父给自己报仇,结果被一个太监低语了一番,这才不得不噤声,随即胆战心惊的跪在皇上面前,“奴才……见……见过皇上,皇上……安康万福!”
“你们在这里好好照顾太子和太子妃,还有,不准对他们再不敬,否则朕就会不再讲情面了,你们这是戴罪立功,可明白?!”瑞皇又冷冷下了命令。
“是,皇上,奴才明白。”全公公看到小邓子还要说什么时,立马伸出手拉住他,然后向他摇头,示意此时不是和皇上作对的时候。
正当瑞皇准备以此事已经完成为由之时,不想柳姗姗突然说道,“父皇,儿媳有一事要说,这与二叔有关。”
听到柳姗姗在提到赵玉环时,瑞皇又是一怔,俞皇后也是诧异的看向了她,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柳姗姗可是对赵玉环很有心的,如今怎么不提名字,反而只说是二叔了,这么说,她是认可了太子,还是在做戏呢?
“有话就说吧,别磨蹭了。”瑞皇觉得此时柳姗姗出言反而有些不爽快了,明明都已经没有事了,结果还要再做事,这不是给他添麻烦吗?真是不知道心疼人的人!
“回父皇,其实太子近日变化也是儿媳如此做得,就是要让他察觉到父皇对他是更加好的,也是要让父皇觉得……他才是父皇的心头肉,并不是二叔的。如若不让太子殿下有了变化,那么父皇又岂能会心疼与他?”柳姗姗缓缓道,“并不是太子邪祟在作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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