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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权少高调宠

亿万权少高调宠

陈惜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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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场阴谋,陈惜雯嫁给了帝国权势滔天的男人五年后,她低调回归,却不想萌娃太高调,招来某人注意萌娃看着和自己长得有些像的某男:你长得真好看,愿意十年后娶我吗?某男:你爸爸就是你爸爸!白天他高冷无情,冷傲难测,晚上他宠妻入骨,精力旺盛!是谁说这个男人不近女色!明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来源:掌中云   主角: 陈惜雯余远恒   时间:2022-04-13 14:13:53

小说介绍

陈惜雯余远恒《亿万权少高调宠》讲的是因为一场阴谋,陈惜雯嫁给了帝国权势滔天的男人五年后,她低调回归,却不想萌娃太高调,招来某人注意萌娃看着和自己长得有些像的某男:你长得真好看,愿意十年后娶我吗?某男:你爸爸就是你爸爸!白天他高冷无情,冷傲难测,晚上他宠妻入骨,精力旺盛!是谁说这个男人不近女色!明明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跟我下楼

精彩节选


陈惜雯紧张的坐在婚床上。
今晚是她的新婚夜,这场婚礼没有仪式,没有宾客,甚至连新郎也没出面,但陈惜雯的心里依旧满怀期待。
因为她要嫁的是帝国最神秘的男人,余远恒!
他是亿万少女的梦!
不过用了短短三年,便让余氏集团一跃成为帝国最最优秀的企业,不仅如此,他还不近女色,这么优秀的男人,即将成为她的丈夫!
午夜已至。
突然“啪嗒”一声响,整个房间暗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开门声,一个高大的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进屋里。
随着他的靠近,陈惜雯心跳猛的快了几拍。
月色下,余远恒审视坐在床上的女人,深邃的眼底多了几分戏谑。
少女乌黑的发散在肩头,将精致的五官愈发显得柔美,此刻眉头微微蹙起,亮晶晶的眼眸满是无措,还有几分期待。
这就是他唯利是图的岳父,想要安插|进余家的女人?
余家和陈家是多年的世交,两家早就定下婚约,偏偏从前余家没落时,陈家闭口不提婚事。
而这几年余家野蛮发展,陈家就提出了完婚,恐怕只是为了分一杯羹。
余远恒扯开领结,眼中闪过兴味,他的小妻子默默得做过很多善事,甚至捐赠过他曾待过的孤儿院。
这样的一对父女,违和感太强。
在余远恒打量她的时候,陈惜雯也偷偷的观察着面前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西装,浑身上下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更是令人心中生寒,偏偏一张脸俊美不凡。
这时,余远恒随手脱掉西装,解开衬衣前两粒扣子,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却透着高贵优雅。
许是二人离得太近,少女身上的香气钻入鼻尖,让余远恒的呼吸沉了几分。
一直自控力很好的他,突然产生了某种冲动。
昏暗的光线中,他长臂忽然一挥,陈惜雯被半压在床上,大红色披肩顺势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香颈,紧身的小礼服将她玲珑的曲线显露无余。
余远恒咬住她的唇瓣,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所经之处,激起一阵阵颤栗。
该死!
他从未如此冲动过,偏偏身下的女人温柔如水,一旦触碰,他体内的躁动犹如燎原之势蜂拥而出,只想把她吞噬。
陈惜雯惊呼一声,感受到那股热度,她的脸颊更是烫的厉害。
月色下,她看见了男人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那里似乎藏着巨大的能量。
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月色暧昧。
床单上染上一抹红,两道黑影负距离的贴合,分开,再紧紧契合,床被摇晃的厉害。
她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后半夜。
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玻璃上。
陈惜雯睡的并不安稳,挣扎着起床,却见身旁无人,她心间浮起一丝失落,看了一眼时钟,已是早上八点。
她披上外套准备下地,却才发现浑身上下疼的厉害。
想起昨晚二人的疯狂,陈惜雯脸颊有些发烫,她真的成了余远恒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一定会当好余太太!
这时,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门被打开,白雾雾的水蒸气从里面漫出来,陈惜雯一抬头,正撞见了从浴室走出来半裸着的余远恒。
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性感的上半身肌肉显露无余,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陈惜雯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
当看清来人后,余远恒凌厉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存。
而陈惜雯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昨夜二人火|辣的画面,她的心间泛过一丝甜意,娇羞道:“我去给你煮咖啡。

茶水间。
陈惜雯将咖啡豆放到机器里打磨,这时,一通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是可儿,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于是立即按了接听。
“惜雯,伯父在你包包里放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他交代了,你待会儿找个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余远恒书房不起眼的位置。

陈惜雯惊讶:“他要监视远恒?”
茶水间外。
余远恒脸色铁青,差一点捏碎了门框,他几乎要以为她和陈父不同,却不想自己是被骗了!
这对父女,竟然妄想监视他!
他带着满腔怒火,冷漠的离开了茶水间,浑身气息冷的骇人。

“可儿,我是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请你转告我爸爸,我永远都不会背叛老公!”
陈惜雯煮完了咖啡,端着托盘上楼。
经过书房的时候,却看见里面像是被洗劫过一般,几个佣人正在匆匆忙忙的整理凌乱的书架。
她有些惊讶,“这是怎么了?少爷呢?”
“少爷已经去公司了。

陈惜雯一愣,他们才结婚第二天,余远恒就抛下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去工作了?
放下咖啡,她去找了一圈,果然没人。
于是只好回到书房默默收拾,却看到垃圾桶里躺着一枚针孔|摄像头,已经被被砸的稀烂。
“我去公司找他!”陈惜雯急着要出门。
佣人拦住她,“少奶奶,少爷离开前交代过,您哪里也不用去,就在这里等他。

陈惜雯有些懵:“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还要一起去老宅给婆婆奉茶。

看着少奶奶大受打击的模样,佣人心中不忍,“少爷说了,老宅……不欢迎您。

陈惜雯脸色一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这一等,就是整整九个月。
妇幼医院。
刚生产完,陈惜雯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顾不得生产后还未痊愈的伤口,挣扎着要去看孩子。
小护士抱着襁褓中的孩子慢慢走进来:“陈小姐,你刚生产完不久,不要乱动,不然伤口很容易裂开。

陈惜雯接过孩子,看着宝宝粉|嫩嫩的小脸蛋,心都要化了。
这就是她的儿子,余景澜,名字是她翻了整本字典取的。
孩子一到陈惜雯的怀里,立即伸出自己肉嘟嘟的小胳膊,搂住她的脖子。
陈惜雯看到儿子和自己这么亲近,这几个月来的委屈终于得到了慰藉,眼底划过一滴热泪。
余远恒把她一个人扔在公寓里,整整九个月没来看过她一眼,狠心得连她怀孕都不闻不问。
心,早就已经死了。
孩子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她就别无所求。
小护士有些同情的看着陈惜雯,孕妇生产时都有丈夫陪着,就算丈夫赶不上,也会有其他亲人照顾。
偏偏从陈惜雯入院到孩子都落地了,也没见到这些人。
这时,门外这时传来一阵哄闹,一大群人陆续而入。
看见父亲陈松和闺蜜可儿,陈惜雯笑得很感动,甚至对后面跟着几个保镖摆了摆手。
“把孩子交给我!”陈松伸手就抢孩子。
看见父亲眼底的狂热,陈惜雯一惊,连忙把孩子护在身后,“爸,你这是做什么?”
“别叫我爸!你根本不是我女儿!”
陈松眼底闪过一抹厌恶:“谁知道你是谁的野种,我的女儿只有可儿一个人,如果不是你,我们父女不可能分散这么多年!”
“可儿?”
“陈惜雯,你霸占我的位置这么多年,还有脸问!?”
陈可儿怨毒的盯着陈惜雯:“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在孤儿院待那么多年!你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当年我们在同一家医院出生,肯定是你的亲生父母不要你了,又不忍心让你受苦,才把我们换了!”
一瞬间,陈惜雯面无血色。
她的心像是被扎穿了,密密麻麻的疼让她的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她一直以来当成亲人的人,只是一场空!那她的人生岂不是成了笑话?
曾经被她叫过“爸爸”的人,竟然会对她这么绝情,突然翻脸,可这一切也不是她的错!

为母则刚,陈惜雯强迫自己接受了事实,“就算是这样,你们凭什么抢我的孩子?”
陈可儿大笑出声:“既然你是个冒牌货,和余家的婚约也落不到你的头上,该嫁给余远恒的人是我!你说凭什么抢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能动他!”
“你放心。

陈松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这份离婚协议书,只要你乖乖签了,我们保证不会伤害孩子,你和可儿是闺蜜,她会好好的帮你抚养孩子。
至于补偿金,这些年我在你身上浪费的钱,早就足够了!”
陈惜雯挺直了身子:“这不可能!”
“你必须签!”
双方气氛僵持不下。
陈可儿见势不妙,连忙对着陈松乖巧的劝道:“爸,你先出去,让我单独和她谈谈。

陈松冷哼了一声,警告的看了陈惜雯一眼,转身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陈惜雯和陈可儿两人。
“你是不是还在妄想着用孩子挽回远恒?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如果他真的在乎你,怎么可能把你扔在家里不闻不问?坦白告诉你吧,余远恒根本就不想见你!离婚协议书也是他授意签的!”
一句话直击内心最深处,陈惜雯绝望的闭上眼睛,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离婚协议书,我可以签!但是孩子,你休想!”
陈可儿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我才是余家未来的女主人!我比你更不想这个孩子留在余家!可他们已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不可能任他流落在外!你实在不愿,我可以给你钱。

“进来!”
话音一落,门外的保镖推门而入,一把将孩子抢了出去,扭头就走。
陈惜雯急了,顾不上疼痛就要去追,陈可儿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你假冒我嫁给他,在他心里,你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你这样的女人抚养?拿着这些钱,立马消失!”
随着最后的希望破灭,陈惜雯的心,彻底死了。
她重重的倒在病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短短一天,生活突变,她彻底没有家了。
儿子才刚刚落地,就被抢走了,可她却连抢回来的力气都没有。
甚至她还清楚的记得宝宝躺在她怀里的那种感觉,可她的儿子……真的离开她了。
门外。
“她签了,”陈可儿将离婚协议书捧到陈松面前,“爸,你放心,将来余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父女的。

上天有眼!她暗恋余远恒这么多年,这才接近陈惜雯,好借机找机会上位,却不想婚事来得这么快!本以为再无机会,却发现自己才是陈家的正牌千金!
有了这份离婚协议,她只需去余家哭诉自己是被陈惜雯冒牌顶替,必定会得到余家二老的同情,到时候嫁入余家便是顺理成章。
陈松也满意的笑了,在他眼里,谁嫁给余远恒并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个听话的女儿,以及余家能带给他的利益

陈惜雯有些自暴自弃,躺在床上,她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病房外又哄哄闹闹的来了一群人。
对方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楼下,一把塞进车里,毫不客气的说:“陈小姐,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路上,她得知孩子被抱走后,闹得不消停,断断续续的哭了一整天,什么也不吃。
整个余家都被这个小祖宗闹的不可开交,眼见着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连帝国最好的育儿师都没办法,他们想到了陈惜雯这个生母。
毕竟,孩子从医院抱回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陈惜雯下意识的捏紧了手心,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那可是她唯一的眷念,她有些紧张。
余家老宅里。
余老太太看着摇篮里哭闹不止的婴儿,脸上喜忧参半。
墙上的时钟指在凌晨三点半,余远恒眼底多了一丝青灰色,他靠在沙发上,脚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远恒,你刚下飞机,要不先去睡会?”余老太太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你去国外大半年,人都瘦了。

这时,陈可儿跑了出来:“我听说宝宝哭了一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让我哄哄?”
说完,也不等谁同意,她自顾自的从摇篮里抱起孩子。
谁料,那孩子到了她的怀里哭的愈发撕心裂肺,泪珠子像断了线般,声音都哑了。
余老太太眼皮子猛的跳了跳,生怕孩子出了什么差错:“赶紧把孩子放下来!刚出生的孩子只认自己亲妈,我已经派人去医院接了。

听到这话,陈可儿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一般,尴尬的将孩子放下,心里浮起一丝不甘。
这么下去,将来就算她嫁进余家,也是孩子后妈!哪怕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抵不过这个孩子在余家人心中的分量!
要不是陈惜雯霸占了她的位置,事情怎么会这么变得麻烦!陈可儿越想越是恨得要发狂。
余老爷子进了客厅,他摸了摸孩子的脸蛋,倒是不见被孩子吵醒的恼怒,反而满脸慈爱:“瞧这奶娃娃,长得这么俊,和远恒小时候一模一样。
小宝贝,快快长大,将来爷爷教你识字,咱们余家家大业大,将来就靠你撑着了。

余远恒心念一动,他侧身,看向不远处的摇篮。
皱皱巴巴的小脸,光秃秃的脑袋,真看不出哪里俊了,就这熊孩子,还能撑起整个余家?
这家伙真是他儿子?
襁褓中的婴儿满脸泪痕,一张小脸哭的通红,他的手脚不安的在空中荡漾着。
似是血脉相连的亲情,起初余远恒还有些嫌弃,紧接着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出国大半年,他甚至忘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谁料一回国,她竟然给他生了个孩子!
真是,有本事!
这时,不只是哪个佣人说了一句:“来了来了,少奶奶来了。

余家老宅的佣人都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少奶奶,此时难免好奇的偷偷得看了过去。
陈惜雯的心思全部都在孩子身上,一进门,就听见了哭声,像是在撕扯她的心肺一般,她赶紧四处搜寻孩子的身影。
很快,她的目光落到客厅里的摇篮里,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去,一把将孩子抱了起来。
“澜澜!”陈惜雯强忍住泪水决堤的冲动,她的宝宝……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她轻轻擦拭掉孩子脸上的泪水,又怜爱的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令人惊奇的是,那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的婴儿一到了陈惜雯的怀里,竟然渐渐停止了哭泣。
他虚弱的靠在陈惜雯的怀里,眼眶红红的,又仿佛生怕她跑了一般,小手抓住她的衣服,轻轻抽泣着。
“瞧瞧这小家伙,多可爱。
”头一回抱孙子,余老太太对这个孙子喜欢的紧,这会儿孩子安静了,更是乖巧的惹人疼。
余老爷子也满意的点头,他生怕委屈了自己的宝贝孙子:“这小子哭了一天,滴水未进,趁着现在没哭,赶紧让佣人喂奶。

佣人连忙拿着奶瓶上前,谁料这时澜澜又哭了起来,很明显在排斥旁人的接近。
陈惜雯心疼的像是护着小鸡崽子一般,后退两步:“不用了!澜澜可能吃不惯奶粉!”
这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怪不得这个小家伙一整天不吃不喝,原来是惦记着母乳。
余老太太连忙让陈惜雯坐在沙发上:“你刚生完,别光站着,还在月子里吧?瞧这小子,鬼灵精的,尽会挑好的吃!”
说完,怜爱的揉了揉澜澜的小脸蛋。
小家伙嘴唇动了动,傲娇的扭过小脑袋,在陈惜雯的胸前蹭着。
余老太太毕竟也是生养过的,一眼就看出孩子这是在找奶吃,又想到陈惜雯刚生完不久,恐怕奶水不足,吩咐一旁的佣人马上去煮鲫鱼汤。
眼角的余光又看到坐在一旁冷着脸的余远恒,忙招呼他:“远恒,你还没抱过自己儿子吧?”

余远恒的目光这才缓缓从陈惜雯的身上移开,可惜,从她进屋开始,陈惜雯就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
他的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走到陈惜雯的身边,夺过孩子,团进了自己的怀里。
出人意料的,小家伙竟也没有反抗,乌黑的眼珠子无辜的看着自己父亲。
余老爷子乐呵呵的:“果然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看来这孩子只认自己爹妈,其他人谁抱都不好使。

陈可儿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凭什么,原本这一切都该是她的!她恨的咬牙切齿!
众人正惊奇于这父子二人竟能和平相处,恰在此时,一阵热流袭来,余远恒的裤子上多了一抹潮湿。
再一看,始作俑者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哎呀,孩子尿了。

余老太太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这才发现,孩子刚一到余远恒怀里,便送了他一个“见面礼”。
巧的是,小家伙尿完后,伸开双臂就往陈惜雯的怀里扑,怎么都不肯在余远恒的怀里待。
让大家产生了一种,小家伙是在替自己妈咪报复他的错觉。
余老太太被折腾了半晚,有些困了:“远恒,去把衣服换了,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孩子有亲妈在,想是不会再闹了。

转头,余老太太仿佛这才发现陈可儿还在厅里站着:“咿?可儿还在这守着呢?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可儿心里不舒服,从始至终,她就像是个外人一样!
她按捺着不满,笑了笑:“也好,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和宝宝培养感情。

说完后,还挑衅的看了陈惜雯一眼。
可陈惜雯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孩子身上,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陈可儿恨的咬了咬牙,转眼又恢复笑脸,将表情拿捏到她对镜练习了千百次的角度:“远恒,那我就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宝宝。

余远恒没看她,注意力在孩子身上,见孩子尿完后竟还冲他笑,瞬间怒了:“不许笑!”
澜澜似乎听出他是在吼自己,小嘴巴一撇,下一秒就哭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又惹小祖宗不高兴了?”
余老太太一看孩子哭了,皱着眉头看着余远恒:“行了,有你这么凶的父亲吗?别惹我的小心肝,你和小孩子闹什么。

陈可儿看着这一屋子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孩子身上,根本没人在意自己,恨的咬牙,气冲冲的走了。
屋里依旧一片乱。
澜澜哭的伤心,陈惜雯心疼的搂紧自己儿子,护子心切的瞪着余远恒:“不许凶他!”
孩子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委屈巴巴倒在陈惜雯的怀里哭个不停,哄了许久都不见好。
余远恒万没有想到,只因他说了那臭小子一句,竟成了全家的公敌,所有人像护着眼珠子般护着孩子,让他心里难免有些吃味。
余老太太提醒了一句:“惜雯,你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快去房间给孩子喂奶吧!李妈,鲫鱼汤煮好了吧?”
接过汤碗,陈惜雯迅速喝完鲫鱼汤,带着澜澜上楼。
她坐在房间的床上,解开衬衣。
澜澜很听话,吸到了奶水,果然就不哭了。
折腾了一整天,孩子早就困了,双手抱着陈惜雯,安稳的睡去。
这时,门开了。
陈惜雯一抬头,正对上刚洗完澡的余远恒。

余远恒只在腰间围着一块浴巾,身材依旧完美,只是比上次削瘦了很多。
看到陈惜雯的时候,余远恒心里很诧异,面上却不显分毫。
陈惜雯却是一脸戒备,搂紧了澜澜,压低声音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余远恒双手抱怀,好笑的看着她,眼底破碎出一抹冷傲:“这里是我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
陈惜雯这才看了一眼四周,整个房间的布置,确实很像余远恒的风格。
她没来过余家老宅,当时又急着喂孩子,抱着澜澜,随便就进来了,却不想这里恰好是余远恒的地盘。
“我这就走。

“走?”余远恒一把拽住陈惜雯的胳膊:“这里全部都是余家的产业,你往哪走?你该不会是想带着我儿子逃吧?”
陈惜雯面色发白。
逃,她确实想过,甚至坐车进来的时候,她强撑着精神观察过老宅的安保情况。
本打算等夜深了见机行事,却没料到,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看穿。
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我怎么敢逃,余家家大业大,我逃得过么?”
余远恒盯着陈惜雯的眼睛,气势凌人,仿佛要看穿她全部的心思:“你自己知道就好!呆在这儿,没有我允许,你哪里都不许去!”
没什么地方比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更放心的存在。
该死!
许是二人离得太近,淡淡的香气夹杂着空气,余远恒突然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
数月前新婚那晚历历在目,哪怕他刻意忘记,脑海里也会时常想起,那夜,她温柔的像一滩水。
这个女人,太诱人了。
初为人母,她又凭空多了几分娇柔。
察觉到男人不同寻常的目光,陈惜雯吸了一口凉气,生怕吵醒了孩子:“余远恒,你要做什么?”
控制许久的欲望终于忍不住,他步步逼近,将陈惜雯抵在床角,双手抓住她的肩膀。
“余远恒,你可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殊不知,这句话正是导火索。
余远恒眼底的光亮一点点湮灭,双眸深的恍若幽潭,此刻像是发了怒的野兽一般。
他刚一回国就收到那封离婚协议,上面“陈惜雯”三个大字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竟然要和他离婚?
陈家父女究竟给了她多少钱!让她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卖?
“我可还没在那份协议上签字。
”余远恒低头,抵住她的唇,不让她有反驳的机会。
人|渣!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抢走她的儿子,现在又……!
“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报警!”
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余远恒将人压在墙上,“我一天没签字,我们就还是夫妻,你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
余远恒的心里有一股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无名怒火。
放眼整个帝都,什么人敢拒绝他?
对她,他势在必得。
陈惜雯的唇被堵住,只能手脚并用推开男人,只是体力不支,小手推的力度倒像是邀请。
余远恒轻松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倾身而下。
“你!”
陈惜雯见一旁的孩子一副要转醒的架势,连忙住了嘴,等孩子重新熟睡,她用力又要挣脱开。
可当那种久违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将她紧紧笼罩时,她脑海中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晚余远恒对她的呵护。
心终究还是一软。

第二天,陈惜雯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枕边余温尚存,可余远恒不知去了哪里,房间的桌子上放着精致的食物,一看就是月子餐,荤素搭配,营养齐全,鲫鱼汤也还是热的。
陈惜雯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她本该对余远恒死心,可不知为何,想起昨晚事后他拥着自己入睡,心间竟有一丝甜。
但她心里清楚,余家之所以接她过来,不过是为了孩子而已!
简单吃了东西,又给澜澜喂了奶,陈惜雯把孩子哄睡着,这才冲进洗手间冲了个澡。
可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到陈可儿站在窗户边,然而她的怀里,还抱着正在熟睡的澜澜!
陈惜雯的魂魄都要吓飞了,她惊怒道:“放下孩子!你要做什么?”
陈可儿扭头,眼底满是得意:“你怕了?那就赶紧从余家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远恒面前!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昨晚,余远恒竟然和陈惜雯睡在一个房间里!陈可儿恨极了!
她步步筹划,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怎么能让贱|人扰乱自己的计划?
于是打开窗户,作势要把澜澜往下扔。
“不!你放下孩子!”
“你留下孩子,离开余家!”
“你就不怕我叫人进来吗?”
陈可儿一脸的阴狠,像是要鱼死网破,不管不顾的冷笑:“你大可以试试看,看究竟是你叫人快,还是我扔的快!”
陈惜雯慌了,她不敢拿孩子的性命去赌!
可若她真的就此走了,往后要见澜澜一面,岂不是难如登天?
她的孩子……
“陈惜雯,我可没有耐性再等下去!”陈可儿见陈惜雯犹豫不决,手指一松,孩子头上戴的小帽子直接掉下去了。
陈惜雯不敢再多耽搁:“好!我这就走!”
……
“惜雯,快醒醒,前面有客人来了。

陈惜雯午睡醒来,抹了一把眼角,距离那段痛苦的回忆已经过去整整五年,可每每梦中想起,心还是像针扎一般的疼。
五年了!
父亲和朋友的背叛,余家的无情,一点点将她的意志吞噬,就连孩子也没有了。
幸好,如今的生活还算平静。
同事叫了几声,却见陈惜雯愣着没动,有些奇怪的问道:“惜雯,你怎么啦?”
“没什么,”陈惜雯一边说话,一边跟着同事的脚步往前面走,“外面怎么了?”
“你刚调来两天,本不该找的你的,可新来了个大客户,指名要找咱们这儿最厉害的幼师。

话音一落,二人已来到前台。
沙发上逆光坐着个男人,擦的锃亮的皮鞋,高定的西装,腕上还戴着造价不菲的名表。
男人好看的手指捏着一个纸杯,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也是说不出的优雅。
明明他正在太阳下,可陈惜雯第一感觉是冷,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蚀骨的冷意,以及强大的气场!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她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余远恒!
天!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再遇到他!
陈惜雯第一反应就是要躲,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沙发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站起来,三两步拦在她的面前。
抬头,二人视线相对。

几年未见,他的气场比之前更冷,冷到让人不敢靠近,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里满是寒气。
陈惜雯微微错开目光。
余远恒眯起眼,冷漠的瞳孔里流转着危险的光。
当年她抛下孩子不告而别,根据协议,她会得到一大笔钱。
他气的一把撕掉了离婚协议,这世上竟然有女人为了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出卖!
简直不配为人母!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伊顿国际学校新来的金牌幼师竟然是她。
院长此时亲自迎了出来:“余少,这位是陈惜雯,是我们刚从s城请来的金牌幼师。

转头,院长又对陈惜雯说道:“惜雯,这是余少。
余少准备将小少爷交给咱们学校,我就推荐了你,你可要好好表现。

陈惜雯听到这话一愣,下意识的四周搜寻那抹小身影。
她的儿子!
她的澜澜竟然也在这里?
和寻常孩子不同,这位余家小少爷很是叛逆,才五岁而已,就已经是混世魔王,偏偏智商还很高,几乎到了没人治的了的地步。
余家照顾他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请到家里的老师也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可没一个人能挺得过一个星期。
而陈惜雯所在的正是一所幼儿学校,与普通学校不同的是,伊顿国际学校汇聚了全世界最优秀的幼师,还有专门的因材施教班,甚至提供家教服务,而她正是最顶尖的金牌幼儿师。
余远恒抱着试试的心态带儿子过来看看,却怎么也没想到,竟见到了这个女人?
而且听院长的口气,陈惜雯还是他花大价钱挖来的?
陈惜雯搜寻了一圈儿,终于在拐角处,找到了一抹小人影。
她的澜澜长得有些秀气,准确的说,像极了女孩,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极了,偏偏眉眼中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相符的玩世不恭。
陈惜雯心中又悲又喜,她的儿子,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曾经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儿子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模样,或许是天生的母子亲情,她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
她很想冲上前去将自己的孩子抱在怀里,可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行。
陈惜雯激动的双手发抖,她走到孩子面前,缓缓蹲下身子,颤抖着嗓音问道:“你叫余景澜对吗?”
澜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高傲的瞟了她一眼,走到身后的沙发上坐下:“你就是他给我找的老师?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他的口吻,完全不像个五岁的孩子,恍惚中让人觉得是个叛逆的少年,陈惜雯听到这话愣了愣,完全没料到她的澜澜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别怪本少爷没警告过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教我的。
”澜澜显然没将陈惜雯放在眼里。
低头,掩去眼底的雾气,陈惜雯深吸一口气。
澜澜,都怪妈妈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狼窝里的,不然你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时间,陈惜雯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教育澜澜的想法。
只是……眼角的余光看向余远恒,这个男人,会同意让她待在澜澜的身边么?
澜澜见陈惜雯没说话,有些得意的将杯子里的水泼在她的衣服上:“爸爸,我不喜欢她,你再给我换个老师吧。

“澜澜,不许胡闹!”一直没说话的余远恒目光这才从陈惜雯的脸上移开,眉头一皱。
变故来的太快,场上的人都没料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有这样的举动,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就连经验老道的院长也愣了愣。
看着湿掉的裤脚,陈惜雯的心像是针扎般的疼。
澜澜,你这是在怪妈妈么?
强忍住要狂奔而出的泪水,陈惜雯抬起头来,挤出一抹笑:“澜澜,我叫陈惜雯,你可以叫我……”
“大婶,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叫什么。
”澜澜扬起高傲的小脸,一口打断她的话。
大婶?
听到这两个字,隐忍了许久的情感终于控制不住,陈惜雯眼眶一热,眼角通红。
“抱歉,”她对着在场的人微微颔首,错身而过:“是我失态了。

说完,陈惜雯转身想逃,只因不想在孩子面前崩溃。
 
“站住,”这时,冰冷的两个字,穿透耳膜,说话的人是余远恒,他带着天生的王者气息,拦在陈惜雯的面前,附耳道:“你难道不想待在澜澜身边吗?”
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却让陈惜雯浑身一僵,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眼底染上一丝丝光亮。
她想!
做梦都想!
可这个男人,怎么肯答应!
“你们都出去,还有你们,带澜澜先回去。
”余远恒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他的寒眸扫了一圈在场众人,接待室里的气温猛然降了几度,院长下意识的一抖,很快反应过来,让大家先离开了,保镖这时也带着澜澜上车。
临走之前,澜澜还十分不甘心的抗|议道·:“爸爸,你别浪费时间了!我不喜欢这个女人!”

接待室。
余远恒眼睛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冷芒:“怎么?不敢看我?”
陈惜雯抬起头来,迎视男人的目光。
五年未见,他变了,眉宇之间多了几分凉薄,还有几分深不可测,一种霸道的压力席卷而来,尽管他英俊的一塌糊涂,但依旧打消不了从骨子里带的凉意。
“说吧,怎么样你才肯让我待在澜澜身边?”陈惜雯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她太清楚了,这个男人让她单独留下是有条件的。
这样的举动却让余远恒心里有些不爽,他霸道的将她抵在墙边:“你应该清楚,你这种女人,是没资格当澜澜母亲的!”
她咬了咬牙:“可澜澜是我十月怀胎生的!”
“当年你抛下孩子远走高飞,怎么没想到你是澜澜的妈妈?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话音一落,余远恒死死将她抵在墙角,俯身咬住她的唇,一番霸道的厮磨后,又慢慢来到胸前。
“你要做什么!”好不容易喘上来一口气,陈惜雯伸手去推男人。
余远恒却是一把扯掉她的外套,强势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宣示主|权般,在最明显的位置毫不留情的留下暧昧的痕迹。
这个女人,当年丢下孩子和他就销声匿迹,怎么有这么狠的心?
男人动作粗鲁,不带一丝怜惜,更像是发泄和报复,陈惜雯伸手要将他推开,却换来余远恒更加疯狂的占有。
“唔……”
他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好痛……
陈惜雯闭了闭眼睛,一颗热泪从眼角滑下。
尽管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八成不会让她留在孩子身边,可心里还是有一丝期盼,奢求也好,妄想也罢,若能陪在儿子身边,不是以母亲的身份又如何?
她只想看着她的澜澜长大。
更何况,当年,她是有苦衷的。
但余远恒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来侮辱她!
看到那滴眼泪,余远恒心情莫名有些烦躁,他一把松开身前的女人,转过身,松了松领带:“明天下午三点,过时不候。

“你同意了?”陈惜雯眼底闪过一抹惊喜。
余远恒不置可否:“我不过看你是金牌幼师才聘你,明天一天,若澜澜还是不肯接受你,那就请你立即走人!”
“一言为定!”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余远恒好心提醒道:“我的儿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澜澜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根本不像个五岁的孩子,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头疼,找遍了全世界最优秀的老师都治不了这个臭小子。
这个女人若要澜澜接受,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会让他接受我的!”陈惜雯满脸坚定:“但,你的条件是什么?”
“明天结束,若你有本事留下,我再告诉你。

余远恒前脚刚走,陈惜雯也从接待室里出来。
“妈咪!”
几乎是同时,一声清脆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紧接着,一个粉|嫩嫩的小可爱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朝着陈惜雯扑了过来。
小丫头长得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一身粉红色的公主裙,脑袋上扎了两个小辫子,随着奔跑一摇一摆的,可爱极了。
虽然不过三四岁的样子,但不难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陈惜雯一把抱住孩子:“安安,你怎么不乖乖上课,偷偷跑出来啦?”
说完,她特意扫了一眼大门的方向,幸好……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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