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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夫君你的马甲又掉了

神医农女:夫君你的马甲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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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医学博士秒变娇妻? 前有白莲花堂妹,后有刁钻婆婆,中间还有一个腹黑夫君! 欲哭无泪?不可能?且看她如何前打白莲花,后怼毒婆婆,生活美滋滋可是……偏偏在夫君这失了手打不得还怼不得 正当苏绵思考如何应对时,反被某人搂在怀中 “夫人,为夫以后便是你的人了!” 苏绵:“……”

来源:掌读520   主角: 空空   时间:2022-04-13 14:35:30

小说介绍

空空《神医农女:夫君你的马甲又掉了》讲的是简介:医学博士秒变娇妻? 前有白莲花堂妹,后有刁钻婆婆,中间还有一个腹黑夫君! 欲哭无泪?不可能?且看她如何前打白莲花,后怼毒婆婆,生活美滋滋可是……偏偏在夫君这失了手打不得还怼不得正当苏绵思考如何应对时,反被某人搂在怀中“夫人,为夫以后便是你的人了!”苏绵:“……”

第二十二章:炼丹

精彩节选


“克死爹娘的丧门星别给老娘装死!”

克死爹娘?

因实验失误导致爆炸而亡的她也能跟克死爹娘挂钩?

迷迷糊糊的苏绵万分纳闷,还没想明白,就被耳朵上揪心的痛楚疼醒:“好痛!”

睁眼入目便是叉腰怒瞪,揪她耳朵老妇人,让苏绵不由一怔。

此时,脑海中浮现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堂堂医学博士摇身一变,竟成农家小娇妻!眼前的母夜叉竟是她婆婆:孙氏!

而原主身上每一处淤青伤口均是拜孙氏所赐!

最狠的一次,孙氏直接把原主打得频频颤抖抽搐,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逼着她去干粗重农活,直到三更半夜才给吃喝,放原主休息。

短暂的回忆仿佛扼住咽喉,呼吸困难,难以想象原主,究竟是如何苟延至今!

“痛?两年了你还生不出个崽,老娘养的那窝老母鸡都比你会下蛋,看我打不死你!”孙氏没发现苏绵眼神变化,还以为这是当初任由她揉捏的儿媳。

但当孙氏拿起鸡毛掸子时,苏绵眼神瞬间一变。

想起原主之前,经常被孙氏用鸡毛掸子教训,而这一次更是把原主活活打死,心中怒火悄然而起,不顾形象指着孙氏,“老妖婆活生生打死人,还一副泼妇模样张口闭口死爹妈,我看你才没妈!”

“什么?”

孙氏微微一愣,发现今日的苏绵不太对劲,以前唯唯弱弱人,竟敢如此对她,气得孙氏拿起鸡毛掸子朝她打去。

苏绵瞳仁一紧,伸手紧紧握住孙氏的手腕,阻止她的殴打。

“你还敢反抗?!”孙氏彻底惊怒,顺着苏绵的力道摔倒在地,大声哭嚎,“这日子没法过了!刁媳趁我儿不在就想弄死婆婆!真是养了一个白眼儿狼啊!”

孙氏的呼喊,成功引起周围乡亲们的围观。

此时,一个气质斐然的妙龄少女从中出来,看见孙氏倒地,急忙赶过来扶起她,“孙大娘,地上凉,先起来。”

说罢,她目光转向眼前的苏绵,见她整个人好好的站在原地,秀眉一皱,眸中闪过一丝杀气,“姐姐未免也太不懂事了!要是把孙大娘摔出个好歹怎么办?”

听闻,苏绵勾起一丝冷笑,这不是原主的堂妹苏晓蓉吗?仗着家中开医馆,学着城里女子打扮谈吐,是他们乡下人眼中的千金小姐。

原主往她身边一站,反倒是土上加土,而苏晓蓉更加亭亭玉立,招人喜爱了。

这时,苏绵脑海中闪过苏晓蓉经常给她送补药的场景。

原主见身子好转误以为是补药的功效,熟不知服用了一个慢性毒药,加上孙氏的长期虐待,导致更加气虚。

再结合,这次原主服用了过量的补药,直接导致补气过盛而亡,苏绵脑海中的思绪一下顺了,心中也非常明了。

“我可没摔她。”

苏绵压住内心反感的情绪,反讽苏晓蓉,“关于补药的事情,我倒是很想问问堂妹。”

“姐姐说什么?蓉儿听不懂。”苏晓蓉眼底神色变幻,端着小姐架子轻轻开口。

“身为医馆大夫的女儿,应该不会不知道过量的补药,会要了身弱体虚的人的性命吧?”
苏绵逼问,她看见苏晓蓉装傻的表情就想起被害死的原主,更是怒气攻心。

听她这么说,苏晓蓉心中咯噔一下,故作委屈,“姐姐这是什么话,我也是心疼姐姐身体虚弱才送补药,未曾想姐姐这般小人之心误会了,那我以后不送便是了。”

送你妹!人早就被你补死了!

苏绵怒意直线上升,刚要开口,就见孙氏爬起来把人护在身后:“丧门星,你要是有蓉儿一半懂事,老娘也不至于成天受气!活着浪费柴米,死了浪费土地的丧门星给老娘闭嘴!”

看着她们两人相互保护,苏绵所受的苦难回忆纷至沓来,打心底替原主感到不甘心、愤懑和怒意。

“老妖婆,你要是想不浪费土地,今天我就送你去‘享受享受’!”苏绵眉眼露出不耐,出口呵斥不分事理的孙氏。

孙氏被晚辈指着鼻子咒骂,面上难看至极,转了一圈寻来鸡毛掸子扬手就打:“敢咒老娘,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丧门星不可!”

眼疾手快的苏绵当即闪躲,伸手抢过鸡毛掸子,嘲讽她:“倒也不用这么气急败坏,气坏了身体人家又要说我克婆婆了。”

“你!你!”孙氏没见过这般伶牙俐齿、干练果断的苏绵,一时又惊又怒。

她霎时间血压升高,一口气喘不过来,整个人晕厥在地。

“孙大娘!”

看见孙氏倒地,苏晓蓉端不住了,立即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姐姐,你怎如此歹毒,竟活生生气死了孙大娘,她可是你婆婆啊!”

乡下的街坊四邻本就离得近,听见声响立即围了上来看热闹。

苏绵眼神微闪,也担心孙氏年纪大摔出个好歹。

刚上前两步准备查看一番,就被苏晓蓉拦下。

“干什么?”苏晓蓉到底是乡下出去的半吊子小姐,此时终是沉不住气地质问苏绵,“你还嫌害孙大娘害得不够吗?”

“我懂医,看看还能不能救。”她就算再讨厌孙氏,作为医者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还会医?怕不是想对孙大娘下最后杀手!”苏晓蓉勾起嘴角,眼中尽是嘲讽。

此时,有人领着村医过来,围观的人自觉让出路,“刘老头,你快看看吧,孙娘怕是不行了。”

“哎哎,别急。”刘村医慢条斯理地过来,半蹲着给孙氏把脉,“孙娘又怎么了?”

苏绵近不得身,只听苏晓蓉在那边添油加醋地说了半晌,刘村医充耳不闻。

“她因怒火攻心,导致气血上升,心率不齐,继而陷入昏迷状态。”苏绵插话,指了指刘村医的小破布包,“你包里如果有针的话,针灸就可以治。”

闻言刘村医心生不满,同时抓紧了小布包:“先把看诊钱付了,再提针灸的事。”

“啧啧啧,都人命关天了,刘老头还是爱财如命。”

“嘘,被听见了小心以后你请不动人家。”

听见村民对刘村医的议论,苏绵心中对他品性有了数,转而改口,“那你别救了,把针给我,我来。”
“就你?”苏晓蓉第一个站出来质疑,明嘲暗讽,“你那不是救人,是杀人吧。”

“闭嘴!吃着医堂的饭的草包,没资格跟我说话。”

苏绵狠狠瞪向苏晓蓉,把她吓得一哆嗦,继而道:“我若是治不好她,任由你们处置,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说完不等刘村医答应,苏绵几步上前,强硬地抢过小布包准备救人。

被抢了包的刘村医还想说话,就有几个村民围上来拦住他,劝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刘老头算了吧。”

“还说风凉话!敢情被抢的不是你们!”刘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就是拿苏绵没办法。

此时,苏绵打开小布包,用里面自带的火折子把针消毒后,扎进孙氏耳穴上,另一只手徐徐按摩附近穴位,如此反复操作几次,针灸不同穴位。

周围落针可闻,众人屏息而待。

终于,孙氏缓缓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村民额手称庆,“没想到孙家媳妇还有这个本事。”

“这不可能......”

本准备看戏的苏晓蓉,见孙氏醒了,一怔,她从不知苏绵会医术,更没听孙氏提起过,眸中充满一丝狠劲,瞪着苏绵质问,“你肯定是偷学了我们家的医术!你这个小偷!”

“小偷?你爹那点破医术我还瞧不上呢。”苏绵反讽回去,顺便将针装进小布包里还给刘村医。

“你……”

“孙氏呢?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院子外面闯进来几个衙役,打断了苏晓蓉的话。

“各位差爷民妇从未犯事,凭何抓我?”刚醒过来的孙氏,听到衙役找她,瞬间慌了神,连连惊呼。

“凭何?”领头的衙役一脸严肃,揪住她的双手冷声道:“李秀才独子因食用你的馒头中毒身亡,现如今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什么?”孙氏瞠目结舌,大声喊叫。

“差人,我冤枉啊!”

“冤不冤,到县衙再说吧!”衙役们架着孙氏一前一后出了院门,留下议论纷纷的村民。

苏绵不明所以,仔细回想越发觉得蹊跷,立即跟上去。

平日孙氏虽然虐待她,但心肠绝不至于歹毒到加害一个孩子。

她前脚刚离开,苏晓蓉后脚便跟了上去。

刚到县衙,苏绵就听见孙氏喊冤,“县太老爷,民妇冤枉啊!李家崽子跟民妇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去害他!”

“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李秀才哽咽着,时不时抬手腕胡乱擦拭眼泪,伤心欲绝,“大人明鉴,孙氏平日就虐打儿媳成性,定是看自家儿媳生不出娃,就对我家独子下毒。”

苏晓蓉看着躺在县衙中间的孩子,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嘴角还残留白沫,很明显是中毒!

“此言差矣,在下也吃了同样的饭菜,为何没事?”

清朗温润的男声,打断了苏绵的思绪,闻声而看,一身墨黑长衫屹立在旁。

苏绵一怔,万万没想到,原主的‘丈夫’竟有清风朗月之姿,明眸皓齿之颜!

也难怪,被苏晓蓉如此惦记!
被衙役拦在门口的苏晓蓉,刚想说话,被身后传来的女声抢先一步。

“我佐证,孙大娘从没有要害李家孩子。”

苏晓蓉从围观群众中,脱颖而出,余光扫过孙氏一旁的孙宸,迫切开口继续辩解,“孙大娘见李家孩子饥肠辘辘,孙大娘不忍心孩子挨饿才主动给了馒头”

闻言,苏绵翻了一个白眼,扶额低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严重怀疑,苏晓蓉是上天派来专门捣乱的。

“你这话,不就证明了,我儿子死吃了孙氏馒头才出事的?况且我儿除了她的馒头,并没吃过其他东西,证据确凿还说不是孙氏下毒杀人。”

不出所料,李秀才借苏晓蓉这番话大做文章。

连番的逼问,将苏晓蓉问得小脸煞白,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抬眸看向孙宸,发现被无视了。

当时在私塾接孩子回家吃饭的赵仕也帮腔,证明当时只有孙氏一人给孙宸送饭。

“人证物证俱在,孙氏还不认罪?”县令摸了一把胡子,严肃的端坐在主位上。

“民妇实在冤枉啊!”孙氏双眸红润哭诉着。

然而,县令倒是丢了一个令牌,“来人,大刑伺候。”

“大人如此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对得起身上的官服吗?”

苏绵不顾衙役阻拦,硬生生闯入了县衙。

“你怎么来了?”孙宸见苏绵也来了,快步拦住了她,低语道:“事情复杂,你先回家不要添乱。”

添乱?苏绵勾唇,抹过一丝坏笑,“放心,我不会添乱的。”

见苏绵如此自信,孙宸不由一怔,觉得今日的她有点不对劲。

“堂下何人?”

县令的严厉的质问声,打断了孙宸的思绪,发现苏绵早已走到了中央。

“回大人,民女苏绵,是孙氏儿媳。”

苏绵学着古装剧中的动作,对县令微微行了礼后,顿了一下,“大人有所不知,李秀才因技不如人,被我家老公……夫君抢了教书先生的活,导致怀恨在心,故意将罪名落在我们孙家。”

话落,苏绵察觉到一股杀气,发现李秀才黑着脸,恶狠狠的盯着她。

这时,她才想起,原教书先生一职本由李秀才担任,但被孙宸半路截胡了,而苏晓蓉也在暗处帮忙了不少忙,导致李秀才如此记恨。

“人证物证俱在,你又作何解释?”

“虽然解释不了,但眼见未必为实?”

苏绵的一句话,成功吸引了县令的注意,示意她继续说。

“孙氏,当时你为何会给孩子馒头?”

她太了解孙氏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

“我都说了数次,是见孩子饿得可怜,所以动了恻隐之心给了个馒头,哪成想出了这种事!”孙氏哭得声嘶力竭,哪还有脑子分析所谓的细节。

饿?苏绵沉思片刻,继而道:“你怎么判断孩子饿的可怜,是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问问问!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孙氏又委屈又不耐烦,只觉苏绵问的都是废话,“你个丧门星克死了爹娘不够,现在还想克死老娘吗!”
“要想活命就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苏绵沉声怼回去,把孙氏吓一跳。

孙氏犹如当头棒喝,立即抱住苏绵的大腿哭诉,“我想起来了,李家崽子,一直在草丛中鬼鬼祟祟。

我近距离一看发现他好像在吃什么东西,猜想孩子肯定是饿着了,心一软给了个馒头便离开了。况且馒头宸儿也吃了,都没有任何事。”

这时,李秀才见孙氏承认了,蹭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副要拼命的模样,痛骂道:“果然是你这个老太婆!毒死了我家孩子!今日势必要为我亡死的孩子报仇。”

“肃静!”县令一声令下,冲动的李秀才也被衙役拦住了。

苏绵看了一眼李秀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县令大人也听见了,我夫君也吃了婆婆馒头,如今安然无恙,可见馒头并没有毒,是为人证;

其次,孙氏说孩子在吃馒头之前在草丛吃东西,可见毒物并非馒头,恳请大人让我检查一下孩子的身体,以查物证。”

“你检查可以,不得破坏尸体。”县令犹豫片刻,跟一旁的师爷商讨一番,觉得苏绵说的很有道理,便准了。

得到允许的苏绵走到孩子身边,单膝跪下替他把脉查验。

“孩子没死!他还有救!”

“何出此言?”

面对李秀才的质问,苏绵勾唇得意一笑,“孩子嘴角发紫,双眸赤红,嘴边还残留白沫,很明显是食物中毒,但孩子因中毒过久,脉搏微弱,处于一种休……假死状态。”

假死?

“胡说八道!济世堂的坐诊大夫都让我准备后事,小小妇人却在此装模作样!无非想借此替孙氏脱罪。”李秀才闻言破口大骂,完全不相信苏绵的话。

苏绵冷哼一声,“我是否胡说八道,试试就知道了!”

见苏绵如此自信,县令也想看看她是否真的能把人救活,命师爷准备药箱。

苏绵着手抱住孩子的腰,意欲将他抱上刚准备好的软塌上。

可她没想到,原主力气如此小,不仅抱不动孩子,险些还将自己摔了出去。

以前她在医院实习时,抗个受伤的成年人都没问题,到这里结果连个小娃都抱不起来!

太丢人了!

正当她尴尬的时候,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她身边出现,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孩子。

苏绵抬眼看去正是她的名义的“夫君”,连忙笑着道谢。

“阿绵,你我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

闻言苏绵尴尬一笑,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孙宸看着眼中。

总觉得,今日的她,跟往常不同。

“我儿已经去了,你还不给他一个安宁!”

李秀才冲了过来,直接狠狠退了苏绵一把,怒吼道:“你们孙家果然世代恶毒,前有夺我生计之事,后有断我子孙之恶,就不怕报应吗!”

幸亏孙宸手长,一把扶住了苏绵,她才没有狼狈摔倒在地。

“李秀才,若不想你儿子死,立马给我起来,不然后果自负!”

对上苏绵冰冷的双眸,李秀才心生三分胆怯。
然而,她小小举动都被孙宸尽收眼底,嘴角勾抹起一丝邪笑,帮腔道:“李大哥,还是让我家娘子试一试吧!我们也不想看如此年幼的孩子,丢了性命。”

“对啊!就让堂姐试试吧!”苏晓蓉眼中闪过一丝算计非常配合的劝说道。

她才不信,苏绵会什么医术,刚刚不过是碰巧是运气好而已!若是救不活,最后倒霉的还是苏绵。

“让孙家娘子,试试吧!”

听着府衙外百姓的议论声,李秀才犹豫片刻后,决定让苏绵一试。

“帮我把孩子翻个身。”

“好。”孙宸轻声应了一句后,按照她的要求,将孩子翻了个身。

找准穴位的苏绵,开始给孩子施针,手法稳扎稳打,熟练得让人瞠目结舌。

一旁的孙宸,默默看着,发现苏绵施针动作干净利落,不似初学,觉得事情变得愈发有意思了。

半盏茶后,苏绵额见隐隐渗出了汗珠,可孩子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苏绵不由紧皱眉头,不曾想孩子中毒如此之深,定是寻医时耽误了,导致毒性蔓延。

“这么久了,孩子怎么还没有醒?姐姐若是救不活,也别白费力了。”苏晓蓉假装好心劝她。

苏绵轻蔑地睨她一眼,不屑冷哼:“也就你们济世堂的大夫才会把人命当儿戏,明明孩子还有救,硬生生说救不了,耽误了孩子最佳救治时间!”

“姐姐,救不活就是救不活,为何要把如此诬陷我家医馆。”苏晓蓉故作委屈,想要寻求孙宸帮助,不曾想他的目光一直在停留在苏绵身上

此时,苏绵见孩子手微微动了一下,找准时机,把银针一拔。

“呕……”

见孩子醒了,苏绵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打孩子的背部,帮着他把胃中的东西吐出。

反复几次后,孩子吐的也差不多了,脸色也变好了不少。

苏绵重新给孩子把脉,片刻后笑意盈盈地对李秀才说:“孩子没有大碍了,吐完之后回家喝点糖水,过一下肠胃,再吃点清淡的食物就可以了。”

苏绵的话,让李秀才回过神,抱着孩子痛哭流涕,稳住情绪后,他想起刚刚的鲁莽,心中惭愧不已,要下跪表示歉意,她拦住了。

“都是街坊邻居,何须如此,况且行医救人,乃大夫职责。”

苏绵的大度坦然,让李秀才打心中的佩服。

“没想到,孙家媳妇竟如此厉害!”

“真是厉害啊!”

热烈的掌声瞬间炸起,一旁的苏晓蓉被气得暗自跺脚。

未等县令开口,苏绵便主动蹲在孩子面前,轻声询问,“小弟弟,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一开始孩子还有点怕,但在苏绵的鼓励下,终于敢磕磕巴巴开口,“中午时,我因为太饿了,吃了树上的菌子,后来遇见了孙奶奶,她见我饿了,主动给了我一个馒头吃。”

“若孩子并非吃馒头中毒,那馒头上面的毒作何解释?”县令追问道。

苏绵淡然一笑,起身走到桌边,将物证馒头隔着手帕掰开,一口吃了里面的馒头。

这一举动,吓得在场人不由一怔!
“回禀大人,是因毒菌子在孩子口齿和手中停留,因此沾染在馒头表面上了。”

“原来如此,不过是一场误食的乌龙。”

苏绵的一番解释,让县令恍然大悟,立马重新宣判,“李秀才之子奈误食了毒菌子,导致性命垂危,与孙氏无关,孙氏无罪释放!”

“谢大人!谢大人!”孙氏赶紧以头抢地,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刚出府衙,苏绵就听见李秀才的声音,她顿足转身,见李秀才抱着孩子过来,深深的鞠了一躬,“救命之恩,李某真是无以回报啊!”

苏绵淡然一笑,余光看见一同跟来的苏晓蓉,立马挽住孙宸的胳膊,“小女子不求回报,只希望李大哥,日后不要再针对我家相公了!”

她故意把“相公”说得极为绵长动听,得意的看了苏晓蓉一眼。

“定然不会,还请孙先生日后多多教导犬子。”

苏绵见李秀才走后,苏晓蓉丝毫没有离去的打算,索性开口直接赶人。

“外人都走光了,妹妹还死皮赖脸地跟着我们,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苏晓蓉怒瞪苏绵,上前把她从孙宸身边拽开,“孙哥哥这个一家之主都没说话,你凭什么赶我走?”

“你该走了。”

苏绵听着孙宸如此一说,心中笑开了花,朝苏晓蓉做了一个鬼脸气她。

“孙哥哥!”苏晓蓉看着他们的背影捶胸顿足,最终还是一肚子气地回了家。

刚到家,偷笑的苏绵就被孙宸拽着胳膊进了屋,孙氏在身后都来不及拦住。

孙宸将苏绵抵在门背后,露出很邪魅的笑容,“你究竟是谁?”

什么情况?面对突然的质问,苏绵不由一怔!

不过,如此近距离一看,她的小夫君,愈发的俊俏!

苏绵勾起一丝坏笑,倾身逼迫过去,跟他唇齿相距不过一节指节。

两人位置颠倒,苏绵反壁咚了他,顺势捏起他的下巴,在她耳边轻语道:“我当然是你明媚正娶的娘子啊!”

孙宸身子微僵,眸底探究意味浓厚,不甘示弱地伸手揽上她的后腰,用力一带,眼前女人携香入怀。

“是吗?”孙宸收紧手指,两人腰腹紧贴,看着她的眼神勾人夺魄,深邃得令人沦陷。

面对如此勾人的发问,苏绵也不甘示弱,探头亲过去,“怎么,夫君是不信吗?”

话落,苏绵见他耳尖绯红,强忍着笑意,正准备伸手摸一下……

“咚咚咚!”

突然门扉响起重重的敲门声,打断了苏绵,她余光一扫,发现门一下被推开了。

孙氏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入目便是苏绵壁咚孙宸的景象,瞬间愣了神,“你们这是……”

“学堂还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见被孙氏看见,孙宸略微尴尬,连忙离开了。

“看我干嘛!你儿子先动手的。”苏绵收回撑在墙上的手,状似无意地拍拍灰,

“我不管你们谁先动手,今天晚上你必须把柴火给我砍回来!”咄咄逼人的孙氏直接把斧头和扁担甩给苏绵,手上还有一根捆柴火的绳子。

瞅了一眼外面的落日余晖的天色,苏绵怒怼:“看你年迈无知才救了你,不曾想你这毒妇不懂感恩,还三番二次刁难我,若把我真惹毛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呦呵,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现在还来跟我发狠?”孙氏得意洋洋地甩了手上的绳子示威,“今日若不把柴火砍回来,别说今天,以后都别想吃上我家的饭!”

“蛮不讲理的泼妇!”

虽然很气,但苏绵还是俯身把斧头和扁担拿上,一把抽过她手中的绳子,默默的离开了。

若不是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还需要他们帮衬,不然,她才懒得理会孙氏呢!

得逞的孙氏看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跟我斗,还嫩了一点!”

……

苏绵独自来到山上,走着走着忽然暗喜,半蹲着身子拨弄身下的草木,“没想到,芙蓉镇看着不大,山中竟然如此名贵的宝贝啊!”

话落,她将粗壮的人参,小心翼翼的从土中挖出,看着人参果皮的成色以及粗壮的根须,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定然能够买上一个好价格!

苏绵继而扒拉了几处,又被枯树上的野灵芝吸引住了。

愈发觉得自己是锦鲤附体!

沉寂在发财梦中的苏绵,光顾着采名贵的药材,而忘了此次上山的最终目的。

转眼,已经天黑,她才想起来没有砍柴,随便捡了几根柴火准备下山。

忽然山风急促,树叶间簌簌抖动。

一道刀光闪过,苏绵余光瞥见一抹黑色残影闪至她身后,随后兵刃独有的冰凉贴上了她的脖子。

“想活命就别出声。”

悄悄抱紧怀中草药,苏绵默不作声,内心却慌得一批。

为啥她这么惨啊!摊上恶婆婆不说,上山砍柴,还能被挟持!

静默片刻后,不远处来了好几波杀手,挥舞的利剑反射出冷冷月光。

“给我追!把这座山翻个底朝天也要杀了他!”

杀手们以剑拨草,好几次险些划伤苏绵的脸,多亏黑衣人拉着她往后躲了躲。

蹲到脚麻,苏绵才听见杀手们的声音渐渐远去,终于松口气。

刚想回眸,就被黑衣人威胁,“别动,再动杀了你!”

苏绵察觉到脖子上的刀,愈发的逼近,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咳咳!”

听着那人的咳嗽声,以及刺鼻的血腥味,苏绵大胆猜测道:“好汉,你是不是受伤了?”

见他不语,苏绵紧忙毛遂自荐,“我是医生,可以帮你治疗的!”

“医生?”

“大夫大夫,我是大夫,你先把刀放下。”苏绵沉稳引导,她可不想死在这荒郊野外。

见他犹豫不决,苏绵深吸一口气,“作为大夫,我定然不会害你,若在犹豫,到时候可真就错过了救治的最佳时期了!”

过了片刻,苏绵见他收起了刀,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可她刚转身回眸,那人再次拿起短剑刺向她,“你干什么!”

苏绵不由一怔,双手也停止继续扒黑衣人的衣服,连忙辩解道:“你受了刀伤,必须要上药止血,不然伤口很难愈合。”

“你......咳咳!”黑衣人刚想说话,却不受控制巨咳一番。

见情况不妙,苏绵当机立断将他衣服‘撕拉’一下脱了,看着他那精壮的身材,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苏绵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他的刀伤,虽然很深,并不致命。

她从一堆草药里找出几味止血化瘀的药,顺势用石头碾磨后,轻轻敷在他的伤口上。

“嘶。”黑衣人疼得轻抽一口气。

“忍一忍!”

说罢,她撕下了身上干净的布料给他伤口进行包扎,“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包扎好后,她见那人迟迟不语,抬眸间,被他那双丹凤眼深深吸引住了。

“好像啊!”

黑衣人不由一怔,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刀,冷言道:“好像什么?”

一股杀气袭来,苏绵不由一颤,连忙辩解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双眸跟我夫君很像。”

“夫君?那你为何还在山上不回去陪你夫君呢!”

闻言,苏绵委屈的叹了一口气,“唉!还不是我那讨厌的婆婆,非要我上山砍柴,砍不完还不让回家吃饭。”

“既然如此,不如我带你离去?”

黑衣人故意压低音量,在她耳边轻轻述说,撩着苏绵小心脏蹦蹦直跳。

但她毫不犹豫的将对方推开,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说罢,她将药材装进竹篓后,看着苏绵远去的背影,黑衣人摘下面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

“你这个丧门星,还知道回来,这么半天是想饿死老娘吗?”

刚进院子,苏绵便听到了孙氏的咒骂声,见她挥着鸡毛掸子朝自己打来,灵活的躲开了。

“慢着!”

见孙氏再次扬起的鸡毛掸子,苏绵立马拦住了,紧接着,她从怀中掏出采药的药材,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这个药材,专治你的病!”

“哼!”孙氏余光扫了她手中的药材,“还不给老娘煎药去!”

“好。”苏绵勾起一抹坏笑,亲自在她的汤药中加了一点‘大黄。’

入夜后,看着孙氏不停的往茅房跑,得意一笑,“跟我玩,还嫩了点。”

没了孙氏在耳边絮叨,苏绵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躺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的她,总感觉身边有人,惊醒的瞬间看见有个人影,一脚将其踹在了地上。

“痛!”

惊呼声,让迷糊的苏绵瞬间清醒,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那个人的脸,瞬间心生愧疚,“相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家中进了贼呢!”

说罢,连忙起身将他扶起,毕竟她“相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被她这么一脚踹坏了就不好了。

然而,苏绵一不留神,反被他扑到在床上,对上他迷人的双眸,瞬间心跳加速。

“夫人,是打算谋杀亲夫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绵耳畔响起,她呵呵干笑,摇着头卖乖,“误会,纯粹是误会。”

此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苏绵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相公,你是受伤了吗?为何身上有一股血腥味?”苏绵谨慎的试探。

“为夫并没有受伤,可能路上经过鱼摊,不小心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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